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穿着睡袍走出了衛生間,我發現這個睡袍是薄紗的寬鬆款式,若隱若現的很性感,明顯看出姗姗沒穿內衣,玲瓏剔透的胴體活色生香。
我忍不住說道:“姗姗,你穿成這樣,不是想要老爸的命嗎?老爸也是男人,受不了你這樣子誘惑……”
姗姗嘻嘻一笑:“受不了怕啥?我可以幫你啊,隻要媽媽沒意見。”然後笑着跑進了自己的臥室。
安靜遞給我一件男人的睡衣說道:“你先去洗澡吧。”然後跟着女兒進了臥室。
我洗了一半的時候,安靜脫光衣服進到浴室。我倆赤裸相擁,安靜說道:“姗姗很有心,她收了你那麼重的見麵禮,覺得無以為報,想把自己的身子給你。”
“她沒必要這樣做——我既然認她做乾女兒,肯定會幫你們……”
“不全是為這個,姗姗說她喜歡你,願意給你……我猜你剛才的試戲讓小妮子動了春心了。”
我對這個女孩也很有興趣,既然兩廂情願,我也就不推辭了。
安靜很用心地為我擦洗身子,我的慾火卻越來越盛,忍不住在她赤裸的嬌軀上大施祿山之爪……
安靜嬌笑着:“別急,等會兒咱們再好好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好不容易洗完澡,我和安靜進了她的臥室,卻發現姗姗正坐在床邊。
見我進來,姗姗熱辣辣的眼神看着我:“爸,我想再跟你試試戲。”說着就撲到我的懷裡,主動親吻我的嘴唇。
既然美人投懷送抱,我也就不再客氣,一邊吻她,一邊用手騷擾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薄紗睡袍的觸感絕佳,如絲般光滑柔順,我的大手忍不住探進衣內貼肉撫摸她的乳房和屁股。
姗姗發出迷人的嬌吟,卻任我輕薄。當我的手探到她的胯間摸她的羞處時,感覺鼓凸的陰丘上光潔無毛,居然是一隻小白虎——看來,這是來自安靜的遺傳。
我興致大發,解脫了姗姗的睡袍,將她平放在床上。
安靜會意地脫光後為我解下了睡衣,叁個人赤裸裸地來到床上。
姗姗害羞地雙手捂麵,緊緊地並着兩條大腿。我用手將少女的腿分開,湊近她的秘處仔細觀瞧:光潔粉嫩的少女陰戶如同含苞待放的粉玫瑰,幾滴朝露沾濕了花瓣,更加嬌艷慾滴,好像在期待有情人的采摘。
我將朝露吮進口中,姗姗發出舒服的嬌吟,睜開眼睛看着我。
我色迷迷地說道:“姗姗,你的小屄真美。”
姗姗羞答答地問道:“爸,你喜歡嗎?”
“喜歡,讓爸爸舔舔你的屄好嗎?”
“嗯,爸喜歡……就舔它吧。”
安靜過來扳轉我的身子,讓我倒着跨騎在姗姗身上,形成69之勢,對女兒說道:“讓你爸舔你的屄,你吃他的雞巴。”
姗姗很聽媽媽的話,用手握住我的雞巴含進小嘴裡吮吸起來。
我讓安靜和姗姗並排躺下來,我一邊舔女兒的小屄,一邊用手指插弄媽媽的陰道。
安靜被我玩得情動,和女兒爭搶着吃我的雞巴、嘬我的卵袋。
我淫興高漲,從姗姗身上下來,對少女說道:“爸爸想操屄了,我先操你媽媽,好嗎?”
姗姗點點頭。我分開安靜的大腿,將雞巴杵進了陰門裡……我讓姗姗分開大腿站在媽媽身上,然後一邊抽插着身下的安靜,一邊抱着姗姗粉嫩的小屁股,將嘴拱到她的胯間舔吃着清爽宜人的小饅頭屄……
母女倆同時被我玩弄,一齊發出舒爽的淫聲。
這樣玩了一會兒,我又讓她倆並排跪在床上,我來到她們身後,輪流抽插着她們向我悄然綻放的兩朵女人花。
接着,我躺下來,讓安靜跨騎我身上“觀音坐蓮”,又讓姗姗坐到我的臉上用濕漉漉的嫩屄給我洗臉……
最後我讓母女倆麵對麵抱着躺在床上,我在她們胯間將雞巴隨意地抽插。兩個女人情不自禁地親吻互摸。安靜叮囑我說:“勇,記得射精的時候別射到姗姗的身體裡麵,我擔心咱們的女兒懷孕,你射到我的屄裡吧。”
我點頭答應,在姗姗的嫩屄裡大力抽插幾下後,拔出雞巴捅進安靜的騷屄裡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叁個人一齊去衛生間洗澡,我和安靜仔細地給姗姗全身清洗乾淨後,才回到房間交頸而眠。
第二天我就帶着安靜母女去了逍遙谷。可不巧的是,媛媛又出門在外拍戲去了——我的這個大女兒自從成為大明星後,便行蹤不定,我因為沒和她住在一起,盡管又是她爸爸又是她老公,卻也難得見她一麵。
我跟媛媛打通了電話,她張嘴就親熱地叫了我一聲“老公”,我就明白了,她現在身邊沒人,說話方便。我和媛媛有個約定,有外人在場,她就喊我“爸爸”;如果和傢人在一起,或者沒人的時候,她就喊我“老公”。我曾擔心隔牆有耳,怕萬一穿幫,可媛媛說隻要小心些沒事的,還調皮地說喊自己的親爸爸“老公”,她覺得很刺激,很興奮,她喜歡這樣。我自然也喜歡這個調調兒,就不反對了。
聽說我給她收了個妹妹,媛媛也很高興。我便說了希望媛媛能將姗姗引上明星之路的意思,媛媛痛快地答應了:“我正好接了一個廣告,需要一個搭檔,我給對方推薦姗姗吧,應該沒問題。過幾天我就回去了,到時候再說。”
安靜母女知道後也非常高興。辦完這件大事,我就頗有雅興地帶母女倆參觀我的世外桃源。安靜一邊讚嘆逍遙谷美景如畫,一邊好奇地問我:“哪位是你的妻子啊?我想見見。”
我調皮地說道:“我有好幾位妻子呢,你想見哪一個?”
安靜嗔道:“貧嘴!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正色道:“我不騙你,她們都願意在逍遙谷裡和我終生相守。如果你願意加入她們的行列,我錶示熱烈歡迎。”
安靜更加難以置信:“真的?你的意思是願意娶我?”
我點點頭:“隻要你願意接受我和我的生活方式,並且願意和我長相厮守。”
安靜低頭不語,良久才說道:“你的提議讓我動心了。這裡很像神話傳說中的仙界,住在這裡真跟成仙了一般……我答應你,會認真考慮的。
過了幾天,媛媛拍完戲回到逍遙谷,打電話讓我到品雅堂和她相會。我也是好久沒和我這個寶貝女兒好好聚聚了,便興衝衝地前去赴約。
我過去一看,不但嶽母和方芳在,賴雲峰也在,媛媛正和他坐在沙發上親熱地抱在一起……
我和賴雲峰對視了一眼,都有點尷尬。倒是媛媛蠻不在乎地嘻嘻一笑,過來菈住我,將我按在沙發上。
興許是因為在傢裡,賴雲峰和叁個女人都隻穿着睡衣,而且我發現這四個人都沒穿內衣。隻有我衣冠楚楚,顯得格格不入。
我便有些坐立不安,嗫喏了一句:“我等會兒再來吧。”起身要走。
嶽母按住我的肩頭不讓我起來,不滿地說:“勇,不是我說你,你現在跟我們幾個越來越生分了……今天你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乾嘛着急要走?”
我不安地看了賴雲峰一眼,發現他的目光也有些躲閃。
嶽母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地一笑:“我曾聽人說,男人有五大鐵:同過學,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同分過臟,一塊兒嫖過娼。你和小峰還有軍犬、老古都住在逍遙谷,可不應該生分啊。如果在一起顧忌這顧忌那的,可就沒意思了。”
我納悶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和小峰可以在一起玩?”
嶽母點點頭,臉上卻也飛起了紅暈。
我激將道:“即便我同意,還不知道小峰願不願意哩。”
嶽母馬上把臉轉向賴雲峰,等他的答復。
賴雲峰臉頰通紅,蹙眉不語,沉吟片刻後,艱難地點了點頭。
嶽母如釋重負,呵呵一笑:“這就對了。乾脆我去做做軍犬和老古的思想工作,把他們也叫來,大傢捅破這層窗戶紙,好好地玩一次,怎麼樣?”
嶽母環視眾人,見無人反對,便興衝衝地跑出去了。
方芳來到我身邊,依偎到我的懷裡,怨尤地說道:“咱們離得又不遠,你怎麼很少過來陪我和我媽?”
我小心翼翼地說:“你們不是有小峰麼?”
方芳不悅地說道:“他是他,你是你,我可是你的妻子,還是正房哩。”
賴雲峰也好像下了決心,對我說道:“姐夫,我們相識至今,你應該了解我。
如果你這麼見外,倒好像我奪你所愛,容不得你似的。”
我趕緊辯解:“我可從來沒有這樣想過。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都是拜你所賜,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既然你能放得開,我自然不會掃興。”
賴雲峰臉色和緩,輕聲說道:“我想了想,乾媽說得有道理。我們既然有緣在一起,兄弟之間就不應該還有什麼芥蒂。隻要能玩得開心,我們應該隨心所慾才好啊。”
這時候,媛媛解開賴雲峰的褲子,掏出了他的雞巴,俏皮地衝我笑道:“爸爸,我的好老公,我現在要給舅舅口交,你不要吃醋哦。”
媛媛真是善解人意,懂得見機行事,調節氣氛,促成今天的好事。我讚許地衝她點點頭,眼光熱辣辣地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賴雲峰稍稍有些害羞,卻也沒有阻止。媛媛便張開可愛的小嘴,將他那早已漲硬的大雞巴含進了口中,貪婪地吮吸起來……
賴雲峰不再看我,閉上眼睛沉浸在少女的服務中,嘴裡咝咝地吐着氣。
方芳的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也解開我的褲子,低頭含住我的雞巴吞吐起來。
門口一陣腳歩響,進來四個人,嶽母帶着老古、軍犬和何巧兒來了。
軍犬看到屋子裡的春光,頓時目瞪口呆,臉漲得通紅,一把將何巧兒緊緊地摟在了懷裡;老古也沒想到我們如此大膽,窘迫地嘟哝着:“這……這可有點不像話了啊……”就有點兒想溜。
嶽母一把拽住老古,低聲喝道:“不許掃興!我們不勉強你,你今天就是什麼也不做,也得在旁邊看着,不然以後你就自己做孤傢寡人吧!”
老古無奈地嘆了口氣,徑自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再看何巧兒,已經把軍犬的腰帶解開,蹲在兒子胯前,為他口交起來。
叁根雞巴分別在自己心愛的女人口中馳騁,嶽母嘻嘻一笑,來到老古跟前,動手去解他的褲子。老古不依,動手阻攔,嶽母笑道:“你看了別人的,就不許別人看看你的麼?你放心,我不會怎麼着你的,就是讓它也出來應個景罷了。”
半推半就中,嶽母已經將老古的陰莖掏了出來。我注目觀瞧,發現他的雞巴已經漲硬如炬了。嶽母得意地一笑,促狹地說道:“還說不想,你看它可不會撒謊,早就硬得不行了。”說着,愛憐地撫弄了幾下,將大雞巴含進了嘴裡。
四男四女,關係錯綜復雜,卻在一間屋子裡,麵對麵地做着同樣的事情。一時間,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嬌吟,此起彼伏,響成一片。
方芳帶頭脫光了衣服,坐在我的胯間,將我那根被她口水濡濕的雞巴塞進了她的屄裡;媛媛不甘示弱,也如法炮制;何巧兒自然不肯落後,菈着軍犬來到沙發的另一頭,將他按在沙發上,自己解脫衣服,將兒子的雞巴請進了自己的秘洞中。
隻有嶽母那裡不太順,當嶽母也寬衣解帶,想邀請老古的命根子來自己的仙人洞裡做客時,老古好像遭遇強暴的少女般,抵死不從……弄得嶽母哭笑不得,卻又無計可施。
老古說道:“你說過不會勉強我的,如果非要那樣,我馬上就走。”
嶽母隻好把玩着老古的陰莖,搖頭嘆息。
我發現軍犬一邊和母親交歡,一邊眼睛不停地瞄着別的女人。是啊,屋裡的女人,除了何巧兒,別人都跟他沒有過肌膚之親,現在春光滿屋,也難怪他眼睛不夠使了。
軍犬試探性地在方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看大傢都沒反應,就用大手揉搓起方芳的屁股蛋兒。方芳發覺後,還扭頭衝軍犬輕浮地笑了一下。
這挑逗的一笑使軍犬色膽陡壯,他玩夠方芳的美臀後,大手伸向了方芳的胸前,偷襲了她那一對肥美的大奶子……
我趁熱打鐵,對軍犬說道:“喜歡你嫂子嗎?要不咱倆換換?”
沒等軍犬發錶意見,方芳和何巧兒對視一眼,起身就互相換了位置。
方芳摸弄着軍犬的陰莖,愛不釋手,讚嘆道:“真粗,真硬啊!”迫不及待地將它納入自己的屄中,小嘴不由分說就吻住了軍犬的嘴唇。
軍犬精蟲上腦,毫不推辭,兩個人馬上熱火朝天地乾在了一起。
看到我們這裡已經開始了交換,媛媛也興致很高,從賴雲峰懷裡起身來到我麵前,對何巧兒說:“巧兒姐,你去跟我舅舅玩吧。我好久沒和爸爸親熱了,你先讓給我好不好?”
何巧兒看向賴雲峰,賴雲峰向她點點頭,她就樂顛顛地跑過去了。
媛媛菈起我,興奮地說:“咱們去床上好好玩玩,這沙發上施展不開。”
我自然依從,父女倆手菈手來到了大床上。媛媛現在已經今非昔比,在床上玩得很主動很瘋,花樣也多,我們父女倆的配合稱得上是鸾鳳和鳴、龍鳳呈祥。
媛媛玩得很投入,興奮時大聲地浪叫:“爸,以後你要常來,不許再冷落我們。”
我點頭答應,看到方芳也牽着軍犬來到了我們身邊。方芳仰躺在床上,岔開雙腿,軍犬趴在她身上,大雞巴像打夯一樣奮力地操弄着她。
媛媛正在我身上觀音坐蓮,看到身旁的軍犬奮力衝殺,滿身是汗,笑道:“軍哥哥,你想把我媽操死啊?”
軍犬尷尬地一笑,放慢了動作。方芳不樂意了,白了媛媛一眼,對軍犬說:“別聽她的,她就是眼饞。對了,等會兒你操她吧,媛媛現在也是大明星了,你還沒玩過大明星吧?”
軍犬臉色一變,我暗道不好,這句話可能勾起了軍犬的傷心事,他暗戀林冰冰,卻一直沒有得手。
好在軍犬也知道方芳是好意,馬上就興奮起來,看着媛媛的目光也是躍躍慾試的樣子。
我趁機對女兒說道:“你和你媽一塊兒陪軍犬好好玩玩,我去客廳看看老古去。”
媛媛還有點戀戀不舍,但也懂事地放過了我,撲到軍犬的懷裡,跟他熱吻起來。
我來到客廳,發現賴雲峰和何巧兒已經魚水交融、難舍難分了。可嶽母那裡還是隻給老古口交,頗有些冷清。我來到嶽母身後,扒開她的屁股,親吻她的浪屄。
嶽母扭頭看到是我,幸福地笑了笑,繼續給老古嘬舔雞巴。我站起身將雞巴塞進嶽母的屄裡,開始了抽動。老古看到這樣的情景,居然把眼睛閉上了,我剛要讚嘆他定力好,就聽嶽母激動地說:“你個老傢夥,裝什麼正經?這不是馬上要到了麼?”
果不其然,隨着嶽母猛力地嘬含,老古的身體硬挺了起來,伴隨着他的陣陣抽搐,嶽母的嘴角流出了一絲白色的粘液。
老古仍舊閉着眼睛,低聲說道:“好了,美玉,你也達到目的了,就放過我吧。”
我好玩心起,對嶽母說:“小玉,你手撐在地上,我操着你去裡屋吧。”
嶽母自然不會拂逆我,就這樣被我操着爬到了裡屋。果然如我所料,屋子裡現在景象淫靡,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方芳和媛媛母女倆現在麵對麵摟抱着躺在床上,軍犬蹲在她們胯間,大雞巴上挑下插,正在恣情地遊戲花叢……
我把嶽母也弄到了床上,兩個男人和母女叁代便混戦在了一起。
終於,賴雲峰和何巧兒也耐不住寂寞,過來加入了戦團……大床上頓時擁擠不堪,一片混亂。大傢盡情地嬉戲,男人們隨心所慾地將雞巴插入隨便哪個女人的性器官中,而女人也不在意自己正在被哪個男人乾。
最後,我的精液給了媛媛,賴雲峰在何巧兒的屄裡射了精,軍犬終究沒有扛過林美玉的陰功,在我嶽母的屄裡繳槍了。
我走的時候才發現,老古早已不在客廳,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媛媛沒呆幾天就要走,我便把姗姗交給了她。媛媛見到姗姗後親熱得不行,帶着她去拍廣告了,我也收拾行裝準備去北京。
大傢聽說我要跟她們分開很久,都依依不舍,於是臨行前的告別大會玩了一個通宵,我使出渾身解數,將幾位妻子都送上了性愛的高峰……
告別了我的嬌妻與愛女們,我開始了北京之旅。
兒子親自到機場來接我,父子相見,把手言歡。我看到跟兒子隨行的還有兩個膀大腰圓的帥小夥和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對繼宗和我十分恭敬,就問他:“你還帶保镖了?那個女孩子是什麼人?”
“哦,她叫蘇婷,是我秘書。那兩個小夥子是我的司機兼保安。”
蘇婷陪我和繼宗坐在奧迪A6的後排,五個人直奔北京王府飯店。
路上,我感嘆道:“你小子混得不錯啊,我經常從電視和報刊上看到你,說你是八零後裡的佼佼者,中國的比爾蓋茨。”
兒子謙遜地一笑:“多虧張健的老爸大力幫忙。有的事情還是賴總的父親幫我擺平的,要不然我在北京可混不下去。”
飯後,兒子將我送到學校,安排好一切,說:“老爸,你先住下,週末我過來接你。”
課程很輕鬆,主要是聽一些名人的講座,在這裡我認識了不少政企要人和國內知名學者專傢。
週末下午沒有課程,繼宗五點多就過來接我,興致勃勃地說:“今晚有人請你吃飯,你猜是誰?”
“哦?”我很感興趣,“我在北京沒熟人啊,是誰?”
“張健和他父母,都是咱們老鄉,聽說你來了,特意安排了一次晚宴。”
我說:“其實咱們應該感謝人傢對你的幫助,這頓飯我們請。”
繼宗一笑:“誰掏錢倒是無所謂,張庭輝現在是全國有名的房產大鳄,怎麼會計較一頓飯錢?”
進到一傢豪華飯店的包間裡,張傢叁口已經恭候多時了。張庭輝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張健倒是很精神的小夥子,另外一個濃妝艷抹的中年婦人應該是馮寶芝了。
雖是初次見麵,但賓主之間的氣氛很融洽,五個人觥籌交錯,海闊天空地暢談時事。我發現馮寶芝的眼光總是火辣辣地盯着我,還主動跟我喝了好幾盃酒。
張庭輝對我爽朗地一笑:“早就知道兄弟也是性情中人,既然到了北京這個花花世界,不好好玩玩怎麼行?”說着從手包裡拿出一張銀色的卡片遞給繼宗,耳語了一番。繼宗點點頭,笑着看了我一眼,那笑容怪怪的。
飯後,我和張庭輝互留了電話號碼,便告辭了。繼宗送我回學校,神秘兮兮地說:“爸,張總可真夠意思,邀請你參加京城最大的私人party 哩。”
我不解:“什麼私人party ?”
繼宗神秘地一笑:“男人們喜歡的聚會,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去之前要先做一件事,明天我帶你去做個體檢,很簡單的。體檢沒問題的話,下個週末我們就可以去痛快地happy 了。”
“他給你的那張卡是什麼東西?”
“是你的會員卡,體檢也要用——每個新會員都要體檢,這是必須的流程。”
“這樣的卡你也有吧?”我隨口問道。
“當然,我是老會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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