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福勇舌尖卷走了嘴角殘留的西瓜籽,短褲襠部靠在沙發邊緣壓出了暧昧的褶皺,他滿意一笑,傾身去夠果盤,帆布鞋尖故意蹭過媽媽懸空的絲襪足跟,尼龍纖維勾住鞋帶絨麵的觸感讓兩人同時顫了顫。
媽媽迅速將左腿疊到右腿上方,腿側吊帶襪蕾絲邊深陷沙發被壓出菱形的紅痕,她撫平旗袍腰際的纏枝紋刺繡,指尖在蘇繡牡丹花蕊處停留。
“舅媽覺得呢?”黃福勇的詢問裡着一絲惡意,汗濕的臂彎倚在沙發皮麵印出深色暗紋,重音落在“舅媽”二字時,舌尖掃過齒縫時帶出氣聲,像毒蛇吐信劃過絲襪破洞。
媽媽頸側浮起了隱晦的淡粉色潮紅,珍珠耳墜在绯色裡顫巍巍的搖曳,她端起茶盞抿了口野菊茶,盃沿水漬在唇釉錶麵拖出細長的金線:“客隨主便。”尾音帶着一絲輕顫,像是夏日裡被風拂過的柳梢,淡金色茶水倒映出她細微收緊的下颌,繃成一道慾言又止的弧線,右腳尖卻借着調整坐姿的時機,在無人察覺的毫秒間不着痕迹的在黃福勇小腿肚畫了道閃勾子狀的汗痕。
吊扇突然卡頓的嗡鳴聲響起,老舊的扇葉搖搖晃晃,弟弟抓着玩具撞進媽媽懷裡,她就勢將弟弟抱坐在絲襪大腿上,蜜桃臀後挪壓住旗袍開衩乍現的蜜色春光,蕾絲襪邊在重壓下陷入雪膚,勒出兩輪禁忌的茸光。
黃福勇鼻腔噴出帶着西瓜清香的悶笑,露出得意錶情後仰時短褲腰際露出半截黑色內褲邊沿,他盯着媽媽被弟弟蹭亂的旗袍下擺,舌尖舔過虎口凝結的西瓜甜汁,仿佛昨夜在雜物間撕開絲襪的觸感在齒間復蘇。
門外漏進的陽光突然刺破茶霧,媽媽垂眸整理弟弟衣領的手指微微發顫,深紫色甲油在光線下泛出葡萄酒漬般的暗湧,她耳後新補的遮瑕膏正在融化,露出半枚齒痕狀的淡淡紅印,像蓋在道德封印上的赝品郵戳。
“我這就去買折疊床!”黃福勇嘴角裂開的笑像是被斧頭劈開的西瓜瓤,汗水和瓜汁在午後的光線裡折射出黃褐色的光暈,他雙腿騰得飛快,像是生怕傢人們改口,帆布鞋底在院外青石闆上刮擦出類似指甲劃過黑闆的尖嘯,像是某種急不可耐的信號,他左腳鞋帶在疾走中勾住院門縫隙的苔藓,差點絆出個踉跄。
發動機轟隆啟動,排氣管瞬間噴出了兩股渾濁的尾氣,像是被踩住脖子的老鵝發出的嘶鳴,黑色奔馳轎車的車身微微一震,輪胎碾過碎石,卷起細小塵土,就在汽車即將駛出老宅院門之際,駕駛座的車窗忽然毫無預兆的搖了下來,黃福勇那張堆滿油膩笑容的臉龐探出時活像隻急於交配的河馬:“舅媽!您不是嫌旗袍腰線勒得慌麼!”尾音刻意拔高的頻率讓玻璃盃中的野菊茶都泛起了漣漪。
聲波在午後悶熱的空氣裡回蕩,驚的窗臺上打盹的狸花貓炸了毛,媽媽正端坐在沙發上,和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描畫精致的眉尾在弟弟發旋上方顫了顫,深紫色甲油撫摸過弟弟發梢時帶起幾根柔順的絨毛,她鎖骨處被啃咬的淤痕在旗袍裡泛着粉紫,挑着高跟的玉足驟然一顫,她心底暗罵一聲:“這小混賬竟敢當眾扯謊,那身量體裁衣的香雲紗旗袍分明裡着她曲線如同第二層肌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黃福勇的食指在方向盤皮質包裡處輕摳,汗液在空調出風口凝成了霜花:“傢具城附件有傢老裁縫店,手藝精湛,您要順路去改一下嗎?”尾音打着卷兒鑽進媽媽的耳蝸,像條濕漉漉的蛞蝓在爬,媽媽美眸眺望,分明看見汽車後視鏡裡映出他褲襠處不自然的隆起。
媽媽心知肚明黃福勇肚子那些腌臜心思,但現在直接拒絕,反而顯得刻意,她垂眸將弟弟鬓角的汗珠撚成碎鑽,染着西瓜香甜的指尖掠過弟弟耳廓時,腕間白玉镯磕在沙發扶手的動靜清脆得像是摔碎了什麼,她交疊的極光紫絲襪在沙發壓出兩汪液態肉褶,足弓繃起時透明高跟裡的珠光趾甲泛起璀璨光澤:“小澤,林睿,你們在傢乖乖陪爺爺奶奶和姑姑。”每個字都裡着蜜糖的慈愛,唯有轉向黃福勇時眼尾掠起幽怨的薄怒。
老槐樹的蟬鳴突然噤聲,媽媽蓮歩輕移,身姿搖曳間旗袍下擺掃落茶幾上的西瓜籽,她邁歩的韻律讓蘇繡纏枝紋在香雲紗上泛起弦蕩,吊帶襪蕾絲邊隨着小腿擺動在日光下投出柵欄狀的影,十厘米細高跟叩撃青石闆的脆響像在黃福勇太陽穴刺入鋼釘。
副駕駛門開的瞬間湧出車載香水的芬芳,媽媽俯身入座的姿態像是垂柳拂水浣紗,旗袍後擺被座椅皮革吸住的瞬間,緊繃的香雲紗麵料將蜜桃臀的輪廓勾勒得纖毫畢現,半透明蕾絲內褲邊緣在絲襪襠部壓出了蕾絲狀的陰影,她調整坐姿的動作看的黃福勇卡其色短褲襠部鼓脹的輪廓猛地彈跳,黃福勇喉間滾動的吞咽聲混入引擎重新啟動的轟鳴。
“轟轟…”
黃福勇猛踩油門的動作讓奔馳車躥出了院門,媽媽被慣性推着撞向椅背,胸前的蘇繡牡丹在劇烈晃動中綻開妖冶的弧度,後視鏡裡的老宅屋檐正漸行漸遠。
“急什麼?”媽媽愠怒的音色像摻了銀針的密餞,尾音沁涼似淬了寒霜,她的腳踝在極光紫絲襪裡繃成青花瓷瓶頸的弧度,十厘米水鑽鞋跟刺破空調冷氣的刹那,黃福勇卡其色短褲襠部的褶皺突然鼓脹成火山口形狀,她染着深紫色甲油的美腿足弓突然發力,鞋尖不善的抵住他褲鏈凸起的青筋脈絡,透明高跟裡的絲襪腳趾在劇烈摩擦中滲出蜜桃熟透的甜腥氣,鞋麵水晶鑽飾在午後強光裡折射出迷離虹彩,恰好投射在黃福勇喉結滾動的陰影處。
車輛過彎顛簸的震顫,讓高跟鞋跟瞬間陷入黃福勇兩腿間的軟肉,極光紫絲襪包裡的腳掌突然下沉,尼龍纖維在腳背繃緊成半透明的龍鱗紋,足弓彎折的弧度像被菈滿的復合弓,鞋跟尖端隔着短褲布料精準找到了冠狀溝的凹陷處,摩挲時帶出的水漬聲混着空調出風口的嗡鳴。
黃福勇的喉結突然上下竄動得像誤吞了活蛇,他猛打方向盤的動作讓奔馳車在路麵畫出了蛇形般的軌迹,他肥厚的手掌突然擡起抓住媽媽紫絲腳踝,汗津津的掌紋覆上透明高跟鞋麵,指腹摩挲着冰涼的水鑽,觸手卻是絲襪纖維傳遞過來的溫熱潮濕,鞋麵聚攏的霧氣像是斷線的水珠,在他掌心暈染開一團暧昧的慾望形狀,這個動作讓媽媽開衩處乍泄的春光驟然放大,蕾絲內褲邊緣勒進臀肉的绯色壓痕在旗袍裡泛起了熟草莓的光澤。
“你這小混蛋……”媽媽的美眸潋滟着嗔怒,眼尾被絲襪倒映成黛紫色眼線在空調冷氣裡暈開妖冶的霧霭,“為了找機會和我獨處,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她突然屈起膝蓋,絲襪膝窩頂住中控的皮革包裡,吊帶襪襪口彈力帶在腿根勒出了兩圈粉蜜色的肉印,十厘米鞋跟隨着車輛轉彎的離心力,在黃福勇襠部旋出了陀螺狀的壓痕。
黃福悶哼一聲,唇齒間溢出的喘息像是生鏽的鐵管,聲帶摩擦時帶起的顆粒感像砂紙刮過冰麵:“這不是……急着吃了你嗎!?”他每個字都像淬了火滾燙的烙在媽媽耳畔,舌尖卷過自己下唇間,空調出風口噴出的冷氣撞上他脖頸蒸騰的汗珠,凝成渾濁的露水飄入媽媽旗袍開衩的深淵。
媽媽極光紫絲襪包裡的足弓徒然顫抖,尼龍纖維在黃福勇手掌撫摸中綻開滲絡般的絲絮,十厘米水鑽高跟停止摩挲懸停在褲腰上方,鞋尖沾着的西瓜籽碎屑簌簌落在黃福勇大腿根,她鼻腔溢出的冷哼像是浸了砒霜的蜜糖:“哼……”尾音在密閉車廂裡炸成了盃盞墜地的脆響,仿佛隻是慾拒還迎的嬌嗔,絲襪腳趾重新隔着短褲布料刮過鼓脹的肉棒,珠光甲油在逆光中折射出毒蠅傘般的猩紅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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