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習班下課後,傍晚時分,我拖着疲憊的歩伐回到傢中。夕陽的餘晖透過客廳落地窗,在地闆上投下一片橘紅色的光斑,室內瀰漫着一股淡淡的繁花氣息,那是媽媽偶爾用的迪奧香水。
推開門,客廳裡電視正播放着某檔烹饪節 目,聲音調得很低,幾乎聽不見。黃福勇窩在沙發的一角,頭歪向一側似乎在打盹,圓滾的肚腩隨着呼吸緩慢起伏,一隻手還搭在遙控器上,樣子滑稽卻也安逸。
“回來了?”媽媽的聲音從廚房方向傳來,語調裡帶着少有的輕快和一絲餍足。
我應了一聲,放下書包,循聲走去。廚房裡,媽媽正雙手沾着麵粉,纖細的手指正懸着勁揉搓麵團,看樣子是在準備晚餐的點心。
我發現她到傢就換了衣服,穿着一件簡約的米色絲質襯衫,下身淺灰色鉛筆裙包裡的蜜桃臀微微後翹,將圍裙係帶勒出一道凹陷的軟痕,我目光順着她小腿肚的弧線攀援而上,黑色絲襪在膝蓋後方繃出了淺淺的褶皺,隨着她偶爾踮腳,蕾絲襪口在裙擺翻湧間驚鴻一瞥,隨即便被垂落的絲滑布料重新遮掩。
“補習班進度跟得上嗎?”媽媽忽然旋身問道,聽聲音似乎有些疲憊。
“還行吧。”我隨口回答,目光卻不自覺地被媽媽異常亮麗的氣色吸引……我有些驚訝,媽媽的臉頰泛着不同尋常的紅潤,不似以往那種精心施展的妝容,而是一種由內而外的光彩。
她的發髻略顯淩亂,幾縷青絲隨意地垂落在頰邊,不像往常那樣一絲不苟,眼角眉梢間透着一股慵懶的媚態,就連那雙平日裡對我嚴厲的眼睛,此刻也閃爍着某種奇異的光芒。
媽媽微微一笑,纖手擡起拂過額前散落的發絲,襯衫領口的紐扣在動作間突然繃緊,隱約透出蕾絲胸衣的花邊。
我望着她嬌艷娴靜的模樣,恍惚間嗅到若有似無的陌生的體香,像是被體溫蒸騰後的情慾餘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今天累了吧?晚餐快好了,去洗洗手準備吃飯。”媽媽輕柔地說道,語調像浸了蜜的溫水,帶着一絲我從未聽過的溫柔。
就在這時,客廳傳來黃福勇的腳歩聲,他伸着懶腰走進廚房,一副剛睡醒的模樣。“舅媽,需要幫忙嗎?”他的目光在媽媽身上停留了片刻,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媽媽身子微微一僵,手上動作頓了頓,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不用了。”她淡然的回應,卻刻意避開了黃福勇的目光,隻是低頭專注於手中的麵團,但那微微泛紅的耳根卻暴露了她內心的波動。
黃福勇點點頭,轉身要走,卻不經意間擦過媽媽的腰際,我看見媽媽的身體輕輕一顫,像被一片羽毛輕掃過的湖麵,泛起細微而不易察覺的漣漪。
“小心點。”媽媽低聲道,語氣中既有責備,又帶着一絲我聽不懂的暗示,她條件反射般後撤半歩,高跟鞋在地麵上磕出清脆的聲響,蜜桃臀撞上身後的大理石臺麵,震得案闆裡的麵團輕輕顫動。
黃福勇嘿嘿一笑,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媽媽身上流連,特別是那雙被黑絲包裡的修長美腿,“不好意思舅媽。”他略帶歉意,隨後慢悠悠地轉身離開。
“你去叫小澤洗洗手,準備吃飯了…。”媽媽的聲音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與威嚴,但當她擡頭看向我時,那雙清澈的眼眸深處卻閃爍着一絲不安和歉疚,仿佛在擔心我看穿了什麼。
我點點頭,走向弟弟時,隱約聽見媽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像是放下了什麼重擔……
晚餐時,媽媽的舉止依然端莊優雅,執筷的姿勢如同執筆作畫。她探手掠過黃福勇麵前糖醋排骨的動作一絲不苟,尾指不着痕迹地蜷起,保持着適當的距離。但我卻注意到,每當黃福勇手肘“無意”蹭過她臂彎,那截皓腕分明在空中凝固了半秒,才若無其事地收回。
而黃福勇,則時不時偷瞧媽媽一眼,目光中帶着某種難以描述的滿足與期待。油光發亮的視線逡巡在媽媽夾菜時傾瀉的春光裡:絲襪膝彎因坐姿繃出嬌嫩的肉痕,鉛筆裙後擺隨着挪動在椅麵菈伸出豐腴的臀線,每當她傾身為弟弟添湯,衣領紐扣就會在領口豁開罅隙,泄出蕾絲胸衣邊緣的蛛絲馬迹。
不知為何,這頓晚餐的氛圍既熟悉又陌生,就像平靜的湖麵下暗流湧動,媽媽那過分紅潤的麵頰和時不時飄向黃福勇的目光,以及在我視線的死角,黃福勇的膝蓋在桌下蹭過她小腿肚,無一不在訴說着某種我無法確認的秘密。
而更令我驚訝的是,媽媽用餐時一向優雅從容,今晚卻多次出現失誤——不是抖落了湯勺,就是筷子從指間滑落。
每次這樣的小事故發生,她都會微微蹙眉,然後飛快地整理好一切,仿佛在掩飾某種失控的征兆。
“明天有雷陣雨呢。”媽媽開口說道,隨後垂眸用湯匙攪動着瓷盅裡的菌菇湯,氤氲的水汽在她俏顔蒙上了小片霧氣。
“嗯…哼…”
像是突然被嗆到,媽媽掩唇輕咳間眼尾泛起桃花般的潮紅,一手攥着餐巾的指尖在黃福勇遞來的關切目光裡微微痙攣。
我暗自注意揣測着這一切,但最終隻能將疑惑深深埋藏在心底,因為就目前發生的,我並不能向媽媽質疑什麼。
就在晚餐即將結束時,弟弟無意間打翻了自己的飲料,液體濺到了媽媽的絲襪上。媽媽輕呼一聲,下意識地站起身,茶色液體沿着大腿絲襪緩緩蜿蜒,襪筒蕾絲提花吸飽液體後勾勒出妖冶的淫靡圖案“對不起,媽媽。”弟弟慌張地道歉。
“沒關係。”媽媽溫柔地笑了笑,拿起餐巾輕輕蹭拭着絲襪上的汙漬。這個簡單的動作卻因為她雍容華貴的姿態而顯得別具風情,隻見她微微擡起絲襪美腿,足尖點地,另一隻手輕輕撩起裙擺一角,露出一截大腿雪膩的嫩肉和黑色絲襪包裡的優美線條,濕痕隨着擦拭動作從大腿蔓延至腳踝,像條正在蛻皮的蛇。
黃福勇的目光瞬間粘在那片濕痕上,眼神變得灼熱,“舅媽,我去拿毛巾來。”他迅速起身,語氣中充滿了殷勤。
“不用了。”媽媽搖搖頭,輕輕放下裙擺,遮住了那雙令人遐想的美腿,她深吸一口氣,恢復了往常的從容,“隻是飲料而已,不礙事…我去換一下。”
說完,她足尖倏地蜷進高跟鞋優雅地起身,裙擺在動作間掃過黃福勇膝蓋,絲滑的布料吸附在他發燙的皮膚上又驟然抽離。
我看着媽媽踩着細高跟緩緩走向浴室,每一歩都透着一種克制的節奏,仿佛在刻意保持着某種體麵。但我也注意到,當她轉身時,他們的目光在空中短暫交彙,傳遞着某種隻有他們才懂的信息。
媽媽的麵頰再次泛起紅暈,她加快了腳歩,衣袂劃過空氣時帶着一陣魅惑的體香,而黃福勇則楞在原地,目光追隨着浴室磨砂玻璃透出她絲襪美腿的剪影:纖長手指沿着大腿曲線緩緩卷下濕透的尼龍織物,隨後泛着水光的玉足探進新換的黑色吊帶襪……
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不明白,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今天的媽媽,麵色紅潤、舉止略顯反常,絕不僅僅是因為工作疲憊那麼簡單。
飯後,我默默回到了樓上,可是一直無心學習。
微黃的臺燈光暈籠罩着書桌,課本攤開在眼前,卻變成了一片模糊的符號,那些代數公式和歷史年份在我眼中跳躍着,卻怎麼也無法沉入腦海!我的思緒如同被風吹散的蒲公英,四處飄蕩,無法聚焦。
我放下筆,輕輕揉了揉太陽穴,隨後打開了手機上監控應用。屏幕上的畫麵清晰地呈現出客廳的一隅,弟弟林澤正興高采烈地將一塊塊七彩的樂高積木遞給黃福勇,而黃福勇半跪在地毯上,肥厚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接過積木,配合着弟弟按照圖紙組裝着什麼恐龍。
畫麵另一側,媽媽正將最後一個餐盤整齊地摞放在托盤上,她修長的十指在餐具間靈巧地穿梭,動作自然而從容,她將一縷垂落的發絲別至耳後,隨後端起托盤準備前往廚房。
媽媽款款走過客廳,鉛筆裙布料在行走間繃出水蜜桃般飽滿的弧度,在路過黃福勇身邊時,他突然仰起油膩的圓臉,嘴唇翕動,喉結隨着吞咽動作重重下沉。
因為聲音太小,所以監控並不能收錄到,但我能看見媽媽的腳歩微頓,眼波倏地蕩開漣漪,她側頭睨了黃福勇一眼,如同春水微瀾,轉瞬即逝。
隨後,媽媽揚起下巴,綻放出一抹驕矜的微笑,轉身的刹那,鉛筆裙後擺朦朦胧胧地勾勒出臀肉顫動的波紋。
黃福勇的視線如蛛絲黏着那道背影,喉結明顯地滾動了一下,直到廚房磨砂玻璃門吞噬最後一片裙角,他才收回目光,重新投入到與弟弟的積木遊戲中。
我看了一會兒,發現黃福勇並沒有跟進廚房,再加上廚房又正好是客廳監控的盲區,幾秒鐘後,我緩緩關閉了監控應用。
時間流逝,夜色漸濃,埋首題海數小時後,我感到大腦像被榨乾的海綿,再也無法吸收更多信息。閉目片刻,我決定下樓休息一下,順便看看傢人們都在做什麼。
我輕手輕腳地走下樓梯,客廳僅亮着盞暖橘色的落地燈,電視機發出的藍光在牆壁上投下晃動的影子,轉過樓梯拐角處,一幅旖旎的畫麵映入眼簾——媽媽陷在柔軟的沙發裡,單膝微曲,一隻腳優雅地蜷曲着搭在沙發邊沿,另一隻腳則踩在鋪着綿密的地毯上。她已經卸去了白日的妝容,素顔的肌膚在柔和燈光下呈現出近乎透明的細膩質感,烏檀木般的發絲傾瀉在肩頭,隨着俯身動作在鎖骨處蕩出漣漪。
她纖細的手指正小心翼翼地解開左腿上的吊帶襪搭扣,隻見黑色彈力帶隨着她的動作鬆脫開來。隨後媽媽的指尖沿着大腿內側緩緩向下,輕輕勾住黑色絲襪的襪筒,沿着大腿內側細膩的肌膚緩緩下卷,襪筒與肌膚分離時發出蠶絲剝離般的細微響動。
隨着絲襪被褪下,媽媽美腿瑩潤的肌膚在暖光裡浮起層薄釉似的柔光,每一寸肌膚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沒有一絲瑕疵。她的腿型完美,足弓繃緊時凸起的筋骨如山水畫中的青巒,小腿的曲線緊致而優美,膝蓋則圓潤如同嬰兒的額頭。
媽媽玉指輕撚着一支精致的油刷,她將左足搭在沙發,擺成一個舒適的角度,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始塗抹。
深紫色的甲油在刷尖上閃爍着微微的光澤,隨着媽媽手腕輕微的顫動,那抹艷麗的色彩緩緩流淌在她的腳趾甲上。
“呼……”她撅起櫻花色的香唇,朝剛塗好的足趾輕輕吹氣。蜷起的足趾如含苞的紫羅蘭次第舒展,溫熱的氣息在趾尖凝聚成細小的水霧,連趾縫間都泛着猶如沐浴後的潮濕水光。
我注意到她另一隻絲腿的足趾已經塗好了相同的深紫色,在她調整姿勢時,那抹深邃的紫色如同夜空中的星辰,低調而神秘。
塗完最後一個小趾,媽媽滿意地欣賞着自己的作品,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梨渦忽深,她小心翼翼地晃動着腳趾,確保指甲油已經乾透,動作中透着一股少女般的俏皮與天真,與她平日端莊的形象形成了奇妙的反差。
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此刻的媽媽帶着一種微妙的陌生感,印象中媽媽足趾向來隻塗最淡雅的裸色或淺淺的珠光,那種近乎透明的顔色,與她娴靜優雅的性格如出一轍。而眼前這抹深紫,卻帶着某種危險的暗示,像是暗夜中綻放的曼陀羅,美得令人心驚。
“林睿?”媽媽突然擡眸,我的目光與她相遇。她的眼睛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嬌媚,眼尾微微上挑,嘴角掛着一絲近乎俏皮的笑意。這個錶情讓她整個人都鮮活起來,像是褪去了一層無形的束縛。
“復習都完成了嗎?”她問道,聲音比平時柔軟了幾分,尾音軟糯糯的。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盯着媽媽的足部看了許久,一時間有些尷尬。
媽媽注意到我的目光所在,先是本能地將腳往裙擺下縮了縮,但隨即又放鬆下來。她微微一笑,神情忽然變得有些狡黠,這錶情在她一向雍容端莊的麵容上顯得格外新鮮。
“怎麼樣,好看嗎?”她輕輕晃動着剛塗好指甲油的足趾。
“看到這個顔色在手上挺特別的,就想試試在腳上會是什麼效果……”她頓了頓,聲音微微降低,“你覺得……適合媽媽嗎?”話落,媽媽睫毛輕輕顫動,這個錶情讓我想起她年輕時照片裡的模樣——那種少女般的羞怯與試探,與訓斥我時雷厲風行的模樣判若兩人。
我的視線不自覺地又落回她的美足,足趾此刻正無意識地輕輕蜷縮,深紫色的趾甲隨着動作忽明忽暗,像是某種隱秘的摩斯密碼。
媽媽的這個問題令我措手不及,她一向以高貴優雅示人,她的品味從不需要旁人評判,我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向我征詢這類問題。
我靜靜思考着,眼前媽媽足部那抹艷麗的深紫在我心中激起了復雜的感受。如果說媽媽往日裡的氣質如同一盃不加糖的紅茶,純淨而內斂,那麼這抹深紫則像是往茶中加入了幾滴烈酒,太過妖冶,太過大膽。
我的心突然揪緊了,這種色彩褪去了人妻貴婦的矜持,多了幾分挑逗與張揚,像是某種無聲的宣告——不再囿於傳統束縛。這樣的色彩會引人聯想到那些充滿異域風情的酒吧,或是華燈初上時分精心打扮的都市女郎,而非一位兩個孩子的母親,一位自诩端莊的貴婦。
媽媽似乎注意到我久久沒有回答,她微微歪頭,錶情帶着疑惑:“怎麼了?是不是覺得很奇怪?”說着,她輕輕擡起那雙塗好深紫色甲油的美足,在空中輕巧地擺了擺,動作間竟帶着幾分魅惑。
我心中隱約泛起一絲不適,眼中忽然閃過媽媽手指上相同色彩的指甲,那是什麼時候開始的變化?我記不太清了,隻記得去西城回 來後,媽媽在某些細節上的確與往日不同。
麵對媽媽直白的詢問,我卻無法說出真實想法。我輕輕搖頭,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沒、沒有……挺……特別的。”我最終說出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媽媽笑了笑,正要說什麼,廚房裡突然傳來腳歩聲。
黃福勇端着水盃踱歩而來,“喲,林睿下來了啊。”他露出討好的錶情,笑眯眯地打招呼,目光卻不自覺地掃向媽媽那雙剛塗好指甲油的美足,眼中閃過一抹我無法理解的光芒。
媽媽見狀,身體明顯僵硬了一瞬,她迅速將雙腿並攏,菈下裙擺,但她的動作太過刻意,反而顯得慾蓋瀰彰。我注意到她的脖頸泛起淡淡的紅暈,手指無意識地絞在一起。
“林睿,學習累了吧?媽媽給你泡盃牛奶?”媽媽突然轉向我,聲音刻意提高了幾分,像是在打破某種詭異的氛圍。
一旁的黃福勇不緊不慢地在媽媽沙發另一頭坐下,他將水盃放在茶幾上,眼神若有若無地在媽媽身上流連,那種目光讓我想起蜘蛛注視着落入網中的飛蛾。
突然間,我覺得客廳的空氣變得有些凝滯,仿佛充斥着某種無形的張力,讓人呼吸不暢,媽媽的神情看似平靜,但那眼角飛上的一縷绯紅卻泄露了她內心的慌亂,而黃福勇則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樣,整個人散發着一種莫名的得意。
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氣氛讓我感到莫名的不舒服,我簡單地回應了媽媽的問題,隨後找了個借口迅速回到了樓上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後,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緊張和莫名的喉嚨發緊。
窗外,一輪滿月高懸,將樹影投在牆上,扭曲成奇怪的形狀!我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回放着剛才的畫麵,媽媽腳上那抹妖冶的紫色,她麵對黃福勇時不自然的反應,以及黃福勇臉上那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所有這些細節拼接在一起,仿佛在暗示着什麼,但我像逃也似的刻意躲避又不敢深想……或許這隻是我多心了,畢竟,那隻是一抹普通的指甲油而已,對吧?
然而,即使如此,我還是久久不能平靜,這些碎片在我腦海中旋轉,組合成一幅令人不安的拼圖,我翻來覆去,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才在疲憊中沉沉睡去。
夢中,我看見無數深紫色的蝴蝶,從媽媽的主臥門扉裡飛出,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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