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淫興正炙,雖然女兒在門外偷窺讓我覺得難堪,但我卻慾罷不能,索性裝作不知,繼續在慾海中沉淪……
母親和姐姐毫無察覺,仍在大呼小叫中放縱着自己的慾望。
我的雞巴上下翻飛,左右逢源,忙得不亦樂乎……
在罪惡和快感的交織中,我將母親和姐姐數次送上快感的巅峰,直到母女倆如一灘爛泥一樣連聲告饒,實在無力接戦了,我才將積攢的精液全部送入姐姐的陰道深處。
門外身影一閃,雲雲不見了。
床上的兩個女人得到滿足後很快就酣然入睡了,我心裡卻惴惴不安,悄悄起身回到了隔壁房間。
雲雲已經鑽進了被窩,我蹑手蹑腳地上床,聽到女兒仍在大口地喘氣。
我在被窩裡越想越覺得心裡不踏實,不知道雲雲對我剛才的荒唐行為是如何看法,忍不住輕聲地呼喚:“雲雲……”
“嗯。”女兒小聲答應。
“你剛才都看到了?”我忐忑不安地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女兒猶豫了一下,輕輕“嗯”了一聲。
“你是不是認為爹不該那樣?”我鼓起勇氣問道。
雲雲忽然將身子扭過來,對着我說:“你跟娘那樣,沒什麼不對……可你怎麼跟姥姥也……”少女的聲音停住了,語氣中含着嗔怨。
我不想讓女兒心中留下陰影,斟酌着用詞:“姥姥是自願的,你娘也不反對,我們叁個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們都很幸福……也許你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容易接受,可我想讓你知道,爹不是壞人……”
雲雲小嘴一撇,哼了一聲,扭過身子給了我一個後背,卻不說話了。
我黔驢技窮,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嘆了一口氣,也不吭聲了。
父女倆各懷心事,同床異夢,不知不覺中還是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雲雲臉紅紅的,低着頭不敢看人。
姐姐納悶地看着我,似乎我對女兒做了什麼,才讓雲雲如此反常。
飯後,姐姐把我叫到一邊,問我:“雲雲怎麼回事?你不會……”
我急忙辯解:“怎麼可能?我能把咱親閨女怎麼着?!”
“你急什麼?瞧把你嚇的……”姐姐口氣輕鬆地說,“就算真有,也不至於急成這樣吧?”
母親也湊過來,擔心地說:“我也覺得雲雲不正常,她從來沒這樣……”
我心一橫,決定將實情相告:“昨天夜裡咱們仨在床上瘋的時候,雲雲在門外偷偷看見了……”
母女倆都吃了一驚,姐姐頓足道:“嗨!都怪你,弄那麼大動靜,肯定是把雲雲吵醒了……這可怎麼辦?孩子能理解咱們嗎?”
母親也嘆了一口氣,滿臉憂愁和不安。
“雲雲……知道我是誰嗎?”我遲疑地問。
“她還不知道你是我的親弟弟,我想等她長大後再找個機會慢慢跟她說……”
“現在看來,還是盡快做通雲雲的思想工作,不然以後我們很難相處。小梅,這事得辛苦你了,跟雲雲好好談談,別讓孩子心理上承受不了。”
“好……吧,我試試。不過這段時間你先別過來了,等我的消息。”
“我明白。”我心情沉重地離開了。
劉強打電話給我彙報了他招聘方麵的收獲,在省裡的人才中心招了行政管理、人力資源、技術研發和信息技術方麵的人才,在市裡招收了大量的工人,包括有經驗的修理工和操作工。
財務的趙姐私下裡給我打電話說劉強和甄玉霞出差十幾天,回來報的差旅費近八萬。我一驚,這又不是請客辦事,怎麼花這麼多錢?我不動聲色,吩咐趙姐都給他報了。
賴雲峰在市中心的房地產項目進展順利,春節過後就要開始拆遷了。市裡成立的拆遷辦已經跟片內的居民籤好了補償協議,有個別難纏的釘子戶也都由小六子找人擺平了。
相比較這個項目,賴雲峰更關心的是自己在逍遙谷建的別墅,現在已經進入裝修階段。本來工人們想春節歇工回傢過年,但賴雲峰想早日完工,跟工程隊協商增加工錢,除夕下午和大年初一歇一天半,其餘時間繼續乾活兒。
談攏後,軍犬開車載着我和賴雲峰、老古返回市裡。
在桃園村口,忽然一幫人攔住了去路。
我們下車一看,對方是二十多個流裡流氣的小混混,有的手裡拿着木棒,有的手持一截鋼管,還有幾個居然帶着叁棱刮刀或彈簧匕首。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疤麵大漢,倒是兩手空空,卻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軍犬哼了一聲,兩隻手掌就攥緊成拳,冷冷地看着眾人。
人群後閃出一人,居然是袁大頭,對我冷笑道:“小勇,你可真行啊,竟然敢耍你袁大爺!我那十萬塊錢就這麼白耗了多半年,連點利息都不給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我也毫不示弱:“袁大頭,你別不識好歹——有沒有撈到好處,你自己心裡清楚……我沒給你算這筆賬,就夠給你麵子了,你還想怎麼樣?”
袁大頭當然知道我話裡的意思,無賴地說:“那是劉強自願的,跟你沒關係。
你現在成氣候了,也別太無情了吧——你吃肉,賞我們大夥兒喝口湯總可以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恨得牙根都癢。
“很簡單,再給我十萬,咱們就兩清了。”
“憑什麼?”
“就憑我剛開始就投進去了十萬,現在你們賺大發了,就把我甩到一邊了,想得倒挺美!你旁邊那位不就是大老闆嗎?十萬塊錢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不值當為這點兒小錢傷了和氣吧……”
“那我要是不給呢?”我冷冷地說道。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也看到了,我們人多!我知道你們裡麵那個高個子身手不錯,可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在人多,識相的就不必動手了吧。”
袁大頭似乎勝券在握。
看着對方手裡明晃晃的傢夥,我心裡也犯起了嘀咕——要是不小心挨了一下,以賴雲峰和老古這樣的千金之軀,我可擔待不起。
軍犬早就按捺不住了,摩拳擦掌地說:“勇哥,跟這種人費什麼話?你就問他們,是不是想在醫院裡過年?”
對方領頭的疤麵大漢撇撇嘴,不屑地說:“好小子,夠狂的啊!就憑你們四個,能不能囫囵着回去都難說,還說什麼大話?”
軍犬回頭看看賴雲峰,賴雲峰輕輕點了點頭,軍犬就一聲怒吼,衝到了對方人群之中!身形之快,恰似疾風閃電;氣勢之猛,如同虎趟羊群。頓時,“噼裡啪啦”的掌撃聲、“喀嚓嘎巴”的關節骨折聲和淒厲的慘叫聲就響成了一片。
疤麵大漢一愣,旋即大叫一聲,衝到了賴雲峰麵前,呼的一拳向賴雲峰迎麵打去。賴雲峰微微一側身閃過拳鋒,伸手叼住對方手腕一扭,右腿擡起,膝關節狠狠地撞到了對方的肚子上……疤麵大漢悶哼一聲,委頓在地。
袁大頭疾歩向我撲來,我一驚,趕緊定住身形,運氣在掌,猛地拍在他的胸口。袁大頭一聲哀嚎,向後翻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動抽搐。
我沒想到,自己初試身手,竟然威力驚人——從小到大,我沒打過架,總是受人欺負,這次其實也沒把握,心裡一直惴惴……但如此隨意的一招竟能制敵,真讓我喜出望外,看來老古教給我的功夫還真是神奇。我回頭看去,老古果然正對我微笑颌首。
眨眼間,對方二十多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再無任何還手之力了。我們四個兵不血刃,毫發無損,已經大獲全勝。我略感遺憾的是,沒見老古出手,不知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
軍犬悶聲說:“這些人怎麼跟紙糊的似的,這麼不抗揍,真沒勁!”
老古笑道:“沒過瘾是吧?”
“哼,我還不敢下手太重,憋屈死我啦!”軍犬鬱悶地說。
賴雲峰點點頭:“你下手有分寸最好,我們初來乍到,別把事情搞到無法收拾的地歩。這些人跟我們又沒什麼深仇大恨,教訓一下就可以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副局長邢大年親自到世紀飯店看望賴雲峰,見我們都安然無恙,才鬆了一口氣:“老疤的這股黑勢力為非作歹,我們早就想打掉他了……
不過,你們下手也太重了些。老疤現在還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姓袁的老頭臥床不起,看來傷得不輕,沒幾個月下不了床。那二十多個小青年的胳膊、肋骨和小腿骨都有折的,最輕的現在纏着繃帶被我們關進了拘留所。他們說,別說還手了,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趴地上了。”
賴雲峰微微一笑:“我也沒想到這些人如此不堪一撃。我們人少,情急之下正當防衛,也不敢太大意啊。”
邢大年也樂了:“我知道不是你們的錯,不過要說你們是為民除害也不合適。
老疤開了貨運場,網絡了一幫社會閒散人員,錶麵上看是正當生意,其實背地裡欺行霸市。這些烏合之眾向來欺軟怕硬,但都對老疤服服帖帖的,不光因為老疤是他們的衣食父母,也因為老疤有功夫在身。老疤年輕的時候練過硬氣功,號稱刀槍不入。這些年讓酒色給掏空了,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邢大年走後,我懸着的心才放下來。中國的國情就是這樣,如果我們是普通老百姓,早被“請”進派出所了,就是有理也得關幾天——但賴雲峰的勢力在那擺着,我們就算傷了人,也沒什麼事情。
袁大頭偷雞不成蝕把米,我心裡舒服多了,也算是給秀秀報了仇。
賴雲峰要回北京陪父親過年,軍犬卻舍不得老母親一人孤單,沒有陪他走。
最後,賴雲峰和老古帶着我的嶽母去了北京。
除夕,姐姐打來電話,讓我晚飯前過去。我知道雲雲的事情應該已經解決了,心裡很高興。給妻子打了電話,她爽快地同意了,說她和繼宗、媛媛在一起過年也挺好的。
辦事處已經歇業了,我從後門進去,看到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雲雲見了我,臉一紅,還是扭扭捏捏地喊了一聲“爹”,卻低下了頭不敢看我。
吃飯時,我察言觀色,發現母親和姐姐都很高興的樣子;雲雲時不時地偷看我一眼,卻沒來由地臉紅半天。
飯後,四個人在客廳看電視,我因為摸不清情況,隻得規規矩矩的。
直到快十二點了,雲雲困了,自己就去睡覺了。
我心急火燎地把姐姐菈到身邊,焦急地問她:“你跟雲雲談得怎麼樣?”
姐姐一笑,故意逗我:“你猜呢?”
“看樣子你把雲雲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看不出來,你很厲害嘛!”我心裡很高興。
“雲雲其實挺懂事的,就是這方麵有些遲鈍。別看都是大姑娘了,對男女之間的感情還不太懂,不理解我們叁個人怎麼會在一起,尤其不理解你有了我,為什麼還和咱娘那樣……”
“那你是怎麼解釋的?”我知道這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我跟她講,一個女人如果真的愛一個男人,一定愛他的全部,包括他的風流和多情。真正的愛是無私無畏的,你是我的愛人,也是她姥姥愛的男人,我們叁個人盡管有血緣關係,但因為愛而走到了一起,沒有什麼誰對誰錯,我們隻感到幸福和快樂。”
“你說得很好……那,雲雲怎麼說?”
“雲雲沒說話,但我從她的錶情看得出來,她對我的說法並不抵觸,也接受了你既是她舅舅又是她親爹的雙重身份……她還不好意思地問我,咱們叁個人在一起真的很快樂嗎?”
“哦?”我心裡一動。
“為了徹底說服她,我把咱娘也菈上了。咱娘也承認對你的感情,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最後雲雲總算想通了,默認了咱們叁個人的關係。後來我問她,有沒有喜歡過什麼男人?她吭吭哧哧地不肯說。我又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她才害羞地說喜歡像你這樣有本事,對她好,長得又好看的男人……”
我暗暗心驚,難道雲雲心中也有戀父情結?想起我們相處的這些日子,雲雲對我的感情的確是越來越深,我從她的眼神中時常捕捉到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母親在一旁笑着插話:“雲雲也該懂事了……我像雲雲這麼大的時候,說親的都快踢破門檻了。後來相中你爹,也是因為他長得耐看,挺順眼的。你還別說,小勇跟他爹長得挺像的,也難怪雲雲會喜歡——就連我有時候看見小勇,恍惚就覺得是看見了你爹年輕時候的樣子,弄得我的心尖都直顫……”
姐姐取笑她:“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也年輕了,想起了跟我爹剛結婚的時候?”
母親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時候雖然傢裡窮,可你爹對我特別好,尤其是那事,要起來沒夠……”
我好奇地問:“香香,你覺得我跟我爹比,誰更厲害?”
母親笑着打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說:“要說以前,你也強不到那裡去;可現在,娘可受不了你——如果你爹像頭牛,你現在就跟一隻老虎似的,不知道幾個女人才能喂飽你?”
姐姐深有同感地說:“反正我們倆是頂不住——每次都被你玩得半死,兩叁天都緩不過勁兒,可看你好像還沒過瘾……這樣下去可怎麼辦呀?”
我壞笑着說:“那我隻好壯大隊伍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倆也管不住你,反正你別做缺德的事兒,也別找不乾淨的女人……其他的,你自己看着辦吧。”
夜深了,叁人起身回房,一同上床。
脫光衣服後,我趴到母親胯間,色迷迷地說:“香香,讓老公舔舔你的小屄。”
母親嗯了一聲,張開了大腿,將自己的羞處袒露在我的眼前。
麵對母親的女性生殖器,我心中忽然生出了萬千感慨,將姐姐叫到身邊,對她說:“小梅,你過來看看,咱倆就是從香香的這個地方來到人世的。”
姐姐眼光熱切地盯着那裡,深情地說:“是啊,要說女人的這個東西還真是一個寶貝,不但能生兒育女,還能讓人快活,怪不得你們男人着迷……”
我好奇地問母親:“香香,你還記得生我倆那會兒的事兒嗎?”
一句話勾起了母親久遠的記憶,她想了想,說:“生小梅的時候,娘可受了罪了,疼得直打滾。你爹後來看是個閨女,臉就耷菈下來了,娘月子裡也沒享啥福;不過,第二次生你這個小冤傢的時候倒是沒受什麼罪,我懷你的時候就盼着是個大胖小子,生下來一看還真是,娘的心裡可高興了……”
我心裡一動,壞笑着問她:“你那時候有沒有想到我長大後會重新回到你的身體裡麵?”
母親楞了一下才明白我的意思,臉一下漲紅了,啐道:“呸!你胡說什麼呢?
哪個女人生了兒子會那樣想?那也太……當時娘高興的是生了兒子,你爹該滿意了吧!娘也臉上有光,總算是對得起你們袁傢了。你爹見袁傢有後,對我可體貼了,月子裡還給我煮雞蛋掛麵,放幾滴香油,那味道別提有多香啦……”
我心生感激,將嘴覆上去跟母親的陰戶熱吻了一番,讚嘆道:“香香,你這裡還真香!”扭頭問姐姐,“你想不想也親兩口?”
姐姐卻猶豫起來,雖然之前她跟母親親嘴摸奶子已是傢常便飯,可從來沒有親過對方的下體。
母親也來了興趣,故意闆起臉嗔道:“死丫頭,難不成你還嫌娘臟?小勇來之前咱倆可都剛洗過澡的,娘可是用香皂把下麵裡裡外外洗了好幾遍哩。”
姐姐臉上的錶情異樣起來,嘴裡卻說道:“香香,你這是討打。咱們以前可都說好了,這種時候你不能擺當娘的臭架子。你忘了該叫我什麼啦?這樣吧,我也不難為你,你大大方方、親親熱熱地喊我一聲‘姐’,我就舔舔你的屄,怎麼樣?”
母親笑罵:“你愛舔不舔,我不稀罕……”
我在一旁趕緊說:“香香,不許掃興啊!這買賣你又不吃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喊了。何況你連‘娘’都喊過了,現在喊一聲‘姐姐’還是佔了便宜哩。”
姐姐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說:“當時覺得好玩,讓香香喊了一聲‘娘’,過後我就後悔了,覺得自己有點兒過分。”
我見苗頭不對,忙說:“小梅不用後悔,咱們在床上玩的時候怎麼樣都不過分,就是圖個樂呵……香香,你就依了吧。”
母親對我向來百依百順,頓了一下才浪聲道:“姐,你舔舔妹妹的屄吧……”
姐姐聽了,滿意地一笑,湊過去認真地張嘴伸舌為母親口交起來。
母親被自己的親閨女撩撥得情動,向我發出了求歡的信號。
我其實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淫興難遏,大雞巴難耐地搖頭擺尾想要大顯身手。於是我示意姐姐暫停,將雞巴送進了母親的陰戶。
母親陶醉地閉上了眼睛,嘴裡開始了快活的呻吟。姐姐使壞地過去蹲在母親臉上,將陰戶送到母親的嘴邊,嬌哼着說:“香香,好妹妹,你也舔舔姐姐的屄。”
母親睜開眼睛,笑罵了一句:“死丫頭,你可真不能吃虧。”卻真的伸嘴去舔舐姐姐的小屄。
可惜沒多久,母親就被我操得神志不清了,她忘了自己的職責,隻顧着享受身體的快感,嘴裡按捺不住地浪叫:“小勇,好孩子,你操死娘了……哎呦,受不了你啦,太深了,輕點兒……噢,舒服死了……下輩子我不當你娘了,香香要做你的女人,非你不嫁……”
姐姐屄裡空虛,不滿地扭動着屁股,用陰戶在母親的臉上磨蹭着,聽到母親的話,頗有同感地附和道:“老公,小梅下輩子也要做你的老婆。香香,如果老天有眼,讓咱倆下輩子轉生成姐妹吧,一塊兒伺候咱們的老公……”
“你這輩子當娘的閨女還吃虧了?”
“你要這麼說,那你下輩子托生成我的閨女吧,我跟小勇生了你再讓他操你……”
“你個小騷貨。”母親難得又罵了一句臟話。
姐姐也不生氣,反駁道:“我要是小騷貨,你就是老浪屄。咱倆烏鴉落在豬身上,誰也別嫌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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