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宮北翊正儘情享受着逗弄谷雲起身體的樂趣,他雖還從未真正嘗過谷雲起的滋味,但上次那兩名僕人乾得那般興起,亦不難想象這清瘦病弱的故友那處是如何的美妙銷魂。何況他更有自信,經他手的調弄,谷雲起再不識情趣,怕也熬不住那淫慾煎骨熬髓的滋味。那屋外谷靖書和南宮珏髮生什麼事,他本是全然抛之腦後,一心隻想讓底下那還待要抗拒自己的谷雲起慾火焚身,哭着來向自己求饒。然而谷雲起身體不爭氣,頭腦卻清醒得很,聽見谷靖書那般呼喊,已咬牙道:“南宮北翊!”
“嗯,雲起,妳生氣時喊我的聲音真可愛。”南宮北翊故意在他腋下輕搔了兩下,又俯下頭去,含着他一邊乳頭極儘挑逗之能地以舌尖舔弄碾壓。他也不是不知道谷雲起身體是如何的脆弱不堪,然而谷雲起堅執頑固、不肯妥協的態度,卻又最能挑起他的好勝之心,他便要將他弄得受不了了,改口退步,才打算作罷。
所以他不但玩弄着谷雲起的乳頭,下身也再次頂進谷雲起的兩腿之間,竟大有攻城略地之意。
谷雲起氣得臉色煞白,卻沒有一絲力氣。他一旦想到後穴被進入的可怕經歷,便害怕得幾要髮抖,然而恐懼之中卻也冷靜下來。他從被迫醒來後,精神便既衰弱又極易受乾擾,肌膚的敏感度更是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所有的這一切都在飛快地消耗着他的精力,南宮北翊的每一下碰觸,都讓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生機正被熊熊燃燒的慾火一絲絲地熬乾。假如南宮北翊想佔有他──哈,這可笑的事端──他在那抵在臀間逡巡慾入的壯碩龜頭進去的那一刹那,便會毫無疑問地被頂碎成幾塊,徹底離開這可鄙的世界了。
死的方式再可笑,卻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弱者唯一的解脫方式,不是麼?
靖書,小珏,他們怎麼樣,他也根本無暇顧及,不是麼?
谷雲起閉着嘴唇不再說話,他在南宮北翊的撫弄下不由自主地顫抖,等着那最末的一刀降臨。
南宮北翊到底髮現他麵上那不祥的等死的氣息,他已將勃起的陰莖堪堪在谷雲起的臀縫中抽插了好幾次,叁過門而未入,終於停下來,雙手扶着谷雲起雙肩將他小心摟抱起來,輕聲低哄道:“雲起,找到甘為霖治好了妳,我們便能日日交歡,夜夜同眠。妳也想的,對不對?妳這兒──”他一隻手順着谷雲起脊背往下滑落,滑到那臀縫中,來回摩挲,滿含猥亵之意地附在他耳邊道,“這兒又緊又熱,無時無刻不含着我的肉棒。我時時刻刻將妳喂飽,在妳裹麵灑滿種子,讓妳再也不會寂寞孤獨,痛苦難過。”
他手指戲弄着谷雲起緊縮的後穴,指尖數着數目似的順着一道道褶皺滑來滑去,谷雲起哪曾想竟會聽到他這樣淫穢的話語。他施展那些手段,掠奪他的身體,谷雲起隻當那不過是戕害自己的另一種方式罷了。但這樣沒羞沒恥的設想被他呵着熱氣送進耳裹,竟激得他心頭狂跳,愈加興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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