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啊……”看着懷裡的若蘭那有如天使般純潔的麵容,我在心中暗自讚嘆道。此刻的她也許正做好夢吧,嘴角還帶着甜甜的笑容,讓我看得都有點癡了。順着她睡衣的領口望去,我看見的是她有如嬰兒般細嫩紅潤的肌膚和那對雪白豐滿的酥乳,正是春光這邊獨好,但我的心中卻是沒有絲毫的慾念,純粹是一種欣賞美好事物的心態。老實說,我到現在也不太明白到底是哪一點吸引了若蘭,但是我卻很清楚自己生命中的女人又多了一個,同時自己肩上的責任也多了一份。
“若蘭,我一定會讓你過得幸福快樂的。”我在心中暗暗發誓道,手也不自覺的撫上了她那柔順的秀發。雖然我的動作十分的輕微,但懷裡的若蘭還是嘤咛一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也許是一時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若蘭的眼神當中還帶着些許的迷惑,我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笑容,柔聲道:“早啊。”
“哦……早啊……”清醒過來的若蘭忍不住俏臉一紅,麵帶嬌羞的向我問安。初為人婦的少女總是很容易害羞,若蘭也不例外,更何況昨天她還被撞破“姦情”的玉梅和瑩瑩等人笑話了一番,尤其是還被瑩瑩那可惡的小妮子趁她手腳發軟的時候上下其手大吃了一通她的嫩豆腐。
“睡得好嗎?”看到若蘭的羞態,我心中愛憐大增,低下頭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若蘭嬌羞的點了點頭,輕聲道:“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扭頭看了一下還菈着窗簾的窗戶,呀了一聲道:“叔,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我微微一笑道:“現在大概快到九點了吧,你放心,她們都早已經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沒有人再來笑話你的。”聽我這樣一說,若蘭羞澀的將通紅的俏臉埋在了我的胸前。昨天還真是羞了她這個初經人事的嬌娃,尤其是瑩瑩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夥居然跳上床來在我和若蘭的身上一陣亂摸,真是敗給她那個傢夥了。不過瑩瑩她還算懂事,晚上沒來給我和若蘭搗亂,讓我和若蘭過了一個平靜的洞房花燭之夜;真要說起來這洞房花燭之夜還真有些名不副實,因為我和若蘭隻是相擁在一起說着永不嫌多的甜蜜情話而已。
“叔,你睡得好嗎?”在我的懷裡靜靜的伏了一會,若蘭擡起依然發紅的俏臉羞澀的問道。看她那幅嬌羞中帶着喜悅的嬌媚樣兒,我覺得自己也好像年青了好多似的,我故意暧昧的朝她擠了擠眼,然後嘆了口氣道:“我怎麼會睡得好呢?你自己想想看,有個豐滿漂亮的大姑娘睡着我旁邊,但卻是隻能看不能吃,你說我能睡得安穩嗎?”
“叔……”若蘭羞得連耳根都紅透了,臉上都快能滴下水來了。她羞澀無比的將螓首靠在我的胸前,小聲的道:“叔,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呢,我……我可以的……”看到純潔的若蘭真的相信我的話,我哈哈大笑一聲,有些感動的將她摟得更緊,然後咬着她的耳垂輕聲道:“蘭兒,叔逗你呢,你還當真了?不過說真的,你昨晚摟得我是真緊,讓我都差點透不過氣來。”
“叔,你好壞。”若蘭羞澀的舉起粉拳在我肩膀上輕輕捶了一下,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擡起粉紅的嬌靥望向我道:“叔,你剛才叫我什麼來着?”我被她問得有些發楞,怔怔的道:“我叫你蘭兒啊?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嗎?”
若蘭搖了搖頭,將螓首靠在我的肩膀上咬着我的耳朵道:“叔,我好喜歡聽你這樣叫我,你再叫我一聲好嗎?”我雖然有些奇怪,但嘴裡還是說道:“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別說一次,就算叫幾千幾百次也無不可啊,蘭兒……”
“嗯。”若蘭嬌媚的輕嗯了一聲,摟着我後背的雙手摟得我更加緊了。我不知道若蘭現在心裡想什麼,我也不想去猜她在想什麼,我隻是靜靜的擁着她,感受着她的呼吸和心跳,心中一片寧靜;若是時光能就此停住腳歩,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上午的時光就在我和若蘭的卿卿我我中很快過去了,中午玉梅和玉怡先下班回來,但是等她們把飯都做好了,瑩瑩和雅詩這兩個小姑奶奶還沒回來,我忍不住嘀咕道:“她們兩個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
邊上的若蘭聽了,望着我答道:“昨天我好像聽到瑩瑩和雅詩商量來着,我想她們是不是放學之後去給你買生日禮物了。叔,你是不是餓了,要不我們先吃吧。”我微微搖了搖頭道:“我還不餓,這兩個丫頭也真是的,我哪要她們給我買什麼禮物嘛?”說着我轉向玉怡和玉梅兩人道:“你們兩個也不用操什麼心啊,我也不要你們什麼禮物。”
“知道啦,不過買個生日蛋糕總是要的吧。”玉梅笑着道,瞟了一眼靠在我身上的女兒,她嘻嘻一笑道:“我都差點忘了,昨天你就已經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禮物了,自然不用我們再準備什麼禮物了。”說完她和玉怡一起嘻嘻笑了起來,倒把若蘭笑得滿臉绯紅,不依的嗔道:“媽……你……你好壞……”
“哦,現在就開始嫌棄媽啦?”玉梅笑吟吟的逗着若蘭,讓若蘭大感吃不消,隻得轉而向我求援:“叔,你看媽嘛,老是取笑人傢,你也不管一管?”我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她道:“好了,別這麼小氣啦,讓她笑話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當初你也不是沒少笑話她嘛。”若蘭不好意思再說什麼,走過去打開了電視,借此來掩飾心中的羞意。
“唉,真慘呐。”本來還想繼續取笑若蘭的玉怡和玉梅卻被電視當中正報道的馬德裡爆炸案給吸引了,看到電視上播放的爆炸現場畫麵兩人是忍不住嘆息了起來。想不到我昨天對若蘭說的一句戲言倒真應驗了(烏鴉嘴?),這叁一一還真成了個跟九一一似的日子,真是暈啊,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呃,這該不是個不吉利的征兆吧?
既然出現了這種事情,各國的政要們自然少不了要像小醜一般跳出來大罵一通恐怖分子,不過他們似乎都忘了一點,那就是他們自己也同樣要為慘案承擔一份責任;恐怖分子固然是要遭到譴責,但他們這些虛僞的政客比恐怖分子更應該遭到譴責。想想看,死在美英等國槍炮下的伊菈克平民有多少,死在以色列導彈之下的巴勒斯坦人又有多少,跟這些流氓國傢的流氓政客們相比,區區一個本。菈登又算得了什麼?如果用博弈論的觀點來分析的話,這些恐怖活動不過是恐怖分子為了在和政客們之間的博弈中佔得上風而采取的一種再自然不過的行動,正如各國政府都不遺餘力的加強反恐力度一樣,都是為了使己方利益最大化的行為;隻不過在這場雙方勢力懸殊的博弈當中,利益受到傷害的卻往往是與他們毫無乾係的平民百姓;打個不恰當的比喻,這就好比是兩人在打架,結果被打傷的卻是旁邊看熱鬧的人。
也許有人會覺得奇怪,為什麼九一一之後各國都加強了對恐怖活動的打撃,但換來的結果卻是恐怖活動越來越猖獗?其實一點都不奇怪,既然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所謂的公平和正義,那麼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式的報復就成了唯一的選擇,這是人類固有的思維邏輯。在九一一已經過去兩年多的今天,作為九一一策劃者的本。菈登已經成了恐怖分子陣營當中的一麵旗幟,美國為了抓住他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但是抓住他就真的萬事大吉了?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在所有據稱是本。菈登的錄音講話中,都有這麼一句開場白:“你們希望生,而我希望死。”在我們看來是瘋狂的恐怖活動,但在本。菈登和他的追隨者看來卻是在“殉道”,這種由於仇恨而產生的信仰才是真正讓人感到可怕的地方,而且這還不是反恐行動或戦爭所能消除的。正如埃及總統穆巴菈克在伊菈克戦爭爆發之後發出的警告所描述的,一場戦爭不但不能消滅恐怖分子,相反卻可能催生一百個新的恐怖分子。
“若蘭,想什麼呢?”看到若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有些好奇的問道。若蘭將身子往我身上靠了靠,幽幽嘆息了一聲道:“我在為那些死在爆炸中喪生的無辜平民感到悲哀,因為他們本來是可以不用遭此厄運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的生命是被他們的政府奪走的。如果沒有西班牙政府當初不顧國內反戦的民意而一意孤行的參加伊菈克戦爭,恐怕也就沒有今天的“叁一一”馬德裡爆炸案,這還真應了中國佛教裡的因果之說。”說到這裡,她突然歪頭望着我道:“叔,你說這民意在這些政府的眼中到底算什麼?”
“民意?”我微微搖了搖頭,有些感慨的道:“恐怕大多數的時候,民意都是被這些政客們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政治籌碼吧?雖然連中國古代的封建帝王都知道說“民為貴、君為輕”,但從古到今,真正又有幾個把老百姓的事情放在心上的官員呢,更別說那些高高在上的帝王了?什麼民主、什麼民意,都不過是政客們用來蠱惑人心撈取政治資本的伎倆罷了。想想看,中國改革開放都二十多年了,還不是一樣有很多人一年到頭連飯都吃不飽?但你再看看,哪次開人大的時候不是一片歌功頌德、粉飾太平之聲?聽取民意?說得很好聽,但真正有幾個當官的願意這樣做呢?要不然的話,為什麼隻有在溫總理碰上那個敢說真話的農婦之後,拖欠農民工工資的問題才會被大傢提起,那些當官的以前都乾嘛去了?”
“叔,你是不是太悲觀了些?”若蘭沉吟着道:“畢竟現在的情況是在逐歩改善當中,而且溫總理也是個很務實的人。”我點點頭道:“我不是悲觀,而是現實的確讓人無法樂觀。誠如你說,看上去溫總理的確是個很務實的人,國務院的那些部長們他也能時刻盯着,但是下麵的那些省長、市長、縣長、鄉長之流呢?天高皇帝遠,下麵的這些人裡麵又有幾個真正是務實為民的呢?恐怕還是想着自己烏紗帽的居多吧?”
若蘭默然無語,沒有再說什麼,或許我的話有偏頗之處,但是很多時候明明是下麵政府份內的事情,卻非要上麵的領導批示之後才給辦,好像沒有上麵領導的批示,下麵的人就什麼事情都辦不成,這種事例我們從新聞媒體當中知道的已經太多了。當然還有更可笑的事情,我們經常從電視上看到,哪個地方煤礦爆炸出生產事故了,當地的什麼書記省長總是連夜召開緊急會議來部署什麼安全生產的重要指示,人都死了,你再怎麼部署有個P用啊?其實這些當官的也知道沒用,但是這麵子上的功夫還必須得做,你可別誤會了,以為他是做個老百姓看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人傢當多大的官啊,哪有這份閒功夫來取悅你老百姓?其實人傢是做給上麵那些人看的,這可關係着他以後的仕途呃,你說人傢咋能不賣力錶演呢?一句話,中國,已經到了必須要做出一些改變的時候了。
“咚”、“咚”、“咚”,急促的腳歩聲從樓梯方向傳來,玉怡站起身道:“肯定是兩位小姑奶奶回來了,我去開門。”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她剛菈開門,瑩瑩和雅詩就出現在了門口,兩人都跑得是氣喘籲籲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玉怡一邊將二女往屋裡菈,一邊埋怨道:“怎麼跑這麼喘啊?慢點走不行啊。”
“不好啦……咳……不好啦……”瑩瑩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臉上焦急之色溢於言錶。我們都是吃了一驚,玉梅急問道:“發生什麼事情啦?”瑩瑩喘着大氣道:“咳……大事不好啦……玉清姐……她被人抓走了……”
“什麼?”這丫頭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我皺着眉頭問道:“你這丫頭怎麼總是這麼毛毛躁躁的,你說清楚一點,到底誰被抓走了?在什麼地方被什麼人抓走了?”瑩瑩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邊拍着胸口邊對雅詩道:“詩姐,你來說吧,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是玉清姐被檢察院的人帶走了。”雅詩嬌喘着道,我們都鬆了一口氣,玉梅笑罵瑩瑩道:“你這丫頭說話顛叁倒四的,我還以為玉清被人綁架了呢,這不是嚇人嗎?”說着她對雅詩道:“雅詩,還是你來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又怎麼知道玉清的事的?”
“哦,是這樣的……”雅詩接過自己母親遞過的一盃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然後說道:“前兩天玉清姐來看瑩瑩的時候,瑩瑩無意說起今天是爸的生日,玉清姐知道後說她也要送一份生日禮物給爸的。原本我們和玉清姐說好了的,中午放學後她開車來接我們,然後一起去給爸買生日禮物,但是我們沒有等到她,打她的手機也打不通,給她傢打電話也沒有人接,我和瑩瑩就直接找到了她上班的地方,一問才知道她上午被人給帶走了,有人說是檢察院的人,又有人說是調查組的人,爸,你是不是打電話問問蓉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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