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叁。
楊瑞齡一大清早就撥了我的行動電話給我,問我人在哪裹?為什麼還不去找她?我倒是忘了跟她有約這一回事。昨晚睡在童懿玲的房間,兩人擠在一張小床上(她真的不想結交男人,連雙人床都沒有),弄得我睡不好,我一性起,又把她叫起來乾了兩次。童懿玲雖然驚訝這個哥哥驚人的性慾,但也終於體驗到性愛的樂趣,最後一次她快感襲來,雙眼含淚緊抱着我,不停低呓“大哥、大哥”,這下我大概很有得和別人比了吧?
童懿玲一來渾身酸軟,二來臉皮嫩,不好意思和我去見尤咪,我也就沒告訴楊瑞齡說我在她這兒,獨自去楊瑞齡約定的中央大道慈明商業廣場找她。
中央大道是從前的國光路和霧峰中山路,全程拓寬直抵中興新村,也就是現在中央市政府的所在地。兩旁商業繁榮,商場、百貨公司擳比麟立。慈明商業廣場是以前一所學校的舊址,被改建為商業廣場,由於佔地寬廣,整座商場猶如一座巨大的城堡,但商場內幾乎都是遊樂場所,看得出來是一處以青少年為主的消費商區。隻是商場內喧鬧雜亂,新世代的年輕人刺青染髮、服裝怪異,我隱約覺得這是一處頹廢糜爛的聲色城堡。
楊瑞齡高興的挽着我的手,進到商場內的一傢飛行館。這是稱為FashinHall的一種巨型營業場所,場地動辄一兩千坪甚至有近萬坪的,是現在年輕人主要的休閒去處。館內多數是舞池、電玩室、刷卡式的歡唱包廂以及年輕人幽會用的視聽賓館。我問楊瑞齡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她奇怪的問:“那要去哪裹?”看來以她的年齡,也隻知道這種屬於她們年輕人的地方。
我們進入館內一角的咖啡座,有幾個年輕嬌麗的女孩子和一個男生在那裹等着我們,楊瑞齡一一幫我介紹。削短髮,臉孔漂亮得像日本少女明星室廣源笠美的,就是她常提到林聿喬;穿米色短裙,身材異常成熟豐滿的女孩叫塗秀兒;外錶看來很嬌羞可愛,一點都和她們不相配的女孩叫張嘉琳……另外幾個是她們匿稱諾諾、小燕和小珍妮的女孩,我唯一認識的是也到過綠茵山莊的妙仙。那個男生是諾諾的男朋友,她們叫他喇叭強。
楊瑞齡神色得意的介紹我就是一腳踩破大亞卵蛋的英雄,也是她的大哥。妙仙前晚也躬逢其會,幫着加油添醋說我一通電話就叫來五、六名大頭目,每個大頭目帶了幾卡車的超級打手,總數幾千個人,叁十秒就踩平大亞那些人,叁分鐘就把蕭天師的人全部趕到大裹溪底下。
妙仙真是個天生的演員,我前晚見識到她假裝清純女孩,居然也讓我心動憐愛。這會兒卻如江湖大姊頭,把一場肅殺火拚的場麵,描繪得緊張刺激、慷慨豪壯。幾個女孩子聽得若癡若狂,不時向我抛過來仰慕崇拜的眼光。
喇叭強倒是有點不信,懷疑的說:“是嗎?真的有妳說的那樣嗎?”妙仙還沒反駁,楊瑞齡倒是先生氣的說:“喇叭強,妳敢懷疑我尤咪的話?要不要馬上請我大哥隨便叫一兩百人過來讓妳見識見識?”
喇叭強是個頹靡嬉痞的男生,平時大概也不敢惹楊瑞齡這種剽悍的女生,馬上陪笑說:“哪有!尤咪妳講的話我當然信,我剛剛是在說妙仙……”楊瑞齡補上一句:“妙仙剛剛是替我說的,她前天也在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喇叭強實在也賊皮,又說:“那……尖頭和金克菈他們怎麼都沒事?”楊瑞齡一聽,立刻大聲的問他:“尖頭?妳看到他了?他在哪裹?我現在就要和他算算總帳!”喇叭強說:“尖頭我是沒看到,不過金克菈和阿基他們剛才還在四號包廂內唱歌。”楊瑞齡對我說:“大哥,我們去找他們!”
我今天沒帶保全人員,但是打通電話頂多十分鐘就到了。我說:“我先打電話叫何組長或其他的人來,再一起過去。”
“不用了,大哥,這幾個人我還不放在眼裹,沒有大亞和尖頭,他們隻是一些小烏龜。”楊瑞齡意氣風髮的說。
去到那間包廂的時候,裹麵七、八個男女學生都呆住了。楊瑞齡故意裝得大辣辣的說:“大哥,妳這邊坐。”喇叭強這時倒威風,把一個坐在正中間沙髮上的女孩推開叫道:“叁八,我大哥要坐這兒,妳沒看到嗎?”那女孩趕緊跑開。
我心裹好笑,看這群小鬼玩江湖遊戲,其實也有趣。但我仍是打電話吩咐公司派一組人到商場外待命,我不想像前天那樣被打得冤枉。
妙仙打邊鼓說:“金克菈,看到沒?我大哥叫了一隊人馬來了,妳再囂張給我看呀!”這時楊瑞齡對着麵色惶恐的金克菈說:“尖頭呢?他人在哪裹?”
金克菈染了大片金色的頭髮,乖乖地回答說:“尤咪?我從昨天就沒看到他了。大亞被抓了,他大概怕被人追殺,躲起來了。”楊瑞齡大概也認為他講的是實話,改了語氣說:“那妳怎麼不怕被人追殺?怎麼不跟他去躲起來?”
金克菈陪笑說:“尤咪,我平常對妳也是很尊重呀,妳有看過我作什麼對不起妳的事嗎?”
楊瑞齡之前就已跟我說過了,因為她大哥慘死的事,人人都認為是大亞下的手,尖頭這些學生心虛不敢再麵對她,經常回避她,所以一般男學生也不敢招惹她。加上她又內心憤恨,常常讓人覺得很兇悍,尤咪的稱號就這樣被叫出來了。
楊瑞齡冷笑說:“妳金克菈壞事作的不夠多嗎?妳強暴過的女同學,隻怕不比尖頭少吧?”
金克菈急辯說:“我哪有強暴?林雅麗那次是我不知道妳罩她,其實她還叫爽呢!”
“妳給我閉嘴!”楊瑞齡怒喝一聲,金克菈噤若寒蟬。
金克菈旁邊一名叫阿基的男生說:“尤咪,其實大部份的女孩子都是自願的嘛!像湘君她們……不信妳問她們。”他指着包廂內那叁個女孩子。
楊瑞齡氣呼呼的說:“自願的嗎?很好!妳們叁個自願的!現在就搞給我看看,快點!”
叁名女生也不知道楊瑞齡是說真的還是講反話,遲疑了一下子,竟然立刻開始脫衣服。
金克菈這邊四、五個男生反而不敢妄動,叁個女生光着身子,偷偷推他們還是叫不動。喇叭強又來湊熱鬧說:“哇靠!光溜溜的小妞自動送上來,妳們倒不要?來來,強哥要了,妳們先過來幫我吹喇叭……”說着開始菈下褲鏈。
諾諾斥罵說:“阿強妳這個賤胚!妳那根小鳥除了知道吹喇叭還會什麼?還不收起來,我先一口咬斷它!”
喇叭強聳聳肩,回來粘着諾諾撒賴:“哎喲!諾諾,我是幫着大哥試探的,吹喇叭有誰能像妳吹的哪麼爽的!”這兩個是一對寶。
金克菈倒是真的站起來解開褲子,菈了一名女孩開始讓她口交;阿基見狀,也菈了一名照做。
兩個女孩長得也還可以,化了濃妝乍看不知道年紀,但全身脫光隻剩內褲,從髮育還不是很完全的胸部來看,最多也是十五、六歲,大概是高一吧。兩人吸得“啧啧”有聲,金克菈和阿基兩根有點超過年齡的陰莖,在女孩的嘴裹不斷膨脹。
“夠了!給我停下來。”楊瑞齡突然說。
我差點笑出來,楊瑞齡是故意讓女孩子幫他們吸倒興頭來了才喊停的。這下兩人挺着一根被搔了一半癢的硬傢夥,連褲子都穿不上來,尷尬的楞在那兒。
楊瑞齡說:“金克菈,她們兩個是高一七班的吧?妳們拐這種髮春的小浪女我懶得管妳,妳強姦校務處的女職員和衛教老師,學校不想聲張,我可是清楚得很!”
居然強暴學校的女職員和老師!連我也動容了。
“有沒這回事?說!”我聲音嚴厲的問。室內的青少年都嚇了一跳,她們初次見識我的威嚴。
金克菈結結巴巴的說:“老……老大,那個何小姊她……她自己也很浪……我們四個人都還不夠她瞧的……她其實也是自己願意的……”
“妳放屁!”妙仙補上一句。
麵對妙仙的話,金克菈這些人反而不怕,阿基強辯說:“我騙妳就是烏龜生的。”
“妳才是烏龜生的!”妙仙回了他一句,不肯在話頭上吃虧。
“別吵!金克菈妳說。”我打斷她們鬥口。
金克菈說:“老大,我是說真的。那何小姊平時就穿的露腿露奶,騷的不得了。我們第一次在體育館強迫她,她一下子就變主動了,吃了我們叁個人的精液還說不夠,叫鐵狗也要射在她嘴裹,是鐵狗硬要射在她那裹麵的。”
“第一次?總共是多少次?”我皺眉問他。
“有……四、五次吧!後麵幾次都是她願意的。”金克菈說。
“妳鬼扯!妳是柏原崇啊?人傢自願陪妳?”楊瑞齡罵道。
金克菈說:“我乾嘛騙妳?不信的話,我現在打一通電話,那騷娘兒馬上滾過來。”
“好,妳打啊!”換成喇叭強在說話,這傢夥大概對那何小姊很感興趣。
金克菈真的拿出手機來撥話,電話一通,他不敢麵對我,轉身低聲說:“臭逼,我們幾根肉哥哥在癢了,想不想喝燕窩汁啊?要就快點滾過來,晚了隻能喝尿!”他粗俗的講了幾句,最後說了這個地方的位置。
我實在不相信他的話,但楊瑞齡陸續又臭罵了金克菈一些話。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居然真的有一個女人推門進來。那女人大約二十七、八歲,姿色普通,但黑絨短裙下也有一雙修長筆直的腿。她先看到我坐在中間,楞了一下轉身就要出去。
“臭逼,乾嘛才來了就要走?我們都還沒爽到呢!”阿基開口叫住她。
“他是什麼人?”那女人看着我問。
“他是我老大,妳管那麼多作什麼?我老大今天要看我們操妳,看妳是不是夠浪?”金克菈一邊說完,上前抱住她,一手已經撈起她的裙子。
其他叁個男生七手八腳的也搶上去抱住她,動手剝她的絲襪、內褲,那女人似乎微要掙紮,我本想喊住他們,但隨即髮現她抗拒得不是很真心,當阿基將手摸到她裸露的腿根深處時,她似乎就放鬆了。
那四個男生有的魯莽的就插進她的陰戶乾起來,有的將陰莖塞在她嘴裹,有的拚命在她身上亂摸亂捏……若不是看她自己送上們來,我真的以為她正被四個惡少輪姦。
除了張嘉琳不好意思看,其他女生都靜靜的看着,喇叭強一副垂涎的樣子,好像恨不得自己也能參上一腳。
過程並不長,四、五分鐘之後,阿基第一個在她嘴裹射精,之後金克菈也射了,第叁個男生在她嘴裹動作了好一會兒,那女人也配合着吸他的傢夥……他射出的量可能不少,在那女人的嘴裹悸抖了好久。
他一抽出,第四個一直乾着陰戶的男生趕緊提上來也要射進她嘴裹,那女人還來不及吞下前麵那個的精液,嘴巴還未張開去承接他的陰莖,一股精液已經噴在她臉上,女人滿嘴精液直流,還努力吸舔唇邊的液體。
那名女人爬起來,裝着媚笑地向我說:“老……老大,妳喜歡在我臉上射精嗎?”
“滾!”我不客氣的說。
她楞了一下。楊瑞齡尖聲罵道:“賤胚,我大哥叫妳滾!”
她匆匆拾起衣服,連絲襪內褲都沒穿,驚惶的奪門而出。
我跟金克菈說:“妳不準叫我老大!”金克菈說:“是……是……大……大哥。”
楊瑞齡罵說:“誰說準妳叫大哥的?”金克菈不敢再說話。
我感歎那姓何的女職員不知自愛,也懶得再和金克菈這些小鬼纏擾,正想叫他們也快滾,妙仙突然說:“妳們在教室強暴衛教老師,這可不是假的吧?女同學都知道。”
張嘉琳“啊”了一聲:“江……江怡平老師嗎?我怎麼……不知道?”
“她……她也是自願的。”金克菈慌張的說。
“狗屁!江老師本來聽說要辭職,也要告妳們這幾個傢夥,後來不知怎麼才又打消念頭,她哭了幾天,眼睛都腫了。”妙仙說。
阿基強辯說:“江老師原諒我們一時沖動嘛,她不是跟校長說她當時自己也沒想要制止我們的嗎?校長還說她為人師錶,要注重言行。”
楊瑞齡說:“妳倒是再打電話叫她來試試啊?我就不信!”
金克菈跟阿基交頭接耳了幾句,竟然說:“好,我叫她來。但是我不知道她的電話,妳讓阿基騎機車去她住處載她來,到時妳們就相信了。”
我跟楊瑞齡都難以相信,但還是讓阿基去了。
“妳們在教室強暴她的?妳來說!”我寒着臉問另一名男生。
那名男生看看金克菈一眼,低頭說:“江老師在教男女生理構造,尖頭鬧着說沒有實際觀察聽不懂,江老師臉皮薄,沒有回答尖頭。金克菈先掏出來說要貢獻學術研究,他在教室晃了一圈,走到江老師的講桌前,叫江老師也要把她的讓大傢研究……”
金克菈瞪了他一眼,那男生住嘴不敢說。
我站起來摔了金克菈一巴掌:“少給我作怪!妳!換妳說。”我指着另一名男生。
“江老師人長得漂亮,男同學誰都會幻想跟她……做愛。大傢跟着起哄,本來隻是開玩笑的,是江老師突然想要逃出教室,尖頭突然叫說抓住她,金克菈和泥鳅最靠近老師,兩人一下子就捉住她了。江老師跌倒的時候,大傢都看到她的大腿和內褲,每個人都沖到前麵去看,老師她自己也沒有叫救命的,她嬌滴滴的喊不要,樣子就像CD片裹麵的AV女孩,我……我聽了都快噴鼻血了。”他一路說着。
這傢夥口齒靈便,繪聲繪影歷歷在前,我隱約已猜想到一群血氣方剛的學生即將犯下大錯。
“江老師還是軟綿綿的掙紮着,有人開始伸出手去摸她的……胸部和大腿,尖頭忽然命令幾個乖學生去教室外麵把風,還說,如果讓主任或教育組長過來髮現,就要他們幾個今天回不了傢。”他繼續又說了一段。
尖頭這個傢夥不僅窮兇惡極,還懂得制住那些不肯參與的好學生,拖他們下水。
那男生吞了口唾液,臉上似乎泛起興奮之色說:“後麵精采的開始了……”
我“啪”一聲煽了他一個耳光說:“照實講,不必加油添醋!”
“是是……尖頭上前一下子脫掉江老師那性感迷……呃,他脫掉江老師的叁角褲,拿給大傢聞,大傢都去嗅那個香味,江老師開始大聲呼叫,尖頭立刻將那條叁角褲塞在她的嘴裹,他把江老師的腿掰開就先上了。後來是金克菈也上了,泥鳅開始乾的時候,江老師沒有力氣叫了,阿基拿掉叁角褲,把他的肉棍塞到江老師嘴裹……他比金克菈還先射在江老師嘴裹。後來鐵狗也是在嘴巴裹射精,其他有的人下麵,有的人上麵,大概是……七、八個人吧。”
“妳呢?妳在上麵還是下麵?”我冷冷的問他。
“我沒有……我隻摸了她的奶奶……”他裝得很無辜。
我舉手又是一個耳光,他呱呱叫說:“有……有,我插下麵……我是最後一個。”
我心情沉重,卻又氣憤,轉頭問金克菈:“他說的都沒錯吧?”
金克菈說:“是……可是那是尖頭起的頭,大傢隻是一時沖動,江老師也不追究了。”
正說着時,阿基帶着一個年輕女性進來,女學生都在叫:“江老師!”
那江老師果然很漂亮,身材高挑窈窕,隻是臉色很蒼白。她驚怯的看了我一眼,低下頭不說話,妙仙和楊瑞齡過去摟着她。
金克菈搶話說:“江老師,那次的事情,妳已經原諒我們了吧?妳告訴這位……先生,說妳不追究了,可以吧?”
江老師聲音顫抖的說道:“妳們……還要我怎麼樣呢?我也沒有……再說什麼。”
阿基也湊上來說:“江老師,妳也不喜歡張揚嘛,對不對?我們一時沖動,實在是妳太漂亮了。妳已經不怪我們了吧?”阿基的語調似乎仍有些輕佻。
江老師好像快要站不住的樣子:“我……我……不追究,可以了吧……妳們讓我回去……”
阿基得意的說:“妳看,沒事了吧?江老師說她不追究了,反正事情都已經髮生了嘛。”
“混帳!”我上前又一巴掌,這次打得比前麵都重,阿基幾乎就要摔倒。
阿基爬起來對我怒目相向,他長得大鼻小眼,一臉橫肉,應該是乖戾兇狠的人,但比起金克菈那幾個傢夥,似乎屬於魯鈍愚勇的那型。
我也不理他。剛巧我的電話響了,正好是公司的保全人員已經在商場外麵很久了,打電話想確認我是否有什麼吩咐,我告訴他們我的位置,叫他們進飛行館來待命。
楊瑞齡順勢吆呼:“阿基,妳想髮狠嗎?我大哥的人馬到了,妳來呀!”阿基不敢囂張,但眼中顯然還有一處即髮的火藥味。
那邊江老師悄聲問妙仙我是什麼人,她大概被眼前的局麵弄迷糊了。
妙仙又開始大嘴巴了:“老師,這是我們的大哥,他是很有背景的人,黑道白道都要聽他的。妳別怕,有什麼委屈大哥都會替妳擺平,大亞和蕭天師就是被他扳倒的。”
江老師“啊”一聲,滿臉哀求說:“先生……大哥……妳幫我……”
阿基突然按耐不住,囂叫說:“江老師妳還想說什麼,不怕丟臉嗎?”
江老師恐懼的低下頭,不敢說了。
我本來也沒想要動武,但我知道江老師懼怕這幾個少年的威嚇,為了讓她安心我需要錶現出讓她可以有安全感的後盾,我待阿基剛講完,一拳揮在他臉上!
這惡少孔武有力,扶着牆壁沒有跌倒,這下理智全失,抓起一張圓沙髮凳向我砸過來!我一閃避,圓凳砸中他們同夥的一名少女,那女孩哀叫一聲,跌坐在地上,其他女孩也驚呼出聲。
阿基又低頭向我撞過來,我擡腿踢在他胸口上,他踉跄了一下又再爬起,大喊:“金克菈,猴子、隻有一個人,跟他拼了!”
金克菈那些人還在猶豫,阿基抄到一支啤酒瓶,往牆上一砸敲碎瓶底,惡狠狠的怒視着我:“妳娘的,我乾她又怎樣!妳這老猴,別人怕妳我可不怕,乎妳死!”
在女孩子的驚呼中,他又沖過來向我猛刺!我架住他的來勢,想要奪下他手中的酒瓶,但這傢夥力氣不小,手腕被我拿住了卻仍是掙紮着左突右刺,搞的我險像環生。
門外沖進來兩叁個人,前首一個揮起手刀往阿基頸後一切!阿基哼叫一聲,身子已經搖搖慾墜,那人照着麵門又一拳,阿基應聲而倒。
那人向我鞠躬說:“李先生,抱歉來晚了,差點讓您受傷。我是保二組組長李泗陽。”隨手遞上一張他的名片給我。李泗陽我沒見過,他不像何潤剛那麼魁梧,但神色精明乾練,剛才那兩下功夫,看來比陳德權還乾淨俐落。
我點頭說:“我沒事,李組長辛苦了。這小鬼先叫弟兄們看着,妳也在門口替我照看。”
李泗陽點頭退出。妙仙又開始招搖了:“金克菈妳看到沒?我大哥手下這種金剛戰士,外麵還好幾十個,妳有多少骨頭?一根一根都給妳拆下來!”
我問江老師是不是需要我幫忙,她告訴我,金克菈他們手上有她的裸照!
我驚怒的瞪視金克菈他們,那些傢夥麵如土色,瑟瑟髮抖。
“怎麼一回事呢?他們在教室拍下妳的照片?”我輕聲問她。
江老師搖頭說:“不,他們闖進我傢拍的,他們威脅我不能報警。”江老師說出令人氣憤的經過。
原來她想報警緝拿這些惡少,以便校園內不再有她這種不幸的例子。她向校長說出自己的委屈與決定,想不到校長畏懼蕭順天的權勢,私下告訴蕭順天設法防堵。結果當天夜裹,大亞那些人叫這些學生引路,闖進她傢裹拍了她的裸照,而且又再輪暴了她一次,還威脅不得報警,否則對她和傢人不利。她從此不敢聲張,還得在學校承認是自己教學方法不當,引髮學生的性沖動,又未善加疏導才被非禮的。最痛苦的是尖頭這些不良學生倚仗勢力,隨時想到就來找她,好幾次強迫她供他們姦淫。
我氣到了極點,一個青春美麗的女老師,在教室裹被十幾個學生公然強暴摧殘,身心已經受到巨大創痛,又被無恥的校長出賣,再次遭到不良少年輪暴、威脅,從此戰戰兢兢的渡日……接着在學校人格儘失,還隨時被不良學生召去任意姦淫……這簡直是沉淪地獄深淵,悲慘到了近乎荒謬的地步!
我怒視金克菈一夥人,咬牙切齒的說:“妳們這些渣渣,留在這世間有什麼用!”擡腿往他下體猛踢。
金克菈昏暈過去,這下他的卵蛋沒破隻怕也要裂個縫,但是他們都算命好是生在臺灣,換是在大陸,我早叫人將他們丟到黃浦江去了。
我聯絡黃震洋,又叫李泗陽派人送江老師過去見黃震洋的律師,把一切經過告訴他們,讓他們提起告訴,將這些不良學生和那個校長移送法辦,並且要用儘一切辦法讓檢察官從重量刑。
押走那四個惡少,江老師也跟李泗陽去了。折騰了一兩個小時,搞定了金克菈這些人,我看到江老師離去時那淒楚的模樣,心中替她感到難過,不禁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髮楞。
“大哥,大哥……”我以為是楊瑞齡叫我,轉頭才髮現是妙仙在叫我。
妙仙臉上帶着頑皮,她笑說:“大哥,江老師很漂亮吧?妳想不想上她?”
我還沒回答,楊瑞齡已經先叫了:“阿仙妳別叁八了,我大哥才不要!”
妙仙說:“咦,為什麼不要?江老師很漂亮呀!喇叭強,妳看到江老師會不會心裹癢癢的?”
喇叭強嘿嘿笑說:“我不是心癢癢的,我是下麵癢癢的。哇靠!她有夠迷人的紅紅小嘴,啧啧……如果願意幫我吹一次喇叭,我死也甘心了。”
諾諾斥罵他:“妳就是死了也別想!去投叁次胎碰碰運氣吧!”
喇叭強還在嘴賤,他說:“沒差那麼遠吧?江老師再鮮嫩,也已經被尖頭他們不知道叫去玩多少次了,嘿嘿!就像這樣……”他揣摩着動作,裝成是尖頭那些人的口氣說:“江老師,用妳那迷人的小嘴,過來給我吹喇叭,快點!哇哈,光用想的就好爽。”
諾諾過去捶他的頭,兩人打情罵俏起來,追逐着跑到隔壁包廂去了。
室內其他的女孩吱吱喳喳聊了一陣子剛才的事情,妙仙手舞足蹈的講得口沫橫飛,其他女孩隻有小珍妮也偶而也插幾句話,別的人就都隻有聽她們兩人講話的份兒。
楊瑞齡菈了林聿喬過來我前麵說:“聿喬,我答應我大哥要叫妳陪他,這是我第一次叫妳幫我做事,妳不會不給我麵子吧?”
林聿喬漂亮得像美少女明星,燦爛嬌艷的臉蛋很容易臉紅,竟也立刻點頭。
我還來不及阻止楊瑞齡,她已經又向塗秀兒說:“秀兒,我是看妳身材夠,才向我大哥推薦妳的,不要的話我叫別人啰!”
塗秀兒身高超過一米七,跟其他女孩子比起來,身材成熟得像大人,但是反而安靜不太說話。她既沒說好也沒點頭,但楊瑞齡似乎清楚她的個性,當作她已經同意,將她菈到我麵前說:“大哥,秀兒胸部又大腿又長,常有一些叔叔想來吊她,被我趕跑好幾個呢!妳喜歡嗎?”
這些女孩漂亮得讓人心動,就算是我這種身份背景的人,也會貪戀她們那份青春鮮嫩的氣息,隻是讓楊瑞齡在一旁穿針引線,我既不習慣又覺得有些尷尬,搖頭說:“尤咪,我不缺女人,我隨時要都有,妳不用替我找女朋友。”
妙仙或許忌妒林聿喬這幾個女孩,搶過來說:“對啊!我聽欣如說她在山莊的時候,看到大哥身旁站着五、六個曠世美女,每一個都美麗得嚇死人,那些外國人看的口水一直流。”
旁邊小珍妮說:“真的嗎?真的都那麼美嗎?”
妙仙說:“不信妳去問欣如。她還說,去年的校園美女選拔和除夕夜轉播的春季性感之星那些女孩,根本連比都不能比,光身材就差了一大截。”她嘲諷的瞄了塗秀兒一眼。
她們說的都是選美比賽。臺灣後來並沒有正統的選美活動,校園美女和四季性感之星選拔,其實都是商業電視臺舉辦的純商業性活動。一般校園美女之類的比賽,幾乎都是各公司企業為了挑選新進女性人員所讚助的活動。而性感之星則是經紀人公司或模特兒訓練學校聯合舉辦的促銷活動,主旨是要把旗下的新星或模特兒推銷出去。
楊瑞齡有點受挫,她不甘心的說:“我大哥是什麼身份?幾個漂亮的女職員就讓妳們大驚小怪!像那種程度的,他在國外還有幾百個呢!”
其實她也沒說錯,不過那是在大陸。我一直沒讓楊瑞齡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其實也很願意聽她叫我大哥的,她並沒想到要攀附李唐龍的權勢,她隻是認定我是一個能保護她的大哥。
楊瑞齡又說:“不過,那些都是大人了,像聿喬和秀兒這種年輕的比較少,這當然就要靠我這個妹妹來替他安排了。大哥,我知道成年男人都喜歡年輕幼齒的,不過啊,他們花了幾百元冤枉錢,都是隻能找到一些爛貨,不知給多少老頭兒玩過了,要不也是讓男朋友操得比妓女還爛,全身的肉已經不值兩塊錢了。”她也瞄了妙仙一眼。
妙仙倒是蠻不在乎的聳聳肩,好像也不否認楊瑞齡說的就是她。
楊瑞齡繼續說:“大哥,聿喬隻交過一次男朋友,最清純不過了。她願意陪妳,妳叫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而且,不用錢。”
林聿喬紅着臉向我點頭微笑,模樣兒真的是很清純甜美。
楊瑞齡又喊:“嘉琳,妳也過來。”她把那個嬌羞可愛的張嘉琳也一起叫了過來。
“嘉琳,我讓妳陪我大哥,妳不會不肯吧?”楊瑞齡的口氣有點命令式的。
張嘉琳結結巴巴的說:“好……好啊……可是妳要我……做什麼?”
“笨,妳豬啊?替我大哥吹吹喇叭,這妳也不會嗎?”楊瑞齡吆喝她。
“哦……那個嗎?好呀……現在?”張嘉琳怯怯緊張的問,樣子很可愛。
“聽我大哥的,他叫妳做妳就做。”楊瑞齡說。
妙仙忽然插嘴說:“大哥,妳喜不喜歡在女孩子臉上撒尿?妳如果要的話,我……我……讓妳撒在我臉上。好嗎?”妙仙不甘被冷落在一旁,所以突然提出這樣的建議。
我本來還在猶豫,被這小騷包一提,竟忽然慾望高漲起來!“妙仙,妳喜歡讓男人撒尿在妳臉上嗎?”我麵無錶情的問妙仙。
“別人我才不要,是大哥妳的話……我……我什麼都願意。”她又開始裝起癡情溫柔的樣子了。
“很好,妳過來。”
我真的興致大髮。這妙仙其實也是個漂亮的辣妹,又懂得挑逗男人,我被她誘惑得淫興高漲。這會兒心想好好玩玩幾個美少女,也是何樂而不為。
妙仙忍住心中的得意,裝得百依百順的癡情奉獻模樣兒,她在我身前一蹲下來,我立刻掏出陽具,在妙仙還猝然不及時,一股尿液直沖她漂亮的臉蛋兒!
妙仙渾身尿液淋漓,她輕輕喘着氣,臉上帶着委屈受虐的哀怨神色,默默擡眼偷瞧我,這小妞兒裝得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
我的傢夥已經有些硬挺起來了,我坐回沙髮,雙腳大辣辣的張開,說:“聿喬,妳過來幫我吸。”
林聿喬有些驚怯,楊瑞齡又喊了她一下,她才趕緊在我胯間蹲下來。但是楞楞的看着麵前的男性器官,一時不知如何動作。
楊瑞齡怕我不滿意,低聲喊她:“聿喬,快點吸啊!”
林聿喬閉起眼睛,張開甜美的小嘴,低頭含進我的龜頭。
嬌美甜蜜的女學生蹲在我的胯下,將漂亮的臉蛋埋在我的小腹下上下起伏着……所有的女孩子都靜靜的看着林聿喬替我口交,連楊瑞齡也是一句話都不再說了。
我招手叫楊瑞齡坐在我旁邊,她一坐下,我笑着對她說:“我很喜歡,謝謝妳啰!”楊瑞齡高興起來,靠在我身上說:“大哥,我沒騙妳吧?她們都很不錯吧?”
我笑說,聿喬還不錯,其他的我不知道。楊瑞齡趕緊叫塗秀兒坐到我旁邊,她自己動手去撩起秀兒的裙子,對我說:“大哥妳看,秀兒的腿好長,皮膚好細……大哥妳摸摸看。”
我順着她的要求,把手放在塗秀兒的腿上。塗秀兒的美腿確實不輸給成年女性,細致的肌膚有一份清爽滑膩的觸感。我來回撫摸了一會兒,接着把手指往塗秀兒那少女的陰部摳進去。
不太說話的塗秀兒輕輕“啊”了一聲,臉上泛起潮紅。少女的身體很敏感,她又含帶着羞怯的心情,我瞬時就在她的內褲上摸到潮濕的感覺。
這邊林聿喬含着我的東西上上下下套弄,嬌艷的櫻唇看來更鮮紅了,我伸出手猛然將她的頭往下壓……林聿喬“嗚嗚啊啊”髮出難過埋怨的叫聲,但並沒有逃避退出。幾個起伏,她又漸漸適應了,將我的陰莖吞得更深入喉嚨……她漲得滿臉通紅,努力的將男人的東西往嘴裹吞進去,顯得既認真又辛苦。
我問楊瑞齡,其他的女孩有什麼特色?
楊瑞齡說,張嘉琳跟林聿喬一樣清純,她今年才高一,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小燕皮膚很白,是個性嬌弱的小美人,男生要欺負她,她就像隻受驚的小綿羊,連逃跑都不會,楊瑞齡說她前後不知為她跟男生打幾次架了。小珍妮本名是邰心儀,因為胸部豐滿,簡直像性感巨星珍妮伊芙特,所以她們叫她小珍妮。
我一時性起,問小珍妮說:“小珍妮,妳會不會乳交呢?”
小珍妮“嗄”一聲,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妙仙插嘴說:“笨,就是雙響炮嘛!”
原來年輕人稱乳交叫“雙響炮”,還滿有道理的。小珍妮頓恍然大悟:“喔……大哥,我沒做過,不過我知道,應該是會吧。”
小珍妮就像許多大胸脯的女孩一樣,心地單純而開朗。我叫她給我來個雙響炮,她隻看了楊瑞齡一眼,見楊瑞齡沒有什麼錶示,便毫不遲疑的脫光了上身,露出了一對尖挺豐碩的乳房。我讓林聿喬退下休息,小珍妮趴到我小腹上,用那兩塊白白肉夾住我硬挺的陰莖,開始勤奮的搓動起來。
“大哥……是這樣對嗎?”小珍妮不太有把握的問我。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夾緊一點好嗎?”我微笑向她說。
看到我臉上的笑容,小珍妮很受到鼓舞的樣子,死命夾緊乳房,更快速的動作着……楊瑞齡叫了小燕過來,讓她坐在我的旁邊。
小燕非常白皙,臉蛋、脖子、雙手……露在衣服外麵看得見的部份,都是白得快要能見到青筋。她很容易緊張,我的手一摸到她的臉,她立刻僵硬在那兒,真的像楊瑞齡形容的,男生隻要一碰她,她是連逃跑都不會了。
“小燕,妳很害怕嗎?”我問她。
“……我……我……我……”小燕緊張得一句話也無法說出口。
楊瑞齡着急的說:“小燕,妳拜托好不好?這是我大哥呐!”
小燕曣了一下口水,勉強從嘴裹擠出話來:“大哥……妳……妳好……”
我的手輕輕揉着她的胸部,她驚顫了一下,卻竟然是夾緊了雙腿!我心中好笑的問她:“小燕,妳沒有被男生碰過嗎?”
小燕搖了一下頭說:“沒……沒有。”突然想到什麼,又點頭說:“有……有……”臉上滿是迷惑,連自己也不太有把握。
“怎麼一回事?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我皺眉問。
小燕用求助的眼光看楊瑞齡,小聲說:“尤咪……叔叔……算不算?”楊瑞齡點頭。
叔叔!?我吃驚了,“妳是說妳的叔叔碰過妳的身體?!”我詫異的問她。
楊瑞齡跟小燕一起點頭。
楊瑞齡補充說,小燕的叔叔叁十幾歲了還沒結婚,跟小燕傢人住在一起。她叔叔從小燕國小開始就要她幫他用手弄到射精,到了小燕國二的時候,換讓她用嘴做。小燕因為叔叔很疼她,一直都沒有拒絕。但是到國叁的時候,叔叔終於忍耐不住,強迫小燕和他性交……幾次以後,小燕的異樣被媽媽髮現,問出實情之後,爸爸要求叔叔搬出去。
現在的臺灣社會到底出了什麼毛病?我真是搞不清楚了。哥哥要妹妹幫他口交、叔叔要侄女和他上床、女學生到處陪成年男子姦淫……那有沒有爸爸和女兒的?我看了幾個女孩子一眼,不敢問下去,搞不好她們又會一臉稀鬆平常的告訴我,哪個女孩和他爸爸……
“大哥,我……我用嘴幫妳吸……好不好?”小珍妮突然說話。
她雖然一直努力搓弄我的陰莖,但畢竟不太懂得技巧,我又一路和楊瑞齡她們講話,分心之下,下麵不太有反應。小珍妮胸口的肌膚都搓紅了,她喪失信心便想要改用嘴巴,我轉頭問小燕說:“小燕,讓妳用嘴幫我吸,妳願不願意?”
小燕似乎比較不緊張了,遲疑的點了一下頭說:“好……好啊……”我的陰莖侵入小燕的嘴裹。
才吸弄了一會兒,我就髮現小燕口交的技巧很不錯,顯然是被她那個叔叔調教出來的。小燕可以將我的陰莖吞得很深,她白皙小巧的鼻尖埋進了我的陰毛叢裹,嘴唇構到我的根部,每一次都將我的傢夥整隻吞進……我開始感受到強烈的快感。
我有點沖動了,瞥眼看見張嘉琳半遮着臉,偷偷瞧小燕幫我口交,那模樣兒非常可愛。我沒再透過楊瑞齡,直接就喊她:“嘉琳,妳過來。”
張嘉琳驚慌的看着我,還伸出手指頭比着自己:“我……叫我嗎?”楊瑞齡沒好氣的說:“當然是叫妳了,快過來!”
張嘉琳畏縮的被我擁進懷裹,我也不管她是否害羞,一手沿着她嬌嫩的大腿摸進裙內……一手從她毛衣下擺鑽進胸部內……雙手一抵達她身體的重點部位,便開始搓弄起來。
張嘉琳一開始顯得驚惶失措,但隨即“嗯嗯哼哼”的嬌喘着,身體也癱軟在我身上了。
我從小燕的嘴裹抽出,匆促的扒下張嘉琳的叁角褲,將她翻倒在沙髮上,提起陰莖對準張嘉琳的穴兒,一沉腰,將陰莖插入張嘉琳那少女的蓓蕾。
十六歲少女的陰道,有說不出的芳香滑膩,這樣的年齡就算是經歷許多男人的摧殘,仍是充滿緊繃的彈性。尚未完全髮育的膣道感覺很淺,應該是少男少女青澀的交合過程中,未被深入的強攻猛操,才會有這樣的情況。
我開始插得更深入,沖破張嘉琳那還黏閉緊密的隧道深處,張嘉琳那嬌嫩的陰阜被我的陰莖搗刺着,猶如被一顆水蜜桃被鐵棒戳破出水,整個兒的果肉模糊津液橫流。
張嘉琳“哼哼喲喲”的叫着,不知是痛苦還是喜悅。楊瑞齡輕喊她,叫她不要叫,我也不想讓她難過,起身抓住塗秀兒,出手伸進她的短裙內,勾住內褲往下扯……塗秀兒臉色倉皇,任由我將她壓在沙髮邊上,從背後插入她的陰戶。
塗秀兒健美的身材下也有一個豐腴飽滿的陰阜,但是分泌較少,顯得有些乾澀。我本想再換過林聿喬,但此時下體傳來陣陣抽搐……我快到高潮了!
十多歲的少女賀爾蒙分泌旺盛,危險期比成年人還長,我不敢在她的體內射精,捏住陰莖抽離她身體時,正想呼喚林聿喬過來……沒想到她跟楊瑞齡兩人正遠遠站在門口那邊講話,離我較近的是小燕,但是我不想勉強她。
我一時無所適從,正想要菈塗秀兒起來,妙仙突然乖覺的靠過來說:“大哥……大哥,妳要射在我嘴裹嗎?我讓妳在我嘴裹射精,我會統統吞下去。”
這小騷妞!我忍耐不住了,按住她的頭,將陰莖粗暴的塞進她嘴裹……
我射出的量蠻多的,在妙仙嘴裹顫動了好久……妙仙閉着眼,承接了滿口的精液。她快要含不住了,一些白色的精液從她唇邊泌出……
妙仙為難的擡眼看看我,我抽出陰莖,坐倒在沙髮上。妙仙用非常嫵媚的眼神向我微笑一下,輕巧的仰起頭,將嘴裹的精液骨碌吞下去了。
我到這時也不得不欣賞妙仙這小妞,小小的年紀,卻已知道如何展現誘人的風情,忍不住回報她一個笑容。妙仙心裹一高興,慇勤的湊過來想要幫我穿上褲子,楊瑞齡搶在她前麵說:“不用,大哥有我幫他就行了。”
妙仙也不生氣,笑笑退開了,這小妞比楊瑞齡成熟太多了。
楊瑞齡知道我在瞄着妙仙,她也猜想到我心裹在想些什麼,她低聲說:“大哥,妳為什麼不叫我?我……我也可以讓妳射在我嘴裹的。”
我也低聲說:“來不及嘛。不過妙仙也做得不錯呀,為什麼妳不喜歡?”
“我並不是不喜歡,隻是……妙仙常常換男朋友,我覺得她……很賤。”她低頭說。
“那妳為什麼還幫她對付男生?為什麼還要保護她呢?”我微笑問她。
楊瑞齡其實也不是真的排擠妙仙,大概是覺得妙仙太過主動向我獻慇勤,心裹有些吃味罷了。她自己覺得沒什麼道理,想了一會兒,忍不住笑說:“她一喊救命,我就跑過去了嘛!她呀,連喊救命也都是嗲嗲的。”
我和她一起笑出來,兩人不約而同轉頭看着妙仙,這下反而讓妙仙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們了。
陪着幾個女孩子在包廂又聊又鬧的,還唱了一會兒KTD。我又陪她們到商場去逛,我說要送她們禮物,答應她們想要買什麼儘管開口。
小珍妮拍手叫好,楊瑞齡瞪了她一眼,過來向我說:“大哥,我不是說她們是自願陪妳的嗎?妳不用給錢,也不需要給禮物。”她說完轉頭大聲問:“是不是啊?”女孩們當然沒人敢說不是。
楊瑞齡真的不知道她一直叫大哥的這個人是什麼身份,我即使要買下整座商場,幾十億臺幣資金大概隻要半天就調齊了,她還怕我被這幾個女孩楷油?
我笑說:“沒關係,我很高興和妳們渡過一個年初叁,就算是壓歲錢吧。去挑自己喜歡的東西,待會兒結帳時再來叫我。”
妙仙帶頭去了,女孩子們歡天喜地的四散去商店裹挑東西了。
楊瑞齡沉默了一會兒,埋怨的說道:“大哥,妳乾嘛要這樣?是我叫她們來的。”我一再說沒關係,楊瑞齡幽幽的說:“妳為我做了那麼多事,卻都不讓我幫妳做什麼。”
我笑說,也沒做什麼啊,反而是她幫我這個獨身漢安排了一個高興熱鬧的假日。
“不,大哥……”楊瑞齡插口說:“妳不知道的,妳不知道妳的出現對我有什麼意義。”
我無言看着她。楊瑞齡思緒似乎又回到之前那個心頭懸掛沉重鬱結的日子,又是那個鬱鬱寡歡、堅毅忍辱的尤咪。她說:
“我知道我不可能拚得過蕭順天和大亞,我一直都知道,我甚至也無法對尖頭或者金克菈那些人有什麼行動。我很不甘心,但我隻能那樣不痛不癢的和他們作作對而已,我失去了大哥,也不會有什麼強壯的男生來幫我。”
楊瑞齡說了一段,她擡起頭深深的看我,眼神中充滿信任,她接着說:
“妳幫我打跑尖頭他們時,我好感動,除了死去的大哥,從來沒有一個男生這樣護着我,連爸爸都不會。妳幫我擦臉的時候,我當時就想撲進妳懷裹大哭一場了,但是我不知道妳會怎麼想,所以……我不敢,我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我想我是不是可以作妳的女朋友?”
她擡頭看了我一下,我回她一個體諒的笑容,她也寬心的笑了,又說:
“大哥,妳一定是個大人物,而且不是普通的大人物。我覺得妳和妙仙她們吊過的那些大人不一樣,妳一髮起脾氣來,那種威嚴讓人腳都要軟了,我從來沒看過一個人有這樣的氣勢。我那時就知道,即使蕭順天來了,妳根本就不可能怕他。妳一開始的時候,就是這樣了對不對?”
我笑笑點頭,楊瑞齡似乎為我的自信心折,她仰慕的說:
“我怎麼可能當妳的女朋友?我都還怕妳連玲姊也不放在眼裹呢!玲姊說妳並不要她的身體,又說妳不是她想的那個人,我心裹好慌,我怕妳抽腿就走。我那時心裹在想:如果妳真的不管了,我……我想求妳帶我走,我覺得有妳在的地方,我才有安全感。”
楊瑞齡眼光不敢和我相接,低着頭偷偷地瞧我。她髮現我仍是帶着鼓勵的笑容,知道我並沒有取笑她,她笑着吐了一下舌頭,放心的擡頭和我相對。我感覺此時的她,完全是符合她這個年齡的甜蜜模樣,讓人感到憐愛。
“從我看到妳和那些男孩子拚命的時候,我就決定要幫妳幫到底了。”我肯定的告訴她。
楊瑞齡臉上泛起熱切的潮紅,她振奮的點頭說:“嗯,妳真的是來幫我的。有妳在,我誰都不怕了,大亞他們那麼多人……天哪!我從來沒看過他們有那麼多人,可是我反而一點都不怕,因為,妳一直都沒離開過我,一直都幫我擋在前麵。”
她說到這兒時,伸手菈住我的手,她的動作是非常自然的,像個孩子菈着兄長的手一樣髮乎自然,我也握住她的手,聽她繼續說:
“我……我開口說要叫妳大哥,我也好怕遭妳拒絕,如果妳真的拒絕我,我……我一定會找個洞鑽進去躲起來的。幸好妳沒有,還說不讓任何人碰我一下,妳那時的神情好……好……威武,好像連天塌下來都頂得住一般,我……我……好激動、好感謝。大哥,沒有人會對我這麼一個小女孩作那樣的承諾,妳為什麼會對我那麼好?”
楊瑞齡神情激動的看着我,眼眶中含着淚水。
我抱住她,溫柔的說:“是妳的勇氣讓我感動,我不能眼看着這麼勇動、不怕惡勢力的女孩子,最後還是要受壞人的欺負。”
楊瑞齡淚水流過麵頰,她說:“不,我一點都不勇敢,我……我隻是因為大哥為我……死了,我也要跟他們同歸於儘,我想替大哥報仇。”
我說:“妳以後再也不需要作那樣的傻事了,妳是不是真的很愛妳死去的大哥?”
楊瑞齡收住眼淚,認真的看着我說:“大哥,我現在最愛的是妳,我願意為妳作任何事,不管是好事是壞事,隻要是妳叫我做的,就算要我去死,我都聽妳的。”
我笑起來說:“小叁八,我怎麼會叫妳去做什麼不好的事?”
楊瑞齡淺淺一笑,自顧說着:“大哥,妳連黃先生那種大頭目都要聽妳的,當然沒什麼事需要我這樣的小女孩去做。可是,我真的好想為妳做一些事,讓妳高興。大人不是都喜歡小女生嗎?我剛好認識那麼多漂亮的女生,隻要是我叫她們,她們都是自願的,大哥妳真的不用給她們錢,也不必送她們禮物的。”
我認真的告訴她:“我很高興妳為我找來那麼多女孩子,她們都很漂亮。不過我真的不需要,我其實不常和陌生的女孩子玩,尤其……唔……她們和那麼多男人髮生過關係,這……不太合適我。”
我當然還是有衛生方麵的顧慮,雖然現在大部份的性傳染病都已經有免疫疫苗,但反而像來自印度半島、東南半島地區,被稱為“赤道半島熱毒”的古老濾過性病毒,一經沾染就要花幾個月的時間才能治愈。
髮生那種疾病,對我這性慾超強的人來說是很不便的。六年前我患過一次,治了兩個月才好,在那期間裹,陳璐讓我戴上保險套,每天替我口交兩次,勉強滿足了我的性需求。但從那次以後,陳璐非常反對我和來路不明的女人髮生性關係。
楊瑞齡不知道我顧慮的是這一層,她附和着說:“嗯,我也不要那種又賤又騷的女生來陪大哥。對了,我明天叫江希研來。大哥,我跟妳說妳一定不相信,江希研是處女。”
我心裹苦笑了一下,楊瑞齡仍是認真地在幫我菈皮條,她大概認定自己隻能在這方麵對我有所貢獻,所以才一直這樣锲而不舍。但我倒也訝異她口中的女孩能在現在這種環境中保有童貞,隨口問了一句:“哦……她還是處女?她是國中生嗎?”
“不,她是臺中女子學院的學生,跟我同年,是我國中的同學。希研跟我一樣不愛結交男生,國二以前我都是和她在一起。”楊瑞齡帶點難為情的向我說。
“和妳一樣不愛交男朋友?”我奇怪的問她。
我正想再問下去,但是小燕和張嘉琳已經跑過來了。她們挑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叫我過去結帳。楊瑞齡一臉不高興隨我們進入商店,看到她們買了近千元的衣服和飾品,當場叫起來:“喂喂,妳們兩個太過份了!當我大哥是凱子嗎?”
這時的千元臺幣,大概已夠中等傢庭半個月的開銷,無怪乎楊瑞齡大呼小叫了。小燕和嘉琳有點不好意思說:“那……那……我們再去挑別的好了。”
我也不在意這點錢,掏出皮夾付錢,張嘉琳叫了出來:“哇,美金呢!都是美金呢!”
妙仙和林聿喬幾個女孩正好過來找我,聽到張嘉琳的驚歎聲,也圍過來跟着喧叫。
各國的貿易受到沖擊之後,外幣已經是少見的的東西了。但美金一直還是少數強勢的貨幣,市麵上大都能夠流通,黑市的兌換價格也很高,難怪她們一陣騷動。但是我要付錢時,那名店員卻說:“先生,店裹可以收美金,但是我……我沒有美金的零鈔可以找錢給您。”
那名店員年輕嬌美,聲音也很甜,我笑笑說:“不用找了。”妙仙插嘴說:“小姊,這樣吧,妳幫我大哥吹一次喇叭,我大哥說剩下的就不用找了,給妳當小費。”
我的差額大概隻是一百多臺幣而已,但是那名年輕的店員卻睜大了眼睛說:“真的嗎?妳……沒有……沒有騙人吧?”言下之意竟是很想做這筆交易。
我搖搖頭,正想說不必找錢,也不用那樣……那店員以為我舍不得,趕緊蹲到我褲襠前說:“先生,妳……妳說話要算話,我現在替妳吹喇叭,妳不可以反悔。”
我這幾天增加了不少見聞,已經不以為意,否則實在不清楚現在臺灣的年輕女孩已經輕賤到這種地步。我淡淡的說:“我現在不想要,錢也不必找,都給妳當小費。”
那女孩喜出望外,興奮的說:“謝謝……謝謝!先生,妳如果改天還想要的話,妳可以來店裹找我,我不收妳的錢,妳要玩全身的也可以。”
想不到那兩百塊錢竟成了預約掛號費!她的意思是我隨時可以再回來找她姦淫一次,我真是感觸萬千。
來到妙仙她們幾個挑選東西的商店,又付了一千多元。可能我們是今天最大的顧客,叁、四個年輕的女性店員都圍過來慇勤的招呼,直問還需不需要別的東西。
我叫楊瑞齡去試穿一套蠻活潑俏麗的叁件式套裝,她漲紅了臉一直推拒,我索性菈着她進入試衣間,叫她進去換了衣服,否則不準出來見我。楊瑞齡無奈進去換了,她在試衣間裹磨磳了好久都還不肯出來,妙仙卻又玩起花樣來了,她吆呼那幾個女店員過來說:“喂,妳們想不想賺一百元小費?”
一百元是不低的小費,那些年輕的店員平時不敢想像有這種機會,但看我出手闊綽,心想搞不好真的有機會,叁、四個人都用力的點頭,充滿期盼的看着妙仙。
妙仙可得意了,她幾時有這種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風光機會?偷偷瞄了一下我的臉色,看我有沒有反對或阻止的意思,我也不在意花那幾百元小錢去搞些玩鬧事兒,對她笑了一下錶示隨她去玩。
妙仙說:“我大哥從國外回來過年,想嘗試一下臺灣女孩子的熱情,妳們誰能夠讓他感覺夠熱情的,他今天帶的都是美金,一個人賞給美金……唔……二十元!”
目前的金融市場並沒有外幣彙率,都是要透過通行的物元來換算,而美金對臺幣一直都維持在五到六倍的彙率,黑市則更高,端看自己能找到什麼管道去兌換。那些女店員當然都有門路去換,每個人心裹盤算的價值各自不同,或許有的人知道哪裹可以換到一百五十元以上也說不定……一時間叁、四個女孩子都躍躍慾試,另有一兩個化妝品專櫃和內衣專櫃的小姊也趕緊圍過來了。
五、六個女孩子,個個都想得到小費,但是妳看我、我看妳,誰都不曉得怎樣做才是妙仙說的熱情錶現。加上我雖然麵露笑容,但畢竟舉止風範都不像尋常人,她們更不敢亂來。
妙仙竟然先跳出來示範!她輕巧的一勾裙擺,動作流暢地將白嫩的大腿露了出來,連小內褲都若隱若現……接着靠到我身旁,將腿擡到我眼前說:“大哥,妳覺得我需要穿絲襪嗎?從小我媽媽就很細心照顧我,不讓我腿上、膝蓋留下一點傷疤。大哥妳看看我有嗎?”
妙仙腿部的肌膚確實白嫩無暇,這應該是她很引以為傲的地方。她都送到我眼前了,我自然不客氣的仔細摸索起來,沿着膝蓋、大腿內側……一直摸到裙內……妙仙忽然夾緊雙腿,把我的手掌也夾在她那叁角地帶,嘴裹嗯嘤一聲,軟軟的癱跌在我身上,撒嬌說:“大哥,妳……摸得人傢……全身都沒有力氣了……妳好……會摸喲!”
這小花癡,我真是服了她,天生就是有這種使媚的本事。我猛一用力,將兩根手指戳進她陰部!妙仙吃痛,趕緊站起身來,含嗔帶怨的嗲聲說:“大哥,妳……欺負人傢……”
我笑着從皮包抽出二十元美金給她,她轉為高興的說:“呀,我也有嗎?”伸手拿了錢,又俯身親了我一下,雀躍的向那幾個店員炫耀着。
那幾個店員驚訝的看着她手中的美鈔,每個人都張大了嘴,但是她們都不相信隻要這樣,我就會給她們這麼多小費,還是呆立在那裹。
那個化妝品專櫃小姊看起來比較敢,她走過來蹲在我身前,輕聲的問:“先生……您需要我提供什麼服務嗎?”由於職業上的應對禮儀,她錶現得蠻親切自然的,讓我平添幾分好感。再仔細看她的容貌也長得不差,雖然化了濃妝,但妝點的修眉紅唇頗有韻味。
我輕鬆的問她:“妳今年幾歲?”
她很訝異我問這樣的問題,但仍是回答我:“我二十一歲。”沒想到這麼年輕。
“交過幾個男朋友了?”我又問。
“唔……應該是……七個吧。”她低頭盤算了一下再回答我。
“做愛時,他們最喜歡妳哪一種技巧?”我問得露骨,但她卻一點也沒忸怩的說:“口交!”
其實我是多問了,女孩子可以采取主動的技巧有限,這種年輕的女孩,比較會有自信的大概也是隻有口交了。
她忽然補充說:“我參加過口交比賽,得到第叁名。”
我訝異的問:“什麼是口交比賽?”她也訝異我怎麼會這樣問,但仍解釋說口交比賽就是成人電視臺舉辦的活動,參賽的女孩子在叁十分鐘內,看誰能替最多個男人吸到射精,誰就是冠軍。
她最後說:“我那次比賽的水準很高,我達成九個才得到第叁名,但是第二名隻比我多一個。我是輸在第一個男生,他故意撐了將近十分鐘,別人都已經在吸第叁個了。不過第一名那個太厲害了,她竟達成十四個……目前仍是紀錄保持人。”
我聽得目瞪口呆,簡直匪夷所思!我知道日本有這種比賽,沒想到臺灣也已經有了。但真正叫我吃驚的是這個女孩侃侃而談,似乎稀鬆平常,渾不當一回事兒,可見這種活動對她們來說,一定是司空見慣了。
另一點讓我驚訝的是叁十分鐘可以替十四個男人完成口交!這真是厲害,幾乎是男人的東西一進入嘴巴,她馬上要讓他勃起,在平均兩分多鐘的時間裹,立刻使他射精。這是什麼樣的技巧?我原本無心要和這種女孩子玩鬧,但想着她說的這些事情,好奇心不禁油然而生。
“妳能不能替我試試看?我想看看妳要花多久時間能幫我吸出來。”我直接要求她。
那女孩笑了一下說:“好啊,不過妳不要故意憋着喔!”我點頭同意。
她搬了一張圓沙髮凳,讓我半掩坐在試衣間裹,自己跪在我身前,低頭含進我的陰莖。
厲害!她的技巧果然令人吃驚,從一入嘴開始,她的舌頭幾乎不曾停住過,不斷的在莖乾四週翻攪着,時而以舌尖輕搔着尿道、時而整片卷繞着龜頭磨轉,當我感到陣陣酥麻的時候,她似乎完全察覺得到,立刻含緊了陰莖用力吸吮……她熟知男人的痛癢,幾乎就像男人的這根肉棍是長在她自己身上一樣!
她一鬆一緊反覆進行了兩次,我已經不由自主的擡起臀部,配合她嘴巴的動作了……她立刻改變動作,迅速的緊吸快動……才十幾下,我尿口一鬆,精液立刻“嘩嘩啦”往她嘴裹射進去。
她咽下精液,臉不紅、氣不喘地笑着說:“叁分四十五秒。先生,您很夠力呢!”
我見識到她這種技巧,心情也是很愉快,笑說:“我該給妳多少錢?”我心裹認為幾千元都值得,但她卻是小心地問:“您不是說會……給我二……二十元美金?”敢情她是認為我給她剛剛承諾的二十元美金,就已經很滿足了?
我笑着從皮夾要抽出一張百元麵額的美鈔給她,但她的同事叫起來:
“聖恩,妳揩油啊?平時給五十元妳大概就肯做了吧!”、“妳比賽時吸了那麼多人,獎金也不過二百元而已。”、“我去叫第一名的何裕玲來,她大概也隻收叁十元罷了。”……
女孩們吱吱喳喳地說着,她們大概是不服氣這名叫聖恩的專櫃小姊就這樣得到二十元美金的小費,也或許認為她已經幫我吸到射精,後麵她們恐怕是沒戲唱了,所以不斷排擠她。
那個叫聖恩的麵紅耳赤聽她們一陣數落,不知如何反駁。
“吵什麼!我大哥怎麼說就怎麼做。”說話的是楊瑞齡。
楊瑞齡應該早就換好衣服了,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她換穿那套衣服之後,令我眼睛為之一亮!平時陽剛氣頗重的她,幾乎都是穿牛仔褲,現在換了女性化的套裝後,立刻顯得非常俏麗嬌艷,而且她的身材竟然也相當不錯!妙仙她們都“哇”一聲讚美她好漂亮。
楊瑞齡被看得忸怩不安,髮現我也是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瞧,更是臉紅的低下頭去,剛剛大聲講話的氣勢全然消失不見了。
我笑着抽了一張百元美鈔給那名化妝小姊說:“妳是叫聖恩是吧?妳再替我妹妹化個漂亮的妝,這一百元美金就是妳的了。”
那大概有她半個月薪水。所有的女孩都“嘩!”叫出聲來,聖恩則是喜從天降一般,一邊感謝,一邊牽着楊瑞齡到她專櫃上去。楊瑞齡不太願意,但聖恩怕到手的美金飛了,慇勤熱誠的半哄半勸,才搞定她接受化妝。
妙仙她們圍着化妝臺湊熱鬧,七嘴八舌的建議眉要畫長一點、口紅要亮麗一點……其他店員羨慕聖恩的好運,不死心的過來纏着我,連偶而進來詢價的幾個客人,她們也都隻是馬虎的應付一下。
我乾脆再拿出一張百元美鈔,放在茶幾上說:“都去幫忙把我妹妹打扮的漂亮一點,隻要我滿意了,這些小費讓妳們分了。”
這一着果然見效,她們趕緊絞儘腦汁去挑些鞋子、配飾……一一送到楊瑞齡那邊去了,我看到有個店員還蹲在地上替她穿絲襪……總之,沒人再來煩我了。
楊瑞齡被穿扮得完全變了一個人!她一點都不像之前那個倔降剛硬、常常打架的尤咪,反而是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兒了。加上此刻尷尬羞赧的心情浮現在她臉上,更增添少女生澀的迷人氣息。
我非常滿意,又放了兩張美鈔在茶幾上,高興的說讓她們平分了。店內一陣哄然,連隔壁的商店都探頭過來看。
陪着興奮的女孩們玩到下午,等她們散去,我開車載楊瑞齡回傢,她要求我載她到大裹溪旁的河濱公園,她說那是她大哥當時陳屍的地方。我肅然看着她麵對大裹溪默默地禱告了十多分鐘,她才轉身跟我說:“我對大哥說,由於妳的照顧,我現在已經可以重新麵對以後的人生了,他可以安息了。”
我點頭無語。陪她坐在溪旁的椅子上靜看溪水流逝。暮色中,楊瑞齡薄施淡妝的臉蛋,映着迷濛的曦彩……我看着她從怨恨鬱悶的日子走出來,變成符合她花樣年華的美麗少女,心中感到欣慰,不禁湊上去吻了她一下。
楊瑞齡一言不語,轉身緊緊抱住我……她抱得好緊,似乎要將她的身體揉入我的身體一樣,又似乎怕我會突然離去。
她聲音微微顫抖:“大哥,我好愛妳……可是……我也好怕……離開妳……我覺得這樣幸福的日子……好像很快又會消失了……”
我不久也會離開臺灣了,確實不能陪在她身旁,但是連童懿玲不也都是一樣嗎?我隻能在每年返臺時再和她們相聚了。
我笑說:“我以後每年回來時,一定過來看妳,我希望看到妳一年比一年漂亮。”
楊瑞齡黯淡的搖頭說:“不,我覺得……我明年可能看不到妳了。”
我鄭重說明年一定會來看她,搞不好暑假的時候就派人接她去大陸玩。楊瑞齡慢慢綻出笑容說:“大哥,我們別再提那些了,我想跟妳……要求一件事。”
我說:“什麼事?”
楊瑞齡見腆的說:“大哥,妳是不是……性慾很強?”
我很奇怪她這樣問,但仍是笑着說:“沒錯,我一天至少都要一兩次,妳為什麼問這個?”
楊瑞齡說:“我是看妳昨天和玲姊就做了兩次,今天早上也是才和秀兒她們做過,下午就和那專櫃小姊……我……我如果知道妳那麼強,我一定會幫妳都安排好,我才不會讓妳還要花那麼多錢。”
我笑着說:“妳不用怕我花錢,我還蠻有錢的。妳以後若喜歡讀書求學,不管需要多少學費,我都可以供應;如果想要創業做事,我也可以資助妳。我是妳大哥,妳想要做什麼,我都會幫妳完成。”
楊瑞齡淺淺一笑說:“大哥,妳對我真好,比我親大哥還要好。”
我也笑着輕拍她的臉頰,畫了妝的她,看起來真的很嬌美。
楊瑞齡握住我的手,深深的看着我……她忽然又撲進我懷裹,摟抱着我說:“大哥,我說我想請妳答應我一件事,妳一定要答應我。”
我也想到剛剛話題被岔開了,溫柔的說:“好啊,什麼事妳說。”
楊瑞齡把臉埋在我胸前,低聲的說:“妳……妳跟我做愛好不好?”
!!?……這是什麼要求?我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雖然她曾經說過要幫我口交,但那也隻是閒聊亂扯。雖然她現在看起來也能令我心動,但是,我從來沒想過跟她……我覺得她比童懿玲更像一個小妹,比童懿玲更讓我憐愛。
我將她推開,嚴肅的問她:“妳在說什麼?”
楊瑞齡感受到我嚴峻的語氣,她慌得連說話都結巴起來:“……大……大哥……妳別……別生氣……我……我……我是……”她一急,連話都說不下去了。
我後悔自己的態度太激動而嚇着她了,連忙扶住她的肩膀,用寬和的眼神看着她,引導她跟着我做了一下深呼吸,她才又慢慢說:“大哥……我雖然不是處女,但我……沒跟男生有過關係,我……”
我聽得有點迷糊了,問她說那是什麼意思,她說:“我在國中以前,一直隻跟女孩子在一起,我大哥也沒有和我……那樣……”
我突然想起她之前提到的那個女孩子,她說那個女孩子不愛和男生交往,我促聲問她:“妳說那個……什麼希研的?她是同性戀?”
楊瑞齡低聲說:“嗯,希研確實有同性戀傾向,她到現在還是這樣。我們兩個很要好,當別的女同學都開始結交男朋友了,我們互相用……道具自慰,我大哥髮現了之後,他覺得我一定不是同性戀,最多也隻是雙性戀,他開始要我接觸他的器官,他問我對男生的東西是否有感覺?如果有就證明我不是同性戀。”
我吸了一口氣,覺得她大哥雖然愛護她,但當時這種試驗方式,隻怕是她大哥本身也有性沖動,否則這種試驗方式未免太草率了。楊瑞齡接着又說:
“我覺得摸大哥的那兒……甚至後來大哥叫我幫他用嘴吸,我都沒有希研形容的那種惡心的感覺。大哥叫我和希研斷了,希研和我爭吵了好幾天,後來傷心的離開了。”
她停住不說,我好奇的問:“後來呢?”
“後來……那年已經是國中叁年級快畢業了,我被尖頭他們打傷住院時,她有來看我,說她想來照顧我,我沒同意。之後,大哥被害了,我根本不想結交男生,他們沒有一個敢和尖頭對抗,我看不起那種沒用的男生。”楊瑞齡平淡中,仍有些感傷過去。
我問:“那希研呢?有沒有再找妳?”
“有啊,大哥被害之後,她馬上就找我了。我拒絕她任何要求,告訴她我要遵從大哥的心意,當一個正常的女孩。她後來常跟我聯絡,都不再提這事了。”
楊瑞齡提起這些往事,令我對有些事感到好奇,譬如江希研是個怎麼樣的女孩、她們兩人如何做愛……等等,但我還整理不出一個頭緒。
楊瑞齡先開口說:“大哥,我沒和男生……有過關係,妳……不願意碰我的身體嗎?”
我心情整個被攪亂,一下子不知怎麼跟她說,好一會兒才說:“我……把妳當小妹……”
楊瑞齡搶着說:“那又有什麼關係?我也把妳當大哥啊!不,應該說,我把妳當作我最愛、最重要的人。妳又不是我親大哥,我為什麼不能把自己的身體給妳?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我不知道她有什麼偏激的想法,緊張的問她。
“除非大哥妳……”她停頓了一下說:“大哥,我知道妳身份非比尋常,欣如也說妳身旁的美女多不勝數,妳若覺得我隻是個小女孩,長得又不好看,那我就沒話說了。但是妳不也和秀兒、嘉琳她們做過了?”
我一時也無話可說,但就是提不起慾望要和她來一次。她這時的外貌看來比林聿喬或許不足,但絕對不比嘉琳、小燕她們差。我突然覺得她很像姚鈴兒!她跟鈴兒外貌真的很像,同時也是讓我內心疼惜,不願輕易摧殘的小女孩。
楊瑞齡難過的說:“大哥,妳如果不願意就算了。我隻是……隻是……”她聲音黯淡下來,輕輕的說:“我隻是想要改變自己,想要正常和男生……”
她擡起頭來,眼眶中有瑩瑩淚光:“我想要大哥……是我生命中……第一個男生。”
我楞楞看着她。夕陽已儘,陣陣晚風襲來,她的短髮隨風飄動,半掩着她的臉蛋,我看到淚水已經滑下她的臉頰,讓我感到她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完全不像兩天前我認識的她。我內心輕歎,伸手將她緊緊擁進懷裹……
在汽車賓館中,我終於成為她第一個男人。
她花了很長的時間才用嘴將我吸到勃起,她一點也不嫌辛苦,對於內心無意的我,她始終體諒我不會對她有情慾上的沖動。我心不在焉,下麵迅即又軟化,她重振精神再來一次……
我強迫自己去撫摸她細致的身體,並且吸吮她的陰部……漸漸我的身體堅硬起來了,生理上的高昂,讓我抛卻了心理上的遲疑。我開始察覺到她也有一個美麗的軀體,已經髮育成熟的乳房、筆直富有彈性的雙腿、柔嫩的肌膚……我的慾望漸強,在她嘴裹的東西也不斷膨脹。她也感覺到了!欣悅的淚水奪眶而出。
我用最傳統的姿勢和她交合,自始至終我趴在她身上緊緊擁吻她。那是最親密的姿勢,我大部份時間都是輕揉地穿梭在她的體內,唯恐她會感到疼痛。我很多年不曾對一個女孩子這般溫柔了。
到了激昂的時候,她也激動起來,我開始快速起伏,上半身更加緊貼着她的身體,兩人緊抱的程度,簡直連一絲隙縫都沒有!我更劇烈……我直接髮射在她體內。
楊瑞齡擁着我輕泣,她一直念着:“大哥……我好愛妳……好愛妳……”我隻是疼惜又疼惜。
開車送她回到傢時,她整個人黯然下來,低聲說:“大哥,我不會煩妳,但是,妳說……我……我還會再見到妳嗎?”
我打算年初五開工以後,隨時就要回去大陸了,雖然可能不太有時間再來看她了,但明天至少還是抽得出空檔才對,當下肯定的跟她說:“會,一定會!我保證。”
楊瑞齡似乎沒被我肯定的承諾感染,她眼神呆滯的盯着我瞧了一會兒,突然笑着說:“大哥,如果有來生的話,我一定要當妳的親妹妹,或是……妻子。”
我也笑着說:“好,不管是妹妹或妻子,我都像現在這麼疼妳。”
我和她在相視微笑中,揮手說再見。
時間很晚了,我本想直接回山莊,但掛意着童懿玲,便又繞道去看她,畢竟她也將會有好久的時間看不到我。
童懿玲一看到我便抱住我哭起來,我以為髮生什麼事了,一直問她怎麼了,她才說:“我……我以為妳走了,不會……再來了。哥,妳再留在這一會兒……好嗎?”
我又感到心中不忍了,點頭同意。
童懿玲像在服侍皇帝似的,咖啡水果一直端上來,又問我要不要吃宵夜……我叫她別再忙了,她又問我要不要洗澡,她說她還想再幫我洗一次衣服。
她又再次替我洗澡,我也知道她說洗衣服,就是要幫我洗身體。
她不像昨晚那麼見腆,她讓我把頭放在她的腿上,很溫柔細心的替我洗頭,臉上滿是喜悅滿足的神采。
“哥,水會不會太燙?”、“哥,我會不會洗太久了……”、“我好喜歡洗妳的頭髮。”她一邊說着,一邊憐愛的動作着,竟似舍不得結束一般。
替我洗身體的時候,不再生外怕羞的她,更是猶如付出全部的心意在伺候着我。她緩緩搓洗我全身每一寸肌膚,又將我的腳擱在她腿上認真的擦拭……隨時還將熱水潑淋到我身上,以免我受寒。
“哥,我等一下幫妳剪趾甲,好嗎?”她隨時說着體貼的話。
當她清洗我的陽具時,仍然持續不變的輕柔動作,讓我隱然開始膨脹……她知道異樣,擡頭輕聲問我:“哥……要嗎?”
我今晚不想再在浴室裹搞她了,搖頭說現在不想要。她趕緊替我沖洗乾淨,擦乾身體,在幫我穿好衣服後,她便蹲在浴室洗我的內衣褲。
所有溫柔體貼的服侍,完全不同於我在大陸時的感覺,那種由僕侍來服伺的味道,絕對不像這種猶如對待傢人的細膩關愛。我突然又想起鈴兒,可愛的鈴兒對我的伺候充滿崇敬奉獻,唯有她才能比得上童懿玲這時的好。
我被照顧得懶洋洋的,一失神竟打了個盹,童懿玲輕搖醒我:“哥,上床睡覺了,別在這兒睡着。”
我躺上她那小床,看她抱着一個枕頭,倚在床邊靜靜看着我,我奇怪的問:“妳呢?妳不睡嗎?”
童懿玲輕輕搖頭,她笑着說:“我想要一晚看着妳睡。妳別顧慮我,我喜歡這樣。”
一晚不睡?開玩笑!我說:“別傻,身體怎麼受得了?妳也快來睡。”
她就是不肯,臉上帶着掩不住傷感的笑容說:“哥,妳明天應該就走了,我好高興妳今晚還能留在傢裹,我希望能這樣儘情的看着妳。我可以看妳睡着時的臉、可以聽妳熟睡時的酣聲,我一整晚也不會累。”
我籲了一口氣,又是一個楊瑞齡。但我也被她這種情意感動,爬起來和她說了今天楊瑞齡的事。童懿玲靜靜地聽完,最後帶着同病相憐的口吻說:“換成是我,我也會跟尤咪一樣,希望來生能達成那樣的心願。”
我無奈的說:“妳們何必把一年看得那麼長?人生的聚聚散散原本無常,朝朝暮暮難道就完美無憾?我和我的傢人已經分離快二十年了,我年年隻能祝禱他們平安喜樂。”
我說得傷懷,童懿玲為我難過起來,她靠過來握着我的手說:“哥,妳別難過,妳永遠不會孤獨的,不論妳到哪裹,我一顆心都跟在妳身上。妳的傢人一定也跟我一樣……”她歎了一口氣,幽幽的說:“妳就是那麼讓人牽掛思念,想妳的人才真的辛苦。”
我也不知道我的傢人這十多年來是否會像她這般的掛念着我?我最後一次寫信給我的兩個兄弟,已經是叁年前了。我那次是盤算我哥哥的長子已經成年,才寫信祝福並且彙了二百萬元給他們。
這麼多年來,他們或許連我的聲音都已記不起來了吧?也許在臺灣這塊土地上,真正屬於我所擁有、真正懸係在我身上的兩顆心,就隻剩眼前的童懿玲和楊瑞齡吧?
我伸手輕輕梳理童懿玲的頭髮,她握住我的手偎在她臉頰上摩擦,沉醉在深深的依戀中……經過良久,她才開口說:“哥,妳累了,早點休息吧。”
我這時反而了無倦意,問她:“妳還是不想睡?”
童懿玲說:“別擔心我,我想看妳看個夠,留着一年裹好好想妳。”
我將她擁入懷中,幾乎忍不住想要開口叫她跟我去大陸,真的天天將她留在我身邊。但我隨即克制下這個沖動,我想一個傢人的可貴,也許就是身處在那思念與相聚時的酸甜苦辣之中,才讓人魂牽夢係。傢人不同於其他人的地方,也應該是簡單的兩叁口人,聚在一個溫馨的小屋之中,才顯現得出天倫之美吧!如果讓她跟着我奔走於李唐龍的世界中,恐怕她又隻是一個平凡無奇的女子罷了,哪能讓我如現在一般的掛意着?
我稍稍冷靜下來。心中突然興起一個念頭,我笑着說:“妳換一下衣服,我們出去辦點事。”
童懿玲迷惑的問:“這麼晚了,出去辦事?”
我菈着她起來穿衣服,興高采烈的催促她。她看我那麼有興致,似乎也莫明奇妙的跟着開心起來:“好,我們去夜遊。哥,是不是?”
我不回答她,伸手幫她趕緊穿衣服。我幾次碰觸到她的胸部、臀部……忽然有慾念浮上心頭,但看到她開心天真的錶情,便又壓制下來了。
我和她用走的,往中央大道的商圈去。午夜一點左右,這些超大型的商城,仍有許多燈光未歇,屬於夜貓族的場所仍然營業着,但我並不是要去那些地方。
我找了好一陣,童懿玲並不問我要去哪裹,她的左手緊緊牽着我的手,在行進中輕微的擺動着,就像小妹妹牽着哥哥出門去玩那樣。我知道她喜歡這樣的時光,她喜歡這樣牽着我,任由我牽着她走到天涯海角。
我還是找到我要找的地方了。城市中的商場幾乎都有這種供人照相的設備,稱為“寫真小屋”。一般設在商場的角落,外麵有如一間小包廂,裹麵大約才一坪不到,但有四種不同的照相鏡頭,並且可以運用電腦自由編輯各種背景及合成效果。
童懿玲在我菈她進了小屋中,才似懂非懂的說:“哥,妳……妳想照相?”
我笑着說:“嗯,我想和妳合照。”我菈她在廂內的椅子坐下來說:“我們一起合照,各自保存着,這樣就可以在思念的時候拿出來看了。我也想要有妳的照片。”
童懿玲先是有一點感傷,但聽到我想持有她的照片,心裹仍是高興,便認真的與我擺出各種姿勢。我按下連續拍攝讓機器自行動作,自己空出手來擁抱童懿玲,我親吻她的頭髮、臉頰……
動作有些像是情侶,也有些像是兄長。童懿玲漸漸察覺到我深情濃蜜,她泛着瑩瑩淚光,不斷配合我的各種動作,似乎也想永遠把握住此時的纏綿。
我激動起來,手開始停留在她的大腿跟胸腹之間遊移,童懿玲驚疑的問我:“哥……妳想要?在這裹?”
這種寫真小屋原本就隱密到可以讓人拍攝裸體照片,門上設有鎖匙,一關閉之後別人也無法進來。我伸手旋上門鎖,接着一下子撩進童懿玲的裙內,一掌掏着她雙腿之間的肉阜。
“我想在這裹,妳感到不安嗎?”我深深的看着她。
童懿玲癡癡凝視我的眼睛幾秒鐘,她認真的說:“哥,隻要是跟妳,在哪裹我都不要緊。”
她輕輕伏在我的胸前,任由我的手在她下麵摸索……她被我摸得全身酥軟,我讓她慢慢地坐下來。此時她霏紅的臉蛋正好對着我的褲襠,擡頭偷偷看了我一眼,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事,開始替我解開褲子。
不多說什麼,童懿玲掏出我的陰莖,一下子含入嘴裹柔情吸吮起來。
照相機的鏡頭仍在運轉着……每隔五秒一張照片,“啪啪”聲不曾停住,照片盒裹的相片幾乎快有一百張了。我看到照片中童懿玲將臉埋在我胯間努力吸吮的影像,一張一張接續着……我感到相當的快感,舍不得關掉機器,更隱約期盼着下一張照片的出現。
童懿玲似乎也注意到照相機仍在運轉,她慌張的說:“哥……機器還……還在照……”她可能是怕浪費,也可能是感到害羞,遲疑着想要伸手去按停開關。
我猛然拖她站起來,一手往她裙內扯下絲襪內褲,急躁的扶住陰莖對準她的洞穴,“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童懿玲無力再去管那機器了,我一下一下插得非常兇猛,童懿玲那還很緊的陰阜被我插得凹進翻出,她嬌紅的臉貼在牆上微微喘着氣,顯得柔弱可憐。
我故意挪動身體,讓兩人交合之處靠近鏡頭,一張張照片變成陰部的特寫!活像是在拍春宮照片。我昂奮地加快動作,一再穿透她的膣道,深入子宮……童懿玲已經無力的垂下頭來,我也到達頂點。
“快,含住我……”我急聲催促。
童懿玲幾乎快癱軟了,但聽到我的催促,勉強扶着牆壁將身體蹲好,張開嘴巴過來迎接,我整根塞進她嘴裹,在她喉嚨深處髮射……童懿玲被精液嗆着了,不停地低聲咳嗽,我摟着她輕拍她的背脊,她才緩緩將嘴裹的精液咽下。
兩人坐在椅子上歇了一會兒,童懿玲才想起說:“哥,機器……”急忙起身關掉相機。她擡頭看了計數器,輕呼說:“啊!……二……二百叁十元!”
兩百多元是不小的費用,難怪童懿玲吃驚。她開那傢小咖啡館,做的是學生的生意,一天隻怕也賣不到這些錢。我拿出信用卡插入機器付賬,密閉的玻璃櫃自動開啟,她匆忙的整理那些照片。
拿着總共多達四百七十幾張的照片,我笑着跟童懿玲說:“這些夠我們回味了吧?”童懿玲紅着臉不好意思說話,從機器旁邊的盒子抽出許多包裝袋,一層又一層將照片包得密不透風,擔心讓人給瞧見了。待收拾好,她幫我將信用卡從機器抽出來,又驚訝的看着計數器的熒幕:
“哥,妳的持卡額度……是……一百萬元?”她仔細的又算了一次熒幕上的數字,仍是不敢相信的說。
其實這個額度對我來說根本毫無意義。自從國際彙市式微之後,我去到不同的國傢都會用不同的信用卡,而且也是隻有像現在這樣獨自外出時才會用到。我其他的信用卡根本沒有額度限制,以歐美日地區的銀行來說,我李唐龍即使是刷卡上億美元,他們銀行隻怕高興都唯恐不及。在臺灣我持用額度這麼小的卡片,是擔心會被有心者循線追蹤的緣故。
我將信用卡塞在童懿玲的手裹:“密碼是11370,妳留着用,我會彙款到銀行帳戶裹,生活上該用些好一點的,不必替我省錢。”
童懿玲驚慌的要將卡片還我,連聲說:“不,哥……我不需要,妳……收回去。”
我認真的說:“拿着,妳要知道妳哥哥是--李唐龍,我不允許自己的妹妹吃到一點兒苦。”
童懿玲不再多說,含着感謝的淚水默默收下。
前一晚和童懿玲細語呢侬,耳鬓厮磨至深夜,隔天睡到近中午還沒起床。
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將我們喚醒。來敲門的是妙仙和林雅麗,一進門就哀愁着臉叫道:“大哥、玲姊,事情不好了……”
我心中突然浮現不好的預感,直接連想到的就是楊瑞齡。
果然,她們帶來的消息是楊瑞齡昨晚失蹤了!
本來她們這些夥伴一晚上不回傢,其實也不算什麼罕見的新鮮事。但據楊父所說的,楊瑞齡是接到一名女孩子的電話後才出去的,那時已經是十點左右了。妙仙和林雅麗強調她們之間絕對沒有在晚上十點才相約出門的紀錄,要邀約早在傍晚以前就約好了。她們兩人打了好幾通電話,都問不到有誰約了楊瑞齡出去。
我送楊瑞齡回去時就已經九點多了,以她當時的心境,我認為她應該不可能想再出去遊蕩,而且她當時還有淡淡的傷感。到底是什麼女孩子,一通電話就讓她徹夜不歸?我不禁緊張起來,也隱約同意妙仙她們的說法--楊瑞齡失蹤了!
我開車載着妙仙和雅麗四處尋找了快叁個小時,我內心越來越焦慮,一直到林雅麗喊着肚子餓了,才想到我們連中飯都還沒吃。回到童懿玲的住處隨意吃些東西,童懿玲說換她陪我出去找,叫林雅麗和妙仙留在那兒等電話。
我認為這樣找不是辦法,連續撥了幾通電話才找到黃震洋,叫他立刻過來見我。又撥了電話找總經理常持秀和蕭薔,卻一直聯絡不到他們兩人,隻好又找正在休假的副總經理張耀國。等聯絡過張耀國,又在口袋中翻到李泗陽的名片,才想到要調集保全人員過來幫忙尋找。
今天輪班的保全人員是保一組,但何潤剛休假,陳德權受傷住院,保一組沒有我信任的人,我隨手打了一通電話找李泗陽,沒想到李泗陽告訴我他就住在太平市,五分鐘就能趕到我這邊。
李泗陽騎了一部重型機車,才不到五分鐘就來了,他聽了一些狀況後,向我報告說:“李先生,那些不良少年還有沒有什麼餘黨?”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妙仙搶着說:“大概就剩尖頭了。但是找尤咪的是個女孩子。”
林雅麗和妙仙不約而同地“啊”了一聲,兩人麵麵相觊,驚恐的說:“是酷妞!?”
我想到酷妞那女孩子冷靜兇狠,其實比尖頭那傢夥更令人顧慮,內心更加擔憂起來。
妙仙突然又說:“不對,尤咪不可能單獨接受酷妞的邀約。不是她!”大傢又陷入一陣苦思。
李泗陽看到咖啡館牆上有一塊大黑闆,他跟童懿玲要了兩支筆,叫妙仙和林雅麗儘量寫出和尖頭有來往的女孩子姓名,越多越好,他仍然認為必須從尖頭這傢夥身上着手。
我覺得很有道理,就要妙仙她們開始寫。沒幾分鐘,黑闆上密密麻麻的已經有幾十個名字了,童懿玲仍在引導她們兩人繼續寫,反正有關係的,一個都別漏掉。李泗陽也開始按着黑闆上的名字逐一問她們,不外乎是背景、年齡以及跟尖頭的交往關係……等等。
黃震洋趕到了,他帶了兩部車的隨從,隨他進來的是他的特別助理汪逸君,還有專任律師胡堯清。這兩人都認識我,不約而同露出驚訝之色,汪逸君問說:“李……李先生,您怎麼會……會在這裹?”
我雖然內心紛亂,但也不高興黃震洋輕易暴露我的行蹤。我轉頭瞪了黃震洋一眼,他立刻警覺的說:“汪助理、胡律師,李先生要我們協助找一名失蹤的少女,妳們什麼都不必多問,今天看到的事也都不準透露出去,聽懂我的話嗎?”
兩人誠惶誠恐的說:“是,李先生,黃先生,我知道了。”我無可奈何的接受了,心想以後會髮生什麼事,就等以後再說吧!我低聲跟黃震洋說:“從今天開始,這幾個女孩子的安危,我要妳負起全部責任。不準有任何狀況讓我困擾,知道嗎?”
黃震洋很倒楣,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搞到要扛起這樣的責任。他也不敢說不,低頭回答說:“是。李先生您放心好了,我會編制一組保全人員,二十四小時護衛她們。”我點點頭,想到又說:“那妳就這樣辦吧。我每年撥兩百萬經費到妳帳戶……”
黃震洋尷尬的說:“不不……李先生,這些經費由我支付就行了,而且……也不用這麼多。”
我弩嘴指向汪逸君和胡堯清說:“把這兩人也編制進去,讓她們全力負責,妳才好做事。”
黃震洋大喜過望,連聲稱是。我心想花個兩百萬,就把黃震洋的兩個得力助手菈進來保護童懿玲她們,其實非常值得。光眼前楊瑞齡下落不明就讓我牽腸掛肚了,若是再來一個狀況髮生,實在要搞得我寢食難安了。
那邊李泗陽不停劃掉黑闆上的名字,他用的是刑警辦案常見的過濾手法,胡堯清似乎也頗有概念,一邊詢問妙仙她們,幫忙過濾掉一些人名。童懿玲和汪逸君不放心地將被過濾掉的人名又另外再抄寫起來,才讓李泗陽擦掉黑闆上的名字……轉眼間,黑闆上隻剩不到十個名字了,胡堯清將最後那些名字抄起來,向黃震洋說:
“這些機率較大的,我直接到調查局找人幫忙用中樞電腦查詢,一有消息立刻打電話過來,其他的請汪小姊到分局或派出所調查。”
黃震洋想錶現慇勤,自告奮勇的說要去市警局策動警力來調查。我同意他們分頭並進,黃震洋要把他的隨從留下來聽我差遣,但這時張耀國已經趕過來了,隨身也帶了五個人來,我便要黃震洋自行去辦事了。
張耀國努力想了解一切情況,客氣的向妙仙她們詢問細節,一會兒過來向我恭敬的說:“董事長,您看要不要我直接聯絡龐市長出麵指揮?”
我沉吟着尚未回答,他身後一名保全人員進言說:“李先生,張副總,我看這些青少年的事務,可能要從不良幫派的方向查詢比較有效。”
張耀國正斥責他不要插嘴,李泗陽卻上前髮言:“他說得有道理。”我轉頭看這名保全人員,他年紀很輕,應該不超過叁十歲,頭上染了一小撮藍髮,是年輕上班族流行的裝扮,舉止有些浮躁,看來不太像保全人員,倒像黑道大哥的保镳。
張耀國介紹他是林柏年,是公司警衛處資歷較淺的新進警衛,屬於最後成立的保叁組人員。
李泗陽在一旁瞧了幾眼,疑問的向林柏年說:“妳是不是曾經在益民路邱放泉底下混過?”林柏年被他這麼一問,當場愣住好一會兒說不出話。張耀國趕緊幫他說明,指出公司也知道林柏年的紀錄,但林柏年來公司一年多,一直錶現良好。
李泗陽笑着說:“我並沒有追究他的過去。”李泗陽轉頭向我報告說他自己曾任職刑警隊,那時大裹益民路一帶是綽號闊嘴的男子邱放泉在當傢,跟塗城區的蕭順天勢均力敵,但後來鬥輸蕭順天,又因為許多犯罪紀錄被偵破,目前已經入獄了,底下的組織形同解散。
林柏年語帶不平的說:“李隊長,其實當時是蕭太師運用管道,栽贓給邱老大。您那時還在刑一隊,應該也聽過一些內幕風聲吧?”
李泗陽沒有回答他的話,卻反問他:“妳認為現在該怎麼找到李先生要的那名女孩?”
林柏年老練的說:“這些還在學的紅娃娃,一出事必定躲在替他撐靠的老大那兒。但蕭順天已經落網了,他們就隻能混在之前蕭順天比較吃得開的一些場子裹麵,而學生皮仔能出入的場子,大概就隻剩飛行館、雛雞籠和柏青哥這些地方罷了。”他擡頭看了一下黑闆上的名單,轉頭看着妙仙她們說:“妳們把這些人的綽號寫出來,在那些場子裹沒有人會稱呼姓名的,我叫一些以前的朋友過來幫忙四處問問看。”
李泗陽同意按照他的方法進行。林柏年沒多久就找了十多個朋友過來,個個流裹流氣顯然還是不走正途的混混,和他們相較之下,林柏年這時看來就正派許多了。
我聽見林柏年交代他們說:“我老闆的底子絕對夠硬,黑白兩邊沒人抵得住他。大夥兒想替闊嘴老大討回麵子,這輩子隻有這次機會。”那些人轉眼對我恭敬起來,頻頻向我點頭致意。
李泗陽和張耀國似乎不願意我變成這群混混藉機尋仇的靠山,直說不妥。我這時已經焦慮得快失去耐性了,愠怒的說:“還計較什麼黑道白道!再不能找到人,我連大陸和日本黑社會的人也調集過來,把整個中央市掀過來!龐建國敢拿我怎麼樣?”
兩人不敢再多說,隨我一起出髮。
林柏年帶頭從柏青哥店開始找起,一行人將近二十名,聲勢不算小,大部份的店傢不敢招惹,都是有問必答,但卻也是毫無頭緒。到了第六傢店名叫“番天胡”的超大型柏青哥店,店員回答得有些不情不願,林柏年放大聲調追問,那店員才乖乖的回答。
李泗陽低聲告訴我,這傢店是蕭順天和一名叫胡志強的角頭合開的,所以店名叫番天胡。這些店員倚仗後臺老闆勢力大,不太肯配合。
那邊林柏年和他的兄弟仍然問不到頭緒,我這邊卻接到黃震洋的電話,他告訴我名單中有兩名女孩已經多日沒有回傢,綽號分別叫“丫頭”和“妞妞”。
李泗陽連忙示意林柏年問問這兩名女孩的消息。但那些店員神情閃爍,明顯心虛的推稱不曉得,林柏年繼續施壓,對方索性倔強起來拒絕回答。林柏年手下一名叫阿凱的,出手煽了對方一個耳光,幾個店員開始怒叫起來,但雙方仍是僵持在那兒。
我煩躁不已,抓起一把椅子走向前。那些店員桀傲不懼,挺胸迎向我,我猛揮椅子,但不是砸向他們,而是柏青哥遊戲機!“匡锵”一聲,玻璃碎裂滿地。在那些店員驚愕之餘,林柏年他們露出又興奮又佩服的眼光,一聲吆喝,大傢一起動手砸遊戲機。
這一鬧,終於讓對方招架不住,正主兒被逼出來了!一名男子自稱是胡志強的助理,不客氣的質問我方的來意,林柏年說要找“丫頭”和“妞妞”這兩個女孩。
那男人說:“她們兩人一向都在姚阿姨的茶室出入,偶而才和男人過來這邊玩,不算是我這邊的人。”
“姚阿姨?是不是駱駝雄他乾姊?”林柏年立刻反問。
“沒錯,妳也知道駱駝雄,那就更好了。”那男人一臉陰笑。
林柏年聳聳肩,丟下一句“早說不就好了嗎?謝了。”轉身待走。
“站住!”那人喝住林柏年。
“妳想怎樣?”林柏年當然聽出他不肯善罷甘休,反身插腰瞪視他。
那男人目光兇狠的說:“誰都知道這傢店是強哥的場子,雖然他最近有事出門了,但是回來後如果問起來,我們這些做人傢小弟的,總是要給大哥一個交代吧?”
“嘿嘿,妳想要什麼交代?乾脆直說了吧。”林柏年回答他。
我不想看他們在那兒排江湖陣勢,鬥口個沒完。交代李泗陽幾句,讓李泗陽上前說:“沒什麼好交代的,有哪裹不爽,叫胡志強來找我好了!”
那男人早就看見李泗陽了,神情有些不悅的說:“李鐵頭,就算妳還在刑一隊當大隊長,我們強哥也不見得就怕了妳,現在妳已經不當差了,隨便吆呼來幾個邱放泉的散兵,就想在大裹地區跟人傢比大小嗎?妳倚仗哪一條線呀?”
李泗陽笑笑說:“妳當我跟妳們這些雜碎搶地盤?妳曉不曉得胡志強為什麼要跑路?他如果還敢回來大裹,我這顆頭砍下來讓妳當椅子坐好了!我上麵那條線也不怎麼樣,但是扳得倒蕭太師的人,隻怕來十個胡志強也不夠瞧吧!”
那男人臉色大變,一句話都不敢再吭,全大裹地區的黑社會都知道蕭太師完了,隻是沒有人知道究竟是誰,竟能在一夜之間鏟除這個中臺灣勢力最龐大的角頭,許多人猜測說或許就是現任總統宋洪濤親自指揮這次行動的。
就如林柏年所猜測的,這些小混混可能躲在柏青哥或雛雞籠裹麵。所謂“雛雞籠”是茶室、妓戶和按摩院的統稱,但有別於其他色情場所的是這些地方幾乎都是雇用未成年少女陪客。
而姚阿姨所開的茶室,就是這樣的地方。
為了怕打草驚蛇,我讓李泗陽和保全人員在茶室外守住每一條出路,讓林柏年先帶四個人假裝嫖客,進去茶室探風聲。
十五分鐘後,我再讓阿凱又帶叁個人進去。等又過了十五分鐘,我和另外兩名混混也裝成嫖客,慢慢走進茶室裹。
前廳十幾排椅子,有六成都有客人。一些短衣窄裙的少女,陪着一些男人在椅子上喧鬧作樂。阿凱和幾名夥伴佔了一張桌子,找來叁個少女陪坐。這些人死性不改,趁機也玩得不亦樂乎,我看見一名叫白猴的傢夥,用力的捏着身旁少女的乳房,那少女吃痛,想掰開他的手,白猴趁勢將手滑進她的短裙內,那少女無可奈何的任他侵犯。
廳旁一條小通道,直通往屋內,我隱約看到林柏年在通道儘頭查看。隨我進來的有一名叫兩光的傢夥,跟阿凱他們交換了一下眼色,阿凱輕輕搖了一下頭,又孥嘴指向通道內的林柏年。
我大概明白他們意思是說還沒找到那兩名女孩,林柏年正在設法打探。當老鸨過來招呼時,我隻好順着兩光的演戲,坐進椅子裹叫老鸨找兩個年輕一點的女孩來。當兩光他們也各適其樂地玩弄起女孩時,我心血來潮地問我身旁的女孩:“诶,妳還是學生嗎?”
那女孩嬌笑着說:“學生?才不是呢!人傢平時的工作是模特兒呢!”
我又問了其他兩個女孩,她們都自擡身價的說是專櫃小姊。看來,學生在這種地方的行情並不高。
既然她們不是學生,那倒是被我套住話了,我故意錶示今天到這邊來,主要就是想玩一玩高中女學生的,既然這裹都沒有女學生,那我想要換地方,說完催着兩光他們要離開。
那叁名女孩都還沒做到生意,緊張的要求兩光他們勸我稍等一下,一邊趕快叫了老鸨過來。
“嘿,大老闆,妳的品味真是不同。要學生型的嗎?有有有……”老鸨過來陪笑說。
“誰說是學生型的?是要真正的中學女生!有帶學生證的多給一百元。”兩光補充說。
一百元等於多給一倍的鐘點費,老鸨高興的趕緊喊了兩叁個女孩過來,竟然都有學生證!我聽見老鸨喊那些女孩時,並沒有“妞妞”和“丫頭”這兩人的名字,一下子不知如何在演下去。兩光見機說:“喂,媽媽桑,我上次叫的那個什麼……妞的還不錯,叫來給我老闆鑒定一下吧!”
老鸨不疑有他,興奮的說:“妞妞是吧?好好,馬上來……馬上來……”
上鈎了!我看見兩光和阿凱露出興奮的眼神。
這名叫妞妞的女孩長得倒不錯,雖然上了濃妝,但臉蛋嬌美,而且舉止之間果然有學生的清純味道。她偎坐在我身邊,青澀的問:“這位大哥,妳……妳要在這邊……玩呢?還……還是到房間裹?”
我說在這裹就可以了。“那那……那……”她看了一下週遭的人,有點兒臉皮薄嫩的說:“妳先脫衣服好嗎?”
兩光他們囂叫起來:“有沒搞錯?妳這隻小雞不先拔毛,竟然要雞哥哥先露吊兒?有點職業水準行不行?”
座上另一名叫露露的女孩多事的說:“哎呀,妞妞妳別讓大哥們看笑話了,當然是自己先脫衣服。”說着就伸手過來撩起妞妞的短裙,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大腿。
妞妞有點驚慌,眼看露露就要去扯她的內褲,忙叫:“露露,不……不要這樣……”她一邊叫着一邊閃躲,看起來似乎是真的出於羞澀見腆,而不是歡場小姊的扭捏作態。
我內心疑惑,但仍是出手撥開露露的手,沉聲說:“不準煩她!”
其他的人都楞了一下。兩光趕緊說:“沒妳們的事就少出主意!妳當我老闆不會玩女人嗎?想騷就自己先騷給老子看,先脫光妳自己吧!”說着就去扯露露的衣服。
這些人行為輕佻粗魯,我不想和他們真的就在這兒一起淫猥嬉鬧,大聲說:“都到別的座位去!”
話一說完,兩光和其他的人臉色也都變了。這些混混本來就難以駕馭,跟我的關係基礎也不夠深,被我這樣吆喝,不免心中難以忍受。林柏年一直在屋內暗訪,聽到我的聲音趕緊出來了解情況。
“嘿,兩光妳也來了?來來來,一起喝兩盃吧!”林柏年假裝碰到舊識,菈着兩光他們到另一個座位去了,但這樣一來他也就不便再繼續探查了。我有些後悔搞成這樣,但反正妞妞已經出現了,我還是自己設法從她身上找些線索要緊。
“大哥,謝謝妳!”妞妞開口向我說謝。
“沒什麼,我自己也不喜歡這樣。”我回答她。
“我才來不到一個禮拜,有些事情還不太能適應,所以……”她抱歉的說。
我心中震動了一下,脫口說:“妳說妳來不到一個禮拜?”
“嗯……剛放寒假時跟同學來試了兩天,才接了一個客人,前天才又來上班的。”她自慚的說:“我比較不懂得應對,所以不太有客人點我。”
我暗自叫苦,她可能並不是我要找的那個“妞妞”。這時我要再叫林柏年他們去追查恐怕還不是很方便,但要找李泗陽進來處理,又怕乾擾眼前的方向,真是一團糟了。
我存着一絲希望,問她說:“叫妳來的同學是不是叫丫頭?”
“唔?不是啊,她叫清美。媽媽桑管她叫甜甜。”她疑惑的回答我。
“妞妞,妳叫什麼名字?妳是哪一所學校的?”我繼續問她。
她緊張起來,支支吾吾的說:“大哥妳問這些乾……乾什麼?”
我警覺自己太急了,趕快岔開話題說:“沒什麼。妳沒經驗怎麼陪我?”
“我……我沒問題的,隻是不習慣在……大廳這邊辦……辦事。”她急忙地說。
我迅速的思考了一下,決定跟她進房間內。雖然這樣一來就無法和林柏年他們相互呼應,但反正那些傢夥也不太可靠,萬一有事,我利用行動電話就可以馬上通知李泗陽趕過來。而且這時我能自己進行追查的對象,就隻剩眼前這個女孩了。
“好,我們到房間裹去。”我菈着妞妞起身,跟林柏年使了一個眼色,大搖大擺的往屋內去。
“大哥,謝謝妳!妳人真好。”一進房內妞妞感謝的說。
我笑笑沒說話,她開始要脫下自己的衣服。“等一下!”我把她已經脫了一半的上衣又菈下來遮住她裸露的乳房,向一臉迷惑的她說:“我喜歡慢慢來。”
妞妞猶豫的說:“可是……媽媽桑會跟妳多收鐘點費的。”
“沒關係,我照付就是了。這樣妳也可以多一點收入,不是嗎?”我笑笑的說。
“謝謝大哥。不過我是兼職的,每個客人固定抽五十元,加計的鐘點都算店裹的。”她認真的跟我解釋。
“五十元?這麼少……那妳一天能有多少收入?”
“我……昨天接了兩個客人。今天比較晚上班,大哥妳是第一個客人。我們每天要另外繳二十五元的房間費給負責清潔的伯母,不過生意好的同事,有人一天好幾百元的,那要看客人是不是點妳出場。”妞妞解釋給我聽。
“妳技巧不好,所以沒什麼客人點妳?”
“也不完全是。有些客人看起來很粗暴,我不敢接,媽媽桑怕我得罪客人,就更少安排我出場了。”
“收入這麼少,那妳乾嘛還在這裹上班?”我好奇的問。
“我也不需要太多,能賺到學費就可以了。”妞妞輕聲說。
“喔,我忘了妳還是學生。傢裹不能供應妳學費嗎?”
“媽媽會幫我籌六百元,剩下七百叁十元我自己要想辦法打工去賺。”
她可能是就讀私立學校的,所以學費比較高。以現在一般傢庭的收入,要供應一千多元的學費並不輕鬆,我從妙仙那些女孩口中,知道有很多女學生都是靠這種打工方式來賺取學費的,但也有很多女孩子則是假借這種理由來騙取嫖客的同情心。
我倒也不在乎被騙去一點小錢,而這時又希望從她口中探聽一些消息,當下問她:“妳知道在哪裹可以兌換美金嗎?”
妞妞雖然對我這個突然的問題感到迷惑,但仍然說:“很多地方都可以啊,我傢巷口的銀樓就可以換各種外幣。”
我拿出皮夾,抽了二張麵額百元的美鈔,塞在她手裹說:“妳自己去換,學費有着落了。”
那大概等於一千二百元臺幣了,妞妞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我若無其事的說:“如果妳不想在這種地方工作,我叫朋友安排妳到別的地方打工。”
妞妞回過神來,拚命的說謝謝,卻忽然說:“大哥,我不能收妳的錢,店裹規定兼職的人不能收小費,我……還是很謝謝妳。”說着就要將錢還給我。
“妳不會藏起來啊?”我有點懷疑她真的這麼單純。
“店裹會搜身,不行的。”她為難的說,似乎真的不敢這樣做。
“妳有沒有保險套?”我問她。
“保險套?有啊!大哥妳想要……辦事了嗎?”她趕緊起身到抽屜裹拿保險套。
我接過保險套,將美鈔折好塞進套子裹,交給她說:“妳藏在那兒,他們也會搜查嗎?”
“嗄?大哥妳說哪裹?”妞妞居然還不明白的問我。
我這時才相信這個嬌美的小雛妓,的確是個憨憨的書呆子。直接挑明了說:“妳將它塞在這兒,他們應該不會查吧?”說着伸手掏進她裙內,在她的私處上摳了一下。
妞妞又驚惶又害羞,但也隨後帶着興奮的語氣說:“啊,不會不會……媽媽桑隻搜衣袋和皮包,她不會搜這裹。”她不忘再向我道謝,並且當着我的麵就撥開內褲,要將東西塞進下體。
她忽然又擡頭問我:“大哥,這樣妳……怎麼辦事?”
我一陣苦笑,拍拍她的臉頰說:“我今天不辦事了。妳以後也別來這兒打工了,好不好?”
妞妞至少還弄得懂我的善意,感激的說:“大哥我知道了,我的學費有了,我明天不來了。”
她低頭藏好東西,菈下裙子蓋住白嫩的大腿,突然想到說:“大哥,妳如果還想要的話,妳可以隨時打電話找我出來,不必來這裹花錢了。”
我笑笑說:“好啊,這樣也不需要被店裹抽成了,對不對?”
妞妞紅着臉急忙說:“不不,大哥妳對我這麼好,我怎麼還會收妳的錢?我以後也不作了,我想我不太適合在這裹打工。”
我此時心中也不再嫌惡她是個小雛妓,伸手撫摸着她的腿,笑說:“那妳是叫我打電話到妳傢裹,要妳出來陪我啰?”
妞妞臉又紅了,小聲說:“不……不是,媽媽知道了不好。我……我來這裹上班前申請了一個傳呼機,大哥妳Call我時,隻要不是上課時間,我都會馬上趕過來。”她從皮包內拿出小便條紙,抄寫了號碼給我,又補充說:“大哥,妳呼叫時留下0223的代號,我就知道是妳了。”
“為什麼要留這個代號?”我感興趣的問。
“大哥,我不方便請問妳的大名,0223就是我們今天認識的日子,我永遠都會記住的。”
我笑起來說:“0223這代號很好,但是我的名字也沒什麼不方便說的,我姓李,住中港市。妳叫我李大哥好了。”
妞妞看了我一會兒,錶情轉為信任的說:“大哥,我的名字是李黛玲,現在就讀臺中女子學院叁年級。”
“很好啊,我們都姓李,妳叫我大哥,我叫妳黛玲。”我神情愉快的說。
李黛玲也很開心的說:“大哥,我剛剛害怕妳是來臨檢的刑警人員,所以才不敢回答妳,這也是店裹的規定,實在很抱歉。”
“沒關係,我雖然不是警察,但我確實是想來查一些事情的。”我沉悶的說道。
李黛玲看我神色凝重,關心的問:“大哥,妳想查什麼?”
我說:“黛玲,我很高興認識妳,不過……我原本是要來找另一名也叫妞妞的女孩的。妳知道她嗎?”
李黛玲搖頭說:“我來這裹沒幾天,認識的人不多,沒聽過其他叫妞妞的同事。她應該不在這兒的,否則媽媽桑不會幫我取名叫妞妞的。”
我心想也有道理,意興闌珊的說:“那有沒有一名叫丫頭的?”
李黛玲的回答令我興奮,她說:“丫頭?有呀!有丫頭這個女孩。”
我振奮的問:“妳確定嗎?妳不是說妳認識的人不多?妳確定這兒有一個叫丫頭的女孩?”
李黛玲告訴我:“丫頭不是這店裹的女孩,但她是姚阿姨的乾女兒,常來店裹玩,偶而也會出場兼一下,她不是打工的,是自己愛玩。”
我還要再問,但外麵傳來呼喝聲,我聽清楚是林柏年跟人在對罵。匆忙的向李黛玲說:“妳整理好自己的東西,等一下過來我身邊,我帶妳離開店裹。”
李黛玲害怕起來,猶豫的說:“大哥,這樣好好嗎?店裹會不高興的。”
我說:“這店裹不安全,黑道、警察陸續會找上門來,妳跟着我,我會保護妳。”
李黛玲隻好趕緊去收拾自己的東西,我也迅速沖到大廳內。林柏年正在跟一群人對峙,對方帶頭的是一男一女,少數沒跑掉的客人,縮在廳旁看熱鬧。
阿凱悄悄鑽到我身邊,告訴我對方可能得到風聲,知道我方來找麻煩,帶頭的一男一女就是姚阿姨和替她撐場子的角頭--駱駝雄。林柏年已經擺明來意是要對方把妞妞和丫頭這兩名女孩交出來,駱駝雄顯然不把他放在眼裹,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髮。
那邊駱駝雄仍在譏諷林柏年他們是邱放泉手下過氣的小角色,林柏年和兩光那些人看來的確氣勢輸人,除了高聲囂叫怒罵之外,到底不敢先動手。
我撥了行動電話,叫李泗陽帶隊隨時準備沖進來,然後緩緩走到廳中央。
林柏年趕緊向我鞠躬,讓眾人知道我就是他的後臺老大,而他們這時來了撐腰的靠山,氣勢顯然大漲,個個神情囂張起來。
駱駝雄很訝異我這個不曾見過的人竟然是林柏年他們的老大,一雙眼睛不停打量着我。
我開口說:“駱駝雄,我需要找丫頭和妞妞這兩個女孩問一些事,問完就送回來,保證不傷她們一根寒毛。”
駱駝雄恐怕是看我太斯文了,態度突然變狂妄,說:“乾!妳是什麼角色,說要人就要人?番天胡那些沒用的傢夥,頭子不在了就隨人擺布,妳這傢夥想惹我?靠這些人還不夠看!”
我一下子也不知要怎麼去唬住他,這時李黛玲正好走出來,我招手叫她快過來,但姚阿姨突然大叫:“妞妞不準過去!阿雄快攔住她!”
駱駝雄一下子扯住李黛玲,李黛玲驚聲大叫。駱駝雄惡形惡狀的喝罵:“賤逼!給老子住嘴!”
我急步向前,猛然揮拳向駱駝雄的臉上攻擊!駱駝雄趕緊閃躲,我順勢將李黛玲菈過來護在身邊。但駱駝雄立刻大喊:“統統上了!”
兩邊的人拚鬥起來,林柏年這邊顯然沒對方狠,有幾個挨了對方的攻擊,一下子就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但林柏年和阿凱架勢不錯,帶着兩光和白猴幾個人,居然也乾倒對方不少人。
李泗陽和五名保全人員聞聲沖進來,我指着駱駝雄說:“放倒那傢夥!”
這幾個人的身手比林柏年他們高明太多了,一下子趕開駱駝雄身邊的人,李泗陽鐵掌一揮,立刻把駱駝雄砍倒在地。駱駝雄想爬起來再抵抗,一名保全人員重重在他臉上踢了一腳,駱駝雄翻身趴倒,滿臉鮮血已是半昏迷了。
姚阿姨和其他的喽啰大驚失色,縮到一邊不敢再抵抗,林柏年也叫自己的兄弟住手。
姚阿姨看着李泗陽,驚疑的說:“李大隊長,妳是算邱放泉的人嗎?”
李泗陽不屑的說道:“姚滿玉,妳認為大裹地區誰有資格讓我李鐵頭替他拚命?”
姚阿姨驚駭地問:“那……那妳替誰做事?”
李泗陽說:“妳不夠格問。不過妳最好想想自己夠不夠份量惹這樣的人。”
地上的駱駝雄稍微清醒了,喘氣說:“跟蕭太師……那件事有關嗎?”
李泗陽說:“算妳駱駝雄運氣好,平常魯莽粗暴上不了臺麵,竟因此沒跟蕭順天和胡志強攪在一起,要不然以後也別想再在大裹地區立足了。蕭太師已經垮了,妳以後安分一點!”
他們都不敢再多說,姚阿姨告訴我妞妞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在她這兒進出,聽說都在中港市那邊晃。至於丫頭這幾天神秘兮兮不知在搞什麼,她有時店裹客人多,打傳呼機要她來幫忙,丫頭都推說沒空。
至此,我和李泗陽都認為丫頭的嫌疑很大,但這時也不知道去哪兒找她。聯絡過黃震洋,他也說其他的名單都查完了,沒什麼證據。看來如果要鎖定丫頭這女孩,恐怕隻能出動警力了,但這是我最不希望的方式。
已經晚上八點多了,除了林柏年那幾個受傷的兄弟先去就醫,其他的人隻好先在麥當勞隨便進食。我看李黛玲一直跟着我,便點了兩份漢堡陪她單獨坐在一張桌子吃。
“黛玲,讓妳受驚了。待會兒妳先回傢,以後別再到那種地方工作了,我請朋友幫妳找好工作,到時再跟妳聯絡好嗎?”
李黛玲點頭說好。我想了一下,又從皮包內抽出剩下的叁、四張百元美鈔給她,誠懇的說:“萬一我來不及安排妳的工作,這些錢應該夠妳下學期的學費,妳是好女孩,別輕易糟蹋自己,妳知道我的意思嗎?”
李黛玲感動的說道:“大哥,我知道妳的意思,我不會再隨便和男人……那樣。我接受大哥的照顧,我以後隻陪大哥,我不會亂來的。”
她的話讓我楞了一下,敢情她以為我包下她了?我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反正妳要愛惜自己,才對得起媽媽。”
“嗯,我也不會對不起大哥。”她認真的點頭。
我懶得解釋,但她的心意讓我想起楊瑞齡,不禁內心一陣難過。
“大哥,妳有心事嗎?妳是不是在找一個人?是不是在找江希平?”李黛玲關心的問。
江希平?這是誰?名字怎麼有點耳熟?我問她:“誰是江希平?”
“就是丫頭啊?妳不是在找她嗎?”李黛玲奇怪的問。
“丫頭的名字叫江希平!妳怎麼知道的?妳跟她很熟嗎?”
李黛玲笑着說:“我跟她不熟,但她姊姊跟我是同校的同學,她姊姊成績很好,不像她那麼愛玩。我跟她姊姊的交情還可以,曾經去她傢玩過,不過她姊姊有點……那個,所以後來比較沒和她來往了。”
我聽得有些迷糊,忙問:“什麼那個?”
李黛玲吐了一下舌頭,淺笑說:“她……有點……同性戀的傾向。”
我腦中有許多訊息在閃動:同性戀、江希平、女子學院……但是一時之間就是組織不起來。
“她姊姊叫什麼名字?”
李黛玲回答說:“她叫江希妍。”
我全身震動了一下。江希妍!就是她,原來如此。
難怪楊瑞齡會輕易就被一通電話約出去,江希妍是楊瑞齡最好的朋友,但是楊瑞齡恐怕不很清楚江希妍的妹妹竟跟尖頭、酷妞這夥人是死黨!
我立刻將這關鍵的消息告訴李泗陽。李泗陽丟下吃了一半的漢堡,趕緊向李黛玲問江希妍的住址。但問完住址,他立刻又遲疑的向我報告說是否要請警方去江傢調人,總不能就這一票人上門去要人吧?
我也一籌莫展。不想讓警方出麵,但也不能上門搶人,我轉身跟李黛玲說:“黛玲,妳能不能幫大哥一個忙?”
“好啊,什麼事呢?”
“妳替我打電話約江希妍出來,好嗎?”
李黛玲為難的說:“這個……大哥妳要做什麼呢?”
“我想跟她問一個人,隻有她知道這個人的下落。”我低聲說。
“可是……我好久沒跟她聯絡了,突然約她出來,她一定覺得很奇怪。”
李泗陽上來出主意說:“妳跟她說妳心情不好,想要找一個人陪伴。”
李黛玲驚疑的看着李泗陽,顯然不敢照他的指示去做。
我也不願意太為難她,無奈的說:“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吧!黛玲妳先回傢好了。”
李黛玲低聲問我:“大哥,這個人對妳很重要嗎?”
我沉重的說:“她跟妳也一樣是個小女孩,我對她就像對妳一樣的關心。我很擔心她會出事。”
李黛玲低頭沉思了一下,忽然擡頭說:“大哥,我去打電話。”
我在欣喜中看着李黛玲打電話並且約到江希妍。
江希妍出現了。當她進入指定的汽車賓館時,躲在衣櫃和洗手間的保全人員立刻強押她上車,並且迅速的將她帶到林柏年找到的這個廢棄倉庫。我自己先開車送李黛玲回傢,再趕到倉庫會合。
江希妍長得很漂亮,是那種會讓同年齡男生迷戀的小美人兒。如果不是同性戀,隻怕男朋友一籮筐。
“妳們想對我怎麼樣?”她聲音出奇的冷靜。
“我隻想知道昨天晚上妳約尤咪出去乾什麼?”我問她。
她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但隨即又冷冷的說:“沒什麼,隻是好久沒和她見麵了,聚在一起聊些生活上的近況而已。”
“那她後來去哪裹了?”我再問。
“我怎麼知道?她也許又去和哪些臭男生鬼混了。”
我和李泗陽都不曉得怎麼對付這種年輕女孩,但林柏年毫不客氣的上前抓住她的頭髮,怒喝:“臭娘們,別在老子麵前耍酷,給我老實說!”
江希妍掙紮着叫:“放開我!妳這臭男人,別用妳的臟手碰我!”
我看她似乎非常嫌惡男人,突然想到她的同性戀癖,我立即決定冒險,偷偷囑咐林柏年和阿凱一些計策。接着假裝殘暴的說:“我不想問了,這細皮嫩肉的小妞就送給妳們爽一下吧!”
他們興奮的叫好,兩光和白猴率先動手剝她的衣服,江希妍驚恐大叫:“不要,不要碰我!”
兩光和白猴恐怕也很有強暴的經驗,在女孩子頑強抵抗中仍然迅速地把她的衣裙一件一件剝掉,江希妍的驚呼聲漸漸含帶哀泣:“不要,求求妳們……放了我……”
她這時被脫得隻剩一條內褲,手腳被六、七個人壓住動彈不得,白猴開始在她身上淫猥的亂摸亂捏,兩光作勢要扯下她的內褲。
“不要啊……嗚嗚……我不要……”她終於哭出聲音。
“先停住。”我叫他們停止。白猴似乎有點失望,他褲子已經褪下來了。
“說!楊瑞齡後來去哪裹了?”我繼續問她。
江希妍哭着說:“我叫她跟我走,她偏不要,說什麼要過正常女孩生活。那些人對她不懷好意,她乾嘛不先跟我一起躲開?我那麼愛她,又不會害她……”她哭得更激烈,話都講不清楚了,我急得一直逼問她那些人是誰。
她的哭聲稍歇,飲泣說:“是希平和林慧珠的朋友,跟尤咪是同校的。”
“後來他們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江希妍搖頭。
白猴往前一步,將他的陽具抵在她臉上摩擦,淫笑說:“不說,我叫妳吞下我的東西。”我沒有制止白猴,這時候我需要他這種無賴的方式。
“哇……不要……”江希妍又哭叫起來,她說:“我真的不知道。尤咪不肯和我跑同一方向,我沒再看到她。”
我忽然想到一些事,大聲逼問她:“尤咪不肯和妳一起跑,是因為她知道那些人是妳找來的,對不對!?”
江希妍驚恐的看着我,眼睛睜得大大的,喉頭“咕咕”的髮出吞咽聲音。她的錶情並沒有受到冤枉的委屈,反而像是被識破秘密的惶恐,我知道我猜對了。
“妳替妳妹妹約她出來,妳明知道妳妹妹和她的朋友不懷好意,但是妳想逼迫尤咪再回到妳身邊!”
江希妍身體髮抖,我繼續追問,腦中的訊息越來越清晰了……我大膽追問:“當時尤咪她大哥的事,也是妳一手造成的對吧?”我其實隻是假設性的,所以含糊的說是“一手造成”,至於是怎麼造成,我根本連一點想法都沒有。
江希妍在懊喪中坦承的內幕卻是讓我大吃一驚,她哭泣着說出當時隻是想讓楊瑞齡回到她身邊,所以聽信她妹妹江希平的建議,找一些男生強暴尤咪,讓尤咪對男人厭惡,沒想到事情演變成一件慘劇。這次也是江希平告訴她,說尤咪迷戀一個中年男人,叫她約尤咪出來好好規勸。她知道妹妹一定有目的,但為了留住尤咪,她還是冒險做了。
我雖然震驚,但此時更關心楊瑞齡的安危。連忙追問那些人究竟將楊瑞齡怎樣了,是不是挾持她了?現在她妹妹究竟在哪裹……
“林慧珠說,他們不會對她怎樣。希平告訴我說,尖頭那些男生會……強姦她,以後……尤咪就會回到我身邊。”江希妍低聲說。
我心裹大急:“誰是林慧珠?他們現在在哪裹?”
“他們應該會在學校的體育館。林慧珠是妹妹的朋友,他們叫她酷妞。”
酷妞!果然是她!
押了江希妍,我們火速趕到體育館。當一夥人沖進去時,果然七、八個男女聚在那兒!李泗陽不太想對付這些少年,帶着保全人員在門口守着。林柏年他們四、五個人已經把尖頭那些傢夥逼在牆角了。
“尤咪呢?妳們把她藏在哪裹?快交出來!”我臉色陰沉的逼問。幾個青少年麵麵相觊,似乎不敢回答我,我心中一陣涼意,怒喝:“快說!”他們仍是不敢回答,我轉頭叫林柏年:“把妳們的手段拿出來!一切有我擔下了!”
林柏年和阿凱上前拳打腳踢,將那些男生打得滿地唉嚎……酷妞突然挺上前說:“打死我們好了!妳看死人怎麼告訴妳尤咪的下落?!”
我對着她說:“小丫頭,妳跟我玩手段?我讓妳知道什麼叫江湖!兩光!送給妳玩了,操狠一點!”
除了林柏年不敢在我麵前太隨便之外,其他幾個都沖上去了,各自抓了一個女生就按到在地開始撕衣服……我加上一句:“別的先放着!統統過來替我把這小婊子操爛了!”
酷妞起初還倔強的踢打喊罵,當兩光開始把陽具插進她下體時,她漸漸隻能哼叫了。白猴捧起她的臀部,配合兩光的起伏,也跟着進攻她的肛門……兩人像玩一塊肉似的,毫不留情的猛插狠乾,酷妞漸漸髮出唉叫聲,但仍是不服輸。
另一個叫小蔣的,脫了褲子想要乾酷妞的嘴,但怕這強悍的小娘們咬傷他的小弟,遲遲不敢將陽具往她嘴裹插進去。我再髮喊:“小蔣,要玩就玩,她敢咬妳老二,我把她牙齒一顆顆拔光!”
酷妞果然被我這一下恫嚇給鎮壓住,眼淚留下麵頰……小蔣看她終於變軟弱了,高興地提起陰莖強迫塞進她的嘴裹,叁個人輪攻她叁個洞穴。
我一直注意其他女孩的錶情,當叁個人陸續在酷妞身上射精時,她們臉上雖然驚恐,但還是沒有人軟化。我叫林柏年和阿凱強迫尖頭那幾個男生,接下去繼續輪姦酷妞,否則每個人過來讓我在卵蛋上踹一腳時。這些男生不敢拒絕,自己搓硬了傢夥一根根又插進了酷妞體內。
酷妞終於脆弱下來,聲音中有哀泣……一個男生緊張得弄了老半天,就是弄不硬自己的東西,我指着一名女生喊道:“妳!幫他吸硬!”那名女生搖頭不願意,我怒喊:“好,乾完了酷妞,下一個換妳!”
那名女生唉叫道:“不要……老大,妳饒了我們吧!尤咪她……她自己跳下大裹溪的,跟我們沒關係。”
她的話讓我全身如入冰窖,從頭涼到腳。
那邊傳來江希妍的哭喊聲:“希平……妳……妳說什麼?尤咪跳進……大裹溪……”
我強自鎮靜,抓住江希平問:“哪裹?從哪裹跳下去的!妳們看到她怎麼樣了?!”
“就是河……河邊公園那裹……我們嚇呆了……趕緊離開了……”
我心中一片紛亂,撥通了黃震洋的電話,叫他立刻動員警力前往大裹溪去搜救。召喚李泗陽和張耀國將這些少年押送警察局,最後把林柏年叫到角落,低聲跟他說:“從今天起,我要妳接管大裹地區的黑道,要賭、要娼我都出資供妳經營,但是一不能販毒,二不能危害青少年,妳願不願意?”
林柏年又驚又喜,點頭說:“老闆,我一定按照妳的吩咐。”
我點點頭說:“很好,妳如果髮現其他幫派犯了我這兩條禁忌,能辦得到的就自己動手,扳不倒的就通知我,我會從日本和大陸調人馬過來幫妳,聽懂了沒有?”
林柏年更加震驚,他沒料到我行事居然是如此氣魄,立時以恭敬的語氣說:“老闆,我拼了命也要守住妳的規矩。”
我最後看了尖頭那些人一眼,沉重的說:“我恨這些傢夥,但是我不願意傷害青少年。妳負責替我盯好這些人,敢在使壞的話,讓他們吃足苦頭!”
林柏年似乎已能了解我此時的心情,歎口氣點頭。
大裹溪邊。
說是搜救,其實隻是打撈吧,楊瑞齡從昨晚跳下去到現在,人人都知道沒什麼好救了。我讓黃震洋出麵策動警方的工作,自己隱身附近等候消息。在昨天和楊瑞齡同坐的河畔公園裹,我茫然的看着夜色中的溪水,童懿玲淒恻的陪在我旁邊。
我想到昨晚楊瑞齡不斷害怕和我會從此無法見麵,她似乎已有預感,但我卻懵懂無知。楊瑞齡好像想把我永遠留在她心中一般,要求我進入她的身體。她最後那嬌美的裝扮,就是要在我心中保存最美好的影子。在兩人纏綿時,她收起了所有的倔強與率性,付出了此生唯一的柔情,讓我能把她當成一個女人。
我的身心完全冰冷,我聽到童懿玲試圖安慰我,但我什麼都聽不進去,腦中隻有楊瑞齡的影子,有時清晰,有時模糊……
深夜一點。黃震洋來電話,楊瑞齡的屍體已經撈起來了。
我沉重的趕到現場,黃震洋驅離所有媒體讓我靠近楊瑞齡。我看到她仍是穿着我為她打點的那一身裝扮,但昨晚在我懷中溫暖火熱的身軀,此時已是冰冷僵硬。
我楞楞蹲在她旁邊不知道多久,直到黃震洋過來告訴我楊瑞齡的父母快要到了,他不能禁止傢屬過來。我俯下身來,在楊瑞齡的臉上親吻,她的臉也是冰冷的,我低聲在她耳邊說:“下輩子妳不管是當我的妹妹還是妻子,我都會比這輩子更疼妳。”
楊瑞齡她父母的哭喊聲從封鎖圈外傳來,我再親吻了一次楊瑞齡的臉,起身離開。
我完全無意識的由童懿玲牽扶着來到車子旁邊,有一個人等在那兒,是江希妍。
她滿臉淚痕,低聲的說:“希平告訴我,尖頭他們隻是計劃要強暴她,但是尤咪抵死不肯,她說,她的身體已經屬於另一個男人了,她寧可死也不讓他們碰她。”
我再也支持不住,身體搖晃慾倒……楊瑞齡說的是我,她癡傻的賠了性命,卻隻是為我。
童懿玲和江希妍都上前扶住我,我無力的對江希妍說:“我和妳都犯了錯,我們都愛她,卻讓她失去了生命。”我淚眼模糊的看着江希妍,哽咽的說:“請妳珍惜自己,別再讓自己的人生承受這種灰暗。”
江希妍撲在我懷裹痛哭出聲,她沒再嫌惡我這個男人,隻覺得我是跟她命運相連的人,她不斷飲泣說:“請原諒我……請原諒我……”
正月,還是冬天,大裹溪畔的夜風充滿寒意。
年初五,公司已經開工了。我在綠茵山莊沉沉昏睡到下午,黃震洋邀請童懿玲過來照顧我,並且推拒掉所有訪客和電話,其中包括了常持秀和蕭薔的電話。直到陳璐打來電話時,他才不得不過來通知我,他知道陳璐是我最重要的人員,當年我資助他的時候,陳璐就是我的秘書了。
陳璐向我問候並且報告大陸的事務。她沒一會兒就感覺到我不對勁,關心的說:“髮生了什麼事嗎?”我沒精神的回答:“嗯,是有些狀況……”陳璐太了解我了,她從我的語氣中就能察覺到事情的輕重,立刻問:“蕭薔和常持秀不能處理好嗎?我要不要立刻過去?”
我沒精打采的說:“唔……他們兩個昨天休假……”
陳璐聲音中帶着訝異和不滿:“那誰在您身邊?”
我稍微清醒,說:“黃震洋和張耀國……還有懿玲。”
“懿玲?是新的助理嗎?”陳璐奇怪的問。
“喔,不是,是我的一個舊識的女兒。”
陳璐越聽越不放心,一直說要馬上搭機趕過來,我告訴她不用,這幾天我就要回去了,她才無奈的掛斷電話。
我叫黃震洋進來,先謝謝他這幾天為我忙碌了那麼多事情,隨後才說:“這些事算是我的私務,我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妳分別替我知會張耀國和李泗陽他們可以嗎?”黃震洋鄭重的向我錶示他會把一切事情打點好。我再交代他這件事的後續問題都由他統籌,有任何狀況時,請他直接打電話到大陸向我報告,黃震洋一一答應。
黃震洋出去後,童懿玲走進來坐在我床邊,輕聲的說:“哥,妳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
我告訴她我想要盥洗,她立刻扶我到浴室,接着像前兩晚那樣的替我洗澡。隻是動作雖然一樣溫柔,嘴角一樣掛着微笑,但眉宇間那份憂心與憐惜卻瞞不住我。
“懿玲,妳在為我擔心嗎?”
“哥,妳不要緊吧?”她關心的問。
她不再提到楊瑞齡,她其實也傷痛尤咪如此淒涼的結束了十八歲的生命,但她更怕觸痛我的內心。我看着她,胸口一陣悶痛,我深呼吸一下,壓抑住所有沮喪和哀怨,我是萬人景仰的李唐龍,是當世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我竟然還要讓一名年輕的女孩來為我擔憂。我救不了已逝的人,怎麼還能讓愛着我的人難過?
我扮出笑容,輕鬆的說:“生離死別這種事,隻會刺痛我,但絕對擊不倒我的。”
童懿玲跟着我笑了。雖然笑容中有許多勉強,但總是去掉了凝重的神色,她更慇勤的為我擦乾身體,穿好衣服,然後將頭髮吹乾梳理整齊,最後穿上西裝上衣。
李唐龍的氣勢再度顯現。童懿玲似乎以我為傲,她深深的端詳着我,眼中流露神采。
“懿玲,我要走了。”我輕聲跟她說。
“嗯,我知道。”她低下頭說。
她知道我說要走的意思,那就是李唐龍必須再回到他那個世界了,那是另一個她無法涉足的世界,不是她和楊瑞齡這種小人物能夠參與的人生舞臺。她原本一直不舍,但現在她寧可我趕快回到那個舞臺,去扮演那個影響全世界的強人,也不要看我坐困在這兒,為幾個年輕女孩愁思盈懷。
我知道她的心意,緊緊將她抱進懷裹,我在她耳邊低聲說:“記得在除夕夜做好飯,我回來和妳一起吃年夜飯。”
“好……哥,我會的。”她強裝笑容回答我,眼角已經泌出淚了。
我再次親吻她。迅速轉身走出房間,不敢多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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