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煲的蓮藕排骨湯在青瓷碗裡漾出波紋,混着蒸騰的霧氣漫過媽媽垂落的發梢,她側身時開衫裡的連衣裙隨着動作泄出一抹雪膩,鎖骨處遮瑕膏微融的齒痕在暖光裡若隱若現,媽媽指尖輕點弟弟額頭,嗔怪他是個小饞貓,隨後,她交疊的絲襪美腿在桌下微微調整姿勢,足尖輕點地麵,維持着優雅的坐姿。
她舀起一勺熱湯,紅唇輕啟,對着瓷匙輕輕吹拂,動作細致而溫柔,唯恐燙到弟弟嬌嫩的舌尖,擡眸間,她目光落在我的臉上,睫羽輕顫,漾開一抹春風般的柔和,“林睿,多吃點菜,之前一個人在江城,都瘦了一圈呢。”
“好的媽…”我望着她垂落的眼睫在臥蠶處篩出蟬紗般的陰影,忽然注意到她撫過碗沿的指尖頓了頓,隨後塗着深紫色甲油的拇指不經意地抵住小腹,隔着垂感極佳的裙料輕輕畫圈,薄荷灰絲襪包裡的膝蓋並攏輕蹭,足趾在桌底蜷成含苞的玉蘭。
我眉心微蹙,知曉媽媽是經期不適,正慾開口關切幾句,提醒她注意休息,話語卻被黃福勇突如其來的殷勤舉動打斷,他不知什麼時候盛來一碗紅糖姜水,推到媽媽麵前,“舅媽嘗嘗這個。”他略微停頓,視線在她小腹處一觸即收,喉結滾動時脖頸曬傷的蛻皮處泛着油光,“看您好像不太舒服,總揉肚子”
“費心了…”媽媽眼尾掠過水色,柔聲細語地應着,眼角眉梢都帶着溫婉的笑意,陽光漫在她精雕細琢的側顔投下柔和光暈,勾勒出她修長的脖頸和柔美的輪廓,美得令人屏息。
坐在主位的爺爺奶奶,看着黃福勇這樣懂事,也欣慰地點頭。
姑姑林琴的瓷匙碰響湯碗,她若有所思地掃了黃福勇一眼,隨即笑着打趣道:“福勇倒是心細,還知道關心長輩了,有長進。”
黃福勇又堆起那副憨厚可掬的笑容,眼角的魚尾紋擠成一團,語氣謙遜,“在江城都承蒙舅媽照顧嘛。”隨後咧嘴露出犬齒,汗濕的掌心在桌布蹭出深色水漬,他突然傾身越過糖醋魚盤,帶着幾分討好看向媽媽:“下午再給您買些車厘子和桂圓補補氣血!”
我一陣無語,默默扒菈着碗裡的米飯,眼角餘光卻始終落在媽媽身上,總覺得今天的她,舉手投足間都流露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嫵媚風情,與往日的端莊優雅有所不同,可黃福勇這般過分殷勤的舉動,又讓我的心頭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叮…”手機突然在桌麵震出蜂鳴,監控提示的彈窗亮得刺目,那是江城房中監控係統監測到移動物體或光線而彈出的通知,想必隻是空氣中漂浮的細微塵埃,又或是門外偶爾掠過的車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但我卻莫名的感到一陣心虛,如同做了虧心事般,手忙腳亂地迅速滑掉彈窗,眼尾的餘光卻敏銳地捕捉到,媽媽似乎往我的手機屏幕上瞥了一眼,我故作鎮定地偷偷看向媽媽。
隻見她正神色如常,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在瓷勺柄上劃出細痕,垂眸攪動湯汁的模樣端莊娴靜,仿佛剛才隻是我的錯覺,我悄悄地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略微放鬆下來……可是桌下灰絲玉足卻在我視線死角勾住了黃福勇的拖鞋。
黃福勇嘴角掠起帶出渾濁的笑音,突然起身時椅腿刮擦地闆發出了尖銳的聲響,他彈指叩了叩我麵前的飯碗,短褲褲襠晃動的陰影恰好籠罩媽媽連衣裙小腹處:“錶弟要不要添飯?”
“不用了!”我不冷不熱地回應,尾音裡着叛逆與不屑。
黃福勇堆在臉上的笑容僵住,訕訕地縮回手,略顯臃腫的身軀在空氣裡凝固成尷尬的雕塑,油膩的臉龐堆起幾分窘迫,眼角細紋癒發明顯。
一邊的弟弟林澤突然舉起手中的塑料小碗,稚嫩童音劃破沉寂,“錶哥我還要!” 孩童清澈的嗓音像山間流淌的泉水,瞬間驅散了餐桌上微妙的尷尬。
黃福勇立刻眉開眼笑,肥厚手掌親昵地揉了揉林澤的小臉,掌心溫度隔着稚嫩肌膚傳遞着虛假的親近,“哎呦,小澤吃飽飽,長高高喲!” 他討好地應着,起身替弟弟添飯。
我看着弟弟對黃福勇癒發親近,稚嫩臉龐洋溢着孩童特有的信任與依賴,我心頭無端湧上一股難言的滋味,像是吞下了一枚青橄榄,澀意在舌尖蔓延開來……
深夜時分,窗簾的輕紗縫隙間溜進幾縷的晚風,將悶熱在書房凝結,空調外機發出疲倦的嗡鳴,與屋內逐漸升溫的旖旎氛圍交織,如同情慾低吟的序曲。
媽媽倚着書桌,與午間不同的是,此刻輕薄的開衫已經褪去,纖細的吊帶沿着肩胛滑出兩道詳細的雪痕,輕柔如蟬翼的麵料,將雪膩肌膚與飽滿輪廓完美勾勒,胸前微微敞開的領口,隨着她呼吸的頻率,露出內裡雪峰豐盈的曲線。
她腳上踩着一雙十厘米的銀色細高跟鞋,鞋麵材質在燈光下泛着金屬獨有的冷冽光澤,纖巧的鞋口邊緣,露出包裡着薄荷灰絲襪的細膩足背,以及半阙圓潤腳趾。
黃福勇正懶散地坐在折疊床邊沿,褲腿隨意地向上卷起幾道,露出線條粗犷結實的大腿,隻見他濃密的腿毛糾結成簇,隨着肌肉收縮泛起野性的油光,渾身都散發着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
他屈起手指彈了彈黑色短褲的鬆緊帶,汗液在麵料上暈開了深色的雲紋,他刻意將折疊床壓出瀕臨散架的吱呀聲,隨後開口道:“這破空調跟擺設似的。”語氣略顯不滿,汗濕的掌心拍打大腿發出黏膩回響,“寶貝要不坐這兒?”他拍了拍自己腿根,黑色布料立凸起可疑的危險輪廓。
媽媽鞋尖輕點地麵,銀色鞋跟在地闆敲出編鐘般的清響,裙擺輕微搖曳翻湧成晚霞,隱約透出薄荷灰絲在臀腰間勒出的淡粉漣漪。
“不坐。”婉拒卷着一絲難察的期待,音調宛如煙雨的綿軟,她無意識用尾指勾着耳垂的流蘇耳墜,這個往日裡訓導我和弟弟時會做出的習慣性動作,此刻在黃福勇眼裡化作了催情的藥引。
黃福勇眼神灼熱地注視媽媽,喉結上下滾動,他擡起手,粗粝的掌心搓了搓,語氣低沉又帶着一絲暗示:“寶貝兒今天下麵歇着了,上麵這張小嘴,是不是得讓它乾點活?”聲音帶着幾分戲谑,指腹略帶挑逗地輕點自己唇肉,嘴角勾起一抹輕佻的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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