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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狀元——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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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狀元——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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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狀元——04
作者:花間浪子係列:武林狀元
第叁章 棄邪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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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阮天華聽到前麵一陣兵刃交擊之聲,循着掠去,他身法何等快速,轉眼就奔出十數丈遠近,忽見前麵橫亙着一條岔道,那兵刃交擊之聲,似是從右首一條岔道傳來,他腳下絲毫沒停,一個輕旋,就朝右首岔道上追去。

這條岔道,同樣寬闊平整,他奔行之間,仔細諦聽,再也聽不到什麼,好像那一陣兵刃交擊之聲突然隱去。就在此時,忽然聽到前麵不遠,傳來一陣輕微的呻吟。阮天華心中一動,暗道:“莫非有人在方才動手之際負了傷?”

這就循聲尋去,走了不過四五丈遠近,隻見右首石壁下果然有一團人影倚壁坐在那裡。趕緊一個箭歩掠到那人影身邊,凝目看去,那正是於立雪,頭巾跌落,長發披散,身軀縮成一團,好像冷得不住的顫抖,連牙齒都上下打戰。這自然是那位天罡門的於立雪,也就是第叁位於立雪了。阮天華已經知道真的於立雪是剛才和自己在一起,那眼前這位自然是假的於立雪了。

阮天華忽忙問道:“於姑娘,你怎麼了?”他不知道人傢到底真名實姓,所以還是暫時稱她為於姑娘。

假於立雪沒有作聲,但這時身後來路上卻響起了一陣兵刃交擊之聲。阮天華並不知道鐵若華、於立雪跟着自己身後而來,如果沒有看到假於立雪負傷,他一定會轉身過去,看看是什麼人在動手?因為他就是追蹤兵刃交擊之聲尋來的。

但如今發現假於立雪負了傷,他豈能棄之不顧,因此就沒去理會來路上的兵刃交擊之聲,俯下身去,又朝假於立雪問道:“於姑娘,你究傷在那裡?”假於立雪除了口中發出輕微的呻吟,依然沒有作答,她似乎冷得已快要凍僵了,那裡還說得出話來?

阮天華攢攢眉,心中暗道:“她好像已經凍得說不山話來,自己又不知道她傷在那裡?這怎麼辦?哦,看她抖得這麼厲害,定然是中了玄陰教的什麼陰功,“紫正神功”是旁門陰功的剋星,自己何不先替她把陰寒之氣驅出體外,她傷勢縱然極重,不再冷得發抖,就可以說話了。”

心念這一轉,就低聲道:“於姑娘,在下替你度入真氣,先把侵入你體內的陰寒之氣逼出了,你就不會再冷得發抖了。”說話之時,縷縷伸出右手按在她頭頂“百會穴”下,徐徐把真氣度丁過去。

就在他替她度氣之時,突聽“噹”的一聲金鐵狂嗚傳了過來,接着響起一個老婆子得意的笑聲,和一個少女的驚叫“啊”,尖叫一聲道:“阮大哥,你在……”

阮天華聽出那是鐵若華的聲音,心頭不禁大急,從老婆子的得意笑聲和鐵若華的尖叫判斷,鐵若華可能是在兵刃交擊之後,被老婆子乘機拿住,所以才隻叫出半句話,就被制住了穴道。但此時自己正在替假於立雪度氣,如何能分身去救她呢?鐵若華既然被擒,那真的於立雪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了,很可能先就被擒住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這—分心,頓覺自己氣機竄動,幾乎運氣入岔,須知他雖然練成“紫正神功”,總究時日尚淺,如果在運氣之時,一旦入岔,自己和假於立雪兩人均將走火入魔,心頭暗睹一凜,趕忙強自鎮懾心神,一心一意的把真氣緩緩度入。這樣足足過了一盞熱茶工夫,假於立雪體內的陰寒之氣,已被“紫正神功”悉數化去,四肢百骸也漸漸暖和起來。

阮天華緩緩收回手掌,說道:“於姑娘,你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假於立雪緩緩籲了口氣,問道:“是你救了我?你是什麼人呢?”甬道中黝黑如墨,她自然看不見阮天華。

阮天華忙道:“在下阮天華,姑娘究竟傷在什麼人手下的?”

“你是阮天華。”假於立雪口氣之中,似有幾分欣喜,但話聲甫出,忽然輕“咦”—聲道:“我……身子怎麼還是一點都不能動呢?”

阮天華道:“姑娘可是穴道受制嗎?”

假於立雪微微搖頭,眨動着眼睛,略現羞澀的道:“好像不是……阮……天華……你……抱……我起來……好嗎?”

阮天華問道:“你要去那裡?”

假於立雪幽幽的道:“前……麵……”她不能動彈,阮天華自然隻好抱着她去了,這就俯下身去,雙手托起她身子,往前走去。

假於立雪究是姑娘傢,若在平時,她被男人這樣抱着走路,早就羞得緊緊閉上眼睛了,但這條甬道如此黝黑,使她減少了不少羞怯,眨着眼睛,問道:“喂,阮天華,你剛才怎麼把我救醒的呢?我覺得好冷好冷,好像跌入冰窟,連呼吸都凍得凝結了,後來有一股熱流,在我身體裡流行,流到那裡,那裡的冰就融化了,我心裡明白,是有人在救我,卻想不到會是你,哦,你練的是什麼功夫呢?”

她咭咭格格的說個沒停,一陣陣口脂清芬,似有若無的傳入阮天華的鼻中。假於立雪看阮天華沒有說話,輕咦道:“你怎麼不說話呢?”

阮天華啊道:“姑娘說什麼?”

假於立雪雖然看不到,但聽他說話的口氣,好像心不在焉的模樣,他心不在焉,豈不是因為抱着自己的緣故?她心裡忽然感到—絲甜意,幽幽的道:“我說什麼,你沒有聽到嗎?”

阮天華道:“不知姑娘要問什麼?”他果然沒有聽到,他是在擔心鐵若華她們。

假於立雪隻覺臉上微微一熱,說道:“我問你怎麼把我救醒的?”

阮天華哦道:“在下看姑娘全身顫抖,似是被玄陰教陰功所傷,業已冷得不省人事,正好在下練的內功,可以克制旁門陰功,因此就隻好運功把真氣度入姑娘體內,把陰寒之氣化去,姑娘終於醒過來了。”

假於立雪睜大雙目,問道:“你練的內功,可以克制旁門陰功,那是什麼功夫呢?”

阮天華道:“紫正神功。”

假於立雪道:“我怎麼沒聽說過呢?你不是形意門的人嗎?”

“在下是形意門的人。”阮天華道:“但“紫正神功”是在下一位記名師父教的。”說到這裡,他發覺抱着她已經走了不少路,這就問道:“還沒到嗎?”

假於立雪看他一路行來,也沒打着火摺子照路,不覺奇道:“你怎麼不用火摺子照路,看得見嗎?”

阮天華道:“在下大概還看得見,就不用火筒了。”

假於立雪好生奇怪,說道:“這裡深處山腹,一點天光都沒有,你還可人看得到?你好奇怪。哦,你既然看得到,到了向右轉彎的時候,你就停下來,告訴我一聲。”阮天華點點頭,依然朝前走去,這樣又走了一箭之路,甬道果然向右彎去,這就腳下一停,說道:“這裡已到了向右轉彎的地方了。”

假於立雪問道“這裡是不是正好要轉彎的地方?”

阮天華道:“不錯。”

假於立雪道:“那你就朝左首轉過身去。”

阮天華道:“左首是石壁了,沒有通路。”

假於立雪道:“我叫你左轉身,你就朝左轉過身去咯。”

阮天華道:“好吧。”果然依言朝左轉過身去,這樣就麵對左首的一堵石壁了。

假於立雪道:“好,你再向右橫走叁歩。”阮天華依言又橫走了叁歩,現在已經站到了石壁角轉上。

假於立雪道:“你現在站在轉角上,對不?你看看轉角處,就是兩堵石壁中間的地上,有沒有一塊凸出的石塊,黑色的,像硯大小。”

阮天華雙手托着她,隻好橫過身子,側着臉看去,說道:“有。”

“你真的看得見。”假於立雪道:“現在你把右腳踩上去,別動,再用左手朝石壁上推去。”

阮天華道:“這裡是暗門嗎?”

假於立雪輕嗔道:“你不用問,照我說的做就好了。”

“好吧。”阮天華因為雙手托着她的身子,現在要騰出左手去推石壁,就得把她嬌軀交給右手,但假於立雪可不是還在吃奶的孩子,一隻手就可以抱得住,隻好把她放到右肩之上,右手輕輕攬住她雙股。假於立雪伏在他肩上的人,口中發出羞澀的輕“嗯”。

阮天華騰出左手,朝石壁上推去,壁上果然是—道暗門,應手而啟,一麵問道:“要進去嗎?”

假於立雪道:“不進去,為什麼要推這道石門?”阮天華舉歩跨入,石門裡麵有—間長方的石室,什麼也沒有。

“停。”假於立雪道:“你現在要靠左邊走,循着石壁過去,到了盡頭,再循着石壁向右,走到盡頭,再循着石壁向右,再走七歩停下來。”

阮天華腳下一停,聽她所說,先向左,再問右,再問左,再向右,那不是循着石壁在室中繞上一個大圈?最後走上七歩停下來的地方,不就是石室進門左首那堵石壁的上首,何用去繞上一個大圈子?心念方動,隻聽假於立雪道:“你一定在想,我說的地方,就是在右首那堵石壁的上首,為什麼要循着石壁去轉上一圈?對不?但你—定要照着我說的走法走去才對,切不可自作聰明,去抄近路。”

阮天華道:“為什麼?”

假於立雪道:“你照着我說的走過去,就知道了。”

阮天華沒有多說,就依着她說的,先向左轉,循着左首石壁一路行去,這是一座長方形的石室,直等轉到右首石壁,才數着腳歩走了七歩,腳下方門停住,石壁間已經無聲息的裂開了一道門戶,燈光從門內直射出來。阮天華問道:“現在可以進去了?”

有了燈光,假於立雪已可以看得見了,欣然道:“自然可以進去了。”

阮天華道:“進去之後,要如何走法?”

假於立雪輕笑道:“你要怎麼走,就怎麼走。”

阮天華舉歩走入,這是一間略呈方形的石室,室中有一張石床,床上有被褥,左首靠壁處有一張小石桌和兩把石椅,石桌上放着一把白瓷茶壺,和一個茶盅,另外是一盞銀燈,陳設雖然很簡單,但這情形就像是一間臥室。

假於立雪道:“謝謝你,你把我放下來吧。”

阮天華雖滿腹狐疑,依言走近石榻,把她輕輕放下,問道:“姑娘究竟傷在何處?你不能動彈,那怎麼辦呢?”

假於立雪眩動了下靈活的眸子說道:“我……我……他們把我關在這裡,方才逃出去,中了賊婢的飛針……”

阮天華道:“你怎麼不早說,在下替你把飛針起出來不就沒事了?”

假於立雪粉臉紅了起來,低低的說道:“在甬道上……黑漆漆的怎麼看得見?所以……所以我要你把我……送到這裡來的。”

阮天華道:“姑娘那裡中了飛針,請在下看看。”

假於立雪要他抱着來,目的就是希望他替她設法取出飛針來的,但等到阮天華問她,她卻說不出來了,隻是脹紅着臉,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阮天華道:“姑娘總有點感覺吧?”

假於立雪依然搖搖頭道:“我真的不知道,當時隻覺右肩和右……腳上奇冷無比,接着就麻木了,一個人就像跌入了冰窖,直到現在身子都不能動。”

阮天華聽得一呆,她右眉、右腳中了飛針,她是姑娘傢,沒有確實中針的穴道,就得撕開衣衫來仔細的找尋針孔,自己如何能撕開她的衣衫來找呢?但這裡除了自己又沒有第二個人,她身子不能動彈,自己總不能不顧而去,也不能一直抱着她出去,萬一遇上敵人,又如何和人動手。

假於立雪看他沒有作聲,擡頭道:“阮天華,這裡隻有你,你不替我找到針孔,把針起出來,我……我怎麼辦?”

阮天華為難的道:“這個……”他搓搓手,就說不下去。

假於立雪眨眨眼睛,幽幽的道:“我知道,我是女子,你才作難,對不?你要找尋針孔,必須撕開我的衣衫,仔細看清楚,所以遲疑着不敢動手,又不忍心棄我不顧,其實我們是江湖兒女,既是救人,就不必顧慮男女有別了,在這裡,你不替我設法取下飛針,還有誰來救我?你如果走了,進來一個壞人,我……怎麼辦呢?”

她黑白分明的美眸之中,忽然滴出晶瑩的淚珠,低下頭去,接着幽幽的道:“你不肯替我取下飛針,那就走吧,我……不會再求你的,就是死,也不關你的事,你走好了。”其實,她早已知道石門在阮天華進來之後,早已悄無聲息的闔了起來,他要走也走不了。

任何男人,都見不得女人淚水的,何況她說的沒錯,除了自己,還有誰來救她?更何況她身子動彈不得,萬一進來一個壞人,她怎麼辦?自己既不能棄她而去,自然要替她起下針來才是,豈可再存男女有別的腐舊觀念?

阮天華毅然道:“於姑娘不能行動,在下怎會棄你不顧而去?隻是在下要替你取下飛針,說不得隻好撕開姑娘肩頭衣衫來仔細找找,你中針的部位,是在前麵,還是在後肩。”

假於立雪道:“後肩。”

阮天華暗暗籲了口氣,還好是在後肩,如果在前麵,姑娘傢的前胸,自己怎好低着頭去找?一麵說道:“你伏着別動,在下為了取針,隻好從權了。”

假於立雪幽幽的道:“謝謝你,你隻管把衣衫撕開來好了。”阮天華並不待慢,手指在她肩後輕輕一劃,就像利刃劃過一般,劃破了五六寸長一條,然後用手輕輕撥開,眼前頓時露出羊脂白玉般的香肩,柔和的燈光之下,這細膩柔滑的肩胛,已足使男人百看不厭,想入非非。

阮天華血氣方剛,自然看得心頭一降狂跳,目光一注。不用多看,就已發現“肩外俞穴”上有—點極細的紅點,這就說道:“在這裡了。”

假於立雪道:“你這麼快就找到了?”

阮天華心想:“像這樣又白又嫩的肩胛上,針孔紅點雖細,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但這話他可不好說出口來,隨即說道:“在下這就替姑娘把它取出來。”

假於立雪道;“你要用什麼取呢?痛不痛?”

阮天華笑道:“在下用掌心把它吸出來就好,不會痛的。”

隨着話聲,右手掌已經按了上去,運功吸了口氣,手掌緩緩提起,翻掌一看,掌心已經多了一支寸許長比繡花針還細的銀針,通體閃着銀光,十分堅利,不知是什麼做的,但絕非鋼針,口中說道:“這銀針果然又細又硬,隻是針上並沒有淬過毒。”

假於立雪伏着的人,奇道:“怎麼,你已經吸出來了。”

阮天華隨手取起銀針,放到她麵前,說道:“你看,就是這支針,已經沒入你“肩外俞穴”。”

假於立雪氣憤的道:“死丫頭,總有一天,我不打上你十針才怪。”

阮天華道:“現在還有—支,在你腳上什麼地方?”

假於立雪給他這一問,一張臉脹得像大紅緞子一樣,說道:“是在……腿……彎上……”腿彎上,那是大腿之上了。

阮天華一呆,她明明說在腳上的,觀在變成腿彎上了,但已經取下了一支,總得把還有一支出起出來,接着問道:“你應該告訴找大概在什麼部位才行。”這話沒錯,姑娘傢的大腿上,豈可隨便把褲管劃破開來?

假於立雪伏着頭,低低的道:“我不知道,你用手指按按看,我如果有感覺,會告訴你的。”

阮天華隻得伸出手指去,按在她腿彎上,說道:“是不是這裡?”

假於立雪道:“再。上去些。”阮天華手指又上移了寸許。

假於立雪幽幽的道:“還要上去。”阮天華手指又上移了寸許,停住。

假於立雪聲音更細,說道:“還要……上去些……”阮天華一移、再移,她還是說着“還要上去些”,阮天華手指隨着她話聲上移,但已經感到麵紅耳赤起來。現在他手指已經移到她陰尾,尻骨的兩旁,這是足太陽膀胱經的“會陽穴”了。

假於立雪終於囁嚅的道:“好像……在這裡了,你……按……起來……有些痛……”她羞澀得話聲比蚊子還小。難怪她一直不肯明說,女孩兒傢這個地方教她如何說得出口來?所以她隻好說在腿彎上,其實腿彎和“會陽穴”相距可遠着哩。

現在,地方是找到了,阮天華又作起難來,這地方,他如何能把她的褲管撕開來?但不撕開褲管,就無法找得到針孔所在。但她既然指出部位來了,他不好再遲疑不決,隻得鼓起勇氣,手指終於劃了下去。褲管劃破了尺許長一條,他用手撥開破裂之處,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堆渾園細膩羊脂白玉般的臀部,這是多麼神秘而誘惑的部位?假於立雪伏着的人羞得幾乎快要透不過氣來。

阮天華是看準了部份才劃開她褲管的,因此目光一注,很快就發現了一個細小的針孔,他不敢耽擱時間,立即伸出手掌,朝她“會陽穴”上按去。按是按上去了,但覺手掌觸到之處,滑膩如脂,富於彈性,他一顆心驀地一陣蕩漾,全身也跟着燥熱起來。

他雖然和小紅、鐵若華、青兒叁女有過魚水之歡,但眼前的少女卻是陌生人,碰到女兒傢的隱私之處,一時之間,按在她股上的手掌,忍不住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抖。假於立雪伏着的人早已閉上了眼睛,但眼睛雖然閉上了,他炙熱的手掌按在她什麼地方,心裡自然清楚,阮天華的手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抖,姑娘傢一個人可顫抖得更厲害。

阮天華幾乎提不起手來,按在這樣溫潤如玉,滑膩如脂的地方,隻要是男人,誰都會想入非非,捨不得移開。隻是他練的是玄門正宗的“紫正神功”,心旌蕩漾之際,陡然起了一絲警惕,急忙正心靜慮,功運右掌,緩緩吸了口氣,手掌隨着緩緩提起,把銀針吸出,一手連忙把她劃開的褲管掩起,說道:“於姑娘好了,你可以坐起來了。”

假於立雪口中嗯了一聲,果然翻身坐起,她羞得連看都不敢朝他看上一眼,隻是幽幽的問道:“都起出來了嗎?”

阮天華道:“如果姑娘隻有兩處中針,那就都已取出來了,你現在可以運功試試了,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假於立雪沒有作聲,自顧白運了回氣,果然業已氣機通順,沒有什麼不對。突然,她臉色微變,站起身,纖掌揚處,“拍”的一聲,摑在阮天華的左頰之上。阮天華驟不及防,被她摑個正着,不覺怔得一怔,紅着臉囁嚅的道:“在下替姑娘起下銀針,出於權宜之計,在下對姑娘並無半點褻瀆之處……”

假於立雪一雙大眼睛中忽然滾出兩顆晶瑩淚珠,目光之中卻流露出關切與歉疚之色,走上一歩,輕聲的道:“我……我打痛了你沒有?對不起,我不是為了你替我取下兩支銀針才打你的,你替我起下銀針,我應該感謝你才對。”那是為什麼打他耳光的呢?她沒有說出來。

阮天華道:“不要緊,隻要姑娘不放在心裡就好,本來姑娘千金之軀……為了救人,在下不得不從權……”

假於立雪幽幽的道:“我不是守舊的人,何況是我求你替我起針的,我怎麼會怪你呢?”不怪你,已經挨了一個耳光。

阮天華道:“姑娘……”

假於立雪不讓他說話,就叫道:“阮天華,你轉過身去,我沒叫你轉過來,你不許轉身。”

阮天華問道:“你要做什麼?”

假於立雪嗔道:“你不管嘛。”

阮天華道:“好,在下轉過身去。”他果然轉過身去,背向着假於立雪。

假於立雪道:“你不許……偷看。”

阮天華道:“在下背後沒長眼睛。”假於立雪坐到床上,伸手朝石壁上輕輕一推,石壁上立即出現了一扇小石門,原來這石壁上竟是一個床頭櫃,裡麵折疊着一疊女子的衣衫。

她伸手取出,然後迅快的脫下長衫,脫下內衣,又迅快的穿上衣裙,把換下的衣衫團成一團,塞入石櫃中,然後又推上了石門,雙手整理了下披散的秀發,才跨下石床,笑盈盈的道:“你可以轉過身來了。”

阮天華可以想得到,她肩頭衣衫和褲管上都被自己劃破了,她要自己背過身來,自然是要把破的地方補起來,但他想不出身在石窟之中,什麼也沒有,至少沒有針線,不知她如何補法?他當然不敢回身去看,但他雖然沒有回過身去,耳朵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她脫下了長衫,好像又迅快的穿了起來,根本沒有縫補,就叫自己轉過身去了。

他依言轉過身去,這一瞬工夫,隻見眼睛一亮,她居然像變戲法一般,變換了一個人。假於立雪改穿了女裝,竟然比穿了男裝不知要嬌美多少,一時不禁為之一怔。假於立雪看他望着自己發呆,不覺展齒一笑,甜甜的道:“怎麼?你不認識我了?”

阮天華臉上一紅,說道:“姑娘那來的女裝?”

假於立雪道:“我換了男裝,我原來的衣衫自然帶在身邊了,不然,衣衫都被你劃破了,我還能出去見人?”

阮天華道:“現在我們可以出去了。”

假於立雪秋波盈盈的望着他,眨動了—下,問道:“這是你本來麵目嗎?”

阮天華道:“是的。”

假於立雪凝視着他,問道:“你以前不是也改扮了假於立雪嗎?”

阮天華道:“你不是已經聽我說過?”

假於立雪“嗯”了一聲,然後問道:“你是來找你爹的嗎?”

阮天華問道:“是啊,莫非你知道爹他們在什麼地方?”假於立雪口中又“嗯”了一聲,阮天華道:“你快領我去。”假於立雪好像在忖着什麼心事,攢起眉頭,半晌沒有作聲。

阮天華看她神情,心頭不禁一緊,急急問道:“你快說,爹他們怎麼了?”

假於立雪望着他,低低的道:“他們……”

阮天華看她吞吞吐吐的,心頭更急,問道:“他們怎麼了?”

假於立雪遲疑的道:“他們都……被……引入一處岔道……”

阮天華道:“在那裡?”

假於立雪焦慮的道:“我……我怎麼辦呢……”

阮天華道:“你知不知道岔道在那裡?”

假於立雪忽然一下撲入他懷裡,顫聲道:“阮天華,你……叫我怎麼辦呢?”

阮天華看她嬌軀顫動,似是十分惶急,女孩兒傢到驚惶無策之際,就會像這樣投入男人的懷抱,他輕輕摟着她,溫言說道:“不要緊,隻要你知道方向,我們就可以把他們救出來的。”

假於立雪偎在他懷裡,腰身扭動了一下,說道:“我不是說他們嘛。”

阮天華奇道:“那你說什麼?”

假於立雪仰起臉,幽幽說道:“我是說我該怎麼辦才好?”

阮天華道:“你隻要知道岔道的方向,告訴我就好。”

假於立雪“唉”了一聲,輕輕頓了頓小蠻靴,說道:“你這人,我說過不是為了這個……”

阮天華道:“那你在說些什麼?”

假於立雪道:“你真是纏死人了。”

阮天華問道:“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假於立雪把頭埋在他懷裡,說:“我在想,我……該不該帶你去……”

阮天華道:“爹被他們引入了岔道,岔道上縱然兇險,自然也要帶我去了。”

假於立雪沒有擡起頭來,隻是低低的道:“我帶你去可以,隻是……隻是……你……以後會不會忘記我?”她這話豈不是向自己剖心示愛?阮天華不由遲疑着,假於立雪不待他開口,又把頭埋在他懷裡,說道:“阮天華,你……是木頭。”

她環着他腰際的手忽然鬆開,用手捧住了臉頰,幽幽的道:“你再仔細看看我?”她雙手又環住了他的腰,但一顆頭卻緩緩的擡了起來,阮天華不用低下頭去,也看到了,因為她已經擡起頭來,她雖然比他低了個頭,但還是麵對着麵。

現在他看到的已經不是於立雪了,她有一張羞紅的瓜子臉,彎彎的眉毛,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樑,和紅菱般往上翹的紅唇,她完全變了另一個俏皮而甜美的姑娘傢。阮天華道:“我早就知道姑娘不是真的於立雪,但姑娘到底是什麼人呢?”

她雙手依然緊緊的環着他的腰際,仰起臉說道:“你記不記得君山大會上還有一個於立雪?”他當然記得,那是和天罡旗於老夫人一起的人。

阮天華點點頭道:“你是於老夫人要你喬裝假於立雪的”

假於立雪輕輕搖着頭道:“才不是呢?”

阮天華道:“那是什麼人要你喬裝假於立雪的?”

假於立雪緩緩放開環着他的手臂,纖手—揚,她手上拿着一張薄如蟬翼的麵具,說道:“是教主要我改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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