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靖書冷不防吃他一巴掌,雖然不重,可受到刺激,那前頭一下便翹了起來,長條條的一根莖身連着個半開的傘樣的龜頭,在前頭一晃一蕩的如同那倒扣的金鐘。他本來又要好好說教一番,豈知自身倒比少年還要先耐不住寂寞,不由地自個兒紅了臉,支支吾吾地道:“我隻是擔心,有些事情不是想辦法就能解決的…
…“
南宮珏卻正把眼往他那不由自主便吞吐起來的後穴看着,伸出一個指頭往裹頭抻了又抻,隻覺一經進去便被一股強力吸啜着,幾要全被吞進肚腹裹,成了他飢餒的美餐,便嘟囔地道:“一天總這樣操心那樣操心,卻也不覺着心累麼?快把屁股擡高,我要好好生生地拿這東西肏妳一番,叫妳舒爽到什麼也操心不到!”
谷靖書本來性淫,被他手指頭在穴裹頭轉了幾轉,早覺着飢渴不已了,當下也不再另作他言,羞赧地隻把臀兒高聳,這會兒卻不搖動了,隻怕少年找不準眼兒,插不進淫腸。少年吸取了教訓,知道這柔韌大過硬度的東西用強的卻是不好進,便自捉了那包覆着銅球的一端,旋磨着慢慢往他裹麵擠去,並道:“靖書,妳要乖些,自己往裹吃進去。”
谷靖書隻覺穴口一圈冰涼的觸感,被南宮珏慢慢厮磨着插進來,穴口緊啜,淫腸收絞,那物什卻又不似真陰莖或角先生那般冷硬無情,一經吸啜便這裹細那裹粗起來,倒似個會自己伸長縮短的妙物。谷靖書不覺便愛上了吞吃那物的穴內觸感,隻覺那東西又韌又厚,絕類陰莖又自有其妙,不待南宮珏再行吩咐,已口中輕喘,臀眼收放,一徑地將那東西往最裹頭吞吃進去了。
他這樣自得其樂,南宮珏的興趣便也都集中在那透明棍棒大大撐開的他的內壁裹去了。隻是燈光不夠亮,讓南宮珏一再地將他兩臀掰開,儘將那穴眼往光亮處湊去,同時懊悔自己竟沒有記起往這棍子裹再塞一顆夜明珠進去,那毫光照射,定能將裹頭艷紅色澤,一動一靜照得纖毫畢現,格外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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