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玉女不計較地走了,張陽反而很不滿意,對着她離去的方向不停嘶吼,還下意識地伸出大手抓向天空。
“哥哥,這裹還有女人,別生氣。”
幻煙絕對是個好妹妹,第一時間為張陽找到下一個髮泄慾火的美女——癱軟在地、驚恐慾絕的王香君。
“嘩!”的一聲,幻煙撕裂王香君的衣裙領口,隨即一對沒有看頭的貧乳暴露在燭火中,但幻煙眼角一動,卻被一件從王香君身上掉下來的東西吸引注意力。
“咦,這是什麼玩意兒?怎麼與哥哥拿到的假陣圖一模一樣?假貨也有兩件嗎?嘻嘻,先替哥哥收着再說。”
此時王香君可沒有心情管陣圖,她還有點女兒傢的羞恥心,急忙捂住雙乳。不料,幻煙卻重重地拍開王香君的雙手,一臉平靜地道:“捂什麼呀?妳這奶子這麼小,就像哥哥形容的洗衣闆,不用搗!”
一股怨氣猛然從王香君的心底升起,身材一直是她人生最忌諱的心病,強大的心魔讓她忘記恐懼,大罵道:“妳這賤人敢侮蔑本郡主,我要扒妳的皮……啊!”
一記耳光打滅王香君的氣焰,幻煙兇起來絕對不會輸給任何女人。
幻煙就像一個小潑婦般,迅速將王香君扒成一絲不掛,接着用力掰開她的雙腿,更加不屑地道:“真難看,要不是為了替哥哥解毒,哥哥一輩子也不會碰妳這種醜女人!”
王香君兩眼一翻,恨不得一口把幻煙咬死,她本以為這已是羞辱的極限,不料幻煙竟驚歎道:“咦,隻長了一根毛呀,太難看了,本姑娘心好,幫妳拔掉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幻煙話音未落,就已將王香君私處剛長出來的陰毛拔掉,這粗魯的一扯,令王香君一聲慘叫,苦淚長流。
嚴格說來,王香君的貧乳的確沒有吸引力,陰唇看上去也是髮育不良,缺乏飽滿而柔膩的誘惑力,但這些與她的娃娃臉、娃娃身加在一起,對男人來說絕對是另類的誘惑。
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沾上張陽氣息的幻煙,完美地執行着張陽潛意識裹的念頭,揮手就在王香君的屁股上留下幾道掌印,把她打得哭天喊地,眼睛一突,當場昏死過去。
“哥哥,可以插她了!咯咯……”幻煙歡聲一笑,就把王香君塞到張陽的身下。
“嗯……”赤裸的女性身體與男人的肌膚一接觸,狂亂的張陽與昏迷的王香君同時髮出呻吟,並不由自主地互相摟抱在一起,好似八爪魚一樣。“哥哥,不對,往下|點才是洞口,偏了,又偏了!”
幻煙趴在地上,凝視着張陽那即將爆炸的下體,並不停出聲提示。
狂亂的張陽胡亂聳動着,肉棒的動作全憑肢體的記憶,但卻因為王香君的身子異於常人,太過嬌氣,害得他總是找不對位置。
張陽煩躁的又狠狠一頂,肉棒就像鐵杵一樣戳中王香君的小腹,又把她強行弄醒過來。
“啊,救命啊!”
“啪!”的一聲,幻煙喜歡上掌摑王香君的滋味,而且張陽的仇恨就是她的仇恨,令她對王香君恨到極點,然後她又一腳踩在王香君的斷指部位,怒斥道:
“小賤人,再敢嚷嚷,我就扒光妳的牙,鑲到妳額頭上去。”
幻煙絕對不隻是威脅,代替張陽完成剩下的工作,她絕不會有半點猶豫。王香君急忙捂住嘴,在幻煙的小手麵前瘋狂地搖晃着腦袋。
幻煙轉了轉腳底,這才滿意地站直身,插着腰,道:“躺好,把腿張開,乖乖讓我哥哥插妳。”
“嗚……是,我躺,馬上就躺。”
王香君隻猶豫了半秒,幻煙的手已伸到她嘴前,令她急忙四肢一伸,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張陽便順勢壓了上去,繼續胡頂亂撞着。
“啊!”在刑房另一角,有兩個大小美女同時臉如火燒,呼吸無比紊亂。明珠還能緊閉着美眸,但皇後則被迫目睹一切。照理來說,她們應該歡喜,畢竟救星從天而降,但她們卻比先前更加恐懼。
惡魔,好兇的惡魔!而且……還是很下流的惡魔!
一想起幻煙把張陽褲子脫掉的瞬間,懸吊在屋頂的明珠禁不住渾身一顫,一滴液體在恐懼中從私處滴落而下,滴答一聲,水珠正好滴在尖錐形的鐵棒棒頭上。
“啊,不要……不要流……出來……”
第一滴水珠過後,恐懼讓明珠的尿意更加強烈,她甚至感覺到鐵鏈似乎正在下降,玉門距離那血腥、殘忍而且羞辱至極的鐵棒越來越近。
羞辱與恐懼打開明珠的雙眸,求救的目光本能的看向皇後,倏地一抹羞紅瞬間充斥着她半裸的嬌軀,因她的娘親、當朝皇後、一國之母竟然也在“流水”,而且遠比她流得多、流得猛,隻見整張刑椅都瀰漫着水色,水痕早已在地上留下羞辱的烙印。
皇後娘娘不像明珠青澀而嬌羞,但椅麵正中央那根特制的“棒頭”一沾上水漬,竟然不停變大,讓她怎能不羞怒交加,銀牙幾乎咬斷舌頭?
一對皇傢母女陷入窘迫的困境,忍不住羞憤地低吟,卻很不幸地引起幻煙的注意。
“咦,妳們也願意為我哥哥解毒嗎?行,排好隊等着,王香君很快就會被搞定,我哥哥的交歡功夫可好了。”
幻煙着實把張陽誇獎一番,卻令皇後與明珠五官扭曲,渾身顫抖,最後的一絲期望也化為灰燼。心想:惡魔、變態的惡魔,這個小丫頭比王香君更可怕!
幻煙絲毫不知道她已經成為別人心中的夢魇,兀自歡喜地指着皇後,分配着順序,道:“妳流的水最多,等會兒就讓哥哥先與妳交合,再插吊着的那個。咯咯……”
在分配好順序後,自覺乾了一件大好事的幻煙更加高興,隨即回頭,焦急地道:“哥哥,怎麼還沒有插進去呀?小賤人,不準動!”
神智昏亂的張陽與死魚般的王香君完全搭不上線,於是幻煙身子一趴,左手握住張陽的肉棒,右手分開王香君那宛如嬰兒小嘴般的陰唇,接着用力一送。
“呀!”前所未有的慘叫聲猛然爆髮,從屋頂破洞衝上夜空,繞着月亮瘋狂打轉。
張陽的肉棒終於插進去了!雖然隻插入叁分之一,但卻狠狠撕裂王香君的處子之身,而她那宛如幼女的嬌軀怎能承受得了?處子之血轉眼就染紅兩人的慾望之地。
“哥哥,再用力,插呀!”幻煙轉到張陽的身後,雙手用力一推。
“啪!”的一聲,張陽的肉棒絕不亞於鐵錐,就此儘根插入王香君的肉洞內,插得她小腹一鼓,私處的鮮血飛濺到叁尺開外。
“啪啪啪……”血腥絲毫沒有影響張陽的慾火,王香君那特別的身子是那麼的緊窄、柔嫩,令他更加猛烈地聳動起來。
嬌嫩的王香君張大着嘴,但卻髮不出尖叫聲,她那宛如幼女的身子時而痛入骨髓,時而麻痹到絲毫沒有感覺,恥辱的撞擊聲則連綿不斷,一聲接一聲地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在上百記的抽插後,張陽把王香君抱起來,在滿地的鮮血與肉塊中行走、聳動、轉圈……
在無意之間,王香君看到躺在鐵闆上的皇妃屍體,那根如海碗般粗的大木棒至今還插在女屍的下體裹,插得又深又猛,與正在姦淫她的肉棒一樣兇殘。
“因果報應”四個字頓時鑽入王香君的腦海中,令她心靈一顛,恍惚間,天地一轉,那根大鐵棒與大肉棒合而為一,向她子宮花房瘋狂插來。
“呀!”王香君嚇得驚聲尖叫,下意識緊閉着雙目,閃躲着恐怖的“大棒”,在心靈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下,她終於徹底崩潰了,哭泣道:“放了我吧,嗚……我錯了,以後再也不做壞事啦!嗚……求求妳們,放了我吧,呀……”
張陽回應王香君的是狂亂的“啪啪”聲,肉棒化身為天道懲罰的利劍,又一次撕裂她的下體傷口,挾帶着殘暴基因的鮮血流到王香君的腳底、流到地麵上,與一乾皇傢女人的殘軀鮮血混合在一起。
幻煙回應王香君的則是冷酷的打擊,她抓着王香君的下巴,侮辱道:“妳這賤人休想欺騙哥哥,本姑娘能看到妳那兇殘歹毒的元神,妳這樣的惡人不死,必會想儘辦法害我哥哥,呸!”
張陽似乎聽到幻煙的話語,神智狂亂的他怪聲一吼,雙手抓着王香君的腰肢,把她的身子用力向前推,接着又猛力地往回撞,同一刹那,他的大肉棒則全力向前一聳。
“啪!”
一推一撞一聳,狂暴而淫虐的插入聲中,張陽的龜冠一緊一鬆,竟然插入王香君那極其纖細的子宮花房,就好似大拳頭塞入小針眼內。
在這充斥血腥、彷如地獄的空間中,殺氣騰騰的張陽傲然而立,而王香君則身子蜷曲,縮小到極致,遠遠看去,張陽就像抱着一個微型人偶,正瘋狂地自慰!“死……要死啦,馬上就要……被……乾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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