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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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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上部)
作者:極品雅詞係列:執子之手
第十七章 有時候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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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校服的芸芸一臉羞澀的顔色,微微低着頭背了雙手,含羞草一樣怯怯地站在我的麵前。

她的心臟一定在劇烈地跳動,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胸前那片蝴蝶結,輕微地顫抖,似乎隨時都會飛起來。

套房裡很安靜,我淡淡地呼吸,用溫柔的目光,打量着眼前這美麗的女孩。

校服下的女孩,美得像少年時一個純淨的夢。

那個夢裡,瑩瑩的身影一次次清晰地出現,睜着一雙晶瑩剔透的瞳仁好奇地貼近我,輕輕地問:“陳重,你說我長大了,真的會嫁給你嗎?”

哪一年,也是這樣一個夏日的晚上,我虔誠回答瑩瑩的問話:“是的,瑩瑩,你長大了一定會嫁給我,因為,那是我全部的夢。”

學校外的小樹林有大群的蚊蟲,我脫下襯衣,把瑩瑩包起來,她那樣幼小而纖弱,經不起一點叮咬。我把那些吸附在自己身上的蚊蟲一次一次拍成肉醬,快樂而滿足。

依稀有皎潔的月光,透過小樹林照亮我的虔誠,瑩瑩頂着我的襯衣,笑容像水波一樣徐徐散開:“陳重,那我嫁給你以後,你還會像現在這樣愛着我嗎?”

我說:“我當然會,一輩子都愛你,到死的那一天。”

是不是當一個諾言忘記時,都會有對錯和欺騙,我不願去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許多快樂,本就建立在諾言一次次被忘記上。當快樂和諾言相悖,哪一樣才更重要,我也不願去想,可是忽然間,這個問題卻被自己提到麵前。

帶芸芸來酒店之前,芸芸換上了校服。

瑩瑩有些奇怪:“芸芸,新買給你的衣服,你不喜歡嗎?”

芸芸低頭擺弄着衣角,臉紅紅的沒有回答。

然後瑩瑩古怪地笑了起來,斜着眼看我:“一定是你出的主意,陳重,你還真是變態啊。”

我菈了芸芸逃一樣離開。

的確是我提出要芸芸換上校服跟我出去。

在我的眼睛裡,那襲白衫藍裙,漂亮過世界上任何名牌,那是夢境裡的美麗,無與倫比。

最後一句,瑩瑩說:“陳重,對芸芸體貼一點哦,不要把她惹得哭起來。”

我得意地淫笑,菈着芸芸衝出房門,聽着身後門輕輕鎖上。

坐在套房的沙發裡,眼前晃動着芸芸羞澀的模樣。

我忽然記起來瑩瑩十六歲那個生日,酒宴後去賓館開房,我們第一次正式做愛。

那晚,瑩瑩哭了,當我完全插入她的蜜屄,她纖細的手指抓緊床單,身體一陣一陣顫抖。

我問她:“等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為什麼還會流淚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瑩瑩問:“陳重,兩個相愛的人,會永遠相愛嗎?無論世界怎樣改變,容顔怎樣衰老,漂亮不再……”

我回答:“是的,一切都變,我們相愛也永遠不變。”

瑩瑩說:“我心裡好疼……”然後眼淚從她的眼角滾落,她閉着眼不讓我親吻她的瞳仁。

當我從她身上下來,瑩瑩蜷起了身子,把頭側去另一個方向,緊張地問我:“陳重,有沒有流血?我有些害怕。”

我說:“有一點點,傻,這有什麼好怕的?”

瑩瑩坐起來,小心地用手指觸摸我小弟弟上的紅色痕迹,有點失望的樣子。

“看上去好少啊。陳重,你有沒有和別的女孩做過愛?她們第一次,是不是流出很多血?”

我不懂得怎樣回答她。

然後瑩瑩不再追問,鑽進我懷裡對我說:“我愛你,陳重,我真的愛你。”

那一夜,她斷斷續續,把這句話反復講到了天明。

聽見芸芸問我:“哥……你在想什麼?”

我愣了一下,對芸芸說:“哦,我在想一些過去的事情。過來芸芸,坐到哥懷裡。”

芸芸沒動,睜大了眼睛望我:“你在想瑩瑩姐對吧。”

她的瞳仁在明亮的燈光裡山泉般清澈,小溪淺澗般一眼見底。

我輕輕微笑:“芸芸,現在你不用問我問題,已經能知道我心裡想什麼了嗎?”

芸芸說:“你想瑩瑩姐的時候,目光就會變得憂傷,所以我才知道。”

我說:“我想起以前,認識你瑩瑩姐的時候,她就和你現在一模一樣,白色的短袖,深藍的裙子,一雙眼睛晶瑩剔透,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

芸芸說:“瑩瑩姐現在也是最漂亮的,我永遠也比不上她。”

我說:“瑩瑩漂亮,芸芸也漂亮,過來,讓哥抱一抱。”

芸芸有些猶豫,斷斷續續地說:“哥,我不想讓你抱我,我隻要能看見,你和瑩瑩姐兩個人微笑的臉,我就覺得很開心。媽媽說不可以和瑩瑩姐爭東西,我隻要看見你就夠了。”

我說:“芸芸長大了,懂得騙人了,是嗎?”

芸芸躲避着目光不敢和我對視。

我淡淡地笑:“你不是說,隻要你把目光怎樣一變,就可以騙過其他人的眼睛嗎?為什麼不敢看我?”

芸芸說:“我……做不到。”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原本白晰的臉色憋得通紅,睫毛垂下去,閃動了兩下,把眼裡的濕潤閃出來,掛在長長的睫毛上凝成淚珠。

我嘆了口氣,然後看見那滴眼淚,滴落在地闆上,化成一片水。

“我們出來的時候,瑩瑩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來。”

我停頓了一下,把打火機拿在手裡開開合合,撥弄出幾聲清脆的聲音。芸芸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偷偷用眼睛望我。

我說:“我就是這麼笨,想你想了很久,以為這一次可以讓你高高興興陪我一晚,卻還是幾分鐘就把你惹哭了。那就罰我今晚不能抱你,急死我。”

芸芸難受地望着我:“哥……”

我說:“我們做遊戲好不好?我最佩服你分辯真話假話的本事,這次換我問你問題,看看能不能判斷出你說真話還是假話。我猜對了,你就聽我的話做一件事,猜錯了就聽你的話做一件事。這樣公平嗎?”

芸芸說:“好。”

我問她:“你媽住院的那些日子,有一天我去醫院看你們,你看見我忽然開心地笑起來,衝過來讓我抱,從那一天我喜歡上了你。你呢?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

芸芸說:“那天哥抱着媽媽下樓,瑩瑩姐說以後有誰再敢欺負我和媽媽,就讓哥幫我出氣,我菈着姐的手跟在你身後跑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你。”

我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纖細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軀裡爆發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死有餘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吧?那麼我沒有對不起芸芸。

可是為什麼我望着芸芸的時候,居然會慚愧呢?瑩瑩也說感覺對不起芸芸和小姨,其實不是她的錯,可是我真的做錯了嗎?

我曾經想過,這一刻我又在想。

如果時光倒轉,石秋生會不會再次遭遇車禍,我一直無法確定。這一刻我忽然明白,無論瑩瑩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條件,他都一定會遭到懲罰。

我不會妥協,我不容許任何人,逼着自己去做不願做的事情。

然後我微微笑了起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樂。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剝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美麗的內衣為我跳舞。

芸芸問我:“你為什麼笑,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我說:“真話,哥知道這種事情,芸芸不會騙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開,轉一個圈給我看看。”

芸芸的臉唰地紅了起來,扭扭捏捏地不願服從:“哥耍賴,明知道我不會騙你,卻問我這樣的問題。”

我問她:“是不是不願再哄哥高興了?不想讓哥看見芸芸有多漂亮?”

芸芸說:“嗯……我隻想陪在哥身邊,和哥好好說話。我長大了,隨便把身體給人看是不對的。”

我淡淡地笑:“假話。芸芸在騙人。”

芸芸低着頭不說話。

我問她:“這次我沒有耍賴,你輸了,為什麼還不把上衣解開?”

芸芸的手揉着衣角,身體輕微擺動着,又似拒絕又有些像掙紮。

我低沉了聲音問:“那一定是芸芸現在不喜歡我了,女孩子的身體隻能給自己喜歡的人看,其他人是不該看的。”

芸芸“嗯”了一聲,雙手用力扯着校服的邊緣,指節蒼白得沒有了血色,感覺隨時要把校服撕裂。

我說:“真話。芸芸說的是真話,原來芸芸是因為不喜歡我了,所以才不讓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給自己喜歡的人看吧。”

芸芸難受地搖着頭:“不,我在說假話。我喜歡……我一直都喜歡……哥。”

我輕輕地說:“假話,芸芸在騙我。”

芸芸的眼淚掉了下來,她擡起頭望我,被淚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憂傷。

“哥欺負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裡,隻有哥一個人……還有瑩瑩姐。”

我說:“那麼過來,像以前你喜歡哥那樣,坐到我的膝蓋上。”

芸芸奔過來,重重紮進我的懷裡,小花貓一樣的淚臉,貼着我磨來磨去,把我臉上也弄得一塌糊塗。

我新刮了胡須,下巴潔淨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臉頰與頸窩間滑動,不用擔心會刮疼她。

一些淚沾上了嘴角,有一點點鹹,一點點苦澀。

可是芸芸的腰肢,已經漸漸變軟。比起第一次抱她,芸芸豐腴了不少。

當初貓排一樣的根根肋骨,在這兩叁年已經不那樣顯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細骨獨有的柔軟嫵媚。

我閉着眼睛慢慢感覺。

是的,柔軟嫵媚,今天的芸芸已經嫵媚之極,柔軟婀娜。

一隻手撩起芸芸的短裙。芸芸大腿的肌膚光滑而冰涼,順着我的手指滑動,戦栗起一層細小的變化。

我愛不釋手,心中升起柔情萬種,不知道是色情的成分多些,還是憐惜的成分更濃。我溫柔觸摸,愛不釋手,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匆匆插進內褲邊緣。

腿根深處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許是緊張地繃緊,卻也有柔和的彈性。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壓,感覺裡麵一根血管琴弦般彈動,勃勃生機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頭紮進我的胸腔裡,喃喃着說:“哥,你壞。”

我說:“嗯,很多時候,我都願意做壞人,做壞人的樂趣,好人們永遠體會不到。”

順着內褲的邊緣遊走,內褲下端最窄的地方,裡緊一條溫柔的淺縫。我偶爾輕觸,指尖沾得一點潮濕,那片潮濕越來越濃,熱熱地瀰散成圓。

芸芸說:“哥,是你讓我想成為最壞的人。”

我問:“哦?怎麼才是最壞?”

芸芸說:“鑽進哥的懷裡,永遠都不出來。”

原來那就是最壞!千百次淒苦煎熬,縱身幻化為罪惡。瑩瑩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麼本事可以做到?

我把芸芸摟在懷裡,摟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發出聲音。芸芸艱難呼吸,淚如泉湧,喉嚨裡發出迷亂般地吟哦。

“哥,其實我一點也不想長大。以前我好傻,以為長大了,可以像瑩瑩姐那樣和哥相愛。現在我知道錯了,當我長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擁抱,我不快樂,一點都不快樂。而以前那些時候,被哥抱進懷裡,會感覺像是飛翔。哥,你告訴我,人為什麼一定要長大啊!”

人……總是要長大吧,無論怎樣艱難。

我說:“因為人長大了,會想去努力做一個好人,好人都不快樂。芸芸,陪着我做一個壞人吧,我什麼都不想,我隻想快樂啊!”

芸芸問:“做壞人,就會快樂嗎?”

我說:“是,很快樂。”

芸芸憂傷地望着我:“哥,你騙我,你也不快樂,我能看見。”

我說:“那是因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個好人。”

心裡煩躁起來,原來我控制不了一切,連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還能控制什麼?

我抓住芸芸的衣領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繃開,內層的小背心隨着盡裂,暴露出兩團粉紅的胸膛,多少帶給我一絲快意。

我說:“不如你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學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讓我快樂。”

芸芸說:“好。”

她從我懷裡站起來,走出幾歩,回過身問我:“要不要我把褂子脫掉?這樣掛在身上,好難看啊。”

我說:“不,就這樣掛着,我看着很爽。”

芸芸的腳尖踮起來,身姿美麗地伸長,雙臂漫過頭頂,做出靈巧地揮動。

沒有音樂響起,卻有無聲的節拍,芸芸曼妙輕舞,燈光在衣襟開合間的一雙小乳房上搖曳,像極了少年時那片皎潔月光。

玉足轉動之間,一片短裙飛起,露出裙底內褲一點白色,裙下的腿美若兩株白楊,挺拔修長,亭亭玉立。

她背向我的一瞬,白色內褲包緊的臀部圓圓地翹起來,彰顯得腰肢盈盈慾折。

我不懂得舞蹈,但我看見,這已經是絕美。

芸芸的舞歩越來越輕,人似乎微歩在藍色的湖麵,數隻雪白天鵝安靜穿行過她足尖蕩起的層層漣漪,妝點她一人最美的獨舞。

我忘記了鼓掌。

芸芸一隻腳高高擡起,從背後踢過頭頂,裙布掛到腰上,展開到極致的雙腿間有一處蜜桃剖開樣的小丘。

芸芸雙手抱腿,頭後仰起來,與膝蓋貼成奇異的角度旋轉,內褲勒進大腿間的淺縫,突出兩道彎月般的弧起。

我終究隻是色鬼,目光癡癡追着那處,口水垂到了嘴角。

一曲旋轉結束,芸芸小臉脹成了紅色,收起了雙腿輕輕呼吸。

我盯着裙子蓋下來,喉結滾動,聽自己着巨大的吞咽聲想:怎麼就停了呢?再轉一圈給我看看啊!

目光轉到芸芸的胸脯,一雙粉紅的肉團隨着芸芸的呼吸起伏,原來也是絕妙景致。敞開的衣襟輕啟輕合,裝襯得那兩團嬌嫩無限誘惑。

芸芸卻菈起了衣襟去遮掩,嗔怪地叫我:“哥……你在乾什麼啦!”

恍悟過來,發現小弟弟早已堅硬地勃起,我的手隔着褲子抓捏,弄出一棒惡型。淫慾必定能衝淡心中的羞愧,我色迷迷笑着,猶自輕輕套弄。

芸芸把目光轉開,一瞬間我們對視而望,我必定滿麵猙獰,芸芸卻是飛快地垂下頭去,一臉嬌羞。

從壁櫥裡取出早已備好的內衣,拿一套抛給芸芸:“乖,穿上給哥看。”

芸芸說:“哥,你這樣看我,我好……怕!”

我邪惡地笑:“可是你看,我這樣子,還帶不帶一點憂傷?”

其實我知道,芸芸會怕,因為她希望看見的是我目光中的愛意。隻是我不想愛她,我想隻與她做愛。

我亦知道,當她穿了成人內衣作秀,必定比她哭泣誘惑。隻想與她做愛,那麼我麵對瑩瑩,會變得坦然。

外衣脫去,剩下裂開的背心;背心滑落,還有短裙。一切褪盡,芸芸羔羊般赤裸。

我說:“再轉一個圈,讓我仔細看看。”

芸芸輕轉,舉起雙臂,收腹挺胸,腹下鮮紅的肉縫並緊,擠出兩片灼目的色澤。

她靜止了一秒,軟下腰肢夠起那套黑色吊帶。淑乳尖尖嬌臀輕揚,芸芸的身姿似如鈎新月。

新月之美,意在朦胧,尚有空缺猶待補滿,而缺盈之間,是無限銷魂。

我出神望着,綿長了呼吸,似乎一次呼吸之間,就嗅到一股清洌的甘甜撲麵而至。

人都有慾望,人也都愛純美。

圍好胸罩套上網襪,芸芸的手顫顫地,扣不好腰圍與絲襪的連接,委屈着小臉衝我。

我置之不理她眼神間的無助,開了紅酒,小口啜飲。

少女的焦急無奈更美,我才不會傻得去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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