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懷特先生手下的牛仔跑過來告訴我,醫生找到了,是個主要在港口區行醫的窮白人,名叫海德,愛爾蘭大飢荒時逃過來的,雖然沒學過什麼正經醫術,但是以前給一個好醫生當過僕人,治療外傷還是很有一手,在薩凡納的窮白人裡頗有信譽,他的診費是每次10美元,加急20美元。
我感謝了他的幫忙,說話的功夫我從他手裡拿過他快吸完的煙鬥,從我的櫃臺裡麵找出一個煙盒,把他的煙鬥填滿再遞給他,作為跑腿費。這個牛仔一麵說我太客氣了,一麵向我借火點起來,他吸了幾口,又對我說起這個醫生,根據他聽說的信息,海德傢裡孩子比較多,逃到薩凡納後,和老婆一口氣生了6,7個,日常生活開銷很緊張,所以才會願意接一些別人不願意要的活,偶爾也給奴隸看病,愛爾蘭人社區的大多數居民都覺得窮白人也是白人,不能因為窮而失了優等白人的尊嚴,因此雖然認可他的醫術,但很排斥他們一傢子,鄰裡都在背後罵他們。
這個牛仔剛走,忽然想起什麼,又折返提醒我說,懷特先生托他告訴我“海德醫生很仇恨英國人,你若坦白自己華人身份,他反而可能對你態度好點。”
不一會兒,一個穿着破舊但很乾淨的中年白人提着一個大布包走進來,他看了我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聲,盯着天花闆說道:“就是你這條英國人養的看門狗請我來的嗎?”
我趕緊上前客氣的說明自己並非英國人,而是華人,並請他給斯蒂芬妮看病。
他聽我說不是英國人態度略有好轉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隻談錢吧,你要的可是加急服務啊!”
我連忙遞上25美元,客氣的請他笑納,看見錢這個愛爾蘭人終於一副隻好勉為其難的樣子,我帶他走進後院,我房間裡斯蒂芬妮的麵前,然後我自覺不便多說,站到一旁。
這個愛爾蘭人雖然態度傲慢,工作起來卻很認真,他讓我去燒一壺熱水,再準備1盆清水,其他的交給他就好了,我趕緊照做,目前我隻能指望這個醫生靠點譜,也希望斯蒂芬妮能挺過這一次。
海德醫生檢查了斯蒂芬妮的鞭傷後,給手術器具做了簡單消毒,然後讓我按住她的身體免得掙紮,他用刀把女孩後背壞死的皮肉都切除,再深入切了一點旁邊的怕有殘留,然後認真的給她的傷口敷藥,包紮好。
海德醫生走出房間對我囑咐道:“以後的10天都是危險期,前3到5天最危險,她會一直處在昏迷中,如果超過5天還昏迷不醒,或傷口出現惡化,那就是上帝的事了,我無能為力,那時你看怎麼方便,怎麼處理她的屍體,她現在死和活的概率都各有一半。接下來10天我會在空閒的時候過來查看情況,給她換藥和重新包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自然對海德醫生萬分感謝請他喝了盃咖啡再走,他走到門外說了聲“想不到黃皮猩猩也有穿衣服裝成人的時候。”
我聽後不禁啞然失笑,這些窮白人滿腦子的白人優等思想是真真可笑,我以前在洋行辦洋務時常聽一個英國士紳罵他的愛爾蘭僕人是白色的非洲人,白色黑奴。我的南方富人主顧跟我說起薩凡納城裡的愛爾蘭人移民,也都是充滿嘲笑,視為白色垃圾,白色廢物,並不把他們當自己人,我在街上遇到他們,一個個明明過得跟黑奴差不多,和黑奴做一樣的苦工,對我卻經常趾高氣昂,頤指氣使,擺出一副白人老爺的樣子。
到了傍晚我無心吃飯,收拾一下關了店鋪,到附近教堂參加祈禱活動,自從學了洋務,我的胸前便常掛一個傳教士送的木頭十字架,到了美國更是每天小心帶着,片刻也不敢白天離身,這洋人都信基督教,我若不假裝也信,不好和他們說話,但要說起教義,我是完全不懂,隻會幾句常用的祈禱詞,如:讚美聖母瑪利亞,主耶稣是我們在天上的父。
以前也常嘲笑,這洋人拜個被釘死的連自己都保佑不了的人,他能保佑誰?
到了薩凡納後,我雖心裡常會嘲笑洋教,還是每週都去附近教堂參加禮拜,免得被當異教徒遭到排斥,每月都往教堂的捐錢箱裡扔幾美分,換神父幫我在鄰居麵前說幾句好話。
我坐在教堂後排的長椅上,看着前麵的唱詩班和點燃的燭火,雖然很大不情願,還是為了斯蒂芬妮,跟着眾人一起說了一大段的祈禱詞,我想斯蒂芬妮既然是這裡的人,就應該也歸這裡的神管吧。
在來薩凡納之前皮爾先生給了我50美元做第一個月的生活之用,我又有沒花完的旅費足以應付過去。我每月收入合計在160美元上下,按說相當高了,已經在薩凡納這座城市算是中產偏上的收入水平,但我還是秉承着中國人傳統積谷備荒的思維,把叁分之二的錢都儲存起來。生活維持簡單樸素,但要整潔有序,我一個外鄉人在這裡也不便張揚,小心謹慎,低調點才好我把店裡後院閒置的1個房間收拾一下自己住,省了房租錢,這個房間的小玻璃窗也是個稀罕玩意以前店主花了大錢裝的,雖然有幾裂紋但也無大礙,我還在院裡的空地上自己種點蔬菜。吃的也很簡單,我都是自己做飯,按照國內的習慣每天早晚兩頓,每頓都是米粥和一菜一湯,洋人的麵包我吃不慣,看到有稻米覺得親切,可這洋米也太硬了難以入口,我隻能多加水做成白粥,一湯日常是菠菜湯,我好想念中國的豆腐啊,一菜常吃洋白菜和胡蘿蔔,先用鹹肥豬肉在鍋底蹭出一圈油來,再把菜切碎了炒成,飯後先用鹽水漱口,再喝熱茶稍作休息一下,秉持中醫養生飲食清淡少油膩,每星期看情況買一點便宜的魚或肉,有時也買洋香腸,隻有這個洋人的東西我覺得還行。我自己打掃店鋪,皮爾公司有專門的采購人員向我供應主要商品,我隻需要自己墊付和購入一些快消品,我在忙碌時常會去碼頭雇幾個窮白人來我這裡做小時工,他們不會在我這裡做長期工。隻有服裝錢是不能省的,我從當地市場買了多套深色呢子外套和皮靴等衣服,麵向這裡富人提供服務,必須盡量顯得和門麵匹配。
現在……我辛辛苦苦攢的錢啊,我守着斯蒂芬妮的時候,罵了不知多少遍,她就是個賠錢貨,也不知道她聽見沒,但我是用漢語罵的她應該聽不懂。
第叁天斯蒂芬妮慢慢從昏迷中逐漸醒了過來,她醒了迷迷糊糊就爬起來要給我乾活,我想起海德醫生的囑托,讓斯蒂芬妮先休息,現在她還沒脫離危險,需要靜養,斯蒂芬妮並沒有高興而是變得恐懼了說:“不要,不然我就沒用了,你就會再賣了我,我還有用的,請別賣我。”
於是我提出,讓斯蒂芬妮趴下讓我欣賞和撫摸,就算是她的工作了,斯蒂芬妮羞澀的回答是,終於安靜下來靜靜的趴着不動,我看她太虛弱了,想起她昏迷3天滴水未進,給她衝了一盃粗糖水,斯蒂芬妮嘗了一小口,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就不肯再喝,很甜,她很喜歡,可她覺得自己不配,我堅持讓她喝完告訴她這是她的工作,斯蒂芬妮很高興,想笑又忍住不敢笑,眼睛偷偷觀察我,喝的很慢,好讓甜味盡量長時間的留在她的嘴裡。我這裡沒有女裝先找條圍裙給她穿上,奴隸販子傑克臨走時給斯蒂芬妮扔下了一件很破爛的裙子,我洗了洗覺得勉強還能穿吧。
斯蒂芬妮看起來歲數也不小了,但她的語言能力卻很差,聽起來跟小孩一樣,說話磕絆,詞彙量很少,說的很直接,幾乎不帶任何修飾成分。她的行為也很像小孩,很怯懦,還愛哭,總是擔驚受怕的樣子,很懂事,懂事的讓人心疼,她總是讓我安排她做點什麼,不然就會變得惶恐不安。我隻覺得她這個人怪怪的,也不好多要求她什麼,等以後稍微適應一下再問問她這個小傻瓜在想些啥。
她一雙裸足雖然腳底有厚繭,但也白淨可愛,我在她昏迷時把她的腳丫洗了洗擦乾淨,常會拿起來把玩覺得有趣,以後更可以在她清醒的時候握在手裡,撓撓她的腳心應該更有趣。
海德醫生來給斯蒂芬妮換藥的時候,覺得這個花式姑娘長得有點像他一個女兒,讓他心生憐愛,他說我這個人好像也不壞,肯為斯蒂芬妮這麼卑賤的奴隸花錢治病。
海德聽我說起中國也在和英國打仗,對我的態度又好了一點,我想起在國內跑江湖時總聽人說,四海之內皆兄弟。想來這個洋醫生雖然對我充滿偏見,言辭粗鄙無理,但我若不和他計較,與他好生相處,未必不能做個朋友,我們都是漂泊異鄉的孤獨人啊。
我從國內帶了兩個算盤過來,一個我私下用,一個擺在櫃臺上當個擺件,在這裡我盡量按洋人的規矩在紙上用筆算輔以算錶,免得惹人生疑,這裡人十分排外難相處的很,有人問起櫃臺上的算盤,我就說是個英國船長送的,我也不知道乾什麼用,隻覺得新奇,船長說是從新加坡買的,然後用手指輕彈一下櫃臺上的小招牌,提醒他這裡是外國商品店,擺一個從新加坡來的稀罕玩意很合理吧,洋客人就會拿起來看看,搖搖頭搞不明白,但也不會深究,每天隻有這個時候我能在心裡覺得他們很蠢,小小的開心一下,但薩凡納城裡,我也有很多搞不明白用途的東西,大傢一樣都很鄉巴佬。
我很希望斯蒂芬妮對我不要總哭,她本身極美,哭起來更美,眼淚一落我心肝都跟着顫,但生活本身已經很壓抑了,再麵對一個成天哭哭啼啼的姑娘,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傍晚我讓斯蒂芬妮跟我一起吃飯時,和我吃一樣的東西,斯蒂芬妮很惶恐,她用手抓着吃,我覺得不好,給了她一個鐵勺子和一個粗陶碗,斯蒂芬妮很喜歡,我讓她坐下陪我一起,斯蒂芬妮堅決不肯坐下,自己跪到角落裡去吃,飯後我給她也倒了一盃和我一樣的熱茶,她很小心的捧着茶盃,很喜歡覺得很好喝,而且她說這居然是熱水,水還很清澈。晚上我讓她跟我擠一張床,等過兩天再看看怎麼安置她,斯蒂芬妮還是不肯,而是蜷縮在地闆上裡了一塊破布睡覺。
看着這個我喜歡的女孩終於屬於我,在我身邊睡去,我難免會多想以後要怎麼和她相處,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是什麼樣的,我想起在中國故鄉看到的鄉紳和官僚老爺們買丫鬟,買妾的場麵。從美國的法律上,她是我的奴隸,是我的財產,可如果從中國傳統的禮法上說呢?她是我的妾,還是婢女,也許都是,也許都不是。我想到了那天,我踏入奴隸拍賣行時,我那股強烈不適感的由來,在禮法人倫的約束下,中國買賣女孩時,女孩都穿着整齊,甚至還很保守,買主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但也隻能看看長相,不能去觸摸女孩的身體,更不能掀起女孩的衣服。而美國這種公開直白的奴隸制下,男女奴隸都被剝去所有遮羞衣物,全身赤裸的站在買主麵前,被許多陌生人毫無愧疚的羞辱和嘲弄。而且他們那些白人還把這當做自己的文明和傲慢。
早上起來斯蒂芬妮夾着腿告訴我她想去排泄,我告訴她後院門口附近有便桶,她可以排在裡麵。我每天會把用過的便桶放在門外,收費的市政公司的黑奴會來收走和更換空的。斯蒂芬妮告訴我,她排泄時必須有人在旁邊監視才行,花式姑娘排泄都這樣,免得逃走。這裡的風俗真是奇怪,我隻好跟她一起去,順便告訴她哪有擦屁股的東西可以取用,看着這個純潔的跟山茶花一樣的好姑娘在我麵前撒尿,我對她的身體佔有慾又變得更加強烈了,可我還是轉移一下視線,不要看她羞恥的樣子,她現在很虛弱我怕她承受不住,短期內再病倒我可花不起這個錢。
她看到我平日帶着的十字架放在床頭,對着這個東西跪下,雙手抱在胸前,低下頭閉着眼睛,嘴裡小聲念叨幾句我聽不清的話,不知道她在祈禱什麼,也許是如果真有神,為何不來救她吧。
我帶上十字架,從床底的行李箱裡掏出一個祖先的排位擺在床頭的桌子上,排位前擱上一個陶盤子,裡麵放了幾個桃子,這裡買不到香,我供上幾個果子,我向祖先扣頭,不求富貴,但求平安,店鋪開門前就要收起來,避免被人看到,我走出房間去做飯聽到臥室裡有幾聲響動,以為是又來了老鼠,想着真應該去買隻貓回來,開門看見陶盤裡的桃子少了一個,斯蒂芬妮正躲在角落裡抱着桃子啃,樣子太可憐了,她看見我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說:“主人我錯了,可我很餓,你打我好了。”
我拿起供盤裡另幾個桃子擦掉毛也塞給她說:“放心,我的祖宗在天有靈,也不會想看到我懲罰一個挨餓的女孩。”
斯蒂芬妮懷疑的看了我好一會兒,確定我不會把桃子收回去才把手伸過來遲疑的接過去,我撫摸她那頭讓我着迷的金發,發絲很亂,這要是好好洗洗,梳理一下該有多好看啊,現在天氣酷熱潮濕,她身上都臭了,等她危險期過了,應該給她洗個澡才好,洋人的肥皂真是好東西,比故鄉的皂莢要好用。
我不禁好奇的詢問:“你以前都吃什麼?”
斯蒂芬妮一麵認真的啃桃子,一麵回答說:“玉米糊糊和主人做飯時削掉的土豆皮,還有其他切掉不要的部分煮一鍋湯,每次隻給一小碗,以前的主人和奴隸販子都說,花式姑娘要保持身材,不能多吃,吃多了就不好賣了,可是我們都餓啊,總會想辦法偷點東西吃,被發現了就會被毒打。”
我告訴斯蒂芬妮,以後不會了,我吃什麼給她也帶一份,雖然東西不會多好,但不會再讓她挨餓,斯蒂芬妮一副認真聽但很懷疑的樣子。
吃完早飯我要開門營業了,告訴斯蒂芬妮可以先做點擦桌子,擦地闆之類的工作,但不要動作幅度太大,免得撕開傷口。薩凡納雖然臨河,用水卻很不方便,我每月需要花3美元給一個從遠方泉水處運水過來賣的公司,水裝在大陶罐裡放在陰涼處,上麵蓋着木闆防塵,用於我自己喝水、做飯、店鋪經營賣茶水、賣咖啡,水好,生意才會好,客人在我這裡喝着口感好,自然就會多買點回去。再花1美元給市政公司,黑奴會把附近的井水裝進我後院門外的木頭水槽裡,用於店麵打掃和個人清潔,這種水經常比較渾濁,水槽也需要經常清理,不然很快就能長出苔藓和水草。
我從水槽裡提了一桶水給斯蒂芬妮乾活用,斯蒂芬妮接過來,用手從桶裡捧水喝,這也是我沒想到的,她告訴我她以前一直都這樣,沒覺得有什麼,而且主人隻許她喝這種水,我告訴她以後不許了,我每天都會燒熱水,她也可以喝,喝多少都行,不許再喝這種水。
我打掃完店麵暫時無事,坐在櫃臺後保養起我的柯爾特1851海軍型手槍,這是年初給朝廷談軍火交易時,軍火商送的,用法也是他們教的,我放在行李裡張買辦也不知道,美國治安比較差,現在我不得不入鄉隨俗的有所戒備,斯蒂芬妮正在擦桌子時看到我在擺弄槍尖叫一聲退到角落裡,很害怕的樣子,極為恐懼的盯着我:“主人你別打死我,我保證我會好好乾活的,我會讓你滿意……讓你高興的。”
我隻好暫停手上的事,先去安撫斯蒂芬妮,向她保證不會傷害她的,她以前見過別人用槍嗎?斯蒂芬妮點頭說看到過,奴隸販子押送她們這些奴隸去市場賣的時候,還有她從約翰遜那逃出來時,有騎馬的白人追捕他們,一起逃跑的黑奴同伴被槍打中了,那鮮血淋漓的樣子讓她腿軟的站不起來,然後被奴隸獵人抓到一頓打罵套上枷鎖。
我不知道她以前到底受到過多大的傷害,她也不肯對我多說,她每透露出一點,都讓我更加想要對她好,白天她看到白人顧客,都會驚恐的顫抖和逃避,白人顧客看她一眼都能把她嚇哭。
她這麼容易受到驚嚇,我難免有些不悅,她察覺我變得冷淡後,錶現的更加恐懼,我隻能把她抱在懷裡撫摸她,告訴她有我在,我也有槍,會保護她,她將信將疑,畢竟我也給白人做事,向白人提供服務,和白人是一夥的,我隻能讓她有客人時先不要到前臺來去後院整理我的房間。
10天很快過去,海德醫生也願意和我多說幾句話,他說過5天他有空還會再來,那時斯蒂芬妮沒事,就真的沒事了。
接下來幾天,我和斯蒂芬妮相處的很微妙,她想小心翼翼的試探我對她的容忍邊界,她顯然不信我不會傷害她,我則覺得她現在還是太虛弱了,再修養兩天就要了她的身子,並跟她明確等級尊卑。
5天後的傍晚,海德醫生帶着一個10歲的小女孩來了,他介紹是他的一個女兒,模樣確實有點些像斯蒂芬妮,這個女孩坐在我屋裡的椅子上,舔着我給她的一小塊黑糖,海德醫生很自然的把斯蒂芬妮穿的破裙子整個掀起來扔在腳下,圍着斯蒂芬妮赤裸的身體看了幾圈,點點頭對我說:“這個姑娘恢復的很不錯,可以用於享樂了,你應該早點帶她去做財產登記。”
海德醫生又對斯蒂芬妮冷冷的說:“主人對你這麼好,給你治病,你得讓主人使用的舒服點。”
海德醫生的女兒看着斯蒂芬妮,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問父親,“這個光屁股的大姐姐是誰啊?”
海德醫生對女兒寵溺的說:“是個黑鬼,就和碼頭上那些挨鞭子乾苦工的一樣,你別怕,可以去摸摸她,也可以打幾下。”
海德醫生的女兒圍着斯蒂芬妮看了看,沒有下手打她,而是衝着這個光屁股大姐姐微笑一下,把自己手裡的稻草娃娃送給了斯蒂芬妮。
我把海德醫生送走後,斯蒂芬妮還站在原地,手裡拿着那個稻草娃娃,哽咽着。我把破連衣裙撿起來又套在她身上,對她說:“別害怕,雖然那個人也是白人,可他救了你。”
斯蒂芬妮帶着哭腔說:“我也想有那樣的爸爸,可我爸爸不要我。”
斯蒂芬妮這個回答,讓我覺得她可能是被自己父親賣掉的吧,我想起我在中國看到的那些因為災荒,戦爭而被迫賣掉自己女兒的傢庭,原來美國也有這樣的人傢啊,難怪她這副樣子。
天黑後,斯蒂芬妮跪在我床前說:“主人,你可以……拿我享樂了,我會讓你使用的舒服的。”
斯蒂芬妮這話說的我浴火高漲,但我看得出她很羨慕今天看到的那個小女孩,她現在一副心虛復雜的樣子,讓我下不去手,我穩了穩心神告訴她:“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就使用你來享樂,好嗎”
斯蒂芬妮點點頭:“主人,那我……我明天一定會讓你高興的。”
我盤算了一下,得益於平時的積蓄,現在我手裡還有超過50美元可以使用,足夠把這個斯蒂芬妮這個好姑娘稍微收拾乾淨了。
我這天上午正常營業,下午掛牌休息。我給斯蒂芬妮套上破裙子,帶上奴隸買賣合同,用一根麻繩捆住斯蒂芬妮的雙手,摟着她的胳膊出門,這裡奴隸出門都要被捆着或者拴着,奴隸自己出門會被巡邏的團練當逃奴抓住,如果奴隸確實有需要出門,會在胸前掛上一塊大牌子,寫明主人信息,出發和要去的地方,團練會跟隨確認奴隸沒有偏離正常路線,若有逃走嫌疑,就會被抓住群毆。
到了公證處,我和斯蒂芬妮都驗明正身後,遞上2美元手續費,相關信息會在薩凡納法院存檔。然後去旁邊再次確認身份,遞上2美元手續費費做財產登記。
不少白人父母都會帶着小孩去看奴隸拍賣奴隸和做奴隸的財產登記,這裡人看到有奴隸路過,都會上去拍打幾下,再唾棄一番。斯蒂芬妮在等待登記時,也有白人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上去對斯蒂芬妮動手動腳,摸摸大腿,掐掐乳房,掀起裙子在她屁股上拍打幾下,我看是小孩,也不好驅趕。
斯蒂芬妮給這幾個白人小孩騷擾的把身體扭來扭曲,臉色羞紅,好像很享受的發情了一樣,幾個白人小男孩圍着起哄對着她說“好女孩,張開腿……好女孩,張開腿。”
一個拿着小扇子的白人小女孩,用扇子遮住臉對跟旁邊的姐妹說:“看,這就是花式姑娘,主人們拿來騎着的母馬,這個雖然長得白,可肯定也有黑鬼血統,黑女人就是淫蕩,看她都發情了……”
登記完成後,我領着斯蒂芬妮去買了2件素色的連衣裙供她換洗,1件小披肩,1條深色圍裙。買了一張二手的大木闆床和一條新的棉花床墊和其他幾個鋪床用具,她的頭發披肩上就很美了,我在路邊隨手摘了幾朵野花,我還有一把從國內帶來的木梳,懷特先生以前給的一個舊的小鏡子,也可以給她用。
回店裡後,我燒一鍋熱水,倒在一個大木桶裡調和溫度適合後,讓斯蒂芬妮坐進去,親手給她洗澡,斯蒂芬妮覺得這個水溫很舒服,她說她以前隻是用冷水衝一下。
她洗澡時也很聽話,完全任我擺弄,我碰她身上什麼部位,她都不會掙紮。她的身體好像很敏感,我隨手在她的身體上撩撥幾下,她的陰道就濕潤了,嬌喘起來,洗完了給她換上新買的連衣裙,斯蒂芬妮眼睛濕潤的看着我,似乎對我很有好感,我在她的頭上插了幾朵野花,讓她對着鏡子看看她有多美,她把野花拿掉,連說“別這樣,我不配。”
我又教她用鹽水漱口,用牙粉刷牙,她基本不用出門,倒也不用買皮鞋,我想起我還有一雙從中國帶來的布底鞋,正好適合她穿,用塊棉布包一下她的腳,穿上就不會太大了。這下終於有點像個我故鄉的丫頭了。
斯蒂芬妮覺得很舒服,她小聲的哽咽起來,我連忙問她怎麼了,斯蒂芬妮說:“主人,我很……我很滿足,我不逃走。你對我好,我知道,可我不配。”
我對她說:“喜歡嗎?,喜歡你以後就穿着,我從中國帶來的。”
斯蒂芬妮好奇的問我:“中國……在哪裡,那的人也賣姑娘嗎?我媽媽現在不知道被賣到哪去了,我的姐妹也被賣了,被不同的人買走,我想她們,可又不敢想。”
我心頭一驚,我也好久,好久沒和人說起中國了,自從來到薩凡納,我一直在模糊自己的身份認同,把自己的安全寄托於躲在英國威名的後麵,不敢過多提及自己的出身和過去,避免引起這裡人的排他性敵意,成了無根之人,斯蒂芬妮無心的詢問,勾起了我的思鄉之情。
我坐在她旁邊對她說:“中國離這裡很遠,很遠,那裡的人也賣姑娘。”
我想起我離開中國的時候,正是中國天下大亂,戦爭四起的時候,到處都在打仗,飢荒,逃難,哄搶,像說書人講的東漢末年一樣,無數的人在街市上賣兒賣女,因為被賣給不同的人,母親和孩子被迫分開,姐妹從此不能相見的,年輕姑娘被買主提出打幾下試試性子的事情,時常可以看到。
斯蒂芬妮繼續問:“那,中國被賣的姑娘也挨打嗎?”
我想了想,中國確實有傢法這回事,主人有權管束自己的奴僕和女眷,回答她:“是的,中國的姑娘,也會挨打。”
斯蒂芬妮似乎覺得原來大傢都一樣啊,她又說:“那中國的姑娘……會天天挨打嗎?會被打死嗎?”
我回想了一下我經歷過和聽說過的,好像沒有,中國對奴僕管理比較鬆弛,沒有美國這裡那麼嚴苛,打死奴婢這種事隻是很偶發的聽說過。於是回答“不會,中國姑娘挨打比較少,不會天天挨打,更不會被打死。”
我想起我剛買斯蒂芬妮時她背上那麼嚴重的鞭傷,難道說……
斯蒂芬妮脫下布鞋,捧在手裡看看,用一種冷靜到似乎在說別人的事,而不是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的語氣說道:“那中國真好啊!我就天天挨打,以前的主人每天都對我不犯錯也要輕打20下,犯了額外錯重打,到了每週挨打的日子,主人們聚在一起對我們打的更兇,我每過幾個月,都能看到有奴隸因為逃走,或者沒用了,而被打死的。我們花式姑娘被要求定期進行嚴厲鞭打,提高服從性。”
她說完這個,我雖然覺得很悲慘,但也有更大的困惑,於是我問她:“你也是被你父親賣掉的嗎,你現在能跟我說說你以前的事嗎?”
斯蒂芬妮對我很冷漠的微笑了一下說:“我不願意回想以前,可主人問,我信你,我可以跟你說。我媽媽是一個有100多奴隸的棉花園的混血女奴,她和白人主人生了我,她還生了其他好幾個孩子,每年都生孩子,後來她不美了,主人不能使用她享樂了,她就沒有用了,被主人賣了,我從此再也不知道她哪去了。”
斯蒂芬妮看了看我,確定我在聽,沒有嫌棄她,就放心的繼續說:“我的主人……也是我爸爸,他從來不認我是他女兒,我的好幾個混血的姐妹,都被他強姦過,隻要他想要了,就把我們這些混血的女兒拖進他的房間裡,選一個跟他上床,其他的混血女兒在旁邊看着,他讓我們好好學着,如果拒絕和主人做那事,就會被毒打一頓,關進地下室裡餓幾天,後來我在奴隸市場裡遇到的其他花式姑娘說,她們也都是這樣,她們初夜給的第一個男人,都是她們的白人爸爸,而我因為是很稀少的金發,才沒被我爸爸強姦,因為他覺得我會很值錢,我的金發很值錢,我要是處女會更值錢,所以他沒有強姦我,而是讓我給他口交,讓我觀看他和其他女人做愛,讓管教女奴教我怎麼勾引男人,怎麼扭動屁股光着身子跳舞,我每被賣一次,我的陰唇就要被主人們扒開看看,確認一遍我的處女膜,這樣我就值錢了。
我的爸爸主人,娶了一個白人女人,那個白人女主人也給他生了好幾個孩子,我從小要光着身子去服務那個女主人和她的孩子,我每天被他們打罵,稍微有反抗,哪怕眼睛不夠低垂都會被毒打,那個女人的孩子總是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摸的我發情了,他們就把我晾着,說我下流,淫亂,我要是自己的手碰到我的乳房和兩腿之間,也會被打,因為我的身子是主人,不是我的,我的乳房和陰道,隻能用來讓主人享樂,我自己不能碰。
奴隸販子說我害羞的時候很美,臉紅的時候很美,哭起來也很美,他們就教我怎麼哭好看,這樣我會更值錢。”
我被震驚了,真的,我在中國難以想象這種事的發生,雖然中國也有嫡庶之分,可也講究倫理綱常,父女亂倫的事情,因為朝廷會嚴厲懲處,簡直是不可想象,這美利堅番邦竟然如此野蠻,遠遠的超越了我的想象。
斯蒂芬妮站起來脫掉自己衣服,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屁股,對我說:“所以我現在還是處女,約翰遜沒來得及,我很乾淨,我很適合用來享樂,主人你對我好,我願意給你,我得讓你得到我的初夜,我得讓你使用我,我得對你有用,不然我就會被賣,會被打死。”
我有些不適應她這麼直白的錶達,感到大腦被她的話給整空白了,她現在樣子明明非常性感勾人,可她的錶情卻沉靜如水,毫無性情緒波動,用最冷的錶情說最直白的性錶達。
斯蒂芬妮見我沒有要她,有些急了,主動摟上我,用乳房蹭我胸口,然後躺在床上,把雙腿完全分開,以一種我前所未見的方式進行更直白的勾引:“我是好女孩,現在我張開腿了,主人快來吧,我會讓你很舒服,我自己無所謂,我隻要你摸幾下就會陰道出水的,我很敏感,我是處女,主人你會滿意的,主人你得使用我,你得要我,不然我對你沒有用,我怕,我怕你不會再像現在這麼對我。”
這麼個大美人躺在身邊,現在卻讓我覺得索然無味,明明應該柔情蜜意,春宵一刻的事情,在斯蒂芬妮的錶達裡變成了純粹的動物配種一樣,她整個性別意識和對男女關係的理解完全是畸形的。
我站起身,安撫她:“今天……就先到這吧,我太累了,但你以後必須跟我一起睡在床上,不許睡地闆。這樣方便我想要的時候,就可以使用你享樂。”
“還有我們中國人認為男尊女卑天經地義,尊卑有別,長幼有序,以後要樹立好規矩,我會每天打你屁股幾下,讓你記住身份,但我會輕輕打,如果犯了小錯,也會被輕打,你畢竟是我買來的下人,要服從我,好好聽話,不逃跑,我保證會讓你繼續過現在的生活。”
斯蒂芬妮很釋然的回答:“是,主人,我卑賤,我知道,我不敢指望別的。”
她在這一刻,好像又回到了我熟悉的那個樣子,我問她:“你還記得我們第一見麵嗎,你讓我買你,那時你怎麼想的。”
斯蒂芬妮低垂眼睛,十分勾人的回答:“因為我看到你和別人不一樣,那些白人男人看見我,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隻有你看我是帶着溫柔的,所以我求你,而且你真的和白人主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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