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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狀元——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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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狀元——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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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狀元——03
作者:花間浪子係列:武林狀元
第五章 誤會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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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阮鬆溪服下解藥,適時睜開眼來,他發現自己坐在一處極為寬敞的大廳之上。還有不少人叁叁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心中覺得大疑,隻聽有人驚奇的道:“爹,你醒過來了。”舉目看去,這話說的竟是天華,不覺奇道:“天華,你也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

阮天華道:“這話說來極為曲折複雜,爹是被玄陰教用藥物迷失了神志,剛才服下解藥,才醒過來的。”

阮鬆溪站來身,口中唔了一聲:“不錯,為父想起來了,果然是着了夏非幻的道。”他剛說到這裡,端木讓,範叔寒,於立雪叁人也相繼清醒過來。

端木讓一躍而起,目光轉動,驚異的道:“大師兄,這是什麼所在?”眼瞧到阮天華,不覺喜道:“天華,你也在這裡?”

阮天華連忙恭敬的朝端木讓、範叔寒叫了聲:“二師叔、四師叔。”

阮鬆溪一手捋鬚,說道:“二師弟、四師弟,咱們都着了夏非幻那老妖婦的道,還是天華把咱們救醒的呢。”

阮天華道:“爹,二師叔、四師叔、孩兒給二位老人傢引見幾個人。”一麵指着桑鳩婆道:“這位是桑婆婆。”接着又替五山山主一一引見,一麵說道:“這是傢父,這是二師叔,這是四師叔……”

桑鳩婆呷呷笑道:“阮掌門人,老婆子聞名久矣。”

羊樂公連連拱手道:“恭喜阮掌門,令郎奪得武林狀元,大魁天下,兄弟和敝派也沾了極大的光彩。”

阮鬆溪心下暗暗攢眉,自己兒子竟然結交了這些江湖上的邪派人物,但他臉上卻依然掛着笑容,連連拱手,說着:“不敢。”接着阮天華又引見了小紅和鐵若華二人,兩人口稱“伯父”,一齊拜了下去,阮鬆溪一一還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時於立雪才走到阮天華麵前道:“大哥,是你嗎?”

阮天華驚喜道:“你是賢弟,你怎麼會跟爹他們在一起,又怎麼變成了形意門弟子?”

於立雪道:“那天我們分手後,我遇到一個老道姑,然後好像就迷迷糊糊地跟着她走,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好像遇到阮掌門人他們,就成了形意門弟子。”

阮天華這才明白,不由恨恨地道:“又是老妖婦。”

於立雪奇道:“大哥,你怎麼會扮成我的樣子,又用我的名字?”

阮天華道:“說來話長,我遇到了於老夫人,是她老人傢讓我扮作你的模樣,是伏大娘替我易的容。”

於立雪詫異地道:“原來你遇到了我奶奶,不知她們現在在哪裡?”

阮天華道:“於老夫人現在也已經落到玄陰教主手中了。”

他們說話之時,黃玉香和秦妙香、羅香玲也一起走來,黃玉香笑吟吟的道:“恭喜阮兄,阮伯父幾位都清醒過來了。”

阮天華拱手道:“多謝黃姑娘賜的解藥。”一麵又給叁人一一引見。

秦妙香拱手道:“晚輩九華門下秦妙香、黃玉香、羅香玲見過阮掌門人。”

阮鬆溪急忙還禮道:“不敢,阮某師兄弟多蒙黃姑娘慨賜解藥,才能及時清醒……”

黃玉香嬌聲道:“阮伯父這樣說,晚輩就不敢當了,區區幾顆解藥,何足掛齒,各大門派參加君山大會的人,隻剩下眼前的這裡幾個人,還能保持清醒,但能否脫困,還不知道呢?”

阮鬆溪問道:“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阮天華道:“這裡是君山青螺山莊,君山大會之後,少林派假青螺山莊款待與會各門派的人,不料酒萊中被玄陰教暗使手腳,結果整座大廳也沉到了地底,我們現在就在大廳之中,隻怕已經沉入君山山腹下麵了。”

阮鬆溪聽得身軀一層,問道:“參與君山大會的各大門派,隻剩下眼前這些人了?那麼其餘的人呢?”

羊樂公雙手一攤,說道:“我們全數昏迷不醒,被玄陰教的人運走了,阮掌門人幾位,還是阮小兄弟目能暗視,奮力救下來的。”

阮天華道:“可惜叁師叔在大傢混戰之中,先行退走,孩兒投有把他救下來。”

阮鬆溪沉哼一聲道:“你叁師叔甘心為虎作倀,背叛本門,他已不是本門中人了。”

端木讓怒聲道:“這人還能算人?下次給我遇上,非給他當心一膽不可……咦,我兩枚鐵膽呢?”

秦妙香臉上一紅,歉然道:“端木大俠方才和我動手,我不敢硬接,總算僥倖避開,你的兩枚鐵膽直飛出去,把那座屏風擊得粉碎,可能還在地上呢……”

端木讓奇道:“兄弟方才和秦姑娘動過手?兄弟怎麼一點也記不起來了?”他急忙掠了過去,俯下身找尋了一遍,果然在不遠的地上,找到兩枚鐵膽,喜道:“多謝秦姑娘,否則遇上敵人,兄弟就沒有鐵膽可以使了。”

桑鳩婆道:“現在阮掌門人四位已經清醒了,咱們這些人困處山腹,也不是辦法,大傢不妨分頭找找看,是否能找得到出路?”

阮鬆溪道:“兄弟從前曾聽人說過,君山之下,有一座頗為深廣的山腹石窟,咱們大概就落在這山腹之中了。”

範叔寒道:“大廳陷落,必然是由機關所控制,方才賊黨退走,又運出去許多人,可見門戶也是由機關控制,可以開閉,咱們隻要找出它的門戶來,就不難破門而出了。”

祝神機搖搖頭道:“難,難,兄弟不才,也略懂消息之學,方才賊黨藉着燈火驟熄,廳上一片黝黑,紛紛奪門退出,這道門戶,就在屏後,後來苟總管亮起火筒,兄弟曾過去仔細察看,中間雖在一道門戶的痕跡,但因設計之初,這道門戶的啟閉機括,是設在外麵的,廳中的人,根本無法從裡麵打得開,據兄弟估計,這道鐵門,至少有五六寸光景,如若企圖破門而出,那是絕無可能之事。”

伏叁泰道,“這麼說,咱們這些人沒有脫困的希望了?”

祝神機道:“沒有。”

羊樂公怒聲道:“所以老妖婆要急急退去,她根本不用和咱們動手,這樣讓咱們困在這裡,兩叁天不死,十天八天下來,那是非餓死不可。”

祝神機道:“她就是這個意思,大概不需十天,過上四五天,她就會派人來探看咱們了,為今之計,咱們隻有盡量忍耐,減少體力消耗,如能支持上四五天,他們開啟鐵門之時,咱們還有力氣,衝出這道鐵門,也許還有生機,如果她到十天之後再來開啟鐵門,咱們縱或有人不被餓死,隻怕也已奄奄一息,無能為力了。”

羊樂公氣呼呼的道:“這老妖婆心總果然毒辣得很。”

阮鬆溪平靜的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咱們這些人如果天命未絕,夏非幻又能奈我何?”

端木讓道:“大師兄是可學之士,咱們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

阮鬆溪笑道:“不坐以待斃,目前咱們既不能破門而出,還能怎樣?天華,你也坐下來,你怎麼會來參加君山大會的?說給為父聽聽。”大傢經他—說,此時既不能立時脫困,也就各自圍着坐下。

阮天華當下就把自己找尋四師叔說起,如何遇上於立雪,受了傷,後來又如何遇到伏大娘,要自己假扮於立雪,—直說道前來參加君山大會,被困在這裡為止,源源本本說了一遍。隻把自己和小紅在白鶴洞的一節,這在場的人較多,不便直說,隻說自己兩人在白鶴峰遇上一位化鶴道長,隻答應收自己做記名弟子,傳了自己運氣功夫,和一套劍法,這番話就和對桑鳩婆說的完全一樣了。

羊樂公呵呵笑道:“原來小兄弟果然有了奇遇,哈哈,咱們這五山派,應該改稱六山派才對,你阮小兄弟也應該算人上一山。”

阮天華道:“羊掌門人誇獎,在下微不敢當。”

羊樂公認真的道:“小兄弟,咱們一向都沒把你當成外人,這回代錶咱們五山派,出足了風頭,你說,你應不應該也算咱們的一個山主?”

桑鳩婆尖笑道:“羊老兒,代錶五山派奪魁的是於立雪,現在阮小兄弟洗去了易容,已經是阮天華,不再是於立雪了,阮天華可是形意門的人。”

羊樂公一呆,搖着一大把鬍子,說道:“不,於立雪就是阮小兄弟,他是咱們五山派的小兄弟,永遠也是的。”

桑鳩婆道:“這就對了,他隻是你們的小兄弟,但不是五山派的人,這和老婆子也叫他小兄弟,但他不是乙木門的人一樣。”

羅香玲附着黃玉香的耳朵,悄聲道:“他是他們小兄弟但對你來說,他是你的情哥哥了。”

黃玉香粉臉一紅,啐道:“他才是你的情哥哥呢。”她這大聲說出來,登時把羅香玲說得粉靨通紅,也啐道:“難道我說錯了?”

黃玉香嗔道:“你心裡就在叫他情哥哥了,叫了還想賴?”兩人說笑慣了,說不過的一方,就去呵對方的癢,這一來,又咭咭格格的笑成了一堆。

小紅和鐵若華對看了一眼,心裡自然不痛快,她們口中說的,自然是大哥了,難怪大哥方才和她們有說有笑的,原來她們是存心在勾引大哥了。

就在此時,突聽大廳上空傳來夏鴻晖的聲音說道:“大師兄,還有乙木門的桑鳩婆、五山派羊樂公、九華派秦妙香,你們聽着,你們目前陷身在君山山腹數十丈之下,隻要過了十天八天,非全數餓死在這裡不可,教主慈悲為懷,不忍你們把生命葬送在這裡,因此網開一麵,全數放你們出去,今後和玄陰教為友為敵,悉憑你們自己去選擇,不過兄弟有一句話要敬告諸位,和玄陰教為敵,終必自取滅亡,為智者所不取,希望大傢記住兄弟這句話,玄陰教的大門是永遠敞開着的,歡迎你們隨時來歸,好了,現在兄弟送你們上去。”

端木讓怒喝道:“夏老叁,你這數典忘祖的東西,自取滅亡的是你,你還敢胡說八道,你給我出來。”

阮鬆溪朝他微微一笑道:“這樣大聲喝叫,他聽得見嗎?”說話之時,隻聽大廳上麵響起一陣鐵索絞動之聲,接着整座大廳起了一陣輕震,大傢都可以感覺到大廳果然已在緩緩上升。

祝神機道:“他們果然把大廳吊上去了。”

冉逢春道:“不知他們又在使什麼詭計了?”

羊樂公笑道:“不管他們使什麼詭計,總比咱們困死在山腹中好。”

伏叁泰道:“老五,你對這件事有何看法?”

祝神機微微搓頭道:“目前小弟還想不出來他們的用意何在?”

黃玉香格的輕笑道:“這裡隻有一道門戶,老妖婦眼看咱們人手不在少數,打既然打不過咱們,把咱們餓死了,對他們一點好處也沒有,還不如把咱們放了,還賣個人情。”

羅香玲道:“那有這麼簡單?”

黃玉香道:“那她為什麼忽然把咱們放了?”

羅香玲輕笑道:“那是因為咱們這裡有兩個貴人。”

黃玉香奇道:“兩個貴人?”

“是呀。”羅香玲抿抿嘴,湊着她耳朵笑道:“一個是狀元郎、一個是狀元夫人咯。”說着很快閃了開去。

黃玉香追過去道:“你才是狀元夫人,不信,懷裡還藏着定情的手帕呢。”這兩位姑娘都紅着臉在互相追逐。大傢現在看慣了,也就不以為奇,女孩兒傢,總喜歡笑笑鬧鬧的。

一上升的大廳忽然停住下來,接着砰然一聲,兩扇廳門也隨着打開,一陣清新的空氣湧了進來。羊樂公喜得跳了起來,大聲道:“果然恢復了原狀,這老妖娑真的放咱們出去了,阮掌門人、桑婆婆請呀,咱們出去了再說。”

阮鬆溪擡手道:“大傢請。”一行人走出大廳,仰看天空繁星閃爍,夜色已深,卻不見一個玄陰教的人,整座青螺山莊,沉寂如死,好像隻有自己一行人存在,大傢隨即走出青螺山莊的大門。

羊樂公道:“阮掌門人,咱們都住在一起,四位和咱們一起先回客店休息吧。”

阮鬆溪道:“如此也好。”

黃玉香問道:“羊掌門人:你們住在什麼客店呢?”

羊樂公道:“東門橫街上的叁湘客莊。”

黃玉香道:“我們也住在東門的嶽陽客棧,明天一早,我們再來拜訪了。”她話是跟羊樂公在說,一雙俏眼卻向阮天華投了過來。

鐵若華走上幾歩,朝黃玉香拱拱手道:“黃姑娘,在下想求一粒解藥,不知……”

黃玉香沒待她說下去就嫣然一笑道:“鐵幫主何須客氣,解藥現成的,小妹送你一粒就是了。”隨即取出玉瓶,傾了一粒,遞了過去。

鐵若華伸手接過,說道:“多謝黃姑娘了。”

黃玉香道:“不用謝。”一行人走下君山,各自回轉客店。

桑鳩婆、阮鬆溪、羊樂公等人,回到客店,已是快近二鼓。苟不棄吩咐店夥多開了叁個房間,這一來,等於把整個後進都包下來了。來復一手扶着穴道受制的習文星,隻說他喝醉了酒,回入房中,鐵若華把解藥交給來復,喝他服下,並解開了他被制的穴道。

約莫過了盞茶工夫,習文星眼皮擡動,倏地睜開眼來,看到椅上坐着幫主,一旁站的是來復,一旁站的是青兒,心頭猛地一震,急忙撲的跪倒下去,說道:“屬下叩見幫主。”

鐵若華冷哼一聲道:“習文星,你知罪嗎?”

習文星俯首道:“幫主饒命,屬下知罪了。”

鐵若華道:“我若是不看在你是爹的老人,早就把你廢了,你被玄陰教迷失神志,我何用再給你服下解藥?”

習文星驚異的道:“屬下被玄陰教迷失了神志?”

鐵若華冷笑道:“你隨叁姑投靠玄陰教,原想以玄陰教作靠山,沒想到人傢隻是利用你們,用藥物迷失了你們神志,是本座把你救回來的。”

習文星道:“屬下真的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屬下該死,幫主從玄陰教下,救回屬下,屬下是鐵手幫的人,幫主如果信得過屬下,屬下今後一定洗心革麵,從新做人,幫主要屬下赴湯蹈火,屬下也萬死不辭。”

鐵若華道“好,你起來,目前叁姑和鐵手五煞都被玄陰教迷失了神志,任人驅策,叁姑終究是我唯一的姑姑,我非要把她救出來不可,今後咱們要聯合形意門、五山派,和玄陰教週旋到底,你是爹的老人,也是本幫的總管,就該為本幫出力。”

習文星站起身,點頭道:“屬下說過,隻要幫主有命,屬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鐵若華道:“好,你和來復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你就趕回拍加山去,召集本幫弟兄待命。”習文星連聲應“是”,和來復一起退出。

鐵若華也起身走出,來至中間一間起居室,羊樂公等五位山主和阮鬆溪師兄弟叁人,阮天華、於立雪、桑鳩婆、小紅等人,還在圍坐着喝茶。小紅問道:“鐵姐姐,你問過習文星了?”

鐵若華道:“問過了,習文星被玄陰教迷失神志以後的事,一點也想不起來,我想玄陰教在君山大會上,劫去了這許多人,必有極大陰謀,我們也一定會和他們週旋到底,所以我要習文星明天趕回拍加山去,召集敝幫兄弟待命。”

桑鳩婆點頭笑道:“鐵幫主說得對,咱們人手不多,你要習文星去召集人手,確是要務,隻是習文星可靠嗎?”

鐵若華道:“他原是爹的老人,經過這一次被人迷失神志的教訓,我想他應該不會再有二心了。”

於立雪傍着阮天華而坐,聽到小紅叫鐵若華姐姐,就低聲問道:“大哥,鐵幫主是女的嗎?”

阮天華還沒開口,桑鳩婆笑道:“不但鐵幫主是女的,我老婆子的徒兒小紅,也是女子,於姑娘,現在這裡都是自己人了,你們該多接近接近。”

她這聲“於姑娘”,叫得於立雪臉上驀地紅了起來,說道:“桑婆婆怎麼看出來的?”

桑鳩婆呷呷笑道:“老婆子若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還叫桑鳩婆嗎?”

鐵若華喜道:“原來於兄也是女的?”

於立雪紅着臉道:“我奶奶隻有我一個孫女,從小就給我男裝打扮,我一直沒穿過女裝,卻給婆婆一眼就看出來了。”說着對阮天華低聲道:“大哥,你不怪我吧?”

阮天華也低聲道:“我已經知道了,我遇到你奶奶時就知道了。”

羊樂公道:“阮掌門人,咱們就推你當頭兒,今後應該如何行動,五山派悉聽你老哥差遣。”

阮鬆溪連忙拱手道:“羊掌門人言重,此次各大門派參與君山大會的人,除了咱們這裡,隻有少林通善大師和崇勝寺方丈通濟大師二人脫險,其餘的人悉落玄陰教之手,玄陰教一貫的技倆,就是利用迷失神志的藥物,把迷失神志的人收為己用,有這許多人落到她手裡,而且其中還有幾位掌門人,—旦倡亂,對整個江湖後果不堪沒想,尤其咱們這些人,是幾個門派湊合在一起的,如果就此分手,正好予玄陰教以可乘之機,力量分散了,很可能被她們個別擊破,重落她們之手,這也就是他們故意放咱們出來的慾擒故縱之計……”

羊樂公晃着腦袋,說道:“阮掌門人說得對極。”

阮鬆溪續道:“因此方才兄弟也正在想,咱們這些人如何團結在一起,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羊掌門人提出來了,兄弟自是十分贊成,兄弟也極願追隨諸位,為江湖武林出一分力量,至於推舉誰來領導,兄弟萬萬不敢……”

羊樂公道:“阮掌門人既然說是為江湖武林出一分力量,那就不用推辭了。”

阮鬆溪搖手道:“不然,這次與會的各大門派,雖有幾位掌門人落到玄陰教手中,但此事關係到各大門派的興衰,何況少林、武當等門派,也有不少人失陷,兄弟之意,這已經不光是咱們這裡幾個人的事情,似乎應該由各大門派的人聯合起來,共商對策,目前咱們要做的,能夠做的,隻是和各門各派之間聯繫工作,不知桑婆婆、羊掌門人以為然否?”

“話是不錯。”桑鳩婆點頭道,“隻是咱們這些人中,總應該有個頭兒,才能辦事,否則咱們這些人也有五六個門派湊合起來的,豈不變成了五頭馬車,各走各的,如何能統一起來?所以羊老兒的提議也是不錯,目前先由阮掌門人擔任頭兒,等到和各大門派有了連繫,到時再由大傢公推一人出麵,這樣總可以吧?”

羊樂公連連點着頭道:“對,對,兄弟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端木讓道:“大師兄,大傢都這麼說了,而且和各大門派聯繫的話,確實也是由大師兄出麵較為妥當,因為大師兄和他們都有二叁十年以上的交情,事情好辦得多。”

伏叁泰道:“端木讓老哥也這麼說,阮掌門人就不用再推辭了。”他話聲一落,大傢紛紛附和。

阮鬆溪眼看大傢盛意也無法再推,隻得慨然道:“大傢既然這樣說了,兄弟就不好再推辭了,但咱們派如何和各大門派連緊?聯繫總要有個地點,總不能老住在客店裡……”鐵若華和桑鳩婆低低說了幾句。

桑鳩婆含笑點頭,一麵尖笑道:“地方現成有,拍加山鐵手幫總舵,地點適中,也有不少房舍,可供來往的人住宿,而且也有足夠的人手可供大傢差遣,可說一應俱全,鐵幫主歡迎大傢去下榻,作為和各大門派連繫的地點,不知大傢認為如何?”

羊樂公道:“本來兄弟想說,從咱們五山中挑一處較近的地方就好,但如和拍加山比起來,自然是拍加山的地點適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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