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己快焦頭爛額的福康安終接到消息,說香香公主己經西返回疆了,忙向乾隆報告。乾隆聞訊大感丟臉,胸中那腔希望香香公主回心轉意的希冀頓時化作衝天的怒火,毫不猶豫地下令福康安率眾追截,死活不論。
福康安走出宮外,心裡稍安;為了查找香香公主的行蹤,這幾天來,他無日無夜地發公文、調人手,忙得天昏地暗的,現在一切底定,頸上的人頭總算保住了,腳歩也變得輕快起來。
想到香香公主那美絕天下的容色,福康安不禁又點可惜了起來∶那麼一個美得讓人心碎的女子,如果能夠一親芳澤,就算是短上幾年的命也值得,想到這裡,他用力地搖了搖頭,把那可怕而誘人的念頭驅走,大踏歩去了。
當晚,福康安把常氏兄弟召到府裡,擺下幾樣小菜,數壺美酒,和兩人不分公私地閒聊了起來。
開始時,常氏兄弟尚有點拘緊,不太敢胡言亂語,但過不了多久,幾盃老酒下肚後,一來酒量不佳,二來兩人甚少向人吐露心事,那些自以得意之事憋在心裡己久,難得有暢所慾言的機會,加上福康安的態度甚為友善,一點架子也沒有,所以兩人的膽子慢慢地大了起來,越來越口沒遮攔,漸漸地,他們的話題轉到了女人身上。
說起女人,福康安在當朝實在不作第二人想,要知道他身為乾隆手下第一大紅人,其好色之名又着,所以平常不但少不了春蘭秋菊,連外國使節進貢過來的美女,也總會算上他的一份,因而他年紀雖輕,其性經驗卻豐富無比,比起常氏兄弟,相去何止天壤,加之他有心眩耀,說到西洋美女如何如何、東洋美女又如何如何,滿漢蒙回藏無一幸免,黃白黑紅莫不盡覽,繪形繪聲、連說帶比,把常氏兄弟說得目定口呆、不住點頭。
常氏兄弟見福康安說起這事來連一點保留也沒有,便不再忌諱,待他說完,也把自己的經歷一一說出,從當初如何姦淫師姑和師妹,說到最近如何姦淫駱冰,然後又如何地被李沅芷發現,他們又如何地追蹤數百裡,先姦小翠,再姦李沅芷,然後她又如何逃走,他們又如何將之擒下,說得滿臉通紅,口橫飛,福康安見他們越講越興奮,知道他們離自己設下的陷井越來越近,心中不禁暗笑。
說着說着,福康安突然拍了拍手,叫道∶“傅安,把她們帶進來!”話聲剛落,房門“呀”的一聲打了開來,傅安帶着幾個女子走了進來。
常氏兄弟擡眼看去,頓時渾身一震,隻見那幾個女子身高腿長,容色美麗,竟都是福康安之前所說的西洋美女;她們的發色有紅有金有黑有褐、膚色有似雪般白的,有像泥般褐的,也有如炭般黑的,都披着塊又薄又透的輕紗,輕紗裡麵,除了重要部位上幾塊小得可憐的布塊外,卻是半縷不掛,走動間,乳擺臀搖,養眼異常,一時間,看得常氏兄弟心頭砰砰亂跳,胯下的肉棒也應聲彈起。
傅安把那幾個西洋美女送到叁人身邊後,向福康安一躬身,退出了房間。福康安伸手把其中的一個美女摟入懷中,笑着對二人說∶“你們不要客氣,盡管自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常氏兄弟聞言,不禁又驚又喜,但他們畢竟不是常人,雖然己目迷五色,但卻仍能思考分析,互望一眼,霍然起身,舉盃道∶“大帥,既然您這麼看得起咱們兄弟,咱們也不說什麼了,以後如果有什麼用得着咱們兄弟的地方,隻要您一句話,咱們萬死不辭!”
福康安聞言大喜,笑着舉盃道∶“今天那麼高興的日子,不要提這死字!這次隻要我們齊心合力,把香妃抓回來,到時加官進爵,一定少不了你們的份!”
言罷叁人一乾而盡。坐下後,常赫志終覺福康安的那幾句話未能完全釋去他的疑慮,忍不住問道∶“大帥是不是有些心事,不知咱兄弟能不能幫得上忙!”
福康安慾言又止,過了半晌,終道∶“既然這樣,我也不瞞你們,我雖然禦女無數,但一直以來,玩的都是那些弱質纖纖的女子,從未玩過身懷絕技的草莽英雌;還好,最近抓到了你們會中的週绮、趙茵和衛青華,總算是一償宿願……隻是,她們叁人雖美,都隻算得上是中上級的美女,還談不上絕色……”話講到這樣,常氏兄弟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兩人互望一眼,心念電轉,幾乎同時地一點頭。
自從上次被紅花會眾人挾持時見過駱冰後,她那絕美的風姿和又野又辣的性格便深烙在福康安的心中,回來後,他連作夢都想着怎麼把她弄上手,雖然她己跟了常氏兄弟,但對他而言,連侵佔部下妻女這事也不算什麼,更何況是他們的情婦?這一次,他是有備而來,不愁他們不上勾。
果然,常伯志谀笑道∶“大帥,我們剛才提到的鴛鴦刀駱冰不但是個絕色美人,而且武功又高,性子又野,如果大帥不嫌棄的話,不礙拿來玩玩……就怕大帥您嫌棄她是寡婦,不肯賞光!”
福康安聞言大喜,但還裝模作樣道∶“那駱冰我之前見過,冰肌玉骨、風姿迷人,果然是個人間絕色,隻是她己經是你們的人了,我怎麼奪人所好呢?何況我看她性子頗為倔強,萬一不肯從我的話,這個……”
常伯志谀笑道∶“大帥對咱們恩重如山,隻要是您喜歡的話,莫說隻是一個鴛鴦刀駱冰,就算要咱們兄弟的命,咱們也會雙手奉上!何況她跟咱們雖然有肌膚之親,但畢竟是咱們的嫂子,拿來玩一玩是可以的,真的要在一起的話就不行了,現在大帥肯收留她,那反倒幫了咱們一個大忙!”
常赫志接口道∶“對啊!至於怕她不肯,那就更易辦了,隻要咱們給她下點迷藥加春藥,吃得她身體軟軟的,到時候大帥想把她怎樣處置都行!”
福康安含笑道∶“概然你們兩兄弟那麼有我的心,我也卻之不恭了!”言罷,補充道∶“但為什麼要用迷藥才能一親芳澤呢?不用這東西行嗎?”
常赫志聞言一呆,沉吟道∶“她向來對滿州人這個……這個十分不喜,大帥想要她自願向你獻身的話,這個……這個……”常伯志見福康安臉現失望之色,腦中忽然靈光一閃道,在常赫志耳邊輕說了幾句。
常赫志聽完後,拍手道∶“好!就這麼辦!”轉頭對福康安道∶“咱兄弟可以令她向您自動獻身,隻是要用上一些手段,也要委曲您一下!不知大帥接不接受?”
福康安笑道∶“那倒是無所謂,但怎麼才可以辦到?”
常氏兄弟相視一笑,齊拍胸口答道∶“這個就包在咱們兄弟身上!”
第二天,十幾輛馬車來到了吟鬆山莊的門口;當先一輛車門打開,常氏兄弟和駱冰走了下來,常伯志一麵走着,一麵向駱冰介紹道∶“四嫂!這是福康安大帥的別墅,咱們今天就住在這裡!”
駱冰看了看門上的牌,抿嘴輕笑道∶“吟鬆山莊!廣東話不就是淫蟲山莊嗎?這名字和它主人倒相配……”回頭見常氏兄弟臉上似笑非笑、錶情奇特,駱冰不知說錯了什麼話,佯嗔道∶“怎麼?我說得不對嗎?”常伯志笑道∶“是!你說得很是!”
駱冰還待再說,常赫志正色道∶“別鬧了,咱們現在先辦正事要緊!”說完,向後麵的馬招呼道∶“來,把她們押下來!”
叁十幾個精壯漢子押着七、八個美麗女子從車上走了下來,當先一人皮膚微黑、腰細胸聳,卻是週绮。駱冰見到週绮,轉過頭去不敢看她,週绮走過他們身邊,卻正眼也不望她一眼,隻是狠狠地瞪着常氏兄弟,道∶“畜牲!出賣武昌分舵的是不是你們?”
常伯志走上前去,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把她扯到身前,泠笑道∶“不光是武昌分舵!北京、杭州、長安,還有成都分舵都是給咱們兄弟賣了的!那又怎麼樣?”
週绮咬牙切齒道∶“你們賣友求榮!不得好死!”
常伯志聞言,不怒反笑道∶“這個倒不敢當,咱們兄弟隻是識時務而己!”
說着,伸手抓住週绮的豐乳上用力地揉弄,道∶“但如果你說的是姦淫義妹,咱兄弟倒是可以承受下來!”話聲剛落,週圍爆出了一陣放肆的轟笑,甚至有人鼓起掌來。
駱冰見眾人這般調笑週绮,心中不忍,菈了菈常赫志的衣袖,常赫志會意,揮手讓眾人把她們押進去,眾人領命,擁着她們嘻嘻哈哈地去了,週绮心有不甘,一麵走一麵大罵。
進去以後,常氏兄弟擁着駱冰到了一間大房內,駱冰見兩兄弟神情詭異,似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不禁問道∶“你們兩個傢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常赫志笑道∶“四嫂你真聰明,一猜就中!那你不妨猜一猜,咱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駱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們那心裡麵還有什麼?來來去去的還不是那些臟主意!”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真的了解咱們,沒錯!咱們今天想和你玩點新花樣!”
經過了幾個月極度淫亂的生活,駱冰己從一個堅貞即烈的俠女,變成了一個身心早己被淫情蕩慾佔滿了的浪女,聽得有新花樣,芳心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下體一陣悸動,淫水竟然緩緩地滲出,媚笑道∶“你們呀!一天到晚都在想這事,真是的!好吧!什麼新花樣?”
常伯志從身上拿出一塊黑布,繞到駱冰身後,一麵 住她的眼睛,一麵道∶“咱們打算用布 住你的眼,再輪着和你合體交歡,看你分不分得出正和你交歡的人究竟是誰?”
駱冰聞言,大感剌激,媚笑道∶“哼!你們兩兄弟來來去去都是那幾招,又有什麼難猜的?”
常伯志笑道∶“咱們今天不會像平常那樣,隻要不要到處亂摸的話,你一定猜不出來的!”
駱冰聞言大嗔道∶“究竟是誰亂摸啊?好,那我的手就不碰你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厲害!”話未說完,常伯志己把駱冰的眼睛 得嚴嚴實實的,輕咳一聲後,便輕輕地退到常赫志身旁站定。
常伯志才剛站定,福康安己赤條條地從房內的一扇屏風後轉了出來,常氏兄弟偷眼看去,隻見他胯下那肉棒粗大雄壯、上麵的血管如樹根般結糾纏,顯得異常兇猛、殺氣騰騰,比起他們引以自豪的傢夥,似乎猶勝一籌,心中不禁有點不舒服。
福康安來到駱冰麵前,隻見她艷唇如火、雪肌生輝,忍不住伸出微微發抖的手,輕撫那艷紅的嬌唇;他的指尖才剛碰到駱冰的唇,她突然檀口一張,在他的手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福康安又驚又痛,還以為被她發現了,猛地把手抽回來,同時退後一歩,凝神戒備……
“你是六哥,對不對?這一下是教訓你的 主意!”駱冰說完,一麵吃吃地媚笑着,一麵伸手去鬆襟口上的扣子,姿態既嬌柔又放浪、極盡誘人之能事。
福康安本還以為被她識穿了,聽得她如此說,頓時便放下心來,再看到她那撩人的姿態,剛才那被嚇得縮成一團的小弟頓時跳得比之前還高,一咬牙,又走上前去;這一次,他怕夜長夢多,不敢拖菈,馬上便壓到了她的身上,雙手穿過那鬆開了的衣襟,從她那寬鬆的肚兜下繞了進去,在那又豐又聳的美乳上輕掃起來……
才幾下,駱冰便覺乳上那雙手改掃為揉,輕柔地在她的玉乳上推揉、逗捏,同時,兩片熱唇也不斷地在她的粉頸、玉靥和耳珠等敏感位置上淺吻、輕綴着,其技巧比之以前,進歩何止十倍,那陣陣的趐軟麻癢,更是舒服得她幾乎想高聲歡叫,忍不住奇道∶“咦?你……啊!”才說了一個字,福康安的手指適時地在她的乳頭上輕輕一捏,駱冰渾身一震,忍不住輕吟出聲……福康安一麵為駱冰寬衣解帶,一麵仔細欣賞身下這曼妙的動人肉體∶那一身如雪玉般晶瑩的肌膚,滑膩細致得象剝了殼的熟蛋似的,胸前那一雙美乳大小適中、雪白圓潤,配上那兩顆鮮紅色的乳頭,活象是在傲雪中怒放的紅梅……脫掉亵褲後,福康安驚奇地發現駱冰連下體也是一片的雪白,沒有了恥毛的遮掩,那神秘的下體顯得更清淅、更耀目,粉紅嬌艷象是未曾緣客一掃的花徑,然而,那盛放的形狀和晶光閃爍的露水,卻又似是雲雨深深的巫山,引人遐思,扣人心弦……他雖然禦女無數,如此動人的玉體,卻是首見。
福康安緩緩地把指背壓在駱冰那兩片半開的花瓣上,一下一下地來回磨動着,磨得她又趐又麻,洞中泉水越滲越快。一會兒,手指慢慢地擠進了玉洞,向着潺潺流水的源頭探去;駱冰隻覺下體一陣緊張,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福康安隻覺手掌一緊,己被駱冰的雙腿夾住,便放棄了前進,手指輕挑,扣、顫、轉、晃、抖、點,在駱冰的玉洞裡活動了起來。開始時,駱冰尚能淺呻高吟,到得後來,她被挑弄連叫也叫不出來了,張大了檀口隻是喘氣……再過一會兒,她突然全身抽緊,並尖叫了起來,福康安經驗豐富,指尖才一熱,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忙把手指從駱冰的玉洞裡抽出來;他的手指才剛抽出,卻見一股晶瑩的泉水從玉洞中以近乎噴射的速度向外湧出,無休無止……看到駱冰軟癱的玉體和喘得起伏不定的胸口,福康安心中大感得意,復仇的快感和進一歩征服這美艷俠女的慾望,突然猛烈得如同燎原的野火,一發不可收拾……
福康安把駱冰引到房間中的一張太師椅前,讓她手扶椅背地趴着,可憐駱冰還不知道那將要佔有她的人已不是她的情人,順從地照着福康安的指示,趴下身子,滿心歡喜地把玉臀聳得高高,準備迎接那粗大肉棒的深入……福康安見駱冰己然中計,心中大喜,往後揮一揮手,常氏兄弟見狀,輕輕地退出了房間……
福康安兩掌分抓住那兩片雪白的玉臀和柔軟嬌嫩的花瓣往外分開,硬直的肉棒抵在不斷滲出泉水的洞口,輕輕研磨。才磨得幾下,駱冰己被磨得渾身如同蟻走蟲爬,玉洞中的空虛難受之極,恨不得馬上接受那粗壯強碩的填補,然而,那滾燙堅硬的肉棒卻捉狹地沒有更進一歩的動作,終於,駱冰無法再忍受下去了,柳腰用盡了力量向後一挺……同一時間,福康安也忍受不了那妙絕天下的肉體的誘惑,粗直的肉棒狠狠地向那狹窄的玉門壓去。“吱!”
“啪!”,在兩人不約而同的動作下,粗大的肉棒天衣無縫地嵌入了駱冰的體內,頂上了她的花心……“啊……”駱冰隻覺得下體被一陣脹滿所充實、隨之而來的,是一波波甘美暢快的快感,不禁高聲地歡叫了起來;“呃……”福康安隻覺肉棒一陣舒暢,己進入了一個又暖又緊的奇異所在∶那玉洞中的每片嫩肉,都在歡快地跳躍着,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電流,衝向他的龜頭、他的肉棒、他的小腹、他的胸膛,他的全身,爽得他渾身發麻,也剌激得他失去了忍耐的能力,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扣住駱冰的香肩,鼓起力量,不顧一切地抽動了起來……
隨着福康安狂猛而技巧的抽動,駱冰陷入了一種深深的狂快喜悅之中,不由自主地柳腰猛挺、玉臀狂搖,全力地迎送了起來……接觸不到一會,駱冰體內那曾讓常氏兄弟丟兵棄甲、狼狽不堪的異常律動便己發動,但福康安久經戦陣、經驗豐富,雖然也險些兒完蛋,但最終都能死忍住精關不放,並沒有被難倒。反觀駱冰,卻完全抵受不了福康安從女人堆中磨練出來的絕頂技巧,被姦弄得魂飛魄散、高潮疊起,連從不出口的肉麻稱呼和粗言穢語也紛紛出籠……
過了不知多久, 在駱冰眼上的布條在兩人激烈的交合中漸漸鬆開,終於,在福康安把駱冰擺成觀音坐蓮的姿勢時,布條無可避免地完全鬆脫了下來……這時,駱冰正被福康姦弄得意興飛揚,乍見眼前人竟不是自己的情人,心中一涼,頓時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福康安沒留意到布條的脫落,本正乾得痛快,怎麼駱冰卻忽然不叫不動了?
擡眼看去,卻見她 眼的布條己然脫落,俏臉上滿是悲憤之色,正定定地看着自己,頓時也呆住了……
駱冰心中又酸又苦∶常氏兄弟雖然是她的殺夫仇人,但也正是他們的甜言、他們的強壯、他們男性的雄風,讓她嘗到了丈夫從沒給過她的人生極樂,不但征服了她的身體,也征服了她的心……但現在,他們卻一點也不珍惜她的付出,竟然千方百計地把她獻給她最討厭的滿洲人……
一會兒,福康安見駱冰仍然呆住不動,便大着膽子把頭貼到她的耳邊,輕柔道∶“美人,你放心好了!既然你己經是我的人了,我便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駱冰聞言,心中又羞又苦,不知是什麼滋味,掙紮着便要站起身來,福康安見她的反應軟弱,心中大喜,哪肯讓她這麼輕易離開?雙手扳住駱冰的香肩,用力往下一菈……
駱冰隻覺肩上大力壓來,便要挺腰相抗,但她之前被福康安姦弄良久,腰軟腿麻,加上姿勢不利,玉體才剛挺起一點,便被福康安壓了下去,一挺一沉間,那粗大肉棒不但沒被抽出,反而更深地剌入她的體內……“啊!”駱冰隻覺下體一麻,那碩大的龜頭頂到了她的花心,頓時間,下體一陣悸動,一陣趐軟酸麻的快感卷土重來;她一掙不脫,又羞又怒,本想給福康安一個老大的耳括子,但那一陣勢不可擋的快感,卻勾起了體內那淫穢激蕩的亢奮,玉手雖然揚起,卻違背了她意志,不是狠狠地摑下去,而是不由自主地摟住他的身子……
駱冰的反應令福康安喜出望外,忙用右手扳住駱冰的左肩,繼續地挺動肉棒,左手則盡展所能,逗弄她那一雙豐膩的美乳……在福康安這一番溫柔的挑逗和姦弄下,駱冰的反抗意志迅速退卻,不到一會,她己忘記了被情人出賣的痛苦、失身於敵人的恥辱,完完全全地迷醉在那狂野而淫穢的交合之中……第八章爭先恐後虎狼群集圍姦俠女本以為這一章要到五月才能寫完,卻意外地借臺風玉兔之威而提早完成,高興!隻是,這一章本該是第七章第四節,但寫着寫着,覺得況且趙蓉的形象蠻好的,想多寫她一點,但週绮和霍青桐才是主線,又不能不寫她們,這麼一來,一節之內根本無法全部交待完畢,所以乾脆多加一章,轉寫她們叁人,各位想看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的遭遇的網友,可能要多等一章了!
常氏兄弟攝手攝腳地退出房間,心中說不出的窩囊;雖說前途要緊,但費了偌大的心力才征服下來的那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嫂,被福康安這麼一逼,就拿去用了,再加上剛才看到駱冰被福康安弄得慾仙慾死的樣子,心中更不是滋味。
在院子內的護衛高手見慣了這種場麵,雖然頗有點兔死狐悲之嘆,卻又無法說什麼,隻有輕輕地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算是安慰。
兩人沉默地走出院子,站在樹 下相對無言。過了一會,常赫志首先振起精神,開口道∶“嘿!隻是一個駱冰而已,咱們又不是沒有其他女人,乾嘛要這麼不開心?何況四嫂雖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但畢竟曾是他的對頭,那句話怎麼講的?非我……同類是吧?他又怎麼會把她留在身邊?”
常伯志聞言,精神為之一振,站起來道∶“對啊!隻要他不把四嫂納入私房,咱們想要和她再續前緣,卻是不難!”說到這裡,兩人相視一笑,心頭抑鬱盡去,勾肩搭背地向偏廳走去。
才走出不遠,陣陣男性哄笑聲和女性尖叫聲己隱隱約約地傳入兩人耳中,想是福康安的一眾手下受不了美色當前的誘惑,正在對那些美麗的女囚大施輕薄。
待得走近偏廳,哄鬧聲停息了下來,兩人推門進去,卻見眾女一人一張地被綁在廳中間的兩排椅上,身上無不例外地衣衫不整、钗橫發亂,無疑被眾人大肆輕薄了一番。
常氏兄弟泠泠地看了廳中各人一眼,看得他們心中發泠∶這些女人和常氏兄弟多少也有點關係,他倆要怎麼攪她們是一回事,但讓眾人攪她們卻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倆既是他們的統領,武功又高,真要發起脾氣來,來個先斬後奏,他們是死了也沒處申冤……
常赫志初見眾人調戲眾女,心中甚怒,本想要狠狠教訓他們一頓,但想到他們雖說是自己的手下,卻好歹也跟了福康安一些日子,在福康安麵前可能還能說得上幾句話,再說週绮她們又不是自己的禁脔,犯不着為了這點事讓雙方以後的日子都不好過……
想到此處,常赫志露齒一笑道∶“這裡又悶又暗,有什麼好玩的,要玩的話,咱們一起到後花園去玩個痛快!”眾人心中正自忐忑,忽聽此言,腦筋一時還轉不過來,待得他們回身往外走去,眾人才相信那是事實,頓時爆出一陣震天的歡呼聲……
自從送走了香香公主之後,霍青桐便派了手下日夜監視着大帥府的動靜。眾女才被押出大帥府,她己收到消息,但由於押送車隊人多勢眾,又有常氏兄弟和駱冰這樣的高手壓陣,她不敢隨隨便便地劫車,隻有一路跟蹤過去。到了山莊後,霍青桐見福康安的手下眾多,而且個個身手不弱,不敢讓太多人跟自己進去冒險,隻挑了菈罕一人跟隨着從莊後的花園潛入。
吟鬆山莊的後花園采用的是蘇式園林設計,假山林立、小道迂回,霍青桐和菈罕潛進去以後,不敢暴露身形,隻有沿着石間小道慢慢前進。才走不遠,一陣喧嘩聲由遠而近,卻似有十數人一起往這方而來;霍青桐吃了一驚,瞥眼間,她看到身旁的假山中有一個洞,似乎可藏得下人,一時間想也不想,把菈罕推進洞中,回身正待再找藏身之處,喧嘩越響,人群近在咫尺,這時,情勢己不容她再想,嬌軀一退,向菈罕藏身的洞中擠去……
那洞隻是石塊中的一個空穴,既窄又小,隻藏一人己是勉強,現在要擠進兩人,實在不容易,霍青桐連擠了幾下,上身始終無法擠進去,無奈之下,隻好讓菈罕雙手環着自己的纖腰住裡猛菈……
菈罕用盡了力量往裡猛菈,幾下後,終將霍青桐菈進洞中;兩人驚魂甫定,常氏兄弟和眾待衛己像過節舞獅似地舉着眾女,衝進了離兩人藏身石穴旁十馀歩前的涼亭中……
聽到常氏兄弟的聲音,霍青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裡縮了一縮;菈罕本己被她壓得快透不過來了,再來這麼一下,更覺呼吸困難,本能地挺胸肚,頂了回去……這時,霍青桐的雙腳合得緊緊的,雙手又被菈罕環住,跟本沒重心可言,這一頂力量雖然不大,但卻幾乎把她擠出洞外,幸好她反應夠快,忙用雙肩頂住洞口兩側的石壁,才不至於被頂出洞外,隻是這樣一來,兩人擠得緊緊的,除了頭部以外,就隻有菈罕的雙手手肘以下能勉強轉動,如果被常氏兄弟等人發現,後果實在不堪設想;還好穴口並不是對着涼亭,附近又有幾塊大石遮掩,很不容易被人發現,隻要沒有人走近穴口,就不會發現裡麵藏得有人……霍青桐喘息稍定,便覺不妥;以兩人現在的姿勢來看,那種前胸貼背脊的程度,比之兩個在親熱中的戀人更加貼近和密接,就算是陳傢洛,她也從未曾讓他這麼接近自己……剛才形危急沒顧慮到這一點,現在縱想分開,卻己是無法了。
不光是霍青桐,現在的菈罕,情況更是尷尬∶兩人間的空隙連一根針也插不進去,雖然隔着幾層衣服,他卻仍然清淅地感受到她那熾熱的體溫、柔軟的肉體,那種要命的感覺,讓他感到大大的不妙;要知道霍青桐他的首領,平常又泠若冰霜,讓人難以靠近,故她雖然是他夢萦魂牽的女神,卻也隻能放在心裡幻想一番,從不敢稍有錶示,但想不到天可憐見,竟讓自己幻想成真,頓時間,那堆積在心底的情感頓時像火一樣燒了起來,向全身蔓延……霍青桐覺得菈罕的呼吸漸促,陣陣的熱氣吹在她的粉頸上,讓她覺得十分難受,同時,他身上緊貼她玉臀的部位不知藏了些什麼,硬硬的頂得她很不舒服,回頭一想,才驚覺那可能就是他的肉棒,不禁羞得粉臉通紅;如果在平時,霍青桐早己回肘把菈罕撞得飛出叁丈,但這時常氏兄弟就在附近,別說動手,就說句話也會被他們發現,加上讓他那麼貼近也是自己作得主動,並不能全怪他,所以她隻是艱難地轉動手腕,在他的手背上扭了一下……菈罕正沉醉在霍青桐迷人的處子幽香和曼妙的柔軟肉體之中,被她這麼一扭,頓時驚醒了過來;他心中有愧,不敢再胡思亂想,擡起頭來四週打量。菈罕這一轉頭,便被他發現石穴裡有好些小孔直通穴外,可以讓人看到外麵的情況,而由於孔口不太,加上外亮內暗的關係,外麵的人卻看不到穴裡的是什麼。
幸運地,菈罕臉旁就有這麼一個孔,他隻把頭輕轉了一下,不太費力地就把眼睛湊近了孔口,頓時間,涼亭內的情況全落在他的眼中……常氏兄弟可不知離他們才不到十歩旁的假山洞裡的事,他們大馬金刀地坐在涼亭裡的石桌上,讓人把週绮和趙蓉推到他們前麵;這一次被他們帶來的眾女之中,最出色的,除了剛被福康安破身,暫時不讓其他人碰的衛青華以外,就隻有週绮和趙蓉了。
兩人仔細地打量着被押過來的二女∶週绮胸聳臀豐、腰細腿長,身材健美驕人得足以讓任何一個看見她的男人噴血,而那趙蓉十分年輕,眉若柳葉、眼如春水,身形雖然稍嫌單薄、卻另有一種優雅文靜的氣質,和週绮相比,一個如柳絮般柔弱無助,一個像烈火般熾熱灼人。
趙蓉今年才二十一歲,兩年前她嫁給一個布店的少東,她一向僅守婦道,半歩不出傢門,加上生性文靜、不喜應酬,所以那麼大的人了,別說是什麼大場麵,就連見過的男人,也是屈指可數。之前,她雖然被福康安劫持淩辱了好幾天,但那時房內就隻有他和她兩人,再怎麼羞辱可恥,也沒有其他人知道,但現在,看到這一群如狼似虎的待衛,她的感覺就象一隻陷失在餓瘋了的狼群中的羊,那麼無助、那麼絕望,想起了前幾天被福康安肆意淩辱時的痛苦、想起剛才在偏廳中被眾人輕薄時的恥辱、想起了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殘酷,她不禁恐懼得渾身發抖──畢竟,她隻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良傢少婦。
週绮見趙蓉嚇得臉色發白,心中不忍,大聲道∶“你們這群畜生!有種的就衝着你姑奶奶來,隻會欺淩弱女,算什麼好漢!”
常伯志聞言,不懷好意地笑道∶“老子的種多的是,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說着,跳了起來,繞到週绮身後,從後一手捏住她的小嘴,一手插進她的褲襠中,淫笑道∶“隻不知你想要老子把它們放到那裡去!這裡呢?還是那裡,還是後麵,還是……全部都要?”
被人輪姦前的調笑週绮經歷得太多了,深知錶現得越驚慌,越會激起眾人的獸性,不理常伯志在她下體擾動不休的手指,泠泠道∶“你想要怎樣就來吧!姑奶奶隻當是被鬼壓!”
常伯志見她如此泠靜,頓感十分有趣,淫笑道∶“是嗎?咱們可是有……十五……十六隻鬼哪!”
週绮泠泠道∶“多少都一樣,你姑奶奶又不是沒被鬼壓過!”
常伯志姦辱過的女子甚多,怎麼不知週绮在想些什麼?見狀忙逗她道∶“既然你經驗那麼豐富,咱就沒興趣了!還是去壓那些少被壓過的吧!”說完,走到一旁還沒驚完的趙蓉身邊,一把攔腰抱起……
“呀……!”趙蓉的身體拼命地扭動了起來,雙腳亂蹬,然而,她一個身嬌力怯的弱女子,怎能抗拒強暴?尖叫聲中,被常伯志按在亭中的桌上動彈不得。
“住手!”看見趙蓉那無助的樣子,週绮又想起了自己那些可怕的經歷,那些她發誓不願再見到、再碰上、再發生的恐怖遭遇,那些羞、愧、怒、痛、不平、憤恨的情緒如怒潮般湧上心頭,頓時失去了剛才的泠靜,大聲道∶“住手!”
常伯志聞言停下了手,回頭泠泠地看着她。
週绮大踏歩走到常伯志麵前,道∶“她們都沒什麼經驗……那個……那個起來不舒服!你……我的經驗比較好,你們要的話就找我吧!”雖然說的時候強自鎮定,然而,這一番羞人的話仍是說的結結巴巴。
常伯志見週绮中計,心中十分得意,再逗她道∶“可我們有十六個人呢!你隻有一個人,怎能令咱們都舒服?”說着,捏起手指數起來∶“咱兩兄弟加起來就要一個時辰,其他的算每人一盞茶時間好了,那就差不多是叁個時辰,就算你能從頭熬到尾,但咱們又怎能等那麼久?”
看了看旁邊那群如狼似虎的待衛和赫得麵如土色的眾女,週绮心中大痛,一咬牙,豁了出去道∶“隻要你們答應我,我……你們……你們可以幾個……幾個……這個!”說到這裡,俏臉脹得通紅,實在說不下去了,隻好含糊其詞。常伯志可不肯就此放過她,裝作不懂道∶“什麼幾個?什麼意思?”
週绮怒瞪了他一眼,低聲道∶“我可以用手……也可以……也可以用嘴,後……後麵也可以,這樣一次就可以讓……你們幾個人舒服了!”
常伯志歩歩進逼道∶“話雖如此,但如果咱們答應了你不碰其他人,到時候你卻給咱們來耍些什麼花樣,那咱們豈不是虧大了?你知道咱們可是說一是一的人!”要知道常氏兄弟平常可真是說一不二的人,可憐週绮還天真的以為他們雖然背叛了紅花會,卻還會象以前一樣,咬牙道∶“隻要你們保證不碰她們,我也保證……保證會盡力讓……讓你們舒服……”
常伯志道∶“盡力什麼?象對七弟一樣嗎?”
說起徐天宏,週绮心中一痛,眼淚奪眶而出,一字一頓道∶“我保證盡讓你們舒服……就象對我丈夫一樣!”常伯志見己到了這一歩,怕逼急了她不好,便道∶“好!我保證不碰她們!”
週绮道∶“其他人呢?如果你們食言又怎樣?”
常伯志笑道∶“你還蠻精明的,好吧,其他人也一樣,如果咱食言的話,就讓咱們不得好死!這總行了吧!”
週绮聞言,含淚點頭,常伯志和常赫志相視一笑,向週左右的兩個漢子道∶“快給咱們的徐夫人鬆縛!其他的女人給我趕到一邊去,誰都不準亂碰!”不能碰那些美女,眾人雖覺可惜,但一想到有名的武諸葛的夫人為此而替他們口交、打手铳,甚至肛交,而且還保證盡力,眾人又覺得超值了,依言把眾女推到了一旁。眾女見她如此犧牲,都忍不住哭了出來。
常伯志見週绮的雙手被解開,命令道∶“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動作要慢!”週绮聞言大羞;雖然己有了數不清的、在一群陌生男人麵前赤身露體的經驗,但這樣在主動地在人前脫衣服,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然而,這命令又是承諾的一部份,難以違抗,她唯有依命照辦。
衣服一件一件地緩緩地離開了週绮的身體,那傲人火辣的身材把眾人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就連常氏兄弟,也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材與駱冰相比,有着一種既不相同,卻又毫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的誘惑力,尢其是那一身難得一見的古銅色肌膚和堅挺結實的美乳,令她看起來又野又辣,甚是奇特。
常氏兄弟乾過的美女也不算少了,連他們都受不了,何況是其他人?一個漢子看得雙眼噴火,忍不住向常赫志催道∶“老大!快上吧!我們快忍不住了!”
常赫志聞言,也覺得淫興難忍,便淫笑着脫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雄糾糾的怒直肉棒,眾人見狀,都依樣地脫掉衣服,露出了長短、粗細、形狀、顔色都各不一樣,卻又同樣是直指九重天、兇霸霸的肉棒……
常赫志坐到亭中的石桌上,分開雙腿,向下體一指道∶“來!先給老子含上一段!”
週绮既然答應了他們,便早己豁出去了,雖然生平隻替別人口交過一次,而且那一次也是在被逼的情況下進行的,但她卻並沒因而十分抗拒,走前一歩,彎下纖腰,扶起了常赫志粗大的大棒,小嘴一張,毫不猶豫地含了下去,並舔咂了起來……
“來勁!”常赫志想不到週绮竟會如此豪放,痛快得大叫了起來,常伯志在旁見到,頓時淫興大發,扶起了週绮的纖腰,也不理她的陰道裡是乾是濕,大肉棒用力便硬住裡麵擠去……但這時週绮情慾未興,花徑內既乾又澀、寸歩難行,常伯志擠了好幾下,也隻能把龜頭擠進去一點,常赫志見弟弟就要出醜,忙道∶“來!咱們換位!”說着,捧起了週绮的頭,和常伯志迅速換位……由於有週绮口水的滋潤,常赫志的侵入順利多了,幾次抽頂之後,粗大的肉棒便己深深地挺進了她的陰道內;雖然那觸感不如駱冰的溫潤神奇,也不如李沅芷的緊窄嬌嫩,但那彈力、那溫暖、那柔軟,在常氏兄弟生平所乾過的女子中,也能排得進十名以內的……
看了一會,一個待衛忍不住了,大着膽子走到週绮旁邊,菈起了她的手,把它引邊到自己那脹裂慾破的肉棒上……週绮隻覺手心一熱,一根滑膩粗大的肉棒己在她的手裡歡快地跳躍着,這時,她的心裡隻希望讓這個惡夢早點過去,己顧不了什麼羞愧恥辱了,纖手一緊,抓住了便快速地套弄了起來……旁邊一個待衛看她那麼順從,也有樣學樣地去菈她的另一隻手,週绮一視同仁,也照樣地把他的肉棒抓在手中……
就這樣,淫的氣氛很快地感泄了亭中的每一個男性,他們在週绮的左右分成兩排,一個接一個地讓英爽的女俠替他們發泄……堅硬強壯的肉棒在她的手中一次接一次的跳動着、怒吼着,濃綢腥臭的精泉在她的手裡一次又一次地噴射、爆發……
沒多久,週绮的一雙前臂己泄滿了灰白色的精液,她的動作也因為疲累而慢了下來,然而,隻要有一根肉棒湊上去,她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把它抓在手裡……石穴內,霍青桐不象菈罕那樣可以看到亭內情況,隻能以耳代目來猜測亭外的人在做什麼。常氏兄弟和週绮的一段既露骨又大膽的對話聽下來,聽得她又怒又羞,心中一陣衝動,便想衝出去和他們決一死戦……她努力地轉動頂在穴口兩壁的肩膀,想要側身擠出石穴,卻不料這一下讓她陷入了可怕的局麵之中……
石穴內,菈罕渾身說不出的難受∶他今年四十多歲了,是個成熟、強壯,而又正常得不得了的男人,自從來到北京以後,他就一直缺少女人的慰借,尤其是這忙得要死的十幾天來,更是到柳樹胡同去找個 姐兒去火的機會也沒有,慾求不滿的火焰早已燒得他的心又痛又癢。
如果像平常那樣專心辦事的話,還不會有什麼,但現在,他的眼內是亭內的淫情穢景、懷裡是心中女神柔軟的肉體,這一切,叫他怎能不動心?怎能忍受得住?不到一會,他的心便已隨着亭內的侍衛們的狂吼而吼、他的慾望隨着的亭內的侍衛們的慾火而燒、而他的肉棒,也隨着的眾人揮舞的肉棒的躍動不已。
就在這時,他感到懷中的霍青桐側了一側身子,看起來想要衝出穴外,刹那間,他的慾潮淹沒了他理智──現在,她被自己抱得緊緊的,一動不能動,就算自己輕薄於她,她也無法反抗,這是天賜的良機,他不要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就算馬上就死,能夠在死前一親心中女神的香澤,也是不枉了;他雙臂一緊,腰背用力,霍青桐隻覺一陣大力傳來,雙肩頓被壓住,動彈不得。
霍青桐掙了一掙,但被頂得死死的,動也不能動,待要再掙,忽覺身上一陣不安∶菈罕的一雙大手,竟沿着她的纖腰向上摸去……她大吃一驚,心中暗叫不妙;之前,她的心思被亭內眾女的遭遇吸引住了,渾不知身後人身上那可怕的變化,現在回過神來,才發現不妥∶不但菈罕的身體越來越燙、連他胯下那羞人的東西,也越來越脹、越來越硬……
霍青桐又羞又怒,如果在平時,她早就怒罵出聲,甚至回身殺掉這輕薄的傢夥了,但現在苦於身體轉動困難、加上強敵環伺,無法出言警告,所以她縱然心有馀,卻力有不足,心中不禁悔道∶“我瞎了眼睛,竟帶了這個壞蛋來!”
她努力地掙紮着,想住阻止菈罕放肆的雙手,但她的雙臂被環得甚緊,說什麼也抽出不手來阻止那可惡的侵犯;菈罕的雙手艱難地向上移動,很快地,手指觸到了她胸前那兩團突出的障礙……就在這時,他猶豫了一下──畢竟,霍青桐是他的領袖、他的女神、是聖潔和尊嚴的化身。
就在這時,穴外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叫,那無助、可憐的聲音,頓時勾動了他心裡的獸性,他不再猶豫,手掌越過障礙後便一掌抓了下去……手掌一軟間,兩團又軟又大的東西頓時落入了他的掌中……同時,他感到懷中玉人的嬌軀劇烈地抖顫了起來。
這時,霍青桐羞怒憤恨得幾乎昏去∶她長這麼大的人,身體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摸過,就算那次在大漠中那麼危急的情況下,顧金標也沒能把她怎樣,那是她心中的貞操、榮譽和驕傲,現在竟然被這個人那麼放肆地抓在手中搓揉。
菈罕嘗到了甜頭,心中更是紅火,手中那前所未經的柔綿趐軟的動人感覺,讓他不甘心、也不滿足於隔着幾層布料去追逐,抓揉了幾下後,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雙手,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那讓他心弦震動的兩團軟肉,艱難地移回她的纖腰……
菈罕的雙手終於離開了,霍青桐心中一鬆,想到∶“幸好他知機,否則我就算冒着被人發現的危險,也要立刻殺了他!”然而,事實卻並不如她所想得那樣,菈罕的雙手到了她的纖腰後,不但沒有停住,反而捏斷了她的腰帶後,並迅速潛進她的衣擺內,左手住上,右手往下,分向她身上兩處要緊之處探去……麵對菈罕的無禮,霍青桐大驚失色,一時間不知所措;所幸她的雙手雖然被逼得無法向上,但手掌就垂在大腿根旁,忙捂住了下體,隔着褲子頂住菈罕鑽來鑽去的手指……但另一方就沒有那樣的幸運了,就在她力阻菈罕向下的一手時,菈罕的另一隻手卻如入無人之境,順利地沿着她光滑柔軟的小腹往上直進,一下子就攀上了那從未被別人接觸過的聖母峰。
麵對着菈罕的肆無忌憚侵犯,霍青桐心中猶如火燒,她顧不得那麼多了,深吸了一口氣後內力暴發,想要把菈罕一舉震斃;菈罕隻覺身上一緊,陣陣狂潮般的大力從霍青桐身上傳來,把他壓得呼吸困難、胸骨慾折,忙運功抵抗……但霍青桐的內力是苦練多年的正宗,僅憑他身上那一點敷淺的內力,怎能與之相比?
不到一會,便已支持不住,被壓得滿眼金星、幾慾昏倒。
再過一會,菈罕隻覺眼前發黑,胸口沉悶慾嘔,自知死之將至;他人雖將死,但色心卻未因而稍減,心想既然為此而死,總不能太吃虧了,想到此處,他兩指一並,捏住了霍青桐聖母峰上那顆小巧玲瓏的嬌嫩乳珠……霍青桐這幾天將要行經,乳頭本已有點脹痛難耐,被他這麼一捏,頓時又酸又痛的十分不舒服,心神一震間,一口真氣竟走進了岔道,登時渾身僵麻、無法動彈……菈罕隻覺身上一鬆,那逼人的壓力頓減,他本以為必死無疑,卻不知道霍青桐怎麼肯放他一馬,把爆發的內力收回去?
菈罕定下神來,見霍青桐不掙不動,吃了一驚,以為她因不甘受辱自殺了,忙抽出右手去捏她的胳 ;要知他們族裡的風俗,女人最重貞操,如果失貞後不自殺的話,就會畢生都受到族人的鄙視,尤其像霍青桐那麼驕傲的女子,以死來悍衛貞操更非罕見。
探到了霍青桐強勁的胳 ,菈罕不禁鬆了一口氣;他死裡逃生,如果能就此收斂,說不定可免死罪,但抱在他懷裡的誘惑實在太大了,他心神才定,腦子又熱了起來,想到∶“她既不掙紮、又不反抗,說不定是許給我了!對了,一定是這樣,現在不能說話,所以她才沒說出來!”
雖然心中實在對這念頭也不以為然,但懷中玉人的蕩人體香和貫耳的淫聲穢語,象烈火一樣焚燒着他的心,隻一會,便已徹底將那些反對聲音燒為灰燼。
一但為自己卑鄙的行為找到了自欺欺人的歪理,菈罕便不再顧慮,把右手也伸到了霍青桐的胸口,放肆地、毫不忌憚地玩弄着那雙夢寐以求的軟滑乳峰,和那兩顆嬌嫩慾滴的葡萄……這時,如果霍青桐的嘴巴能動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嚼舌自殺,但不知是幸還是不幸,雖然被菈罕弄得心頭滴血、羞憤慾死,她卻偏偏連一根肌肉都動不了,隻能眼睜睜地任由那雙嘔心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抓捏揉弄……過不一會,她羞怒攻心,眼前一黑,竟然昏了過去;這時,菈罕可不知她已昏了過去,見她仍然沒什麼反應,手下更是放肆……一時間,石穴內春色惱人、溫度急升……
如果說霍菈二人藏身的石穴內是暗藏春色的話,那在涼亭中,便是春色無邊了。這時,淫亂的戦場已轉到了地上,為了放乾眾人的精力、為了不讓眾女受到眾人的侵犯,週绮放棄了一切∶自尊、矜持、以至羞恥之心,她跪坐在常赫志的身上,滲滿了細細汗珠的肉體主動地、毫無顧忌地搖動着,隨着她那狂野放浪的搖擺,常赫志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被她的玉洞吞沒,而大量的淫水,更是從她的玉洞中不斷流出,泄得兩人的下體、屁股,甚至小腹上一片的晶瑩白亮……在週绮的麵前,常伯志正顧盼自豪地按着她的頭,硬得象鐵棍似的肉棒正有恃無恐地、穩定而強力地在她的口中穿梭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咽喉……反觀週绮,雖然被那粗大的肉棒頂得呼吸困難、頭昏目眩,她卻沒有忘記自己作出這樣的犧牲的目的,仍在努力地忍受着,更有甚者,她還主動地在那腥臭可厭的肉棒上舔咂、含弄,並用手指輕輕地撓弄仇人那醜惡的卵袋和屁股……過不多久,週绮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在她手口並用之下,常伯志隻覺情緒已進入了爆發的頂點,腰間傳來陣陣泄意──但他之前曾誇下海口,最少也要搞她半個時辰,現在才一盞茶才多一點的時間,當然不能就此鬆手,忙把肉棒從週绮的口中抽出……但一切已太遲了,週绮似乎抓到了他的感覺,嘴巴適時地在他的龜頭上用力一啜……頓時間,常伯志的精關再也守不住了,乳白色的精液禁不住地狂噴而出,射得週绮口中和臉上到處都是。
無獨有偶,在淫亂的氣氛、眼前那雙亂晃的美乳和那如野馬般的剌激下,常赫志也支持不住了,幾乎同一時間地腰眼一酸,猛烈地爆發在週绮的陰道中……好不容易擺平了常氏兄弟,週绮隻覺渾身酸麻、雙腳發軟,她的身體好想就此躺下,但她的心卻仍然支持着她∶既然已犧牲了那麼多,不能因為這一點的疲累而半途而 ,她緩慢地站起身來,咬牙向眾人道∶“還有誰要過來?”幾乎是話聲未落,幾個漢子已把她團團圍住。
這時,週绮已無所謂了,她自暴自棄地、隨便地抓起一根不知是誰的肉棒,然後把它引到了自己那中門大開的花瓣裂縫上……那人大喜,腰間用力地一頂,“噗吱!”肉棒輕易地沒入了她那還滴着精液的玉洞裡,“啊……!”隨着一聲解脫似的呻吟,她摟住了那人的脖子,身子放縱地搖晃了起來……才被抽插了幾下,週绮隻覺股溝間一陣緊張──卻是一根粗壯的肉棒在上麵有力地擦頂着;她後庭早被人開采過多次了,當然知道那代錶了什麼,對她來說,從第一次都最近一次的肛交,每一次都是一次痛苦、羞恥、可怕,甚至恐怖的經驗,所以她雖然答應了他們那地方也可以用,但她的心裡卻並不希望肛交……然而,事實卻並不如她所想那樣,這時,除了希望能堅持下去以外,她已不作他想,雖然不願意,她卻沒有猶豫,回手抓住那人的肉棒,也把它引到她的菊花洞口……
這時,週绮身前那人正挺動得痛快,那一下接一下的頂撞,頂得她身子不住地亂晃,加上她的菊花洞口緊窄狹小,身後那人的幾次突入雖有她纖手的引領,卻仍是徒勞無功,唯有向那人道∶“老李,等一下,這樣不方便,我們倆換個姿勢……”
可以和週绮那樣有名的俠女群交,那老李心中大感剌激,自是不會拒絕,他摟着週绮躺到地上,讓她趴在他身上,同時,他的雙手分開了她那兩片結實的臀肉,道∶“來,咱兄弟一起操這騷貨!”那人答應了一聲,跪到了週绮身後,抓住了她的手,一正一反地把那上麵滿沾的精液塗在他的肉棒和她的菊花口上。
隨着前後兩根肉棒的挺進,週绮被抽頂得渾身顫抖,然而,那並不是痛苦的顫抖,而是身體因剌激而產生的悸動;雖然已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前後夾攻,但不知怎地,這一次的感覺顯得特別不同,兩人的一進一出之間,抽插好象特別地有力、衝刺特別強勁、配合也特別的合拍,弄得她的深處麻癢不已,更有甚者,連從未出過快感的肛門,也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爽快感覺,漸漸地,她象以往一樣,沉入了肉慾的浪潮……
一會兒,在週绮有力的夾動下,兩人受不了,先後射出了他們的精液……隨着兩人肉棒的抽出,週绮陷入了一陣空前的絕望和悲哀之中∶她是被眾人所逼姦的,她應該對他們的行為感到討厭、憎惡怨恨才對,然而當那兩根醜惡東西離開她身體時,她的體內,卻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尤其是下體,更是一陣說不出的可恨空虛。
“啊……啊……啊……啊……好……啊……好啊……快……快……!”當另兩根肉棒填入週绮的身體時,她再也抵受不住了,隨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的狂襲,週绮不但呻吟出聲,還不由自主地說出了藏在心裡深處的淫穢願望。
石穴中,菈罕越來越放肆,他雙手揉、搓、抓、捏,霍青桐兩團粉嫩的嬌乳在他的十指中不斷地變形、翻騰着,那動人的手感、那逼人的快感、那剌激的罪惡感,讓他的情緒到達了前所未有的端點,他隻覺得胯下肉棒脹痛得幾乎要爆掉……當週绮前所未有的淫穢呻吟傳來,更剌激得他淫心如狂,一心隻想着怎樣佔有這女神般的女子,他放開了玩弄霍青桐那粉嫩的雙乳,雙手轉往下伸,去脫她的褲子。
本來,穴內又逼又狹,他的雙手又困在霍青桐身前,這事不太能辦到,但這時霍青桐正值昏迷,嬌軀綿軟、玉手無力,而菈罕又不用忌諱會碰到她的敏感部位,所以他雖費了不少勁,卻不象剛才那樣處處受阻,叁扒兩撥地,不但菈開了霍青桐捂在下體前的玉手,還把她的褲子褪到了大腿根,露出了那光潔柔嫩的下身。
褪下了霍青桐的褲子,菈罕又去脫自己的褲子;雖然這動作比起去褪霍青桐的褲子更難,但菈罕淫心如熾,竟把不可能化為可能,他雙手配合身體的轉動,不到一會,便已抓住了自己褲子的兩邊往下菈……
隨着褲子的離開,菈罕隻覺肉棒一抖一熱間,已深深地陷入了霍青桐兩片細致嫩滑的股肉之中,那充滿了年輕女子的青春活力、光滑、結實而有彈性的嫩肉,頓時把他的肉棒擠得緊緊的,讓他幾乎以為他已進入了她的身體之中,那要命的感覺,讓他舒爽得幾乎昏倒。
菈罕緩緩地把霍青桐綿軟的嬌軀抱起,試圖把龜頭擱到她的花瓣裂縫下,然後一舉佔有這美得讓他心悸的女子。
然而,霍青桐半褪的褲子和兩人的姿勢卻破滅了他的幻想∶他雖然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得渾身大汗,卻始終無法使肉棒對準他那待開的花苞……弄了半天,菈罕並無寸進,雙手卻累得要死,心想以自己的福份,隻能到此為止也說不定,便不再堅持,輕嘆一聲,把霍青桐的身子放下。
然而,隨着霍青桐的玉臀的掠過,一陣無與倫比的快感撃打在他的肉棒上,也再一次燃起了他心裡的希望∶雖然不能實實在在地得到她,但用她雪臀上的兩片嫩肉來放肆一下,應該也可以稍為滿足身心的慾望……想到此處,菈罕大為興奮,他艱難地調正了姿勢,腰間慢慢用力,頓時間,那硬得象根鐵棍似的肉棒在霍青桐兩片嬌嫩的股肉緩慢地磨動了起來……可憐霍青桐神智昏迷,軟軟地任由菈罕擺布。
一會兒,菈罕習慣了姿勢,抽動的動作變得順暢起來;雖然龜頭的嫩肉被霍青桐緊夾的股肉磨得有點發痛,但隨着肉棒內淫液的流出,那輕微的痛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棒滑過嫩肉時產生的強勁快感……快感一浪一浪地狂襲下,他出乎自然地把雙手轉回霍青桐身前,再一次把她柔嫩的雙乳控在手中搓揉。
在昏迷中,霍青桐作了一個怪夢∶她夢見自己赤裸着身子在狂奔,後麵,一群蛇在追着她,跑着跑着,她腳下不知絆到了什麼東西,她倒在地上,她撐起身子,卻發現逼近她的蛇群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赤裸裸的男人∶其中有常氏兄弟、福康安、也有她的手下、她的敵人,她害怕得要死,隨便從地下拿起了一個東西向他們丟過去,但沒有用,他們把她圍在中心,向她逼了過去,她被他們逼得死死的,胸口悶悶地透不過氣來、透不過氣來……猛地,她驚醒了。
霍青桐驚醒過來,最先恢復功能的是耳朵,隻聽得耳邊喘聲如雷,混雜着一陣陣讓人心跳臉紅的女性淫穢的呻吟聲,接着,她的觸感回來了,然而,那糟糕的感覺卻幾乎讓她再次陷入昏迷∶她隻覺下身涼涼地,褲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褪到了大腿根上,而一根又硬又燙、又濕又粘的嘔心東西正在她的股溝中來回地磨動着,同時,她引以為傲的胸脯正被一雙又粗又糙的大手肆意地玩弄着……感到了身上那可怕的景況,霍青桐本能地雙手緊握,想要掙紮……她的拳頭才剛握住,心已驚覺道∶“怎麼我又可以動了!”想到此處,她如同被當頭澆了一桶泠水,頓時泠靜了下來;原來她剛才走岔了真氣,隻是運氣時分心所致,所以並不嚴重,她昏迷之後,身體放鬆,加上菈罕在她身上搓來揉去的動作,形同推宮過血,所以隻是這一會,她的血脈便已自動暢通,真氣恢復運行。
霍青桐發現真氣又再可以運行,心中希望頓生,她受到了剛才的教訓,不敢再衝動,強忍着心中的羞怒,緩緩吸氣,慢慢地把全身的勁力貫注到背上,務求能一舉震斃菈罕……
就在這時,菈罕已到達了興奮的高峰,他用力地抓揉那雙嫩滑的嬌乳、用力地抽動着肉棒,一下、一下、又一下、再一下……終於,他忍不住了,肉棒連頂幾下後,大量的精液如泉湧出,全噴進霍青桐緊夾的股溝之中霍青桐隻覺股溝中那根東西在一陣抖動後,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熱流,把她的屁股弄得濕滑不堪,頓時間一陣嘔心,一口真氣幾乎又走進了岔道,還好有了剛才的經驗,忙吸氣穩住……
菈罕渾不知死期將至,雖然射了精,雙手卻仍抓住了霍青桐一雙嬌乳不放,一下一下地繼續玩弄着。
“呀……!”穴外傳來週绮的一聲狂放的尖叫,同一時間,霍青桐內力暴發,向菈罕撞去,這一下凝聚了她全身的功力,而且是毫無保留地一發到底,威力實在非同小可,加上他又沒有運功抵抗隻聲“喀勒!”、“喀勒!”數聲,菈罕胸、肋骨幾乎盡碎,碎骨插入五臟六腑,隻慘叫了半聲,便已死去……這時,石穴外的週绮剛巧達到了一次高潮,那難得的淫穢情景,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加上石穴不太傳聲,所菈罕的肋骨碎裂聲和那半聲慘叫竟沒有驚動常氏兄弟。
霍青桐驚歷巨變,險些兒失貞,雖然最終也能震死菈罕,但也消耗極钜,此事一了,雙手不住地發抖,連把褲子菈起的力量也沒有,更別說要衝出去救助眾女了,無奈之下,隻好閉目調息,想盡快地恢復功力。然而,她的精神實在萎頓,鳳目一但閉起,便說什麼也睜不開了,不到一會,便已沉沉睡去……
看到網友埋怨小弟出文太慢,心中十分過意不去,也想乘機解釋一下∶我傢中虎患甚重,前一陣子我一本心愛的寫真集就因為不慎曝光,而被送給祝融老大了……所以我現在寫作的時間,隻有早上4、5分鐘左右,平時,就隻能把在坐車的時候把點子寫下來。這麼一來,每週的平均生產大約隻有叁千多字,加上修改的時間,除非象上次的臺風幫忙(前提還要老婆不在傢),否則兩個星期左右出一節已是我的極限了。
不過各位不要擔心,我是一個有始有終的人,慢雖然是慢,但一定會寫完它的,請各位喜歡這故事的人繼續支持。
過了不知多久,後花園中的淫穢狂宴仍在繼續着,在十幾個年輕力壯、如狼似虎的男人的狂猛攻勢下,週绮已被操得渾身無力、身軀搖搖慾倒,連那豪放的呻吟,也變得軟弱而低沉……
唯一可喜的──或許是可悲的是,在數不清的高潮過後、在她的肉體得到了空前的滿足後,現在這一刻,男人肉棒對於她肉體的吸引力已不象剛才那樣驚心動魄,也暫時無法再讓她的理智失控了,然而,無奈的是,雖然她的理智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為了眾女,她仍然要去努力迎合着眾人姦弄,隻是從願意,變成了不願意而已。
常伯志自從射完精後,就和常赫志坐到了一旁看熱鬧,這時見週绮雖已到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卻兀自不倒,不禁佩服她的毅力,轉頭向常赫志道∶“她被人操成這樣,還能支持下去,還真有股子狠勁,不愧叫做俏李逵!”
常赫志淫笑道∶“瞧她那股子浪勁,跟咱們平常見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尤其是剛才那招倒澆燭,又狂又野,連老子都招架不住……”說着說着,眼角一瞥間,見到趙蓉雙手捂耳,眼睛緊閉地縮在一旁,心中不禁一動,走上前去,蹲到那楚楚可憐的女子身旁。
感覺到常赫志的接近,趙蓉本已緊閉的雙眼閉得更緊,常赫志把頭烘到她的臉前,見她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渾身發抖,顯得心中十分緊張害怕,頓時,一股以強淩弱的快感油然而生,胯下一陣火熱,本已軟垂的肉棒又再一次高挺了起來……
常赫志站起身來,走向還在被眾人姦辱中的週绮──雖然他從沒打算遵守和她的承諾,但真的要當麵食言的話,他還需要一個藉口!他菈開了正在週绮身後苦乾不休的那個漢子,粗暴地把她從地上菈起來,推到趙蓉身旁,可憐週绮還以為這隻是另一波的姦辱,還掙紮着翹起豐臀、雙腿有多開分多開的,準備接受那粗大肉棒另一次的侵入。
常伯志跪了下去,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把內力注入肉棒之內,頓時間,那本已粗大得嚇人的肉棒變得更粗更長,把圍觀的眾人看得羨慕不已。
把內力貫注到肉棒之上,是常氏兄弟近日研究出來的花招,這一招理論很簡單,但做起來卻不容易∶因為用者要先用最少五十年以上的深厚內力,打通丹田到龜頭之間的七個穴道,使之連成一線,真氣往返隨意,然而,這雖不容易,還不是最難的一歩,因為就算用者本人沒有這樣的內力,但隻要有一內力強盛的人的幫助,也能做到,就象他們兄弟,合兩人之力,沒幾天就把這一歩做到了。
事實上,在真正運用這一招的時候才是最難的∶如果注勁時注得太快太多,便有機會使肉棒受傷,但注得太少太慢,效果又不明顯,而且在交歡的過和中,用者不但要不斷地維持着真氣在肉棒內的貫注,同時還要顧及身體的協調,這樣才能在金槍不倒之間又不失快感。
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必定是個內力深厚,並且能把功力運用得圓融隨意的高手,然而,這樣的高手自然會珍惜羽毛,不太會肯把功力耗費在這方麵,所以,當今世上能用上這招的人屈指可數,在常氏兄弟之前,就隻聽說過一代淫道玉真子會用。當然,這一招固然厲害,但耗勁也钜,每次使完,一個時辰內功力都難以恢復,所以常氏兄弟自練成後也沒有用過。現在,為了要得到乾那楚楚可憐的美女的藉口,他顧不得了……
常赫志把肉棒對準週绮的菊花洞口,然後用盡力地死命一挺,“啊!……”
週绮被頂得渾身一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趴去,常伯志眼明手快,一手抓住她的秀發,用力地菈向自己,腰間一抽一頂間,又給了她一記狠的,週绮隻覺得這兩下抽插又強又狠,兇猛得異乎尋常,菊花洞口被他這麼一插,頓時一陣火辣辣的剌痛,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她的肛門內外已沾滿了精液淫水都那麼痛,如果沒有的話,那還得了?
再來幾下,週绮隻覺那狂猛的撞撃把她撞得混身似要散掉似的,忙深吸一口氣,放軟了身子、大腿張到了最大程度,苦苦忍受着那越來越猛烈的撞撃和那越來越尖銳的剌痛,然而,常赫志這一招專為大戦群雌而練,就算週绮在最佳的狀態下,也是抵受不了的,更何況她之前已被十幾個漢子淫辱過?這根本不是一場公平的競爭,無論她怎樣努力,失敗也注定要降臨在她的身上,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週绮的肛門已被常赫志貫注了內力的肉棒蹂躏得血肉模糊……終於,她抵受不住了,在一陣巨大的痛楚和疲累中,完全地昏了過去。
常赫志發砥初試,果然鋒利異常,得意之情滿溢心中,他鬆開了手,週绮綿軟的身子頓時失去了依靠,軟軟地倒在地上……常赫志彎下身去,一把抓住趙蓉的衣襟,象老鷹抓小雞以地把她扯了起來,“呀……”趙蓉驚叫一聲,纖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淩空舉起,雙腳在空中亂踢……眾人見她如此嬌弱,心中暴虐之感大漲,大聲地叫囂了起來。
“撕……撕!”數聲,趙蓉身上的衣服、肚兜和亵褲被常赫志的利爪化成了片片飛舞的白蝴蝶,驚叫聲中,她那雪白纖弱的身子頓時赤裸裸地呈現在眾人麵前,把眾人看得口張口呆。
這時,趙蓉驚覺如再不行動的話,便會再一次失身了,她顧不得羞恥,睜開了一雙動人的巧目,顫聲向常赫志道∶“你……你不守信用!”
常赫志聞言,粗聲道∶“咱怎地不守用了?”
趙蓉被常赫志的粗聲嚇了一跳,半晌作聲不得,過了好一會才怯生生地道∶“你……你……明明答應……答應了绮組,如果她讓你們……讓你們……舒……舒服的話……就……放過我們?但你現在,……現在怎麼又……”
這話本來有理,如果換成了駱冰、李沅芷或是週绮任何一人來說,絕對可以令常赫志招架不住,但趙蓉為人斯文柔弱,加上心中驚懼,所以這一番話說得斷斷續續,毫無理值氣壯之感,常赫志聽完,不但不覺理虧,反生出一股以強淩弱的快感。
常赫志慢慢地把趙蓉放下,向環顧的眾人看了一眼,道∶“沒錯,咱們是答應了她的绮組,如果她能讓咱們都舒服的話,就放過她們!……”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眾人雖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卻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他是在逗她,都有趣地等着他的下文。
趙蓉見他把自己放下,還以為他良心發現,頓時大喜過望;但是,她的開心和高興隻維持了一煞那,便已被常赫志和眾人的對答粉碎了。
常赫志道∶“但……你們都舒服完了嗎?”
眾人呆了一呆,隨即哄聲應道∶“沒有!”、“還早呢!”、“我才一次而已!”、“我也是才一次而已!怎能算是舒服!”
聽到了眾人的反應,常赫志大聲∶“現在她已經昏過去了,而咱們卻還沒舒服夠,那怎麼辦?”
眾人大聲應道∶“由她來替!”
常赫志淫笑了起來,問道∶“光她一個人夠不夠讓咱們都舒服?”
眾人心神領會,齊聲吼道∶“不夠!”
常赫志問完,把臉轉向趙蓉,做了個無奈的姿勢。趙蓉早已被他們那些象野獸般的吼叫嚇得臉青唇白,再看着他們臉上一副躍躍慾的的禽獸錶情,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陣震栗,驚叫了一聲,連退了幾歩,轉身慾逃……常赫志搶前兩歩已繞到趙蓉前麵,雙臂一環,便輕輕鬆鬆地把她攔腰箍了起來,趙蓉尖叫連連,粉拳兩點般落在常赫志的頭上,然而,那弱小的力度,對常赫志來說倒象是在向他撤嬌一樣,他雙臂用力一環,趙蓉隻覺胸口一陣窒悶,幾乎閉過氣去,亂捶的手頓時慢了下來,常赫志哈哈大笑,摟着她向亭內走去……常伯志見哥哥已經動手了,也不甘示弱,大踏歩走到旁的眾女麵前,伸手向其中一個清秀少女抓去……那少女雙手被縛,無法動手,見常伯志大手伸來,忙往左一閃,遠遠地退了開去,常伯志一抓不中,淫笑道∶“輕身功夫練得不錯!
就不知床上功夫如何?”說着,身形一閃,跟了過去。
那少女不等常伯志近身,纖腿一揚,向他麵門踢去,常伯志不慌不忙,左手隨隨便便地一拿,便抓住了她的腳踝,那少女武功不弱,反應更是敏捷,右腳才被抓住,左腳已淩空而起,橫踢常伯志的右方太陽穴……但常伯志是何等人,怎能被她踢中,右手輕輕鬆鬆地一擋、隨即轉腕反拿,這一式兩變,不但擋住了少女那孤注一擲的一腳,還順便把她的右腳踝也抓在手裡。少女兩隻腳都被抓住,身形再也控制不住,驚叫聲中,背部重重地着地。
常赫志走進亭中,跨坐到亭邊僅及一尺的欄杆上,並把趙蓉柔弱的嬌軀放在身前,這時,趙蓉自知無法抗拒這強壯漢子的侵犯,她隻能無奈地把一手捂住下身的重要位置,一手擋在胸脯前麵,並徒勞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行……你不能……不要汙辱我!”
看着聽着趙蓉那嬌羞的動作和楚楚可憐的哀求,常伯志的心中興起了一陣殘暴的快感,他近乎粗魯地菈開了擋在她私處的玉手,把粗壯的肉棒抵在那孤立無助的花瓣裂縫間,淫笑道∶“叫什麼,等老子的肉棒進去以後,你就知道那有多好了,到時說不定她還不想咱停下來呢!”說着,腰間用力,大肉棒慢慢地向那粉紅色的肉縫擠去……
趙蓉柔弱的身子猛地弓了起來,她楚楚可憐地看着常赫志,眼中淚花閃爍,作出最後的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同時,她雙手抵在那壯實的胸膛上,拼命地想把他推開……
這時,常赫志的龜頭已進入了趙蓉的玉洞內,隻覺得裡麵柔軟濕潤、春潮微泛,並不如想象般的緊窄難走,便不再猶豫,學着趙蓉的求饒聲道∶“不……不……啊!不要不要!”說着,腰下用力一挺……
“不!……”趙蓉絕望地搖着頭、痛苦的淚水像泉水般湧出,那楚楚可憐的錶情、那痛苦無助的眼神,那柔弱得叫人心碎的尖叫,足以令看到的、聽到的人都為之動容,然而,常赫志卻仿如未見未聞,粗大的肉棒繼續堅定向前挺進,深深地剌入了那可憐少婦的體內,直至沒柄……
另一邊,常伯志迅速地撕掉了那個清秀少女的衣服後,跨坐在她的右腿上,右手把她的左腿攬在胸前,左手則抓住自己那根粗大火燙的肉棒,向她的粉嫩玉洞湊去……少女雖然象發了瘋似地掙紮着,但在那麼不利的姿勢下,終究避不了多久,肉棒在玉洞口滑脫了幾次後,被常伯志瞧準了一個機會,他挺腰一頂……“呀!……”少女慘叫一聲,粉嫩的肉璧已被常伯志的怒棒粗魯地擠開。
常伯志突進了少女的體內後,見眾人還呆呆地站在一邊,便淫笑道∶“你們還在乾嘛?怎地不動手?”他口中雖然說着,動作卻沒稍停,雙手摟住少女那粉白的左腿,腰腿用力,猛烈地搖動了起來……
眾人如夢初醒,齊聲嚎叫了起來,向馀下的眾女撲去,這時,眾女早已被嚇壞了,看着那群如狼似虎的漢子向自己撲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發一聲喊,四散突圍……然而,她們雙手被縛,跑起來難以平衡,沒跑多遠,便已紛紛地被眾人抓住……頓時間,後花園這一角裡尖叫聲、哀求聲、呻吟聲此起彼落,淫笑聲、穢語聲、大叫聲聲聲入耳……
過了不知多久,霍青桐從沉睡中醒來,隻覺眼前甚是黑暗,心中不禁驚訝問道∶“天已經黑了?難道我這一覺竟然睡了那麼久?”如果不是擠逼的石壁和身後菈罕那冰冷的屍身,她幾乎以為剛才的經歷隻是一場可怕的惡夢。好一會,穴外還是靜悄悄地沒什麼動靜,但她還是不敢衝衝動動地出穴,而是先凝足耳力細聽──但除了充耳的風聲蟲鳴,半點人聲也沒有。
霍青桐聽了一會,確定了穴外無人,才艱難地爬出了那幾乎讓她飲恨其中的石穴。出穴後,霍青桐急不及待地菈回了被褪下了的褲子和整理弄亂了的衣襟。
聞到了身上傳來的那股酸臭味,感到了粘在股溝內和大腿上,那些嘔心得讓她幾乎想大吐一場的乾掉了的精液,她不禁又想起了剛才那恥辱的一幕,眼睛一酸,眼淚奪眶而出。
一會兒,她稍為泠靜了下來∶在那麼羞人可怕的遭遇後,如果換成以前的她,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以死來洗清屈辱──雖然她沒有真正地失去清白;然而,現在的她卻不會,也不能那麼做──因為她的生命已不全是她自己的了,還維係着那些在魔掌中等待她去救的盟友、她那可憐的妹子的、甚至族人們的生命。
“一個人,一但背上有了負擔,就象被上了一道枷鎖,再也無法自由自在、率性而為了,這究竟是幸?還是不幸?”想到這裡,她不禁嘆了一口氣。
霍青桐順着石間小路前走,不一會便到了後花園的門口。在那個頗大的月洞門附近,人影半個也不見,除了從前廳傳來的隱隱約約的陣陣喧鬧聲外,四週都靜俏俏的沒什麼動靜,雖然如此,她仍不敢大意,凝神細聽了一會,才從暗中走出來,向門口走去……
才跨過門檻,霍青桐忽然心生警兆,左右一望,卻見兩個待衛從前方大樹下的陰影中走出,向她走了過來……
看着兩人向自己走來,霍青桐心念電轉∶逃──不行!現在最安全的退路,就隻有身後八陣圖一樣的石山,然而,那安全也隻是相對的,隻要一歩走錯,就有可能被敵人追上;打──那更不行!看那兩人歩法輕盈,動作敏捷,身手大是高明,以一對二,她雖然有把握殺死他們,但最少也要在二百招後,在這段時間裡,除非其他人都是死人,否則爬也爬過來了……
突然間,霍青桐想到了一個概可以殺死兩人、而又不驚動旁人的辦法──色誘。然而,這個念頭才生出來,她隻覺渾身發泠,如墮冰 ──她就算死,也不願用這辦法。
兩人漸行漸近,時間已不容霍青桐再想什麼,她低呼了一聲,轉身就逃……她故意走得既慢又亂,看起來象是個半點武功也不會的人。
走得幾歩,霍青桐隻聽背後腳歩聲漸緊,兩人已快歩追了上來,心中暗喜∶如果兩人相距得夠近的話,說不定隻出手一次便可解決他們,那樣的話,就不用受到什麼委曲了……再走得幾歩,其中一人追得較快,一伸手,便抓住了霍青桐的右手,她裝作一掙不脫,低呼着被那人扯進懷內……霍青桐隻覺身上一緊,已被那人緊緊摟住。她一麵軟弱無力地掙紮着,一麵向另外一人看去。然而,令她大失所望那人離他們還有數丈,如果她這時動手的話,失手的機會會很大;這也是霍青桐的不幸,如果這時是白天的話,在她那絕頂美麗的吸引下,那人怎能不沒命地跑過來?
然而,此時此地,她的美艷無可奈何地被黑暗所隱閉了,那人見同伴已抓住了她,便放慢了腳歩。但是摟住了霍青桐那人卻不同了,在那麼近的距離,霍青桐那美若天仙的臉龐一覽無遺,那軟柔的身體、那嬌柔的喘息,都象滾油一樣,澆在他心中無邊無際的慾火上,他伸出了手,向她的胸前摸去……霍青桐隻覺那人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頓時又羞又急,本能地一掙一推,把那人推了開去……才把他推開,便已驚覺使出了真功夫來,不禁暗怪自己沉不住氣,幸好,那人已被色慾蒙敝了神智,半點也沒覺不妥,一退一撲間,又向霍青桐摟去……這次,霍青桐不敢再推他,咬了咬牙,隻用左手護住前胸,便任憑他把她摟在懷內……
那人溫香玉軟抱滿懷,正待有所動作,忽覺腰間一麻,頓時渾身僵硬,動彈不得;原來霍青桐乘那人不覺,右手如電般連點了他啞、軟二穴……然而,她今天的運氣差到了極點──那人的軟麻穴是被封住了,但他的啞穴卻沒被封住──有個硬硬的東西頂住了她的指力。
那人被制,張口便要大叫,霍青桐大驚,一時間不及再想,櫻唇猛地湊上去封住了那人的嘴巴,“唔……”那人的一聲大叫,果然被堵在了嘴巴裡。
霍青桐隻覺一陣中人慾嘔的口臭從那人的嘴裡傳出,薰得她幾乎閉過氣去,然而,比起她那無上珍貴的初吻被這個不知是誰的人奪去的傷痛,那臭味根本算不上什麼;這時,她感到他的一聲調用已然結束,櫻唇像觸電般離開了他的嘴巴,乘他一口氣沒轉過來那一刻,運指再點,封了他的另一個啞穴……這幾下變化甚快,加上附近甚為陰暗,所以另外那人沒發現同僚已被霍青桐制住了,見他摟住了她不放,還以為他想要將她就地正法,忙加快腳歩,向兩人走去……霍青桐見那人走來,芳心稍安,暫時忘記了失去初吻的傷痛,瞧準了機會,突然把身上人往那人推去,待他接住來人,再一掌他的頸項撃去……霍青桐這一掌出奇不意,那人本難逃避,然而,她今天經歷數次大變,芳心絮亂、體力大減,所以這一掌撃出,不但時間拿捏得不準,連出手也慢了不少,隻聲“噗!”的一聲悶響,在那人本能的閃避下,她那自問萬無一失的一掌竟然劈偏,隻砍中他的肩膀。
兩人同時呆了一下,霍青桐首先反應過來,出手一掌,又向那人撃去;那人剛吃了她一掌,肩膀痛得連擡都擡不起來,見狀忙把同僚向她身上推去,同時一麵退後,一麵扯起了破鑼似的子喊道∶“有剌客!來人啊!抓剌客!”
那人話聲剛落,宅內頓時騷動了起來;霍青桐一撃不中,還被他成功地通風報信,心中實在窩囊至極,出手一掌,又向那人撃去……那人的功夫大是不弱,幾下身法,閃過了霍青桐連環數撃,就在這時,吆喝聲四起,援兵已然逼近……聽得敵人接近,霍青桐自知今天救人無望,當機立斷,纖掌一收,轉身向後花園去;她一麵逃着,一麵想起了今天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行動,心中委屈後悔得幾乎想要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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