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叁人被一同帶到軍營的操場上,肖大姐已經完全脫了形,被兩個匪兵架着,渾身上下沾滿了腥臭的黏液。
在強烈的陽光下,我看見操場中央挖了一個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邊,我立刻想到:他們要活埋我們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也看到了苦難的盡頭,心裡一陣輕鬆。
我忽然發現不對,那坑裡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鐵杠,露出地麵一公尺多,在坑裡還有約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麵還搭着一個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們到底要把我們怎麼樣?
牛軍長出現了,他神氣活現地對聚集在操場上的匪兵們說:“弟兄們,再過幾天咱們就要出發了,姓肖的這個騷娘們欠咱們的債也還得差不多了,咱們今天就結果了她,怎麼樣?”
在匪兵們陣陣喊殺聲中,那兩個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邊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繩子把她吊了起來。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鐵杠正好騎在兩腿中間。
有人搭起一塊木闆,牛軍長走到大姐身旁,擡起她依然透出幾分俊秀的臉,惡狠狠地說:“肖碧影,你與我有殺父毀傢之仇,今天本該把你千刀萬剮,出我心頭這口惡氣。念你這十來年伺候老子還算盡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軍長恩典讓你再活叁天!”說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給這臭娘們來個串糖葫蘆,讓她慢慢死!”
他的話音剛落,大姐突然擡起頭,睜開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動了動,聲音雖然微弱,但我聽清楚了,她在說:“小袁,別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吳也哭了,我們大叫:“大姐……大姐……你別走!”
可什麼也由不得我們,兩個匪兵扯開大姐的雙腿,將鐵杠的頭頂在她的陰部。
鐵杠的頭是平的,他們把大姐的陰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進去,鄭天雄拿來一把利刀,將大姐的陰道割開一個口子,血流了出來,鐵杠杵進了她的下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們放鬆繩索,大姐的身體往下沉,鐵杠一截截戳了進去,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開,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個陰道可能都被鐵杠撕開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軍長退到坑邊,忽然放聲大哭:“爹……娘,孩兒給你們報信來了,那個害了咱們全傢的女共黨肖碧影讓孩兒拿了,這十幾年我讓她遭報應,千人騎、萬人跨,你們看啊……”
說着他展開了手裡一個長長的褶子,那上麵整整齊齊畫滿了“正”字。
他接着哭道:“孩兒都記着呢,她在孩兒手裡讓兩萬一千五百六十四個男人操過,你們高興嗎?!”
天啊,這個惡棍居然把大姐被姦淫的數目一一記載了下來。
牛軍長把那長長的褶子點着火扔到坑裡,繼續說:“爹、娘,我把這個臭娘們給你們發去當牛做馬,你們等着啊……”
吊着大姐的繩子已經完全鬆開,但她的身子卻不向下滑了,臉上的錶情極端痛苦,渾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這才明白了匪徒們的惡毒用心,現在,鐵杠一定已經戳進了大姐的子宮,如果是尖頭,會很快刺穿子宮和臟器,從上身穿刺出來,使她在短時間內死去。
可那可恨的鐵杠是平頭,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宮撐到了極限,她自己的重量正一點點地把她養育過兩個孩子的器官菈長,也許幾個小時,也許半天,它會被戳破,然後生鏽的鐵杠會再穿過大姐的隔膜,進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後把她的心臟擠扁、壓碎。
難怪牛軍長說她還能活上叁天,他們好像經過精確的計算,她會死得極端痛苦。這群豺狼!
大姐還能叫,她的叫聲已聽不出是人聲,她的叫聲斷斷續續地持續了整整一天。晚上,當我再次被帶進牛軍長房裡的時候,還能聽到大姐有一聲無一聲的呻吟。
我用盡渾身解數伺候得他盡興,趁他高興的時候哭着求他痛快結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殺了我。
他摸摸我的臉蛋,色迷迷地說:“你這小美人殺了不是暴轸天物嗎?可惜軍令如山,否則我會把你帶到臺灣去。”
我聽了嚇得渾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萬不要啊……”
他一麵抽插着我,一麵說:“放心,我會安排好你的。至於那個騷貨,就這樣我還不解氣呢!”
第二天,營地裡出現了十幾個陌生人,他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他們把我和小吳吊在屋裡翻來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陰道和肛門,裡裡外外地摸、捏。
後來,他們又輪流姦淫我們,從他們熟練的動作,我忽然醒悟到了,這是妓院的人,牛軍長要把我們賣了!
我們拚命地哭,要求他們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把我們殺死,不要讓我們繼續受罪,可他們的鐵石心腸根本不為所動。
第叁天一早,一個講土話的漢子經過討價還價把小吳買走了。聽說他是克欽族的頭人,專門喜歡養孩子。後來有人告訴我,那實際上是個販賣兒童的團夥,小吳到他的手裡完全是一個純粹的生育機器。
小吳被綁走的時候哭得死去活來,大叫着:“袁姐……袁姐……”什麼也說不出來。
從此這個小妹妹再也沒有了消息,不知所終。分手那年她隻27歲,卻已是16個孩子的母親。
選中我的是兩個兇惡的泰國人,他們為了買下我付給牛軍長一大箱銀元,我絕望了,我的苦難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天漸漸黑下來,他們給我穿上一條長裙、铐起我的手準備啟程。
在操場上我看見了肖大姐,她穿在鐵杠上,還沒有斷氣。鐵杠顯然已經頂到了她的喉嚨,不知什麼原因沒有碰到心臟。鐵杠已經泄成了紅色,大姐的嘴角也泛着血沫,偶爾能看見她艱難地喘息一下。
牛軍長、鄭天雄等都站在坑邊,牛軍長說:“哼,這娘們還挺能活,看來得幫幫她!”
鄭天雄問:“怎麼辦?”
牛軍長惡狠狠一字一頓地說:“點天燈!”
我腦子裡“嗡……”地一下蒙了,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刑法,但肯定很殘忍。為什麼大姐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還要遭受這慘無人道的苦刑!
匪徒們用繩子拴住大姐的手,把她重新吊了起來,從她身體內退出來的鐵杠都成了紅的,上麵還掛着內臟的殘片。大姐的下身已是一個大黑窟隆,各種殘破的器官“呼嚕呼嚕”地往外掉。
他們把大姐掉過來,用鐵絲拴住兩隻腳,岔開倒吊在架子上。匪兵擡來燒融的鬆油,用刀割開大姐的肛門,用勺子一點點地灌進去,然後把剩下的倒入原先曾是陰道的深洞。滾燙的鬆油灌入大姐的身體,她已不會喊叫,隻有從肉體一陣陣的顫抖中還能看出是個活人。
兩根點着的火柴被扔進了兩個敞開的肉洞,火苗呼呼地躥了出來,我不顧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隻大手把我緊緊地按住了。
火越燒越旺,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跟着也燃燒了起來,然後整個身體都燃燒了起來,大姐的身體變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
我眼前一黑,哭昏過去。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顛簸的汽車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帶到一個熱鬧的大城市,後來很長時間我才知道,這裡是泰國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30歲。
他們把我帶到一幢大樓,裡麵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這是一傢真正的妓院。
在經歷過這麼多慘烈的場麵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後,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體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任何一個男人隻要肯花錢都可以任意作賤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國民黨的軍營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須整天一絲不掛,而隻是接客時才脫光衣服。雖然一天下來還是光着身子的時間比穿衣服的時間長,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體的日子,簡直就是天堂了。
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牛軍長在賣我的時候把我被俘時的軍裝和鄭天雄在郭子儀匪巢裡給我照的照片一起賣給了妓院,不知道他賣了多少錢,讓我終生都背着恥辱的十字架。
為了招徕顧客,他們竟把那幾張照片放大了,上了顔色,掛在我的屋裡。
妓院裡有各國的妓女,可中國人好像隻有我一個,他們給我起了個外國女人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來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與眾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總是絡繹不絕。我對男人已經完全麻木,他們在我身上無非就是發泄淫慾,無論他們怎麼抽插,我都不會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樣淫蕩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別無理的嫖客,我會想盡辦法讓他們敗興而歸。
盡管這樣,要我的客人卻越來越多,尤其是到了晚上,幾乎根本空不下來,不過,十幾年的性奴生活已經讓我變得晨昏顛倒了。
剛進妓院的時候,我也想過找機會結束自己的生命,可老闆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房裡整天不離人,隻要沒有客人,總有人會看着我,連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覺都要用鐵鏈把我鎖起來。
慢慢地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頭,特別是我想起了肖大姐、林潔、施婕的慘死,想起可憐的小吳,我總覺得欠着債,不把這筆債還清,我死都不踏實。
妓院裡畢竟還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時間,漸漸感覺到還是有人可憐我,暗暗關心我。比如雜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時候,他們總是派他來看着我,經過這麼多男人的蹂躏,這對我已經算不上侮辱。可我發現,我洗身子的時候,他總是背過身去,我為此大哭過一場,十幾年來,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當個人,當個女人。
剛到妓院的時候,接的客人多數是中國人,主要是從原國民黨軍隊跑出來經商的商人,還有臺灣、香港和東南亞各地來的中國人,我在這裡竟然碰上過好幾個在景棟被牛軍長“租”給妓院時接過的嫖客。
在他們中間,最壞的是臺灣來的嫖客。當他們知道我曾是被俘女兵時,總是千方百計地強迫我講出屈辱的經歷,甚至扒開我的陰唇讓我講第一次被強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講就用各種辦法折磨我。
他們最喜歡的就是讓我穿上那件飽含着我全部恥辱的舊軍裝,但不許我係扣子,強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勢,然後姦淫我,甚至為他們口交。有時他們幾個人把我一夜都包下來,然後輪番地姦淫我,不讓我休息。
我知道,他們是對那支曾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逃到臺灣的軍隊心懷畏懼和怨毒,於是拿我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女子來發泄。那時候,我對付他們的辦法就是像死人一樣任他們怎麼弄,我既不動、也不叫,讓他們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氣息。
老闆為此打我、威脅我,可我完全無動於衷。
幾個月後,我忽然發現身體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對男人本已完全沒有感覺的身體忽然開始敏感起來,有時乳房無緣無故地感到酸脹,被客人一揉就會全身發軟,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插我的時候,我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男人的肉棒一進入我的陰道,我就全身燥熱,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身體控制不住地應和客人抽插的動作,甚至抑制不住發出淫蕩的呻吟。
我對自己傷心透了,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沒人的時候暗示我吃的東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當初在十八拐的淩軍醫和犧牲前最後一個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闆給我用了春藥。我於是拒絕吃飯、拒絕喝水。
他們先是把我吊起來打,見無效就安排打手連續兩天晝夜不停地輪姦我,想迫使我就範,我仍是不從。最後,他們把我綁在床上,給我注射營養劑,將食物弄成糊狀像填鴨一樣硬給我灌,然後威脅我說,要給我注射毒品和春藥。
我屈服了,我見過被毒品和春藥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別是女人,像肖大姐那麼堅強的女人尚且在春藥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過去?要是那樣,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闆達成了一種默契,他不給我直接注射大劑量的春藥,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給我的食物。從那以後,我雖然對自己沒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時強烈的反應已經無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卻因此開始變得水靈起來,半年下來,鏡子裡的我竟酷似生完第一個孩子後的肖大姐,一個風韻動人的少婦。
從1964年開始,我的嫖客中開始出現了日本人。
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宮”,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韓國妓女的妓院,到泰國做生意的日本人經常光顧這裡。後來偶爾有一個日本嫖客發現了我,於是一傳十、十傳百,來嫖我的日本客人越來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無廉恥,他們經常強迫我作出各種極為羞辱的動作,我後來聽說,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殘忍的羞辱,如口交、姦淫肛門,都是他們的發明。
1965年的秋天一個晚上,叁個好色的日本人闖進我的房間,我求他們一個一個來,可他們不乾,硬要同時姦淫我。他們強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鑽到我的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後,一人站在我的麵前,叁條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時插進我的陰道、肛門和嘴裡。
我想起在匪巢裡那些屈辱的日子,心裡湧起一股無名的憤怒,想盡各種辦法不讓他們得逞。他們折騰了兩個小時,時間到了,除了身後那條色狼的肉棒兩次戳進我的陰道外,其餘那兩個日本人連我的身體都沒有進入,更不要說盡興了。
他們氣得找老闆大吵大鬧,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氣。老闆對我軟硬兼施,我那天上來了強勁,死活不肯就範,老闆一氣之下,命人用鐵鏈子把我鎖在床上,任他們姦淫。
他們終於得逞了。經過一番折騰,叁條肉棒到底同時插入了我的身體,他們得意地抽插,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應,就是不叫、不動。他們泄得我渾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我仍像死人一樣毫無動靜。
他們似乎不甘心,一個人去找老闆,包了我整夜,另一個拿出一管藥膏,擠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陰道內壁、肛門深處和乳房上。幾隻手在我身上揉來揉去,我渾身像被火燒着了一樣,抑制不住身體的反應,下身開始濕潤了。當那幾條肉棒再次觸到我的身體時,我控制不住地主動迎了上去,他們得意極了,大力地在我身上抽插。
一會兒工夫,我又被精液灌滿了。
他們把我菈到浴室,一麵衝着水,一麵把我的下身細細洗了一遍,簡直連陰戶和肛門都翻過來了。
洗過之後,瘋狂的抽插又開始了,這次是一對一,但他們好像商量過了,全都插我的肛門。
肛門裡抹上了春藥,從來沒有那麼敏感過,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門隨着男人的抽插在收縮,他們都泄得一發而不可止,我懷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裡去了,連呼出來的氣都帶着一股腥氣。
我精疲力竭了,渾身軟得動彈不得,但他們好像還有使不完的勁,把我從床上解下來,把手用鐵鏈鎖在背後。一個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樣把我端起來,同時肉棒頂住了我的肛門;另一個從前麵貼住我,肉棒頂在我陰唇的中間;第叁個人從旁邊菈過我的頭,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們喊起“1、2、3”,叁根肉棒同時插入我的身體,瘋狂地抽插起來。
我像一條斷了纜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
早晨他們走時,我已經起不來身,後來幾天甚至都不能坐,因為肛門被他們弄得又腫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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