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香裡着糖醋排骨的餘韻在老宅流轉……晚飯的碗筷撤下,喧囂隨着夜幕低垂而沉寂,黃福勇手背擦拭嘴角時,油光在陰影裡晃出鳟魚躍出溪流的弧光,卡其色短褲褶皺間嵌着星點牆灰,像偷藏了銀河碎屑。
“舅媽,林睿,小澤,”黃福勇的聲音打破了餐後的寧靜,帶着一種刻意營造的熱絡,“晚上沒事,我帶你們去夜市逛逛?可熱鬧了。”他喉結滑動帶起汗珠墜落,目光切割着媽媽腰臀曲線,如同獵豹丈量羚羊躍動的軌迹。
媽媽正垂眸替林澤擦拭嘴角沾染的飯粒,珍珠耳墜在燈下搖曳出溫潤的光澤,她並攏的絲襪美腿輕點後跟,蜜桃臀瞬間在旗袍裡繃出滿月垂落的輪廓,“乏得很呢,你們去玩就好…”輕柔的尾音裡着鸢尾花將謝未謝的倦意,指尖拂過弟弟發旋的動作卻泄露一絲動搖。
“哎呀,舅媽您不去怎麼行?”黃福勇突然傾身越過飯桌,手肘壓皺了桌布,他麥色小臂青筋凸起如老樹根須,帶着熱浪的氣息老遠的就落在媽媽耳後新補的遮瑕膏上:“小澤這饞貓,看見好吃的就走不動道,我一個人可管不住他呢!”他目光轉向興奮得兩眼放光的林澤,話卻是對着媽媽說的。
弟弟立刻撲進媽媽懷裡,童聲清亮如銀鈴,他沾着湯漬的手指在旗袍纏枝蓮紋路留下黏膩指印:“媽媽去嘛!我要吃糖畫!還有烤鱿魚!”
“真拿你沒辦法。”媽媽眼底掠過一絲幾不可查的笑意,她輕嘆一口氣,仿佛是被弟弟的熱情磨得沒了脾氣,指尖無奈地點了點弟弟的鼻尖,她起身時香雲紗滑過蜜臀的簌簌聲,像春雪融化時最後的掙紮,“那就一起去看看。”指尖掠過腰窩,新換的極光紫吊襪帶立刻裡緊昨夜指痕,將情慾封印成優雅的緞帶。
夜色漸濃,黃福勇開着爸爸那輛黑色的奔馳轎車駛出老宅,我嗅着車內過濃的檸檬香精味,視線掃過前排,媽媽交疊的絲襪美腿在冰藍色氛圍燈裡泛着冷月浸霜的釉色,挑鞋弓起的絲足似新月倒懸,跟腱如繃緊的銀弦。
“洗車店用的清潔劑真刺鼻,這車今天不是挺乾淨嗎?”我揉着鼻尖嘀咕,瞥見後視鏡裡黃福勇驟然收緊的下颌線。
黃福勇握着方向盤的手指幾不可察地蜷縮了一下,喉結滾動,卻沒說話。
媽媽正將碎發別至耳後,玉镯掠在車窗發出聲響,她語調平穩,聽不出絲毫異樣,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目光平靜溫和,嘴角甚至還帶着一絲淺笑:“回來的路上遇到灑水車,濺了一車的泥點子。”她指尖撫過冷氣出風口,頓了一下,“看着實在不舒服,就順路開去快速清洗了一下。”尾音湮滅在突然響起的《黃土高坡》裡,高音震顫的頻率恰似她腿根蜜穴未消的腫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夜色潑墨般浸透天際,霓虹燈管在枝桠間織成流淌的光河,烤鱿魚鐵闆蒸騰的焦香裡挾着附近鮮榨橙汁的甜膩,爆炒鐵闆的滋滋聲混着冰糖葫蘆的叫賣,媽媽邁出奔馳時透明高跟踩碎了地麵凝結的糖霜,香雲紗旗袍下擺掃過座椅時抖落了幾縷車載香水的餘韻。
黃福勇卡其褲腰擠出門縫的瞬間,褲鏈蹭過真皮座椅發出蟾蜍蹭樹般的窸窣,他咧嘴帶起渾濁笑音:“小澤慢點兒跑!”嚷聲裡着刻意壓低的熱息噴在媽媽耳後,麥色手掌覆上她旗袍腰側褶皺,食指關節頂住吊襪帶襪扣的力度像撬開牡蛎殼的刀尖。
“舅媽,這夜市人多,您可得跟緊我,別走丟了。”黃福勇嘿嘿一笑,掌心覆上她腰肢的溫度像熔化的蜂蠟。
“林睿,看着點你弟弟!”媽媽美眸掃過我和弟弟的背影,黛色眉梢不易察覺地蹙了蹙,鞋跟叩撃地麵的脆響驚飛路麵積水裡的燈影,絲襪膝窩頂開他手腕的力度宛如蜻蜓點水,“管好你的爪子,小澤和林睿就在前麵呢!”她佯裝愠怒地輕斥,尾音卻宛如蜜糖熬化的甜膩,蜜桃臀擺動着將旗袍後擺垂至安全邊際。
逛了一圈,弟弟拽着糖葫蘆撲進媽媽懷裡,媽媽俯身攬住弟弟時吊襪帶蕾絲邊沿在霓虹燈下泛出的流光仿佛教堂彩窗濾出的受難節紫,她指尖拭去弟弟唇邊糖渣的動作優雅如霜禽振雪,豐盈雪膩自旗袍領口驚鴻一現,轉瞬被纖手掩成端莊模樣:“小饞貓!還想吃什麼?今晚……你錶哥買單。”她語句突然折了個彎,俏皮的像貓尾巴掃過琴鍵。
黃福勇聞言,立刻皺起肉疼的錶情,隨着我們幾人擠進擁擠的人潮,黃福勇胯部擠壓着媽媽蜜桃臀將她困在方寸之間,汗濕的鼻尖掠過她耳後碎發,晚香玉發香裡挾着佛手柑尾調鑽入鼻腔:“這是要你老公我出血啊!要不給您買個糖人?就照您現在的姿態……”他指尖戳向一邊的糖稀畫闆,濁重呼吸噴在珍珠耳墜錶麵凝出霧凇:“翹着絲襪屁股抵住肉棒的模樣。”
媽媽不悅的回首,極光紫絲襪膝彎頂住他大腿內側虬結的肌肉,她手肘頂向黃福勇肋下的動作像貓科動物收起利爪,幽怨的美眸睨了他一眼,手指沿着他腰線滑進後袋,隔着布料掐住臀肉施壓扭轉的力度像揉捏發酵過度的麵團。
黃福勇疼的龇牙咧嘴後撤一歩,我和弟弟被人群推搡着湧向錶演區,媽媽雲鬓微亂地跌進黃福勇臂彎,他掌心趁機陷進蜜桃臀軟肉,媽媽腰肢擺動的韻律卻泄露了餍足的慵懶,旗袍的下擺被大手揉捏動作翻卷出這幾日歡愛的指痕,又在媽媽站穩瞬間被纖手撫平成無波的湖麵,珍珠耳墜勾住黃福勇領口線頭的刹那,媽媽吐息帶着梨汁的溫潤貼上他耳廓:“安分到回傢……隨你怎麼瘋…”警告卷着暧昧蒸汽熨開了他鬓角的汗珠,碎發拂過他嘴唇,帶着腥甜妖治的餘韻。
黃福勇咧開油光發亮的厚唇,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他舌尖掃過下唇,像是鬣狗舔舐着齒縫殘留的腐肉碎屑,卡其褲襠頂起的弧度隨着歩伐晃動,在媽媽旗袍開衩處投下陰影,吊襪帶腿根褶皺裡滲出薄汗的紫羅蘭光澤在月光下泛起了碎浪,他心猿意馬地幻想着,待會回到老宅,一定要在那張新買的折疊床上,將這雙美腿高高架起,狠狠地肏弄一番。
我攥着弟弟汗津津的小手穿梭在人潮中,注意力全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琳琅滿目的小吃攤位上,並未注意到身後媽媽和黃福勇之間暗流湧動的暧昧,爆米花甜膩的焦香混着烤鱿魚的腥鹹撲麵而來,弟弟突然拽住我衣擺蹦跳,運動鞋邊在石闆路縫隙卡出毛邊“哥哥快看!那個叔叔能吞火!”他興奮的尖叫被銅鑼聲劈成了碎片,噴火藝人鼓起的腮幫在火光裡泛着熟豬肝般的暗紅。
我轉頭時正撞見媽媽整理鬓角的側影,她落後幾歩駐足在糖畫攤位前,蜜色糖稀在老師傅腕間流淌成振翅的風凰,黃福勇肥碩身軀緊跟她後背,並沒有貼上,手掌撐住貨臺的力度讓展示架裡的糖人微微震顫。
媽媽的姿態依舊優雅端莊,臉上掛着無可挑剔的微笑,仿佛我今天發覺的異樣,隻是我的錯覺,可那份刻意維持的溫婉,卻又像一層薄紗,慾隱癒顯地遮掩着某些不可言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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