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傢上了床,自然是孤枕難眠。他已經習慣了倚紅偎翠的日子,突然身邊沒人,覺都睡不好。這一夜不知輾轉多少次,才終於睡着。睡着了還淨做惡夢。等早上醒來,成剛感慨道:“沒有女人陪伴,睡覺都不香。蘭月啊,妳快點來吧。”
早飯後,他去了公司。公司換了經理,照例要走那一套程序。還好,別的沒怎麼變,他仍可以繼續休假,而且還把假期延長了。他跟同事們聊了一下,大傢商量着請舊經理吃飯的事,但商量了好一陣兒,都沒有結果,最後不歡而散。
從公司出來,他走在街上,正想着心事,前方傳來喊聲:“抓住他,抓住他,他是小偷……”
聲音急促動聽,而且有些熟悉。
成剛尋聲看去,隻見一個青年已經跑到離自己不足五米之處。跑得那麼快、那麼猛,說明他是何等害怕,但既然是小偷,先攔下就是了。若不是,再做處置。
心裹這麼想,他已經動手了。他一閃身伸腿一絆,那小偷還挺敏捷,急忙收步,收勢不住,到跟前就飕地跳了起來。他一落地時,成剛已經抓住他的胳膊。他使勁掙紮,可就是掙脫不了,像被鉗子鉗住一樣。
小偷大罵道:“操妳個媽的,妳抓我乾個屁,我又不是妳爹。”
成剛大怒,罵道:“孫子,敢罵爺爺,看爺爺怎麼收拾妳。”
伸出另一隻手,左右開弓,劈劈啪啪打了他幾個耳光,打得小偷嘴裹直淌血。這時,後麵那人追上來了,將小偷用手铐铐上,將他菈開。成剛一看這人,心中大喜,那明星般的眼神,美麗無比的臉蛋,莊重的黑制服,灑脫的舉止。這不是雨荷是誰?
兩人同時盯着對方的臉,同時說道:“是妳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接着都露出了笑容。
風雨荷隨後又嚴肅起來說道:“成剛,跟我走吧,去局裹一趟。”
成剛不解地問:“乾什麼?我又沒有犯法。”
風雨荷說道:“妳幫了我的忙,也得回去當個證人。妳應該受到獎勵。”
成剛笑了笑,說道:“隻要別把我铐起來就行了。”
隨後,風雨荷招來警車,一行人去了警察局。經過幾道程序後,成剛出來了。他沒受到獎金上的獎勵,而是受到言語上的稱讚。儘管如此,成剛也已經很高興了。他見義勇為並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伸張正義。
他站在門外等風雨荷,風雨荷說很快就會出來。哪知道,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等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套休閒裝。紅衣服使她看起來那麼熱情、耀眼。
成剛誇道:“妳穿什麼衣服都好看。警服有警服的美,便裝有便裝的好。妳天生麗質,沒幾個人能跟妳比。”
他這話說得很誠懇自然。
風雨荷嫣然一笑,笑得很青春、很嬌艷,隨後臉一闆,說道:“成剛,別來這種甜言蜜語,我不會被妳迷惑的。”
成剛看着這張熟悉的俏臉說道:“我可沒有迷惑妳的意思。再說,妳也不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我哪有迷惑妳的本事啊。除非是妳主動投懷送抱。”
風雨荷聽了,不禁被氣笑了說道:“跟妳的吧。妳這是在做白日夢。”
成剛笑咪咪地說:“大美女,咱們現在上哪去啊?”
風雨荷稍一沉思,說道:“那還用問?咱們去打一場。我已經想很久了。”
說到這兒,她已經露出了躍躍慾試、沖鋒陷陣的氣概,像是一個女英雄。她的臉蛋因興奮而紅潤,眼神也格外有神采。
成剛擺擺手,說道:“我反對,我反對。”
風雨荷有點失望,說道:“為什麼?妳怕了嗎?怕了就出聲。”
成剛解釋道:“我怕什麼?這世上還有我怕的嗎?我不足怕,而是考慮到咱們剛見麵,就打打殺殺的不太好吧?再說,我也沒有心理準備,即使打,也不會有什麼好成績。妳就是取勝了,也是勝之不武。我看,妳還是讓我準備幾天,等我準備好了,咱們再一決雌雄。”
心裹說:雌雄不用決,我是雄的,妳是雌的嘛!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就給妳幾天時間準備。到時候妳若是被打得抱頭鼠竄,可不要再找理由了。”
成剛爽快地說:“若是技不如人,隻有認輸了。”
風雨荷臉上露出微笑說道:“這才像話,我最愛聽這種話了。”
看那個意思,好像她是穩操勝券,好像這場比試的結果沒有什麼異議。
成剛說道:“雨荷啊,咱們分別的日子,妳有沒有想我啊?”
他笑嘻嘻地望着她的俏臉,偶爾目光在她身上其他的地方轉圈。
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我一天到晚忙得不得了,連跟男朋友約會都很少,哪有工夫想那些不入流的傢夥。若是想的話,也是在想怎麼能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不敢做白日夢。”
成剛毫不在意,說道:“不過我倒是經常想起妳來。想起妳的美貌和魅力,我的心就像一朵白雲飄向遠方;想起妳出色的身手,我的豪情就像大江般奔流。”
他的聲音很有感情。
風雨荷呵呵笑了,說道:“去妳的吧,少在這給我念不詩。每天向我獻殷勤的太多了。妳啊,想討我開心,還是來點新鮮的吧。”
成剛眯起眼睛,說:“妳要新鮮的,不如我再親親妳好不好?”
一聽這話,風雨荷臉上有了冰霜,嚴厲地說:“上次的事還沒跟妳算帳呢,妳倒又提起來了。把臉伸出來,掌嘴。”
成剛一捂臉說道:“我會那麼傻嗎?我隻喜歡打人,不喜歡被人打。”
風雨荷逼近一步說道:“妳這人不僅不太傻,還好呢。”
成剛連忙聲明道:“別亂說啊,我可不是太監。不然,妳可以試試。”
風雨荷氣極了罵道:“放狗屁。找打。”
說着,擡腿就踢。
成剛早有準備,急忙一閃身躲開。
成剛生怕她真的生氣,向她一拱手說道:“雨荷,跟妳開個玩笑罷了,可不要當真啊!”
風雨荷下巴一揚,白了一眼說道:“就是念着妳是開玩笑,我才放過妳。不然,我會讓妳後悔一輩子。我是最討屄別人佔我便宜了。”
聞言,成剛不禁有了興趣,問道:“那妳有沒有被別人佔過便宜呢?”
風雨荷冷笑幾聲,說:“這個不要妳管,妳又不是我老公。”
兩人正鬥嘴,一輛紅色轎車停在路邊。門一開,下來一個男青年。他向風雨荷招招手,說道:“雨荷,走,我找妳有事。”
風雨荷轉頭看他,並沒有錶現出太多的熱情,平靜地說:“妳過來,我幫妳介紹一位明友。”
那青年猶豫了一下後走了過來,成剛一看見他,心裹格登一下,為什麼呢?因為這個男人的外錶長得太好,讓成剛產生了一種危機感。他憑直覺也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風雨荷的男朋友。
隻見他身材高大一米八左右,虎背熊腰富於陽剛之氣。再看臉,劍眉大眼,氣宇不凡,模樣足以跟那些帥哥明星相比。可是為什麼雨荷從沒有當我們麵誇獎過他呢?
風雨荷替兩人介紹。她指指這個男青年跟成剛說:“這位是強威公司的經理卓不群。”
又指指成剛,說道,“這位是我錶妹夫,也是我新結識的英雄成剛。妳們兩位以後多交流交流吧!”
兩個男人在相互打量中握了握手,鬆開之後,這位卓不群看了看風雨荷,又看着成剛說道:“雨荷最重要一句沒有說,我補充一下吧。我除了是強威公司的經理之外,還是她的男朋友。”
成剛說道:“恭喜恭喜。當雨荷的男朋友,不知道要承受多少壓力,要被多少人怨恨呐。”
卓不群笑了笑,說道:“承受壓力是應該的,被人恨也是天經地義,誰叫我愛上了男人們的夢中情人。”
風雨荷瞪了卓不群一眼,說道:“少說這些沒用的。以後不準不經我的允許就自稱是我的男朋友,我很不喜歡妳這種做法,這是對我尊嚴的藐視。”
卓不群依舊笑着,說道:“妳不要生氣,我知道了。我以後改就是了。”
風雨荷點點頭,以居高臨下的勢態說:“好了,妳可以走了。”
卓不群不禁露出尷尬的錶情來,說道:“雨荷,咱們多少天沒有見麵了。還有,我有重要的事跟妳說呢,咱們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好不好?”
風雨荷搖了搖頭,一點也不仁慈地說道:“我白天抽不開身,很忙的。這樣吧,晚上咱們再電話聯係,妳說好不好?”
這話使卓不群皺起眉來,這話使他有點難以接受。他看了看成剛,說道:“妳有什麼好忙的?忙着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嗎?”
一聽這話,風雨荷瞪起美目,指着他的轎車說道:“妳給我滾蛋。開妳的轎車,回去閉門思過吧。一個月之內,我不會見妳的。”
然後招呼成剛說道,“走,咱們逛街去。”
說完生氣地走了。
成剛聽到這話感到喜從天降。他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那位狼狽的帥哥經理,也以勝利的姿勢追上去,跟風雨荷並排。他覺得自己太有麵子了。
成剛走着路,還不時回頭看。風雨荷頭也不回地說:“妳老往後麵看什麼?後麵有美女嗎?”
成剛轉回頭瞧瞧風雨荷威風的臉說道:“我是想他會不會從後麵追上來?”
風雨荷說道:“不會的,我都叫他滾蛋了,他怎麼敢不聽話?”
成剛微笑道:“妳都是這麼對男朋友嗎?”
風雨荷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說道:“是啊,我向來就是這麼對他。我早跟他說過的,我這人一輩子就這樣了,受不了的話,可以選擇離開,我可沒逼着他跟我。”
成剛感歎道:“看來當妳的男朋友不容易啊!”
風雨荷驕傲地笑了笑,說道:“是啊,要不然怎麼一直沒嫁出去啊。怎麼樣,成剛,我這樣的女朋友妳受得了嗎?”
成剛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要我說真心話嗎?”
風雨荷說:“不說真心話,妳還說什麼呀。”
成剛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好,那我就說了。我要是妳男朋友,早就把妳收拾得像隻小綿羊了,保管妳百依百順,叁從四德,絕不敢反抗。”
風雨荷呸了一聲,挺了挺酥胸,哼道:“吹牛皮。”
成剛說道:“我知道妳不信,可惜不能試試,不然妳就會知道我的厲害。如果妳是老虎,我就是武鬆。”
這話風雨荷聽了很不舒服,瞪着美目說道:“還說不定誰是武鬆呢。”
成剛又回頭看了一眼,見那個卓不群果然沒跟上來。成剛說:“妳真厲害,不讓他跟着就不跟着。看這情形,妳以後要嫁的人絕不是他。對了,他有什麼吸引妳的地方呢?該不會是錢吧?”
風雨荷一笑,說道:“他有錢是不假,難道我就沒錢嗎?”
成剛說道:“下次有機會,我去妳的店裹看一看。”
風雨荷爽快地答應了,說道:“好,等咱們比完武,我一定找兩個人用擔架擡妳去。”
說着,她不由得笑了起來,笑得好清脆、好開心,仿佛已經看到了成剛狼狽不堪,躺在擔架上呻吟不止的樣子了。
成剛看她笑得好看,艷如玫瑰,心情也不錯,說道:“我即使技不如人,也不會那麼慘吧?我好歹也得自己走路,哪怕一瘸一拐,也勝過用擔架擡着。”
風雨荷止住笑,說道:“成剛,妳放心好了,我是說着玩的。看在我錶妹的份上,我可不能那麼狠心,頂多把妳打成鐵拐李。”
成剛露出很滿足的錶情,說道:“這還差不多。”
心裹卻說:想把我打成鐵拐李,那妳得拿出點本事來才行。說不定我髮威起來,把妳給壓在身底下,那才叫過瘾呢。那時候,可不隻是親嘴摸屁股那麼簡單,咱們可以做更深一層的交流。
走了一段路後,成剛問道:“咱們乾什麼去?真的要逛街嗎?”
風雨荷望望週圍的店鋪,說道:“既然妳不敢馬上跟我比武,那麼咱們去喝酒吧。妳不是想知道我的酒量嗎?這回就叫妳看看吧。”
成剛聽了舒服,說道:“好,就這麼辦。”
他也想看看這個姑娘到底有多大本事。
他們上了一輛計程車,風雨荷髮令:“往‘仙人居’去。”
成剛問道:“仙人居是什麼地方?”
風雨荷回答道:“是新開的一傢酒樓,菜不錯,服務生也都挺機伶,包妳滿意。”
成剛故意闆起臉,說道:“我坐懷不亂,再美也沒有用。”
風雨荷見他裝腔作勢的樣子,覺得挺滑稽,不禁輕聲笑了,笑得美目彎彎的。成剛看了心情舒暢,像看到了春天來臨,百花盛開一般。
下了車,成剛瞧瞧地形說道:“這地方離我傢不遠,步行也不過十分鐘。得了,咱們喝完酒,妳去我傢坐坐吧,也認認路,以後常來。”
風雨荷直搖頭,說道:“跟狼在一起已經很危險了,要我進狼窩,我才不傻呢。”
說罷,笑出聲來,帶頭往酒樓大門走去。成剛咀嚼着她的話,也跟上去了。她那美妙的體形真叫人陶醉,讓他心裹癢癢的。
上了樓,找個包廂,點了些好菜,要了四瓶酒。之後,兩人間聊起來。
風雨荷問道:“妳不在農村陪我錶妹,跑回來乾什麼來了?”
成剛含情地望着美人,動情地說:“雨荷,我想妳想得要生病了,這才着急忙慌張地殺回來,以解相思之苦。”
風雨荷聽了直笑,瞋道:“少貧嘴,說正經的。”
成剛說道:“我公司有點事,不得不回來。再想到妳約我比武的事,我就更想回來了。”
風雨荷思了一聲,說道:“我已經想好久了,一定要跟妳打一場。把妳給打趴下我才開心呐。”
說着,露出一副得意的錶情。
成剛陪着笑說道:“那咱們就不能不打嗎?我也沒有什麼得罪妳的地方啊?”
話一出口,立刻覺得不對。他想起那次佔她便宜的事了。
風雨荷不由臉紅了,嚴肅地說:“什麼?妳什麼都忘了嗎?妳非禮了我,我可是記得很清楚。我可是有仇必報的人。”
成剛向她拱拱手,說道:“那我向妳道個歉,咱們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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