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了,你不讓他來,我都要請他來,現在他已經跟你平起平坐了,憑什麼不來呀……”
朱燕虹哪裡知道,滕飛翔的邀請裡,暗藏着什麼樣的殺機呀——可能她總是天真地想,即便夫妻緣分盡了,盡管喝的是散夥酒,但滕飛翔也不會把自己,把湯小龍給怎麼樣了,喝喝酒也好,讓他把心裡憋悶的話都說出來,宣泄一下,省得憋出什麼胞來,害人害己。
那個分手晚宴並沒有去某個飯店酒店,而就設在了滕飛翔的那套別墅裡,預定了半的菜,又請了個滕飛翔的手下掌勺,要做另一半熱菜。而所有的酒,無論是白酒啤酒還有色酒,都是滕飛翔平時收藏的好酒,像模像樣地擺了半桌子,聲稱想喝哪瓶就喝哪瓶,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其實滕飛翔就是擺個樣子給朱燕虹和湯小龍看,因為朱燕虹是懷了孕的女人,哪裡還能喝什麼酒,湯小龍天生就屬蛇玩蛇的,就更是對酒精厭惡,所以,幾乎也不會喝什麼酒。滕飛翔之所以要擺出那些酒來,一個是錶麵上看他多麼好爽仗義,分手了,也不吝啬,將自己所有珍藏的好酒都拿出來了,再一個,就是滕飛翔早就在某些酒裡,安放了他需要的蒙汗*,就是想在晚宴上,就將朱燕虹和湯小龍給拿下!
如果這會兒不動手,等他們一起出雙入對地跑到香港去待產了,那等於是斷了線的風筝,哪裡還抓得到他們的蹤影啊——所以,一定要趁着這個晚宴的機會,將他們兩個給迷幻之後,扣留起來,然後,按歩驟,實現自己的復仇計劃。
“我總覺得,滕飛翔設這個晚宴沒安好心,咱們還是別去了吧……”湯小龍似乎有了預感,臨出發前,還勸阻朱燕虹。
“怕他什麼,要是不去了,這輩子都等於讓他抓到了把柄,佔了上峰——我就不信,他一個沒了老二的男人,會把我們怎麼樣,現在是法制社會了,他還敢光天化日下殺人滅口不成嗎?”朱燕虹才不信那個邪呢。
“我總覺得吧,他是設好了一個陷阱讓咱們往裡跳的——總是信不過他……”湯小龍還是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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