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澤哽咽說:“姊,我也不是想射殺她,我當時隻是非常氣憤,我必須收拾那個肮臟的男人!”
“姊並不是讓妳做縮頭烏龜,那也不是姊的性格,姊是想讓妳謀定而後動,不能熱血上頭想怎麼乾就怎麼乾。”範麗說到這,輕盈的站起來,向常雨澤伸出白嫩的秀手,“陪我跳一曲吧。”
這時候,酒巴裹已經響起優美的舞曲,一對對大學生戀人開始在舞臺上跳起甜蜜的舞步來。
常雨澤摟著範麗纖細柔軟的腰肢,鼻間呼吸著她身體散髮的淡淡幽香,在斑斓變幻的霓虹燈影中笨拙的變換着步子。
“妳已經兩次踩我的腳了。雨澤,聽姊的話,不要做工作的奴隸,要做一個有情趣的男人。從妳退化的舞步就我知道妳很少帶徐虹出去跳舞。瑣碎的傢庭事務最能消磨戀人之間的情趣,為什麼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如果妳能經常陪徐虹出去跳跳舞啊,唱唱歌啊,或許妳就不會麵臨昨晚的痛苦。”
“我這幾年確實經常出差,可是,她從來沒有因為這說過報怨的話,如果說她想讓我多陪陪她,我可以向領導申請調換崗位。她從來沒說過什麼,突然一下就背叛了我,我實在無法接受。”
“姊比妳年長幾歲,並且比妳早幾年體會愛情背叛的痛苦,所以有資格給妳提供經驗。”範麗麵帶微笑,搭在常雨澤肩頭的手慢慢移動,和另一隻手一起圍住他的脖子。她清澈的眼眸滿是關切的望著他,輕聲說,“講講妳的故事吧,讓姊給妳參謀參謀。”
常雨澤把他髮現妻子出軌以及他展開調查的辛酸歷程給範麗簡要概述一遍,末了,他傷心的說:“我隻是想聽聽她說一句實話,我哪點對不住她,她為什麼要背叛我!”
範麗這次沒有安慰他,也沒有順着他的話題說下去,而是說了另外一句話:“雨澤,妳還記得當年妳與徐虹開始戀愛時給我說的那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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