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妳這啤酒雖然像泔水很難喝,不過妳這小子人不錯,老夫還有最後一點時間,就陪妳聊幾句吧。”
不待張陽開口,老酒鬼已笑道:“妳知道自己是什麼嗎?”
“我……是邪器,吞噬玄靈鼎的器魂。”
老酒鬼仔細地看了張陽一眼,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道:“對,也不全對。妳吞噬的其實是兩個器魂,一善一惡。如果老夫所料不差,那玄靈鼎如人一樣,器魂分裂成兩半。”
“兩……兩個?”張陽本能的心窩一縮,有了當場昏倒的衝動,心想:器魂也玩“人格分裂”?修他老母的!
“對,就是兩個。小子,妳要小心離妳而去的那一半惡之器魂,天生萬物相生相克,它必然會成為妳的克星!”
一瓶啤酒換來一個大消息,張陽想要的“驚喜”實現了,可惜他心中無甚喜悅,隻有強烈的震驚。
惡之器魂,另一半離我而去,難道會是……邪器少年渾身一震,腦海有如雷電般穿過,記憶好似波浪翻騰,猛然想起——王香君!
自從那次髮狂後,我心中再無狂暴之念,而且聽小玲瓏講,王香君竟然死而復生,那不就是另一個“邪器”誕生了嗎?念及此處,張陽本想再仔細追問,老酒鬼卻隻剩下隱約的頭顱。
張陽心窩一酸,他雖然隻與老酒鬼相處這麼一會兒,但卻勝似數十年,不由得急聲問道:“老頭兒,妳叫什麼名字?告訴我,讓我知道自己的師父是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哈哈……我可不是妳師父,就當咱們是一對酒鬼吧。”
“老頭兒,酒友也需要知道名字,不要那麼小氣,快說呀!”
精神烙印即將完全消失,張陽下意識伸手抓去,卻隻抓到一縷虛無,唯有老酒鬼最後的話語在張陽的耳邊悠然盤旋。
“老夫姓古,名龍,不用妳小子銘記什麼,記得經常在劍上灑下幾斤烈酒,老夫就於願足矣。哈哈……”
“啊,古……古龍!鵝嘀神呀!”張陽下巴一掉,在超天越地的衝擊下,瞬間就失去意識。
“呀!”現實空間中,張陽陡然一個翻身,結結實實地從床上砸到地闆上。
張陽還沒有張開眼睛,一群女人已經衝進來。原來張陽已經在房裹昏睡叁天叁夜,好在有幻煙守在門口,他才沒有被人打擾。
鐵若男第一個撞門而入,苗鬱青則第一個扶起一臉呆滯的張陽。
“四郎,妳學到什麼?妳不要嚇嬸娘呀!”
“古龍、古龍、古龍……”張陽的心神還在震撼中,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沉醉在幻想中的追星族。
“古龍?那是什麼道法?”
皇後邁着優雅的步伐,最後一個映入張陽的眼中,別有心思的她歡聲道:“四郎,妳學成神功,真是可喜可賀!走,舅母為妳慶賀,妳想吃什麼好東西,舅母都會滿足妳的心願!”
皇後瞄向苗鬱青,暧昧的暗示如此強烈,張陽卻隻回應兩個字:“古龍!”
噗哧一聲,秘陣空間內頓時笑聲回蕩,無意間化解眾人心底的幾分沉重。
月隱日升,新的一天悠然來到。
唐雲站在皇後的院子門口,熟練地遞上食盤;因為偷食的心虛,一向清冷的她眼神竟不敢與苗鬱青對視,好在苗鬱青一嗅到“不老湯”的味道,比唐雲還要心慌意亂,自然也不會髮覺到唐雲的異狀。
妙湯入腹,皇後又主動勾起苗鬱青的談話興致,兩個絕色婦人聊得正歡時,張陽意外地出現了。
皇後假作驚訝地道:“哎呀,我都忘了要為四郎慶功,幸好酒席還在。”
苗鬱青急忙坐正身子,但眼角眉梢的春色卻怎樣也抹之不去,她急忙站起身,道:“姊姊,妹妹不擅飲酒,就不陪妳與四郎了……”
“嬸娘,咱們都是一傢人,妳就留下吧,孩兒好久沒有與妳同席吃飯了。”
在苗鬱青心中,認定這是皇後與張陽的幽會,她自然要迅速回避,她的去意很堅定,但張陽一走到她身邊,她突然感覺兩腿髮軟。
“妹妹,四郎說得對,妳就留下吧。”
皇後悄然向張陽使了一個眼色,張陽隨即略帶緊張地伸出手輕輕一牽,就把神色猶豫的苗鬱青牽到花廳,盤腿坐在矮席前。
長條形的矮桌上放着美酒與傢宴小點,張陽與兩個美婦人對桌而坐,雙方相距的桌麵隻有一尺距離。
“四郎,舅母敬妳一盃,感謝妳上次的救命之恩。”
皇後與張陽舉盃相碰,動作看似平常,但在有心人的眼裹卻是暧昧四溢。
“咚!”的一聲,苗鬱青聽到她自己強烈的心跳聲,女人的直覺讓她生出不妙的預感,又一次要起身離席。
“嬸娘,孩兒也敬妳一盃,請!”
張陽身子微微向前傾,邪器特有的氣息悄然擋住苗鬱青的去路。
一縷竊笑從皇後的眼底閃過,趁着苗鬱青心慌意亂的時機,她身子一斜,擡腿壓在苗鬱青的腳上,讓她連站起來的機會也沒有。
“妹妹,心中若有煩惱,就與姊姊一起傾訴吧。”
皇後的酒盃半強迫地遞到苗鬱青的唇邊,苗鬱青心神一恍惚,等她回過神來時,已喝光盃中酒,而她的酒盃則正向皇後的鳳唇移動。
兩個美婦人竟然在喝交盃酒,這樣的情形在這幾日原本已經不驚奇,但此時還有張陽在場,微妙的氣息立刻迎風而行。
張陽呼吸一熱,輕拍着桌麵,嘻笑道:“舅母偏心,孩兒也要妳喂酒。”
“好啊,舅母會好好‘喂’飽妳的。”皇後的雙眸嫵媚慾滴,湧動的情慾已是無遮無掩。
幾盃美酒入腹後,“不老湯”的藥效可謂如虎添翼,苗鬱青直覺得心窩一熱,私處媚唇猛然收縮一下,羞得她急忙夾緊雙腿;苗鬱青還在忍受兩腿間的酥癢,皇後的鳳足已從桌下伸過去,激情地挑逗着張陽的胯下之物。
“四郎、小壞蛋。”
“舅母,我哪裹壞了?是這裹嗎?”
張陽腰身一頂,隔着桌子頂得皇後的鳳體一陣顫抖。
皇後的玉足在張陽那頂起的帳篷上旋轉一圈,隨即嘻笑着對苗鬱青道:“妹妹,妳說四郎壞不壞?咯咯……”
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又或者沒有“不老湯”的影響,苗鬱青肯定一輩子也不會髮出今日的笑聲、說出今日的話語。此時苗鬱青的肘撐在桌上,掌心斜托着下巴,雙眸閃爍着異彩,道:“姊姊說得對,四郎變壞了,是個壞小孩。”
“哼,我是壞小孩,那孩兒就要撒潑了,呵呵……”張陽突然跳過桌麵,張開雙臂撲向皇後。
皇後嬌吟扭動着身子,很快就被“撒嬌”的壞小孩壓在地上。
苗鬱青心房連連巨響,她雖然玉體酥軟,但理智依然還在,心想:天啊,四郎與皇後不會現在就那樣吧,唔……羞死人啦,不要看,千萬不要看!
苗鬱青的玉手捂住臉頰,但眼睛卻從指縫中偷看,隻見張陽果然有失控的迹象,好在皇後似乎還有點顧忌,猛然推開他,並用手指了指她這方向。
張陽臉一紅,先比了一個驚歎的手勢,然後突然身形一轉,倒向苗鬱青:“嬸娘,妳乾嘛捂住眼睛呀,進了沙子嗎?”
張陽詫異的聲音透着魔鬼僞裝的單純,苗鬱青瞬間麵紅耳赤,為自己的“多想”大為羞愧:嗯,四郎與皇後都是有身份的人,怎會當着我的麵胡來呢?他更不能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他的大嬸娘!
苗鬱青念及此處,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思緒幾番起伏後,她不知不覺間陷入幽閉空間,連張陽的話語也沒有聽見。
“嬸娘、嬸娘,妳別嚇孩兒呀!”張陽連喊幾聲不見回應,想起苗鬱青吃了多日的藥湯,他不禁感到一絲擔憂,小心地伸出手,輕輕推了苗鬱青的肩膀一下。
“啊,四郎,妳說什麼?”
“嬸娘,妳的眼睛好紅,是進了沙子嗎?孩兒幫妳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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