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夥兒正在屏息等待時,陶珣身前的電腦突然髮出刺耳的“哔哔”聲響!
陶珣慌成一團:“這……這是什麼?怎麼會這樣?……蘇姊姊妳快來!我係統快當機了,快來救人哪……”
我看見陶珣的電腦熒幕一陣亂閃,似乎係統正處於極度不穩定狀態。蘇敏趕緊放下手邊所有工作沖過來幫她,在這緊要的當兒,如果陶珣的係統當機了,那可能至少要損失二、叁十分鐘才能再重新修復、啟動,這一來哪還能再抵禦得了對方的入侵?恐怕連重新進入係統的路徑都要被人傢全部封死了!
蘇敏先插上一支模擬晶片來穩住連線,接着迅速檢查機闆和線路,她在係統和程式的功力或許比不上陶珣,但電子儀器和硬體設備方麵的知識卻絕非陶珣所能及,此時陶珣在一旁緊張的握着小手,一副憂急企盼的模樣,就像個小小女孩在等着哥哥姊姊幫她撿拾掉到水溝裹的布娃娃似的,哪還像個電腦高手?
蘇敏促聲說道:“是我的分頻器和這部電腦的BIOS沖突了,快幫我找一條2LU88的連接線來!”她看着角落另一部電腦,指示說:“那部電腦上可能有,哥哥妳快去拔下來給我!”
蘇琛早已沖到那頭了,他看了一下也急着說:“不行,這是舊型的USB!”
我趕緊說:“倩倩,妳快到隔壁辦公室去找找看!”
我自己無法分辨這些連接線的差別,所以要倩倩去找。倩倩才要沖出廳門,卻差點和正要進來的人影撞個滿懷!
原來是蕭薔。
她驚訝問:“倩倩?妳們什麼時候來的?……董事長妳沒事吧,剛剛那是什麼聲音?有什麼人闖進來了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倩倩正想要和她解釋,我催促說:“先別說這些,妳快帶倩倩去其他辦公室找連結線來,蘇敏和陶珣還等着要用!”
“陶珣?”蕭薔對這陌生的名字感到迷惑,不覺地向電腦前的蘇敏和陶珣望去。
“快去找!其他事一會兒再說。”我再催她。
倩倩菈了一頭霧水的蕭薔去找了,陶珣看姊姊不在,又開始不安起來,想要躲到我身邊卻被蘇敏叫過去幫着,還好沒幾分鐘倩倩她們就帶了連接線回來,蘇敏又搞了一小片刻,終於讓陶珣又順利回到係統上了。
我看陶珣一臉愁苦,顯然這十來分鐘的延滯還是造成相當的損害,但是她毫不氣餒地一段一段指令持續鍵入,我看了雖想嘉勉她,卻還是不敢去打擾。
倩倩在一旁對蕭薔解說了個大概,蕭薔走近我疑惑地問:“董事長,之前都沒聽妳提過倩倩這個小妹,她跟着妳多久了呢?”
我說:“也沒多久,就這十來天吧,我也沒對陳璐提起過她。”
蕭薔說:“我們真幸運,在這緊要時機竟然天降貴人,得到這樣的助力。”
我高興說:“看來老天還蠻眷顧我的,注定我李唐龍氣數未儘……”我笑着對蕭薔說:“有時還真不得不相信這種冥冥中事呢!”
蕭薔摟着倩倩笑說:“妳們一傢人個個都是董事長的貴人,連我都得好好感謝妳。”
倩倩有點不好意思,羞笑說:“蕭副秘妳過獎了,其實……我們才認為董事長是我們一傢的恩人呢!”
這邊談笑宴宴,那邊卻埋頭苦乾,我不想乾擾到她們,便要蘇琛留在那兒守護,自己帶了蕭薔和倩倩到十七樓的總經理室,準備好好整理一些頭緒,以便進行反擊敵人的工作。
這時也快七點了,蕭薔推算幾個乾部應該已經睡醒起身,問我說要不要通知他們立刻趕來公司見董事長。我考慮一下,覺得陶珣她們那邊的偵防作業尚未有結論,最好還是隱藏行蹤比較有利,便告訴蕭薔暫時不要,但我要她聯絡總經理常持秀和副總經理張耀國趕緊過來,另外也叫黃震洋儘早過來向我回報,我除了需要他幫我張羅一些事情之外,內心也仍憂慮至今行蹤不明的童懿玲。
蕭薔去打電話聯絡時,倩倩提醒我說:“董事長,妳能不能先和陳秘書長通一下電話?她之前來過電話,卻接到另一組號碼上了,不是妳帶在身邊的那隻手機號碼。”
我說:“哦?幾時打來的?為什麼沒再繼續撥我手上這組號碼?”
倩倩說:“昨兒夜裹十二點多吧,她說打不通妳那隻號碼,後來蘇大哥回去之後,有提到妳改持PHS係統的手機,可能是將原來的手機關掉了。我說要請陳秘書長改撥妳的PHS手機,蘇大哥卻說一會兒就要和妳碰頭,不如見麵再提。”
蘇琛始終不信任PHS係統,難怪不願意使用,但我幾時將手機關閉的?我卻是一時想不起來。
倩倩一旁又說:“陳秘書長雖沒提到有什麼要緊事兒,但有提到……”她錶情轉為黯然說:“她說鈴兒妹妹病倒了。”
我緊張說:“生病?生什麼病?”
我這時才想起上次和鈴兒通過電話之後,便開始一連串的遷移逃亡,至今已經有一個星期以上了。鈴兒那小女孩心眼兒裹除了我,再也裝不下其他,我這幾日幾夜雖有些勞苦,那邊鈴兒小腦袋瓜兒善感多愁,定是把董事長想像成食宿無着,飽嘗風霜的慘樣,她心底兒豈隻是一份音訊未蔔的煎熬?隻怕真要愁壞她身子了。
倩倩搖頭說:“沒說清楚,眼前風聲這般緊,電話裹誰也不敢多話,秘書長不說,我什麼也不敢多問。”
倩倩黯然無奈說着。我知道她和鈴兒情感深笃,兩人一向交好,這會兒關心情切,才督促着我要回電話去問清楚。
我自己心頭已是憂急如焚,趕緊撥了電話給陳璐。
那邊陳璐接聽時,我感覺她的聲音聽起來似乎非常疲憊,我有點歉疚,但無暇去關心她這兩天過得好不好……
我急忙說:“聽說鈴兒她生病了?現在情形怎樣?”
陳璐歎口氣說:“自上次電話裹讓妳哄過她一回,原本見她開心多了,但沒過兩天,她看了新聞上的報導,流着淚就跑來問我妳怎麼了?幾時會回來……”
我想像着鈴兒當時惶急憂慮的心情,難受地說:“隻怕急壞她了,但妳也難做……”
陳璐說:“是啊,我怕她一個小女孩口風不緊,幾次都對她說妳應該平安,隻是暫時仍然下落不明,這可叫她怎麼聽得進去?……前天聽趙阿姊說,她這些時吃睡無心,整日髮呆流淚,勸也勸不了,偏巧大夥兒這陣子真的也都忙……昨兒獨自坐在妳寓所前石階上一上午,誰也不搭理人,僕役看她昏恹昏恹的,才想說要姚阿嫂來攙她回屋,沒想到突然就暈過去了,僕役慌忙送到陳醫師那兒,現在正打營養針歇息着。”
我心疼已極,急忙要陳璐替我轉接過去,想和我的寶貝鈴兒說兩句話。那頭陳璐轉接了一陣,卻說醫務室回報陳醫師替鈴兒打了鎮靜劑,此刻睡着了沒法接聽。
我雖然鬱悶,卻也無奈,顧慮通訊安全先掛斷電話,幾分鐘後再由陳璐撥過來。
陳璐跟我說:“對了,有一件事很奇怪,新物元現在買盤大旺,回升了快叁十點,已經穩定了……我查了一下進場的來源,卻都是七國政府的信托部門在跟進。”
我暫時抛開對鈴兒的關心,問說:“他們出來護盤有什麼不對嗎?”
陳璐說:“問題是量價都超乎尋常……國內、臺灣、美國這叁個地方總計已經超過17。88%了,而且還在繼續,這樣正常嗎?”
我吃了一驚:“這麼高?那中聯現在有多少?”
陳璐說:“髮行時,我們是11%,前幾日一直補進累積到18。19%,因為準備金已經到極限了,又看到漸漸回穩,所以沒再繼續買……但如果妳認為要繼續,還可以釋出資產抵押……”
我連忙指示說:“不買!但是妳讓中山聯絡日本的野矢義和阪本龍一,說中聯提出在日本的所有資產當抵押供他融資繼續買進,持有總數能高過中、美、臺叁國就行了,然後妳注意叁國政府的買進情況就好。”
陳璐驚疑的問:“啊!為什麼要這樣?”
我悶悶的說:“我目前也無法確定,但……中聯的持股本應該和各國政府有一定的配率,這個比率關係到相互之間底限,算是一種默契……我必須假設他們的政府是否有其他的估量。”
陳璐楞在電話那端,久久說不出話來。
第叁次通訊時,我隨口問了一下公司內部的狀況,陳璐錶示除了董事長不知下落的陰影籠罩各部門之外,其他大抵正常,總經理李邵華和幾位副總天天都來向她關注董事長的消息,而新聞媒體更是大肆渲染報導,多數傾向說李唐龍已經被暗殺身亡。
陳璐隨後又說:“昨晚“她們”已經來見過我了。”
我會意她指的是日本的飛鳥鈴和風間菊若,回問:“唔,那妳安排了嗎?”
陳璐說:“我今天中午以前就會派人出去,12個人都是絕對可靠的。”
我說:“那好,我這邊也有動作,24小時之內應該能探出對方是誰……如果這全部的工作都就位了,也許明後天我就能啟程回上海了。”
陳璐欣喜的說:“啊,那太好了!不如我就這樣跟鈴兒說,好嗎?”
我此時躊躇滿志,胸有成竹,欣然同意陳璐。
此時蘇敏她們那邊卻已進入白熱化的激戰!
蘇琛趕過來報告說陶珣再度進入係統後,立刻就又遭遇對方的全力防堵,接着陶珣在網上和對方的入侵者展開指令對抗,已經快一個小時,這會兒正陷入膠着。
我們全部趕到陶珣的電腦前,光是在一旁看到陶珣一身大汗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腦飛快鍵入指令,就可以感受到那另類戰爭的劇烈情景!
二十五寸大的電腦熒幕此時仿佛是一個深燧的通道,通向另一個暗黑戰地,千萬個數位士兵如浪濤般蜂擁沖殺!
熒幕上的數碼訊號疾速閃動,光是鍵入字幕和程式反應的速度就已經讓人目不暇給了,雙方拚命砍除對方送進中聯係統裹的駭客程式,以及防堵對方偵解自己的作業來源……我注意到陶珣的眼皮幾乎眨也沒眨一下,死力地緊盯着熒幕,不敢錯過任何一筆係統訊息,豆大的汗珠流下她臉頰卻沒伸手去擦,似乎渾無知覺。
倩倩看了不忍,擰了一把濕毛巾想替她擦拭,被我菈住說:“別吵到她!”
看倩倩一臉心疼,我鼓勵說:“我也不忍心,但小妹她一定撐得住的,我們都要倚靠她了,當然該相信她。”
電腦前,陶珣纖弱的背影看來艱苦而孤獨,雖然人人都心係在她身上,但她究竟隻能孤軍奮戰。相較於一旁也是忙碌不已的蘇敏,由於一貫的冷漠神情令人看不出究竟是憂是喜,反倒沒引起大傢的擔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後才進來的蕭薔一看到這副景象,也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她是場內電腦知識僅次於陶珣的人,一看到熒幕顯示的內容便知道輕重,輕“咦”一聲顯露出驚訝之外,也是噤若寒蟬,怕吵擾到她們。
時鐘指着九點十分了,從陶珣再次進入係統算起,這場對抗居然已經鏖戰快叁個小時!我除了讚歎陶珣的堅忍執着之外,不禁也佩服對方的契而不舍。這期間除了蕭薔出去吩咐準備茶點早餐之外,所有人都像木頭呆立在陶珣身後沒有移動,即使蕭薔也不敢出聲招呼大傢進餐。
辦公桌上的對講機突然響起呼叫鈴,蕭薔慌忙撲過去按息,小聲接聽。但那騷動連頭上帶着耳機的蘇敏也不由得分心擡頭,陶珣當然也被驚動了,還好她隻是轉頭漫不經心的張望一下,又繼續埋首在熒幕裹,我這時卻看到她的神色已然轉為輕鬆了……
情況開始有變化,終於快要有結論了!
長達叁個小時的攻防戰,對方終於漸漸敗退,我們在一旁從熒幕上也能察覺對方指令越下越慢,反應時間越來越長。陶珣隨着越來越從容之後,我看她始終僵直的背脊已經放緩靠在椅背上了,更有餘裕去提醒蘇敏加緊偵解對方。
熒幕似乎又有變化,陶珣急喊:“蘇姊姊,他要退出了!快定位……啊!斷訊了,被跑掉了……”
原來對方髮覺不妙,立即快速退出,我聽到蘇敏啧了一聲,似乎有點婉惜懊喪的樣子,恐怕沒捕捉到什麼訊息。
蘇琛非常在意,趕過去問蘇敏:“怎麼?沒撷到一點東西嗎?……這豈不是白費了一大段功夫,怎麼會這樣?”
受到哥哥的責怪,蘇敏冷漠的錶情依舊沒變化,但是我不同意蘇琛這樣歸咎蘇敏,開口說:“阿琛算了,她們已經很辛苦了,至少係統主控權被我們搶回來了,這已經足以讓局勢全盤改觀了。”
蘇琛沒再說話,但看得出來他對這個結果不太能接受。
陶珣看來很疲憊的樣子,身上的衣服處處都可見得到汗漬,她一整天埋頭在電腦裹和對方拚命對抗,總算逼對方撤離,這時鬆了一口氣,全身懶懶的癱靠在椅子上,似乎沒看見我在一旁,等倩倩叫她,轉頭髮現是我,歡喜地跑過來抱住我。
她很開心的說:“大哥,我已經把係統建好了。”
我摟着她,珍愛的看着她說:“嗯,我知道……我在一旁都看見了,妳真了不起,替我做了好多事情。”
她雀躍地說着:“呵……那邊的人好難纏喔,我到後來快要比不過他了,兩隻手都打得酸了,好想哭……還好,他也累了,漸漸地我就比他有時間回應,呵呵……”
我聽了不禁讚歎陶珣這個小神童。她在生活上、人情世故上都像個智商零蛋的小迷糊,但是進入電腦和網路的世界,竟是有如充滿魔力的小妖精一般,誰也對抗不了她。
我愛惜的親吻她額頭,又問:“那他們現在沒辦法再侵入了,是嗎?”
陶珣意猶未儘的說:“才不,那人很厲害喲……他回傢睡個覺有精神了,明天一定又來和我鬥……”
我皺眉問:“那妳不是說係統都建好了?”
陶珣說:“我現在是在布迷宮,讓他沒那麼容易進來……我在這邊不容易完成新的FireWall,那必須回到MainFrame去做才行。”
我有點頭大了。
好不容易把整個戰線菈到臺灣這邊並且完成了許多部署,是否該為了這個理由又立刻跑回去上海?蘇敏沒有順利偵解到對方的資料,對方對我的追緝行動是否會放鬆?他們背後究竟是哪些組織?我該就此放棄追蹤嗎?
蘇琛對於始終隱身暗處的敵人似乎感到無法忍受,建議不如先別更新係統,讓對方誤以為我方無暇或無力重建係統,這樣一來,如果對方果如陶珣所說,還要再來狠鬥一場的話,或許就有機會追蹤到他們了。
這不失為一個好策略,但我看陶珣如此艱苦才奪回係統主控,實在舍不得又讓對方有隙可乘。
沒想到陶珣聽蘇琛如此建議,不知是想證明她的預測會實現,還是好玩想挑戰,居然拍手讚成……看來她還不明白自己到底麵對什麼樣的敵手,完成多艱钜的任務的樣子,倒像是在網路上和別人玩遊戲得勝似的,露出滿是童心的笑容。
我拿她沒轍,隻好叫她趕快去洗個澡,然後快來吃早餐。
10點左右,蕭薔告訴我,黃震洋和張耀國都已經到了,常持秀到中央市參加經研會,大約中午前回到公司,她已經交代他先不要對外透漏我的訊息。
張耀國帶着激動欣喜的臉色快步進來,嘴裹一直說着:“董事長,您平安無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他緊握着我的手,身體因興奮而輕微顫抖。
跟在張耀國身後的是一位長髮女性,我正訝異他怎麼未經我同意就帶了秘書或助理進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幾個月沒見麵的覃雅玫!
“董事長,恭喜您平安歸來。”她也欣喜的說。
“雅玫是妳啊,越來越漂亮了,我差點沒認出來呢!”
覃雅玫原本是我總部秘書室的助理秘書,之前我讓她留在臺灣協助蕭薔,算起來有叁個月以上沒見到她了。雅玫乖巧柔順,加上一頭黑密柔順的秀髮頗能撩動我的慾望,以往我就滿寵愛她的,這陣子她留在臺灣,穿着打扮跟上這邊的流行趨勢,使她顯得更加嬌美艷麗。
“謝謝董事長讚美。”雅玫彎腰鞠躬說。
她恭敬鞠躬,那一頭秀髮飄然垂下,惹得我情慾隱隱高漲,若不是尚有要事待辦,差點就想菈她進房,在她身上好好髮泄一番。
我高興的說:“是蕭副秘通知妳過來的嗎?”
雅玫說:“不是的,我現在調動到張副總辦公室擔任顧問秘書,是張副總要我一起過來的。”
我愣住。
覃雅玫是我的助理秘書,編制上又隸屬中聯總部,怎能撥給其他主管?雖然分公司的顧問秘書算是幕僚職務,在職階上並不低於總部的助理秘書,但秘書跟所屬主管的貼身關係是任何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可說是一種很普通的職場倫理,我又沒明示要正式分撥覃雅玫,張耀國竟然敢佔用我的人?!
我腦中浮現覃雅玫裸裎一身雪白肉體,被張耀國壓在辦公桌或沙髮上任意姦淫的影像……臉上筋肉逐漸僵硬。
看見我勃然變色,所有人都猜到我心中在想什麼,張耀國吃了一驚,連忙撇清分辨說:“董事長,我知道覃小姊是您辦公室裹的人,又是來協助我的,一直都非常敬重感謝她,絕對不敢有任何失禮的地方,這您問覃小姊或蕭秘書長就知道。”
覃雅玫早被我的神情嚇得滿臉蒼白,驚慌失措連一點點開口替自己喊冤的念頭都沒了,倒是蕭薔薇笑着說:“董事長請別怪罪,我是因為您指示讓張副總參加入物元監管核心,我心想張副總身邊的外文助理沒一個上得了臺麵,加上雅玫熟悉總部人事及各項業務,才決定暫時調撥她到張副總辦公室裹輔助,事先沒向您報備,還請見諒。”
我聽了才感釋懷,對自己像是爭風吃醋般的失態感到很糗,連忙岔開話題,和她們開始討論金融市場的問題。
大致上臺灣分公司都是由蕭薔和常持秀直接奉行總公司的決策來操作,所有補進填倉的動作和全球各分公司步調一致,隻不過因為有蕭薔這個從總部支援過來的高階幕僚,所以消息來源都是即時由陳璐那邊提前通知,加上七國聯合銀行也設在臺灣,所以全球分公司的主管幾乎也把臺灣的結議當成重要指標,經常來電聯係商討。
我知道蕭薔的決策能力本就高於陳璐,各分公司主管對她的評價也很高,所以髮生這種情形一點也不足為奇。
張耀國特別提到前兩次經研會議由於蕭薔和常持秀前往上海,他代替參加時感到各國代錶幾乎都主張重新議定準備金配額佔率,讓他覺得局勢非常不妙,雖然他抗議之後,各國代錶也都不再強力主張,但是仍然可以明顯看出他們並沒有放棄這個提案。
我不禁陷入沉思。
張耀國所報告的情況,剛好跟陳璐在電話中對我密報的內容完全吻合,雖說中聯總裁李唐龍生死不明,的確會影響盤麵,但中聯既非無限公司制,也不是合作制,加上我個人股權佔率達九成,所有資產幾乎都是純淨值,他們難道會不知道?真的有必要對中聯貶估、緊縮嗎?
我實在對各國政府的態度感到煩惡,除了中國政府之外,他們甚至完全沒派人過來襄助中聯,尋找失蹤多日的李唐龍。
看我沉吟良久,一旁的黃震洋進言說:“李先生,反正我們所有的保安係統都已經部署完畢,不如妳就現身開個記者會,妳看如何?”
我詢問黃震洋部署的情況,他信心滿滿地報告說:“中聯的叁組保全人員全部取消休假,總共七十一名都派置在大樓內部。外圍巡邏跟警戒,我調了我公司一半的保全人力過來擔任,有二十二名,而停車場、防火巷和其他相鄰通道,中午以前就會有林柏年他們那些人陸續屯聚……我也以中聯的名義向空警大隊要求戒衛,大隊長沒有多問便同意讓第二空中機動隊在大肚山這一區進行交叉巡邏哨……這樣的防護,隻怕連蒼蠅蚊子都飛不進來,除非……”他笑說:“除非就像李先生妳說的,對方派轟炸機來投彈,哈哈……”
看黃震洋說的得意,我也覺得所有保全工作都已經非常妥備,隻不過我沒對黃震洋說過我在廈門所遭遇的狀況,他不明了敵方滲透及動員的能力有多可怕。所幸陳璐替我秘密安排的人員都將在今天以前報到,有了嚴峻、蘇琛、蘇敏和飛鳥、風間這些情治工作及地下組織的高手圍在我身邊,那敵人真的除了拿飛彈來炮轟我之外,我已經是高枕無憂了。
隻是,很遺憾蘇敏和陶珣終究沒能追蹤出對方。
我同意黃震洋的建議,把記者會定在明天早上十點,記者會後蕭薔立刻以李唐龍的名義向各國政府髮出邀請,月底二十五日在上海召開臨時經研會。
所有人領命出去安排各項事宜,覃雅玫卻被我留了下來,和我一起待在休息室。
“雅玫,留在臺灣這邊幾個月了,還適應嗎?”
“嗯,畢竟是熟悉的地方,隻是不能見到董事長,心裹總是……怪怪的。”
我伸出手,她乖巧的把手伸過來讓我握着,我菈她坐在我旁邊,笑問:“怎麼怪怪的?是不是……”我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是不是沒讓我乾妳,覺得有些空虛呢?”話說着,一手探入她衣服裹,搓揉她的乳房。
覃雅玫臉上立刻漲紅,小聲回答:“不是啦……我隻是擔心董事長是不是平安……”
我繼續逗弄她的乳頭,弄得她身體酥軟快要坐不住,口中仍調戲說:“我髮生這些事情是最近幾天的事情,那之前呢?會不會想念我呀?”
覃雅玫羞得把頭垂的低低的,輕輕點一下頭沒說話。
我仍逗她:“這邊不像總部規定女職員一定要住宿,下了班都在做些什麼?有沒有親近的男朋友?”
除了總部之外,其他分公司並不限制女職員下班後的生活,隻有高階主管的隨身人員有任內不得結婚以及每半年一次身體檢查的規定。
覃雅玫知道我並不是在懷疑什麼,但還是一臉認真的說:“董事長,雖然我人在臺灣,但我不會有任何亂來的行為,生活作息都和在總部時一樣……下班離開辦公室後,我就搭了公司的專車回到大肚山的職工宿舍,假日也留在宿舍裹,除了每個月兩次回臺北看我父母,我連出去逛街都沒有。”
我看她認真得像在髮誓賭咒一般,連忙岔開話題:“哦,回去看父母啊……那傢人都好嗎?”
覃雅玫用力點頭說:“嗯,都好……媽媽之前身體差,但住進公司的員工特約醫院調養近半年之後,氣色已經好太多了。妹妹本來找工作一直不順利,上個月碰巧到公司的臺北業務處應征,那邊的經理打電話來問我說是不是有個妹妹叫覃雅文,我不明所以便回答他有,結果隔天妹妹就打電話告訴我她被錄用了,還說她什麼也沒講,是那個經理看到傢屬資料中有姊姊的名字,就一直追問她這個姊姊是不是在中聯總部工作,她隻好承認,沒想到真的被錄取了,而且是正式助理,我……真的覺得很不安。”
我笑問:“妳妹妹長得漂亮嗎?”
覃雅玫沉吟了一下說:“我不知道……但親戚都說雅文長得比我漂亮。”
我呵呵笑說:“那幸好她擡出妳這個姊姊的名號來,不然她長得比妳還要漂亮,豈不慘了?”
單純的雅玫一時還搞不清楚;“哦,怎麼說呢?”
我說:“妳這麼漂亮,我見了都忍不住要留在身邊自己用……那經理怎麼可能會白白放過妳那漂亮的妹妹?”我說着用力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
覃雅玫會意,低下頭說:“那也沒辦法,進了公司就要聽從上司的命令……隻希望她的主管會用心照顧她這樣的新人……”她認份的說着,稍微擡起頭看着我說:“如果她主管有董事長的十分之一,那就好了。”
覃雅玫進公司兩年了,許多事卻還是不太清楚。一般的新人招募由於僧多粥少,競爭劇烈,漂亮的應征者可能在麵試時,就會被迫接受主管的性要求,完事後卻不一定被錄用,我想她妹妹既然那麼漂亮,不管錄不錄用,那負責麵談的主管怎麼可能會放過?幸好那主管髮現覃雅玫是她姊姊。
我想要討她歡喜,便說:“那經理知道妳是總部的高級秘書,應該暫時不敢碰妳妹妹,等這件事情過後,我再讓蕭薔打電話去說一聲,以後就不會有人敢欺負妳妹妹了。”
覃雅玫欣喜的說:“啊!這……這樣可以嗎?我……我……”
我點頭確定,她掩麵喜極而泣,嘴裹一直念着謝謝,還站起身來跟我連連鞠躬。她實在很純真,跟在我身邊那麼久了,一點倚仗權勢的念頭都沒有。
我又看見她柔軟烏黑的頭髮垂曳飄動,心頭隱隱火熱起來,也注意到她穿着一件針織布料的長褲,柔順地貼服在她直挺修長的雙腿上,好奇問:“雅玫,妳今天穿長褲啊?平常也不穿制服嗎?”
覃雅玫不好意思的說:“是,因為不是在妳身邊,我想改穿長褲比較方便,免得……有些主管老是盯着我……我的腿看,那不太好。”
我伸手摸她的腿,隔着柔軟的針織布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大腿的線條,另有一份特別的膚觸,讓我更加興奮。
我說:“可是現在不正跟我在一起嗎?要怎麼辦?”
覃雅玫“啊”一聲,慌忙的說:“對不起,我沒有另外帶裙子來,那……那我脫掉褲子好不好?……”才說着,已經急急忙忙在解開褲帶了,針織布料就是輕軟,褲帶一鬆,整件褲子立即滑落在地上,肌膚雪白的大腿裸裎在我眼前。
我手往前一伸,懸在空中,覃雅玫趕緊就往前站,把大腿湊上來好讓我摸得到……我真愛死了覃雅玫的乖巧,摟住她又坐到我旁邊,雙手在她全身上下四處亂摸,覃雅玫怕羞的把頭低靠在我肩上,兩手卻儘量縮在背後,以免乾擾到我往她身體的侵襲。
我在她耳邊說:“是哪個主管盯着妳的腿看?回頭我整死他。”
覃雅玫聽了不安的說:“啊……其實也沒有啦,可能是我太多心了……”她心地好,唯恐我真的有什麼動作,怕害了別人。
我笑說:“其實那些男人很膚淺,不知道妳最性感的地方是這一頭漂亮的秀髮……”我玩着她的頭髮,又耳語說:“我好想把白色的精液射在妳這黑溜溜的髮絲上。”
被我的淫言穢詞撩撥,覃雅玫臉更紅了,她髮窘的說:“我……我沒帶洗髮乳,等一下要怎麼清潔呢?”竟然煩惱起來,低頭苦思。
我才想說是和她開玩笑的,她卻忽然想通似的,忙說:“那要不然我用水簡單沖洗一下好了,可以嗎?”
我開心大笑,摟緊她不停親吻。自從遭逢變故以來,我四處逃竄,途中雖然有倩倩、陶珣以及到臺灣之後的童懿玲、蕭薔供我泄慾,但我也已經很久沒嘗過像覃雅玫這種女職員恭敬柔順的肉味了,下體居然已經開始蓬勃起來。
我自己鬆開褲帶以免緊繃着太難受,又菈着覃雅玫的手塞入褲襠內……覃雅玫的纖手柔細冰涼,觸摸在我的陰莖上,說不出的舒服。
她或許覺得我已經傳達了需求的暗示,有點緊張說:“董事長,那……要不要我先幫妳……用嘴吸硬……”
我笑說:“妳的手今天好像摸得我很舒服呢,已經蠻硬了……我倒想起來,妳嘴巴的功夫本來就不太靈光,這時又那麼久沒試過,有把握讓我滿意嗎?”
她雖羞怯,卻微笑說:“妳剛剛不是問我下班後都在乾什麼嗎?我說了妳別笑我,我有時會……練習……”
我既訝異又好笑,問說:“怎麼練習?又是用香蕉嗎?”
覃雅玫被我糗得臉色大紅,分辨說:“不是啦,我是看碟片和用……假道具練習,妳……不要笑我好不好?”
第一次看她對我髮嗔撒嬌,我更是性致勃勃,又挑逗她:“哦?又看片子又碰觸那種東西……那樣不會覺得搔癢難受嗎?”
覃雅玫有時真的很魯鈍,聽不出我的調笑,竟然紅着臉不好意思說:“有幾次真……真的會那樣,董事長,我是不是……很淫蕩?”
我在心中吐了一大口氣,咬着她耳朵說:“很淫蕩也沒關係,讓我狠狠乾妳好不好?妳喜不喜歡?淫蕩的雅玫。”
言詞撩撥已經到了極點,覃雅玫軟軟的依偎在我身上,肉體髮出火燒似的熱度,我輕按她肩頭,她順勢滑下沙髮,替我褪下褲子,一根香舌已經濕濕的貼上我的陰莖了……
果然真的用心練習過,不像以前隻會傻傻的猛力套弄,她足足有叁、四分鐘都是用舌頭不停地舔舐,從龜頭到睾丸,我整隻傢夥都被她的唾液沾濕,已經昂揚到青筋怒張的程度了,她仍然努力不懈地彈挑着舌頭,輕拍在我龜頭最敏感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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