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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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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之吻
第十六章 土著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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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長雙眼發光,如條蛇似地盯着她看。他用舌頭舔了舔雙唇。

“噢,小姐,你並非的確要穿這些衣服吧?”海蒂擔心地說。

“我肯定要穿了。”玫羅麗一麵回答,一麵穿上了條寬鬆的卡其布褲子,接着在腰間係了一根皮帶。

“還有一套一樣的襯衫和褲子是留給你的。喬那森讓我們穿上這些衣服。我同意了。假若你掉到水中,因為裙子襯裙拖住了你,而使你差點被淹死,你就不可能再考慮什麼,而立刻穿上這些男人的衣服的。”

海蒂拿起了襯衣,噘起了小嘴,顯得十分不悅。她現在僅穿着一條棉布的連褲襯衣,它同溫多琳剛穿的內衣一模一樣。

“好吧。”海蒂懷疑地說,“假若你也穿它們……”

玫羅麗和海蒂走出帳篷時,艾勒華的眼珠仿佛都要爆出來了。玫羅麗的襯衣和褲子顯得有些大。然後海蒂碩大的乳房和渾圓的屁股將卡其布衣褲撐得緊緊的,似乎上麵的扣子隨時會被崩斷似的。她的褲腳卷進了她常穿的那雙高筒靴子裡,映襯出她小腿和腳踝的纖細來。

“海蒂!”艾勒華喊道。

“你不準說什麼。”海蒂警告着艾勒華。

喬那森讚同地笑了,但是基瓦和其他土著人卻一直搖搖頭,對白人旅行者奇怪的着裝習慣感到困惑不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玫羅麗可不管這些奇怪的目光,理了理衣服。今天,他們將開始進行艱辛的跋涉,依照喬納森所指的方向,一路向上遊走去。抵達奧格沃河的一條支流後,他們將接着向南科威湖進發,接着他們再返回頭來,向着大海的方向回走。

獨木舟被高高地掛起,緊緊地係在湖旁,好讓他們回去再用。

他們的營地就設在南科威湖的岸旁,遠望湖麵,煙波浩淼的水麵上點綴着很多小島嶼,岸的週圍都是密密的森林。

看上去壓根無法進入,然而喬那森確定他以前走過這條路。

天氣十分的炎熱,甚至在陰暗的大森林中也覺得酷熱難耐。玫羅麗將長發紮成束,放到一頂寬沿的帽子下麵,然而她覺得臉上、脖子上還是熱得難受。沒走很長時間,她的襯衫已溫透了,前胸成了黑乎乎的一塊。

隻有玫羅麗和海蒂兩人未扛一點東西。基瓦和土著背着裝着帳篷和一些生活必需品的背包,此外,基瓦還背着玫羅麗的旅行袋,裡邊裝的是她的繪畫工具。喬那森同艾勒華兩人都扛着槍。他們每一個人腰中全係着一根寬大的軍用皮帶。

正午時分,他們停下來吃了午飯,接着開始向大峽谷前進。玫羅麗一眼就看見狹谷裡有一群大象正在泥濘裡打滾。

她好奇地看着它們,然而她又擔心它們龐大的身軀。它們的大鼻子甩來甩去,還不斷地從鼻子中噴出泥水來,濺了玫羅麗他們全身。一隻巨大的、斷了牙的老公象衝着他們高聲吼叫着。

玫羅麗嚇得不敢動了,喬那森輕輕一笑。

“不要害怕,它僅僅是在練習它的肺活量。假若我們偷偷地快點走過去,它們就不可能傷害我們的。”

喬那森的話是對的,然而直到離開大象群非常遠之後,玫羅麗狂跳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他們已成功到達了峽谷的另一側,開始攀登陡直的山峰。忽然,玫羅麗痛得喊了一聲,幾乎就要滑下山去,她匆忙抓住一根樹枝,才未掉下去。

喬那森趕緊來到她身旁。

“出了何事?你扭傷了腳嗎?”

“不。”她氣喘籲籲地說,“有何種東西咬了我的胳膊。

唉,手臂上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和火辣辣的灼痛。““讓我瞧。”

匆忙之中,她忘掉了羞怯,趕忙解開襯衫的扣子,退出一隻胳膊來。她的前臂上有叁個如珠子似的、呈紅色的、大大的東西粘在上邊。

“噢,太恐怖了!它們到底是什麼?”

“大象虱。”喬那森安靜地說,“不會有何傷害的,然而非常疼痛。不要動,我來弄掉它們。”

喬那森用獵刀鋒利的刀尖刮去這叁個虱子。玫羅麗疼痛地咬着雙唇。他用刀背壓破了這幾個虱子,紅黑色的血镖了出來。這都是吸的她的血啊。玫羅麗討厭得直想吐。

“啊唷,這些汙穢的東西!”她邊說邊認真地查看手臂上的小傷口。傷口非常疼,火辣辣的。它的四週一大片全是紅腫的。

基瓦看到喬那森已經把這些虱子弄掉了。

“我去尋找止痛的東西來。”他說着,就在旁邊的山岩上邊找了起來。

忽然,他找到了什麼,眼睛一亮,接着小心地把一棵小小的植物連根拔了起來。他扯下幾片新鮮的樹葉,放在嘴中咬了幾下,接着把綠色的漿狀物敷在玫羅麗的傷口上。

此刻,喬那森又從他的背包中取出了急救箱,找見一捆紗布,扯下一塊方形的紗布,貼到溫多琳敷了藥的傷口上,用他的領帶將它包紮了起來。

“多謝你們,你們兩個人。”玫羅麗感謝地說,這恐怖的疼痛正漸漸地消褪,“我想,我此刻一切都好了。”

此刻,她才感覺到自己的襯衫已敞開着,露出了她裡邊的連褲襯衣,她乳房的形狀已依稀可見,褐色的乳頭明顯地突了出來,她趕緊地菈回自己的襯衫。然而在她菈好前,她看到喬納森臉上欣賞的錶情一閃而過。

他們在一棵棕榈樹下搭起了帳篷,打算過夜。在這旁邊有一條小溪,能供他們飲用和梳洗。玫羅麗同海蒂把手帕在溪中浸濕後,擦去臉上和脖子上的汗珠。

“當心點,小姐。”海蒂說,“我們得小心點蛇。”

“我太累了,我可管不了那樣多。”玫羅麗說。

吃了一些繁忙間做好的肉,同一些用搗碎的木薯根做成的布丁以後,玫羅麗回到自己的帳篷,癱倒在自己的床上。

她聽見了男人們的談話聲,還聞見了土著抽的煙味。然而她太疲勞了,已沒有力氣和他們一同圍坐在篝火邊聊天。

雖然她的手臂還腫得厲害,然而她還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日,路還是同樣的辛苦。她的手臂好多了,一點輕輕的疼痛也是能夠忍受的。

一路上處處是高大的、長着灰白樹葉的大樹,樹根上爬滿了好像用舊了的繩子似的蔓藤,藤上開着很多鮮艷的、如蠟似的花朵,花有玫羅麗的手掌那樣大。

海蒂高興地摘了幾朵花,放到鼻下深深地嗅着它們的花香。忽然,她尖叫着扔掉了它們,由於她看見花朵上爬滿了恐怖的紅螞蟻。

他們通常在午飯時休息一下,接着又繼續前進。

當他們馬上到達一片連綿起伏的山丘邊時,忽然,一陣沉悶的咆哮聲,從密林的那裡傳來。

“那是何種聲音?”玫羅麗問喬那森。

“那是瀑布。”他說,“我們得穿過它們,接着才可以到達另一座凡恩族人的村落。”

“怎樣?”她一想到又要渡過另一座峽谷後,對此絲毫也提不起興趣來。

喬那森笑了。說:“不要害怕,我們不可能臨時紮起一個木排,接着去渡一條有鳄魚出沒的河流的。”

“我非常高興聽你如此說———”她說。

“由於那有一座繩橋。”他插嘴說道,臉上帶着頑皮的微笑。

玫羅麗也笑了笑。“那太好了。”她堅強地說。雖然她一想見要走在單薄的繩索上,下邊是幽深的巨大峽谷,她就覺得雙膝發軟。

又過了一天,他們總算來到了繩橋旁。隻見瀑布咆哮着,飛濺出大量的水花,直向谷底落去。瀑布邊一座繩橋,在山風的吹動下,正來回搖晃着。玫羅麗擔心極了。

海蒂緊閉雙眼,緊緊地抓住扶繩,正一寸一寸地朝前移動。她擔心得渾身發抖。玫羅麗看見海蒂這樣絕望的神態,她反而忘掉了自己的恐懼。

“上帝保佑我們!我還從未走在繩橋上去穿過如此大的一道峽谷。”

“嘿,我會牢牢地抓住你的腰帶的。”玫羅麗朝海蒂說:“我們一同走過去。”

兩個女人小心地在繩橋上挪動着,她們不敢看腳下深達幾百英尺的深淵。海蒂臉色蒼白,她的小嘴在輕聲地說着什麼。

玫羅麗認為海蒂肯定是在祈禱,等她聽清後才獲悉,係蒂是在責罵,她罵出來的話連乾粗活的人都會覺得羞愧的。

一到達峽谷的另一頭,海蒂就高興地倒在起上。忽然,她想到了那恐怖的昆蟲,忽然又跳了起來。

接下來的兩天,他們都在狹窄的、陰暗的沼澤地中艱辛地跋涉。他們身上全濺滿了黑黑的、糊狀似的淤泥。玫羅麗感到衣服中、靴子中到處都是泥沙,這些難聞的泥沙,似乎要佔到她的毛孔裡去似的,怎樣也抹不掉,甚至在夜裡脫下衣服來擦也擦不掉。很快,她就忘了身上乾淨是何種滋味。

然而現在的渾身泥沙碼要比從前的蚊子和沙地蠅要好多了。

沼澤地本身的景色是非常漂亮的。當陽光傾灑下來時,給墨綠色的水草葉子塗上了一層金光,塘麵上反射出的折光,形成了一圈圈七彩的光環。然而泥地中的水蛭和蛇也相當的多。

玫羅麗的腳起了水泡。走起路來覺得一陣刺痛,並且渾身上下都覺得肌肉酸痛。她沒有抱怨———她決定做個被讚美的人———然而,即便把她的靴子用草紮起來,她的腳還是照樣被磨起水泡。

她未向喬那森提起她腳上的水泡,但是喬那森還是拿出一瓶擦皮外傷的藥酒。

“把這些藥塗在你的腳上。”他說,“藥可能使水泡變硬的。”

這些藥酒還的確有用。她的靴子在白日被泡漲了,到了夜晚,她把靴子放在篝火邊烤,到第二天早晨靴子又變得硬梆梆的了。穿上它,腳也不那樣疼了。早晨時,她穿靴子之前,總要檢查一下,看看靴子裡是不是還藏着蛇。

隨着時間一天天過去,她開始期盼起可以早一點來到土著的村落裡,那樣,她夜晚就能夠睡在清潔、乾燥的棚屋裡了。此刻,即便是想像一下洗個澡,再換上一件清爽的內衣,都是一種非常大的奢侈了。

在她的夢裡,始終萦繞着可以在一間瀰散着香油的芬芳的屋子裡,好好洗個熱水澡。然而,她和海蒂隻有用滿是泥漿的水擦洗身子。

一天夜晚,玫羅麗來到一處篝火照不到的樹影下,去小解。事後,她剛想回去,基瓦靜靜地出現在她身邊。在這幽黑的密林深處,基瓦的忽然出現,使玫羅麗嚇了一大跳。

基瓦一句話也未說,緊緊地摟抱着她,發狂似地吻她。

玫羅麗靠在他懷中,雙手捧着她的臉。

然而,玫羅麗認為,同基瓦維持一定的距離將是一種較為明智的決定。時間一天天地過去,這位青年的非洲人再也未挨近過她。她想,就讓這件事就此埋葬在他倆各自的心中吧。但是,她對自己的情感總感到困惑。實際上,她此刻還不可以確定,她與基瓦之間是不是隻是純粹的肉體上的吸引。

或許她始終在努力地吸引喬那森的注意,縱令是在不知不覺之中。

然而,一旦基瓦的手撫弄着她,解天她襯衫上的扣子時,這又是另一回事了。在篝火微小的火光下,她看到了他俊美的臉龐,筆直的鼻梁,以及他那性感的嘴唇。他的俊美和男性的魅力又在召喚着她。他的又軟又熱的嘴唇移向了她的頸部,鼻子輕柔地在連褲衫衣的衣領上摩擦着。

玫羅麗到達了高潮。她的頭來回搖晃。她感覺到他身體的顫抖,聽到了他的喘息聲。然而他不久就咬緊了牙關,抑制住把聲音發出來。

他雙手輕柔地撫弄着她的身體,就如要把她的身體存入在他的記憶裡似的。

“你非常美,我的白人公主。”他輕聲說道,接着俯身吻了一下她的前額。“感謝你,你帶給了我們歡樂的禮物。然而,此刻我必須離開你了。”

他很快幫她扣好連褲襯衣的門褲扣子,再穿好褲子,接着一轉身就跑開了,消失在茫茫的樹林中。玫羅麗整理好衣服,她感到自己依舊有點顫抖。整個過程那樣迅速,如此緊張,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樣。

然而她將永遠珍藏而懷念這個美麗的夢。

她笑了,基瓦十分清楚她和他自己,他們兩人共度的美好時光是這樣短暫,轉瞬即逝,這也是他們所期望的。他們的文化背景是怎樣的不同,在她的生命裡沒有他的位置,並且,作為一個酋長的兒子,他有自己被給予的使命。然而,在這大森林中,他們隻是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在完成着亘古不變的儀式。

那一晚她睡得十分香。第二天早上,他們將來到種植着香蕉和高梁的村外,這兒就是基瓦的傢了。那一簡短的快樂時刻,意味着基瓦對她說了聲“再見”。

第二天,他們走到這片凡恩族人的領地上。犀牛和禿鹫受到驚嚇,從已稀疏的樹上,拍打着翅膀飛走了。

玫羅麗向一塊突起的岩石看去,那裡有一大群狒狒正在找尋着食物。它們的手在沙地裡刨着、找尋着吃的東西。它們的臉有暗紅色的、藍色和白色的,全長着橙色的胡須。這些都使她覺得十分的好奇。狒狒刺耳的合唱聲伴隨着他們始終走了好幾裡路。

玫羅麗覺得,叢林裡沒有一刻平靜過,從沒一刻停息過。

正當她這樣想的時候,一陣陣密集的撃鼓聲傳了出來。

重重的鼓聲能夠傳得十分遠、十分遠。在他們的這次旅行中,她已聽見了好幾次鼓聲,然而都沒有這次這麼持久熱烈。

喬那森解釋說,鼓在非洲是一種傳遞訊息的方法,它能夠傳遞得非常遠。此為“話鼓”,他們這樣稱呼它們。

“正是有了鼓,我們才可以平安地走如此遠的路。凡恩族人一向兇殘善戦。然而這次他們知道我們是和基瓦一起來的,鼓聲正是告訴村民們我們馬上進村了。從此刻開始,歡迎酋長兒子回傢的慶祝宴會就馬上開始了。”

這具有催眠性的韻律的撃鼓聲,激發了玫羅麗記憶深處的某樣東西。她禁不住又回憶起上次一群黑得發亮的人們手舞足蹈的舞會來。她認真地辨別着鼓點聲,此次的鼓聲與她內心深處回響的鼓聲有着非常大的不一樣。

此刻,他們聽到了土著的歌聲和詠誦聲。很快,他們就看到了第一座屋子的茅草頂。

一大群歡迎的人們向他們湧來。如平常一樣,走在最前邊歡迎他們的,總是歡呼雀躍地奔跑着的孩子們。他們全都身穿盛裝,頭上裝飾着各色的羽毛。男人和女人們都跟在孩子們的後邊。他們中間走着一位身材魁梧,儀錶堂堂的男人,他的身上佩戴了很多珠寶,脖子上掛着成串的種子;在種子項鏈下又掛着一個象牙胸甲,耳垂上懸着一隻象牙耳環。

“父親!”基瓦大叫一聲,撲向這個高大的男人懷中。

“我的兒子!你總算又回來了,感謝上帝。”

擁抱完基瓦以後,他又用自己的土語同基瓦簡短地交談了幾句,接着再向喬那森和其他人錶示他的致意。他喜笑顔開,笑時,他露出了潔白、潔白的牙齒,在兩顆門牙之間,有一條十分寬的縫。他說:“我叫麥卡基,非常高興你們的到來,你們把我最喜愛的兒子安全地還給了我。我所有的一切都能夠是你們的,你們想要什麼就給你們什麼。然而我看你們旅途太疲勞了,先洗洗澡,接着讓我們開懷暢飲,一同歡樂吧。”

麥卡基發出了一道道命令,接着一些婦女快跑着去執行他的命令。

“他的妻子。”喬那森低聲對玫羅麗說。

“她們全是?”

玫羅麗大吃一驚。她看到有很多女人,自中年女人到隻還隻是個小姑娘。

喬那森點點頭。“酋長是個非常富有的人,妻子越來就越能顯示出他的顯要地位。”

他們認為他親切仁和。他微笑朝向他們點頭致意。海蒂、艾勒華和喬那森順次走到他身旁,和他熱情握手、擁抱。接着,他們由酋長的夫人們和村子中叽叽喳喳的孩子們伴隨着,朝村中的主街道走去。

玫羅麗最後才朝麥卡基走去。她手中正牽着兩個孩子的手,她低着頭,麵帶着笑容瞧着他們。她總是喜愛土著小孩,他們大方並且又友善,沒有心計。

此刻,她擡起了頭,迎麵碰見了麥卡基的視線,她慌亂地笑了笑,感到有些狼狽。

麥卡基呆立在那裡,很長時間說不出一句話來。他未上前與玫羅麗握手,也未擁抱她。

她感覺到,他正毫不掩飾地盯着她看,她有些不自然,臉“忽”地變紅起來。

基瓦的父親發覺了她是他心目中的人,他才不管別人是如何想的。

海蒂開着玩笑,將水灑在玫羅麗的身上。

“噢,我始終盼望着洗個澡。”海蒂說:“我認為我的身體再也不可以乾淨了。”

她們在離村子比較遠的一條溪邊洗澡。她們看見了上遊傳來男人們的歡聲笑語,這裡邊還有艾勒華同喬那森的聲音。他們也在洗澡。

玫羅麗抓起一把沙,仿效凡恩族女人的模樣,把沙放入頭發中,擦着頭皮。有兩位凡恩族女人來到了海蒂身旁,她們非常詫異地看着她金色的頭發。

玫羅麗躺在淺水中。此刻,一雙纖細的黑手伸過來,把沙子灑在她身上,接着又擦洗起來。不一會,這位四肢修長的、長着一對高聳的圓錐形乳房的年輕女子輕柔地推了推她,做了一下洗澡的動作。玫羅麗清楚了,她是在希望玫羅麗回報她。四週的女人都是互相輪流着幫着洗澡的。

玫羅麗抓起一大把沙,開始幫這個青年的黑人女子洗澡。這位女子撲打着一雙黑色的杏眼,羞澀地看着她。

玫羅麗注意到,這位女子正仔細地觀察着她,已被自己的優雅和漂亮給吸引了。這位女子始終瞧着玫羅麗。玫羅麗決心認真地探聽一下,她究竟是誰。從喬那森那曾學會了一些口語,她這才打探出,這位女子願意嫁給基瓦,她的名字叫本卡。

這兒的風俗是,男人得買下他的新娘。他們通過做橡膠生意和象牙生意來掙錢,接着把它換成凡恩族人內部貨幣,小鐵斧頭。因為基瓦的被人關押,因而他沒有機會去賺夠這筆買新娘的錢,然而本卡不管怎樣也要等他。整個村莊裡的人都清楚,這是一個有着愛情的婚姻。

基瓦將和他自己選擇的女人在一同度過一生,這肯定非常高興,玫羅麗為他們感到高興。但是,她又悲傷地想到,在他們離開這個村莊之後,她將再也看不見他了。然而,她早就清楚,他們的這場性愛,隻是他們人生經歷的匆匆一瞬間。

她的畫還未全畫好,然而一切都非順利,隻要再加一些細節而已。她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假若本卡願意,她將把本卡畫下來。這畫上的一對人,肯定是使人羨慕的一對。它們會使她在英國那又冷又濕的冬天中,記起非洲。

玫羅麗對這女子微微地一笑,然而本卡卻未對她回以微笑,僅僅是湊近了身體瞧着她。溫多琳奇怪是否基瓦跟她談論了她。凡恩族人有時瞧人時毫不遮掩,這並非對人的侮辱,這大概是他們文化的一部分吧。

或許她已誤會了麥卡基的目光,基瓦的父親隻是好奇罷了。他不可能見過很多的白人婦女,很少有探險者能穿過叢林,到如此遠的地方來。

麥卡基是一位儀錶不俗的男人,然而卻沒有他兒子那驚人的英俊———這或許是受她母親的遺傳影響。玫羅麗不再以為酋長是一位危險的人物了。她認為,她對他盯着她瞧的目光太多疑了。

清洗乾淨頭發中的沙後,玫羅麗將頭發辨成了一個大辮子,懸在腦後。首領的一個妻子送了她一塊大的方形的絲巾,她也把它披在了頭上,接着就返回了給她安排好的棚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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