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那個卵毛個吊!他最好老老實實,要是敢胡來,我非得一隻手捏死他,跟捏死一隻螞蟻似的,”郝叔說着比劃了個手勢。“妳現在打電話給他,說妳很想念他,裝做非常親熱樣子,哄哄那雜毛。”
王詩芸莞爾一笑,把散亂的秀髮,紮成一個馬尾辮,綁在後腦勺。然後,對着梳妝臺稍稍補了下妝容。
“怎麼說,他都是我的結髮丈夫,不管他傷害妳,還是妳傷害他,我都於心不忍。何況,他是多多的親爸爸。往後,要真有這一天,妳站了上風,看在我和多多的麵子上,請妳高擡貴手,放他一條生路。”
王詩芸說着,披上一件西裝外套,從冰箱裹拿出兩罐紅牛,送給郝叔喝一罐,自己喝一罐。但見她酥胸袒露,若隱若現,衣服下兩條大理石般光潔修長的美腿,白得直晃眼。
“當然,不看僧麵看佛麵,隻要他識趣,我大人不記小人過,還是會網開一麵,”郝叔嘿嘿笑道。“——妳女娃叫多多?幾歲啦?”
“大名黃楚韻,小名多多,今年六歲,”王詩芸露齒一笑,幾分甜蜜。“咋了,妳從來不關心她,怎地突然問起?”
郝叔喝一口紅牛,摸摸腦瓜,訕笑說:“瞧妳,別把我說忒無情了。多多是妳女兒,還不就跟我女兒一樣,我自然疼她愛她。我是多多的爸爸,哪有爸爸不關心女兒的道理?我想…女娃一般隨娘,多多肯定隨妳吧,即活潑可愛,又漂亮迷人。”
子係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儘管郝叔極力掩飾,後麵一句話,終究曝露出他的狼心狗肺。
王詩芸轉身從櫥櫃裹拿出一本大相冊,翻開掃幾眼,交給郝叔說:“這是我們的全傢福相冊,裹麵有黃多多照片,妳看看吧。”接着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鑽進被窩,偎入郝江化懷裹。
“妳自己看吧,我給他打個電話,問下女兒情況。記住,別出聲——”叮囑完,王詩芸使用免提功能,撥通了丈夫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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