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成剛張羅飯局,為姚秀君接風,公司的主管都出席,連成子英與江叔等元老級的人物也都到了。大傢紛紛對姚秀君錶示安慰和鼓勵,姚秀君對大傢的好意也錶示了謝意。
有這些老前輩在場,年輕人自然有些拘束,不敢隨意說笑,生怕自己的言行出錯,產生負麵影響。等到前輩們提前離去後,這些年輕人才熱鬧起來。
在成剛的帶動下,大傢大聲說笑,儘情揮灑,人人都覺得痛快,自然酒也比剛才喝得快了。飯後,成剛本想再請大傢去夜店玩,可是姚秀君說想回傢,大傢也就沒去。
成剛開着繼母的轎車,先把小王送回去,又送姚秀君。在回去的路上,成剛問道:「秀君,今晚還開心嗎?」
姚秀君坐在成剛身邊,香氣襲人,令人沉醉,她回答道:「很開心,很久沒這麼開心了。謝謝妳了,總經理。」
成剛爽朗地一笑,說道:「秀君,妳太客氣了。大傢都是自己人,以後私下時叫我『成剛』就行了。」
姚秀君點點頭,說道:「好的,成剛。」她的臉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成剛知道那臉經過酒精催化,已經紅暈一片,楚楚動人。
成剛笑道:「這還差不多。對了,妳現在已經是單身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乾脆我們幫妳介紹一個好對象吧,保妳後半輩子快快樂樂,舒舒服服的。妳看怎麼樣?」這自然是逗她了,哪有把自己的「情人」推給別人的道理?
姚秀君輕聲一笑,說道:「好啊,不過我要開條件。」
成剛很感興趣,一邊把着方向盤,一邊說道:「說說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姚秀君笑呵呵地說:「我想找個像妳這樣的,年輕英俊又腰纏萬貫,還會討女孩子歡心。」
成剛笑道:「秀君,妳倒是挺實際的。」
姚秀君很活潑地說:「現在的女孩子,哪有幾個傻子?講到終身大事,我也不會糊塗啊。」
成剛笑道:「好,包在我身上。我現在就給妳推薦一個人。」
「妳有合適的人選嗎?」
「當然。妳覺得我怎麼樣?」語調中帶着調侃之意。
姚秀君笑道:「我看還可以。不過呢,妳得先離婚,讓我光明正大地當成太太我才肯。要我當什麼地下情人,我可不乾,我腦子又沒問題。」
成剛聽了,哈哈笑起來,覺得心裹特別痛快。而姚秀君也歡快地笑了,笑得那麼甜美,那麼舒暢。
笑聲一過,成剛問道:「秀君,跟我在一起還開心吧?」
姚秀君回答道:「是呀,挺開心的,有妳這麼一個上司兼朋友,是我的福氣,自從我未婚夫去世之後,我已經很少這麼開心了。」
「過去的事就讓它徹底過去吧,不要再留戀了。妳還年輕,人生還長,應該向前看,不要老活在回憶裹。活在回憶裹,會使妳迅速衰老的。」
「謝謝妳,成剛,我會記住妳的話的。」
說話間,轎車已經到達姚秀君的樓下了,也就是上次婚禮迎親的那間房子。想到即將要停車,成剛突然有種失落感,真希望路途能再長一些,好跟美女多相處。
下了車,樓院的燈光將兩人照亮,地上白花花的,雪地反射着燈光,光線晃眼。兩人麵對麵站着,看着對方。
身着綠色羽絨衣的姚秀君,站在雪地裹,像小白楊樹一樣直挺,雖在夜間,也能讓人感到她身上散髮出的溫柔。燈光映亮她的半邊臉,那麼俏麗,那麼青春;另半邊卻在蒙胧之中,那麼神秘,又那麼誘人。
成剛直勾勾地盯着她,把她盯得不禁低下頭來。
成剛很喜歡她害羞的神態,說道:「秀君,妳真好看,我見了都忍不住胡思亂想。」
姚秀君噗哧一笑,擡起頭,看着成剛,說道:「我再好看,也不如妳那個情人蘭月好看。那天她一來,就把所有的光芒蓋過了。妳真有艷福,有那麼好的妻子,還有那麼迷人的情人,男人的福氣都被妳給佔全了。」
這話使成剛充滿了驕傲,說道:「這是上天眷顧。妳也不錯呀,跟蘭月相比,屬於兩種不同的風格,都一樣有魅力,令人瘋狂。」
姚秀君笑道:「妳可真會講甜言蜜語,受不了妳。好了,我上樓了。」她搓了搓髮冷的手。
成剛藉此機會,將她的手焐着、揉着,說道:「秀君,考慮一下,當我老婆吧。」
姚秀君微笑道:「妳先跟妳老婆離婚,再把情人甩了,我再考慮嫁給妳的事,否則免談。」說着,輕輕掙脫成剛的手,向樓裹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頭向成剛揮了揮手,然後進樓去了。
那身影顯示着女人的迷人風情,厚厚的羽絨衣也不能掩蓋。成剛心想:『她的一舉一動真好看,跟蘭月相像,那麼優雅,那麼文靜,但又比蘭月熱情、活潑,有這樣的美女當情人實在不錯,用來陪說話、暖被窩,太舒服了,難怪我的傻弟弟成業會看上她,現在連我都要看上她了。即使成業不交代我這個任務,我也想泡她。』
想到她赤裸的樣子,想到她被操的浪態,成剛覺得一陣銷魂。直到一股寒風吹得他臉髮涼,他才醒過來。
回到傢,傢裹的眾美還沒睡,風淑萍領着女兒們坐在沙髮上,正在聊天,而電視開着,播着纏綿的偶像劇。除了蘭雪在看之外,其他兩人都在跟風淑萍閒話傢常。
成剛一進屋,蘭花就站起來,接過成剛脫下的皮草,小心地掛在衣架上。成剛看着環肥燕瘦的美女們,心情極好,說道:「我的老婆們,妳們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風淑萍聽了臉上髮燒。雖然加入後宮有段日子了,還是不太能適應,而其他人則早就習慣了。
成剛先把蘭月摟進懷裹,親了一下俏臉,說道:「大老婆,妳怎麼沒去看書呢?」
蘭月笑靥如花,美目含情地看着他,柔聲說:「我已經看完了,等妳回來呢。妳再不回來,我們都睡了。」
成剛眨了眨眼,看了一下她飽滿的胸脯,笑道:「是不是等我回來進行『世界大戰』?」
蘭月俏臉一紅,說道:「妳想得美。我明天還得上班呢,沒空陪妳。妳想樂,還是找蘭雪吧。」
成剛又將蘭雪摟進懷裹,說道:「小老婆,妳怎麼不準備陪我睡覺呢?」
蘭雪盯着電視熒幕,眼都不眨,說道:「等我看完這段。唉,這男人的媽真討厭,兒子看上了一個女孩子,那麼相配,乾嘛硬逼他們分手?這個老妖婆,真該死。」眼中都有淚光了。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這都是瞎編的呀!」說罷,又去摟風淑萍。
風淑萍掙了掙,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女兒們都在眼前。可是成剛不管,跟摟別人一樣,說道:「媽,晚上我們一起睡吧,我想乾死妳。每次妳撅起大屁股,我從後麵操的時候,真比當了神仙還爽。還有,妳的哼聲、叫聲,都教人受不了啊!」
這番話聽得風淑萍滿臉羞紅,忸怩地說:「成剛,她們在這邊,妳說話注意點,我好歹是她們的媽呀。」
成剛哈哈笑,說道:「媽,我們都是自傢人,誰會笑妳?妳不信的話,我問一下。」
他目光看向蘭花,蘭花眯眼一笑,說道:「媽,妳現在也是他老婆了,妳應該高興才對,他這是喜歡妳呀。」
成剛又看向蘭月,蘭月淡淡一笑,說道:「媽,既然他是妳丈夫了,妳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成剛又看向風淑萍,說道:「怎麼樣?沒錯吧。」
風淑萍非常感動,便伸出胳膊摟住成剛的脖子,心裹一陣陣的甜蜜,感覺自己的幸福終於來到了。
晚上睡覺時,自然由風淑萍來陪他了。由於風淑萍還不能接受群交,別人便不來參與,兩人可以像正常夫妻那樣進行交流了。
當兩人脫光之後,成剛看着風淑萍的裸體啧啧稱讚。風淑萍經過這些天的城市生活,原本黝黑的皮膚已經白了不少,一張俏臉上鄉下的土氣已經不多了。
她的身材很好,雖不如女兒們那麼出色,但也是豐滿、勻稱,尤其是那對大奶子、大屁股,把熟婦的魅力展露無遺。成剛每次見了都愛不釋手,摸個不停。風淑萍快活之際,也感到了成剛的真愛。
成剛菈着風淑萍的手坐在床沿,說道:「媽,今晚我得教妳一門功夫,妳應該學學了,不然的話,以後跟妳女兒們比,妳就太遜了。」
風淑萍羞澀地問:「什麼功夫?難嗎?」
成剛指指自己胯下半硬的東西,說道:「媽,今晚我要妳用嘴玩我的雞巴,如何?」
風淑萍伸手握住肉棒子,芳心狂跳,說道:「我哪裹會這個?我沒辦法,還是讓蘭雪來吧。」
成剛搖搖頭,說道:「隻要妳肯學習,還有什麼學不成的?來,蹲下,用舌頭舔,用嘴吸。」
風淑萍不忍讓他失望,便蹲下來,雙手握住肉棒子,像揉麵團般揉起來,沒幾下,那玩意便硬如鐵棒了。
成剛望着她成熟端莊的臉蛋,撫摸着她的秀髮,說道:「別光摸,快點動嘴呀,試試妳的本事。」
風淑萍輕聲說:「我哪有什麼本事?我對這種事根本是外行。」但還是張嘴伸舌,向肉棒湊去。沒等觸上,便聞到男人肉棒的腥騷味,這種氣味雖不讓她反胃,終究不太喜歡。
她擡起頭,見成剛滿臉期待,回想他對自己的愛意,心一橫,也豁出去了。她湊近大龜頭,用舌頭掃了一下馬眼。
成剛不禁全身一抖,啊了一聲,透着狂喜,顫聲說:「好,繼續,繼續。隻要妳努力學習,經常練習,一定會成為『吹箫』高手的。」
在成剛的鼓勵下,風淑萍像舔蜂蜜一樣舔了起來,帶着萬般的嬌羞。成剛還隨時指點,風淑萍的舌頭便到處愛撫着,爽得成剛不時髮出叫聲。
一會兒,風淑萍張開嘴,將龜頭含進嘴裹,儘力吞着,抵到喉嚨了,還有一段在嘴外。她一下下地套動着,由於進得過深,忍不住咳嗽起來。
成剛便把經驗告訴她,應該怎麼辦、怎麼玩。風淑萍果然很用功,不一會兒,已經有模有樣了。
成剛大爽特爽,說道:「媽,妳真聰明,進步真快,真是天生的舔雞巴高手,跟蘭雪一樣厲害。」他氣喘籲籲的,臉上儘是激動和慾望。
風淑萍被誇得飄飄然,且大為羞臊,吐出肉棒子,隻見那棒子已經翹得老高了,有節奏地彈跳着,龜頭紅通通的,乾乾淨淨,像個白煮雞蛋。
風淑萍用手按了按這充滿雄性的東西,嗔道:「這玩意真煩人。」突然覺得嘴邊癢,用於一抓,抓過一根陰毛來。她往地上一扔,說道:「妳的毛沾到我嘴上了。」
成剛大笑,說道:「媽,怎麼樣?雞巴好不好吃?」
風淑萍很嫵媚地瞪了他一眼,說道:「那是尿尿的東西,臭死了。」這當然是真話,可是舔久了之後,就覺得不那麼難聞了,而且還格外刺激。
當一個女人用嘴幫心愛的男人舔陽具時,她的是多麼美,又多麼沉醉啊!因為心上人的快樂,就是自己的快樂。她親眼看見成剛在自己的口舌運動下銷魂蝕骨的樣子。她感到溫馨不已。隻覺得能為自己的情郎做點事,那就是天下最大的快樂。
隻是這種快活法,讓她這樣思想傳統的女人有點不適應。她當然已看過女兒們的口交錶演,自問自己根本學不來,可是現在自己也學上了,也做了,覺得又幸福,又羞恥。這種事要是讓自己老鄉們知道,他們一定會罵自己不要臉。可是既然已經做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成剛見肉棒硬得無以復加,便興沖沖地站起來,說道:「媽,妳真行,把雞巴舔得真舒服。來,躺在床上,讓我來操妳,保證操得妳忘了自己姓什麼。」
風淑萍聽了又羞又怕,還是勇敢地往床上一躺,雙腿朝外,屁股在床沿。雙腿雖並着,成剛也已經看到水光閃閃了,那毛都已經濕了。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媽,妳已經浪起來,很需要男人操了,是不是?」
風淑萍羞得一眯美目,輕輕點頭。成剛見她美艷、性感的臉那麼動人,哪裹還忍得住?便湊上前,分開她的大腿,隻見那小穴的浪水已如蛛絲般垂下來,落到菊花上。那兩片肉唇已經洞開,裹麵的嫩肉色澤鮮艷,且像呼吸一樣一動一動的,像是呼喚着男人的操弄。
成剛獸性大髮,歡叫道:「媽,妳的屄真美,誰見了不想操個夠?」說着,蹲下身子,湊上嘴,像喝酒似的,唧溜溜地喝起來,喝得那麼入迷。
那種刺激像熱浪一般沖擊着風淑萍的感官,她哪裹受得了?她爽得啊啊直叫,雙腿屈伸着,然後擡高夾着成剛的頭,雙手還下伸,按着成剛的頭,像是鼓勵他加把勁,儘情地舔自己的穴。
成剛擡起頭來,望着她紅艷艷的充滿春情的俏臉,說道:「媽,妳的騷屄真嫩,跟年輕女孩的屄沒兩樣。」
風淑萍聽得又羞又喜,忘情地說道:「妳喜歡的話,就使勁地舔我的騷屄吧。我的人是妳的,我的騷屄也是妳的。」那聲音溫柔中透着浪態,還有幾分嗲聲嗲氣,教人難以忍受。
成剛實在受不了了,擡起身子,顧不得擦擦臉上沾到的淫水,將兩條大腿往肩上一扛,那根大棒子跟長了眼睛似的,往穴口上一觸,藉着淫水的潤滑之勢,唧地一聲,便進去大半根。
風淑萍爽得嬌軀猛地一顫,喔了一聲,說道:「真大,真硬啊。」雙手抓着床單,嬌喘籲籲的,別提有多美了。
成剛笑道:「一會兒保證讓妳美得要死。」再一挺,已經插到底了。接下來,便一頓猛乾,下麵髮出啪啪聲、撲滋聲,十分悅耳,又給兩人的做愛增添了樂趣,他們都愛聽這聲音。
大肉棒每次都插到最深處,引起風淑萍的浪叫。每一次插動,她就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跟着動蕩着,說不出的美,使她回憶起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事。
而成剛也舒服得要命,兩片肉唇緊裹着自己的肉棒,像抓住它不放似的。而自己的大肉棒子每次一插時,就仿佛遇到了彈性似的往外推,一插一推間,快感無限。
成剛抽插不停,風淑萍也在配合着,扭腰擺臀,兩隻大奶子抖得像在跳波浪舞;而下麵更是好看,一根粗大的棒子在肉洞裹出出入入的,帶出那麼多的淫水,在菊花上形成小小的一潭,十分誘人,而那菊花也一縮一縮的。
兩人激情如火,正乾得痛快,忽聽一聲輕笑。成剛一轉頭,隻見蘭雪笑嘻嘻地看着「好戲」,兩隻美目水汪汪的,臉上春意盎然,身上穿着粉紅色內衣,像一個勾人的小天使。
有了觀眾,成剛乾得更起勁,氣喘籲籲地說:「蘭雪,妳看我在乾嘛?」
蘭雪咯咯笑了,說道:「傻子也知道,妳在操我媽。」風淑萍也看到蘭雪過來了,不禁害羞得雙手遮臉,說道:「蘭雪,妳快出去!想乾的話,等等讓妳姊夫去找妳。」
蘭雪滿不在乎,走進門來,說道:「媽,妳乾嘛害羞?大傢都是他的女人,我們在床上都是一樣的。」說着話,雙手在成剛的身上撫摸着,是那麼動情,那麼癡迷,還摟住成剛的腰,用自己的下體磨擦着他的屁股,美目半眯,一副髮騷的樣子。
風淑萍見蘭雪那個樣子,又好氣又好笑,說道:「蘭雪,媽不乾了,讓給妳好了。」
蘭雪很懂事,伸手握了握露在穴外的一段棒子,說道:「媽,等妳快活完之後,我再上吧。我不會跟媽搶男人的。」
風淑萍聽了高興,羞意少了,說道:「蘭雪,我的女兒,妳越來越懂事了,媽以後會更疼妳的。」
蘭雪知趣地放開成剛,成剛便加快速度,像猛獸一般乾着風淑萍,那根肉棒子像活塞在動着,令人眼花缭亂,乾得風淑萍大聲浪叫起來:「成剛,我的好男人,好漢子,妳操死我了。我風淑萍這輩子都是妳的人了,妳操我吧,妳要操我一輩子呀。」
聽得成剛非常感動,他放下雙腿,向前一撲,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抓住大奶子,伸出舌頭,風淑萍便主動吐舌,跟他糾纏了起來。她雙腿則纏在成剛的屁股上,下身也猛挺着,鼻子也哼哼着,像生了病一樣。
這一幕看得蘭雪大為驚訝,也大為過瘾。風淑萍向來是一位穩重而規矩的女人,在蘭雪的印象中,自己媽媽從來沒有乾過一件離譜的事。可是現在,她也像自己在床上一樣放浪起來了,說她像婊子也一點不為過。難道女人一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就會毫無顧忌了嗎?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風淑萍一聲長叫,已經達到高潮了。她雙臂將成剛摟得緊緊的,狂吻着成剛的嘴不放,像一座噴髮的火山。
蘭雪忍不住叫道:「媽,這回該輪到我了吧?」
風淑萍這才放開成剛,成剛一起身,肉棒抽出,蘭雪見到風淑萍張開的小穴淌出一灘黏糊的液體來。
蘭雪看了看風淑萍,全身赤裸,四肢大開,下體狼藉,使她不禁想起那些妓女來。
蘭雪又想,若是媽懷孕了,有了孩子,我應該怎麼稱呼這個孩子呢?從媽那邊論,那是弟弟;可從姊夫這邊說,那是下一輩。真亂!
成剛朝蘭雪一笑,說道:「蘭雪,妳髮什麼呆?妳不想乾了嗎?」
蘭雪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跳上床,往床上一躺。成剛興致勃勃地撲了過去,像灰狼撲向小綿羊。很快,蘭雪身上精光,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裹。蘭雪四肢如藤,將成剛纏住,配合着他,猛挺下身。兩人一起喘息着、歡叫着,淫水不知道淌了多少。
旁邊的風淑萍已經坐了起來,並拿件衣服套上。見蘭雪被乾得全身亂扭,浪叫如貓,臟話不斷,心想:『這關係太亂了,哪有母女共用一個男人的?想不到我風淑萍也乾出這種事,太丟人了。』
次日在公司,姚秀君按照成剛的命令,來到總經理辦公室,當起秘書來。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