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宅,四夫人的房間內。
昏睡一場的兩位美麗少婦終於睜開美眸,看着彼此赤裸的嬌軀,鐵若男隻是玉臉微紅,四夫人則感到無地自容,恨不得一腳跺裂大地,好藏進地縫中。
“四娘,妳是魔毒髮作,不用這麼不好意思……”
鐵若男本想開解四夫人,不料話到中途,她卻忍不住調侃道:“但原來妳那麼急色呀,我是不是該告妳一個非禮罪?咯咯……”
“若男,妳……”
四夫人天性活潑,在片刻的羞窘後,她就回復本性,一邊撲向鐵若男,一邊反擊道:“哼,不知誰是色女!還不老實交代,妳是怎麼與四郎好上的?大色女!”
“妳才與他好上了呢,咯咯……”
鐵若男閃避幾下,隨即也開始反擊。
鐵若男與四夫人在床上嬉戲起來,滾成一團,兩女的身軀不可避免的又開始碰撞,肢體更是糾纏在一起。
“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鬧着鬧着,四夫人的聲調突然產生微妙變化,她急忙鬆手後退,連連深呼吸幾十下,這才勉強壓下暴漲的情慾。
鐵若男眼底閃現擔憂,緊接着銀牙一咬,眼底飛速閃過一抹戲谑的光華。
“四娘,妳真想知道我與四郎的事情嗎?”
“啊,妳真的與四郎……”
鐵若男突然要主動招供,不待錯愕的四夫人理清思緒,她美眸異彩一亮,已經開始回憶起來,把與張陽之間的羞人事情娓娓道出,而且說得特別詳細。
當鐵若男說及柴房一幕時,四夫人的眼珠子已經瞪大到極限,道:“什麼?四郎竟然在柴房對妳那樣?”
“是啊,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惜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哼。”
鐵若男恨恨地揮舞一下拳頭,隨即繼續敘述着張陽對她所做的事情。
鐵若男還真是天生說書的料,說得繪聲繪色、起伏跌宕,與張陽並肩冒險時,那是刀光劍影、緊張刺激;被張陽慾望逼迫時,又是慾拒還迎、暧昧迷離。
也許是鐵若男與四夫人之間嬉鬧慣了,也許是魔毒仍在作祟,四夫人的羞窘隻是一閃而過,隨即就興致勃勃地豎耳傾聽鐵若男的描述。
四夫人時而美眸髮光,時而玉臉通紅,在不知不覺,她已被鐵若男與張陽的“故事”深深吸引,而且沉醉在其中,感受着故事中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分變化。
“不對,不可能。”
當鐵若男說到張陽在元鈴房間的窗外對她邪惡刺激時,四夫人立刻髮現話語的破綻,禁不住脫口而出地道:“妳說妳們蹲在花叢下,四郎又怎麼可能……碰得到妳那裹?”
“誰說不可以?四郎的那玩意兒有這麼長、這麼大。”
鐵若男比劃着雙手,反復強調張陽的陽根那超人之處。
“真有那麼長?不可能吧?”
在恍惚間,四夫人完全陷入“科學探討”的思維中,她雙手模仿着鐵若男的動作,並認真地比劃起來,隨即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眼底則多了幾分懷疑。
“當然是真的,而且他還沒有完全放大,如果不信,我讓妳親自見識一下。”
四夫人頓時身子一熱,突然有股衝動,然而正當她要喊出“見就見”叁個字時,女人本能的矜持終於復蘇了。站“啊,妳說什麼呀?我才不要看那玩意兒呢!嘻嘻……”
“四娘,妳這麼膽小呀,就隻是見識一下,怕什麼呢?”
“若男,妳少诳我,我才不會上妳的當呢!”
四夫人及時識破鐵若男的陰謀,但心中卻不停回蕩着同一個念頭:四郎的下麵真有那麼長、那麼大嗎?嗯……
突然,四夫人體內的魔毒又開始蠢蠢慾動。
鐵若男能感覺到四夫人呼吸的異變,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隨即突兀地起身下床,離開正在掙紮中的四夫人。
隨後,鐵若男走出院子,仰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浮雲,隨即暗自一聲低歎,走向她的婆婆——大夫人的院子。
畫麵一轉,鐵若男來到雍容華貴的大夫人麵前。
雖然鐵若男是大夫人的親兒媳,但神情卻略顯生疏,而且與下人一樣稱呼道:“大夫人身子可安好?若男剛才從四娘那裹過來,四娘身子稍有不適,可能魔氣餘毒未清。”
“我沒事,若男,勞妳費心了。”
大夫人出身世傢大族,習慣這種上下尊卑的稱呼,坦然受了鐵若男一禮後,她眼簾微微一擡,看向了鐵若男容光照人的玉臉,語帶弦外之音的道:“若男,守禮去了,妳也不要太傷心,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鐵若男修長的玉腿微微一顫,雖然她一顆芳心全係在張陽身上,但心底多少有一絲愧疚,如今麵對大夫人不滿的語調,那縷愧疾浮上臉頰化為脹紅。
“多謝大夫人擔心,我會好好保重自己的。”
“嗯,那就好。”
也許是煎熬了一整夜心情煩躁,也許是歷儘大變,心靈有所變異,一向威儀但不嚴苛的大夫人突然雙眸髮冷,越看神采飛揚的鐵若男越不順眼。
突然大夫人話鋒一轉,冷聲道:“最近我聽到許多閒言閒語,胡亂編排妳與四郎;若男,要不找個機會,妳與四郎在府裹澄清一下,如何?”
“我……”
鐵若男臉上的紅霞迅速蔓延,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夫人會突然翻臉。
張雅月陪伴在大夫人身邊,眼見鐵若男的神色越來越難堪,急忙出聲道:“娘親,流言怎能相信?妳昨夜一直沒有睡好,要不再休息一會兒吧。”
張雅月在勸解的同時,掌心光芒一閃,悄然搭在大夫人的肩上,頓時清涼的靈力鑽入大夫人的腦中,她身子一顫,美眸回復素日的柔媚,不再有先前的狂躁。
倦意在大夫人眼中流轉,她豐腴的嬌軀微微一晃,隨即躺在軟榻上,很快就髮出均勻的呼吸。
“若男姊,妳不要生氣。娘親會那麼說,並不是她的本意,隻是受到魔毒的影響。”
張雅月知道鐵若男與張陽相好,也知道那是因為妖靈作祟,她自然不會怪責鐵若男,反而替大夫人的言行柔聲道歉。
“雅月,我知道。”
鐵若男極力平復心海波瀾,感慨萬千地道:“我與妳哥雖然沒有什麼感情,但大夫人一向待我不錯,如今事情變成這樣,她就算罵我兩句,也是應該的。”
“休想!”
突然在門外響起一道狂野的男人聲音。
原來張陽離開書房後,信步來到這裹,正好聽到鐵若男那有點苦澀的話語,便道:“若男,妳已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誰,永遠別想欺負妳,大姨娘也不行!”
“四哥哥,妳誤會了,娘親是因為魔氣作祟,所以才會說那些話。”
“大姨娘的心裹要是沒有那種念頭,就算她心情再煩亂,也不會那樣責怪若男。”
說着,張陽大步走入房間,渾身散髮出無比明顯的怒氣。
張陽拼死拼活地將眾女從魔人手中救出來,可不是為了被人教訓,更不想被世俗禮教束縛住。
張雅月聞言,根本無法反駁張陽的指責。
雖然鐵若男心中感到幸福,但她還是輕聲斥責道:“四郎,不許胡說八道。大夫人又不是敵人,妳眼神那麼兇乾嘛?小聲點,要是吵醒她,我拿妳問罪。”
張雅月喘過一口氣,隨即迎上前,再次向張陽解釋一番。
麵對絕色妹妹的輕言軟語,張陽終於心軟,歎息道:“我原本是來探望大姨娘,看來不是時候呀!雅月,我先回房了,大姨娘若是有什麼不妥,妳立刻放出信號,我與芷纖會儘快趕來。”
話音未完,張陽已經轉身離去,看來他是真正生氣了。
有了洛陽張府的經歷,張陽對傢人的質問已經留下陰影,在大夫人質問鐵若男的那一刻,他已經把大夫人與正國公,甚至是張守禮劃上等號。
“雅月,妳照看妳娘親,我去勸勸四郎。”
說着,鐵若男快步追出去。
在追上張陽後,鐵若男忍不住問道:“臭小子,妳怎麼這麼煩躁?”
“唉,我是不想妳還有芷韻姊受人欺負,洛陽的事情妳又不是不知道。”
“大夫人又不是妳父親他們那種人,隻要魔氣一消,她自會想通的。”
“但願吧!唉……”
張陽伸着懶腰,隨即好奇地問道:“四夫人的情形怎麼樣?魔氣髮作了嗎?”
“與芷纖猜想的差不多,她難受了一整晚,剛剛才睡着,妳就不要去打擾她了。”
說着,鐵若男微側身子,掩蓋眼底的一縷羞澀,然後美眸一轉,又把話題回到大夫人身上:“四郎,大夫人的體內肯定也有魔毒。妳說,她昨晚是怎麼熬過來的呀?”
“咚”的一聲,張陽的心房如擂鼓般猛烈震蕩,鐵若男隨口一句話,他立刻就聯想到一幅誘人的春宮畫——紗帳飄飄的床帏,細密起伏的被浪,強自壓抑的呻吟,還有那優雅華貴的豐腴嬌軀,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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