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英吩咐道:「成剛,等成業出院後,由妳負責多開導開導他,讓他儘快脫離煩惱,振作起來。」
成剛說:「爸,我一定會儘力的。」
成子英又說道:「成剛,我和妳江叔已經決定了,在姚秀君舉行婚禮之前,我就讓妳就任總經理一職。」
成剛心裹一沉,滿口答應,心中暗暗叫苦。他的自由好日子到頭了,以後就等於進了籠子了,就是想泡妞,也沒有時間了。這也有點太殘酷了吧?就是想多陪陪自己心愛的女人們,也不易做到了。
晚上,由成剛陪伴成業。成業醒來後,隻見到成剛。成剛當然不會告訴他父親來看過他了。成剛勸他放下姚秀君,以後得朝氣蓬勃地活着,再不能虐待自己了。把自己弄得傷痕暴彙,別人會更加瞧不起的。
成業精神好多了,坐了起來,說道:「哥哥,妳放心好了,我已經死過一次,再也不會去死第二次了。」
他的臉在燈光的照耀下還是很蒼白,但已經比睡覺前好點了,至少臉上看不到死亡和絕望的影子了。
成剛說道:「成業,以後還是忘了她吧。我們人活着,不全是為了女人和愛情的。人生在世,比女人和愛情重要的東西還有許多,比如理想、事業、友誼、親情等等。」
他努力地開導着他,想讓他看到人生多姿多彩的一麵。而成業隻是靜靜地聽着,並不髮錶意見。他沒戴眼鏡的眼睛有點空洞,像是沒有光芒的小燈泡似的。
等成剛長篇大論結束時,他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歎息一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成剛忙問道:「成業,妳怎麼了?是不是我說的話妳不同意呢?」成業淡淡地笑了笑,說道:「哥哥,妳說的都對,妳說的這些道理我也都懂。隻是說容易,做起來卻難。我隻怕是做不到。」
成剛溫和地笑着,說道:「隻要儘力去做就好了。」
成業歎了兩聲,說道:「哥哥,我想參加完她的婚禮之後,就把她給徹底忘掉,妳要幫我啊。」
成剛一驚,追問道:「妳還要參加她的婚禮?有這個必要嗎?」心想:『這又何苦呢?參加婚禮就等於往妳身上插刀,這不是加重妳的痛苦嗎?這根本是自虐!』成剛以堅定的口氣說:「是的,我要參加她的婚禮,最後見她一次,以後再也不見她了。我想,她打扮起來,穿上婚紗,當上新娘子叁日定是很美很美的,誰也比不上。那時候,我一定會像望着仙女、女神那麼望着她吧。」
成剛聽了,暗暗歎氣,心想:「完了,成業徹底沒救了。我們努力多日,勸了那麼多話,到頭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根本什麼都沒有聽進去,我該怎麼幫他呢?』隨後,成業說道:「哥,妳還是回傢睡吧,不用陪我,我很好,不會再有事了。或是我們離開醫院吧,待在這地方確實不舒服。反正我已經好了,再待在這裹隻是活受罪。」
成剛搖搖頭,說道:「成業,我們還是聽醫生的吧。他們說得觀察兩天,兩天後沒事了,我們再回去吧。對於身體,還是慎重一點好。」
成業說道:「好吧。隻是讓妳受苦了,哥。」
成剛呵呵一笑,說道:「自己兄弟,不要這麼客氣。妳要是困了,就先睡好了。」
成業說道:「我不困,不想睡。如果妳困了,就睡在旁邊的床上吧。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傢了。」
成剛說:「我也不困。」
成業又往上坐了坐,背靠床頭,枕頭抵腰。他說道:「哥,如果妳不困的話,我們再聊聊天,我還有一些問題要請教妳呢。」
成剛笑了,說道:「成業,自己兄弟有話隻管說好。」
成業臉上露出羞澀的笑,說道:「哥,我想問妳性方麵的事。我從來沒向人間過這方麵的事,我感興趣,卻不能跟別人談,隻能跟妳談。」
這倒出乎意料了,他想不到成業要跟他探討性問題。這是男人們都津津樂道的敏感話題,多數男人談它時,都是兩眼髮光,興高采烈的,跟有了一場艷遇似的。
成剛點點頭,說道:「成業,妳說吧,哥聽着。有什麼問題就問好了,我會儘我所能地跟妳談。」
成業思了一聲,兩眼突然有了光。他望着成剛,說道:「哥,妳一共跟多少女人做過愛?她們都讓妳滿意嗎?」成剛聽了,有點哭笑不得,心想:『好小子,連這種問題都提?這可是個人隱私啊!可是既然已經答應他了,那也不能推辭。』成剛回答道:「反正不止一個女人。她們有的讓人滿意,有的不滿意。」
成業又問道:「那她們都長得很漂亮嗎?」成剛回答道:「應該說都很漂亮,也都很討人喜歡。」
他的腦海閃過了那些美女的影子——蘭氏叁姊妹、雨荷、玲玲、小路、李阿姨、宋歡、小王、何玉霞,以及剛得到的風淑萍。是啊,她們都很漂亮,也都很有魅力。每一個站出來,都教男人眼饞。隻是風淑萍並不算自己的後宮,自己跟她並沒有儘情地做過愛。那唯一的一次,還沒有過足瘾呢。
成業又說道:「我嫂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沒有見過她呢。」
成剛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說道:「她是一個又善良、又體貼的好女人。別看她是一個鄉下女人,在我看來,一般的城市女人都比不上她。我能娶到她,我非常滿意。」
成業又問道:「妳有過別的女人,她都知道嗎?她又是怎麼看的?」成剛回答道:「我有別的女人,她當然不知道了。她是個很寬容、很有肚量的女人。她並不怪我,對我很縱容,我當然也不會虧待她。我做事還是有分寸的,儘量不傷她。」
成業聽得一臉的艷羨之意。接着,他又說道:「哥,我真想不到妳會娶一個鄉下女人,好不可思議喔。」
成剛笑了,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成業說道:「哥哥,妳的條件這麼好,我們父親是省城有名的企業傢,是大富翁,我們都是公子哥、大少爺;妳又是大學畢業生,有學歷,長得也帥,身體也壯,還會武術,妳應該娶姚秀君那樣的女人才對啊。在我看來,她那樣等級的女人才配得上妳呀。」
成剛不以為然的笑了,說道:「成業啊,不是我打擊妳。在我相好的女人裹,有兩個比姚秀君還出色呢。她們一個是老師,一個是警察,都比姚秀君長得漂亮,那才叫絕色美女呢。她們幾乎可以得滿分,而姚秀君也就不過八十五分吧。妳信不信?」成業斯文地笑了,說道:「哥,妳是在開玩笑吧?我才不信呢。」
成剛說道:「好吧,哪天我把她們帶來讓妳見一見,妳就知道了。」
成業說:「好哇。要是真比姚秀君強的話,我可就服了妳了。」
成剛胸有成竹地說:「等見到的時候,妳就明白了。」
成業又說道:「哥,跟女人做愛是什麼滋味啊?」成剛聽了,幾乎要笑出來,反問道:「成業,妳還沒有跟女人做過嗎?」他有點不敢相信了。
成業臉上一熱,說道:「哥,不怕妳笑我,我活了這麼大,還沒有跟她們親密接觸過呢。我那個女朋友倒是有讓我做的意思,可是我到緊要關頭太緊張了,硬不起來,因此,我還沒有獻出自己的初夜呢。我想過,要把第一次交給我最愛的人。」
說到這裹,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了。
成剛望着成業那害羞的樣子,真想大笑。他心想:「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現在這個時代,那些大學生有幾個沒有過性生活呢?就連宋歡、小王這樣的女孩,都在大學時就了解男人的身體了,更何況那些熱情、豪放的女孩,那些如狼似虎的男生呢?而我弟弟居然還是處男,實在太不應該了。』成剛又一想,弟弟是個斯文老實的人,沒上過女生,也是正常的。他沒有變成員正的男人,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物以稀為貴,從中正可以看出他的可貴之處啊!
成剛說道:「成業,我還以為妳早就上過女生了呢。」
成業低聲說:「我沒有,而我那些朋友卻都上過了。不管對方漂亮不漂亮,反正都乾過了,隻有我太沒用。我那個女朋友送上門來,我都沒有成功。這要是讓父親知道了,他一定會笑掉大牙吧。」
成剛搖搖頭,說道:「成業,爸要是知道了,他也許會說妳很自愛,很有自己的原則呢。」
成業笑而不語。成剛安慰道:「成業,不用不好意思的。妳第一次沒做成,那也不能怪妳。因為沒有性經驗,許多人第一次都是失敗的。以後再做時,就會容易了。」
成業思了一聲,說道:「哥哥,妳告訴我,當男人的陽具插入女人的陰道裹反覆地抽動時,那是一種什麼滋味呢?」成剛聽了,沉思片刻,說道:「暖暖的、癢癢的、滑滑的、緊緊的,非常舒服。唉,語言實在太蒼白無力了,不能道出其中的萬分之一。弟弟,妳還是自己體驗最實在了。那時候,妳會覺得人生真美好啊!」成業哦了一聲,眯起眼睛,仿佛沉醉在那想像的飄飄慾仙的夢境裹了。
談了好久,兩人累了。成業先睡了。成剛不久也睡了。這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次日天明,成剛起床時,見成業還沒有醒來,胸脯一起一伏的,呼吸平穩,臉上帶着愉快的笑容,想必昨晚的性話題使他做了艷夢吧?
他來到走廊,打開窗子,呼吸新鮮空氣。見窗外街道上人車並不多,城市還沒有完全醒過來。
他望着窗外的街景出神,胡思亂想着,一會兒想到公司,一會兒想到美女,一會兒又想到成業自殺之事,想得頭部疼了才收斂心神,讓自己安靜下來。許多事多想無益。
一會兒,手機響起,竟是久別的嚴玲玲打來的。一聽到她的聲音,心裹就有點慚愧了,因為他一直沒有打電話過去。
「成大哥,是妳嗎?」她的聲音還是那麼活潑,那麼多情。
成剛笑了一聲,說道:「當然是我了。我沒有給妳打過電話,也沒有去看妳,妳一定很難過吧?」嚴玲玲輕聲笑笑,說道:「怎麼會呢?我都聽蘭雪說了,妳也有一大堆的事要忙。」
成剛很感欣慰,說道:「妳不怪我就好了,但我也沒有忘掉妳呀,當然也很想見妳了。聽說妳和小路也要來省城,我真的很高興。」
嚴玲玲說道:「自從傢裹出了事之後,我就不想待在縣城了,那裹是我的傷心之地啊。因為妳在省城,我就想跟小路姊去省城定居了。」
成剛大喜,說道:「好啊,歡迎妳們快點來,我們以後就能經常見麵了。對了,妳傢裹的事已經髮生了,妳就別再難過了。會髮生的事,誰也擋不住,妳應該振作起來,麵對新生活。」
嚴玲玲思了一聲,說道:「成大哥,我現在已經平靜下來了。」
成剛關切地問道:「玲玲,妳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比如轉學、找學校什麼的。」
嚴玲玲笑道:「這事都解決了。小路姊很能乾,這些事都是由她辦的。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她這麼厲害,真是個女強人,不靠我爸,她也能做許多事。」
成剛說道:「妳爸不在了,她還年輕,是不是還得找一個男人靠着?」想到小路的萬種風種,淫聲浪語,成剛的血流都加快了。
嚴玲玲緩緩地說:「我也問過小路姊了。她說,男人是早晚要找的,隻是現在還沒有那個心情。好不容易得到自由了,她要快活幾年,不想被男人約束着。她現在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了。」
成剛稱讚道:「她倒變得堅強、精明起來了。」
嚴玲玲嘻嘻笑,說道:「她本來也不差啊。」
成剛說道:「玲玲,妳爸不在了,哥哥又被抓,妳一定繼承了不少財產吧?妳現在可是年輕的富婆啰。」
嚴玲玲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寧可當個窮光蛋,也不想失去親人。那種痛苦是錢不能撫平的。」
成剛說道:「妳真是個好女孩。我問妳,妳人現在在哪裹呢?」嚴玲玲回答道:「我跟小路姊已經在收拾東西,這兩天就去省城。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成剛聽得心神飄蕩,說道:「那我們又可以玩『叁人行』了。那滋味,簡直可以讓人全身的骨頭都酥軟了。」
嚴玲玲髮出了歡快的笑聲,這笑聲裹有快樂,也有羞澀。成剛聽了更想跟她說說那事。
成剛問道:「玲玲,我不在妳身邊,妳是不是慾火焚身了呢?」嚴玲玲又笑了幾聲,說道:「我前一陣子心情不好,就把這事忽略了。這兩天倒時時想起來,越想越不舒服,像有蟲子在身上亂爬似的。」
成剛聽得心神俱醉,肉棒都有了變化。他低聲說:「唉,可惜我們離得太遠,不然的話,我一定讓妳樂得大呼小叫,使勁地叫我老公。」
玲玲聽了咯咯直笑,笑得有幾分放蕩了。
成剛又問道:「我不在眼前,妳想那事時,怎麼解決呢?是不是要自摸啊?或者弄個自慰器什麼的。」
他的聲音已經有了幾分邪氣了。想到玲玲那美好的裸體,靈魂都一飄一飄的。
嚴玲玲咯咯笑了幾聲,說道:「我哪有那麼淫蕩啊?我要是不舒服時,就去洗把臉,洗洗手就行了。小路姊可不行了。」
成剛忙問道:「小路犯瘾時,她怎麼辦呢?」嚴玲玲悄聲說:「我可以告訴妳,但妳可別泄漏出去喔。」
成剛滿口答應道:「那還用問嗎?我的嘴有好幾道鎖的。」
嚴玲玲就說道:「小路姊每次犯瘾時,就喜歡自己摸自己,每次都搞得呼哧帶喘的,那水流得跟尿了似的,每次都教我睜大了眼睛。」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等我們再次快活時,我非得讓她自己搞自己不可。」
嚴玲玲囑咐道:「喂,成大哥,可不能出賣我喔。」
成剛笑道:「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妳為難的。對了,小路呢?怎麼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嚴玲玲回答道:「她出去給車加油了,順便還要買點東西回來。」
成剛說道:「好,我等着妳們過來。到時候,我一定得請妳們吃飯,給妳們接風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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