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牢牢地控制了她。他可能用釘子刺她,他們兩人都會由於這樣而得到快感。
通往多米尼克傢的道路是一條兩旁有着高大樹木的林蔭大道。玫羅麗對這些修剪得整齊的樹木及潔淨的大道感到十分詫異。她實在沒有想到,在叢林深處裡會發現這樣一個花園似的地方。她非常有興趣地同喬那森談論着這些。
“這都是艾克的功勞。他是為花園而生的。從他臉上的錶情,我想他是願意聽你的吩咐的。從此刻起,你的房間裡將每日都有鮮花陪伴你了。”
“如此令人興奮。”玫羅麗說着,輕輕衝艾克笑了笑,艾克躊躇了一下,也對她回笑了一下。
她對艾克真誠的笑容,十分感動。然而,隻在那一刹那間,她感覺他似乎有些悲哀。悲哀?或者嚴肅?也許是其他什麼的。她不是非常肯定,她覺得很好奇。以後有機會,她要問問喬納森,她的直覺是不是正確。
她闊歩地走過一條圓木鋪成的小路,踏上了一片草地。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庭園裡的空氣。有一種清新的,仿佛是未成熟的葡萄的香味。
直到走近了,她才看清了多米尼克的房子。一切房子全是一層樓的,不高,不規則地處處延伸着。站在庭園的斜坡上看去,能夠看到掩映在綠樹叢中的寬大的窗戶。整座住宅的叁麵全有門廊。牆上布滿了紫色的花藤,使得雪白的牆壁更為絢麗多彩。
住宅前邊有一塊整潔的草坪,裡邊一根雜草也沒有,修整得整整齊齊地地麵上,一顆小石子也沒有。草坪上邊細致地種植着一壇壇的竹子,灌木叢,以及一品紅等植物。一切都是如此美麗。然而玫羅麗對着過份的人工修整與太整潔的布置,感到不適應。
她明白,不用說,這所有精心的布置,全是多米尼克堅持這樣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在前邊的門廊裡,他們受到了傢中全體人員的熱情歡迎。多米尼克簡要地介紹了一下他們。玫羅麗不可能記下所有這些人的名字。有一些人的名字發音非常難了。她決定要好好練習,使發音正確。
人人臉上都充滿喜氣的,他們對玫羅麗報以最熱情的歡迎。她邊走邊揮舞着手臂。此刻,站在離人群稍遠處的一個女孩,引起了她的關注。
娜莎美,一位十八歲的青年女僕。玫羅麗被她健美的身材吸引住了。她有淺黑色的皮膚、高顴骨,杏眼,指頭纖細。看見娜莎美,玫羅麗更禁不住地想到了艾克。
多米尼克看見了她的目光。
“娜莎美非常可愛,是嗎?”他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她也非常能乾。她使我們所有人都能愉快度過令人難以容忍的寸季的漫漫黑夜。她和艾克都來自相同的部落。桑布努族以他們的漂亮、英俊而有名。”
玫羅麗不知怎樣回答他。多米尼克的每一句話仿佛都包含着雙層含義。娜莎美有何本事呢?她不可以確定多米尼克會給她解釋明白。她轉身瞧着娜莎美,背對着多米尼克。如果她回過頭來,肯定會發現多米尼克滿臉的不悅,然而娜莎美太迷人了。
她滿目含笑地瞧着這位非洲女孩,娜莎美羞澀地笑着垂下了雙眼。
喬那森正和一位身材魁梧,寬肩的非洲人親密地交談着。很明白,這是一位廚師。
艾勒華急切地邊走邊嚷嚷。
“快些,多米尼克。讓我們快些離開這熱的地方,進屋吧。我要先喝一盃,接着再衝個澡。”他闊歩越過玫羅麗身旁,進入屋子中。
很明顯,艾勒華不喜歡玫羅麗對僕人太友好了。自然,海蒂是個例外。到英國時,她哥哥就有些令人厭惡的習慣,看樣子,他到了非洲,還是未改變。
喬那森看着艾勒華離去的背景,有些憤恨地說:“你哥哥簡直是一位笨傢夥。謝天謝地,你可開明多了。”
介紹完之後,僕人們都四散離去了。玫羅麗和海蒂正等着被帶去瞧她們的房間。艾勒華和喬納森在對麵不見了。
“娜莎美將會領你們去瞧房屋的。”多米尼克說:“她英語說得非常好,我想你們先洗個澡,換換衣服。再好好休憩一下,接着就吃飯。”
娜莎美趕緊上前來說:“請跟我來。”她的聲音甘美而有些沙啞。她身穿藍色衣服,頭上包着一塊同樣顔色的美麗頭巾,耳垂上懸掛大大的銀色耳環,一直垂到咽喉處。她黑色的眼睛溫柔而友善。
她們同娜莎美來到了房間中。玫羅麗房間大而涼爽,房間南邊就是門廊,有一個小門通往海蒂的房間。
“噢,太可愛了,十分,十分的漂亮!”玫羅麗高興地在屋子中轉了幾圈。
地上是擦得發光的地闆,燈心草編的墊子裝飾着地麵。
法式的窗戶上掛着百葉窗,一直通往陽臺。
僅有的幾個傢具全漆上了淡淡的顔色。倚牆的小桌上放着一瓶盛開的花朵。有人考慮週到地在屋裡放了一麵穿衣鏡。屋子凹進去的地方懸着一頂草編的帳幔,裡邊放着一張大床。自天花闆上懸下一張蚊帳,床上鋪着一塊大的毛皮床單,堆放着嶄白的枕頭。
娜莎美笑了笑,露出整齊而白晰的牙齒。
“太好了,小姐喜愛這間房間。”她快歩走到皮箱前,打算整理衣物。
海蒂趕緊起身,說:“謝謝你,讓我來吧!”她未忘記自己的責任。
“聽你的吧!”娜莎美溫順地退讓一邊,等候命令。
玫羅麗走到法式窗前,打開了窗戶,走到了陽臺上。她看到艾克正在庭園裡澆花。他揚起頭,也看到了她,衝她羞澀地笑了笑,招了招手。玫羅麗同樣向他揮揮手。
玫羅麗轉身回到房中,娜莎美笑着說:“艾克喜愛你。”
玫羅麗微微一笑:“我也喜愛他。此刻,我想洗個澡,我需要洗燥水,行嗎?”
娜莎美點點頭說:“我去提水來。”
她靜靜地退出房間,海蒂打開皮箱,把衣服一件件地掛在大衣櫥裡。玫羅麗展開四肢,仰麵躺到床上。經過幾星期的海上艱苦的旅行以後,她從此能夠盡情地享受舒舒服服的陸地生活了。
玫羅麗閉着眼睛,舒服地躺着。海蒂不斷地忙碌着,她不停地撫平衣服上的褶痕。空中瀰散着熏衣草的香味,海蒂突然在一隻衣箱的箱底,找到了玫羅麗的畫稿。
玫羅麗聽見了她翻動畫稿的聲音,嘴角隨之顯現了一絲詭秘的笑容。她想海蒂會大為吃驚的。
“上帝啊!”海蒂叫喊了起來。“為何是我……以及內德!這個……哦!壞了。這是麥克爾船長,啊,小姐,你何時畫的?”
“我是從看見你和內德做愛後的第二天早晨開始畫第一張的,”玫羅麗安靜地說:“你不喜愛這些畫嗎?我想我已把你們刻劃得十分生動了。”
“並非我不喜歡它們,而隻是我看見我自己……喏,赤裸着。瞧,還有我的乳房,顯得太放蕩了。”
玫羅麗斜身靠在枕頭上。
“忘記你看見畫稿時的詫異吧,再認真欣賞,欣賞畫稿。
告訴我你對畫稿的實在感受。“海蒂眯着眼睛,認真地端祥着畫稿。不一會,她拿着畫稿,美麗的臉蛋上滿是喜悅之情。她高興地笑了。
“內德刻劃得十分逼真。瞧。他粗壯的肩膀,他壯美的大腿。唉,小姐,你實在是邪氣。”
玫羅麗兩眼發光地瞧着她,“我或許是吧!我想艾勒華和我父母都會如此認為的。然而,隻要有機會,我會盡力畫更多這種畫的。
海蒂瞅了她一眼說:“這張是麥克爾船長的。他赤裸地仰麵躺着,如隻大鳥。你何時畫他的?”
“這是我靠記憶畫的。他在我床上享樂後的第二天清晨。”
“噢、噢、噢、噢!小姐,”海蒂茲茲有味地說:“你是一位小心的人。你從未做過這樣的事的。”
玫羅麗呵呵笑着說:“我早就想告訴你,然而始終沒有機會。你總是忙着同你的內德道別。”
“確實,不錯。”海蒂笑着坐到了床邊上,欣賞地撫弄着軟毛床單。
衣箱的裙子和圍巾之類的東西孤零零地放在那裡,忘記了收拾。海蒂把畫稿攤在膝頭上,認真地看着這些技藝高超的畫稿。
“麥克爾船長的身體非常結實。”她讚賞地說:“正是我所喜愛的那種。趕緊告訴我實話,他是一位好情人嗎……?”
“我不明白,我是否應當告訴你那個……”玫羅麗維妙維肖地仿效海蒂的口氣說話,她禁不住大笑出來。
海蒂噘起嘴,不悅地說:“你太不公平了,莫非我沒有告訴你所有的事?莫要開玩笑了。你肯定要告訴我,首次感覺好嗎?”
“噢,確實。”玫羅麗舒了一口氣,陷入了深思之中,說:“太美妙了。初始,他讓我試穿衣服給他看,他要我穿上這件絲綢的背心。”
“這件太薄了,看得到你的乳頭呀?”
“的確,接着他把我菈近他身旁,開始撫摸起我乳房。
噢,他的手撫摸我時,他既輕柔又體貼。接着,他又撫摸我的……,我就抑制不住我自己了。我最後告訴他,他能夠對我做所有他喜歡乾的事。“她們趁娜莎美還未打水來的這會兒,玫羅麗詳盡地告訴了海蒂她的那張小床上發生的事情。
娜莎美提着一大壺熱水走到門口,放在門旁,打算敲門。她突然聽到了屋內傳來的說話聲,和她們縱聲的大笑。
她們正在說着悄悄話呢。她把耳朵貼在門上謹慎地偷聽着。
當她聽見玫羅麗所說的話時,她詫異地張大了嘴。盡管說玫羅麗在談到人的身體器官時,用了她聽得像是不熟悉的單詞,然而娜莎美明白她話中的含義。她從如此一位有教養的英國小姐口中聽見如此的話語,感到又驚又喜。她所認識的僅有幾位女客人之中,她們這些人或者多米尼克貿易夥伴的妻子,或者他的貿易夥伴的母親。她們都是如此地冷漠,那麼嚴肅的樣子。她們有着種族歧視,她們不認為人是平等的。
娜莎美厭惡她們,恨她們看不起她。她們是如此地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她們壓根不搭理她。她們的臉上一直掛着冰霜,她們薄薄的嘴唇總是閉着,從未有一絲笑容。
“你應當可憐她們。”艾克安慰她說:“她們不清楚自己還活着。然而,其實呢,她們和你我相同,都是人。”
娜莎美開始對他的話半信半疑。然後,她又笑着向他描述了這些女士們怎樣小便的情形,她們那荒唐可笑的衣服被捋到了腰部,露出了鬆胯的屁股。
的確,她們在基本的生理生活上,也並沒有一點優勢呀。娜莎美相信了艾克的話。
娜莎美深情地聽着玫羅麗輕柔的說話聲和海蒂縱情的、真誠的笑聲。她最想聽的就是英國女人如何評論一位男人帶給她的性快樂。這一意想不到的收獲,使娜莎美認為玫羅麗是一位有血有肉的女人。她是娜莎美樂意接觸的女人。她自從看到玫羅麗的第一眼,就認為玫羅麗是一位與眾不同的女人。此刻,娜莎美確信自己的直覺是對的。
喬那森先生也喜愛玫羅麗小姐,娜莎美馬上就看出了這一事實,這也使她非常高興。
娜莎美十分尊敬喬那森,他是一位好人,他喜愛非洲,他愛一切非洲人,不像她的主人。
多米尼克對種族的想法可不好。起碼他和其他的人一樣地輕蔑非洲人。他會極力討好白人。有客人來時,他從不多喝酒。娜莎美清楚華恩斯威爾傢族的人是非常重要的客人—他們付給他工資。
娜莎美盡量不去想她的主人。前天夜晚,他把她叫了過去。她給他看了看身上的疤痕,可是他又給了她身上增加了更多的傷疤。一想到她離開時他跟裡的那道眼光,娜莎美就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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