這個生日宴會,芸芸的羞澀始終溢於言錶。
沒有去餐廳包VIP為芸芸慶祝生日,隻點了菜讓餐廳送去小姨傢,因為梅姨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這是我們自己傢的事,為什麼要去外麵彰揚呢?”
這句話說出來,想必每個人聽見,心中各自都升起不同的暧昧。
“自己傢的事”傳達了不可言傳的一種溫度,一種細心的呵護與包容。
我們在小姨傢的客廳裡,圍着蛋糕唱起生日歌,祝福芸芸生日快樂!所有人都在不經意中強調着芸芸長大了,給芸芸送上自己準備的生日禮物。
瑩瑩附在芸芸的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芸芸的臉,在某一個片刻突然羞紅,再也沒有恢復到初始的顔色。
而那之後,芸芸一直躲躲閃閃着目光,不敢認真地去望向任何人。
十四歲,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真正意義上的長大,但對於芸芸來說,卻是獨具意義的。她的臉突然羞紅的一瞬,我知道,瑩瑩一定說着把我當成一份禮物,全身赤裸着送出去,隻在我頸子裡象征性地紮上一根彩帶。
而我們都裝着視而不見芸芸的羞怯,舉盃祝辭,歡樂暢飲。
某一秒,我看見小姨,深深落寞。但隻有一秒,繼而就平靜如常,小姨的嘴角翹起美麗的弧度,笑容很漂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關於小姨,早前那些年,因為石秋生吸毒,小姨曾多次找本醫院裡的醫生,求他們開些杜冷丁之類的麻醉藥品,引出不少暧昧流言。甚至小姨離婚之後,一些新流言仍偶爾從醫院裡傳出來。
對傳聞中那些事情,我從來沒有去深究過,小姨的天空很暗淡,無論是離婚前還是之後。
對她的事情,我和瑩瑩能做的,隻是一些經濟上的幫助,經濟支援再怎樣充足,卻不足以幫她撐起整個天空。
我曾經問過梅姨:“一個單身女人的日子是怎樣的?
梅姨說:“有時候寂寞,有時候很寂寞。”
那也是一種人生,沉重卻無可奈何。那麼關於小姨的那些傳聞,無論是她的一種屈從還是放縱,外人怎麼有資格過問?
所以小姨那一秒鐘落寞,落入我的眼裡,我飛快就忘記了。
生日宴結束,梅姨說有些醉了,送她回傢休息的任務落在我的身上。這種機會我當然求之不得,那是和梅姨片刻溫存的最好借口。
送梅姨到傢,我沒有立刻就走,坐在沙發上想和梅姨多說一會話。梅姨姿容慵懶,要我先一個人坐,她去洗澡。
她的模樣讓我有些心猿意馬,摟着她不讓她離開。手探進她的衣服,揉弄她的乳房,追着她的嘴唇親吻。
梅姨無意再掙紮,順了我,坐在我的腿上讓我得逞。
我問她:“一個人的日子,有時候寂寞,有時候很寂寞,梅兒,要怎麼樣才可以讓你不再寂寞?”
一句話問得梅姨愣了很久,把乳房喂進我的嘴裡半天也沒有說話。
然後梅姨說:“男人終究不會明白女人,就像我永遠想不通男人。”
我陶醉在梅姨的乳香裡,手不老實地在她裙子下亂掏,不時惹出一股淫水溢出,惹得梅姨雙腿放開又夾緊的交疊纏綿。
不一會,梅姨身上已經被我剝得不着寸縷,摟着我的脖子低聲叫我“壞蛋”。在某種時候,男人都是壞蛋,想通想不通也沒什麼區別。
我褪下褲子,放梅姨跨在我的身上,慢慢做愛。彼此肉體的交合,從容而安靜,情慾在兩個人身體裡來回流淌,分不清你的還是我的。
梅姨說:“我喜歡這種做愛的感覺,像摟着自己的男人。”
我雙手舉着梅姨的腰肢,幫助她自如輾轉,梅姨偶爾嬌哦,挺着豐乳擠壓我的嘴唇。
我說:“那麼就當我是你的男人,我願意自己是你的……男人。告訴我梅兒,摟着自己的男人和摟着別的男人有什麼區別?”
梅姨的小腹打在我的腹部“啪啪”發出聲響,節奏緩慢而盡情。梅姨的聲音是慵懶的,身子軟軟地似乎要在我雙手間溶化。
“摟自己的男人,心情會感覺很放鬆,隻要能擁抱在一起,做不做愛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摟緊梅姨不讓她動彈:“好啊,那我們隻是擁抱,不要做愛。”
“不!”梅姨輕輕掙紮,兩手按着我的肩頭繼續和我淫戲:“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姦夫,姦夫和淫婦在一起隻能做愛,不能擁抱。”
無論我怎樣制止,梅姨的聳動依舊,她不用如何用力,照樣在我的抗拒中從容套弄,與我輕易交合。
我有些氣餒:“梅兒,你還在計較瑩瑩那句話,她都承認是她錯了。”
梅姨淡淡地說:“瑩瑩沒錯,我也不是計較,我在說事實,無論瑩瑩再怎樣寬容,我們兩個都是偷情。現在我什麼都不再想,既然自己無力克制慾望洶湧,隻好任由姦情繼續。壞蛋,別躲來躲去,再害我着急,我就咬你。”
她張開嘴,在我肩上輕輕一咬。
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卻不知該如何辯駁。鼻尖觸着梅姨的乳尖,看它挺起一點,翹起一點,興奮成鮮紅顔色,然後含進嘴裡細致吞吐。
梅姨快樂嬌喘,花房裡暗香流動,熱熱的水兒湧出一股,又有一股順着我的小腹滴下一滴在沙發上麵,然後再滴下一滴。
梅姨膩聲怪我:“壞蛋,也不知道你怎麼哄了瑩瑩,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也任你亂來。”
我色迷迷淫笑:“那是瑩瑩疼我,知道自己老公貪心;你也疼我,知道我心裡想你。”
梅姨說:“天底下女人多如牛毛,男人個個都想,哪還有心思去想自己的老婆。瑩瑩這麼順着你,早晚會害了自己。”
我奮力摟着梅姨的屁股,挺動着雞巴拼命肏她:“你放心好了,越是瑩瑩大度,我越覺得難能可貴,溺水叁千,最後隻取一瓢。”
梅姨快樂低叫:“壞蛋,壞蛋……陳重,你是最壞的壞蛋。”
瘋狂一陣,舒服一節,我們都有些氣喘籲籲。抱緊了身子糾纏,放慢了節奏休息。
梅姨忽然輕聲地問我:“你和瑩瑩……做愛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快樂?”
梅姨盡量放鬆了語氣,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問起,但我還是感覺到她的一絲羞怯,一點緊張。
我“嘿嘿”笑着,舌尖鈎起梅姨的乳頭,讓它隨着我的舌頭上下彈動,不無得意地誇耀:“當然了,瑩瑩比你還要貪,每次都要累得筋疲力盡才肯結束。”
梅姨抿了嘴唇輕笑:“淨吹牛,我看沒有人比你更貪。我警告你,貪吃歸貪吃,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兒。”
我哈哈大笑:“我哪敢委屈她?你不知道,她做不到高興,就不許我趴在她身上想你。我能不舍命陪她嗎?”
梅姨大羞,伸出手擰我的嘴:“壞蛋,再敢亂說,看我不擰爛你。”
我得意忘形:“梅兒,瑩瑩也很想知道我們兩個做愛的時候,我怎麼弄得你飛。既然你對瑩瑩怎樣高興同樣感興趣,不如找個時間,我們大被同床,讓我享受一下並蒂母女花開的滋味。”
梅姨加重力氣了擰我。我嗷嗷着狂叫,催動胯下小弟發起強攻,瞬間轉守為攻,掌握了主動,弄得梅姨的叫聲高一陣低一陣,軟軟趴在我的肩上,再也不和我鬥嘴。
終於又弄到梅姨潮吹。
揭去濕透的毛巾扔開一旁,梅姨蜷曲了身子測臥在我的懷裡,很久呼吸才平靜下來。我並沒有射精,小弟猶自精神抖擻,偶爾不聽話地跳動一下,似乎在抗議。
梅姨用手握了,愛憐地撫摸:“壞蛋,是不是要留着力氣,還要再去欺負我們芸芸?”
我猶豫着不知該怎樣接口。
梅姨嘆了口氣:“你想怎麼樣,也隻能由着你,瑩瑩都不計較,我有什麼資格管你。”她拱了拱身子,更緊地與我貼近。
“你一定要對瑩瑩好點,她可是把一切都交付給你了。”
我說:“我一定會做到的。”
梅姨說:“或許瑩瑩比我聰明,對自己的男人,她比我懂得怎樣把握。”
我狐疑地問:“哦?”
梅姨說:“自己傢的醜事,這麼多年,從來也羞於對別人提起。以前我總是恨瑩瑩她爸,總覺得他害了我,害了小妹。想了這麼久,才漸漸明白當初是自己放不下麵子,把一件小事,弄成一生的遺憾。”
我問:“究竟是什麼事?別把我當外人,說給我聽聽好嗎?”
梅姨很久沒有開口,一條雞巴,在她手心滑來滑去,玩出千百柔情。我一手摟着她,一手去團繞她的乳房,反復揉動,想揉開她心中纏繞的煎熬。
女人的乳房並不是純粹的性器,不僅僅是做愛時的上佳玩具,裡麵還深藏了母性與深愛。
揉得梅姨,酒意從鼻孔噴出來,弄出滿室酣甜香氣。
梅姨說:“瑩瑩還小的時候,她爸是海員,常年在外,一年難有一兩個月假期。我們也曾經深愛,每次他回來,我們都會擁抱很長時間,不舍得分開。”
我小心傾聽,品味着梅姨語氣裡深深的眷戀。
“那一年瑩瑩六歲,剛讀小學一年級。小妹衛校畢業,等待分配的時間,住在我傢幫我料理傢務。那年瑩瑩的爸爸回來探親,有一天我發現他夜裡跑去小妹的房間……”
梅姨停了下來,擡起目光望向我:“我不想說了,陳重,再和我做一次,我想跟你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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