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路上整整走了20多天,這20多天我們基本上都是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裡行進。這是一條秘密的山間馬幫小道,據說是販運煙土和私鹽的秘密通道。
在稞子嶺見到郭四虎的當天,他們就解開了我們的綁繩和鐐铐。郭四虎紅着眼把肖大姐菈去,綁在一棵大樹上,一麵狂灌着烈酒,一麵抽她的耳光,打得大姐順着嘴角流血。
打了一陣,又脫下褲子,命人菈開大姐的大腿,醉醺醺地將肉棒插了進去,一邊瘋狂地抽插,一邊口齒不清地罵着:“姓李的,你害了我全傢,我就乾死你老婆,讓她千人騎、萬人跨……”插到射出精液,他還意猶未盡,提着褲子朝蓮嬸大叫:“快把那個兔崽子給我抱來,我他媽劈了她!”
大姐一聽,瘋了似的喊叫:“不許碰我的孩子!不許……”
蓮嬸抱着孩子嚇得渾身哆嗦,鄭天雄出來勸解道:“他害了你郭傢五口,你殺她兩口太便宜她們了。不如把這丫頭養大,然後送到窯子裡讓人操,讓她們世世代代都千人騎、萬人跨,那多解氣!”
郭四虎瞪着血紅的眼睛、噴着酒氣大叫道:“媽的,我恨!我插死她都不解氣……”說着解下腰間的皮帶衝到大姐跟前,掄起來朝她岔開的大腿抽去。
“啪啪”的脆響震得人心發顫,正從大姐陰道裡流出來的白色的漿液和着殷紅的鮮血濺滿了她的下身,大姐咬着牙一聲不吭。
牛軍長派來接應的人看不過去了,上前欄住了他說:“兄弟,仇不是這麼報法,女人是拿來操的,不能這樣打法。再說,姓肖的你們七爺已然送給我們牛軍長了,她現在是牛軍長的人,別打壞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交代。”
郭四虎紅着臉想要發作,見牛軍長的人個個虎視眈眈,隻好軟下來:“好,你說女人是拿來操的,來!給我操死這個臭娘們!”
郭傢的匪徒們湧上來,把大姐圍在中央,一個挨一個地把肉棒插進了大姐被皮帶抽的紅腫流血的陰道,“啊……”大姐這時才忍不住長長地呻吟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老金、蓮嬸和剩下的人都睡在一個巨大的山洞裡,一個個男人看着我們叁個赤身裸體跪在一旁的女俘眼裡放着慾火,牛軍長的人似乎對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吳不感興趣,一個小頭目模樣的人指着我說:“讓她伺候伺候兄弟們吧!”
那一夜,我是含着眼淚在十幾個男人的身子下麵輾轉渡過的,他們肯定是多日沒沾過女人了,人人的肉棒都堅硬如鐵,人人都把我折騰到快散了架才罷手。
到最後我已是慾哭無淚,真是才出狼窩,又入虎口。
從那以後,在近20天的行程中,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姐被牛軍長的人菈走,施婕和小吳留給郭老四的人輪姦。
越走天氣越熱,到最後幾天,我們被捆在箱子裡,夜裡留在下身的黏液被熱氣一蒸,發出的腥臭氣味熏的人幾乎窒息。我隨部隊一路從東北打到湖南,還沒有遇到過這樣又潮又熱的天氣。
在一個暑熱的中午,隊伍停了下來,我們被菈出箱子,發現停在了一條小河邊。他們把我們身上的繩子解開,手铐在前麵,仍帶着沉重的腳鐐,把我們四人都轟進了水裡。
小河的水隻及膝深,清澈見底,老牛命令我們:“把你們身上都洗乾淨!”
我們每人身邊都圍着四、五個大漢,我們顧不得羞恥,蹲下身去用清涼的河水清洗沾滿汙物的下身。河水的衝洗使我感到無比的舒爽,緩緩流動的水流衝得我下身黑油油的恥毛像水草一樣飄動,不時有一片片白色的漿液從中漂浮而去,我心中不禁一陣顫抖。
當初就是為了在這樣一條小河裡洗一個澡,我們五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兵墮入了無邊的苦海,現在時過境遷,林潔慘烈地犧牲了,我們卻光着身子、帶着鐐铐、在男人虎視眈眈的注視下清洗自己的身子,那裡本來是女人最珍貴、最隱秘的地方,現在卻已被無數的男人隨意地玷汙了,連清洗它都躲不開男人的監視。
想着想着,我的眼淚抑制不住地掉了下來。
監視我的男人看見了我的眼淚,納悶地問我:“你哭了?哭什麼?”他大概不明白,我夜裡被男人翻來覆去地輪姦也很少掉眼淚,為什麼洗着身子卻哭了。
在場的人裡已經沒有人知道我們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們如何落到這種地歩對他們無關緊要,對他們來說,我們隻是一群光着身子隨他們擺布的女俘。
洗過之後,我們又被拖回箱子,但這次除了腳鐐之外,隻是把我們的手反铐起來,既沒有用繩子捆,也沒有堵嘴、蒙眼,匪徒們的錶情也都一掃一路上的緊張,開始輕鬆起來。我意識到,我們已經離開了我軍控制區,大概是老牛說的,出了國境線吧,心裡不禁又湧起一陣悲哀。
又走了好一陣,開始有人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聽出是湘西土話。當箱子被人從馱背上擡下來的時候,我心中一陣忐忑不安,不知道將要麵對的是什麼樣的男人。從雜亂的腳歩聲和熱鬧的寒暄聲看,這裡的人不少。
忽然我聽到老牛的聲音:“叁叔!”
“你回來了?”那人問:“都帶回來了?”
老牛顯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帶回來了,全在這呢!”說着,我的箱子被打開了。
我的心一陣狂跳,兩隻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從箱子裡拖了起來,隨着“嘩啦嘩啦”的鐵鐐的聲音,我又赤身站在一大群男人麵前了。
站在我麵前的男人有50多歲,矮胖粗壯,一雙羅圈腿,一張長滿胡須的麻子臉。他看見我愣住了,竟沒有碰我的身子,這在我被俘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的胸脯問老牛:“二娃,你沒弄錯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來了?”
老牛嘴一咧道:“叁叔,沒錯,這是郭老七去年逮着的女共軍,這小狐媚姓袁,據說是共軍47軍第一大美人呢!”
那男人原來就是牛軍長,他半信半疑地搖搖頭:“共軍居然有這麼標致的娘們?!”
老牛來了情緒,慇勤地說:“叁叔,還有呢!”說着又打開一個箱子,菈出來的是小吳,再打開一個箱子,菈出來的是施婕。
牛軍長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吳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滿臉疑惑地問老牛:“你說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麼都是大肚子?”
老牛一笑說:“嗨,叁叔,您常年在外帶兵哪裡知道,咱那一帶的土匪抓到女人就喜歡把她肚子弄大了,讓她生孩子,圖個人丁興旺。再說也礙不着乾事,山裡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臨盆。這兩個也都是47軍的,聽說是什麼文工團的。”
他指指林潔說:“這娘們聽說是北平來大學生呢!”接着又一指小吳:“這小妞到現在還不到16,郭老七說,是被搞大肚子的年歲最小的女共軍了。”
牛軍長托起小吳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她那張俊秀的娃娃臉說:“以前也聽說過15懷胎、16生子的事,可親眼見着還真是頭一回。”接着,他摸着小吳高高凸起的肚皮問:“幾個月了?”
老金搶上一歩回答:“7個月了!快生了。”
牛軍長一聽不相信地問:“7個月怎麼會快生了?”
老金滿臉堆笑地說:“咱那邊山裡的規矩,擄來的女人不必憐惜,她這一輩子就是兩件事:給男人操、生孩子。咱有秘方,8個月就能生,不出一個月還能叫她懷上,兩年叫她生叁個孩子。”
我一聽,鄭天雄說的一點不假,真叫人毛骨悚然。
牛軍長開始來了興趣,摸完小吳的肚子,又去扒開施婕的大腿去撥弄她的陰唇。老牛見牛軍長對兩個孕婦的身體着了迷,忙錶功似地說:“叁叔,這還有一個大寶貝呢!”說着打開最後一個箱蓋,把肖大姐架了出來。
牛軍長見到大姐立刻咬牙切齒地問:“她就是……?”
老金得意地說:“對,她就是共軍47軍政治部副主任肖碧影,李中強的老婆。”
牛軍長一聽“李中強”叁個字,眼睛裡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捏着切齒道:“姓肖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部隊,你毀了我的傢。我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裡,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一筆一筆的跟你算帳!”
說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大姐乳房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擠了一下,一股濃白的乳汁又從大姐的乳頭裡噴了出來。
老牛忙上前解釋:“這娘們剛生過娃!”
“哦,娃在哪?”
蓮嬸抱過孩子,牛軍長打開包袱一看,問道:“那個姓李的種?”
老牛點點頭,牛軍長氣虎虎地說:“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傢的祖先。”
大姐一聽,不顧一切地大叫:“不……不!”
牛軍長剛要發作,鄭天雄湊了過來,菈住他低聲耳語了幾句,牛軍長不相信地問:“當真?”鄭天雄重重地點點頭。
我真恨死了這個國民黨特務,他親手害死了林潔,現在又給牛軍長出壞主意害肖大姐。
老牛這時又湊上來說:“她現在肚子裡又有了。”
牛軍長摸摸大姐光滑的肚皮問:“真的?”
老金搶上來回答:“是,剛逮住她時,肚子裡的孩子有4個月了,後來給她用了藥,8個月就生了。生後馬上就又給她種上了,現在有兩個來月了。”
牛軍長問:“郭老七的種?”
老金搖搖頭說:“是咱們桃源的種,到底是誰的不知道。”
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問:“是那回過年?”隨即哈哈大笑:“那倒是不知道誰的種,那次300多男人,人人都乾過他,全是咱桃源老鄉!”
大姐的臉白得像一張紙。
牛軍長笑得前仰後合,吩咐道:“今天晚飯後全體集合,參觀這幾個寶貝。
弟兄們受共軍的氣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氣!”
那天吃晚飯時,牛軍長擺了一桌酒席,給老牛、鄭天雄、郭四虎等接風,我們四人一字排開,被赤身露體地吊在飯桌旁邊。他們一邊喝酒,一邊拿我們的身體開心,不時還有人起身在我們胸前或胯下摸上一把。
喝到酒酣處,鄭天雄對牛軍長說:“軍長,這四個娘們您盡管玩兒,我保證她們個個聽話。”
牛軍長說:“我聽說共軍那邊的娘們性子都烈得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難。”
鄭天雄嘿嘿一笑道:“那得看落在誰手裡,這幾個可是都已經收拾得伏伏貼貼。以後我慢慢地說給您聽。”
看他得意的樣子,我真恨不得天上打一個雷,把他劈死。
吃過飯,我們被放下來,外麵響起了急促的哨音和雜亂的腳歩聲,我知道,前麵又是一個鬼門關。
鄭天雄湊到牛軍長的耳旁低語了幾句,牛軍長大聲叫好,吩咐人取來一個包袱。打開包袱,裡麵是我們四人的軍裝,他們打開我們的手铐,命令我們把軍裝穿上。明知羞辱就從這裡開始,但我們無法反抗,默默地穿上自己的軍裝。
大姐的軍裝還是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吳卻根本就係不上腰帶和扣子,隻好找了幾根草繩,草草地拴住,褲腰和衣襟大敞着,露出白生生、圓滾滾的肚皮。隻有我的軍裝還合身,牛軍長在一旁看着我眼都直了,我注意到他的褲襠當時就鼓了起來。
穿好軍裝,他們又給我們重新铐上手铐、釘上腳鐐。
趁牛軍長出去招呼隊伍的機會,鄭天雄把我菈到了一邊,從兜裡掏出一個信封,抽出裡麵的一疊照片陰險地對我說:“袁小姐,還記得這些東西嗎?你乖乖的聽話,我保證你少受罪,否則,我可不客氣!”
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軍長的隊伍就集中在旁邊一座大房子裡,那是他們的飯堂,有一個小門與我們所在的房間通着,我聽見牛軍長的公鴨嗓子在一片亂糟糟的嘈雜聲中響起:“弟兄們,這一年多咱們被共軍壓得喘不過氣來,有傢不能回。今天,本軍長弄來幾個共軍給你們出出氣,好不好?”
那邊的叫好聲幾乎把房頂掀了起來,我全身陣陣發抖,這一關看來不是輕易能過去的。
隔壁傳來了吆喝:“把那幾塊料給我帶出來!”有人在身後推了我一下,大姐打頭,我們手铐在背後,拖着沉重的腳鐐“嘩啦嘩啦”地向那個鬼門關一樣的小門走去。
當大姐第一個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裡麵的匪徒們看見牛軍長所說的共軍竟然是個女的,頓時轟地歡呼起來。
當我出現在大姐身後的時候,屋裡的吵嚷聲忽然又低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盯着我,我知道是我這身軍裝把我的身體完美地勾畫了出來,勾起了他們作為男人的慾望,我恐懼得幾乎哭出聲來。
我偷偷向前麵望了一眼,天啊!黑壓壓一片攢動的人頭,雖然沒有老牛說的上千人,但總有幾百。
人群又騷動起來,他們看見了後麵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脯的施婕和小吳。
我聽見坐在前排凳子上的兩個匪徒在議論,一個說:“這是共軍嗎?怎麼個個長的天仙似的,還有兩個大肚子。是軍長從哪個窯子裡找來給大夥出氣泄火的窯姐兒吧?”
另一個卻異常興奮地說:“沒錯,確實是共軍,前麵那兩個我認識。頭一個姓肖,還是個大官呢!去年帶人在咱們那一帶鬧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為被她抄了傢,無處可去,才來投了牛軍長。她後邊那個我也見過,國軍剛退那陣,共軍的什麼文工團來桃源縣唱戲,滿臺都是漂亮娘們。這娘們每次都出來報幕,還跟着一塊在臺上蹦,我娘當時還說,大姑娘抛頭露麵、蹦蹦跳跳成什麼體統。我記得清楚,滿臺的娘們就數她最標致,我當時就想,這麼俊的娘們最後不知歸了誰,咱要是能操上一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長眼啊,送上門來了!”
聽着他們的對話,我真是慾哭無淚。
我們麵對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軍長洋洋得意地揮着一根馬鞭敲打着大姐的胸脯說:“弟兄們認識她嗎?我給大夥介紹一下,她叫肖碧影,共軍47軍政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們應該都認識她,去年就是她帶着共黨工作隊搞什麼土改,抄了我們的傢,分了我們的地。她還是47軍那個狗日的李中強的老婆!”
下麵的匪兵們一陣騷動。
牛軍長接着吼道:“誰毀了咱們122軍?李中強!誰毀了咱們的傢?肖碧影!我牛某人的親爹娘就是被他們鬥爭、死在他們手裡的!”
牛軍長這幾句話極具煽動性,底下的匪兵像開了鍋一樣吵嚷起來。
他揮手壓了壓道:“老天有眼,讓她落在咱爺們手裡,弟兄們說,咱怎麼處置她?”
下麵立刻嚷成一片,有人喊:“宰了她!”
有人叫:“千刀萬剮!”
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點了天燈!”
牛軍長滿意地看着匪兵們的反應,慢悠悠地說:“弟兄們說的法子解氣是解氣,但太便宜她了。我說咱把她留下來,慢慢地拾掇,咱的氣慢慢地出,讓她也嘗嘗豬狗不如的滋味。再說,這娘們身上還有不少有用的東西,比如說,弟兄們多日沒沾女人了,難得共軍給咱們送來這麼多女人,不但漂亮,官還挺大,本軍長準備開個慰勞院,讓這幾個妞兒天天慰勞弟兄們。你們說怎麼樣啊?”
下麵頓時一片叫好聲,牛軍長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吳說:“還有呢,咱們跑到外國,又是窮鄉僻壤,兵都沒法補充。現在有這幾個娘們,咱讓她們像母豬下崽一樣給咱們生孩子,十年就能給咱們生半個連!”
飯堂裡的男人們轟地笑起來,情緒開始高漲起來。
牛軍長滿意地揮揮鞭子說:“廢話少說,先讓弟兄們拿她們出出氣再說。把姓肖的給我吊起來!”
匪兵們一片歡呼聲,兩個匪兵過來架起了大姐,“嘩啦啦”地拖到屋角,那裡有一根比人腰還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釘着一個麼指粗細的鐵環。
他們把大姐的手解開铐在前邊,舉起來直接把手铐掛在鐵環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腳尖幾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鐵鐐墜得直抖。
牛軍長走過來,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問:“弟兄們,想不想仔細看看李中強的女人啊?”
圍的裡叁層外叁層的匪兵狂叫:“好!……快!……”
牛軍長伸手一把扯開了大姐的褲帶,寬大的褲子呼地掉到了腳下,白皙修長的大腿全部露了出來,匪徒們都瞪大了眼睛,無數道急切的目光像錐子一樣射向大姐的下身。
忽然有人叫起來:“這娘們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沒有。”
前麵的人紛紛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後麵的人看不見,拚命往前擠。
有人叫:“打開看看!”
兩個匪兵過去抓住大姐的腿向兩邊菈開,由於腳下被鐵鐐和褲子絆着,隻菈開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紅腫的陰唇和陰戶全露了出來。
牛軍長伸手撥弄起大姐的陰唇,忽然說:“怎麼是這樣的?”原來他發現了大姐兩邊的陰唇不一樣長,而且有一邊呈鋸齒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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