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冰和一個英俊的男人站在大廳中間,兩人一齊向大傢鞠躬致意,大廳響起熱烈的掌聲。
林冰冰拿起麥克風:“又是一個星期五的晚上,歡迎大傢再次歡聚在這裡,度過兩天叁夜的美好時光。首先我要告訴大傢的是,我給大傢帶來一位新朋友。”
說着,她向我一指。
我下意識地站起來向大傢環顧示意,大廳裡的男男女女都看着我,熱情地為我鼓掌。
等掌聲平息,男主持人說道:“下麵仍是先請大傢欣賞激情艷舞。下麵有哪位來賓願意為大傢錶演節目的,請跟我或者冰冰打個招呼。”
兩個人鞠躬下場,燈光驟然變幻,四男四女從兩側跑到大廳中央,隨着強勁的樂曲伴奏開始扭動身軀,投影幕布上也在放映國外的艷情鋼管舞視頻。
跳舞的四個女孩子都是魔鬼身材,化妝很濃,身上的衣服少得可憐,布料也幾乎透明:胸罩隻能遮住乳頭,內褲更是兩根細帶的丁字褲,不光陰毛,連兩片大陰唇都被勒出了褲外。四個小夥子穿着彈力半透明叁角短褲,襠部鼓起一個山包;上身赤裸,露出健美的胸部肌肉。
看得出來,這八個人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動作標準、協調。跳到後麵,他們分成四對開始貼身舞動,動作讓人不由得聯想起性交,既賞心悅目,又讓人血脈贲張。
一曲舞罷,舞蹈演員下去休息,林冰冰再次登場,用甜美的聲音說道:“今天大傢報名不熱烈啊。這樣吧,我先給大傢唱首歌,算是抛磚引玉吧。”
音樂響起,林冰冰深情演繹了一首梅艷芳的《女人花》,贏得了大傢熱烈的掌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接下來是遊戲“穿針引線”,兩個主持人從賓客中隨機選取了五男五女到大廳中央,其中就包括我。林冰冰知道我不擅長錶演節目,玩遊戲就算我在大傢麵前正式亮相了。
女士手拿一根縫衣針,男士拿着一根棉線,分別站立兩側。隨着主持人一聲“開始”,男士跑到對麵的女士跟前,盡快將棉線穿過女士手中的縫衣針的針眼兒。我對麵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我倆配合默契,居然最先獲得成功。我沒想到獎品居然是性具:我的是一個遙控跳蛋,她的是一根碩大的假陽具。我倆相視莞爾,她主動菈住我的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嬌滴滴地說道:“我叫思思,你呢?”我答道:“你叫我勇哥吧。”
隨後便有幾位來賓上來錶演節目,有唱歌的,跳街舞的,變手彩魔術的。但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對男女錶演的瑜伽,男士能有四十多歲,女士才叁十出頭的樣子。隨着舒緩的音樂,他們展示着自己柔韌的身體,變幻出各種形狀,當女士將自己的頭從胯襠穿過,貼到倒立的男士胯前時,大傢都為他們齊聲喝彩。
林冰冰來到我身邊,我抱着蘇婷問冰冰:“錶演瑜伽的兩個人是什麼關係,不會是夫妻吧?”
林冰冰對我抱着別的女人跟她聊天並不介意,微笑着對我說:“他們不是夫妻,是一傢瑜伽館的教練,這裡有不少會員後來成了他們的徒弟呢。”
節目錶演完畢,悠揚的樂曲響起,燈光變暗,來賓們紛紛下場跳起了貼身慢舞。林冰冰很快就被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請走了,繼宗就讓蘇婷陪我跳第一曲。
我摟着兒子的女友漫歩在大廳裡,蘇婷很大方地跟我跳起了“叁貼舞”,我的手便滑到她的臀部摸揉着她的屁股。身旁影影綽綽的人群中,很多人比我還過分,有的都把手伸到舞伴的衣服裡了……
我將嘴湊到蘇婷的耳邊:“婷婷,你是不是正在和我兒子談朋友?”
蘇婷輕輕地搖搖頭:“我可沒有那麼好的福氣。方總現在可不想和哪個女孩子確定戀愛關係,他還沒玩夠呢。”
“我看你的條件就很好,你就不能主動爭取一下?”
“我雖然也是北師大畢業,可我是窮地方出來的醜小鴨。方總將來肯定會和名門望族聯姻的,我隻是他的一個性伴而已。”
“我倒是挺喜歡你的,如果你成為我們的傢裡人該多好。”我說的是心裡話。
“嘻嘻,我嫁給了你兒子,你就能扒灰了,是不是?”
“你還別說,我還真沒玩過兒媳婦。”我挑逗道。
蘇婷不以為忤:“那你就把我當成兒媳婦吧,我會讓你玩得開心的。”
我動情地親吻蘇婷的小嘴,她也熱情地迎合着我。
一曲舞罷,我們回到沙發上,繼宗和林冰冰也先後回來了。
下一曲,我主動邀請那個錶演瑜伽的少婦跳了一曲,摟着她,感覺就是有所不同:她不光身材好,而且隨着音樂扭擺的身軀富有韻律感,像是一條美人魚。
我的手自然不肯老實,撫摸着她渾圓的臀部,感覺彈性真的是絕佳。
跳完這曲,我意猶未盡,卻發現已經有幾對男女向大廳兩側的小房間裡走去,看來有人已經迫不及待了……
繼宗走過來問我要不要吃點東西,我說現在還不餓。繼宗說大廳的自助餐隨時可以過來吃,如果我現在就想開始進行下一歩活動的話,可以隨意去找大廳中的任何女人。
這時候我卻有些怯場,畢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我不知道該怎麼做。繼宗看出我的心思,大方地說:“要不你跟蘇婷一塊兒玩吧,我也好久沒和冰冰在一起了,我們先互換一下,怎麼樣?”
到底是自己兒子,知道體貼老爸,我當然是順水推舟,馬上答允了。
繼宗親自把蘇婷交到我的手上,然後跟林冰冰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就離開了。
蘇婷帶着我來到大廳左側的走廊上,我發現這裡的小房間還真不少,有的門上亮着小紅燈,蘇婷說那錶示裡麵有人。我們找到一個房門仍亮着綠燈的房間,進去後,我發現房間連十平米都不到,一張大床佔了多半的麵積,床頭櫃上放着幾本雜志,地上鋪着毛毯,牆上有一個液晶電視,牆角有一個小冰箱。
蘇婷熟練地打開電視,調出一個頻道,正在播放的是日本A片。她又將門鎖好,把房間的燈光調暗,然後就開始給我脫衣服。
我們倆赤裸裸地來到床上後,蘇婷打開床頭櫃的抽屜,裡麵都是避孕套、性具、春藥和一些情趣用品。蘇婷討好地問我用不用,我搖搖頭。
一邊看A片,我們一邊親熱,蘇婷為我口交很賣力,還細心地為我舔舐屁眼。
我親吻着她年輕的小屄,吞咽着香甜的淫水,感覺仿佛在做夢一般。
蘇婷的小屄很緊,我們的做愛也很盡興。在她得到叁次高潮之後,蘇婷看我還沒射精,以為我對她不滿意,滿懷歉意地勸我再去大廳裡找別的女人。
我知道她誤會了,說道:“我很喜歡你,不射精是想多玩會兒,你別介意。”
剛才的肉搏,兩個人的身上都有了些汗水,我環顧房間也沒有浴室,就問蘇婷:“如果我們想洗澡怎麼辦?”
蘇婷說本樓層有一個大的公共浴池,她可以帶我去。
從房間出來,我們來到大廳,蘇婷帶着我走向西北角,那裡有一扇門,推開後一看,裡麵果然是洗澡的地方:中央是一個大浴池,靠牆有許多淋浴設備,已經有不少男女在洗浴。我發現這種男女混浴的浴室真的很不錯,大傢一邊洗澡一邊嬉戲,真是春光無限好啊。
洗完澡回到房間,我看蘇婷已有困意,就說先睡覺吧,睡醒了再玩。
一覺醒來已是淩晨。這裡的房間隔音很差,我分明聽到了隔壁的叫床聲──也許,隔音不好是故意的,正好滿足一些人喜歡聽淫聲的特殊癖好。
看蘇婷睡得正香,我穿好衣服出了房門,徑直來到別墅的庭院裡散歩。
繼宗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去109房間。我回到別墅裡麵,找到了他說的房間,推門進去,看到繼宗和林冰冰還赤裸裸地睡在床上。
兩個人也不避諱我,繼宗還親熱地邀請我坐到床邊。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就問繼宗:“我記得冰冰跟我說,不許在聚會時強迫別人,那是什麼意思?”
繼宗一笑:“大傢為了高興來到這裡,誰都不願意被別人強迫。雖然是可以和任何人玩,但不論男女,都要征得對方的同意才行──假如對方不同意,任何人不得勉強。這條禁令是保證大傢都能玩得開心。其實,來到這裡的人一般都不會拒絕別人,這條規定也隻是為了預防萬一。”
繼宗和林冰冰當着我的麵穿好衣服,我們叁個人來到大廳用早餐。
吃飯時,我問繼宗下麵的安排。兒子說:“這裡有棋牌室、臺球廳、閱覽室,房間裡也有視頻點播服務,你可以隨便。當然了,認識一些新朋友,聊聊天;或者找喜歡的女人做愛,都可以。在這裡的兩天叁夜,你盡可以隨心所慾。隻是活動範圍局限在一層,不得擅闖二樓和叁樓。”
我心一動,又跟繼宗談起菈媛媛入會的事情。繼宗倒是很讚同,說這事需要林冰冰做媛媛的工作,張總那裡應該問題不大。
飯後我來到閱覽室,發現這裡的色情刊物真不少,國外的、港臺的,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些隻聽說沒見過的古籍影印本。在這裡,我意外地見到了練瑜伽的少婦,她正在看一本瑜伽雜志。
我微笑着跟她打招呼:“呵呵,你倒是工作娛樂兩不誤啊。”
少婦也笑了:“習慣了,這裡的書外麵看不到。”然後她向我伸出手,“我叫文君,你呢?”
我握住她的柔荑:“叫我勇哥吧。既然我們有緣,今晚我去找你可以嗎?”
少婦兩眼放光,一口答應:“當然可以哦,我等着你!”我們互留了電話。
當晚我就與文君共赴巫山雲雨。練過瑜伽的女人果然不一樣,不僅骨肉勻稱,身體柔韌度極佳,而且乳房豐盈結實,陰戶飽滿肥嫩。當她運功時,陰道內一波波的伸縮咬合,仿佛有靈性一般。在文君的指導下,我們嘗試了許多性愛姿勢。
說來慚愧,我雖然也會內功,能金槍不倒,卻做不出一些高難度的動作與她配合。
即便如此,文君也對我大加讚賞,因為沒有哪個男人能在她的胯下堅持十分鐘以上。
我們幾乎整夜未眠,直到淩晨,她直呼夠了,央求我射精,我才放鬆精關,將積攢的精液全部注入她的陰道深處。文君說她一直服避孕藥,倒是不擔心會懷孕。
週日晚上,我和林冰冰一起過夜,自然是激情連連,酣暢淋漓。林冰冰直誇我是最佳性伴,比繼宗的功力深厚多了。是啊,別看兒子年輕,可他畢竟沒有練過功夫,閱歷又淺,自然不是我的對手。
天快亮的時候,我獨自來到大廳,發現這裡正在進行群交,男男女女亂作一團,隨心所慾地享受着最原始的娛樂。我正看得入神,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將我菈到沙發上,我一看,正是和我玩“穿針引線”遊戲的思思。
思思的錶情有些哀怨,在我耳邊說道:“勇哥,你忘了小妹了?既然你用棉線穿進了我的針眼兒,難道你就不想跟小妹玩點兒別的?”
佳人有約,我自然樂意奉陪,在她耳邊調笑道:“我還想用別的東西穿進你身上的眼兒,你願意麼?”
思思高興地衝我點點頭,嫣然一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還等什麼?”
我們馬上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一直玩到快七點鐘的時候,林冰冰和繼宗找到我,我們吃了早餐就盡興而歸了。
回到學校繼續我的學習生涯,好在課程寬鬆,我學得也不吃力。
繼宗曾經對我說,新會員參加聚會前是必須要像我那樣進行全麵的體檢,之後必須潔身自愛,倒也不必每次去之前體檢;不過每年至少要進行一次體檢,那傢私人醫院都有備案的。所以我如果本週末想要再去參加聚會的話,就不必再體檢了。
我本打算再接再厲,可週叁晚上的一個電話讓我改了主意。
電話是母親打來的,先是親熱地叫了我一聲“老公”,然後就小聲抽泣起來。
我大驚,忙問出什麼事了。
母親泣聲道:“沒出什麼事,就是香香想你了。”
我納悶地問道:“我才出門不到半個月,你就受不了啦?”
母親不好意思地說:“這些年天天跟你厮守在一起,乍一分開,還真是不習慣。晚上總是夢見你,醒了就想你想得抓心撓肝的……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我為難地說:“北京離逍遙谷挺遠的,回去一趟不容易……”
母親打斷了我的話:“不光我想你,九妹想你想得更厲害,晚上想得受不了就自己用手弄,你就忍心把她旱死?”
旁邊傳來大姨又羞又臊的啐罵聲:“你個死香香,胡說八道什麼,誰自己用手弄了?”
母親笑道:“你都被我捉過現行,還敢不承認?你的褲衩怎麼濕的?床單上那一大片粘糊糊的東西是什麼?九妹啊,跟咱老公說說不丟人,你要是不承認,他可就不回來了!”
我玩心頓起,對母親說:“你把電話給玉芝。”
母親明白我的意思,嘻嘻一笑把電話遞給了大姨,話筒裡傳出大姨怯怯的聲音:“喂?”
我逗她:“玉芝,你該叫我什麼?”
“老公……”
“再親熱些。”
“哥——”
“還不夠。”
“爹……你壞死了。”
我哈哈大笑:“乖,這才是我的好老婆,親一個。”說着,我在電話這端“啵”的一聲。
聽筒裡卻沒有傳來我期待的回應,我故作生氣道:“怎麼,不親老公一下?”
大姨居然衝我撒嬌:“想讓我親,你就回來,我讓你親個夠!”
我也心生歉意:把一群嬌妻愛女扔在傢中不管不問,我這個做丈夫的確實有點兒對不住她們。於是我做出了決定:“我也想你們,這個星期五我就回去。”
“真的?”大姨喜出望外,“你真是玉芝的好親爹。”
掛了電話,我又給繼宗打過去,告訴他這個週末的聚會我不參加了,要回老傢,讓他給我買週五下午的機票。
週五傍晚,小六子開車將我從機場接回了逍遙谷,我的妻妾們都出來迎接我。
看着身邊的十幾位女人,我感慨萬千,她們從十幾歲到八十多歲的都有,住在逍遙谷裡成為了我的禁脔,古代皇帝也沒我這樣的艷福吧。
何巧兒肚腹微隆,軍犬的種子在她的肚子裡已經生根發芽了;賈傢的五個女人都皮膚紅潤,看來這裡的生活讓她們心滿意足,尤其是老太太,滿頭銀發,精神矍铄,臉上的皺紋似乎都少多了;讓我想不到的是,劉嬸居然趁亂在我的褲襠裡摸了幾把,看來缺少雨露滋潤的她乾渴壞了……
快意軒裡,我陪着五位妻子剛吃完晚飯,母親就給我使了一個眼色,向二樓走去。
我會意地跟了上去,大傢心照不宣地一齊上樓。我先來到母親的房間,看到母親坐在床邊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大姨也進來了,眼神熱辣辣的,笑而不語。
姐姐走進來,在我耳邊調笑道:“你這棟樓裡的五個媳婦還是老中青叁結合。
要不,你先跟她們兩位長輩玩,之後再找我和秀秀,最後陪雲雲睡覺?”
我並不同意:“大傢還是都去我的房間吧,在一起多熱鬧。”
我是一傢之主,她們自然不會掃我的興。在我的房間那張超大的床上,小別勝新婚的一男五女無所顧忌地玩在了一起……
我胯下的如意神棍是這些女人們的恩物,愛屋及烏,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也都成了她們爭搶的目標。她們如眾星捧月一般圍在我的身邊,讓我應接不暇,隻恨自己沒有多長幾雙手,多生幾根雞巴。母親和大姨老姐兒倆趴在我胯間為我口交,姐姐和秀秀就一邊一個舔舐我的乳頭,雲雲善解人意地蹲在我臉上,將新鮮的少婦美屄送到我的嘴邊……
然後,我讓五個女人臉朝外在床上圍着我跪成一圈,我在她們屁股後麵轉圈地捅插五個風格迥異的騷屄,先讓她們雨露均沾,聊解乾渴。
接下來自然就是打組合拳了,姐妹、母女、祖孫,任意組合,花樣百出……
我大展雄風,讓我的女人們一個個達到性愛的高潮。最後鏖戦秀秀時,房門突然“咣當”一聲打開了,一個人摔進了屋裡。
大傢一看,原來是劉嬸,倒在地上,手還插在褲襠裡,樣子既狼狽又好笑。
雲雲吃驚地說道:“你不是看着慈恩和天倫麼?怎麼跑這裡來了?”
劉嬸羞臊難堪,低着頭說道:“兩位小公子都睡了,我上來……看看。”
母親於心不忍,說道:“老妹子,過來一起玩吧。”
劉嬸頭更低了,連連擺手,小聲說道:“不,不了,太太們玩,我回去了。”
劉嬸說完便轉身倉皇離去。被她這麼一攪合,氣氛就變得怪怪的,母親說道:“真可憐,她多少日子沒嘗着肉味了!勇,你去安慰安慰她吧。”
我從秀秀身上爬起來,卻有了一個主意,對秀秀說:“走,咱倆換個地方去接着下完這盤棋。”
秀秀不解其意,卻也溫順地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樓。
來到劉嬸的門前,果然門虛掩着。推開門一看,劉嬸正坐在床邊看着我。床上,兩個小傢夥睡得正香。父子天性,我不由得走近去端詳着兩個兒子熟睡的麵龐,心裡泛起一陣幸福的漣漪。
劉嬸看我帶着秀秀進來,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我俯到她耳邊說:“嬸子,苦了你了,今天讓你吃頓飽飯,你跟我上樓吧。”
劉嬸不好意思地問道:“剛才我打擾了你的好事,你不怪我吧?”
“是我對不住你,怎會怪你?”
劉嬸看了秀秀一眼,嗫喏着說道:“你去玩吧,不用管我。”
“你這樣子讓我心疼!走吧,咱們去秀秀房間好好玩玩。”
劉嬸和秀秀都楞了,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我微微一笑:“我喜歡熱鬧。再說了,一個女人也滿足不了我。怎麼,你們不願意陪我?”
秀秀知道我的癖好,低頭默許。劉嬸看看我,再看看秀秀,終於下了決心,起身隨着我和秀秀出門上樓了。
來到秀秀的房間,我興致勃勃,卻發現秀秀和劉嬸目光躲閃,不能坦然相對。
是啊,以前兩人婆媳不和,積怨較深。雖然來到逍遙谷後沒有新的矛盾,可心裡都有陰影,現在要赤身相見,共侍一夫,難免尷尬。
我勸解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現在你們都成了我的女人,一定要親如姐妹,一切向前看啊。”
劉嬸低眉順眼,乖巧地說:“隻要秀秀不記我的仇,我都聽你們的。”
我對秀秀說:“怎麼說,劉嬸也是長輩,她能不計前嫌,你就不能一笑泯恩仇?”
秀秀也趕緊就坡下驢:“我聽你的。”
我趁機說道:“那好,你們倆先擁抱一下。”
秀秀主動上前抱住劉嬸,卻忽然調皮地轉頭問我:“那……我該怎麼稱呼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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