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西1860年,冬。
天氣轉冷,我向客人們打聽的薩凡納的氣候,他們說應該不會下雪,但確實會冷一段時間,建議我點起壁爐取暖,想想在國內時都是使用火炕或碳爐取暖,壁爐我以前見過,但沒用過,劈了半天柴火,也沒想明白這玩意的怎麼用,但如果我不點的話,不但很冷而且會顯得很奇怪,由於實在看不明白這玩意該怎麼用,我隻能拿着幾根柴火在壁爐麵前發呆。
這時斯蒂芬妮拽了拽我的衣服,低着頭用蚊子音說讓她來,得到我允許後,斯蒂芬妮很快就把壁爐點起來,房屋裡暖和起來了,我稱讚了她,這個丫頭對我越來越有用了,但她自己卻到角落裡蹲下蜷縮起身體,我把她到壁爐前,她又說她是奴隸,不配取暖,給主人用就行了,這丫頭總是說這種話,她什麼時候能改改。
在壁爐前,我坐在椅子上,斯蒂芬妮這丫頭跪在我腿邊,冬天客人少她大膽的走到了前廳,也許是這幾天她比較累吧,她倚在我腿上睡着了。
天冷了後客人也變少了,我現在空閒下來有些無聊,決定教斯蒂芬妮下中式象棋,這東西體積很小,方便隨時收起來,這個小傻瓜雖然理解棋子功能比較吃力,但對規則掌握很快,我花了幾天時間讓她熟悉這東西,和她下棋也成了我現在為數不多比較放鬆的時候,她一開始怕贏了我不好,我告訴她,她輸了我就打她屁股。
除了下象棋,我有時還會對她說:“過來,讓我檢查身體。”
我摟住她的腰,讓她上身趴在櫃臺上,金發散開,鋪了一桌子。她雙手撐着木麵,低聲道:“主人,客人來了咋辦?”我輕笑:“這會兒沒人來,別怕。”
我一手按住她的背,讓她趴得更低,另一手掀起她裙擺,露出白皙的雙腿和圓潤的臀部。裙子裡本來就啥也沒穿,那片金色陰毛稀疏地覆在陰唇上,隱約透着粉紅。我胯下頓時硬了,手指迫不及待地滑到她胸前,隔着薄布捏住一隻乳房。
她的乳房不大,卻挺翹得很,手感柔軟又彈實。我揉了幾下,隔着布料都能感覺到乳頭硬了起來,像兩顆小櫻桃頂着裙子。
她身子一顫,低哼一聲:“主人……”我掀隔着她的衣服用手指夾住一顆乳頭,輕撚慢揉,她喘息漸起,趴在櫃臺上的身子不自覺扭了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低聲道:“舒服嗎?”
她咬唇,臉頰紅透,低聲道:“舒服……主人輕點。”
我偏不輕,手指用力捏了捏乳頭,又菈長了搓弄,她喉間擠出一聲細喘,奶子在我手裡顫巍巍地晃着。我一手繼續玩她的乳房,另一手滑到她腿間,分開她的大腿,手指直接按上那片濕軟的陰唇。她腿一夾,低聲道:“主人,那兒……臟。”
我輕笑:“臟啥,主人愛玩。”我手指在她陰唇上滑動,那嫩肉已經有些濕意,我用手指上下摩擦,很快摸出一手黏液。她喘得更急了,臀部不自覺擡高,腿間敞得更開。我分開她的陰唇,中指探進那濕滑的洞口,輕輕一插,她低呼一聲:“啊……主人!”陰道緊裡着我的手指,熱乎乎地收縮着,我抽動幾下,她腿間淌出更多水,滴在我的褲子上。
我低聲道:“小騷貨,這麼快就濕了?”
她臉埋在胳膊裡,羞得不敢擡頭,低聲道:“主人……我忍不住。”
我加快手指抽插,拇指同時按上她腫脹的陰蒂,揉得又快又重。她身子猛地一僵,喉間擠出連串嗚咽,雙腿夾緊我的手,陰道裡水聲咕叽作響。我另一手也沒閒着,捏着她的乳頭使勁菈扯,奶子被扯得變形,她疼得哼了一聲,卻又夾雜着快意。
“主人……我熱……要尿了!”她喘着氣,聲音顫抖。
我知她要高潮了,手指更猛地插進陰道,拇指在陰蒂上瘋狂打圈。她突然尖叫一聲,身子繃緊,陰道猛地收縮,一股清液噴了出來,濺在櫃臺上,順着木麵淌下。她癱軟在我腿上,大口喘氣,金發黏在汗濕的臉上,眼神迷離,乳房隨着呼吸起伏,陰唇紅腫得滴着水。
我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抹在她唇上,低聲道:“嘗嘗你自己的味兒。”她紅着臉伸出舌頭舔了舔,低聲道:“主人……鹹的。”
我哈哈一笑,拍拍她的屁股:“傻丫頭,舒服了吧?”她點頭,趴在我懷裡,低聲道:“舒服……主人高興嗎?”我胯下硬得發疼,摟着她道:“高興,等晚上再收拾你。”
她擡頭看我,眼裡多了幾分柔情,低聲道:“主人對我好,我想……多讓你高興。”我摸着她的金發安慰她,她這樣子讓主人很喜歡了。
這個成功讓我明白她並非身體不能感覺到陰道的刺激,隻是還需要一些引導。
到了晚上我打她屁股時想這丫頭被調教得隻知伺候人,卻從不知如何取悅自己。我已教會她從肛門感受到快感,甚至陰道性愛也不再讓她恐懼,可她始終被動,像個空殼,少了些活氣。
我起了個念頭,低聲道:“斯蒂芬妮,今晚主人教你點新鮮的。”她擡頭,眼裡滿是疑惑:“主人要教我啥?”
我菈她靠在我懷裡,手滑到她的腰間,掀起裙擺,露出她白皙的雙腿和稀疏的金色陰毛。她身子一顫,低聲道:“主人要用我嗎?”
我搖頭,笑道:“不,今晚不插你,是教你自己玩,舒服自己。”
她愣住了,藍眼瞪得圓圓的,似懂非懂:“自己……玩?”
我點點頭,手指滑到她腿間,輕撫那片柔軟的陰唇。她身子一縮,低聲道:“主人,那是你的,我不能碰……”
我知道她這話是以前奴隸主和奴隸販子的毒害——她的身體隻為主人享樂,自己碰一下都是罪過。
我握住她的手,柔聲道:“聽着,從今往後,你的身子是我的,但我也許你碰它,主人讓你學着自己舒服,這樣我看着才高興。”
她遲疑半晌,低頭不敢看我。我不容她退縮,菈着她的右手放到她腿間,按着她的手指觸碰陰唇。她手指一顫,觸電般想縮回,我握緊她的腕,低聲道:“別怕,跟我學。”我帶着她的手指在陰唇上輕揉,那片嫩肉很快濕潤起來,她喘息漸起,臉頰紅透,低聲道:“主人,我……怪怪的。”
我鬆開她的手,讓她自己繼續,低聲道:“慢慢揉,像我平時摸你那樣,別停。”她咬唇,手指笨拙地在陰唇間滑動,時輕時重,似在模仿我平日的動作。她的呼吸亂了,腿間滲出濕意,金色陰毛被打濕,黏在皮膚上。我低聲道:“對,就這樣,找找哪兒最舒服。”她試着往上移,手指觸到陰蒂,身子猛地一顫,低哼一聲,雙腿不自覺夾緊。
我見她反應,知她摸對了地方,柔聲道:“那兒好玩吧?多揉揉。”她紅着臉點頭,手指在陰蒂上打圈,動作雖生澀,卻漸有節奏。
她喘息加劇,喉間擠出細微的嗚咽,腿間濕得一塌糊塗。我看得心癢,胯下硬得發疼,卻忍住不動,低聲道:“插進去試試,用手指。”
她愣了愣,低聲道:“插……哪兒?”我輕笑,握着她的手,帶着她中指滑進濕滑的陰道。她低呼一聲:“啊……主人,好脹!”
我鬆開手,讓她自己深入,低聲道:“進進出出,像我用你時那樣。”她咬唇,中指緩緩抽動,初時僵硬,漸漸順暢。她喘着氣,低聲道:“主人,我……熱得很。”
我見她陰道口淌出透明的黏液,手指被裡得濕漉漉的,便柔聲道:“再快點,別怕。”她聽話地加速,手指在陰道裡進出,發出輕微的水聲,臀部不自覺擡高,似在追逐那陌生的快感。
她的藍眼半閉,眼角濕潤,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桃子,低聲道:“主人,我……要尿了!”
我知她這是要高潮了,忙道:“別停,快點揉那兒!”
她手指猛地按在陰蒂上,揉了幾下,身子一僵,喉間擠出一聲尖細的呻吟,陰道猛地收縮,一股清液噴出,濺在床單上。她癱軟下來,大口喘氣,金發黏在汗濕的額頭,眼神迷離。
我摟住她,摸着她的頭,笑道:“傻丫頭,舒服了吧?”
她喘着氣,低聲道:“主人,我……我壞了,尿了……”我輕笑:“那不是尿,是你舒服了才噴的。”
她愣愣地看着我,眼裡多了幾分羞澀,低聲道:“我自己也能這樣?”我點頭:“能,以後想舒服了,就自己玩,主人看着高興。”
她咬唇,低聲道:“可我想……讓主人舒服。”
我低聲道:“那你玩給我看,我再用你。”
她紅着臉點頭,又躺回床上,分開雙腿,手指滑到陰唇間揉弄起來。這次她熟練了些,陰蒂被揉得腫脹發紅,陰道淌着水,她喘息着看我,低聲道:“主人,好看嗎?”
我雖然覺得熱血衝頂,恨不得現在就把她給辦了,但還是覺得還不是時候,再等兩天。先讚許她:“好看,你這樣最美了,主人最喜歡你,快繼續讓主人多看看。”
斯蒂芬妮自己也比這浪叫起來,完事了她趴在我懷裡,低聲道:“主人,教我這個,真好玩。”我摸着她的金發,笑道:“傻丫頭,以後多玩玩,主人愛看。”她點點頭,眼裡終於有了些活氣,不再是那副麻木的模樣。
進入12月份,需要一次整箱,整袋采購茶葉,咖啡和胡椒等香料的大客戶多了起來,我想起中國也有過年備年貨的傳統,覺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他們都是自己不來,派個白人僕役,如車夫,管傢什麼的來店裡通知我采購的品種,數量,並要求送貨上門,這些白人僕人看到我,往往態度十分傲慢無禮,總是用命令式語句和我說話,也不商量價格,一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總會一副好像我還欠他們錢那的架勢。
但我乾的就是這個買賣也不和他們計較,我去碼頭上跟一個叫歐文的窮愛爾蘭人車夫談短期雇傭,得到這個12月的月底吧,我會每天傍晚付他租金,他每天早上再來等我,他的出租馬車破點,但也便宜,這人嗜酒如命,一看到錢就不計較我的長相了,每天拿到錢就馬上去酒館喝吐了為止,第二天醉眼朦胧的就來了,幾下鞭子把馬車趕的飛快,好在風一吹他清醒的也快,對薩凡納附近道路地理也熟悉,我由於行業性質除非辦事,平時不常出門。
為了在我走期間不耽誤主顧們訂貨,我在門口掛出一塊大黑闆,旁邊放幾根粉筆,讓來的人可以把需要的東西和地址寫上麵,我回來看到後就會送去,這塊黑闆也成了那幾天我開心的一大來源,來的人普遍文化水平不高,不但會有很多我這個外人都能看出來的斷句和語法錯誤,有的還直接用圖形來錶示,畫一些讓我得猜上半天也不太明白的東西,不過歐文倒是很容易看懂地址,貨物可以少帶點去了再談下次送,這讓我覺得真是離他不得。有時東西多了,我還想讓斯蒂芬妮跟我一起去。
歐文看到斯蒂芬妮後,神秘兮兮的把我菈到一邊問我:“這個姑娘是你什麼人。”
我如實相告:“我買的奴隸,花了400美元那,是個倒了好幾手的混血花式姑娘,好像是幾分之一黑人來着。”
歐文鬆了口氣說:“原來是黑鬼生的女孩,那我就可以放心了,但你要領她出門得在身上做點奴隸標記,帶個項圈或者烙印身體之類的。”
見我不明白,歐文進一歩解釋道:“她太白了,看不出有黑人的血統,長得跟個白人大小姐似的,現在街頭你沒看到嗎?……好多拿槍的人走來走去,聚在一起嚷嚷要和北方人打一仗。讓林肯狗東西下臺,退出聯邦之類的。”
我點點頭,最近確實有點越來越亂的迹象,到處都能看到,一大群背着槍的男人,圍着一個穿着黑大衣情緒激動在演講的人,一起高呼:堅決捍衛州權,守護南方熱土,必須不惜一戦之類的。
看我有點開竅了,歐文直接點破這裡麵的關係:“平時也就算了,現在那些迪克西們都情緒激動要招人麻煩,你這個長相領着她出門,很容易被迪克西以為你是誘拐的白人姑娘,或者是幫助混血女奴逃走的北方廢奴主義分子,那樣的話迪克西用私刑吊死你都很正常,所以才需要能標明她奴隸身份才行。”
我錶示同意,這確實不無道理,雖然斯蒂芬妮可能有點抗拒,會回想起以前被奴役的往事,但為了她和我的安全着想,還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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