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潔整夜都在痛苦地呻吟,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她實際上隻剩了半條命,作為一個姑娘最為珍視的幾個重要器官,已經在白天的酷刑中受到了最殘忍的摧殘,全被毀掉了。
那天晚上我沒有被帶出去,冷鐵心征得郭子儀同意,將他的十幾個心腹集中到牢房,把我作為獎賞交給他們淩辱、發泄,以使他們在第二天全力以赴地對付林潔,我就在奄奄一息的林潔身旁被他們翻來覆去地輪姦、玩弄。有一次,他們讓我躺在林潔受刑的臺子上,挨着她冰涼的身體,在我身體裡瘋狂地抽插。
我咬牙熬過這漫漫長夜,天亮的時候,冷鐵心和鄭天雄一起進來,叫醒了橫七豎八睡了一地的匪兵,當時,最後一個姦淫我的匪兵的肉棒還插在我身體裡。
這群匪徒都去吃早飯了,鄭天雄親自端來一碗東西給林潔灌了下去,林潔的嘴角流下了白色的液體,我知道,那肯定是他們從大姐乳房裡擠出來的乳汁。
不知是一夜的休息使林潔恢復了一些元氣,還是大姐的乳汁給了她力量,林潔竟完全蘇醒了。由於她的尿道和肛門都在酷刑中受到了毀滅性的破壞,她的大小便完全失禁了,木臺子上糞、尿和血汙混成一片,散發出腥臭的味道。她的乳房像兩個爛柿子一樣軟軟地掛在胸前,向外滲着膿水,兩條大腿內側被燙得像篩子似的,輕輕一動就痛得慘叫。
鄭天雄叫來兩個匪兵用涼水衝洗臺子和林潔的身體,冷鐵心托起她的頭故作憐憫地說:“林小姐,你看你多麼愚蠢,逼着我們對你下狠手,我知道你現在痛不慾生,可你如果不說,就得無休止地忍受這種痛苦,你挺不住的,沒有人能挺得住。我勸你還是趕緊說了吧,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們一共用幾種密碼?”
我完全明白他的詭計,他是想用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打開缺口,一旦林潔吐了口,他就會利用林潔肉體的痛苦無情地撕裂這個缺口。以林潔目前身體和精神極端痛苦、極端虛弱的狀況,隻要她稍微一麻痹,馬上就會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她到現在為止所忍受的所有痛苦就會變得一錢不值,她會比現在還要慘百倍。我真替林潔着急,怕她在恍惚中落入冷鐵心陰險的陷阱。
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林潔在極度的痛苦中仍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她給冷鐵心的回答仍然隻有一個字:“不!”
冷鐵心氣得青筋暴露,獰笑着說:“好,你硬,我今天讓你知道什麼叫閻羅殿!”
他轉身出去了,回來時身後跟了一群匪兵,其中一個還提着一口精制的小皮箱,他打開皮箱,裡麵是一排排亮閃閃的金屬器械。兩個匪兵把林潔的身上架起來,一左一右緊緊夾持住,林潔的眼睛露出一絲驚恐,因為她看到冷鐵心從皮箱裡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長把手術刀朝她走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冷鐵心戴上一副薄薄的橡膠手套,小心翼翼地捏住林潔左側乳房的乳頭,那是她的乳房上唯一還着沒被烤焦的地方,乳房早已沒有了原先堅實挺拔的模樣,軟塌塌地垂着,像是一碰就會破裂。
他輕輕提起乳頭,那焦紫的肉團像個水袋一樣波動起來,他一手提住乳頭,一手伸出手術刀,在肉體與胸脯連接處刺了下去。沒有鮮血流出來,隻流出來少量黃色的液體,他刀鋒一轉,熟練地沿着乳房的下沿劃了一個圓圈,乳房與胸脯連接處的皮膚出現了一個完整的裂口。
我這才算見識了冷鐵心對付女人的“造詣”,原來他昨天火烙林潔的乳房時使用的刑具和溫度都是精心選擇的,乳房淺層豐厚的脂肪被烙鐵的溫度烤“化”
了,但錶麵的皮膚卻絲毫未破,甚至還保留了部份彈性。
他用刀尖沿劃開的破口輕輕佻起一塊皮膚,用手捏住向上一掀,整塊皮膚竟被他揭起了一角。他慢慢地揭着林潔乳房上的皮膚,似乎生怕把它碰破了,林潔痛得渾身發抖,臉上的肌肉完全扭曲了,無力地慘嚎着:“啊……痛……痛死我了……痛啊……”
雖然她的乳房已經被烙得麵目全非了,但那畢竟是女人身上神經最密集的地方,所有的神經末梢還都活着,他要在林潔的眼皮底下將她的皮活活剝下來,真是慘絕人寰。
冷鐵心一邊剝着皮,一邊觀察林潔的反應,見林潔的臉都痛得走了形,不失時機地說:“快說吧!林小姐,說了就沒事了。”
林潔隻顧喊痛,對他的催逼毫無反應,他一邊催一邊剝,足足半個多小時,半邊的皮被完整地剝開,直到乳頭。
他托起林潔慘白的臉問:“還不說?”
林潔幾乎難以察覺地搖搖頭,他用刀尖又挑開了另一邊,仍是一邊逼問一邊剝,直剝得他滿頭大汗,除了鄭天雄,其他匪兵都不敢再看,林潔除了無力地慘叫外,毫無屈服的錶示。
最後,林潔整個左乳的皮膚都與肉體剝離開了,冷鐵心一刀下去,一張完整的女人乳房的皮膚帶着醬紫色的乳頭被活活地剝了下來。經受了火烙又被剝去了皮膚的乳房像一個熟透的水蜜桃,暗紅色的肉體上蒙着一層黃色的液體,顫巍巍地像是一戳就破。
冷鐵心絲毫不給林潔喘息的時間,捏住她的下巴逼問:“你們究竟用幾種密碼?”
林潔艱難地大口吸着氣,嘴裡吐出一個模糊的字眼:“不……”
冷鐵心放開她的下巴,又操起了手術刀,一個小時以後,兩張帶着乳頭的完整乳皮被平放在一個光潔純白的瓷盤上。林潔的胸前像掛了兩個碩大的血葫蘆,張着乾裂的嘴唇大口喘着粗氣。
冷鐵心抹抹頭上的汗罵道:“媽的,我零剮了你!”說着,指着林潔的腿吼道:“菈開!”
兩個匪兵把林潔滿是傷痕的大腿向兩邊菈開,冷鐵心一把捏住了因飽受蹂躏而又紅又腫的陰唇,他用手術刀在陰唇的一端割開一個小口,然後揪住陰唇被割破的一端向後硬扯,生生地把陰唇從她身上撕下來。鮮血“呼”地衝了出來,泄紅了他戴手套的手,他手一滑,半截撕裂的陰唇脫手了。
他在血泊中一把捏住已被撕下一半的陰唇,慢慢地把它從它生長的肉體上扯了下來。他把這片硬生生撕下來的肉條舉到已嘶啞地叫不出聲的林潔麵前吼道:“說!快說!”
林潔滿頭大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冷鐵心氣得大叫道:“讓她看!讓她看着!”
兩個匪兵把林潔的頭壓下去,讓她的眼睛直視自己敞開的下身,一個匪兵殘忍地用一根鋼針刺進血葫蘆般裸露着的乳肉,林潔痛苦地呻吟一聲睜開了眼睛,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下身。
在林潔自己的注視下,冷鐵心慘無人道地將她剩下的一條大陰唇和兩條小陰唇一條一條、一段一段地活生生撕了下來,但他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冷鐵心見如此殘忍的拷問都沒能把林潔這樣一個二十歲的女兵征服,氣急敗壞地用沾滿鮮血的手揉搓着她已是光禿禿的陰部,惡狠狠地說:“好,我現在送你下地獄!”
他轉身對一個匪兵吩咐了兩句,然後從皮箱裡翻出一個形狀怪異的器械。那東西有點像是手電筒,圓圓的有捍麵杖粗細,二尺來長,金屬的錶麵發着寒光,頭部略大一圈,上麵布滿小孔,尾部連着電線。
冷鐵心給那東西接上電源,“啪”的打開開關,立刻便響起“嗡嗡”的電流聲。
有人打開關肖大姐的籠子,拽着她的乳房擠了一碗奶,給林潔灌下去,冷鐵心對稍稍恢復了點精神的林潔道:“你也算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不過,你隻能算生了一半,孩子在娘肚子裡想出來的時候該是什麼滋味你還不知道吧?”
說着他把那個正在發出可怕的“嗡嗡”響聲的東西舉到林潔眼前晃了晃說:“這是美國盟友新發明的子宮電撃器,現代科技的結晶,能讓你完完全全地知道生孩子的陣痛是怎麼回事,專門對付你這種死硬的女人的。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忍受連續不斷的陣痛得,你懂嗎?”
林潔看一眼那可怕的子宮電撃器,無力地晃晃散亂的短發,吐出一串模糊的聲音:“我……不……”
“你不說?你以為你還能抗得過去?我讓你見識見識它的厲害!”
說着他又按下一個按鈕,電撃器的頂端“唰”地彈出了一圈細金屬絲,向四外張開,像支起了一把小傘。他轉動手柄上的一個旋鈕,“嗡嗡”的電流聲猛地變強,一道藍色的電弧出現在細小的金屬絲之間。隨着旋鈕的轉動,電弧越來越強,在金屬絲之間來回跳躍,發出強烈的“劈啪”聲響,最後形成一個半圓形藍色的罩子,將金屬絲構成的小傘罩在了裡麵。
所有的人都被這駭人的場麵震住了,忽然人們身後傳來“啾啾”的叫聲,回頭一看,一個匪兵手裡捧着一隻毛茸茸的的小雞雛,他把雞雛放在木臺上,它毫無顧忌地在臺子上踱起歩來。
雞雛那嫩黃的毛色、清新的叫聲和悠然自得的神態,與牢房中令人窒息的焦臭氣味、滿臺的血汙,和同在一張臺子上林潔的血肉模糊的殘破軀體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那“劈啪”作響的電撃器靠近了雞雛,它仍在一無所知地四處張望,忽然,那可怖的藍色電弧罩住了它圓滾滾的身體,雞雛“吱……”地一聲慘叫,向外麵沒命地奔去,但它剛觸到外圍的金屬絲便被彈了回來,在電弧的籠罩下發瘋一樣地抽搐,“吱吱”的慘叫聲令人心悸。
片刻之後,隻見它猛地抽搐幾下,兩腿一蹬,全身僵硬了,茸球一樣可愛的雞雛竟死在了電撃器下。
冷鐵心關掉電撃器的電源,提起渾身僵硬的雞雛放到林潔眼前逼問:“你想試試這個滋味嗎?”
林潔淚流滿麵地哭道:“不……不……”
冷鐵心以為她被嚇住了,馬上托起她的下巴問:“快說,你們究竟用幾種密碼?”
林潔並不答話,隻是痛不慾生地吐出一連串“不……不……不……”。
冷鐵心“啪”的把死雞扔在地上說:“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自己嘗嘗滋味!”
說着一擺手,幾個匪兵擡來兩根碗口粗、丈把長的木杠,一根把林潔的雙臂平伸着牢牢捆住,一根把她的雙腿菈開到極限死死綁牢。冷鐵心用戴着橡膠手套的手按住了林潔的肚子,她的下身已是光禿禿的一片,既沒有恥毛也沒有陰唇,隻有呲牙咧嘴血乎乎的傷口和黑洞洞咧着大嘴的肉洞。
他用兩指分開洞口,毫不費力地將電撃器插入了鬆弛的陰道,金屬棒進去了大半,他捅了捅,捅不動了,確認電撃器已經插入了子宮,他“啪”地打開第一級電源。
電撃器的大部份插在林潔的身體裡,因此幾乎聽不到電流的聲音,隻能看到露在肉洞外麵的短短的膠木把在微微地顫動。他又“啪”地一聲打開了第二極電源,林潔的下腹猛地抽動了一下;隨着他的手指撥動旋鈕,人們清楚地聽到林潔腹中響起恐怖的“嗡嗡”的電流聲和“劈啪”的電撃聲。
林潔全身肌肉猛地抽緊了,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她像被注射了一針強心劑,突然“哇……”地狂叫起來,全身用力拚命掙紮。雖然她的四肢都被緊緊捆住,但她身上爆發出了令人吃驚的力量,八個大漢壓上去才勉強控制住了兩根木杠。
林潔四肢掙不動了,但下腹和大腿都劇烈地痙攣起來,頭不顧一切地來回搖擺,大聲呼叫:“啊……啊呀……痛啊……媽呀……痛死我了……”
冷鐵心一麵慢慢撥動旋鈕一麵逼問:“快說!你們用幾種密碼?”
林潔腹中的“劈啪”聲響成一片,從外麵都能看出來她腹部的肌肉在劇烈地扭動、抽搐,汗水浸濕了她全身,她大張着嘴拚命叫着:“啊呀……不行……痛啊……你們放開我……痛死了……我……我……我說……快放開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冷鐵心的嘴角露出幾分得意,“啪”地關掉電源,並未抽出電撃器,俯身看着林潔汗津津的臉說:“早就告訴你挺不過去。說吧,你們到底用幾種密碼?”
林潔全身還在不由自主地不時發抖,她並不回答冷鐵心的問話,隻是喃喃地呻吟:“痛……痛啊,我不……不……”
冷鐵心“啪!”的一拍臺子吼道:“媽的,賤娘們,你敢耍老子!”說着已經狠狠地打開了電撃器的開關,並馬上把旋鈕調到高檔。
林潔的身子立刻又繃直了,電撃的“劈啪”聲在她腹中悶響着,她堅持了一分鐘,終於支持不住了,再次慘嚎起來:“痛啊……啊呀……痛……痛啊……停下來……啊……啊呀……我說啊……快放開我……”
冷鐵心這次沒有停下來,一邊用力把電撃器杵在林潔的子宮裡,一邊逼問:“說!有幾種?”
林潔又聲嘶力竭地慘叫了半分鐘,終於在慘無人道的電撃下吐了口:“啊呀……痛啊……快放開我……10種……放開我……10種……痛啊!……”
冷鐵心“啪”地關了電源,得意地抽出沾滿鮮血的電撃器,擦着滿頭的汗水說:“美國人的傢夥就是管用!”說完忽然想起了什麼,抓住林潔的頭發追問:“你說有幾種?”
林潔閉着嘴再也不吭聲,鄭天雄小聲說:“她剛才招了,說有10種。”
冷鐵心一拳錘在木臺上:“又被這個賤貨騙了,哪有那麼多!”說完,操起電撃器又狠狠地插回林潔的陰道,他扳過林潔慘白的臉吼道:“這回你再不說實話,我讓你連腸子都一起生出來!”說罷又打開了開關。
這一次電撃的強度比前兩次都高,林潔嘴唇鐵青,全身都在不停地發抖,各處的肌肉全部痙攣,尤其是下腹的肌肉擰成了一團,陰道口強直地呈喇叭口狀,裡麵被割成一條條的肌肉向外翻出,還在不停地抖動。
插在陰道裡的電撃棒像被一隻無形的手在向外推,冷鐵心用力頂住電撃器,一麵繼續調高檔位,一麵逼問:“快說!說實話!”
林潔全身是汗,圓睜着大眼,臉色發紫,一聲接一聲地哀嚎:“不啊……痛死了……啊……痛啊……啊呀……啊……”
忽然,她全身強直,所有的肌肉像同時都僵住了,電撃棒被一股抵不住的力量頂出了陰道,“嘩”地一股鮮血洶湧地湧了出來,林潔嘴角動了動,“哇!”
地大口吐出了鮮血,隨後頭一歪閉上了眼睛。
冷鐵心一看慌了,朝鄭天雄大喊:“快!快止血!”
鄭天雄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慌亂中從火爐子裡抄起一根最粗的燒紅的鐵棒,猛地插入湧血的陰道,一股血腥的氣味頓時瀰漫全屋。
一切都無濟於事了,血根本止不住,“嘩……嘩……”地不停流淌,直到全部流盡。
林潔,這個青春美麗的二十歲女兵,我最知心的姐妹,為了保護黨的機密,在勇敢地經受了敵人幾天連續不斷、慘絕人寰的酷刑之後,流盡了她最後的一滴血,死於強烈電撃造成的子宮血崩,她死時已是體無完膚。
我們幾人都放聲痛哭,連肖大姐都一麵哭一麵呼喚着:“林潔!林潔……”
我們再也見不到溫柔美麗的林潔了。
林潔死後,鮮血淋淋的屍身在牢房裡放了兩天,看着她傷痕累累的遺體,我們都悲痛慾絕,真恨不得隨她同去。冷鐵心馬上不見了蹤影,隻剩下他帶來的那臺發電機還放在牢房的一角。
兩天後,郭子儀帶着一幫人來到牢房,在令人窒息的血腥氣中他看到了被遺棄在臺子上的林潔殘缺不全的屍體。他皺着眉頭破口大罵:“娘的老鄭,又毀了老子一個漂亮娘們。我早就知道,這幫女共軍什麼也問不出來,狗操蛇咬她都挺着不說。弄什麼情報,給弟兄們夜裡操一操,開開心,再給爺生幾個娃比什麼不強!哪能由得了她?”
他吩咐匪兵把林潔的屍身擡出去埋了,又派人將牢房的牆、地和刑架、刑臺全部衝洗了一遍,我們四人被暫時移了出去。
那天郭子儀的心情好像很壞,總在找人出氣,鄭天雄灰溜溜的跟在郭子儀屁股後麵,像條賴皮狗。這傢夥是害死林潔的罪魁禍首,我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郭子儀讓人把我們四人都帶到他房裡,把大姐、我和施婕並排捆吊在岩壁的鐵環上,隻把小吳的手反铐起來命她跪在屋子的中央。
他搬了把太師椅坐在小吳麵前,擡起她的臉問道:“小丫頭,聽說你已經懷上了?”
小吳的臉一下變得慘白,“嗚……嗚……”地哭起來。
他一把捏住小吳的下巴惡聲說:“哭什麼,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操、給男人生孩子用的。我就知道你能懷上,過些日子你就是咱們這一帶最嫩的娘!等你肚子大了,我帶你去串門,讓他們見識見識15歲的大肚子女共軍!我讓老金給你算了,你這一輩子能生30個娃,整整一個排!”
他的話說得我心裡像到割一般,小吳更是哭得死去活來。
他不再理會小吳的哭泣,伸手捏住她剛剛凸起來的胸脯用力揉了幾下,回頭大叫:“老金!”老金趕忙過來,郭子儀問:“這丫頭怎麼還沒有奶?邢大頭逮着的那個小丫頭奶子不比她大,肚子也沒大起來,怎麼會有奶?”
老金翻看了一下小吳的乳頭說:“七爺,邢大頭手裡那個丫頭我打聽過了,今年17,比她大兩歲,而且她已經有了快兩個月了。咱們給姓肖的用的藥是叁爺從老邢那弄來的,我又給她加了兩味,肯定比他的藥力猛,這丫頭已經用了叁天了,我看出不了這兩天,肯定給七爺道喜。”
小吳一聽,哭得氣都喘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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