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去醫院檢查出秀秀身體沒問題後,劉強就懷疑是自己出了問題,到省城大醫院一檢查,醫生說他的精子活力不足,不能使女人懷孕。而且他這種病在不孕症中是最難醫治的,到現在還沒有治癒的案例。他這種情況連人工授精都不行,基本上斷了劉強的一切希望。
劉強也曾遍訪名醫、試過很多偏方,但毫無效果,秀秀的肚子還是平平的。
盡管這並不影響性生活的質量,但這輩子劉強是沒辦法擁有自己的後代了。
劉強為此焦急萬分——這種事傳出去比戴了綠帽子還丟人。他開始想瞞着,希望有奇迹出現,等他徹底絕望的時候,才狠下心來告訴了秀秀。
秀秀很傷心,說婆婆老拿這事埋怨她,她可真是有冤無法說,隻能替自己的男人背黑鍋。
但就為無法生育而離婚,兩個人都不情願,在感情上兩個人還是不舍得對方。
抱養一個吧,花錢暫且不說,到哪去找那麼合適的?而且這事也變相地泄露了劉強不能生育的隱私。換個角度講,抱個孩子,秀秀這輩子就做不了真正的母親;劉強也覺得抱來的孩子再好,也親不到心裡。
最後,兩個人做出了一個大膽而又荒唐的決定:借種!
找誰借種呢?劉強第一個就想到了我,因為他對我很放心,我的外在條件他也很滿意。跟秀秀一商量,她也願意,說我有文化,長得又好,基因肯定不錯,生下來的孩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這事必須得兩廂情願,我隻有一個條件,就是這件事隻能是咱們叁個人知道,無論如何不能向第四個人透漏一點風聲。當然,我會給你營養費,這個孩子將來跟你沒關係。這事過後,你就當它從來沒有發生過……你看行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件事聽得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這個可憐的男人——他還是我印象中那個豪爽大方、做事果敢的純爺們嗎?
看我不說話,劉強一咬牙,低下頭說:“如果你不願意,就當我沒說,你可得給我保密,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我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吃力地說道:“劉強,這事……我可以幫你。”
“真的?”劉強猛的擡起頭,望着我,艱澀地說:“謝謝你。”
劉強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把賓館的鑰匙,遞給我說:“這是你宿舍後麵的縣糖煙酒公司招待所的房門鑰匙,302 房,秀秀在房裡。你現在去吧,我都跟她說好了,我……就在這裡等你吧。”
我心情復雜地接過鑰匙,沒有說話,開門出去了。聽到身後劉強的關門聲,我不知道他現在心裡是什麼滋味,自己的老婆讓別的男人上,雖然是自己的好朋友,雖然是為了他的後代香火……他難道會心裡平靜如常?
站在招待所302 房門前,我的心“怦怦”直跳,腦海裡浮現出秀秀那前挺後撅的肉感嬌軀、她初次見我時那大方的樣子和多情的眼神,“小勇哥哥,你好,我常聽強哥說起你,今天總算見到你了。”她那清脆悅耳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
現在屋裡的秀秀是什麼樣子?我一邊想,一邊打開了房門。
秀秀低着頭坐在床邊,見我進來,瞟了一眼,又將頭低了下去,臉上飛起一片紅霞。
我將門鎖好,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秀秀向旁邊一側身,好像想離我遠一點兒,隨即又停住,身子反而向我這邊微微的傾斜,頭更深地埋了下去。
我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就輕輕地攬住了她。秀秀身子一顫,但沒有掙脫。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好燙啊!用手將她的臉輕輕地搬轉過來,然後湊過去吻住了她的嘴唇……秀秀“唔”了一聲就跟我吻在了一起。
我溫柔地將她的衣服解脫,又脫光了自己,輕輕地趴在了秀秀那豐腴健美的胴體上……
秀秀一聲不吭,眼睛眯了起來,遲疑着摟緊了身上的我。
她這種慾拒還迎的樣子更加刺激了我,我挺着漲硬的大雞巴對準了她的屄眼兒,卻感覺那裡還是乾蔔蔔的……看來秀秀還沒有進入狀態。
我也不急,一邊親吻着她的嘴唇,一邊揉搓着她的一對豪乳,她那一對肥碩的大奶子摸起來手感極好,像兩隻裝滿溫水的大氣球,溫暖滑膩……
在我持續的愛撫下,秀秀輕啊了一聲,張開了嘴唇,接受了我舌頭的入侵。
她的口腔裡熱氣氤氲,卻又滋潤、香甜,我的舌頭追逐着她那條肥厚粉嫩的香舌,吸吮着她那美味的唾液。
秀秀的身子開始輕扭起來,我敏感地覺察出她的陰洞裡滲出了絲絲的愛液,不再遲疑,將大雞巴緩緩地頂了進去。
秀秀“嗯啊”的一聲輕喊,便使勁兒地摟緊了我。
我開始溫柔地抽送,逐漸加大力度,秀秀的眼睛時睜時閉,眼神朦胧地看我一眼又羞澀地閉上,不一會兒又好奇地睜開……
這是我好朋友的妻子,她的丈夫曾是我的姐夫。我心裡忽然有了一種變態的想法,劉強,你知道嗎?姐姐現在是我的愛人,你乾過她,就要用自己的妻子來還債……
越想越興奮,我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手裡不停地揉捏着秀秀那對大奶子,雞巴快速地進出着她的陰部通道……秀秀被我乾得大聲浪叫,臉上的錶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爽……
當一股股的精液有力地掃射到秀秀的陰道深處,她的身子還在激烈地起伏着,但她隨後就清醒了一些,輕輕地推開我,嘴裡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你快點兒走吧。”
我一愣,頓時有一種挫敗感,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罪惡感,羞慚地起身穿衣,倉皇離開了。
回到我的單身宿舍,開門進去我嚇了一大跳,劉強滿臉煩躁,正在猛吸着香煙,地上扔了一地的煙頭。見我進來,劉強勉強地對我笑了笑,故作輕鬆地問:“好了?”
他的這個樣子讓我心裡也很不好受,尷尬地點了點頭。
劉強立即起身,說了一聲“辛苦你了”就急匆匆地走了。
等他出門後,我才發現床上放了五百元錢,我立即明白了,這就是他所說的那個“營養費”,趕緊拿起錢去追他,發現他早已蹤影不見了。
我疲憊地回辦公室,在走廊上就碰到了一個同事一臉焦急地菈住我說:“你去哪了?剛才你老婆打電話來說你丈母娘出事了,你快去縣醫院吧!”
等我一路飛奔地趕到醫院,嶽母正在搶救。方芳守在急救室門外,見我進來抽泣着說:“你到哪去了,你同事到處找不到你。”
我找不出好的借口,索性避而不答,反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今天嶽母在上班的路上被車撞了,送到醫院時已經昏迷不醒,等方芳得到消息趕到醫院,已經在急救室了。撞她的是一個年輕小夥子,駕照是買來的,跟別人學了兩天就上路了,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馬路殺手,小夥子將我嶽母送到醫院辦完手續就去交管局接受調查了。
我不由得心裡感嘆,人的生命為什麼如此脆弱?眨眼間,幾小時前還跟你有說有笑的人現在卻生死難料。她還不到五十歲,隔輩人還沒長大,還沒怎麼享過福,難道就此終了此生?我們活着的人是不是應該更加珍惜生命呢?
等了好久,醫生從急救室出來告訴我們,經過搶救,嶽母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我一看錶,“呀”的一聲,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到了接孩子的時間了。
方芳也想起來了,讓我趕緊去,她在醫院守着。我一摸口袋,發現鑰匙找不到了,我焦急地跟方芳一說,她有些惱火,但還是將自己的一串鑰匙遞給了我,催我快點兒去。
孩子們在校門口已經等得着急了,我把他們帶回傢簡單給他們做了點飯,自己卻沒有心情吃。
下午我把他倆送到學校,去醫院的路上看到一個修鎖配鑰匙的攤點,忽然心裡一動,便把方芳那串鑰匙裡我沒有的那幾把各配了一把,貼身藏好。這幾把鑰匙裡肯定有方芳的那個櫃子和抽屜的鑰匙,我一直對此充滿了好奇,今天能有此良機,我自然不肯錯過。
到醫院見到方芳,她還在急救室門外等我,接我手裡鑰匙的時候刻意盯了我一眼,我不動聲色地問她中午吃飯了沒有。方芳一臉淒容,搖搖頭,我說給她買點吃的,她又搖了搖頭。
傍晚,嶽母從急救室轉到了重症病房,她仍處在昏迷狀態。肇事的小夥子過來,態度非常好,說他叫賴雲峰,傢是山西的,離我們這裡一百多公裡,這次開着奔馳越野車來我們這個縣級市自駕遊,沒成想出了這事。他向我們誠懇地道歉,給我們留下兩萬元錢,讓我們先用着,他回一趟傢,會盡快趕回來。
我知道自從我們縣改市後,新來的市長大抓經濟,開發了幾個旅遊景區,吸引了不少外地遊客,連我老傢都成了特色的旅遊區,村裡人受益匪淺。可我們恐怕連做夢都不會想到,旅遊熱居然會給嶽母帶來如此致命的傷害……
醫生讓我們回傢,說有護士照顧,我們也幫不上忙。
兩個孩子晚上回到傢,看不到姥姥,很奇怪。我跟他們說了實情,繼宗臉上的悲傷神情一閃而過,鑽到自己房間裡去了。媛媛卻小嘴一撇,跑到媽媽懷裡哭了起來,惹得方芳也跟着抹起眼淚……
第二天我和方芳趕到醫院時,嶽母已經醒過來了,隻是兩眼呆滯,見誰都不說話。醫生說我嶽母這種情況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即使預後比較理想,恐怕也會失憶。
過了幾天,嶽母的身體狀況奇迹般地好轉,已經能吃流食,在護士的攙扶下也能下床走動。賴雲峰過來,說他回傢聯係好了一個療養院,跟我們商量等過些日子將我嶽母接過去,由他負責後續治療,並照顧嶽母的生活。
我和方芳覺得這小夥子雖然姓賴,人可真不賴,考慮得很週到。畢竟我和方芳都有工作,還得照顧孩子,沒有時間和精力來好好照顧嶽母。
又過了半個月,嶽母的病情已經穩定了,能自己吃飯、走路、上廁所。隻是還不認人,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的什麼人,看來真是失憶了。
我們帶着她坐着賴雲峰的車去了山西,當然司機不是他,車也換了,是一輛別克商務。
到那裡一看,非常滿意:這是一個溫泉度假村裡的療養院,環境好,硬件設施很先進,住的大部分都是高官富豪。我心生疑窦,果然問出了這個度假村和療養院都是賴傢的產業,賴雲峰的父親是一個煤老闆,傢裡經濟條件不是一般的好。
賴雲峰請我們放心,他安排了專職的護士照顧我的嶽母,也聯係好了醫院和大夫,會定期送我嶽母去檢查治療的。
我們離開的時候,賴雲峰再叁致歉,說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影響,給了我們叁萬元的賠償,問我們還有什麼要求。
我和方芳都不是那種見錢眼開、見利忘義的人,覺得人傢這樣做已經仁至義盡了,就沒再說什麼。
賴雲峰安排車將我和方芳送回去後,生活就又繼續了。
雖然每晚仍是我跟袁媛睡,方芳跟兒子睡,但我發覺嶽母不在了,我跟妻子都有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彼此間多了些關心和愛護,感情居然越來越近……
劉強又到我的辦公室來找我,臉上愁雲密布,我會意地將他帶到我的宿舍。
原來,秀秀這月的例假又來了。上次的授精沒有達到效果,他們夫妻倆也很着急,去醫院咨詢了一下,大夫給他們做了輔導,幫他們算好了排卵期,還叮囑說,男女做那事的時候有激情才能增加受孕的可能。
劉強猶猶豫豫地跟我商量,這次能不能多陪陪秀秀,最好在一起呆兩天,晚上一起過夜。這次他不在這裡等了,先回傢,等秀秀完事了自己回去。
我心裡也願意這樣,上次匆匆忙忙的,好像是在完成一項任務,甚至有點像是在嫖妓,讓我感覺很別扭。如果多在一起呆會兒,培養一下感情,滋味肯定很美妙。
可怎麼跟方芳說呢?我和劉強都犯愁。
最後,還是決定對方芳說老傢有急事,我必須趕回去——至於怎麼圓謊,隻能是回頭再說了。
劉強將鑰匙給我,說還是上次那個房間。我將他上次留給我的那五百元錢還給他,他竟然又羞又惱,非讓我收下,說我不收性質就變了。我理解他的顧慮,隻好收下了。
給方芳打了電話,她雖然有點不高興,但也沒說什麼,隻是叮囑我辦完事早點回來。
劉強自己走了,走的時候,對我慾言又止,臉上的錶情很復雜。
這次見到秀秀,我倆都比上次自然多了。我發現秀秀上身穿了一件粉紅的襯衣,下身是一條潔白的長裙,這身衣服好像是新買的,比上次她那身衣服漂亮多了;秀秀的臉上也淡淡地化了妝,嘴唇上也明顯塗過口紅。
秀秀對我展顔一笑,張了張嘴,好像想說什麼,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我察言觀色,馬上明白了,溫柔地對她說:“你還是叫我‘小勇哥哥’吧,我喜歡你第一次見我時的那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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