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隻需服侍我就好,隻是若有一日來了貴客,你便要去服侍他,知道了幺?”軒轅毅有些不鬱的皺起一雙劍眉,不知為何,隻要一想到花無語在二哥的身子婉轉承歡,二哥也會如他一般,將粗大的老二插進花無語銷魂的秘穴,也會承受到她的小肉穴中噬骨的銷魂滋味,而她也會被老哥插得高聲尖叫,頻頻泄身,他就生出一股無名鬱氣來。
花無語雖小,但查顔觀色的本事卻是從小就會了,爹爹噬賭如命,她若沒有點查顔觀色的本事,隻怕早就被賣了,也不會等到今天才流落風塵。此時見軒轅毅雙眉緊皺,眼中閃過戾色,她驚懼的低下了頭,乖巧的應喏,再不敢提任何的要求,深怕惹惱了他,自己就再也見不到了。
花無語輕輕的撫摸着身下絲滑的絲綢被襦,看着放在床頭的玉枕,床上泛着紫光的漂亮雕刻,床上掛着的輕薄紗帳,她就算再沒見識,現在也明白自己與他是完全不一樣的人。這房子裡的東西她做夢也不曾見過的,隻怕這其中的任何一樣都足以買下十個、百個她了。他隻怕是個比街口的王地保還要有身份的人啊,至少她從不曾見過王地保傢有這麼好的東西過。
將身子和心都給了這樣不凡的人,她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她對他來說可能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暖床女子,而他對於她卻已是天,是地。他長的這般好看,看起來又那麼有錢,想來他的身份定也是不低的,他會讓她呆在他的身邊嗎?她如今隻是一個青樓裡的稚妓,現在連個雛也算不上了,因為她已經將初夜給了他,徹徹底底的連人帶心都給了他。花無語在心底虔誠的向滿天的神佛祈求,祈求今生能呆在他的身邊,不論身份、地位,隻求能呆在他的身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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