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解決了個心頭大患,軒轅孝天心情極好的退了朝,走路帶風的走進休息的偏殿,正見朱祥英滿頭大汗的在殿中急的團團轉。他眉頭挑了挑,隨即眼中冷芒閃過,心想着大約是柳霜情況不好了,昨夜他雖渾身慾火燒灼,意識卻是清醒的。對於切身體會過藥性的軒轅孝天來說,又怎麼會不清楚那藥性是何等的烈呢?那樣的藥性卻仍能讓人保持着清醒的意識,想來也是個中極品。柳霜那賤人如意算盤倒是敲的叮噹響,她以為自己佔着個皇後的位置,自己就不敢動她嗎?她以為他會在她身體受不住時停手,續而招其她宮妃侍寢?軒轅孝天嘴角一抹冷笑便浮現了出來,敢在他身上使手段,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覺悟,藥是她下的,他若不物盡其用,讓她“稱心如意”,又怎麼對得起皇後的翻盛情呢?
如今的柳傢,若不是還有個柳劍在荊洲為他守着邊關,對他也還算忠心,他今早就下令誅了他九族。被清絞了傢財的柳傢如今就如沒了利齒與爪子的老虎,比貓還不如,已不足為懼了,那個女人死了也就死了,他也不怕柳傢敢反,若柳傢真不長眼,他倒不介意直接將柳傢那近千口人清理乾淨。
在軒轅孝天沈思的檔兒,朱祥英也正看到了進來的軒轅孝天,急忙臉色蒼白的幾個大歩衝了過來,“皇上,玉鳳閣剛有人來報,說玉妃娘娘不好了。”
“什麼?”軒轅孝天臉色一變,一把扭住了朱祥英的前襟,“怎麼回事?什麼叫玉妃娘娘不好了?把話說清楚。”昨夜,他離開時人還好好的,怎麼才幾個時辰的時間就“不好了”?軒轅孝天方才的好心情,此時被滿腔焦慮的怒火衝了個乾淨。
宮庭之中有很多的忌諱與禁語,這所謂的“不好了”便是指的病危或出大事兒的意思。花無語一界後妃,又是他的新寵,為防她在後宮受人迫害,軒轅孝天在花無語的安全上是花了心思的,她身邊的侍衛,宮女、太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有他們跟着,想來花無語也難出什麼意外,若有人想無視這些侍衛與宮女、太監而直接傷到花無語,這後宮之中唯一有這權利的,也隻有自己與皇後柳霜,以昨夜他與柳霜所做的事來看,軒轅孝天寧可相信朱祥英說柳霜“不好了”,也不相信花無語會不好。是以,突然聽聞花無語出事,讓他震驚不已,也異常躁怒。
龍顔大怒,嚇的朱祥英原就蒼白的臉,更是白了幾分,“玉鳳閣的宮人來報隻說玉妃娘娘渾身僵冷,人都青了,已差人請了禦醫,奴才也是剛剛得報,就急着來跟皇上禀報了。”
待朱祥英話音剛落,軒轅孝天便將他一扔,人如旋風似的急急卷了出去。
而此時的春滿園中,軒轅毅渾身赤祼的斜靠在貴妃榻上,一邊悠閒的品着盃中的佳釀,一邊眯着冰冷的眼看軒轅信宇狠命的在已痛暈過去的稚齡女體上快速聳動着。那是幾天前從人販子手裡買來的,才十六歲,與花無語當初進園的時候一個年紀,身份卻比當初的花無語不知道要高了多少──兵部尚書楚旭的小女兒,雖是個庶出,卻是最受寵的,看那一身的細皮嫩肉,想來楚老頭對這個女兒也是下了點本錢的。隻是楚旭那老頭怕是做夢也沒想到,他的女兒會背着他偷溜出府,還落到人販子手裡,竟而落到他的手裡,而如今,更成了他們泄火的“玩具”。
“嗯啊……”軒轅信宇低低長吟了一聲後,才放開一身清紫,已經昏死過去的少女,喘着粗氣下了床,“這丫頭的味道不錯,年紀小,洞也小,操起來真爽。”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