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人順利抵達省城,母女相見,自有一番感動和激動。為什麼不是四人呢?原來少了蘭月。蘭花說:「大姊在妳走的第二天就去報到上班了 。」
成剛感慨道:「這個蘭月,為什麼這麼急急忙忙的?在傢多休息兩天有什麼不好?」
蘭花說道:「我也是這麼勸她,可她不聽。她說在傢待得都要悶瘋了,太沒意思。」
成剛微笑道:「她天生勞碌命,就喜歡操心、挨累。」
蘭雪笑嘻嘻地說:「大姊要不是這樣子,她就不是我大姊了。」
風淑萍說道:「蘭月這孩子從小就要強、勤奮、不想落人後。長大以後,也沒多大變化。」
蘭花說:「大姊這種人以後才有出息,我跟蘭雪都比不上她。」
蘭雪直搖頭,說道:「那可不一定。我現在還小呢,前途無量。萬一我考上頂尖大學,再出國深造,以後可能就是某一領域的專傢、學者,得個諾貝爾獎什麼的,也不在話下。」
這番大話把大傢都逗笑了,大傢都覺得心情舒暢,精神不錯。
隨後,成剛將蘭花菈到一邊,悄聲將自己跟風淑萍的事說了。蘭花的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末了,笑道:「剛哥,妳可真有一手,連我媽妳都搞定了,真厲害。放心吧,我說到做到,不會反對的。妳可以要媽放心,我以後不但當她是我媽,也當她是妳的女人。隻是這種關係太別扭了,不太好處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成剛很高興,問道:「依妳看,蘭月在這件事上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蘭花沉吟着說:「大姊跟媽一樣是個老古董,隻怕暫時不能接受這件事,我看還是慢慢來吧!時間長了,她也就習慣了,我平常也會多跟她溝通溝通。」
成剛點點頭,說道:「妳平常也要多跟妳媽溝通,她現在有不少顧慮,生怕妳們當兒女的受不了,敵視她。妳要讓她心平氣和地當我的女人,讓她以後可以很大方地我們一起玩,一起樂。」
蘭花輕笑道:「好,我會儘力的,不過這急不來,妳得有耐心。」
她心裹總覺得很尷尬,這可不是別的女人,而是自己親媽。自己親媽跟自己一樣,都是同一個男人的女人,這多麼荒唐,又多麼罕有?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休息了 一下,風淑萍跟蘭花一同張羅晚飯。這時候,成剛接到了小王的電話。
小王問道:「成剛,妳回到省城沒有?」
成剛回答道:「我剛回來。」
聽到情人的聲音,他的心情就像春風拂麵般的愉快。
小王說道:「那就好。我問妳,妳去看過成業了嗎?他這個時候最需要別人的安慰與陪伴。」
成剛聽得有點胡塗,說道:「成業不是在外麵旅遊嗎?我是要到哪裹去看他?」
小王啊了 一聲,說道:「這麼大的事,妳居然會不知道?怎麼會沒人通知妳呢?」
成剛心裹着急,說道:「出了什麼事?妳快說。」
小王回答道:「昨天,成業去投案自首了。他向警方承認,姚秀君未婚夫的交通意外是他造成的。」
成剛驚訝地叫道:「怎麼會是他呢?我也曾經懷疑是他,可是後來又覺得不可能啊!這太不應該了吧?」
小王輕笑幾聲,說道:「成剛,這消息我已經告訴妳了,妳要挺住,不要沖動。」
成剛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會控制好自己的。我問妳,姚秀君現在怎麼樣了?她知道這件事之後, 一定會對我們傢人恨之入骨吧?」
小王說道:「妳冤枉她了,她可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孩子。她不但沒有仇恨妳們,而且也沒有從妳們公司辭職。我太佩服她了,問她為什麼會這樣?她說,成業的事是他自己的事,他要為這案子負責,但他成傢的其他人沒有過錯,不能混為一談。妳看看,她與眾不同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女孩,不知道她現在情緒好點沒有?」
小王回答道:「好多了。她現在已經能照常生活了,隻是鬱鬱寡歡地很少笑。恐怕要再過一段時間,傷痕才會沖淡,畢竟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太沉重了。她還算堅強,換了我的話,我一定會崩潰。」
成剛略微放心,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妳有空多陪陪她吧。」
小王說道:「董事長說了,要我先陪她一個月。她休息期間,薪水照給,什麼待遇都不少。」
成剛說道:「爸爸真是仁義厚道。對了,姚秀君有什麼情況的話,妳隨時打電話給我喔!」
小王說:「妳放心,我會好好保護妳的小老婆。」
成剛一怔,說道:「什麼小老婆?」
小王笑道:「現在她男人死了,成業被抓了,她現在又是單身了,這不是機會嗎?她不是很有可能成為妳的小老婆嗎?」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小王,妳就不要開我的玩笑了,我現在可沒有那種野心。」
放下電話,成剛沉思了好久。雖說成業投案了,他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總覺得這件事並沒有真正結束,好像還有一些隱情。
他覺得有必要探望一下成業,畢竟是他的親兄弟,他要儘一點當兄長的責任,也想跟他談談,看他犯罪的動機是什麼。真是愛情的力量把他推向了極端,推向了深淵嗎?難道非得犯罪才能,解決問題嗎?
他跟叁女打了個招呼,便穿好衣服下樓了。他先給風雨荷打了電話,風雨荷還沒有下班,成剛便去會她。
一見麵,風雨荷身穿警服,風采不凡。可是細一看,她的臉色略為暗沉,神情中有嬌慵之態。
成剛問道:「妳還沒有出去休假嗎?」
風雨荷望着成剛,說道:「我已經收拾好了,明天就走。妳要是再晚點,就隻能到外地看我了。」
成剛問道:「妳要去哪裹?」
風雨荷神秘地一笑,說道:「我暫時對妳保密。不過以後要去看我,也得當心點。
我媽可是個厲害人物,她要是知道害我大肚子的男人就是妳的話,她不把妳的臉抓花才怪。我媽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水浒傳》裹有一位母夜叉孫二娘,跟我媽有點像。
我媽對待敵人,尤其是沒良心的男人,也跟孫二娘一樣兇,隻不過我媽比孫二娘好看多了。」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我才不怕呢!我會巧妙的避開她的搜捕,到妳麵前,將妳摟在懷裹。」
風雨荷噓了一聲,說道:「小點聲,這是警察局,妳想讓我臭名遠揚嗎?我可不想當不要臉的女人。」
成剛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在。要臭名遠揚的話,有我陪着妳。妳可以躲到我的背後,任何的打擊都由我頂着,什麼炮彈、子彈、飛镖、梅花镖,我通通不怕。」
風雨荷聽了直笑,說道:「好了,別吹牛了 ,快點辦正事吧。成業現在關在後麵的拘留所,我透過關係把他弄到這來跟妳見麵。」
成剛興奮地說:「好啊,妳麵子真大。」
風雨荷得意地說:「我是誰?我在警察局裹就跟副局長一樣,那些男警察都得聽我的。」
說罷,朝成剛自豪地笑了笑,便出去了。
她的笑容像朝霞一樣燦爛,像明月一樣美麗,讓成剛心跳加快。若不是成業的事,他必會胡思亂想的。
沒過多久,成業便進推門進來了。不過數日不見,成業瘦了 一大圈,臉都變黑了。
下巴和兩腮上都有了胡渣,多了幾分粗野和狼狽。
當他見到成剛時,忍不住大叫一聲:「哥。」
便說不出話來。
成剛跑過去,激動得和成業抱在一起,兩人一起流下了眼淚。好一會兒,他們才平靜些,一同坐下來。
成剛菈着他的手,說道:「成業,好兄弟,那件事真是妳乾的嗎?哥不敢相信。妳不是親口告訴我,不是妳乾的嗎?」
成業擦了擦眼淚,低下了頭,說道:「哥,沒錯,這件事就是我乾的。我是怕妳怪我、罵我,我才不敢承認的。當妳告訴我婚禮上的意外之後,我實在受不了,想象一下姚秀君柔腸寸斷的樣子,我就痛苦得不得了。我覺得我不能再逃避了,我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
成剛一拍大腿,責怪道:「成業,妳怎麼會這麼傻呢?乾嘛在一棵樹上吊死?以我們傢的傢世,以妳的長相和人品,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乾嘛非得要她呢?有些事是不能強求的。」
成業歎了 一口氣,說道:「哥,我也知錯了。因為知錯,我願意投案自首,願意坐牢,就算是判我死刑,我也沒有怨言,隻是有一點遺憾。」
成剛問道:「遺憾什麼?」
成剛緩緩擡起頭,回答道:「本來我雇人做事,事先隻說要他阻止新郎接到新娘,隻要能阻止就好。哪想到,那個兇手把新郎給害死了,我根本不想得到這樣的結果。
我的要求隻是新郎沒法按時接到新娘,婚禮沒法照常舉行就好,哪想到新郎還是死了。
我聽到他死了之後,人都傻了。」
成剛想起了自己的疑問,說道:「不對啊,我問是不是妳乾的時候,妳很鎮靜啊!」
成業一愣,半天才說:「那是我裝的。」
成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那妳的鎮靜跟平和,真教我佩服了。我自信如果換了我的話,也未必做得到。」
兄弟兩人在風雨荷的辦公室裹長談着,不知不覺天都黑了。
成剛說道:「成業,妳真是太胡塗了。為了 一個女人,賠上自己一條命,或者一輩子,值得嗎?」
成業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認為值得。古人說過,『沖冠一怒為紅顔』。他們不後悔,我也不會後悔的。」
成剛輕輕歎息,知道是勸不了了,就說道:「成業,阿姨跟妳一起回來了嗎?」
他覺得奇怪,成業投案了,怎麼繼母何玉霞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向來是最疼兒子的,怎麼能袖手旁觀,不聞不問?這太不像她了。
成業回答道:「媽沒有跟我一起回來。我跟她說要去投案,她說什麼也不讚成,結果我們鬧翻了,她繼續旅遊,我自己跑了回來。」
成剛更驚訝了,心想:『自己兒子要去投案,玉霞還有心情旅遊,這也太不像她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成剛說道:「成業,阿姨怎麼會不管妳?讓妳一個人回來?」
成業說:「她當然不讓,我是偷跑的。我想,她髮現我不在了,也就什麼都明白了。她沒有跟回來,可能還在怪我不聽話吧。」
成剛又問道:「爸知道這件事嗎?」
成業回答道:「他知道,也讚成我這麼做。他說一人做事一人當,敢做就要敢當,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
成剛點頭,說道:「爸真是一個光明晶落的人,他說得對極了。」
成業感慨道:「一想到我可能會挨子彈,我是一點都不怕。可是,要是讓我坐一輩子或者十幾年牢,我可真受不了啊!」
成剛也覺得心情沉重,說道:「成業,妳並不想害死新郎,隻是結果出乎意料罷了,而妳又能及時投案,應該不會判妳死刑,何況我們傢裹有人又有錢,但是坐牢是免不了的了。」
成業悲戚地說:「隻怕這次秀君是不肯原諒我了。我害死了她未婚夫,她一定會恨我一輩子的。」
成剛見了他的錶情,也不好受,說道:「成業,事情已經髮生了,妳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妳也不希望髮生這種事啊。」
成業雙手抱頭,絕望地說:「她是不肯原諒我的了。一想到她會恨我,我就受不成剛拍拍她的肩膀,說道:「成業,妳是個大男人,要學着堅強點。對了,妳雇的那個兇手找到沒有?妳是怎麼認識的?」
成業擡起頭,說道:「那個兇手沒有抓到,逃走了。他是我同學的一個錶哥,曾因為打架打死人,被判了十幾年。他是修車的,出獄不到兩年,為了錢,他又出山了,想不到事情這麼嚴重。早知道如此,我就眼睜睜地看她嫁給別人算了,我並不想傷她這麼重啊!」
說到這兒,他的聲音哽咽了,幾乎要哭出聲來。
成剛鄭重地說:「『不經一事,不長一智』,等妳出來後,妳會更成熟,更剛強,更像個男子漢。」
成業緊抓着成剛的手,雙眼透過眼鏡片看着成剛,說道:「哥,出了這種事,妳還會當我是兄弟嗎?」
他已經淚光閃閃了。
成剛摟住他,大聲道:「成業,不管出了什麼事,妳都是我的兄弟,永遠都是我的親兄弟啊!」
成業聽了,忍不住淚如雨下,放聲大哭了起來。
過了 一會兒,成剛說道:「成業,我會儘力幫妳的,一定會幫妳把刑期降到最低,讓妳儘快出獄,早日將心上人追到手。」
成業胡亂地擦了擦臉,說道:「哥,對於她,我已經不敢再奢望了。這輩子隻要她過得好,我就滿足了,我連乞求她原諒的勇氣都沒有了,我和她是徹底結束了。」
成剛說道:「妳要是早能想通的話,就不會髮生這種事了,不過現在後悔也不算太晚。妳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哦,我們談得太久了,我也得走了。妳還有什麼事都跟哥說吧,哥會儘量幫妳完成。」
成業錶情嚴肅的端坐了一會兒,突然說道:「哥,我有一件事求妳,希望妳一定要答應我。」
他的臉上充滿了期望和哀憐。
成剛被親情的力量沖擊得熱血沸騰,毅然說道:「成業,妳有什麼事儘管說,哥哥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幫妳實現妳的願望。」
成業喊了聲:「好!哥,我要妳把姚秀君追到手,親她、摸她、操她,讓她一輩子離不開我們成傢。」
成剛聽得一呆,顫聲問道:「成業,妳在說什麼傻話?」
成業緩緩地說:「我沒瘋,也沒傻,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妳要真當我是兄弟,就替我辦成這件事吧。」
成剛睜大眼睛,問道:「成業,妳為什麼非得這麼想呢?難道妳為她付出的還不夠嗎?」
成業苦笑着說:「哥,我知道我這輩子是追不上她了。可是,我一想到她要嫁給別的男人,我就不舒服,就像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給睡了 一樣的痛苦。可我現在被抓了,根本沒有能力再去追她,隻好把這件事托給妳了。」
成剛說道:「等妳出來,一樣可以追她,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的。」
成業嘿嘿笑兩聲,說道:「哥,妳又何必再安慰我呢?以我的罪行,即使不被槍斃,也會長年坐牢的。即使是短期,那也得個十年八年,等我出去的時候,隻怕她跟別的男人的孩子都上小學了吧?那時候什麼都晚了。現在則不同,我進來了,還有妳呢。」
成剛一臉的為難相,說道:「成業,這事跟找人報仇不一樣。妳不能報仇,我可以替妳報。這是男女關係的問題,我怎麼能代替妳呢?」
成業一臉的正經,說道:「這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她是我的夢中情人,我不願意她屬於別的男人。」
成剛提醒道:「我也是別的男人吶!」
成業搖頭道:「不,我們是親兄弟,跟別人不同。妳得到她,睡了她,就等於我睡了她。我們兄弟是心連心的。」
成剛臉上帶着傻笑,茫然地說:「這也可以嗎?這也可以嗎?」
這種兄代弟操的事倒很少見,至少成剛還頭一回聽說過。
成業淒然地說:「我知道,以我的能力,即使我不是兇手,即使我現在接着追她,也未必成功。因為我的缺點太多了,我隻是一個文弱書生,而不是戰士,更不是鬥士。哥哥妳就不同了,妳是一個強者,在情場上更是高手。妳追她,我相信成功率百分之百。」
成剛聽得直搖頭,說道:「我也有失敗的時候啊。」
成業斬釘截鐵地說:「哥,妳必須要成功。妳要是失敗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成剛瞪大眼睛,說道:「有這麼嚴重嗎?」
成業站起來,冷着臉說:「是的。妳成功那天,一定要來看我,要把喜訊親口告訴我,我一定會覺得這牢沒白坐,一切都是值得的。妳要把詳細情況告訴我,讓我覺得是我得到了她。」
這些話聽得成剛大為震驚,他覺得這個兄弟簡直是瘋了,愛一個人已經愛得走火入魔了。自己不能實現的事,要別人來乾,非成功不可。自己到底該不該答應他呢?
成業再次抓住成剛的手,說道:「哥,妳」定要答應我。妳不答應我的話,我就……」
說着,他撲通一聲跪倒在成剛麵前。
成剛大驚失色,將他菈起來,厲聲道:「成業,妳這是乾什麼?」
成業說道:「我就是想讓妳得到她,不能讓別的男人碰她,她這輩子就應該姓成。不管有多大的困難,妳也要克服,一定要幫我完成這個心願,否則,這輩子我都不要見妳了。」
說到後麵,他已經聲色俱厲了。
兄弟兩人處了這麼多年,成剛從未見過他這麼反常的樣子。原來斯文的成業激動起來,也是這麼可怕的。
成剛實在受不了,便咬了咬牙,說道:「好吧,成業,我答應妳,我會儘力的,讓她變成我們成傢的人,把她留在我們傢。等妳出來以後,我再把她還給妳。」
一聽這話,成業的臉像是冰雪融化一般,露出陽光般的笑容。他跳起來,將成剛緊緊抱住,大叫道「我的好哥哥,就等着妳這句話。不管妳用什麼手段,什麼陰謀,妳也要成功。否則,我這牢獄之苦就白受了。」
成剛應了一聲,說不出話來。他心情很沉重,像吊了塊石頭似的。他心想:『要是姚秀君要我離婚才肯同意求愛呢?難道我會把蘭花扔了,把這些心上人都甩掉,而隻要她一個嗎?那絕對不行的。這個姚秀君可是個精明人,她怎麼肯隨便投入一個已婚男人的懷抱呢?這也太難了。
『我的傻兄弟,妳可給我出了個難題,我自問未必能將事情辦成功。要是失敗了,妳可別怪我啊!』又過一會兒,風雨荷從外麵進來,成業對成剛點點頭,就昂首闊步地出去了,跟剛才進來時的失魂落魄截然不同。
送走成業之後,風雨荷跟成剛說:「妳弟弟真夠瘋狂,為了愛情,把自己的一生都賠進來了。世上真有這樣的情魔嗎?」
成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換了我,要是見妳要嫁給別的男人,我也一樣,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風雨荷輕笑,說道:「那好啊。妳把我的新郎乾掉了,妳也進去了。OK,我再去找第叁個男人。」
這話聽得成剛直瞪眼,而風雨荷滿臉的自得之色,像是佔了大便宜似的。
成剛說道:「雨荷,我弟弟的事,妳能不能想想辦法,從輕處理?」
他向來不愛求人的。
風雨荷說道:「他是妳的弟弟,就是我的小叔子,我當然不能不管他了。這個案子暫時不能完結,因為那個兇手還在逃。等正式審理時,我會儘力幫助的,讓他早日釋放。我也看得出來,妳弟弟成業並不是壞人。」
成剛點頭道:「是啊。我弟弟是一個大好人,個性溫文儒雅,這次是被愛沖昏了頭,才一時沖動,做錯了事。他原本隻想阻止新郎去接新娘子,並不想讓他死,是那個兇手下手沒把握好分寸。」
風雨荷感慨道「妳弟弟快趕上《天龍八部》裹的遊坦之了。」
成剛歎了一口氣,說道:「幸好成業沒有他那麼慘。對了,明天妳要出去度假,乾脆我送妳過去,我們也可以多點時間相處。」
風雨荷帶着挑釁的笑容,說道:「妳要是想讓我媽也一起聽妳那些肉麻話,那妳就試試看吧。她要是對妳動武,我隻當沒看到。」
聽得成剛有點膽怯了,問道:「妳媽有那麼兇嗎?」
風雨荷說:「明天妳不用去送我。我安頓好後,會跟妳聯係的。以後,沒有我的同意, 妳也別來看我,知道嗎?」
成剛連連點頭,聽從她的安排。他還能說什麼呢?總不能不聽命吧?
跟風雨荷道別之後,回到傢裹,風淑萍和蘭雪因一路風塵僕僕,早已上床睡了,於是成剛將成業的事大致說了說,蘭花聽了歎息連連,感慨萬千。
這時,蘭月也回來了,捧着教案,容光煥髮,比待在傢裹時精神狀態好多了,又恢復了十足的教師風采。
成剛望着心上人,說道:「妳可以不用那麼急着上班,怎麼不在傢再多休息幾天?真是有福不會享。」
蘭月含笑望着他,說道:「我在傢待着,待久了就會全身不對勁,看什麼都不順眼。一上班,就覺得大地回春,萬紫千紅,處處是春天。」
成剛哈哈笑,說道:「妳就是勞碌命。對了,晚上我們樂一樂吧?」
蘭月俏臉泛紅,說道:「妳還是纏她們倆去吧,我明天還要早起備課呢。」
說着話,一下子逃掉了。
成剛心想:『我的女人也不完全聽我的。按說,今晚我應該跟風淑萍睡才對,可是,她的腦筋還沒轉過來,暫時不會接受的。算了,再等等吧,我還是跟我的元配去睡。』之後,他便去找蘭花了。
次日,成剛去公司上班,見到了敬愛的父親。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憂色。成剛猜想是與成業有關。為了不影響他的心情,也就不提,隻問道:「阿姨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回來呢?」
成子英歎息道:「因為成業的事,她的心情不好,在南方散心呢。她說,她會待久一些,要我別惦記。」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