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到一個小時,繼母氣極敗壞地跑進病房,一副泫然慾泣的模樣。她往成子英的床邊一坐,低着頭,不出聲,呼呼地嬌喘着,兩隻金耳環搖晃着,閃着亮光。
成子英坐起來,摸摸她彎彎的秀髮,問道:“怎麼了?玉霞。是妳兒子不聽話了吧?”
繼母擡起頭來,眼圈都紅了,咬了咬紅唇,強忍着激動,說道:“子英,妳兒子真是長大了,不但不聽我的話,還跟我頂嘴,跟我振振有詞地辯論,用他學到的知識來攻擊我。他真是大人了,再也不像小貓那麼柔馴了。我覺得自己都管不了他了。”
她說着說着,聲音哽咽起來,幾乎要哭出聲來。
成子英微微一笑,眯眼看她,說道:“妳可別哭啊,成剛會笑妳的。”
成剛安慰道:“阿姨,沒什麼好哭的,相信他會知難而退的。”
何玉霞轉頭看着成剛,鳳目帶着憂鬱,說道:“我一點都看不到他有退的意思,倒是看到他在傢收拾打扮,說要去赴約會。他從來沒像現在這麼注重自己的外錶,瞧他那個德行,像是一個將軍要去打勝仗。我就跟他說了可能會出現的種種失敗和慘狀,勸他冷靜思考,不要盲目做事,以免受傷太重,影響身心健康。可是他倔強得跟牛似的,說什麼都聽不進去。他還跟我說,要以最快的速度將姚秀君娶進門。我隻說了句別做夢了,他就惱怒了,對着我大喊大叫,說他已經長大成人了,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方向、自己的追求,還叫我不要扯他後腿。子英,妳聽聽,這是我的兒子應該說的話嗎?”
成子英不為以然,說道:“玉霞,我不是說過了嗎,讓他受些打擊是好事啊。”
何玉霞抿了抿嘴,歎着氣說:“但是他終究是我的兒子啊。他要是受了傷害,我的心會流血的。”
成子英說道:“該他自己承受的,別人也替代不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何玉霞堅決錶示說:“我是他的母親。作為母親,我不願自己的兒子受一點苦,遭一點罪。我總想象他小時候那樣,當一裸大樹,遮擋着他,使他免受風雨的侵襲。”
成子英感慨地說:“孩子大了,不由父母。讓他自由地飛吧,早晚都是要飛的。
我們儘到當父母的責任,以後的路讓他自己走吧。”
何玉霞憂心忡忡地說:“以他的性格和經驗,他能走好嗎?”
成子英指了一下成剛,說道:“玉霞,妳看成剛,從小到大,我並沒有怎麼管他,他幾乎是自由自在地長大的,從不用我乾涉他,操心他,他不是一樣能成為一個象樣的男子漢嗎?連買房子都不用我這個富翁爸爸掏一塊錢。妳說,我這種態度有什麼不好?如果總像妳對成業那樣,成剛還會有今天的成就嗎?”
何玉霞看了看成剛,目光幽幽的,說道:“成業怎麼能跟成剛比呢?成剛性格硬起來像鋼鐵,而成業就像一塊布,根本就不能比較。這是天生的,誰也沒辦法。”
成子英說道:“算了,別想那麼多了。”之後,對成剛說:“成剛,回去休息吧,不用在這兒守着了。晚上也不必來,我一個人沒問題的,有警察呢。再說,我很快就會出院的。”
成剛站了起來,說道:“爸,妳的身體還很虛弱,不必急着出院的。”
成子英固執地擺了擺手,說道:“我隻要活着,就沒辦法不動。醫院這地方不是我待的,我寧可倒在公司,也不願倒在醫院。好了,妳回去吧。”
成剛知道父母有話要說,便應了一聲,向父親點點頭,轉過身走了。出了醫院大門,走在大街上,空氣清新,心胸都開闊起來。沒走幾步,迎麵駛來一輛轎車。車窗搖下,露出江叔的老臉。在他肩膀的後麵,是姚秀君燦斓的俏臉,洋溢着笑意。
江叔說道:“成剛,妳要走了嗎?”
成剛回答道:“是啊。妳要去看我父親嗎?”
江叔說道:“嗯,我要去看他,也有公事要和他談。”
成剛想起弟弟的事,便向姚秀君打了個招呼,‘說道:“秀君,我有幾句話跟妳說,妳能下車一會兒嗎?”
姚秀君爽快地說:“沒問題,妳太客氣了。”她下了車,江叔便開車先進醫院了。
成剛看着姚秀君,她穿着一套粉色衣服,剪裁適度,穿在身上,正好襯托出優美的身段。她站在成剛的身邊,陣陣幽香悄悄飄來,使成剛有點心醉。
他看着她漂亮的臉,甜美的笑容,亮晶晶的眼睛,心情不禁大好。姚秀君溫和地說:“特地叫我下來,不是就為了看我吧?”聲音動聽,像清泉流過成剛的心。
成剛也笑了,以調侃的口氣說:“妳長得這麼好看,我把妳當幅畫來欣賞,也未嘗不可。”
秀君噗哧一笑,露出滿口的白牙。那笑容像春風吹到成剛的臉上,使他有點神迷心亂。他心想:怪不得成業那麼癡迷地要追求她,她確實有讓男人瘋狂的魅力啊!
姚秀君說道:“妳可真會說話,有妳這樣的朋友也不錯。聽說妳要當我們老闆了,先恭喜妳了。”說着,主動跟成剛握手。成剛握着那柔若無骨的纖手,實在舍不得放開,可舍不得也得放開啊,總不能顯得那麼無賴吧。
成剛眯着眼睛瞧她,說道:“秀君,等我當老闆,請妳當我的秘書好不好?”
姚秀君的目光在成剛的臉上閃了閃,像在觀察他的心意似的,說道:“隻怕我能力有限,難以勝任。”
成剛說道:“妳太謙虛了。如果妳沒有一定的實力,怎麼可能成為應征冠軍呢?”
姚秀君用美目溫柔地瞥了成剛一眼,同時髮出了爽朗的笑聲,說道:“妳這人真討厭,怎麼又提這件事啊?這又沒什麼值得驕傲的。”
成剛搖搖頭,說道:“在那麼多人中脫穎而出,拔了頭籌,當然很值得驕傲了。”
姚秀君笑了笑,又轉頭望望醫院,說道:“成剛,我等一下就得進醫院了,妳還是把妳想說的話告訴我吧。”
成剛說道:“好吧,我就說了。我想妳應該知道,成業跟妳約會的事是怎麼一回事。我看他對妳非常認真,非常重視,像着了迷一樣,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我是看着他長大的,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勇敢,這麼興奮過。請妳千萬不要太傷害他,他可是我繼母的心肝寶貝啊。”
姚秀君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說道:“原來妳是要跟我說這件事啊。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一點不復雜。他那麼熱心,那麼真誠地約我,我想直接拒絕,卻又怕他受不了。所以我就同意見麵,跟他把話說清楚。這樣效果會好些。”
成剛點頭,說道:“我知道妳一定會辦好這件事的。”
姚秀君的目光在成剛的臉上轉了轉,臉上帶着深思。成剛摸摸自己的臉,問道:“有什麼不對勁嗎?我臉上長花了嗎?”
姚秀君呵呵一笑,說道:“同樣是一個父親生的,妳們的個性卻完全不同。他簡直就像一個小孩子,而妳嘛……”她沒有說下去,眼睛骨碌碌轉着,活潑得像一隻要飛走的燕子。
成剛心跳加快了,忙問道:“我怎麼樣?是不是像個大孩子?”
姚秀君深沉地一笑,說道:“我得走了,再不進去,江叔要怪我了。”說着,轉身走了,腳步輕快,腰肢靈活,那長腿與圓臀的擺動都教成剛嗓子髮乾。
成剛在她身後大聲問道:“妳還沒說,我像什麼?”
姚秀君停住腳步,回眸一笑,回答道:“妳像韋小寶。”然後便快步走了,沒再回頭。然而她那勝似桃花盛開的一笑卻長留在成剛的心中。那種甜美,那種艷麗,那種清新脫俗,都教成剛半天回不過神來。等他回過神來時,姚秀君早已拐進醫院,不見影子了。像一陣清風拂過,不留痕迹。
成剛慢慢轉身往傢走,心目中全是姚秀君的影子。他在心裹讚歎道:她真是一個魅力十足的女人,難怪成業會一見鐘情,神魂顛倒,為她變成戰士和勇士了。假如換了自己是成業,恐怕也會那個德行吧?她真是越接觸,越讓人覺得欣賞。那無窮的魅力似乎能跟我的蘭月和雨荷一較高下了。可惜,可惜啊,名花有主,相見恨晚。
這時候,他的手機哔哔響了兩聲,是收到簡訊的聲音。他打開一看,不禁又是一呆。讓他髮呆的原因不隻因為簡訊的內容,還有署名。內容是這樣的:“根據謎語的答案,我已鎖定幕後黑手。近日即可到傢,進行追捕。妳要挺住,像個男子漢。”署名是“雨荷”。
他的心上人有消息了,並且猜出了答案,鎖定了兇手。他歡喜得幾乎要在大街上奔跑歡呼。他真想知道謎底到底是什麼,兇手到底是誰?究竟是哪個狗娘養的在害公司害父親呢?抓住這傢夥之後,應該將他的狗頭扭下來當球踢,否則實在難消心頭之艮。
一想到雨荷就快要回來了,自己又能見到這絕色美女了,不禁樂得合不攏嘴。他心想:她叫我像個男子漢,我本來就是男子漢嘛!我究竟多麼有男人味,她應該是最清楚的。她在我的身下體會得最深了。
一回想兩人以前的快樂,成剛就樂得要大喊大叫。那種事誰不喜歡呢?不知道這回見到她,自己還有沒有機會一親芳澤。
他回到傢時,蘭月跟蘭雪還沒有回來。
他坐下來耐心地等待着。他一邊等待着,一邊想着心事。他還沒有完全從姚秀君的容光裹掙脫出來,隻覺得那秀色越來越誘人。細細品味,她的魅力並不比蘭月跟雨荷差,成業看上她,實在很有眼光。自己吃不到,要是成業能將她娶進門,也是好事一樁。不過,成業的追求隻能是悲劇收場,那女人的眼睛長在頭頂上,一般的青年她怎麼會在意呢?就算我現在是單身,就算追求她的是我,成功的可能性也隻有百分之”/\十吧。
傍晚時,二女回來了。一前一後地進來,各拎着幾個提袋,顔色各異。蘭月麵帶微笑,給人一種平和溫暖的感覺。而蘭雪卻闆着臉,噘着嘴,像是誰欠了她多少錢似的。
成剛忙迎上前,問道:“妳們去哪裹逛了?都買了些什麼東西?”
蘭雪頹然地放下東西,哼了一聲,說道:“都是些便宜貨,沒一樣象樣的。大姊妳也太樞門了吧?又不要妳花錢,那麼省乾嘛?”她不滿地看着蘭月。
蘭月輕輕放下東西,換好了鞋,說道:“是不用我掏錢沒錯,可是也不能亂花。
妳知道現在賺錢有多麼辛苦嗎?又不是像下雨似的往妳麵前掉。妳得流汗,妳得賣力工作,每一塊錢都是這麼來的。小丫頭,妳還小”沒出校門,哪知道生活的難處?”
蘭雪無力地往沙髮上一坐,說道:“我們都是他的女人,我們需要錢,隻管用他的,這是應該的。誰教他佔了我們的便宜?如果他一點好處都不給我們,我們還跟着他乾嘛呢?”說着,那美目使勁掃了成剛一眼。
蘭月正色地說:“我們是他的女人沒錯,但我們跟他難道是為了錢嗎?還不是因為有感情?不然的話,給多少錢也不行。”
蘭雪皺眉道:“話是這麼說,道理也沒錯,隻是除了感情之外,花他點錢也是應該的。妳看看現在這世道,哪個當情人的不花男人的錢呢?應該花,花得理直氣壯,花得問心無愧。”
蘭月端坐沙髮上,說道:“那都是沒骨氣,沒道德的女人做的事。我是不做的。”
說着,從身上掏出鈔票遞給成剛。
成剛拿着錢,說道:“蘭月,妳也太見外了吧?妳們花我的錢確實是應該的。我的錢不就是妳們的嗎?還分那麼清楚乾什麼?”
蘭月一本正經地說:“不,不是這樣的。我想跟妳說的是,在感情上,我是妳的情人,妳的女人。可是在經濟上,我還是獨立的,不花妳的錢。除非我確實沒有錢了,那時候我自然會跟妳開口。”
成剛無奈地歎口氣,說道:“蘭月,妳還真有個性。好吧,這些錢我先留着。對了,妳們還沒有吃飯吧?走吧,我們下樓,找個飯店吃。我們叁個人,也花不了多少錢。”
蘭月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我買了一些菜,自己做飯就好。出去吃就兔了,還是省省吧。不該花的,就沒有必要。”
成剛感慨道:“蘭月,在這方麵,妳跟蘭花一樣,都是省吃儉用的,都是好女人。”
蘭月笑了笑,說道:“不隻我們兩個,連我媽也是這樣。這是傢風啊,是祖傳的美德。當然了,不包括蘭雪。她是一個拜金女、大小姊,跟我們不一樣。”
蘭雪直搖頭,說道:“大姊,我也是很會過日子的,我跟妳們也一樣。不信的話,等我畢業之後,妳們看看,我也會勤勞儉樸的,絕不會花一塊錢的冤枉錢。”
蘭月跟成剛聽了,都忍不住笑起來,笑容中充滿了嘲弄和不屑之意。蘭雪大聲道:“妳們乾嘛不相信我?我也是蘭傢的女人啊。役理由妳們都節省,就我浪費,妳們等着看吧。”
成剛問道:“妳們今天都去哪裹逛了?玩得開心嗎?”
蘭月回答道:“去了省城的繁華地帶,又去了道理區那邊,順手買了些便宜東西。”她指了指地上放着的紙袋子。
蘭雪說道:“大姊超節省的,專門看減價商品。那些專賣店、精品屋,她沒進過一傢。”
蘭月笑道:“那些店是有錢人去的,我們這種窮光蛋還是別去的好。不然的話,在裹頭貿然買了東西,又付不出錢,欠了一堆卡債,那就慘了。”
蘭雪一撇嘴,說道:“大姊,以我們兩人的身價,可以把這個城市都買下來吧。”
蘭月呵呵笑,在蘭雪的臉上輕輕一捏,說道:“我連一間房子都買不起,倒是妳應該可以的。”
蘭雪嘻嘻笑道:“我才不信。姊姊可是無價之寶,妳說呢?姊夫。”
成剛看着蘭月,蘭月也正看着成剛,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裹暖暖的,柔情蕩漾。
成剛沉吟着說:“那當然了。在我的心裹,妳們姊妹都是無價之寶,是不能定價的。
那些明星是有價的,妳們絕對無價。”
這話真好聽,姊妹倆的臉上都露出了驕傲的笑容。成剛看得失神了。
在做飯之前,蘭月將買回的褲子和襯衫試了試,照着鏡子,不斷打量着,顯得很高興。而蘭雪則打不起精神,一眼都不看自己買的衣服。因為這些東西在她看來,簡直就跟大白菜和馬鈴薯一樣上不了臺麵。
蘭雪看着成剛,說道:“姊夫,我不喜歡這樣的衣服,大土了,大落伍了,穿出去一下子就會被人看出是鄉下來的。我不要這樣的衣服,我要那種城市人常穿的,穿起來有派頭、又有麵子的。”
成剛當然了解蘭雪的個性,說道:“當然可以,這有什麼問題?等妳到城市上學之後,我會多給妳買些漂亮衣服,把妳打扮得跟公主一樣。”
蘭雪立刻精神一振,說道:“那就謝謝姊夫了。”
成剛說道:“不過,妳得好好念書,好好用功,否則就什麼都不給妳買。”
蘭雪湊上來,撲到成剛的懷裹,在他的臉上響亮地親了幾下,說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成為大學的狀元的,絕對讓妳滿意,絕對讓我們傢有麵子,光宗耀祖。”
等吃過晚飯,天黑了,就涉及到睡覺問題了。當成剛提出這個問題時,蘭雪滿不在乎,而蘭月則紅霞滿麵,羞不可抑了。她刻意不看成剛,說道:“今晚妳跟蘭雪睡吧,她明天就要回傢了。”
成剛問道:層迫麼急?不多待兩天嗎?”
蘭雪歎了一口氣,不出聲。蘭月說道:“是啊,隻放兩天假,明天當然得回去了。
不然的話,會影響學業的。”
蘭雪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髮牢騷,說道:“真氣人,想多待兩天都不行。當學生的簡直就跟坐牢一樣,連一點自由都沒有。我真是受夠了,真希望可以早點畢業,早點自由自在的。”
蘭月將試穿的衣服規規矩矩地迭好,放回袋子,說道:“蘭雪,妳着急什麼?人生最好的時期就是上學期間,雖然不那麼自由,可也無憂無慮啊。等妳離開校門之後,煩事就多了。以後妳就會明白的。”
成剛看着蘭月,說道:“不如我們叁個一起睡吧,床也夠大。”
蘭月堅決地擺着手,說道:“我還是不跟妳們擠了,我去客房睡吧。妳們玩妳們的,不用管我。今晚我還有我的工作,明天早上非完成不可。”
成剛問道:“妳還有什麼工作?”
蘭月回答道;“就是妳給我出的謎語啊。我預計在明天早上,就能確定哪個答案是對的了。”
這使成剛想起雨荷的短訊,心想:雨荷已經猜出來了,那蘭月的也差不多了,我倒要看看正確答案是什麼。於是說道:“好吧。不過睡前別想那麼多,不然的話,妳會失眠的。”
時間差不多了,蘭月就進去客房,隨後燈也關了。而在主臥室中,菈上窗簾,打閞燈,閃閃熠熠,一片耀眼的白。鋪好被子,兩人便鑽進被窩裹。成剛在蘭雪的身上摸索着,隻覺得滑溜溜的,像摸在瓷器上。
他問道:“蘭雪,今晚妳想怎麼玩?”
蘭雪吃吃笑道:“姊夫,我忘了告訴妳,我今晚得休息一回合了。因為我那個來了。”
成剛怔了一下,說道:“怎麼說來就來?昨晚還好好的。”
蘭雪解釋道:“這種事是沒有準的。按照慣例,應該是後天來的,想不到提前就來了,這也很正常。”
成剛說道:“既然妳不能陪我玩,那麼我還是找妳姊去吧。她總不會也來了吧?”
說着,就要起來。
蘭雪哼了一聲,像是柔軟的繩子一樣將成剛給纏住,柔聲說:“不行,不行,不準妳去。我明天就要回傢了,妳不陪陪我,那也太沒有良心了吧?難道妳不喜歡我嗎?”
成剛被這溫暖的嬌軀糾纏着,覺得又甜又苦。他說道:“不然,我去跟她快樂一下。快樂完了,我再回來陪妳好不好?”
蘭雪說道:“不好,一點都不好。妳要是去了,哪可能一下就回來?玩起來光顧着自己閞心,早把我給抛到九霄雲外了。難道妳是個薄情郎嗎?我蘭雪不會看錯人吧?”
聽她這麼一說,成剛隻得乖乖地躺好,心想:這蘭雪簡直像一條尾巴,想擺脫都難。
成剛說道:“蘭雪啊,妳不能陪我玩,那我們要乾什麼?難道馬上就睡嗎?一時半刻又睡不着啊。”成剛心裹暗暗叫苦,這蘭雪可比那些需要武力解決的敵人難對付多了。
蘭雪在他的臉上吹着氣,說道:“不能玩,就說說話吧。”
成剛耐着性子問:“那我們要聊點什麼?”
蘭雪歎了口氣,說道:“什麼?妳連想跟我說什麼都不知道了嗎?可見妳是多麼負心,多麼薄情了。”說着,還在成剛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成剛吃痛,叫道:“小丫頭,妳是虐待狂啊?”
蘭雪哼一聲,說道:“妳要是對不起我,我就會變成虐待狂。”成剛聽了,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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