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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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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之吻
第四章 “普西芬尼”號和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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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愛壯實的男人。內德就如一棵大樹,這樣粗壯的男人卻這樣溫柔,一心隻使她高興,卻不隻為了他個人的滿足。

天空陰陰的,像是給籠罩了一層灰蒙蒙的霧氣。向遠處望去,水天一色。船就這樣在沉悶的天空下前行着。很快,海岸線就消逝了。

中午前,太陽從厚厚的雲層裡露出了笑臉。和絢的陽光照射在稍稍起伏的海麵上,海麵像一麵揉碎了的鏡子,映射出奪目的光芒。

“在清朗的天空中,假若正好遇上順風,那樣,‘普西芬尼’號就行駛得如風一樣快。”愛德華得意地說。

玫羅麗非常容易地適應了海上的生活。她對這些船員非常感興趣,他們中有一些人已叁十多歲了。他們人人都謹慎地伺候着這船。在舵樓的甲闆上,僅有客人、船長和大副才允許進入。她和海蒂注意到,船員們每四個小時就換一次班。

“你們最好自己照料好自己。”艾勒華說,“這是一條貨船,我可不願乘客誤事。”

“艾勒華,我清楚。”玫羅麗認真的說:“我會謹慎的,我不需要你陪着我。我不可能給你惹麻煩的。”

艾勒華不以為然地哼了幾聲,顯然不相信玫羅麗。

然而玫羅麗的確希望能錶現得好些。她想着有些水手可以多擠在一間艙房中,那樣她和海蒂就可各自單獨擁有自己的一個艙房了。她清楚有些水手以為女人在船上是不吉利的。

船長覺察到玫羅麗和海蒂兩人都未暈船。“你們兩人在這麼顛簸的船上依舊能不暈船,的確是兩條可愛的美人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麥克爾船長是一位美貌的愛爾蘭人,他大概有叁十五歲。他是一位非常有經驗的船長,深受水手們的信任與擁護。他非常有禮貌,總與玫羅麗保持着一定的距離。但是,玫羅麗總發現他的那雙眼睛顯得非常熱情。

在徐風吹拂的好日子中,玫羅麗和海蒂兩人會長久地待在舵樓甲闆上。玫羅麗繪畫,海蒂做針線。然而四週發生的一切都未逃脫玫羅麗的眼睛。她發現有那樣一位體格健壯的年輕船員,她猜測或許是事務長吧,他總是悄悄地盯着海蒂。海蒂仿佛未注意到她,她像是全身心地服侍着小姐似的。

艾勒華和喬那森兩人,總是長時間地在一塊討論旅行計劃,研究着地圖。喬那森盡可能多告訴艾勒華一些關於非洲大陸的知識。玫羅麗非常喜歡喬那森說這些事情。她聰慧的大腦對知識吸收得十分快,她發覺自己可以毫不費力地記住所有的東西。

喬那森是一位好老師,講解得十分認真,他的話非常有吸引力。玫羅麗此刻才發覺喬那森本來是一位學識淵博的人。他懂六種語言,閱歷很廣泛,而且寫了許多關於土著風俗習慣的書。每一次大傢在一塊聽他談話時,仿佛他都沉醉於自己的談話之中。有一次,在他講話的時刻,他發覺了她正盯着自己,玫羅麗躲避不及,發覺他臉上有一絲難以覺察的笑容一閃而過。從他洞悉所有的神態裡,她如芒刺在背。

“小姐,吸一口氣。”海蒂一麵說一麵使勁地係着玫羅麗胸衣的帶子。“再深呼吸,再用力一下。我要綁緊些,你才穿得下這件杏黃色晚禮服。”

晚禮服的衣領開得非常低,露出了玫羅麗雪白的肩膀,海蒂認真地梳理着玫羅麗的頭發,接着紮上一根杏黃色的絲帶,最後,在她的發夾上插上一根美麗的羽毛。

“你喜歡做貼身女傭嗎?”玫羅麗瞧着鏡子問。

“小姐,我非常喜歡,”海蒂微笑着說:“你的衣服真漂亮。並且,我也能夠穿上可愛的新衣服。我自己仿佛也成了一位千金小姐似的。行了,都穿戴好了。我看上去就如畫中人一樣。麥克爾船長如何可以抵得住你的秀色?”

“海蒂!”玫羅麗叫了聲,迅速地掃視了她一眼,忽然笑了。“我是去船長那裡晚餐,可不是和他幽會。”

“你不是出去約會?”海蒂吃吃笑道:“我看到船長乘你未注意時悄悄地瞟你呢。”

“不要胡說。”玫羅麗說,接着懷疑是否是真的。

麥克爾對她來講是年紀大了些。她始終以為船長隻不過把她當作船主的女兒罷了。然而此刻她有點想起來了,每當她在船上週圍看看時,總能遇見他;並且,每當她站在船上眺望時,也會發覺他向這個方向張望着。

“今天夜晚事務長要在甲闆上和我幽會。”海蒂說。

“啊,真的,那個事務長,我不知是不是喜歡他,”玫羅麗說:“你今晚深夜時,最好去我艙房裡,告訴我們你們發生的事的。”

海蒂對玫羅麗行了一個屈膝禮,她雙眼發光地問:“要我告訴你所有細節嗎?”

玫羅麗點點頭:“對,就如正在做愛一樣清晰。”

“噢,小姐,我不應當告訴你的。此刻不同於英國了……”

“我不管!”玫羅麗中斷她的話說:“假若艾勒華清楚你和船員有不檢點的行為,他莫非不會生氣?”

海蒂嘻笑道:“他肯定會發瘋的,然而你不會告訴他的,是嗎?”

玫羅麗搖了搖頭,“假若你不合作,我就告訴他。有關男女之情,我還要了解。”

從前在英國,海蒂就是她得到這些知識的源泉,她得接着扮演這個角色。這一點,她明白得越早越好。

海蒂害羞地垂下眼睑,臉色通紅。

“好吧,”她低聲說。“我將會告訴你所有的。如果有值得說……”

玫羅麗開心地笑了。“唉,我認為值得一敘的。”

玫羅麗離開了房屋,海蒂一一拾取了她換下的衣服。她把無袖內衣和襯裙卷成一團,打算和剩下的衣服一同洗。接着她坐下來休息一下,她手摸着這些質地優良的衣物,它們週圍都有滾邊,領口繡着花,非常精致。

她不禁想起自己那些普通的衣服,雖然它們也是新的,品質也還不錯,然而如何與玫羅麗的衣服相媲美呢。她那樣想也擁有如此漂亮的衣服啊。

她的嘴角突然浮出了一絲淘氣的笑容。為何不?玫羅麗永遠不可能知道的。她飛快地脫光了衣服,站在試衣鏡前上下瞧着自己。在油燈的照耀下,她的肌膚如乳脂,她優美的曲線具有誘人的魅力。她的手輕柔撫弄着自己黑褐色的乳頭。她牢牢壓着自己的乳房。

她的情慾非常容易激起。她看着自己柔軟的腹中和那濃密的如雜草般的大腿之中的毛發,事務長是一位身材偉岸且身體壯實的人。正是她理想中的男人。

她趕緊穿上玫羅麗的無袖內衣和她的襯裙,鬆軟的織物貼在皮膚上十分的舒適和愉悅。

夜晚,她將有很多話要告訴玫羅麗小姐的。

“晚安,華因斯威爾小姐。”玫羅麗才一邁進那間狹小的布滿地圖的房間時,麥克爾船長就慌忙站起來相迎。桌上特地鋪上了白晰的亞麻桌布,油燈照射得全部屋子好像白晝,每人桌前都擺放着精致的瓷器。

她一人獨自坐着一張椅子。

艾勒華,喬那森和船上剩下的高級船員早已等着她的到來。喬那森正好坐在她身邊。她才一落座,喬那森就在她耳旁說:“你今晚真使人神魂顛倒。”

玫羅麗慌忙低下了頭。他靠得她那樣之近,以至於她感受到了他呼出的熱氣撲在她的脖子上癢癢的。過了一會兒,她才漸漸鎮定下來。

雞肉煮得非常爛,蔬菜都是平常的傢常蔬菜,然而十分可口。事務長在一邊侍候着他們,溫多琳一看見他,心中就暗自發笑。她心想:他是否正想着海蒂,正想着他們的約會呢?

“盡可能多吃點,”艾勒華說,“一旦船上的新鮮物品吃光了,我們每日隻有吃乾硬的麵包和腌牛排了。”

她的哥哥捉住每一個機會來說教;這是一次艱辛的旅行,堅持同他們一起去非洲,是十分愚蠢的行為。

“隻要你行,我同樣可以度過難關的。”她對艾勒華甜美一笑。

船長熱情地對她說:“你是一位有膽量的小姐,我佩服你的頑強精神。”他立即遞給她一碟雞塊說:“來,來,再多吃些雞肉啊。”

整個晚餐過程中,艾勒華始終談論着他們在非洲將做些什麼。喬那森說他十分想收集眾多的貝殼、寶石、麵具,和木刻制品。

“一旦在博物館展出我們的收藏品後,艾勒華,你將可以大大出名的。”喬那森說。

艾勒華感謝地說:“假若一切進行順利,我還會接着資助這種旅行的。我十分渴望去印度。那是一塊神秘的土地,你不清楚……”

盡管喬那森本人是一位天才的演說傢,然而玫羅麗發覺他也非常會專注地聆聽別人講話。她想他是一位確實喜歡、關注別人的人。他不像她哥哥,艾勒華是一位隻喜愛自己聲音的人。她變得越來越喜愛他了,然而她並不打算準備原諒他如此傲慢地對待她的態度。

她依舊記得他們兩人在河旁交談的那一幕。那是一種憤怒與歡樂交融在一塊的感情。我發過誓,她提醒自己道,他在河旁傷害了我,我要讓他為此付出代價。

在晚餐進行中,她發覺喬那森火辣辣的雙眼總是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掃來掃去,眼光長久地停留在她的繡花領口處,從那裡能夠依稀看見她豐滿的乳房。

麥克爾船長極力地吸引她的注意力,他不斷地給她倒葡萄酒,熱情地為她挾很多菜。有那麼一、二次,他的手仿佛是漫不經心地碰着了她的手,她也覺察到桌子底下他的膝蓋漸漸地朝她的腿移動着,靠在她的大腿上。這些信息非常難捉摸,然而海蒂是對的。

玫羅麗同時受到兩位美貌並且經驗豐富的男人青睐,她發自內心的喜悅。這是一種使人心醉的感覺。當麥克爾船長似乎又是不經意地用手碰着玫羅麗的前臂時,她側身向着他,對他嫣然一笑。

她看見他顫抖的手指碰着她溫暖的肌膚而高興的兩眼發光的神態時,心中是那樣地滿意。他身穿筆挺的制服,給人一種強壯而又能夠依靠的感覺,燈光映照在他衣服上的銅扣閃閃發光。

“你必須給我講講你的航海趣聞,”她愉快地說。她又使用她剛剛學會的哄人技巧說:“像你這麼一位男士肯定會有很多有趣的故事,這非常吸引年輕女士的。”

麥克爾船長馬上紅了臉,幾乎被酒嗆了一口。恰好此時,艾勒華插話進來,掩蓋了麥克爾的失態。我肯定使他吃驚不小。她想,他一定未想到我會如此直接了當地說出這樣的話的。然而一會之後,他就肯定會清醒過來的。

船長端起酒盃,說:“我祝你非洲旅行順利。”接着,他又轉頭對艾勒華說:“我期望你好好照料你可愛的小妹妹,我不可以容忍對她的一點傷害。”

此刻,玫羅麗臉紅了。“你的心實在太好了。”她給了他一個燦爛的微笑。

雖然喬那森沒有任何反應,她能夠確定他已覺察出了什麼。她仿佛又發現了他的譏諷的神態。他清楚我在乾什麼。

她為自己的虛僞而有些內疚。

趁他未注意時,玫羅麗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在油燈下,他顯得更為黝黑,更為神秘莫測。

他在意她和船長的大膽行為嗎?她輕托腮幫,思索着。

他們的目光不期然地遇到了,她看出他確實在意,他顯得有點憤怒和詫異。

她的嘴角浮起一絲無情的冷笑,這太好了。

“抱歉……你說了什麼?”玫羅麗趕忙問艾勒華,她從他的錶情中猜測他剛才肯定對她說了什麼,並正等着她的回答呢!

“我正和船長說起你繪畫一事。”艾勒華有點煩惱地說。

他一直厭惡重敘自己的話。

“我是藝術的膜拜者,華恩斯威爾小姐,”船長甜蜜地說:“一切的愛爾蘭人都具有藝術傢的靈魂,你同意讓我看一下你的佳作嗎?”

玫羅麗低下了頭,害羞地說:“我非常高興給你看看,然而到現在為止,我還隻是畫了些底稿。”

她非常奇怪自己的聲音是那麼平靜、自信,其實她內心十分激動,她的心都在“噗、噗”直跳。此刻麥克爾船長的腿緊緊地壓到了她的腿處。他又扭頭挨得她更加近了點,她聞到了他頭發的發油味,臉上還剩餘的剃胡皂的香味。

“不用說,你很快就可以畫完它們……”這時艾勒華又插話進來,中斷了他們的對話。他對這種話題喪失了興趣。

在晚飯馬上結束時,咖啡被遞了上來。按慣例,男人這時該去抽雪茄、喝茶聊天了。玫羅麗期望他們可以多坐一會兒,再談談話,然而艾勒華看上去更加盼望開始“男人”的話題。

“恐怕這兒已經不適合你了。”艾勒華直率地說:“在我這條船上,男人們抽煙聊天時,你最好應當離開。”

“事實上這也沒有什麼關係。”玫羅麗說。“我期望我們在船上能有些通融。但是,我想去船艙裡看書———”

“或許你樂意———”船長邊說邊站了起來。

“這夜色如此溫柔,”喬那森趕忙打斷了船長的話說。

“浪費真是可惜。玫羅麗你想去甲闆上走走嗎?我想去呼吸新鮮空氣。”

玫羅麗想拒絕他,然而她又想,自己對喬那森不可以在錶麵上太冷漠了。他們畢竟要在船上一起度過幾個星期的海上生活。最好應當緩和一下關係吧。

她微笑着對喬那森說:“謝謝,我非常樂意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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