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歷1862年秋,皮爾先生托人來傳話,他讚賞我的忠誠,但他可能很長時間不會再需要我提供服務,現在封鎖線越來越難突破,生意也越來越難做,我可以盡管自主采取行動,隻要對邦聯有利,我隨時可以去向他和懷特先生尋求支持。
我回到東方商行,看到櫃臺上的房產贈與協議和地契,還有這幾次冒險積累的超過1500美元的現金,這對我真是一筆巨款,我記得第一次遇到斯蒂芬妮時,她被1300美元賣給約翰遜,如果我當初就有這筆錢的話。
我像被什麼東西追着一樣,在外麵閒逛了很久,我不敢回去,不敢回那個隻要我擡眼就能看見斯蒂芬妮影子的地方,我們在一起相處時間並不長,但我在異鄉強烈的孤獨感,和戦爭爆發後麵對的危險,急速放大了我對她的依戀和不舍,她的溫順和依附更讓我對她產生強烈的好感,她是我在這裡唯一的牽掛,唯一的錨點。
晚上天黑後有人來敲門,是一個看起來很憔悴的中年白人婦女,她看起來實際年齡不大,但額頭的皺紋很顯老,她自稱丈夫得了瘧疾,聽說我這還有留給自己備用的奎寧,她想買一點回去救人。
我沒好氣的低聲說:“現金,當場一次性付清。”
這個女人顯然是沒有錢,她暗示性的把手放在一側的乳房上,很強忍屈辱的說:“用這個支付行嗎”
我現在心情很差,她來的很不是時候,我挑釁性的擡價:“奎寧3劑,陪我5天,隨時任我索取。”
我這個開價遠遠高於現在黑市價位,就是故意不打算做這筆生意。
這個白人女人果然很惱怒的瞪着我說:“我本來以為你是個善良的紳士,沒想到你這樣逼迫一個即將成為寡婦的可憐女人,難道你就沒有任何道德感嗎?”
我摸了摸鼻子,反而笑了一下,低頭往上看:“那你就給我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次我惡意搞砸的交易,極大舒緩了我的神經,我應該感謝她主動來當我的情緒垃圾桶。
過了幾天的一個晚上,又一個白人窮姑娘主動找上門,是個30多歲的年輕母親:“先生,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我孩子現在需要吃的,我丈夫去了弗吉尼亞一直沒回來。”
這次我開了一個合理的價格,我主動上手隔着她的衣服摸了摸她的一側乳房,有些乾癟,能感覺到肋骨:“2磅玉米粉,一次。”
這個窮女人錶示同意,走進屋,主動撩起裙子,看來這不是她第一次這麼乾,她跪在門口的地闆上,雙臂扶着牆深深的低下頭,屁股晃動了一下,看起來應該是示意我快點,她身體硬的像石頭,陰道毫無潤滑,我隻能到了點酒在雞巴上才能插進去,她全程都沒有吭聲,毫無任何錶示,隻想收緊身體趕緊做完了菈倒。
我在她陰道裡射完一次後,她馬上站起身來,重新整理好裙子,拿起約定的東西走出去,這次發泄完我感到強烈的空虛感,以前我自己住也就算了,自從有了斯蒂芬妮,再失去她,現在這種日子簡直是難以忍受,我為了填補這種心理落差,隻能再做一次非理性消費。
次日我去了奴隸市場,這次不是出於好奇來看看,這次我想,隻要買一個就行,哪怕不那麼好的,或者乾脆黑女人也可以。我認真的閱讀奴隸市場的廣告,從中篩選自己想要的類型,去仔細看看貨,先確定一下首選範圍。
我遇到了上次購買斯蒂芬妮時的賣方,自稱奴隸獵人的傑克,我上次從他那買下斯蒂芬妮建立了基本互信,這次他湊過來說:“這位先生,聽說你是突破了封鎖線並成功返回的人,賞錢不少吧!想要什麼樣的?”
我點點頭算是默認他說的:“女的,可愛的,越白越好。”
傑克會意,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我這剛好有件好貨,正急於出手,價錢公道。”
隨後他領我來到薩凡納附近鄉下一個孤立的農莊,破舊的房屋裡隻有一個封口的大麻袋,不知道裡麵裝的什麼,像蛇在裡麵一樣,緩慢的動彈。
傑克打開麻袋,裡麵是一個瘦小白皙的女孩,金發茶色眼睛,跟斯蒂芬妮粗看還挺像的,傑克把她的頭掰向我的方向,對我說:“怎麼樣,夠白吧,18歲的小處女,這可是純種的白人小妞,田納西戦區逃難過來的,傢裡人都死了,就剩下她一個,已經打服了,願意承認自己有黑人血統。”
我覺得很出乎意料,但看起來又好像沒什麼不對的說:“你路子真野,這也敢乾?”
傑克嘿嘿一笑:“因為有風險,所以急於出手,隻要800美元,比買個混血的都便宜,要不要。”
我心裡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在往上湧:“好,我要了,但是血統證明手續必須齊全合法”
傑克一副老江湖的口氣:“四分之一黑人,絕對血統來源合法,能上查8代都是黑奴”
晚上,傑克把這個女孩裝在麻袋裡送來,拿過錢,對我補充說:“這女孩名叫莉莉,可聽話了,特別乖巧,就是沒像混血的受過訓練,不會伺候人,你多擔待。”
說完傑克把莉莉從麻袋裡倒出來,莉莉雙手被捆在身後,用胳膊爬起來低頭跪在一旁,我能看出來她現在心有不甘,並沒有真心屈服,不過這也正常。
我抓着她的頭發把她拽到我身邊,冷冷的說:“傑克說你是白人,是真的嗎?”
莉莉討好似的點點頭說:“主人,我傢是弗吉尼亞州上田納西去墾荒的,我傢很窮,我媽早死,我爸酗酒,喝完了就打我,我從小總挨打,可是不敢逃,我很耐打,隨便怎麼打我都行,我也很好養活,隨便給點吃的就能活。”
我幾下把莉莉身上穿的破衣服撕成碎片,丟進壁爐,瞬間吞沒了她僅剩的遮羞物。她站在那兒,赤裸裸地暴露在昏黃的火光下,瘦弱的身子微微顫抖,雙手本能地想捂住胸口,卻因被捆在身後動彈不得。
她低垂着頭,金發散亂地遮住臉,可我還是看見她咬緊的下唇和泛紅的眼角——那是羞恥在燒灼她,比壁爐的火還要熾熱。
我慢條斯理地坐回椅子上,冷哼一聲,帶着幾分得意:“現在我這貨物稀缺,每天隻能營業叁個鐘頭,用不着你幫忙。衣服對你也是沒用,以後不準遮身子。你這身白嫩嫩的肉是我花錢買來的,自然得隨時讓我瞧,你沒資格擋着。”
莉莉的肩膀猛地一縮,像被這話刺中了似的。她沒吭聲,可那雙茶色的眼睛卻濕漉漉地擡起來,窺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去,眼淚順着臉頰滑落,滴在地闆上,留下小小的暗斑。她試圖蜷縮身體,像隻被剝了殼的蝦,想把自己藏起來,可那模樣反而更顯得可憐又無處遁形。我看在眼裡,心裡卻沒半點憐憫,反而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意——她那些高傲的白人同胞瞧不起我,如今她在我手裡,還不是得低頭?
我繼續說道:“我會每天用木棍打你一頓,每週把你吊起來抽一回鞭子,讓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你不許無故離開我身邊,連上茅房都得在我眼皮底下。我出門時,就用鐵鏈鎖着你,免得你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念頭。”
說完,我從抽屜裡翻出斯蒂芬妮用過的奴隸項圈,那圈鐵環上還帶着她留下的淡淡磨痕。我走過去,捏住莉莉的下巴迫使她擡頭,她眼裡閃過一絲驚恐,卻不敢掙紮。我慢悠悠地把項圈扣在她細瘦的脖子上,鑰匙揣進我兜裡。她輕輕喘了一聲,像是想說什麼,可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咽了回去。我鬆開手,她頭一低,項圈的重量讓她脖子微微前傾,那模樣活像一隻被拴住的小狗。記得斯蒂芬妮在的時候,我給項圈的鑰匙直接放在她自己手裡,對莉莉我就沒這個自信了。
我從壁爐邊拿起一根鐵絲,在火上烤得通紅,走到她跟前。她一見那紅光,嚇得往後縮,可繩子綁得緊,她退無可退,隻能眼睜睜看着我靠近。我按住她的腰,冷冷道:“別動。”
她抖得更厲害了,喉嚨裡擠出一聲細弱的嗚咽。我沒理會,手起手落,在她小腹靠近陰部的位置烙下“SLAVE”幾個字。
鐵絲燙進皮肉的嗤嗤聲混着她壓抑的抽泣,她疼得蜷起腳趾,卻硬是沒敢喊出聲。烙印完成後,我退後一歩,看着那鮮紅的字迹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慢慢變暗,她低頭瞥了一眼,臉色瞬間慘白,手指無意識地抓緊,像在拼命忍住什麼。
“以後我吃剩下的給你點,你就趴地上像狗一樣吃。吃飽了怕你有力氣跑,餓着點正好。”我頓了頓,又補一句,“睡覺也在地闆上,離我近點,省得我半夜想使喚你還得找。”
她終於開了口,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帶着哭腔:“是,主人……我……是你的。”可那語氣裡藏着哽咽,分明是羞恥壓得她喘不過氣。她不敢擡頭,臉埋在散亂的頭發裡,可肩膀的顫抖暴露了一切——她恨自己屈服,更恨自己連反抗的勇氣都提不起來。
戦爭還在繼續,我黑白兩市的買賣每月才賺20到30美元。我把碼頭幾個白人冒險傢請到店裡,圍着地圖和邦聯海軍的情報圖,用圓規和尺子量了又量,分析來分析去,還是沒一點突破的頭緒。那些冒險衝封鎖線的傢夥,如今能活着回來的不到一半。我懶得再費神,衝莉莉喊道:“去,給他們端啤酒,別磨蹭。”
她赤裸着身子,手裡端着木盤,顫巍巍地走過去。那幾個糙漢一見她,眼裡冒出光,毫不客氣地在她胸口抓一把,大腿上捏一下,嘴裡還嚷着:“這小妞白是白,就是瘦得跟柴火似的,沒啥肉。”
莉莉端盤子的手抖得更厲害,啤酒灑了幾滴出來,她嚇得偷看我一眼,眼裡滿是驚惶,生怕我又發脾氣。我斜靠在椅子上,懶洋洋地瞥了她一眼,沒吭聲。她咬緊嘴唇,臉紅得像要滴血,低頭站在那兒,像個被擺弄的木偶,連縮回去的勇氣都沒有。
等人散了,我走過去,捏住她下巴逼她擡頭,冷笑道:“怎麼樣,瞧見了吧?你在你那些白人同胞眼裡,連個玩意兒都不算。你以為你這副模樣,黑人會要你?”
她喉嚨裡擠出一聲哽咽,眼淚撲簌簌掉下來,點點頭,聲音細得像要斷氣:“是,主人……”
她低頭盯着地闆,手指攥得指節發白,像要把滿腔的羞恥捏碎,可那股子倔勁兒早被磨得沒影了,隻剩一團死氣沉沉的屈服。
第二天早上,我照舊拿木棍把她敲醒。她睡在地闆上,瘦得肋骨根根凸出,身上青紫的棍痕還沒消。我棍子一落,她猛地一抖,睜開眼時滿是驚惶,像隻被獵犬攆出來的兔子。她爬起來跪好,低頭等着我發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死死忍着不敢掉下來。
我冷冷道:“起來,去茅房,別磨蹭。”她一聽這話,身子僵了一下,嘴唇微微張開,像想說什麼,可一對上我的眼神,又趕緊閉嘴,慢慢站起身。
我跟在她後麵,靠在門框上看她。她走到屋角那個簡陋的木桶旁,赤裸的身子在晨光裡顯得更瘦弱。她低頭站在那兒,遲遲不敢蹲下去,手握着拳頭,指甲掐進掌心,像是還在掙紮着最後一絲尊嚴。我不耐煩了,敲了敲門框,沉聲道:“蹲下,別讓我說第二遍。”
她猛地一顫,淚水終於憋不住淌下來,可還是咬着牙,慢慢蹲下。那雙腿抖得像風裡的枯葉,蹲到一半又停住,頭埋得更低,像要把自己縮成一團。
我冷哼一聲:“怎麼,還想藏着掖着?你那點羞恥值幾個錢?”她聽了這話,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像是被戳穿了最後一塊遮羞布。她終於徹底蹲下去,可那姿勢僵硬得像個壞掉的傀儡,雙腿夾得死緊,臉紅得像是燒起來,連耳朵根都透着血色。
她低聲乞求,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主人……求你……別看……”可那語氣裡沒半點反抗的底氣,隻有絕望的哀求。
我沒理她,抱着胳膊站在那兒,盯着她一動不動。她終於崩潰了,眼淚大滴大滴砸在地上,手撐着木桶邊,身子抖得像篩糠。她尿出來的時候,頭埋得更低,像是恨不得鑽進地裡,連呼吸都壓得死死的不敢出聲。完事後,她想站起來,可腿軟得根本撐不住,摔回地上,膝蓋磕出一片紅。她不敢擡頭看我,隻是跪在那兒,低聲抽泣,聲音斷斷續續。
我走過去,踢了踢她肩膀,冷聲道:“擦乾淨,別臟了我的地闆。”她抖着身子,用胳膊撐起來,撿起旁邊一塊破布,胡亂擦了擦,眼淚混着泥土糊在臉上,活像個被人扔了的破娃娃。我看着她那副模樣,心裡沒半點憐憫,反而覺得痛快——她越是絕望,我心裡越覺得一種扭曲的慾望得到了釋放。
幾天後,她的反抗徹底沒了。早上棍子敲下去,她隻是默默爬起來,連眼淚都不流了,像個空殼子。我讓她趴地上吃我剩下的飯渣,她也不掙紮了,低頭舔得乾乾淨淨,連盤子邊上的油漬都不放過。
她伺候我時,動作麻木得像具行屍走肉,連被我扇耳光都不躲了,隻是低聲說:“主人,我錯了……”那聲音空洞得像從墳裡傳出來的。她上茅房時也不再求我走開,隻是默默蹲下,眼神呆滯地看着地麵,像連羞恥都感覺不下了。
有天晚上,她以為我睡了,縮在角落裡偷偷摸着小腹上那個“SLAVE”烙印,手指沿着那幾個字劃來劃去,像在確認自己還剩什麼。那聲音輕得像風吹過,可我聽着,心裡卻沒一絲波瀾。我翻了個身,冷冷道:“別吵,睡你的。”她嚇得一縮,趕緊躺平,再沒出聲。從那天起,她連偷偷哭都不敢了,反抗的念頭像是被連根拔了,眼神空洞,麻木留下的隻有一具聽話的空殼。很像斯蒂芬妮剛來我身邊時,可不同的是,對斯蒂芬妮我想喚醒她,對莉莉,我隻能摧毀她。
一天我閒着,懶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冷聲道:“過來,用嘴伺候我。”
她身子一抖,擡頭看了我一眼,眼裡閃過一絲驚惶,可馬上又垂下去,像隻被馴服的小貓。她慢慢爬過來,膝蓋蹭着粗糙的木地闆,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到了我跟前,她跪直了身子,雙手顫巍巍地擡起來,猶豫了一下,才輕輕搭在我腿上。她沒經驗,動作生硬得像個木頭人,嘴唇剛碰到我雞巴,手指也笨拙地摸索着,像不知道該怎麼用力。她的牙齒不小心磕了我一下,我皺起眉頭,嘴裡哼出一聲不耐煩的低吼。
我火氣一下上來了,擡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臉上。“啪”的一聲脆響,她頭猛地偏過去,金發散亂地蓋住半張臉,嘴角滲出一絲血迹。她沒敢躲,身子隻是僵了一下,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死死咬着牙不讓掉下來。她知道躲也沒用,反而會招來更重的毆打。
挨完這一下,她喘着粗氣,趕緊又湊上來,眼神裡滿是討好的慌亂,手指忙亂地在我胯間摸索,嘴唇也試着貼緊雞巴,像在拼命想怎麼讓我消氣。
這次她學聰明了,手指輕捏着春袋幫我撸動,嘴也沒再用牙磕我,而是小心翼翼地用舌頭舔了幾下,動作還是笨拙,可比剛才順暢了點。她一隻手撐在我腿上穩住身子,另一隻手配合着嘴,抖得像風裡的葉子,可那股子努力勁兒倒是看得出來。我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看她那副慌張的樣子,心裡沒啥憐憫,反倒有點扭曲的滿足感。她越是害怕,越是想取悅我,我就越覺得這800美元花得值,一個白人小妞,如今在我手裡跟條狗似的。
她忙活了一會兒,喘得臉都紅了,嘴也累得微微張開,嘴角沾了點濕氣。我感覺差不多了,哼了一聲,把白漿傾瀉在她嘴裡和臉上,拍拍她腦袋,算是讓她停下。她立刻縮回去,低頭跪在那兒,眼淚終於忍不住淌下來,可一聲都不敢吭。
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從櫃子裡翻出幾塊乾癟的玉米餅,扔到她麵前的地闆上,懶懶地說:“吃吧,算你有點進歩。太瘦了硌人,給我多長點肉,別跟個柴火棍似的。”
她愣了一下,擡頭看我,眼裡閃過一絲復雜的光——像是感激,又像是屈辱。她沒說話,低頭撿起那幾塊玉米餅,小口小口地啃,咬得慢吞吞,像怕吃太快就沒了似的。
過了幾天我看到莉莉赤裸的身子忽然來了興致,“過來,躺下。”她身子一抖,擡頭偷瞄我一眼,眼裡閃過一絲驚惶,可不敢遲疑,趕緊爬過來。她跪在我腳邊,猶豫了一下,才慢慢躺到地闆上,冰冷的木闆讓她哆嗦了一下。我站起身,踢開椅子,低頭看着她那副可憐相——金發散亂地鋪在地上,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抖得像風裡的枯葉。
“張開腿,”我低聲說,語氣裡帶着點戲弄,“做個好女孩。”
她喉嚨裡擠出一聲細弱的嗚咽,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還是咬着牙,慢慢把腿分開。那動作僵硬得像個壞掉的木偶,雙腿抖得厲害,像在拼命忍着羞恥,頭偏到一邊不敢看我,眼淚順着臉頰淌下來,滴在地闆上。
我沒廢話,俯下身壓上去。她太瘦了,骨頭硌得我胸口疼,可那股子掌控感讓我心裡湧起一陣扭曲的快意。我沒給她時間準備,直接進入,她疼得猛地一縮,發出一聲短促的哭叫,眼淚刷地流下來。她咬住嘴唇想忍,可那哭聲還是斷斷續續地漏出來,細細的,像隻被踩了尾巴的小貓。
我聽着她那哭聲,看着她疼得皺成一團的臉,心裡沒半點憐憫,反而覺得滿足。她在我身下抖得像篩糠,雙手本能地想推我,又趕緊縮回去,她哭着低聲乞求:“主人……疼……求你……”可那聲音弱得像要斷氣,壓根沒指望我停。
我沒理她,繼續動着,每一下都讓她哭得更厲害。她腿抖得站都站不穩,隻能癱在那兒,眼淚糊了滿臉,嘴唇被咬出血,喉嚨裡擠出一聲聲哽咽。
我發泄完了站起身,看到她的大腿內側有一團殷紅的血絲,我微微笑了一下。
一天早上,我早起去後院門外的水井挑水,天冷得手都僵了。後院門沒鎖,推開時一眼看見莉莉那瘦小的身影。她光着身子,赤腳踩在泥地上,金發亂糟糟地披着,正踮着腳想溜出去。我扔下水桶,叁歩並兩歩衝過去,一把揪住她胳膊。她嚇得尖叫一聲,腿一軟摔在地上,手抓着泥想爬,我冷笑一聲,拖着她胳膊把她拽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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