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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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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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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作者:曾九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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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之後我們被送回了牛軍長的軍營,又成了幾百國民黨官兵的營妓。

大約兩個月後,肖大姐再次生產了,這次她生了個男孩,果然又是8個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後,牛軍長突然對讓她繼續生孩子失去了興趣,命令老金給大姐絕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個多月的藥,她真的沒再懷孕,老金的手段簡直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後不久的一個晚上,我們又被集體帶到大飯堂,又是例行的“週末晚會”。匪兵們興高采烈地拿我們打着趣,拿到票的匪兵對我們指指點點、躍躍慾試;我們光着身子跪成一排,等着被菈去輪姦。

我發現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爾一擡頭,看見對麵掛着一幅大字:“慶祝雙十節”。

我心中一動,又是十月了,我們落入土匪之手已經整整一年,這一年中發生的事情改變了我的一生,使我從一朵人見人愛的鮮花變成了人人不齒的爛泥。再看看赤身露體跪在旁邊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吳,想想慘死的林潔,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這時牛軍長走上前來,看看我們大聲說:“弟兄們,今天過節,讓這幾個冤傢給咱們來點新花樣,給弟兄們開心,你們說好不好啊?”匪兵們一片叫好聲。

我心裡打鼓,不知又會有什麼樣的羞辱降臨到我們頭上?

鄭天雄命人拿來兩條軍毯鋪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麵對麵跪了上去,他們推着我倆的背向對方靠攏,直到我們的乳房碰到一處。

我心中一驚,雖然與大姐朝夕相處,也見慣了對方的裸體,但赤裸裸的肉體接觸還是第一次,確切的說,除母親之外,我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碰到另一個女人的裸體,而且是敏感的乳房。盡管一年來從我身上碾過的肉體不計其數,我的身體沒有任何一個隱秘的角落沒有留下了男人肉體的痕迹,但與大姐的肉體碰撞還是讓我麵紅耳赤。我發現大姐比我還窘,渾身都在發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匪徒們看出了我們的窘態,興奮地狂笑,有人大叫:“親個嘴兒!”

我嚇得渾身發抖,大姐也臉色慘白,我們兩人都拚命向後躲着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腳,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倆的手都被綁在身後,身體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傾,“噗通”撞了個滿懷,兩對豐滿柔軟的乳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起,四週響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腳,鄭天雄厲聲命令:“快,親個嘴兒!”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幾腳。

想起他手裡的照片,我屈服了,擡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發抖,但顯然她也堅持不住了。她濕潤的嘴唇微張,緩緩向我靠了過來,我痛苦地閉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柔軟溫潤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與往日男人臭哄哄、毛紮紮的嘴唇感覺完全不一樣。

大姐的嘴唇隻輕輕地碰了我一下後,馬上就離開了,四週立即響起一片起哄聲:“不行,別糊弄事,使勁親!”一陣密集的拳腳落在我們身上。

我看見大姐的臉色白得嚇人,恥辱的眼淚掛滿兩腮,我也淚流滿麵,但我們都沒有勇氣反抗,順從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們倆的乳房已經結結實實地擠在了一起,我能夠感覺到乳汁從大姐的乳頭裡被擠出來,嘴唇也緊緊地貼在一處來回摩擦,過電一樣的感覺傳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軟,舔着略有點鹹味,摩擦了兩下我們的嘴唇就都濕了。

幾個匪兵扯着嗓子喊:“親嘴怎麼沒聲啊!”

鄭天雄踢了大姐一腳,命令道:“張開嘴,出點聲,別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們還有什麼羞恥啊!大姐張開了嘴,我也張開了嘴,緊緊貼在一起,“咂咂”地親了起來。一會兒,大姐的舌頭探進我的嘴裡,我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迎了過去。一股腥氣從大姐嘴裡傳來,那是長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裡也是同樣的味道。

兩條舌頭攪在一起,“吱吱咂咂”的聲音響個不停,淚水和着口水掛滿了我們的下巴,濡濕了胸口。足足半個鐘頭,我們的嘴都酸了,舌頭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們不喊停,我們不敢停下來,就這麼糾纏在一起親個不停。

直到他們感到乏味了,鄭天雄叫道:“好了!”我們才如釋重負般地分了開來。

誰知我們剛挺直腰,四隻大手馬上把我仰按在軍毯上,兩個匪兵菈開我的腿向前拽。另一邊,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樣的姿勢被拽過來。一下,我們倆岔着腿和對方交叉了起來,一條腿搭在對方的肚子上,屁股頂着屁股。

牛軍長聚精會神地看着我們貼在一處的屁股,不知鄭天雄又有什麼把戲,我知道將又更殘忍的羞辱到來,身上又抖了起來。

果然,鄭天雄叉着腰宣布:“現在,讓這兩個女共軍磨豆腐給咱們看!”

說完,四個匪兵用力推我們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貼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觸到了她柔軟的陰唇。

我羞恥得無地自容,吃力地擡起頭哀求鄭天雄:“不行……饒了我們吧,你們操我們吧,別讓我們磨豆腐……”

鄭天雄臉一沉:“怎麼,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我們必須服從,我們“嗚嗚”地哭着,用力扭動腰肢磨了起來。

我敏感的陰唇貼着大姐豐滿柔軟的陰部移動着,依次磨過她的陰唇、肛門、陰阜,每一次的刮蹭都會帶來一陣戦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長滿了濃密的陰毛,磨起來發出“沙沙”的響聲,這淫邪的聲響衝撃着我的神經,我開始渾身燥熱起來,一股股熱流從胸中湧到下腹,衝撃着敏感的神經。

忽然,我的陰唇感到一股灼熱的液體的衝撃,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燙人的淫水衝出陰道。我倆的股間一片泥濘,磨轉起來時發出“咕叽咕叽”的淫穢聲音。

週圍的匪徒們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說:“媽的,娘們和娘們也能玩得這麼夠勁!老鄭真讓我們開眼了!”

鄭天雄嘿嘿一笑說:“別急,還有更開眼的呢!”

他手裡像變戲法一樣亮出一根捍麵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與大姐分開。我的下身剛與大姐離開,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聲將捍麵杖的一頭插進了我的陰道,隨後又扳住大姐的腿,將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陰道。

我們兩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捍麵杖兩頭,匪徒們見了興致大漲,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腦子裡“嗡嗡”直響,我怎麼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後腰馬上挨了一腳,我負痛一閃,不經意將身體衝向大姐,陰道裡的捍麵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陰道一大截,同時也捅進我自己身體不少。

牛軍長淫笑道:“這老鄭真是鬼機靈,叫她們自己插自己,快插!”說着還拿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臥在地上喘息,誰也不願動彈,牛軍長見了,揮起鞭子“啪!”

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舉起了鞭子,我知道我們都有短處在他們手裡,抵抗到最後還是要屈從他們,隻好慢慢地動了起來。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點,讓捍麵杖退出一部份,然後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捍麵杖“吃”進去,可牛軍長並不滿意,踢着我的屁股說:“動大一點!”

我無路可退了,隻好躬腰將插在陰道內的捍麵杖都退出來,對麵的大姐也在匪徒們的威脅下躬起了腰,接着我們同時向中間挺腰,“噗嗤”一聲,尺把長的捍麵杖同時插進我倆的身體,我們的下身碰在一起,發出“呱叽”一聲悶響,水花四濺,四週響起一片叫好聲。

我們在匪徒們的脅迫下不斷抽插,累得滿頭大汗。捍麵杖不比男人的肉棒,一點都不會打彎,每插一下都疼痛難忍,不一會兒,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來。

大概是大姐生過孩子,陰道比我的鬆,抽插了一會兒,捍麵杖慢慢都跑到我身體裡來了。匪徒們就強迫大姐仰麵躺下、岔開雙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露出半截的捍麵杖插大姐的陰道。

土匪們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淚人。我們就這樣在男人的圍觀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氣喘籲籲、精疲力竭,插在我們身體裡的捍麵杖完全浸透了,變成了暗紅色。

這時四個匪兵上來把我和大姐菈到一邊,一群有票的匪兵圍了上來,排起了隊;那邊,早已嚇傻了的施婕和小吳被拖上了軍毯,挺着圓滾滾的肚子開始隨着匪徒們的“指點”磨起了豆腐。

我們就這樣被匪徒們肆意地侮辱、踐踏,成為他們發泄的對象,在地獄般的日子裡煎熬。天天都要被姦淫,時時都會被羞辱,我們徹底死了心,連一向剛強堅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們的淫威下了。

幾個月後,剛過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吳幾乎同時產下了第二胎,又都是男孩。匪徒們一致決定要驗證老金說的女人兩年能生叁胎的說法,馬上就又給她倆授了孕,結果,當年的9月她們又同時生下第叁胎。老金真是個可怕的人物,經他用藥,女人不僅能夠連續懷孕,而且生的都是男孩。

盡管鄭天雄一再證實她們倆第一次懷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可多數的匪徒都說不算,要從他們看見她倆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見到她們的下一胎才算數。於是,僅僅為了驗證老金的這一句話,土匪們決定給兩個姑娘再次受孕。

當時施婕22歲,小吳年僅17歲,已經分別是叁個孩子的母親,她們又懷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們的試驗品。與此同時,匪徒們加強了我們的保養,特別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後,盡管頻繁地被姦淫,但在老金的調理下,逐漸恢復了美麗少婦的風韻,雖然身材已無非完全恢復從前,但生育過的身體自有一番成熟的韻味。我雖然總是被弄得精疲力竭,但畢竟剛滿20歲的年紀,身材、麵容都保存了誘人的魅力。

我倆成了那一帶男人們獵艷的頭號對象,牛軍長不斷拿我們出去炫耀,還經常把我們出租給週圍的妓院,用我們的身體賺取大把的鈔票。

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吳真的同時生下來第四胎,匪徒們都嘆服了,特意把我賞給他整整叁天,供他獨自玩弄、姦淫。

連續生下四個孩子後,匪徒們決定中止施婕和小吳的生育,因為他們對孩子本來就不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隻是驗證那個看來不可能實現的論斷。施婕和小吳就像當初被殘忍地連續受孕一樣,現在又要與我和肖大姐一樣被同樣殘忍地強迫奪去終生的生育能力。我們對此都已經徹底麻木了,我們是任人擺布的玩偶,是豬狗不如的性奴。

不過老金這次失手了,施婕被中止了生育,而小吳竟在20天後又懷孕了。

盡管老金用盡了手段給她打掉腹中的胎兒,馬上她又懷上。最後老金無奈地對牛軍長說,除非允許他割掉小吳身上的某個器官,否則他無法阻止這個隻有18歲的小姑娘繼續懷第6胎。

牛軍長聽了哈哈大笑:“她愛生就讓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

結果,小吳就以每兩年生叁個孩子的速度無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實的生育機器。

光陰似箭,我們在牛軍長軍營中的性奴生活年復一年地重復着,5年以後,1956年春天,我們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一次刻骨銘心的重創。

事情的起因是牛軍長販賣毒品。

緬北山區歷來就是罂粟種場區,山民素來以此為生。國民黨殘軍逃到了這裡後,為了聚斂財富,陸續乾起了販賣毒品的罪惡生意,開始還是偷偷摸摸,後來發展成大張旗鼓,每個營區都有自己的提煉廠。

那年春節剛過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為牛軍長口交,一個匪徒門也沒敲便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我認出他是節前派出去運送白粉的一個小頭目,名字叫丁二狗。

他一見牛軍長“噗通”跪倒在地,哭訴道:“軍長,不好了,貨被人扣了,還損失了好幾個弟兄!”

牛軍長一聽大怒:“誰敢劫老子的貨?”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訴了原委。

原來,這幾路國民黨殘軍的白粉都是賣到泰國去,他們買通了泰國的邊防警察,毒品運輸一直暢通無阻。

本來丁二狗他們這趟運送毒品還兼有給泰國邊防警察送過年禮物的任務,不料到了邊境才發現,警察已經大換防,新來的警察六親不認,不但扣下了他們的禮物,而且把他們的貨查了個底朝天,發現是毒品,全部扣了下來,連人都關進了拘留所,丁二狗是瞅了個空子才逃了出來。

第二天,其他各路國民黨殘軍也都陸續收到了兇信,運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運輸的路被堵死了。他們試圖繞道,但整個泰緬邊境全部都被封鎖,想用重金收買,可泰國警察像吃錯了藥,油鹽不進。後來才知道,這次是聯合國禁毒機構插了手,西方幾個大國參預了這次禁毒行動。

牛軍長斷了主要的財路,整天愁眉不展,連夜裡姦淫我們都比原先狠叁分。

連着十幾天一籌莫展,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動不動就把肖大姐吊起來打,還用煙頭燒她的乳頭。

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給他把肉棒舔乾淨,我一邊小心翼翼地給他舔,他一邊暴躁地把腳趾輪流插進我的陰道和肛門玩弄。

正在這時,鄭天雄敲門進來了。他看我一眼後說:“軍長,我知道你近來很煩。這回的風頭看來一時半會兒過不去,我倒有個辦法可以繼續走貨……”

牛軍長一聽立刻來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來:“什麼辦法?快說!”

鄭天雄略一猶豫說:“辦法是有,不過狠了點,恐怕得搭上個人……”

牛軍長說:“我已經搭上好幾個人了,再搭上多一個又何妨!快說,什麼辦法?”

鄭天雄吞吞吐吐地說:“請軍長留一歩說話。”

牛軍長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帶走。他們在屋裡密談了半天,我在外邊忐忑不安,鄭天雄這個壞蛋,不知又要害誰?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才被帶回牛軍長房裡,鄭天雄已經走了,那天夜裡,他異常興奮,幾乎半夜沒睡,連續姦淫了我叁次。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被帶到飯堂,跪在牆角,在匪兵的監視下清洗下身,大姐和小吳照例給匪兵們供奶,卻唯獨不見了施婕。

匪徒們吃完早飯,我們被帶回草屋,發現隔壁的房裡有女人的呻吟聲,還有不少匪兵,隊子都排到了門外。

我們的屋子是用竹子隔的,從縫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我睡的床剛好靠牆,透過縫隙一看,施婕在那裡,她被铐在一張竹床上,一個匪兵正在大力地抽插。

一般情況下他們很少白天姦淫我們,難道匪徒們要有大的行動?我隱隱感覺不對,隔壁屋裡的匪徒來自牛軍長屬下不同的分隊,這不像平常出去行動前賞賜性的突撃輪姦。這些匪兵都不止一次姦淫過我,我全都認識,我忽然意識到,這些都是營中肉棒最大、抽插時間最持久的匪兵,這是怎麼回事?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卻聽到了鄭天雄和丁二狗的對話。

丁二狗問:“老鄭,你這法子行嗎?”

鄭天雄說:“保證沒錯兒,這種藏法那幫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說:“那這娘們不就毀了?”

鄭天雄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適的人選。大妞二妞軍長舍不得,小東西肚子又大着。這娘們個頭不矮,今年才26歲,肚皮不怕撐,又生過四個孩子,肚子撐起來頂得個箱子,就是得叫弟兄們狠着點操,把口乾大點,好往裡裝!”

天啊,我聽明白了,他們竟然要用施婕的身體作偷運毒品的工具!我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他們有人抽插施婕的陰道,有人抽插她的肛門,我默默地數着,大半天時間趴到她身上的男人已經不下20人。

午後,他們開始往屋裡運東西,施婕已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被他們吊在房梁上,從前後兩個肉洞中流出來的漿液糊滿了她的下身。

匪徒們忙活了一陣,把施婕放下來,開始給她灌腸。他們給她的陰道和肛門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後灌清水,一連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得像個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聲始終不斷。

最後,從她身體裡噴出來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們還不罷休,又拿來一大一小兩把豬鬃刷子,捅進施婕的陰道和肛門來回刷。這次施婕受不了了,痛得淒慘地叫起來,但沒有人理她,她被折騰了好幾個小時,直到他們認為滿意,然後她又被吊起來晾乾。

吃過晚飯,最殘酷的時刻到來了,牛軍長也親自來觀看。

施婕平躺着被綁在兩條拼起來的長凳上,兩腳大開,鄭天雄親自把用油紙包成小包的毒品塞進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紙包塞進施婕的陰道,然後用手送進她的子宮,他整條胳膊都插進了施婕的陰道裡,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裡“啊……啊……”地不停慘叫。

天黑透了,一箱毒品被塞進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宮被塞滿了,連陰道裡都塞得結結實實,施婕的肚子微微地挺了起來。可慘劇並沒有結束,鄭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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