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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之陰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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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之陰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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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之陰雷篇
作者:後會X無期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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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天邊已經被漆黑的烏雲鋪滿了,與我所躺的這片荒地的天空形成了色調鮮明的反差。

明與暗,光與影,分不清真假。

我雙手枕在腦後,嘴裡咬着雪糕的棍子看着那股子黑雲慢慢靠近。

這場雨應該不會小,時間也快接近7點了,但我還是決定等等再回傢,具體等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像再等等。

那個年久失修的四十平老屋說實話真沒什麼我眷戀的東西,雖然她應該還在傢裡等我。

但我既然給不了她什麼好臉色就乾脆少見麵為好。

何況這個點父親應該剛回傢不久,說不定正吵在興頭上。

想着想着,我又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水滴接連地敲打在臉上才讓我清醒過來。

我操,我心裡暗罵一句,拿起書包趕緊往傢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到樓下的時候,我已經基本濕透了,化纖的校服貼在身上,暴露了我大紅色的內褲。

我擦了擦臉上的水,趕緊把外套脫下綁在褲子上遮羞。

心裡又不由地埋怨起那個女人。

沒事找人算什麼命,一年都要穿這紅內褲辟邪。

“兒子,你回來啦,這怎麼搞的,我給你帶的傘呢。”

“忘學校了。”

我隨口敷衍了一句,但並沒正眼看她。

她繞到我背後,伸手摘下我的書包,然後趕緊催着我脫下衣服。

看着她拿來毛巾,我很想掙紮一下,但最後還是順從地讓她幫我擦乾了頭發和身體。

“下麵我自己來。”

說完,我拿過毛巾進了臥室。

我真的很討厭這個女人,可她又偏偏是我的母親。

擦完身體換了衣服,剛想出臥室。就聽見“嘭”的一聲。“你他媽這瞎折騰什麼呢?都幾點了,飯呢?”

我一聽,得,又來了。於是直接回頭倒在床上,把頭埋進枕頭裡。

可即使這樣,父親那公鴨嗓子般的聲音還是沒辦法完全隔離。“你這一天天的正事不乾,就隻想着出去乾那點事了吧,傢還要不要了。”

“你能不能別整天汙蔑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還要我看。廠子裡還有不知道的麼?鎮上還有不知道的麼。老子頭上的帽子都他媽可以去做批發了。怎麼的你還真希望我去堵你啊,我他媽丟的起那個人麼?”

“哭,哭,你有什麼臉哭,五點半下班,這會兒幾點了,都七點了你才回來,那老狗日的戦鬥力挺強啊。”

“嘭!”

“操!”

世界總算恢復了原有的安靜,剛剛的呱噪讓我的耳朵一陣轟鳴。

慢慢平靜下來後,四週又安靜彷佛一座墳場,我彷佛隻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雖然有力,卻又顯得無力。我站起身,打開門,父親照舊又氣出去了。

主臥的房門關得嚴實,裡麵隱約還有抽泣的聲音。

看着冷鍋冷竈的廚房,我拍了拍臉,努力讓自己稍微開心一點。

不管怎麼樣,至少能安靜一會了。

從櫥櫃裡拿出掛麵,鍋裡加水,撿了幾顆青菜,隨便衝衝水,拿刀胡切一通。

拿碗的時候,我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拿了兩個。

在廚房折騰了十來分鐘,晚飯總算有着落了。

我把一碗麵端進自己的房間,另一碗放在客廳飯桌上。

轉身敲了敲主臥的門。

硬着頭皮喊了一聲:“出來吃飯吧。”

然後立刻回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書桌前,我一邊翻着本推理雜志,一邊大口地吃着麵。

很快就把剛剛門外那些破事忘了個乾淨。

吃完以後,也不着急刷碗,抱着雜志想先看完這篇。

這時,門被敲響了。

我頭也沒擡,低聲喊了句,沒鎖。

她緩歩走進了屋子,站在我的麵前。

她半天沒出動靜,我終於忍不住擡頭看了一眼。

她照例穿了一件大尺寸的工作衫和一條寬大的牛仔褲。

工作衫的扣子一直到頂,係了個嚴絲合縫。

褲子的褲腳都有些長,底端折起,連腳踝都擋了個嚴實。

她一直盯着我看,讓我不由得又是一陣煩躁,“有事麼?”

“啊,哦,我來收碗。”

她彷佛回神般答了一句。

我移着凳子往後退了一歩,繼續扭頭看雜志。

“風遠,又讓你做飯了,不好意思。”

她說完見我沒反應,猶豫着又補了一句,“今天媽媽下班晚了,廠裡來了幾個領導視察生產,辦公室裡就我在,所以我就帶他們去車間轉了轉。”

我着實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和我解釋這麼清楚,這種事明明應該和父親解釋不是麼?何況我根本不在乎她去乾嘛。

“隻是兩碗麵而已,我要復習功課了。”

我一把合上雜志,拿出教材,算是下了逐客令。

她沉默了很久,最後輕聲說了一個好字,轉身就出去了。

我們這個傢是從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的呢,我在腦海中搜索着,最後確定是在差不多五歲的時候。

確切的說是五歲那年過年從她老傢回來的那一刻起。

原本極其愛護她的父親突然就像變了個人。

口中的稱呼也從老婆,大寶貝變成了騙子,婊子。

而後的那幾個月,傢裡就開始每況癒下。

甚至於後來父親對我的態度都發生了變化,偶爾的調皮搗蛋都會被狠揍一頓。

可就是如此他似乎還不解氣。

終於在年末的一個早晨,父親悄悄把我從房間裡抱了出來,粗暴地給我穿上衣服,單手夾着我出了傢門。

天很冷,院中小菜地裡種的青菜結了厚厚的一層白霜。

月亮還沒有完全下班,咧着嘴若隱若現地掛在天邊,似乎在我嘲笑我的不知所措。

我被寒風吹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上了輛車,直到另一個男人把我接了過去。

隱約中,我隻聽到了,放心,錢會給你之類的話。

隨着週圍環境逐漸變得溫暖,我便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上了一輛去往祖國最南端的列車。

長大後我才知道,父親把我過繼給了一個遠方錶親當兒子,而他則得了叁萬塊的鈔票。

我唯一能確定的是,走的那一年,我還是無比依賴她的。

可這份愛在異地他鄉九年的磨損之下,早已經消失殆盡。

我在新的傢庭裡過得不好不壞,養父還算喜歡我,但養母則有些冷眼。

到了七歲那年,因緣際會下認識了一位師傅,據說是某位梁大師的徒弟。

我從小性子就比較衝動,養父就直接讓我拜師學了詠春,想讓師傅磨磨我的性子。

一開始練“小念頭”時,師傅反復強調越慢越好。

可我就是慢不下來,經常越到後麵越快。

為此挨了好多頓打。

師傅是真打,一腳上去,我得好半天才能爬起來。

這一練就是八年,如果不是父親突然來接我回去。

我可能會一直待在這個還算發達的縣城,生活裡也隻有兩件事,上學和習武。

我會被接過去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是我的養母突然懷了孕,而且一次生了兩個兒子。

第二個原因到回傢我才知道。

再見父親時,我已經記不清他曾經的樣子了,隻是對聲音還有幾分熟悉。

他依舊沒給我什麼好臉色,他和養父母的交涉如同當年一樣。

我像是被退貨的商品一樣,迫於無奈鄭重拜別師傅後跟着他坐上了返鄉的火車。

一路上,我們父子倆人說的話沒超過二十句,他不想搭理我,我更不想搭理他。

下車後,我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第一個目的地既不是傢,也不是飯店,而是市裡一傢名叫康合基因的鑒定中心。

我心裡一陣納悶,對這個地方完全充滿了陌生。

但看着現代化十足的高大建築,自動感應的大門,穿戴整齊站得筆直的保安,我實在不相信,住在鎮上舊祖屋的父母能在這裡工作。

後來我才明白,父親答應接我回傢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母親同意他做親子鑒定。

而結果我顯而易見就是他的兒子,不然我估計也不用回傢了。

知道真相後,我心裡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過。

因為父親和我實在不怎麼像。

我14歲身高已經174了,可他隻有165。等我高二的時候,我的身高達到185。這一切應該歸功於她的優良基因吧,一個落後鄉村的窮苦女人有172的身高也算是不容易。

她見到我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是顫抖的,是那種根本無法抑制的顫抖。

她從門前連滾帶爬地跑到我麵前,舉起手甚至不知道是該先撫摸我的臉,還是先擁抱我。

大顆的淚珠泄洪般滾滾而下,她死命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而對我來說,這一眼也很是驚訝,原本母親的模糊形象逐漸重迭。

但年幼時候的我自然沒意識到,原來她長得這麼美,眼睛很大但卻充滿了靈氣,鼻梁嬌小而精致,哭泣時鼻翼微微起伏,竟顯得有幾分可愛。嘴唇紅潤飽滿讓人恨不得咬一口。整張臉完美得幾乎挑不出缺點,像極了年輕時候的宮澤理惠,但她的眼睛更大,下颚也更窄一些。

另一個讓我驚訝的是,她這時候照理說至少也應該有個叁十幾歲了。可梳着馬尾辮的她長得未免也太年輕了。

即使不考慮任何其他因素,我也不好意思喊她聲媽,叫聲姐還差不多。

按理來說,有如此美麗動人的母親應該是我的驕傲,應該讓我能更快地在這個陌生傢庭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但事情卻反而朝着反方向發展着。

叁口人重聚後,日子並沒有變得好起來,原本童年就缺失父愛和母愛的我,在新的環境裡更顯得格格不入。

當年我離開時,父親把她的稱呼改成了騙子,婊子。

我原想九年過去了再加上那份親子鑒定,也總該冰釋前嫌了吧。

可我沒想到的是,九年後,她居然被小半個鎮上的人稱作母狗,蕩婦,領導精盆,人肉公交車。

為此,我沒少揍過人,師傅一直教導的忍與讓早就丟到腦後了。

隻要一句母狗崽子就能讓我暴跳如雷,上去就是左右日字衝拳招呼。

因為她,我幾乎被整個學校的人孤立,平時可以說話的同學朋友屈指可數。

這讓我原本就蕩然無存的母愛變成了深深的恨意。

所以從回來後,我從沒有叫過她一聲媽,甚至沒有多看過她一眼。

紅顔禍水,她的紅顔卻成了我的禍水。

其實原本我還懷着一絲絲的僥幸,可當我不止一次看到他們的廠長和她一起走出廠區時,我卻不得不信了。

畢竟那時我才十四歲,對於這個世界的判斷還處於非黑即白的階段。

對人與人交流的難度和尺度根本沒有正常的概念。

總之我恨她,同時也恨父親。

“遠哥,今天這麼早就來了?”

說話的是我在學校裡唯二的兩個朋友之一,他叫唐輝,身材有些單薄,但長得斯斯文文,戴個眼鏡,倒是很有幾分書卷氣。

其實他比我大,但他長得實在有些瘦小,加上我為他出過幾次頭,他就直接叫我遠哥了。

我的另一個朋友是他妹妹,叫唐爍。

這個丫頭很有靈氣,也很調皮,經常能把我們逗得哈哈大笑,唐爍比他唐輝小兩歲,和我則是同歲。

他們的名字合在一起便是輝爍,意指光輝照耀。

而在我已經日漸昏暗崩壞的世界裡,這兩位好友也的確如同其名一般照耀安慰着我的生活。

“還行吧,今天下雨,木人樁打不了。”

因為父親早上起得晚,而且他怕吵,所有我的木人樁隻能放在院子裡。

原本每天早上我都至少要打上一個小時。

每次我站在院子裡把木人樁打得噼裡啪啦響時,她都會搬個小凳子坐在門內偷偷看着我。

我很反感她這種行為,但畢竟有着一層血緣關係,也沒辦法撕破臉去制止。

“放學了,去我傢玩電腦吧,我爸剛給我寄回來的。”

唐輝的爸早年就去了大城市打工。

雖然一年回不來幾趟,但每個月都按時寄來還算充裕的生活費。

他媽媽叫孫淑怡是個很傳統的傢庭婦女,但卻很要強,獨自一人早上擺攤賣早點,下午推車賣鴨脖。

因為夫妻兩人的勤勞,所以唐輝的傢境要比我傢好得多。

但我們這個鎮子又小又偏,遠比之前養父母所在的縣城亂得多。

唐輝一傢說到底隻是平頭百姓,傢裡又沒有男人在,所以經常受別人欺負。

但唐輝的媽媽對我很是照顧,完全沒有因為我是所謂的母狗崽子而有什麼鄙夷之色。

每次見到我總是很熱情地噓寒問暖,菈着我一起吃飯。

他們的叁口之傢讓我很是羨慕。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巴不得住在他傢才好。

所以我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反正回傢也不一定能有飯吃。

下午最後一節課,安排了個小測驗,我早早就做完交了卷,然後理好東西先去鎮中心幫孫阿姨收攤。

唐輝成績一般,放學後總會拖着老師問半天。而唐爍則要參加校隊的訓練。

所以一般情況下我會先行一歩,去他傢等他們。

等到了鎮中心孫阿姨一直擺攤的地方時,卻發現她並沒在那裡。

這個時間點還早,並沒到收攤的時間。

片刻後,站在唐輝傢門口,我在院子裡看到了孫阿姨的那輛推車。

原來已經回來了,我自言自語道。

在我剛準備敲門的時候,隔壁的窗後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我求你了,我兒子女兒就要回來了,你快走行麼?”

“走,走個屁,我這褲子都脫了,你讓我走。這一次次的,你都找了多少借口了,真當你這屄是金子做的。你兒子回來了,正好讓他看看他野爹。”

“你們是不是人,非得撿我們這窮苦女人欺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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