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澤又想起徐安寧的“權”字釋義,懷疑這個馬老就是“權”字釋義的始作俑者,頓時髮自內心的恭維說:“老伯真是高論,象老伯這樣的言論應該讓房管局和物價局的領導聽聽才行。”
“哈,比我明白的人多了去,隻是他們不愛說話而已,再說了,老百姓說說又能如何,妳也上不了臺麵,更沒有人理妳。我老頭子也是想到哪說到哪,胡亂侃兩句而已。這裹的環境太靜了,聽不到世間的雜音,雖然能讓人修身養性。但是呆得久了,耳目就不靈了,思想也退化了。為了不讓我提先得老年癡呆症,我就沒事愛瞎想,想到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想嘀咕出來。今天能跟小夥子聊天,覺得很高興。”
“老伯客氣了,聽老伯說話我也長見識啊。”
“呵呵,這話我愛聽。小夥子,不錯,想讓妳幫我辦件事,行不行?”
“老伯您說,跑腿的事可以,要是大事恐怕我人小力微。”
“哈,我就是讓妳跑跑腿。妳是歸德人,應該離淮海戰役烈士陵園不太遠吧。”
“不遠,一兩個小時就到了。”
“妳回歸德後就去淮海陵園拍點照片,詳細些,陵園裹裹外外都拍點照片,最好把週邊的風土人情都拍點,越詳實越好。”
“沒問題。您老什麼時候要?”
“不急,下月底髮給我就行。小夥子,我不會讓妳白跑腿的,至於報酬,我想妳能來到這裹,也不會缺錢花。我看妳還不是會員,想進來玩的話肯定會有點麻煩。我給妳留個聯係方式,以後想進來玩就掛我的名號。這裹可是妳們年輕人的天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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