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裡沒有路燈,黑洞洞的,我跑到酒吧後門,卻看不到人影——難道市裡還有第二傢酒吧也叫相思樹?
我焦急地尋找着,忽然聽到牆角有女人的呻吟聲,循聲過去一看,是一個身子蜷成一團正在瑟瑟發抖的年輕女人。盡管光線不好,可我視力不比尋常,馬上認出了正是有過一麵之緣的大明星林冰冰。
我走過去小聲問道:“林小姐,林冰冰,是你嗎?我是袁智勇!是軍犬讓我過來找你的。”
林冰冰的聲音很微弱:“有壞人要綁架我,救我!”
我過去扶她起來,林冰冰卻站不起來,說道:“我讓人下藥了,渾身沒勁兒,你把我抱起來。”
我沒有多想,上前將她抱起,就要往巷口走。林冰冰制止了我:“出不去,有壞人堵我,趕緊找個地方,我難受死了……”
我靈機一動,抱起林冰冰進了趙姐傢。
趙姐見我抱進來一個女人,吃驚地長大了嘴巴。我把林冰冰抱進婉兒的屋裡,婉兒已經穿好了衣服,看我這個樣子進來,也驚呆了。
我將林冰冰放在床上,她看到站在旁邊的婉兒,低聲說:“你讓她出去,把門帶上,好嗎?”
婉兒愣愣地看着我,我給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先出去,回頭再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婉兒神情復雜地看了我一眼,走出了屋子,帶上了房門。
“和我做愛。”
雖然林冰冰的聲音很微弱,可聽到我的耳裡卻如晴天霹雳,我難以置信地問:“什麼?林小姐,你說什麼?”
“我被人下了迷幻藥,裡麵有烈性春藥……你馬上和我做愛,不然我就會發瘋的……”
居然有這種事?!作為男人,我多次意淫過這個大明星,甚至在夢裡,我們曾在美麗的沙灘上溫柔地纏綿……可眼前的林冰冰,鬓發散亂、衣衫不整,主動向我求歡,那樣子就像一個飢渴的蕩婦。
林冰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對我嘶聲叫道:“快呀,你還等什麼?”
我不再猶豫,叁兩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趴到了林冰冰的身上。
真燙啊!林冰冰的身子就像一隻火球,她劇烈地扭動着身體,焦急地叫道:“快點兒,快插進來……”
我的雞巴來到她的胯間,發現小小的內褲已經濕透了,大腿間濕淋淋的一片汪洋。我將雞巴插進她的陰道,裡麵居然如火爐子一般,燙得我一哆嗦。
我定下心神,開始了機械的抽插。林冰冰一迭聲催促:“快,再快點兒,使勁兒,大力地操我……”
房門靜悄悄地打開了一條縫兒,趙姐和婉兒探頭向裡麵窺視。
我顧不得許多,開足了馬力,持續強勁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
這個單調的動作不知道重復了多長時間,我的腰都快要折斷了,腦子一陣迷糊。這時忽然身下的林冰冰大聲地淫叫起來:“哦……啊~~~~~ ”陰道盡頭一股股滾燙的淫水噴薄而出,我的雞巴竟然被這股洶湧的淫水頂出了屄外;林冰冰的身子繃緊了,屄眼兒卻像高壓水槍一樣,激射出大股大股的陰液,力量之大,甚至都噴到了對麵的牆上。
這次噴射持續了好久,我都擔心林冰冰身體裡的水分快要被抽乾了……終於不再噴了,小股的淫水淅淅瀝瀝地流淌在了床上。林冰冰渾身一軟,癱在了床上,嘴裡發出微弱的聲音:“謝謝你,我好了……”
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做夢一樣,剛才的性交,我沒有一點的快感,甚至有一種被強姦的錯覺。我拖着疲憊的身子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對一臉驚訝的母女倆說:“她被人下了春藥。”
“她是誰?我怎麼看着像林冰冰啊?”婉兒滿臉驚疑地問我。
我點了點頭,婉兒就興奮地跑進了屋裡,看來她也是林冰冰的影迷啊。
我問趙姐:“你這裡能洗澡嗎?”
趙姐不好意思地說:“廁所裡安了熱水器,就是條件差點兒,你不嫌棄吧?”
我點點頭。趙姐忽然衝我壞壞地笑道:“你剛才可真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吃了藥呢。”
我無奈地笑了笑,轉身進了屋。
婉兒正蹲在床邊和林冰冰說話。林冰冰現在氣色好多了,摸着婉兒的頭發,跟她低聲耳語。
看我進來,林冰冰一臉歉意地說:“這個可愛的小姑娘是你的情人吧?真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的好事。我能在這裡住一夜,明天再走嗎?”
婉兒搶話道:“冰冰姐,你住吧,住到什麼時候都行!”又扭頭問我,“是吧,叔?”
我點點頭,對她說:“你洗個澡吧。”
“你一說,我還真覺得渾身臟兮兮的,難受死了。”林冰冰的聲音真好聽,總有一種撒嬌的感覺,讓人心生憐惜。
手機又響了,還是軍犬打來的:“勇哥,找到冰冰了嗎?”
“找到了,在我這裡,你要跟她說話嗎?”
“嗯……不用了。我們現在路上,明天過去接你們。”
趙姐進來說:“水好了,可以洗澡了。”
林冰冰吃力地坐起身,也不穿衣服了,下床時還是趔趄了一下。婉兒趕緊上前扶住她:“冰冰姐,我陪你洗澡好不好?”
“好妹妹,謝謝你。”
兩個人進了浴室後,我對趙姐說:“林小姐今晚得住在這裡,我還是陪着她吧,我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姐溫婉地說:“應該的……你放心吧,今晚我和女兒一起睡。”
浴後的林冰冰又光彩照人了,她的眼睛裡有了神采,看我的眼神裡也是帶有媚意。
在婉兒的大床上,我摟着這個朝思暮想的大明星,聽她講述了這次離奇事件的前因後果。
林冰冰和住在本市的錶妹劉菲菲從小一起長大,是多年的閨中密友。林冰冰雖然忙,可隻要一有時間就過來和錶妹聚一聚。上次給我拍廣告的時候,林冰冰見到了錶妹的男友,世紀飯店的老總程風,一個四十多歲的成功商人。
第一次見麵,林冰冰對程風的印象還不錯,他很健談,說話風趣幽默,很會討女人的歡心。通過聊天,林冰冰知道程風是從農村出來的苦孩子,白手起傢,什麼臟活累活都乾過,終於憑借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了一番事業,成為本市屈指可數的億萬富翁。程風頭腦敏捷,很善於把握商機,對各行各業包括社會的熱點問題都能給以精彩的點評。林冰冰最崇拜這樣的成功男人,盡管程風身材矮胖,皮膚粗黑,可林冰冰還是為錶妹找到這樣的男人而高興。
可隨後林冰冰就發現程風對自己有不軌之意,他不但經常打電話請林冰冰單獨吃飯,而且電話裡說的話越來越暧昧,越來越露骨。
林冰冰每次都拒絕了程風的邀約,聽不下去就掛他的電話。幾次下來,林冰冰覺得問題比較嚴重,就跟錶妹說了程風的所作所為,誰知劉菲菲毫不在意:“他就是這樣的人,哪個成功的男人不風流?隻要他不抛棄我,別的事情我都能容忍。”
林冰冰吃驚地看着錶妹:“你吃了迷魂藥了,還是中了他的蠱?”
劉菲菲卻說道:“姐,程風就是我這輩子的真命天子,他喜歡你的事情也親口告訴過我。姐,我一點兒都不吃醋,真的!你就滿足他呗,就算是為了妹妹我,好不好?”
林冰冰哭笑不得,心想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傻子,可也沒有像錶妹這樣傻的啊!她義正詞嚴地說:“妹妹,你可真是糊塗,就因為是為了你,所以我不能答應他。你勸他死了這條心吧。”
事情過後,倒也是風平浪靜,程風不再騷擾林冰冰了。林冰冰還以為程風收起了邪念,心裡竟然對他有了一絲敬意。
這次林冰冰拍完戲過來和錶妹小聚,兩天後程風就請姐妹倆去相思樹酒吧喝酒,林冰冰不疑有他,欣然赴約。中間程風把劉菲菲叫到一邊說了幾句話,劉菲菲對林冰冰說她有點事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林冰冰便和程風接着喝酒,劉菲菲卻一直沒見回來。程風用言語試探,說林冰冰是他的夢中情人,隻要肯陪他一晚,什麼條件他都可以答應。
林冰冰再一次態度鮮明地拒絕了程風,她吃驚地發現程風眼中露出了一絲兇光,忽然警覺起來。這時候,她的手機接到了一條短信,是劉菲菲發過來的:“到衛生間給我打電話。”
林冰冰到了衛生間,和錶妹打通電話後,劉菲菲帶着哭音說:“姐,我對不起你,我以為程風隻是想和你玩一次,沒想到他這麼歹毒,想要長期霸佔你。他給你的酒裡下了迷幻藥和春藥,等藥效發作的時候,他就把你帶到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關起來供他以後尋歡作樂。姐,你快走吧,從酒吧的後門出去,找人來救你。你記住啊,別亂跑,酒吧已經被程風的人包圍了……”
林冰冰也感到了身體異常,她知道錶妹這次沒有騙她,急匆匆地從後門溜了出去,趕緊給軍犬打了電話。
林冰冰說這種春藥她剛出道的時候被逼着喝過,知道藥效的霸道性,沒有男人滿足她的性慾,就會造成神經紊亂的嚴重後果。
“我那次是為了出名,誤上了賊船,喝了這種春藥後,被幾個男人輪姦了一夜。袁董,你可真厲害,一個人就解了我的毒。”林冰冰感激地說。
“明天軍犬和賴雲峰就回來了,我們一起去報警,一定要將程風這個惡棍繩之以法。”
林冰冰搖搖頭:“說得簡單,我們沒什麼證據。何況我這種身份也不能打這種官司,萬一被狗仔隊知道了,我就完了。”林冰冰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跑了,我錶妹會不會有危險啊。”
“冰冰,你還不明白?劉菲菲是幫兇,你還這麼為她考慮?”
“我當然知道她是幫兇,可要不是她給我通風報信,我今天就在劫難逃了。”
“她那是最後的良心發現。你不用為她操心,畢竟她是程風的人。”
林冰冰搖搖頭,一臉淒然。
我轉移話題道:“冰冰,你知道軍犬喜歡你嗎?他對你可是真心的!收到你的求救電話後,他急得夠嗆,一邊給我打電話,一邊連夜趕回來。我跟軍犬接觸了這麼長時間,我還沒見過他對別的女孩子這麼好過……”
林冰冰淡淡地一笑:“我對他的印象就是他的功夫好,所以我才第一個想到向他求救。他喜歡我是沒有結果的,我愛的男人必須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像賴雲峰那樣的。”
雖然我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可心裡還是為軍犬感到悲哀,仍不死心地問:“你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
“如果隻是性,那沒問題,我可以陪他一夜……我對性不是很在意。可這樣是害他,隻會讓他越陷越深。你是他的朋友,還是好好勸勸他吧,別再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那樣是沒有結果的。世界上的好姑娘多的是,我不值得他愛……”
我慨嘆一聲,沒有說話。
林冰冰忽然看着我說:“今天我們睡在一起,並不錶示什麼……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點頭:“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而且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好。”
“希望你的朋友也能像你這樣豁達。”林冰冰忽然笑了笑,“不過,你在床上很神勇,是我經歷過的男人中最厲害的。也許我們今後還有機會,可以好好地玩一次……”
我沒說話,將林冰冰往懷裡摟了摟,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淩晨,我被手機鈴聲吵醒了,軍犬打電話過來說他們已經到了市裡,問我的具體位置。
我告訴了他後,叫醒林冰冰起床收拾。
洗臉的時候,趙姐也起床了,走到我身邊,輕聲問我:“你們現在就走?”
我嗯了一聲,將她輕輕地摟進懷裡,說道:“你和婉兒的事情,咱們回頭再說,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
趙姐在我的懷裡默默地點點頭。我問她:“婉兒呢?”
“後半夜才睡着,現在正睡得香哩。”
“那就別叫醒她了。我和林小姐一會兒就走,記住,今天的事情跟任何人都不要說。”
軍犬和賴雲峰來接我們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車開出胡同口的時候,一個人影也沒有,看不出昨夜這裡危機四伏的痕迹。
我原來的傢離這裡最近,大傢也別無選擇地跟着我去了我那已經人去樓空的單元房。
林冰冰說完事情經過後,軍犬騰地站起身,怒聲道:“這個人渣,我要宰了他!”說着就要向外走。
“你給我站住!”賴雲峰低聲喝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你這樣亂打亂闖,隻會壞事。”
軍犬怒衝衝地回身坐下,小蘭過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看來北京之行,兩個人的感情也增進不少。
賴雲峰對林冰冰說:“我的意思還是報警吧,保密工作你大可放心。”
林冰冰搖搖頭:“算了吧,好在有驚無險,我也不想再折騰了。我現在倒是擔心我錶妹,希望她能安然無恙。對了,我想盡快離開這裡……”
“好吧,一會兒我讓軍犬送你。”賴雲峰招手讓小蘭過來,低聲說:“從現在開始,你要跟軍犬寸歩不離,一定要看緊他,千萬不要讓他去找程風報仇。其他的事情,我來安排。”
小蘭點頭答應了,跟着軍犬去送林冰冰出門而去。
老古這次也跟着賴雲峰一行回來了,剛才他一直默不作聲,這時候把我叫到一旁,說:“這次我帶回來好東西了,回頭給你好好講講。”
我心不在焉地點頭應承。賴雲峰叫我過去,一臉凝重地說道:“這件事我覺得還是找邢副局長商量一下,抛開林冰冰這件事不談,程風這樣的社會敗類也得早日鏟除。”
我點點頭。賴雲峰看看錶,說道:“八點半,等公安局一上班,我就給他打電話。”
等到八點半,賴雲峰剛要打電話,手機忽然響起,賴雲峰按了接聽鍵,說道:“小蘭,什麼事?嗯?什麼?你怎麼不攔住他?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賴雲峰馬上又撥打了電話:“邢局嗎?我是賴雲峰。你馬上帶人去世紀飯店……對,有大事,我馬上也過去,見麵再說。記住,要盡快!”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賴雲峰一臉焦急的神色,對我和老古說:“馬上去世紀飯店,軍犬去那兒找程風了。
一路上,我將車開得飛快。賴雲峰不停地給軍犬和小蘭打電話,懊惱地說道:“怎麼都不接電話啊?”
到了世紀飯店門口,邢局也帶着二十多個警察過來了。賴雲峰跳下車跟邢局說了幾句,大夥便一齊湧入了世紀飯店,直奔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
打開門後,卻看到軍犬坐在地上,麵色慘白,胸前滲血,小蘭摟着軍犬泣不成聲。
邢局馬上撥打了120 急救電話,我和賴雲峰搶歩上前想扶起軍犬,卻發現他根本無法站立。小蘭看到我們來了,哭着說:“程風用手槍打傷了軍犬後,還使勁踢他襠部,軍犬就疼得坐到地上了,我扶不起來他,我真沒用……”
賴雲峰生氣地說:“你們怎麼不接電話呢?”
“軍犬嫌我給你們報信了,來的路上就把我的電話扔了,他的電話也丟在車上了……”
邢局過來問道:“姑娘,你先別哭,程風呢?”
小蘭指了指側麵牆上的一個小門:“他從那兒跑了,身上還帶着槍。”
邢局馬上安排人去追。救護車到了,大傢把軍犬擡上擔架,火速送到了醫院。
急救室外,焦急等待了四個多小時的我們終於看到一個醫生推門出來,大傢呼啦一聲圍了過去,異口同聲地問道:“大夫,情況怎麼樣?”
醫生嘆了口氣:“小夥子命大,子彈離心臟還不到一厘米,彈頭取出來了,隻要不出別的意外,命是保住了。我擔心的是他的下體遭受重創,預後難料啊……”
“我們能進去看他嗎?”賴雲峰焦急地問。
“病人還處在昏迷階段,最早也要明天才能醒來,先安排住院吧。”
“我想要最好的病房,最好的護理和最好的藥物,可以嗎?”賴雲峰問道。
醫生看了他一眼:“隻要有錢,當然可以。”
賴雲峰馬上給曾市長打通電話:“老曾嗎?有事麻煩你,我有個病人在人民醫院,你給打個招呼,安排一間高級病房。”
軍犬被安排進了高乾病房,醫生說曾市長每次住院就住這間病房。兩個護士給軍犬上了吸氧機,輸上了藥液,用上了監護設備……
總算忙活完了,醫生勸我們回去,有護士專業護理,我們在也幫不上忙,還是等明天病人蘇醒了再過來吧。
小蘭堅決不走,要在醫院守着軍犬。賴雲峰說:“姐夫,你回去吧,明天把軍犬母親接過來。我去找邢局,看案件有什麼進展。”
我開車和老古回到逍遙谷,盡管沒和我的女人們共眠,可心事重重的我直到後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閒雲居二樓,推開何巧兒房間虛掩的房門,看到臥室的大床上兩個人正在交頸而眠。
看到是我,何巧兒衝我微微一笑:“小勇,你來了,有什麼事嗎?”
“有事,阿姨,你先穿衣服吧。”
何巧兒坐起身,兩個白白胖胖的大奶子在白光光的胸前晃蕩着……她並不避諱我,開始有條不紊地穿衣下床。
看她穿戴整齊了,我才說道:“阿姨,軍犬出了點事,你隨我去市裡一趟。”
“啊?”何巧兒花容失色,“出了什麼事,嚴重不嚴重?”
我斟酌着用詞:“不是很嚴重,起碼沒出人命。阿姨,你不要太擔心……”
週凱也坐起來:“我也去。”
老古走了進來,說道:“不用那麼多人,又不是打架,小週就別去了。”
叁個人下樓,驅車直奔市裡。一路上,何巧兒滿臉焦慮,緊咬着嘴唇。坐在她身旁的老古輕拍她的肩頭錶示撫慰,何巧兒就依偎到了老古的懷裡……
到了病房,賴雲峰和小蘭都在,軍犬已經蘇醒了,吸氧機已經撤了,隻是手腕上還插着輸液針。
何巧兒疾歩奔到床邊,眼淚噴湧而出,焦急地問:“小軍,你怎麼了?”
軍犬看到母親,欣慰地笑了:“媽,我沒事,你別哭呀。”
醫生走了進來,何巧兒像是看到了救星,抓着醫生的胳膊:“大夫,我兒子怎麼樣了?”
醫生看了她一眼:“沒有生命危險,其它的現在還說不好。”
我走近去看,軍犬的前胸纏着厚厚的繃帶,我撩起被子,看到他的下身也用繃帶裡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根細細的導尿管。
賴雲峰把我和老古叫到走廊,低聲說:“昨天警察徹底搜查了程風的辦公室,並且破譯了他的電腦,掌握了程風操縱本市販毒網的證據。這些犯罪分子名單中,有世紀飯店的幾個副總,還有咱們遭遇過的老疤和袁大頭。那幾個副總都跑了,老疤傢裡也沒人,昨夜警察去你們村袁大頭傢追捕,應該快有消息了……對了,警察在世紀飯店地下負叁層的一個小屋裡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劉菲菲,她好像被下了藥,已經送到醫院去了。”
正說着,賴雲峰的手機響了,他接聽後隻說了一句:“好的,我馬上去。”
掛斷電話,賴雲峰說:“邢局打來電話,讓我馬上去曾市長辦公室,有要事相商。”
賴雲峰走後,我和老古回到病房,看見何巧兒正菈着小蘭的手說悄悄話,小蘭臉紅紅的,不停地點頭。
老古走到床邊坐下,問軍犬:“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詳細說說。”
軍犬想了想,給我們講述了昨天的驚險遭遇——送走林冰冰後,軍犬難捺胸中怒火,不顧小蘭的勸阻,驅車直奔世紀飯店。小蘭沒辦法隻好給我們打電話,軍犬很生氣,把小蘭的電話扔出了車外,並且拒接賴雲峰打給他的電話。
賴雲峰之前長期住在世紀飯店,軍犬對這裡很熟悉,不僅知道程風的辦公室,還曾和他有過一麵之緣。軍犬繞開保安,直奔頂樓,一腳踢開了程風的董事長辦公室房門。大概程風也沒想到對手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並沒防備,正坐在辦公室喝茶。看見軍犬怒氣衝衝地闖進來,程風慌了一下神就冷靜下來,從抽屜裡拿出手槍指向了軍犬。
隨後跟進來的小蘭看到軍犬正對着槍口,沒有多想就搶在了軍犬身前,想替他擋子彈。
軍犬大驚,用手臂撥開小蘭。這時候,槍響了,子彈正中軍犬前胸。軍犬並沒有倒下,他怒目圓睜,向程風撲去。程風被軍犬的神勇駭呆了,手裡的槍居然被軍犬赤手奪走。但程風也是久歷江湖,趁軍犬強忍胸痛行動遲緩之際,身手敏捷地搶歩上前貼住對方,陰險地用膝蓋死命地撞撃軍犬的襠部……
要害部位遭重創的軍犬幾乎疼暈,倒在地上,槍也撒手了……在一旁嚇呆了的小蘭趕緊過來抱住了軍犬。
恰在這時,走廊上傳來雜亂的腳歩聲。程風隻得匆忙地撿起地上的槍,從辦公室的側門逃之夭夭。
後麵的事情就不用說了——我們和警察隨後就趕到了……
老古聽完後,問軍犬:“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前胸有點痛。”
“下身呢?”
軍犬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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