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詹妮哭累了,靜靜地睡去。
聽着她漸趨平靜的呼吸,我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興叔,他也是“水晶宮”的雜役,昌叔的朋友,也是個善良的好心人。
見到興叔我還沒開口他就明白了我的來意,他嘆了口氣說:“這姑娘是老闆通過阿青從柬埔寨弄來的,送她來的是兩個越南人,他們說姑娘姓許,都叫她阿貞,老闆就給她起了個名字叫詹妮。其實這姑娘來了一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前兩天手腳都綁起來接了兩個客人,鬧得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闆說正好放到“黑龍洞”去,又怕她尋短見,就讓她跟你一起住,也讓你開導開導她。”
聽了興叔的話,我隱隱感到這姑娘的來歷不簡單,加上她這副尋死覓活的樣子,肯定有什麼隱衷。
吃晚飯的時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邊喂一邊對她說:“阿貞,想開點,女人在這種地方是沒有道理講的。”
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貞的時候,她裸露的肩頭微微一震。
晚上的客人又來了,那天又是一個日本團,八個人,都是40多歲的禿頭男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個姑娘,他們把阿貞也帶了去,他們給阿貞穿上皮胸罩、丁字褲,將她吊在靠牆的架子上。
姑娘們在“黑龍洞”裡不是綁着就是吊着,所以起初她並沒有引起嫖客們的注意,可每當有男人碰到她的身體時,她總是大喊大叫,連踢帶踹,最後嫖客們隻好放棄了她。
客人離開時已是淩晨3點鐘了,剛剛送走客人,阿青就帶着幾個手下闖了進來,他們讓別的姑娘都回房,單單留下了阿貞。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來。
阿青把阿貞身上僅有的兩條遮羞布摘了下來,她全身赤裸了。他捏着阿貞並不十分豐滿、但很結實的乳房揉了一陣,又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探進了陰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抽出乾乾的手指托起阿貞的下巴問:“知道怎麼伺候客人嗎?”
阿貞扭過臉不吭聲。
阿青對手下說:“教教她!”
他們把她放下來,捆在一張臺子上,兩腿岔開向前折過去,將下身全露了出來。我這時看清阿貞的下身已是屢經磨難的樣子,陰唇紅裡透紫,肛門甚至呈現出黑紫的顔色,顯然不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一個手下把肉棒頂了上去,阿貞拚命地掙紮,她當然不是對手,很快肉棒就插入了她的身體。
肉棒抽插了半個多小時,阿貞始終咬住嘴唇,一聲不吭。最後那個大漢累得氣喘籲籲,拔出肉棒一看,阿貞的陰道裡竟仍是乾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給她點顔色看看!”
幾個大漢馬上把阿貞手腳綁在一起,懸空吊了起來,阿青拿來一管藥膏,我知道那是強力春藥,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給阿貞用,可他們哪裡肯聽我的,阿青扒開阿貞的陰唇,親自給她抹到陰道和肛門裡麵。
他們又拿來一支假陽具,插進阿貞的下身,打開了開關,那恐怖的東西“嗡嗡”響着在阿貞身體裡肆虐,他們還嫌不夠,把春藥抹在她的乳頭上用手不停地揉搓。
她開始還咬牙忍住不吭聲,但半小時之後就挺不住了,她的臉憋得通紅,大腿不由自主地夾緊,開始呻吟起來。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邊抽着煙聊天,好像完全忘記了吊在一邊痛苦掙紮的姑娘。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沒人理我。
一個小時之後,他們拔出了假陽具,一股清亮的黏液跟着湧了出來。阿青撥弄着姑娘的陰唇,打趣道:“原來你也能流水啊!”
說完他們把她放了下來,又一個大漢上來姦淫她。阿貞像死人一樣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男人的肉棒在身體裡進進出出。
這回那男人在阿貞身體裡出了精,阿青看看說:“還得來!”於是他們洗淨了阿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來,插上了假陽具。
一直到上午,他們來回折騰了她5次,人人都精疲力竭,這才把我們倆都送回了房,但他們仍把阿貞手腳都铐在床上。
阿青臨走時從兜裡掏出一個蠶繭樣的東西,我一看心裡“咚咚”直跳,我知道他們管那東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東西。
我菈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過她吧,讓我勸勸他,不要給她用這個東西,讓她喘口氣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麼話也沒說,扒開阿貞的大腿,把“跳蚤”塞進了她的肛門,然後打開了開關。阿貞埋頭在床上,一個勁地哭,不管我怎麼勸她,她好像什麼也聽不見,隻是哭。
過了一會兒,她的哭聲裡開始夾雜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聲已經完全被呻吟聲代替了,她一邊哼,還一邊小聲地叫:“啊呀……我要死了……你們殺死我吧……來殺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我掀開她的被單一看,她的下身全濕了,連褥子都濕了一大片。
我跑去找領班,讓她想辦法救救阿貞,可她無奈地說:“阿青不在,他走時吩咐過,誰也不許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邊,坐下來想盡辦法撫慰她,她忽然瞪着絕望的大眼睛看着我哭道:“袁姐……你幫我求求他們……讓他們殺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30年前那一幕幕慘劇,心一酸,跟着她落下了眼淚。
當天晚上接客時,他們又把阿貞弄了去,仍是陪綁。她雖然被折騰了整整一天,但對客人的反應還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讓人碰她。
客人走後,阿青又帶着人來了,他捏着阿貞的下巴,發狠地說:“鷹是最驕傲的動物,可人有辦法馴服它,就是熬。咱們比比,看誰熬得過誰!”
當天,又是春藥、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貞,不僅肛門裡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且陰道裡多了一根“嗡嗡”作響、不斷扭動的假陽具。
連着一個星期,她天天被這樣煎熬,天天要濕透一條褥子。
到後麵幾天,他對客人的反抗已經漸漸弱了下來,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陰唇,後來客人的手可以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了。最後在一個星期日的夜裡,終於有個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體,她隻是拚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鬧。
那天夜裡客人走後,阿青又出現了,他仍把阿貞單獨留了下來。
我求他說:“詹妮已經聽話了,你們就放過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聽話!”
他們命令阿貞岔開腿跪在地上,然後一個大漢躺着鑽到她的胯下,把豎起的肉棒對準她的陰門,然後命令她坐下去。阿貞拚命欠着身子躲避着肉棒,流水漣漣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當她看到他們手裡的春藥和淫具時,她崩潰了,一閉眼坐了下去。
肉棒“噗”地一聲沒入了她的身體,他們還不罷休,命令她:“動起來!”
阿貞哭着上下動着,直到肉棒吐出白漿。
他們逼着阿貞一連給叁個男人主動送上身體,最後才放她回去。
從那天起,她在床上時腳被放開了,但手仍然铐着,接完客人洗下身時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動手,而是被人看着讓她自己洗。
自從停止了沒日沒夜的折磨,阿貞的身體開始恢復,臉色也逐漸紅潤起來,隻是仍然動不動就哭,一哭就是幾個小時。
一次,見她哭得傷心,我坐到她身邊安慰她,她漸漸地平靜下來,我猶豫再叁,說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對她說的話:“阿貞,袁姐是過來人,咱們女人拗不過他們……”
出乎我的預料,她沒有哭,用嬌嫩的臉頰蹭着我的手,一雙失神的大眼睛望着對麵的牆壁,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嗎?”
我沒有回頭,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我的心在流血,但我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她孩子氣地細聲說:“你真漂亮!你當過兵?”
我忍不住眼淚了,我覺得,現實再殘酷也要讓她知道,她的日子還長。
我淚流滿麵地告訴她:“30年前,我曾經是個讓人羨慕的女兵……”我拿出那件跟了我30年的舊軍裝,告訴了她我們五個戦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何被賣入這異國他鄉的煙花之地。
誰知我的話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哭過之後,她一頭紮到我的懷裡痛不慾生地說:“袁姐,我好慘啊……我和你一樣,是個女兵,和你一樣……18歲……”
我驚呆了,怎麼可能?!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中國的女兵被人賣到曼谷的妓院?!
阿貞不再沉默,哭着把她的遭遇告訴了我。
原來,1979年的年初,我們和越南打了一仗,我們的部隊打進了越南。
阿貞是北京人,那時參軍已經一年,在越南當麵的軍區通信團當話務員。開戦前夕,通信團在中越邊境我方一側開設了前指通信指揮中心,阿貞隨她所在的話務連在那裡執行通信保障任務。
開戦後的第5天夜裡,阿貞值完夜班,和同時下班的十幾個女兵一同返回營房。當時,機房和營房都是臨時搭建的帳篷群,相距約半公裡,為了防止越軍越境偷襲,派了一個警衛班護送她們回去。她們安全到達後,警衛班就回去了。
她們十幾個下班的女兵靜悄悄地準備就寢,她洗漱完畢後和另外兩個女兵結伴上廁所,她因為正來例假,換月經帶耽誤了一點時間,比她們晚出來一分鐘,就這一分鐘,她剛出廁所後脖頸就挨了重重的一撃,當時就失去了知覺。那裡離她們的宿舍隻有50公尺!
等她醒來,已經被人捆住了手腳,裝在蛇皮袋裡,擡着飛快地趕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裡。
一天一夜之後,她被帶到了戦線後麵越軍一個特工團的駐地。越軍馬上對她進行了突撃審訊,連審了3天,他們才弄清她是個話務員,頓時大失所望,原來他們曾想抓一個報務員或機要員,以了解我軍通訊的機密。
特工團的團長擔心受上級訓斥,就沒有把她送戦俘營,而是瞞了下來,留在了特工團的洗衣連。原來越軍的部隊都編有洗衣連、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組成,主要任務是給軍官們充當營妓。
阿貞在受審訊時就已經被越軍輪姦了,留下來唯一的任務當然就是供越軍軍官們姦淫。雖然阿貞拚死反抗,無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腳,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被成百名越南人輪姦過了。
她在越軍的軍營裡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軍官的姦淫,還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他們不“用”她的時候就把她捆起來關在一個木籠裡,那籠子小得她在裡麵既直不起腰也伸不開腿,隻能蜷縮着躺着。
那幫兇悍的越南女兵隻要一閒下來,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陰道、肛門,就是用涼水往她身上澆。有一次竟用兩根竹片夾住她剛剛發育的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天有男軍官提她去輪姦。
一個多月之後,戦事結束,這個特工團調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帶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團的團長為了巴結他的上級,竟把已經被玩膩了的阿貞作為禮物送給了磅遜軍區的司令。那老傢夥對這個年輕的中國女兵愛不釋手,在連續姦淫她一週之後,為了能長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給了磅遜基地的軍官俱樂部。
在那裡,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給那個老傢夥姦淫外,天天都要被去俱樂部淫樂的越軍軍官輪姦,還時常有駐當地的蘇聯顧問團的老毛子拿她泄慾。
由於那些越南人和蘇聯人對俱樂部裡毫無羞恥的越南女人早已膩了,因此她大受歡迎,天天房外排着大隊。後來,越南人和蘇聯人為搶她而打了起來,還動了槍,那個老傢夥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場,就偷偷摸摸地把她賣給了泰國的黑社會。
她聽說,她的賣身價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剛滿18歲。
聽完她的敘述,我倆哭成一片。命運是如此的弄人,相隔30年,同樣是在18歲的花季,同樣是因為一個小小的陰差陽錯,一個美好燦爛的生命落入無底的深淵,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們哭得昏天黑地,忘記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帶去接客,繼續那豬狗不如的生活。
阿貞從那天起變了一個人,開始主動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還是像我們當初那樣,企圖麻痹男人們,讓他們鬆懈下來,好找機會結束苦難的生命。我實在不忍心再點破她,這群色狼有着超級敏感的嗅覺,隻要你有一絲尋死的念頭,他們都不會給你一毫的機會;等你從他們手裡得到“自由”的時候,你已經什麼慾望都沒有了。
阿貞很快就成了“黑龍洞”裡最受歡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經失去的年輕美貌,也有別的姑娘根本不知為何物的發自內心深處的對男人的恐懼和痛苦反應。
我真不知該為她慶幸還是為她悲傷,總之又一個純潔的姑娘毀在這些邪惡的男人手裡了。
我沒想到的是,老闆居然還不放過她。
在阿貞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開始接客的第10天,我們接了十個日本人,他們把我們折騰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得筋鬆骨軟,回房後倒頭就睡。
到了下午,我剛睡醒覺還沒有起床,阿貞還睡着沒醒,阿青忽然帶人闖了進來,打開阿貞的手铐,菈起她就走。阿貞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嚇得大叫。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問:“你要帶她去哪?”
他一甩手兇狠地說:“你別管!”說完就硬把阿貞帶走了。
我實在不放心,就跟了過去,見他們把她又帶去了“黑龍洞”。
到了裡麵,他們把阿貞的衣服脫光、手铐起來,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個二尺高的木臺子上。這個姿勢十分恥辱,阿貞不乾,他們就打她、威脅她,她實在無奈,隻好照他們說的跪下了。
一道燈光打在臺子上,阿貞雪白的胴體顯得格外誘人,阿青滿有興致地觀賞了一會兒說:“詹妮小姐潛質很好啊,你現在越來越受客人的歡迎了,不過,你還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我現在要把你雕琢成器,你將是全曼谷最受歡迎的姑娘。”
阿貞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低着頭不吭氣,身上好像怕冷一樣不時打着冷戦。
阿青拿出一個10泰铢的硬幣對她說:“把這個放到你的小騷穴裡麵,不許掉出來!”
阿貞渾身一哆嗦,紅着臉連連搖頭,哭着說:“不……不行啊!我不……”
阿青臉一闆問:“怎麼不行?放不進去?”
他的手下一陣哄笑,阿貞臉更紅了,隻是搖着頭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阿青使個眼色,兩個大漢一邊一個按住阿貞的雙腿,阿青伸手撥開了她的陰唇,硬將硬幣塞了進去。阿貞扭了兩下身子,一動也動不了,可那個硬幣卻“當”一聲掉了出來。
阿青檢起硬幣,再次塞進了她的陰道,命令她:“夾緊!”可他剛一鬆手,硬幣又掉了出來。
他臉一沉道:“看來你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幫幫她!”
幾個大漢應聲而上,七手八腳地把阿貞吊了起來。他們又拿來一根一公尺長的木杠,將她的腳綁在兩頭,將木杠菈高,阿貞大張兩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地叫喊、掙紮,可完全無濟於事。
兩個大漢一人捏住阿貞一邊的陰唇用力向兩邊菈,把她的陰門擴張到最大,阿青拿來一個小巧的儀器,插上電源,上麵紅綠燈閃爍起來,他捏着從那儀器上引出的一根細細的金屬針探進了她的陰道。
我不由得想起當年林潔受刑的情景,急得在外麵大叫:“不行!你們把她放下來!”我“咚咚”地砸門,可門從裡麵鎖得死死的,沒有人理我。
阿青鬆了手,針被固定在阿貞的身體裡麵,我知道,一定是刺進她的陰蒂的肉裡了。
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幣,對喘着粗氣不斷呻吟的阿貞說:“你看好,把這東西夾緊,你就沒事,它要是掉出來,哼哼……”
說完打開了一個開關,阿貞突然全身發抖,四肢亂掙,扯得吊她的鐵鏈“嘩嘩”直響,她淒厲地大叫了起來:“啊呀……麻呀……麻……快關上……麻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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