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妳在乾什麼?混蛋、下流!”
這時,房門被重重推開,隻見鐵若男滿臉通紅,除了氣憤、不滿外,還有叁分羞窘。
“嫂嫂,我這樣……還不是妳害的!”
張陽先是大為心虛,仿佛偷吃的丈夫被妻子捉姦在床,緊接着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暧昧化解鐵若男的怒火。
在這種情形下,鐵若男見張陽還要提先前的事情,甚至還故意當着她的麵,將肉棒緩緩從元鈴的後庭抽出來,令鐵若男心窩一顫,竟然也有羞澀扭捏的時候,道:“啊,四郎……妳,混蛋,還不快把褲子穿上!”
先前牆角的一幕至今還在鐵若男的心海浮動,渾身酥軟的她仿佛變了一個人般。
狂喜從張陽的眼底暴射而出,他挺着肉棒,緩緩逼向鐵若男,道:“好嫂嫂,我還難受得很,給我吧!”
在最合適的時刻,張陽髮動猛攻。
“四郎,不……不要,先前已經錯了,不能再錯下去,這樣怎麼對得起妳叁哥?”
“嫂嫂,這不是錯。男歡女愛,本就天經地義,我一定要把妳從叁哥身邊搶過來。”張陽一把摟住鐵若男的腰肢,輕撩衣裙,就見先前被他破壞的白紗正在鐵若男的胯下輕輕飄動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張陽這小叔竟如此大膽,揚言要搶他兄長的妻子,但這一刻聽在鐵若男的耳中,芳心卻分外甜蜜。
縷縷情絲瀰漫着胭脂烈馬的全身,烈性的嬌軀在張陽的凝視下髮軟了。
就在天雷即將撞擊地火的刹那,鐵若男腰間的玉索突然一緊,太虛法器髮出怪異的嗚鳴聲響。
一股煩躁猛然由鐵若男的腦海中升起,矛盾的思緒仿佛飛舞的火舌般,百倍放大她的火爆野性。
“噗!”的一聲,在鐵若男芳心羞亂到極點時,野性點燃怒火,但她這次沒有抽出彎刀,而是從腰阆抽出太虛玉索。
“臭小子,別想我放過妳,咱們新帳與舊帳一起算!”
張陽原先還有些嘻笑,但等玉索呼嘯着劈頭砸下時,他才臉色大變,知道鐵若男這一次不是半真半假,而他靈力本就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玉索抽打得淩空翻滾,驚叫着撞到牆上。
在致命的一索過後,張陽的驚叫聲刺入鐵若男的雙耳,令她心弦一驚,就像被針刺到般猛然扔掉太虛法器,撲向一動也不動的張陽。
“四郎、四郎,妳別嚇我!”
“嫂嫂,妳剛才好兇呀,真狠心!”
張陽睜開眼睛,眼底寫滿驚悸與疑惑,如果不是他在危急時刻用出“法器共鳴”這一招,現在必然已被打得魂飛天外。
鐵若男人生第一次急得淚珠滾動,帶着泣聲道:“四郎,我也不知怎麼就動手了,妳傷着沒有?快看看傷着沒有?”
張陽五官一顫,突然大聲喊痛:“哎喲,好疼,嫂嫂,我這裹受傷了!”
“哪裹?快讓我……啊!臭小子!”
張陽牽着鐵若男的玉手摸向傷處,而焦灼的鐵若男凝神一看,赫然髮現手中抓着的竟然是紅光直冒的大肉棒。
鐵若男玉臉一紅,頓時明白過來,而她雖然嬌嗔,但卻沒有強行掙脫,反而掌心一顫,握得更加有力。
“若男,不好啦!”在急切的呼喚聲中,苗鬱青推門而入,但當她看到房內景象時,不由得愣在原地。
隻見元鈴一絲不掛,昏迷不醒,而鐵若男與張陽正在替她穿衣裙,房內一片狼籍,隨處都可以見到淫虐的痕迹。
張陽一見到苗鬱青,臉一紅,急忙遠離床榻,同時以別扭的聲調道:“嬸娘妳來得正好,幫叁嬸娘穿衣吧!侄兒……不方便做這些事。”
張陽快步來到門外,然後很懊惱地瞪了老天一眼,心想:唉,怎麼搞的?為什麼每次一到關鍵時刻總會受到打擾?難道老天爺有這種特殊的興趣?
房內,苗鬱青那豐腴的身子再次一顛,震驚的目光從元鈴那紅腫的下體艱難地挪開,驚聲追問道:“是誰把元鈴……弄成這樣的?是阿馬?”
苗鬱青的語調透着無比怪異的感覺,而鐵若男則眼底流露出羞澀,儘力錶情自然地道:“我與四郎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可能是吧!”
苗鬱青與鐵若男簡單的替元鈴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內後,苗鬱青隨即回過神,急道:“哎呀,我差點忘了正事,阿馬自殺了!”
“自殺?內姦自殺了!”張陽返身衝回房內,本能地懷疑道:“會不會是同夥殺人滅口?”
苗鬱青搖着頭,沉吟道:“應該不會,守禮與若男拿下他後,驚動了大傢,一直是妳父兄他們審問,尋常的下人一個也不許靠近。”
身份暴露,立刻自儘滅口,果然是合格的內姦呀!張陽的內心對阿馬這內姦豎起大拇指,隨即靈光一閃,道:“阿馬死了,不是還有叁個相似身份的小厮嗎?把金、戈、鐵叁人全抓起來,他們很可疑。”
“不行!”
鐵若男與苗鬱青竟然同時出聲反對,讓張陽的嘴巴張大後一時收不回去。
兩秒後,苗鬱青一聲長歎,對鐵若男點了點頭,隨即快步走到門外。
鐵若男清了清喉嚨,歎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瞞妳,其實『金戈鐵馬』不隻是小厮,還是叔父的變童,妳現在明白了嗎?”
“變……變童?嫂嫂,妳是說……叔父有那種癖好?”
張陽頓時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經對他大為青睐,豆般大的汗珠立刻從他全身滾出來,心想:修他老母的!
“妳大驚小怪乾什麼?這種事在達官貴人的府上可多了,在軍中更是平常!”
鐵若男雖然說得大聲,但她那小麥色肌膚多了一層異色,違反自然規律的玩意兒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來是這樣!”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氣,回想起他那個世界的“漢代”,似乎也盛行男寵之風,他便不再為這事感到詫異了。
意念一轉,張陽皴眉道:“那為什麼不查其他叁個小厮?”
苗鬱青帶着幾絲難堪,站在門口接過話頭,解釋道:“其他叁個人都是自小在侯府長大的孤兒,不會有問題,隻有這阿馬是聖上賜給妳叔父的小太監。如今看來,必是妖人從中做了手腳,才會多出這麼一個禍害,唉!”
苗鬱青無奈地歎息,這時鐵若男走到她身邊,安慰地挽住苗鬱青的胳膊,柔聲補充道:“原來的阿馬在半年前就暴斃死亡,看來也不是個巧合,可惜內姦已經自殺,什麼也問不出來。”
“他死了,就隻能從叁嬸娘口中找出答案,看她透露多少秘密給內姦。”張陽說到這裹,頓時感到心虛,隨即往外走,略顯慌亂地道:“嬸娘,就由妳們問口供吧,侄兒在這裹不方便,先離開了。”
張陽把元鈴乾得死去活來,然後又變身純潔的小綿羊,一副循規蹈矩的模樣避嫌離去,信步來到前庭。
“小四,叁嬸娘那裹的情況怎麼樣?她招了嗎?”張守義首先迎上來,在關切詢問後,又悄然低聲讚歎道:“四弟,做得好,二哥對妳真是刮目相看呀!”
連誇獎也要躲躲藏藏,張陽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隨口敷衍張守義兩句,而當他走進廳中四顧一看,髮現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難堪,全然沒有以前的豪爽氣勢。
醜事隻要不戳破,大傢都可以假裝不知道;一旦破了那層窗戶紙,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微妙起來。
正國公的神色比以前還要嚴肅,冷漠地看着張陽,問出與張守義一樣的問題。
“回父親,大嬸娘與叁嫂正在審訊叁嬸娘,具體情形孩兒也不清楚。”
“沒用的東西,連一點小事也辦不好!”正國公怒聲斥責張陽,隨即看向忠勇侯,有點尷尬地道:“二弟,妳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這裹就交給為兄處理。”
“嗯,多謝大哥。”忠勇侯起身離座,略一猶豫後說道:“大哥,如果元鈴隻是被妖人利用,就……放她一條生路吧!是我……對不起她,唉!”
威名儘毀的大將軍神色黯淡,從張陽身邊走過時,他下意識頓了一下,隨即又加快速度走出廳門。
張陽頓時覺得渾身不是滋味,在張傢一乾人等目光的籠罩下,立下大功的他卻仿佛罪人一樣,心想:修他老母的,這就是所謂“傢醜不可外揚”嗎?真沒意思!
這時,張陽的眼睛陡然髮亮,帶着幾分怒氣從十餘個張傢族人身上掃過,然後凝視着上首的正國公,沉聲問道:“父親,內姦的身上有何線索?”
正國公與張守禮不約而同地皺眉,而張守義回道:“小四,西門統領在阿馬身上找到邪門憐花宮的隱秘印記,看來王莽很早就與妖人勾結上,意圖謀反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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