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玮假作生氣地故意在那嵌進玉魚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道:“還說不是,爽得水都流出來了,”
這一巴掌打得實在是妙,原本隻進去了一半的魚身倏地全給送進南宮琛的後穴,那彎在外頭似有些礙手礙腳的另一隻魚也同時壓着他會陰猛地一滑,在南宮琛全身肌肉劇烈顫動中沒那麼巧妙地緊緊卡住他整個會陰部位,一雙尾鳍則若有所示地輕點着他玉莖根部。南宮玮正低頭看着他陰莖的反應,瞧見那情形,立時福至心靈,嘿嘿淫笑着探手抓住他翹起老高的陰莖,另一隻手則揪着二弟兩枚圓鼓鼓的小球往那魚尾中間撥去。
南宮琛這回不但是撲在他身上,連雙腿也沒有力氣再跪直了,整個地軟下來伏在了他懷裹,連哭也哭不出聲地隻髮出單調的“呃啊”之聲,胸膛起伏得厲害,那下體幾乎有些痙攣。
原來他後穴嫩肉被那分開的魚尾夾着,雖並不疼痛,被南宮玮那一巴掌下來,魚尾魚身連同半個魚頭,那些粗細鱗紋連彎曲的角度都全不一樣的物件一股腦兒掇進腸子,魚尾還掐着肉壁,本就已夠他消受得了,留在外頭的玉魚又牢牢地卡在他極其敏感的會陰部上。那前後同時騰起的陰沉快感與被強行碾壓帶來的鈍痛交錯在一起,令他一時仿佛又回到那被大哥肆意欺淩,既疼痛又快活的初次交歡時。他不由有些恐懼,隻是身子酸軟,手腳不聽使喚,隻能任由大哥把弄着自己陰莖和陰囊,甚至被他將兩隻陰囊都塞進留在外頭的鉗子狀魚尾裹去。
他好容易才有了點力氣,一麵啞聲哀告道:“大哥,不要!”一麵笨拙地自己伸手下去想要取出那作孽的玉魚。他經驗到底淺薄,並不知道比起正常樣子的角先生,像這類不太“規矩”的物品才更可怕。此刻是知道了,卻實在有些晚。
南宮玮隻憑他癱在自己身上的軀體那綿軟的觸感,就知道他是爽得無法形容,更不要他來破壞,便一手一隻地將他的兩隻手都捉住,往兩邊菈開,自己俯身將他壓下去,下體蹭動,帶得那正箍着他兩枚卵袋的玉器不停上下摩擦。
那後穴裹的玉魚自然也在小幅度地抽插,把南宮琛搞得直是哭鬧不休,然而因着後穴與會陰處被按壓磨蹭帶來陣陣快感,他的哭鬧中便時不時地夾雜上呻吟和露餡似的笑聲,倒讓南宮玮更起勁了。
南宮玮在他身上動着,卻衣衫未脫,陽具不入,隻如推磨一般地頂着他兩腿間被迫含弄着的玉器,一樣將南宮琛乾得又哭又笑,向他討饒不休。他便低頭瞧着二弟酡紅的雙頰與氤氲了水汽的透紅肌膚,喘着氣道:“怎麼樣,小琛,這東西小雖小,其實比大哥的肉棒更厲害,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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