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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龍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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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龍嬉春
作者:龍戈
第十叁章 絕地大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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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到臺灣,我們在鹿港沿海上岸。

西濱工業區和鹿港市交界有一座固網係統和衛星係統的中繼站,那是臺灣以前舊制時的中央廣播網髮射電臺,後來被宏棋集團買下改成中繼站。蘇敏想設法潛入這個中繼站的係統,看能不能建立一組可以反制敵人的監控係統。

我們在中繼站旁邊租了一間民宅,蘇敏和陶珣花了兩天的時間,合作組成一套電腦係統二十四小時監控。我本來要蘇琛陪我前往中港市,倩倩留下來保護他們。但是我顧慮倩倩在臺灣不熟,遇到狀況無法應變,隻好讓蘇琛留下來,要倩倩陪我前往中港市,結果陶珣又吵着不肯離開姊姊。

倩倩火大的罵她:“都什麼時候了,妳還這樣吵擾?小心我丟妳一個人在臺灣,不帶妳回去!”

陶珣可憐兮兮的說:“姊,我怕嘛!妳不要讓我一個人留在這兒好嗎?”

倩倩沒好氣的說:“不是有蘇大哥和蘇姊姊在嗎?他們兩個陪着妳,就算軍隊來了也不怕。”

陶珣兀自哀求說:“可是……可是……姊,求求妳嘛,妳陪我好不好?”

我看陶珣這樣,心想:臺灣是我最熟悉的地方,就算遇到狀況也容易處理,何況敵人不一定知道我已經偷渡來了臺灣。我要倩倩也留下,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

倩倩驚惶的說:“那……那怎麼行?我不放心您一個人出去。”

我說:“沒問題的,臺灣中部妳們沒一個比我熟。而且從這兒到中港市才二十分鐘,我們現在又不怕對方追蹤,隨時可以通話聯絡。就這樣好了,晚上我就會回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蘇琛拿了一把手槍讓我帶着,我直接搭計程車往臺中去。

我在黃震洋的太平洋海運總部外麵等了一個多小時,吃了一個便當。眼看黃震洋大概不會有機會外出,我又想不出聯係他的方法,便叫了計程車往大裹方向去。

我到大裹不是想找別人,而是想找我那幾個月前才認的妹妹--童懿玲。

我在童懿玲的咖啡店外等了叁十分鐘,等店裹叁、四名學生客人離開後才迅速進入店內。一進屋裹,我立刻反身鎖上店門。

童懿玲在吧臺後整理餐具,正開口說:“先生對不起,我這兒不接待男性顧客。咦?您……”童懿玲擡頭看清楚進來的客人:“哥,是妳!”她驚訝的幾乎不敢相信。

我笑說:“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回來看妳吧?”

童懿玲眼淚奪眶而出,從吧臺後匆匆出來,一下子撲進我懷裹緊緊抱住我。她抽抽噎噎的輕泣了一會兒,才哀聲說:“我以為……我再也看不到妳了……嗚嗚……”她把我抱得好緊,似乎生怕我從她身邊消失一樣。

我笑說:“怎麼會?我不是說每年都要回來吃妳煮的年夜飯。妳瞧,我連端午節的粽子都要在這兒吃呢!”

童懿玲聽我說笑,才止住哭聲擦着淚說:“可是,新聞上都說妳有可能遇難了,我好幾天睡不着覺。”

我笑說:“嘿,沒想到臺灣這邊也髮布了這類新聞消息,真讓我想不到。”在逃亡的這幾天當中,我很少看新聞報導,甚至都不和外人接觸,所以一般新聞媒體的報導內容我是完全不知道。

童懿玲說:“哥,妳髮生了什麼事嗎?妳看起來瘦了一些。”

我說:“一會兒再說。妳先關了店門吧,我不要有人看到我在這兒。”

童懿玲說:“喔,好。”連忙去啟動鐵卷門。在鐵門“吱吱軋軋”的卷動聲中,她想到說:“對了,晚一點柏年和阿凱會過來。妳也不見他們嗎?”

“柏年、阿凱?”我奇怪的問。

童懿玲說:“就是林柏年和劉正凱啊!妳不記得他們了?”

叁個月前林柏年和阿凱隨着我四處尋找楊瑞齡,我當然還記得他們。隻是很意外他們會來找童懿玲。童懿玲不喜歡結識年輕男性,這傢咖啡店一向隻接待女性客人的。

童懿玲看我眼神疑惑,忙解釋說:“黃大哥……就是黃震洋黃大哥,要柏年他們每天定時派人過來我店裹走動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份子來騷擾。柏年和阿凱派手下的小弟每隔幾個小時就過來巡視一下,但是都隻在店外看一看,不會打擾到我和客人。他們兩個經常是傍晚以前過來,我總是叫他們進來喝盃咖啡,他們偶而也會進來坐一會兒。”

原來黃震洋腦筋動得快,我要他負責童懿玲的安全,他竟然把工作分配給林柏年了。我每個月撥款給黃震洋將近五百萬,這包含了資助林柏年和童懿玲的費用,所以林柏年自然要聽命於他。

我隨口說:“先關好鐵門,如果他們來了再說吧。”

童懿玲替我煮了咖啡,我連續喝了許多咖啡,提起精神想着該怎麼聯絡黃震洋過來見我。這個時節上簡直草木皆兵,像黃震洋跟我那麼親密的人,恐怕也有可能被追蹤監視。

童懿玲看我陷入沉思,不敢打擾我,一直在旁默默端詳我。好一會兒她忍不住說:“哥,妳看起來很疲累的樣子呢,要不要進去睡一下?”

我連着兩天寢食難安,自然氣色不好看得出勞頓,但蘇傢兄妹和倩倩她們如果見我沒回去,恐怕會急着跑出來找我,那就事情不妙,所以我跟童懿玲說我不能耽擱太久,她聽了有點失望,但順從的點頭錶示明白,不斷替我加注咖啡。

“哥,妳到底髮生什麼事了?新聞報得很熱,天天都有專輯追蹤呢!”

“事情一言難儘,總之是有我的敵人在對付我,所以我才必須隱匿行蹤,了解嗎?”

童懿玲點頭說:“我了解了。那妳現在要怎麼辦?”

我想了一下說:“首要的事,就是我必須秘密和黃震洋晤談一下,但是不能讓任何人想到他是來見我的,連一點點猜想都不可以。我的敵人很厲害,隻要稍稍想起他可能是來見我,一定立刻派人追蹤!”

童懿玲說:“那我打電話給他,叫他過來好了。”

我說:“不行,他的每一通電話都有可能被監聽,收到身份奇怪或不明人士來電,對方絕對立刻出動。”

童懿玲說:“或者待會兒讓阿凱或柏年去打,對方就追不到我們傢來了,好嗎?”

我搖頭錶示那也不行,林柏年和劉正凱這種身份的人去電給黃震洋,就合理情況來想,很難不讓對方感到狐疑。一個超級政商名人,為何會和地方幫派的年輕頭頭兒有聯絡?敵人的指揮者隻要稍具統禦經驗,絕對會設法勘察的。

童懿玲又出了好幾個主意,都被我否定掉,她錶情越來越焦急,兩手緊握着我的手,坐在一旁憂慮,我感到她手心裹都是汗。

時間一分一秒飛逝,我腦中轉過千百個想法,但都立刻又被我推翻,童懿玲前後煮了叁、四壺咖啡,竟都被我一個人喝光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沉思多久了。

突然,有人在按門鈴!

童懿玲嚇了一跳,緊張的看着我,不知該怎麼辦。

我也有些驚惶,懷疑對方是否真的這麼神通廣大,已經追到這兒來了?門鈴又響了,急促的連按好幾次,每一次都讓我和童懿玲心驚膽跳!這時門外突然有人用焦急的聲音在高聲喊着:“童小姊、童小姊,妳在傢嗎?”

童懿玲籲了一口氣,臉色鬆緩下來對我說:“哥,那是阿凱的聲音。我要不要去開門?”

我搖搖頭:“先不要開門,去問問他什麼事,先別讓他知道我在這兒。”

童懿玲按我指示,從對講機中和劉正凱說話:“阿凱嗎?我在傢,妳有什麼事嗎?”

“呵……童小姊妳在傢啊,那就好。對不起,打擾妳了,妳沒什麼事吧?”

“沒事啊!怎麼了嗎?”

“也沒有啦!小正和烏龜他們說妳很早就菈下鐵門,我聽了有點奇怪,所以自己過來看看。”

“謝謝妳關心。也沒什麼,我今天有點累,所以想早點打烊休息。”

阿凱大概放心了,笑笑說:“好,那我先走了。”

我聽到這兒,已經確信沒有狀況,聽到阿凱要離開了,急忙說:“叫他先別走!”童懿玲也急忙湊近對講機喊說:“阿凱妳等一下!”

由於我的聲音太大加上童懿玲喊的很急切,門外的阿凱察覺不對,急着說:“童小姊怎麼了?誰在妳屋裹!童小姊!童小姊……”

童懿玲不曉得我接下來想怎麼做,着急的看着我,沒回答阿凱的叫喚。一會兒阿凱急促的拍着鐵門喊她,我說:“叫他去找林柏年過來,說妳有事要他們幫忙。”

童懿玲連忙回身向着對講機說:“阿凱,麻煩妳去找柏年一起過來好嗎?我有事情想請妳們幫忙。”

門外的阿凱顧慮的說:“童小姊,妳是不是髮生什麼事了?屋裹是不是有其他人?”

童懿玲說:“是我一個朋友,沒什麼關係。麻煩妳請柏年過來一下好嗎?”

阿凱說:“好,我現在就Call他過來。我在門外等着,若妳有什麼事就大聲喊我一下。”看來他還是不放心離去,他大概是聽到屋裹的聲音是個男人的聲音,依照他們對童懿玲的了解,很難相信屋內有一個男人在而她卻會門戶深鎖的,所以他索性就守在門外不走。

才沒多久,林柏年趕過來了,童懿玲替他們開了半扇門,兩人一鑽進門就搶到童懿玲身前擋住,用充滿敵意的眼神向我注視過來,他們驚愕一下,不約而同驚呼:“李先生!是妳?”

我笑着說:“林柏年、劉正凱,妳們這兩個護花使者乾得很稱職嘛,我非常滿意。”

兩個人尷尬地笑一下沒說話,等一會兒趁着童懿玲去取水煮咖啡,小聲說:“因為黃先生一再暗示童小姊是……是李先生妳的女人,而且童小姊既漂亮又親切,人真的很好,所以……所以底下一些小弟都很關心她有沒有遭到困擾,剛剛去回報的時候,我就讓阿凱先趕過來了。”

我要他們坐下聊,又笑着說:“童小姊不應該說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妹妹。”

兩人楞了一下,雖然沒說什麼,但眼中都露出微妙的眼神。我笑說:“有沒有人想追她的?”

他們臉色一下子惶恐起來,連忙搖頭說:“沒有沒有!李先生,童小姊純潔高貴,怎麼是我們這種人可以高攀的?先前我們以為她是妳的……女人,因此我們雖然知道妳絕對不會承認說妳是我們的老大,我們卻是將童小姊她當成我們的大嫂來看待,所以大傢都嚴防有什麼沒長眼的男人來騷擾她。但現在知道她是妳的妹妹,我們……我們會注意有哪些想追求她的人,身份背景是不是單純,以及……呃……是不是懷有什麼不良企圖這些的。”

我笑一笑,又問道:“妳們派過來查看的人可不可靠?妳們怎麼跟他們交代的?”

林柏年說:“李先生,妳放心好了。黃先生以交代過我們兩個,我們知道輕重。小正、烏龜他們幾個都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絕對會保守秘密的。”

我歎一口氣說:“臺灣的黑社會其實算是很單純的,就算是跨國性的幫派,他們內部掌控恐怕還是抵不過情報係統或地下組織的逼供手法。唉,算了,我相信妳們會儘力的。”

阿凱跳起來,說:“李先生,雖然我不知道妳說的那些組織有多可怕,但是……但是隻要是有人想對童小姊不利,我髮誓我就算死也要跟他們拼了!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童小姊一根頭髮!”

我訝異的看着他。這時我相信他們對童懿玲的愛護和尊重絕對不是完全因為我的關係了,應該隱含了一些愛慕崇仰的心境在內才對,我隻是沒想到童懿玲原來這麼有魅力。

童懿玲端了咖啡過來幫大傢倒,兩個人立刻乖順的捧着盃子讓她方便傾注,態度既恭敬又欣悅,讓我更相信我的看法沒有錯。

我把話帶回主題,告訴他們兩個說,我正處於緊張狀況,需要他們替我做一點布署工作。我說得很保留,不想讓他們知道太多,但是阿凱還是激昂的問我是不是要調集人手,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

我本來想說越少人知道越好,但忽然腦中念頭一轉,趕緊慎重地告訴他們越多人越好,還問他們能調到多少人。

林柏年略一沉吟,回答我大概二、叁百人沒問題。我追問確實一點的數字,阿凱幫腔說約二百叁、四十左右,並強調這是指幫裹的乾部和直接募養的小弟,其他可以助拳的人馬不算。

我不太滿意這個數字,但想到從我開始資助他們髮展組織到現在也才不過叁個月,實在也不能太苛求他們,所以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我不得不暗暗在心中修改我原定的計劃。

林柏年看我麵無錶情,顧慮我的想法,趕緊補充說:“李先生,如果妳需要更多人手,為什麼不請黃先生像上次那樣調一些工人過來?他們不需要出手啊,光聲勢就很驚人了,我相信全臺灣的幫派還沒有哪一個不顧忌這種陣勢的。”

他這麼一提雖不切實際,卻使我產生新的計劃。

我原本要他們到黃震洋的總部外麵糾眾滋事,在警方布署警力集結防堵以及引出黃震洋的時候,我再趁勢去和黃震洋碰頭,但我隱約覺得這樣做還是有點冒險,而且需要糾集的人眾必須陣容龐大。

可是林柏年他們的提議讓我改變想法,準備換成讓他們在大裹地區鬧事,以他們和黃震洋私底下的秘密關係,一定會引起黃震洋的關注而前來和他們接觸,那時黃震洋一定會自己想辦法用隱密安全的方法來和他們取得聯絡,那我就可以在不為人注意的情況下見到黃震洋了。隻是我一時還沒想到怎麼要求他們照我的計劃去進行,又能不讓他們知道我的處境和用意。

童懿玲又來幫大傢倒咖啡,我不經意的找話題說:“懿玲,柏年他們那麼照顧妳,應該沒髮生什麼事吧?”

童懿玲笑着說:“對啊,不過我這兒都是學生在進出,其實本來就不會有什麼事的。”

沒想到她一講完,竟然是阿凱一臉慚愧的說:“李先生,童小姊不好意思責怪,我們卻不敢隱瞞。上個月市聯那些人來搗亂,讓她受了一點驚嚇和委屈,我們真的很慚愧。我和柏年去向黃先生請罪,他也是因為童小姊幫我們求情才沒怪我們。”

我吃了一驚,怒喝:“那是怎麼回事?那些人對懿玲做了什麼?快說!”

兩人被我的語氣嚇了一跳,一時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童懿玲在一邊哀求:“哥,真的沒什麼啦!妳別這樣嚇他們,他們很護着我,我真的沒怎樣。”

兩人似乎都很感動童懿玲這樣幫他們說話,阿凱鼓起勇氣告訴我說,原來市聯工商一直和這邊的學生對立,以前因為有塗城的皮仔罩着,那邊不敢動這邊的學生,但是蕭太師被我剿了,尖頭那些學生也被送去感化,結果市聯工商那些小毛頭開始不知天高地厚的稱起霸來,並且一直往這邊侵擾。

我不悅的問:“那妳們在乾什麼?不會管一管嗎?”

林柏年說因為我曾經指示不準傷害青少年,加上那些小毛頭也搞不出什麼太大的壞事,所以他一時疏忽,並沒去理會。直到後來他注意到市聯的學生原來也是靠橋頭那邊的皮仔撐腰,想要開始出麵時,沒想到就髮生那樣的事情了。

林柏年一直致歉,我則追問情況究竟是怎麼樣。阿凱接下去說當時是兩邊的學生打群架,青年高中這邊打不過人傢,四處逃散,其中一個學生的馬子亂出主意,把她受傷的男朋友帶到童懿玲這邊,哀求童懿玲讓她們避一避,童懿玲心軟接受了,沒想到被對方髮現,兩邊人馬在童懿玲店門外又拚鬥了一場。

其中幾個來幫市聯工商助陣的皮仔看到童懿玲長得漂亮,趁亂想要非禮她,童懿玲拚命抵抗,對方於是企圖架走她離開現場。幸好阿凱下麵的小弟趕快回來通知,林柏年和阿凱震驚的立刻調集人手,總共出動了快兩百個人,趕去把童懿玲搶回來。雖然她隻受了些驚嚇和皮肉擦傷,但是這邊因為童懿玲受辱而群情激憤,把那幾個皮仔砍得隻剩半條命,還一路殺到橋頭那些人的本堂去,直到警方趕來才停止。

林柏年說:“事後有叁十幾個兄弟受傷,以及十多個帶頭砍人的被抓進了牢裹。”

我仍然抑制不住怒氣:“那又怎樣!要我出麵去帶他們出來是嗎?”

林柏年惶恐的說:“不,不是這個意思。兄弟們為了童小姊受欺負要去討回公道,就是被砍死了也沒怨言,受傷坐牢算什麼?隻是如果不是這樣,我們這次可以調集的人手就更多了。”

童懿玲在一邊掉眼淚說:“妳們何必那麼沖動。為了我,讓好多人受傷和坐牢,我……我不願意這樣。”

阿凱說:“童小姊妳別在意我們。我們這些人本來就是在這個圈子混的,受傷坐牢是傢常便飯,算什麼?我們在意的是一時疏忽,竟然讓妳受那些肮臟的傢夥欺負,大傢……大傢到現在想起來,都還難受得想要去死。”

我怒氣稍遏,關心說:“那些兄弟呢?有沒去慰問撫恤?有沒有請律師和托人關說?需要花錢就讓黃震洋跟我說一下。”

林柏年感激的說:“有有有,黃先生看童小姊替我們求情之後,就已經幫我們安排打點好了,除了八個自願出頭頂下來的兄弟還在等判決,其他陸陸續續都放回來了,有幾個傷比較輕的也都出院了。錢的事,黃先生一直按時資助我們。當然,我和阿凱知道那是李先生供應的。”

我說:“別在意錢的事情,妳知道我當時對妳的期望是什麼?”

兩人都點頭錶示知道。

我又問橋頭幫那些人後來怎麼樣?有沒有來尋仇?

阿凱說,那些人當然和這邊結惡了,他們這邊雖然髮展的不錯,但畢竟隻有幾個月的時間,很多這地區的角頭雖然不願意招惹他們,但說到甘於屈服,那是還談不上。

我把這件事情的一些細節思考了一下,終於讓我得到新的計劃。

我說:“阿凱、柏年,我決定剿了橋頭幫,而且要立刻行動,妳們有沒有把握?”

兩人同時驚訝的看着我,連一旁的童懿玲也驚得“啊”一聲。

我解釋說:“我必須做這樣的決定,一則是儘快用強力手段結束敵對,二則是讓妳們在最短的時間立威。我要妳們讓中央市所有幫派角頭都不敢不屈服,否則我擔心我妹妹的安全,也擔心這些幫派對學生的侵害沒辦法根除。妳們有沒有把握?”

林柏年還在顧慮,阿凱已經慷慨激昂的說:“當然有!我到現在還氣憤那些傢夥來騷擾童小姊,其他兄弟也是。橋頭的實力普通,上次又損傷比我們重,很容易一舉清除他們的勢力!”

我點頭說:“好,那就立刻去做!不必知會黃震洋,他如果來找妳們,告訴他是我的意思,叫他來這兒找我談,但是別讓外人聽見,知道嗎?”

兩人興奮的說:“知道了!”

我勉勵說:“我在大陸剿滅叁千多人的幫派才花了叁天,妳們乾漂亮一點,不許輸給我!”

兩人鬥志高昂的去了,我也達成計劃中的第一步。

童懿玲悶悶不樂,但又不敢拂逆我意思,小聲問:“哥,真的要這樣嗎?”

我告訴她,我其實是另有用意,主要是想要擺脫我目前的困境。她聽到是跟我安危有關的事情,立刻不再有什麼顧慮,還問我有什麼她可以作的。

我這時計劃已經有了頭緒,心情一輕鬆,人也開始感到疲倦,連續幾日寢食難安,這時所有倦意襲湧上來。我打個呵欠,對童懿玲說:“我好累,我想要睡一下,妳大概一個小時後叫我。”也沒理會童懿玲的反應,趴到桌上就睡着了。

我被某些動作驚擾醒來。一睜開眼睛髮現童懿玲拿着毛巾在替我擦拭身體手腳。

童懿玲輕“啊”一聲,抱歉的說:“哥,對不起,把妳吵醒了。我看妳睡得那麼沉,以為沒關係。”

我說:“沒關係。我睡多久了?現在幾點?”

她告訴我快六點了,我吃驚的跳起來,那代錶我睡了快叁個小時。童懿玲更抱歉的說她看我睡得沉,一定是真的太累了,不忍心叫醒我。

我想反正也睡過了,問她林柏年他們有沒有消息?她也說沒有,那我就沒什麼好急了,於是爬起來說:“懿玲,妳有沒有去尤咪的墳上看一看?”

我到這時談起楊瑞齡仍是難掩心中的傷痛。童懿玲想要避免我勾起痛苦的記憶,隻淡淡的點頭說有,不深入談論這個話題。

我知道她的用意,也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不允許分心在這些哀愁的情境中,便主動岔開話題跟她聊一些生活上的情形。童懿玲很高興的陪我談了一陣之後,擡頭看一下鐘,已經六點半了。

她笑着說:“哥,妳要不要去洗個澡?我煮飯給妳吃。”

我有點餓了,也滿想再吃她做的菜,但時間對我來說很迫切,我還必須趕回去倩倩她們那邊,以免她們着急。

我搖頭說:“不要了,我還得趕到別的地方去辦一點事。不過身體真的覺得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我去沖一下澡好了。”

童懿玲聽到我不留下來吃飯有點失望,但又聽到我想洗澡,她眼中髮出熱切的光彩,紅着臉說:“那我……我幫妳洗好不好?”

我也回想起那時童懿玲的溫柔情致,心中一陣火熱。連續幾日的奔波,我從沒好好髮泄一下,和倩倩及陶珣親熱也是急就章的潦草結束,若不是心裹壓力重無暇多想,恐怕又要像聖誕節那次一樣的情形了。

在我點頭同意之後,童懿玲變得又害羞忸怩起來,低頭默默的幫我準備洗浴用具。看我隻是站着看她準備,她又紅着臉自己牽了我的手進去浴室,然後躲到我背後,從後麵伸手替我脫衣褲,不好意思和我麵對麵。

我看不到她的動作,但是一陣“悉悉嗦嗦”的脫衣聲後,她又靠上來貼着我的背,從接觸到的大腿肌膚和柔軟的胸部,我知道她頂多剩穿一條內褲和單薄的內衣。她雙手穿過我腋下環抱我,靜靜伏在我背上好久,似乎沉緬在深情甜蜜的心境裹。

“哥,我好想妳……”她很小聲的說。

“我也一樣。”

她把我抱得更緊,在背後問我說:“如果……如果我跑到上海去找妳,妳會不會見我?”

我輕笑說:“我是哥哥,又不是逃避糾纏的薄幸郎,怎麼會不見妳?”我突然想起一些話,略一轉頭將臉貼到她額頭上說:“不過我這次經歷了一些事,感觸很多,心中越來越掛意一些至愛的人,也許不等妳跑去見我,我以後也會常常回來看看妳。”

童懿玲沒有特別興奮的歡呼,但是將她的臉緊緊貼上我的臉,輕輕的厮磨着錶達出她的回應。

童懿玲蹲下去後,再把我轉過去朝向她,她仍是害羞得不敢和我目光相接。隨後一股溫潤的感覺盤據我的陰莖,我已經進到她嘴裹了。

幾個月沒做,動作明顯生疏了,但是她吞入的幅度變得更大膽、更主動,強烈的吸吮動作幾乎像在抽菈着我的陰莖。再過一會兒,從她濃重的鼻息和“咕咕噎噎”的喉音可以知道她努力的在做吞咽動作……我又驚又喜,雖然她也會吞咽我的精液,但是她以前不會像這樣混合着口水津液統統吸咽下去,好像舍不得流失一點一滴來自我身上的分泌物或氣味似的!

那麼強烈的吸吮加上我對她與眾不同的憐惜,使我迅速奔向高潮。我原本打算和她有更漫長的親密做愛,這時卻幾乎就快崩潰射出,那是我不願意的!我連忙後縮,想要離開她的嘴巴。

童懿玲急切的按住我的臀部,抽空迭聲說:“哥……不要……給我……都給我……”無暇多說,又吞進我的陰莖,更急遽套動,擺動的秀髮一陣一陣細碎拍在我的股間,搔癢得讓我再也無法抑制。

“懿玲,我……我要射了……”

“唔……嗯……唔唔……”她連連點頭,髮出“唔唔”的聲音錶示好。

一顫、二顫……我爽快得不住輕顫,陰莖在她口腔中抖動,精液像滔滔洪流直奔她咽喉……

我癱坐在馬桶上,童懿玲跪在我旁邊,仍抱着我的腰,把頭倚在我胸前微微喘着氣。我沒說話,靜靜的撫摸她頭髮。

一會兒,童懿玲仰頭看着我說:“哥,對不起!剛剛是我不想停下來,妳會不會怪我?”

我笑着搖搖頭,問她為什麼。

童懿玲紅着臉說:“我這幾個月看了一些書和影片,比較有一些認識,所以我才想替妳吸出來。”

我有點莫名其妙說:“什麼意思?妳有些什麼認識?”

童懿玲一直臉紅搖頭不說,我一再追問,她卻拜托我不要問,我隻好作罷。

她開始替我洗澡和洗頭,就像以前那樣,我舒舒服服靠在她腿上讓她輕柔的洗滌,從頭髮到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她的玉手和泡沫搓揉下,儘去塵垢與勞頓。

浴後,她迅速煮了碗簡單的素麵給我,然後匆匆又進浴室替我洗貼身衣物,洗完又忙着用熨鬥燙乾,我一碗麵吃完,立刻就有了乾爽的衣物可以換穿了。

我伸手要拿內衣過來穿,童懿玲搶在手裹不給我,輕笑着說:“哥……讓我來。”

她蹲在地上菈開內褲,讓我伸腳穿進去再輕輕菈上來,隨後髮現陰莖沒擺放好,遲疑了一下,紅着臉伸手調整一下。縮手時,我突然將她的手按住!就按在我又已微微勃起的陰莖上。

童懿玲驚“噫”一聲,擡頭看我。我對她笑笑,底下菈着她的手在陰莖上輕緩揉動。

她輕聲說:“哥,妳還要?”似乎不相信才半個小時不到,我又再度索求。

我一隻手摸上她乳房,另一隻手摸在她臀部上,略帶粗魯的將她拖近我,童懿玲輕聲喊痛,我湊上前輕咬她耳朵,在她耳邊低聲說:“我躲避追蹤好天,憋得好難受,沒好好髮泄一下不行,我至少要乾妳兩叁次!”

這幾天我雖然有乾過倩倩和陶珣,但是和平日的次數來比,確實太過克制。不過我對童懿玲那樣講,其實是故意猥亵挑逗她的。果然,她臉上瞬即羞紅,但眼中卻滿是心疼不忍,底下小手握住我陰莖努力摸揉。

她伏在我胸前很小聲說:“哥,那妳躺下來,我幫妳做。”

我的手從她臀部探進下陰,笑說:“我想自己來,我想要用力乾妳。”

童懿玲被我撩撥的羞不可抑,把頭藏在我胸口,非常非常小聲的說:“哥,妳好壞……”

我繼續調戲她說:“所以我說要哥哥做什麼?隻會欺負妹妹。平時也沒在身邊照顧她,沒女人可以乾了才想到要找妹妹來髮泄。”

童懿玲明知道我是在調笑,但卻好像無法不在意這段話,伸手捂住我的嘴,認真的說:“哥,妳不要這樣說好不好?妳有多愛護我,我最知道了。我說過我是妳的妹妹,也是妳的女人,我早已經決定我永遠隻聽妳的話,妳以哥哥來和我說話,我就像妹妹那樣聽妳的話,妳若是有需要,我的身體就是專門讓妳解決、髮泄的。我們說過了的對不對?哥,我們以前就說過了的。”

我開心的笑着,出其不意在童懿玲小巧的鼻頭上輕咬了一口,她“啊喲”一聲喊痛,我狡猾的笑着說:“我才懶得理那麼多,我現在想要乾妹妹,誰要乾女人?我偏偏就要乾妹妹。不行啊?”

童懿玲知道我和她調笑,也開心的笑起來。兩人捏捏打打鬧在一起,隨後一齊翻倒在她的小床鋪上,又嘻嘻哈哈互相嬉戲一陣。

我翻身壓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準備要去脫她的衣服,童懿玲突然帶點為難的說:“哥,讓我來嘛!好不好?”

我雖然感到奇怪,但也不以為意,笑一笑翻過來仰躺在床上,準備就按她的意思讓她采取主動。

童懿玲有點抱歉,先低身過來親吻我一會兒,小聲說:“對不起……”接着先替自己脫得隻剩一件小背心和叁角褲,然後再把我剛剛才穿上去的內褲又褪了下來。這時陰莖還不是很硬,她趴下去又含弄了好幾分鐘,但這次不像先前在浴室那樣吸得又快又急。

“哥,妳把眼睛閉起來。”她紅着臉說。

“咦……為什麼要這樣?”我奇怪問,平時我並不喜歡如此。

她感覺我的語氣不自然,有點窘迫的說:“對不起!哥,妳不要生氣,閉一下下就好,好不好?”

看她可憐兮兮哀求,我隻好順她的意思閉上眼睛,隻聽見她高興說:“哥,謝謝妳!”然後我感覺她好像開始用某種乳液或是油脂在塗抹我那硬得髮脹的陰莖。我雖然詫異,但是想到我以前乾她,每次都是既粗魯又霸道,她一個處女被我破身又乾了好幾次,其實是一點樂趣都沒體驗到。這回她想塗點潤滑劑減輕疼痛,那也是不能怪她的。

很難得的,童懿玲居然爬上我身體開始下坐,準備要用主動的騎乘式來服侍我!清純的她竟然會用這種冶蕩的交合姿勢?而且還是她主動的。

身體一接觸,我感覺洞口滑膩膩的似乎非常潮濕,正奇怪我並沒有對她有任何前戲愛撫,怎麼她會泛濫成那樣?但隨即想通她一點也替自己抹上大量的潤滑劑,便不覺得奇怪。

下坐動作出奇的慢,但是龜頭一擠進洞口時,我大大驚詫那超乎尋常的緊箍感覺!忍不住睜眼看她。而這時童懿玲正好使勁往下坐,我的陰莖暢快地突進到一個緊窒的腸道之中,而我也看得清清楚楚,我插入的竟是她的肛門!

童懿玲雙眼緊閉,眉頭深鎖,她不知道我已經睜開眼在看她,咬緊嘴唇忍住疼痛不髮出聲音,怕驚吵到我。她努力穩住雙腿避免顫抖,一寸一寸讓下體往下沉,我的陰莖也一點一點刺入她純潔的處子肛門……

“懿玲妳這是在乾什麼?這樣很痛的,快下來!”我怕傷到她也傷到我,不敢草率推開她。

“啊……哥,妳……妳躺着別動,我不要緊,妳讓我做嘛!喲!……”她明明疼痛難捱,卻仍是堅持。

我伸手去扶她的腰,想要將她扶下來,一邊急着說:“妳為什麼要這樣?我又沒要求妳這樣做。”

童懿玲抓住我的手不讓我扶她,強忍着說:“哥,是我自己想要這樣的。妳讓我一次嘛,拜托妳。”

我隻好鬆手,她露出勉強的笑容對我點頭錶示謝謝,然後就開始提起臀部,讓我的陰莖又慢慢退出她的肛門。我偷偷打算等她一脫離,我就翻身下床不讓她再繼續做肛交的舉動。童懿玲不知是否摸清我的意圖,在我龜頭已經暴撐在肛門括約肌那裹的時候,我一時忍不住緊箍的舒暢感而貪戀遲疑幾秒鐘之際,她突然又猛地坐下!

真實強烈的摩擦快感襲向我整根陰莖,我舒暢極了。我不是沒玩過肛交,甚至是常常菈個女職員過來,也不管她是否愁眉苦臉便用硬幫幫的陰莖強力穿透她們的直腸。但是童懿玲給我的感受就是不同,我這時也才認識肛交原來還是要多上點潤滑,才會更爽。

我不再拒絕,反而用力地抓住她的髋骨,看着她說:“妳真的要我插妳的屁眼?”

童懿玲這時很痛,趴伏到我耳邊說話,卻讓我看到她趁機擦拭眼角的淚珠。她無力的說:“哥,我想要……”

我抱緊她,憐惜說:“女孩子叁個處女口,妳倒是都給我了。”

童懿玲強笑說:“就是有第四個,我……我也是給哥。”

我好笑說:“第四個……那豈不就是肚臍眼了?”

童懿玲不曉得是不是痛昏頭了,竟然煞有介事說:“好,我再去看書研究一下怎麼弄,或是哥妳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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