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河之畔,萬籁俱寂,妻子與郝老頭子徹夜交歡,醉生夢死;湘江之濱,喧囂鬧騰,我教兩個牙牙學語的娃兒讀詩,共敘天倫。兩幅畫麵切換到一個鏡頭,善與惡、真與假、美與醜等等交織着,不斷摩擦,不斷碰撞,帶給人強烈的感官沖擊。靈與肉,好比手的正反兩麵,缺一不可。當司馬相如撫琴高歌《鳳求凰》,滿腔癡情化作濃濃思念,遙寄心上佳人。或許,卓文君正順從地蹶高大白屁股,任另外一個男子野蠻地進入身體。如我和白穎這般故事,真乃兩對同命相憐的鴛鴦!於是乎,我憤激高歌一曲: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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