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俊宏現在的錶現已經證明我們這頓酒差不多可以結束了,李海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打了個電話,柔聲細語地問對方:“下班了沒有?”
他出門的時候,我沒有勸他,也沒讓他小心點,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浪費口水,我連想扶他下樓都不答應,硬是把我推回來,讓我睡覺。
聽到他關車門的一刹那,我心就越來越不安。
看着癱倒的俊宏,我為我當時把床鋪打開的英明決策感到驕傲而自滿,把他丟上床,也無心打理戰場,心想先睡醒再說吧。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把我吵醒了,看着是個陌生的座機號,我已經做了準備,如果是中國移動推銷彩鈴的,不管是男是女,我接起來就罵。
“喂,妳是李海南的朋友嗎?”對方是個男的。
我半夢半醒地答應着:“是,怎麼了?”
“他出車禍了,請妳馬上聯係他的傢屬去昆醫附二院,我們是交警隊的,車已經拖走。”對方說得很冷靜,仿佛此時此刻敘述的不是一場車禍,而隻是小水果手被刀劃了個口子。
我一下坐起來,追問:“傷得重不重?撞傷人了?”
“根據情況看,傷勢不會很重,人倒是沒有撞到,把垃圾桶撞飛了一個。喝那麼多酒他還敢開車啊?趕快去醫院看看,出院等着處罰。”對方掛了電話,也不跟我說聲再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穿着褲衩拿着手機轉了一圈,自己也還是頭昏腦脹的,俊宏睡得鼾聲雷動,叫了幾聲絲毫沒有反應。看看時間,我也就躺下不到半小時的。
最後做了二十多分鐘心理鬥爭,還是決定給林淑打電話,妳完全想象不到當時我用了多少勇氣才按下撥號鍵。
“喂,林淑。”幸好她沒關機。
“恩,北方,怎麼啦?”她懶懶地問我。
我一手緊握着頭髮,把臉裝在口袋裹,說:“李海南出車禍了,在昆醫附二院。”
“啊?我馬上過來。”接着一片盲音。
外麵安靜得嚇人,連不約兒童都熄燈了,看看錶,兩點五十五。騎着BPW,路上的人都不走直路,這個時候出來行動的,不是喝醉了,就是小偷。
不用問,不用說,尋着聲嘶力竭的慘叫,我找到了手術室,沒有關門,李海南躺在床上,兩個醫生正在給他處理傷口,我在門口等着,他的叫聲越來越小,直至沒有。
林淑跑得花容儘失,我完全不敢看她的眼睛,她隻是一再問我什麼狀況,我說沒撞到人,隻是碰到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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